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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兽三姐妹的塞北之旅:送绑后是肉鸽游戏,但藏品全是拘束道具,3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17 22:36 5hhhhh 5040 ℃

——就像一块实心的铁。无论年怎么甩动,伸曲手指,都无法撼动半分!一旁观望的令也不敢再随意挥剑,只怕碎布分裂的越来越密集。可自己各方各面的能力均被这身华服封印,一时之间,也无其他对敌之策。

二哥,你到底准备做什么?

飞散的黑布只剩寥寥几片,年索性放弃了对峙,任由它们附着在手上。随着阴风吹过,手腕徒然增加了重量。

众目睽睽之下,发光的粉尘从那些裹到无法再收紧黑布上脱落。先是在空中悬停,随后又慢慢沉降,并未随风而去。

黑布散尽,两副手链突兀的扣住了手腕。天知道它又是如何出现?难不成还是由布条变化而来?

光看颜色,手链仿佛是由黄铜制成。三个颜色不一的铃铛被长度相等的细链串联在一起,晃一晃手,便带起清脆的铃声。

“这到底是……?”

手链没比手腕大上多少,纤细的铁链同样不见任何接头,显然无法以常规的手段脱下。年也懒得再去尝试,毕竟它绝对就和这身衣服一样,绝非蛮力可以破坏。

正当令与夕也准备上前端详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白光从年身上刺出,像是纹路在年的衣裳外蔓延开来。胸口、肩膀等位置映的看不出轮廓。

“啥情况!?”

年只感觉胸口一紧,整个人也跟着昂首挺胸起来。熟悉的拘束感告诉了她答案,不正是绳索正压迫着肌肉吗?

相比手链,它们更是后来居上的典范,褪去白光后,化作一圈圈铁链缠在了胸口。

或许用铁链来形容并不准确,那并非是环环相扣,互相串联的环装物,而是一根根小拇指粗,半寸左右的圆柱体,两头均扣着球形关节进行连接。

似乎是金属材质,但其重量与手感,都和年这位铸造大师曾接触过的所有金属都不相同。

更诡异的是,无论是圆柱体本身,还是用来连接的球形关节,均蒙着一层色彩,虽有些黯淡,但在没有光源的夜色下尤为显眼。

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而错愕,紧密排列的细锁并未将自己的四肢囊括在内。相比此前经历过的龟甲缚,由于少了股绳的限制,确实轻松不少。

但它可要比龟甲缚勒的紧太多了,不光乳肉涨的难受,就连胸腔骨遭到限制,吸上一口气,都能感到其自内而外的压迫感。

细锁也是排列的相当紧密。胸部上下的两圈让乳肉得以涨开,化作小有规模的山丘;中间挤出的沟壑也不曾放过,隔着衣服被两根交叉挤入的细锁勒过,又自下而上将乳肉托起。

胸部以上的位置另有关照,它们分别从腋下迂过,紧密交织、缠绕的已辨别不出方向,锁骨、肩胛等位置上像是覆盖了一层细密的大网,有几处较为密集的,更是看不出肉光。

它们自然也是浑然一体,年从胸口一路摸向背脊,同样找不到任何连接口——就和这身衣服一样,非暴力的手段根本奈何不住它。

远远看去,细密交织的细锁简直成了一件大胆、缕空的胸衣,被穿在衣裳外。光是看着,都会感到羞耻。

“令姐……二哥有没有同你讲过,他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爱好?”

很显然,年口中的“新爱好”,无疑是指身上的这层附带着情趣要素的束缚。包括此前那让小臂反折并拢,手肘都近乎并拢的反手观音缚,分明也是经过充分准备和研究。

“难说,每一个甲子,他总会耐不住,去学点新花样,最近更是将咱兄弟姐妹的本领都学了一二。但事到如今,我们也得先找到他依附的器皿。”

令说罢,夕也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唯独年,不满的扯着身上纹丝不动的细锁。

“哎,二哥也真是照顾你们,就绑我一个。”

“呵呵。不乏我们打开那个箱子,没准里头就窜出绳索把我们都捆了个结结实实。”

“令姐,弗要开这么没品的笑话。”

“妹妹呀,等你像我一样,被绑成这样再抱怨吧。”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看似漫不经心,内心的警戒实则已提升到最高。正当三人推开残破的房门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闪光拉住了她们的视线。

“嗯……?”

透亮的叫人睁不开眼。发源地竟来自令的腹部,一条曲曲折折的弧线透过布帛,刺出绚烂的蓝光。令急忙掀开衣服查看,竟是那个一直沉寂不动的岁首纹章!

不知何原因,它的一根须鬓得以点亮,诞下了熟悉的麻痒感与灼热。年也马不停蹄的上前查看,可刚走几步,同样规模的红光便从自己腹部迸发而出。

掀开裙子一看,果不其然,岁首纹章的须发处被点亮。她忍不住搔动几下,却不曾想激起一阵电流般的刺激。整个人也是随之一抖。

“呼……呼……”

“什,什么情况!?”

她分明感觉,方才的那个直通天灵盖的刺激,正和股绳带起的摩擦感如出一辙!仅是一下,便让两腿间再次有了濡湿的痕迹。

上下起伏的胸脯也因细锁的勒紧而晃动不断,一层层如浪花般涌来的酥麻感,在口鼻间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倔强的年,似乎不肯服输,又像是想证明着什么,果断的用指甲划过那条触须。

“啊~!”

纵使将信念绷紧,可随即席卷而来的电流,瞬间将这一切瓦解。年双脚一软,整个人后仰而去。多亏令早已准备,连忙搀扶住了她。

“哈……哈……,唔,啥玩意……!?”

年也是见过不少刻纹的,但也只限定在武器上,确实能起到增加威力的效果,现代的人们一般管它们叫“源石技艺”。可是,像这种刻印在身上,还会因某种触发条件而发光的纹章,却是闻所未闻。

“年,稍安勿躁。”

令扯过她的裙摆,小心翼翼的将其重新盖在小腹上。眼看发光的纹章又要遭到触碰,年赶忙闭眼咬牙,甚至挺胸吸腹做足准备。

肚皮能清楚的感受到布帛轻微的摩擦感,但刺激并未如约而至。反而是布帛轻轻的自上面扫过,好不惬意。令则隔着衣物,继续搔挠起来。

“嗯……”

年的睫毛终于微微抽搐一下,虽没有叫出声,但看得出来对此也有反应。

“是对温度有反应?”

夕追问道,声音里也是不加掩盖的颤抖——毕竟,落灰的房间里只剩她孤零零一个人。两位姐姐都是在进入房间时先后出现了异常,只怕自己也是在劫难逃。

“说不准。天知道二哥又使了什么把戏。看这模样,等这个纹章都点亮了,怕是会出现一些……”

令欲言又止,夕被吓得冷汗直冒。联想到三人在尚蜀会面时,随之出现的可怖岁相,一时间更是杵在原地不敢乱动。

“都这个时候啦,妹妹你怎么还怕?”

年终于缓过气来,不禁阴阳怪气道。

“你看看我,都被整成这样了,还要给你探路,按我说呀,这个箱子,就由你打开。”

“我打开!?”

“不是说好,你来探路?你弗要趁人之危。”

“危险的是我好伐!”

“夕瓜妹妹,胆大一点。”

被自家大姐指名道姓,夕也是有苦难言,委屈的撇过头。接过令抛过来的长剑后,也是蹑手蹑脚的踮着脚尖,尽可能的将手伸长,将木箱的上檐挑开。

三人不约而同的压低了呼吸,本以为会有什么奇形怪状的生物从箱子内爬出,又或者是整个箱体会化作血盆大口迎面扑来,然而木箱连最基本的“吱呀”作响都没发出,一成不变的死寂让她们难以适应。

令率先上前一步,借助腹部亮起的蓝光探索起来。

——唯有一把折叠的木质纸伞静静躺在箱内。通体是象牙色的白,仿佛刺有锦绣,比起破败的房屋,它更适合被一位盛装打扮的少女撑起,悠哉的漫步在阳光下。

令只可惜,她并没有从上面感受到二哥的气息。正当夕挑着剑,准备将箱子合上时,没想到纸伞应声飞出!

“呃……?”

纵使肉眼能反应过来,可手里的长剑也跟不上动作。纸伞化作一道流光,擦肩而过,最终落在年手上。

“咋又找上我!?”

年一时间也楞了神,连忙挥手驱敢。可自己的手指,像是被磁铁吸附住般,被迫握着伞柄不得松开。纵使不惜代价将其砸向木门,把门槛都砸的瘫倒,轻薄的纸伞非但没有破损,甚至连粒灰尘都未曾沾上。

夕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生怕纸伞随即打开,漫天的飞尘自那涌出。囚车上自己已经被绑够了!那样的体验绝不想来第二次……只是,按目前的情况来看,不光是年,自己与令姐都很可能会被重新绑起来。

——幸好,那些设想当中的糟糕未来并未降临,从始至终只有年一个人蹦跶。

渐渐的,年也放弃了挣扎,纵使将伞撑开,搭在肩膀上,也不见任何异常——除了粘在手上无法甩开之外。

木伞的色调还是款式,都与年所穿的衣裙极为相配。仿佛从一开始,便是被当成配件设计的。

“有什么特殊感觉吗?”

“唔……没啥感觉,就是沾在手上甩不开。不过,我倒是想要把扇子,这样才好看。”

“看不出来,你还挺得意。”

令也跟着干笑两声。时间紧迫,她们还得去查看其他的木箱。

年索性撑起伞,漫步在夜色下。纵使胸脯及肩胛骨被扩散开的锁链压制束缚,也丝毫不减她的灵气。

鞋跟点地,莲步微移,以及晃悠的中长发,都让人为之动容。

——若是她的妹妹,能同意她发起的共撑一伞的邀请,想必这幅夜景会被点缀的更加赏心悦目。

“哎,二哥要是让我们特意过来寻宝。干嘛还偏偏选这个鬼地方,又没得乐子找,还瘆得慌。”

“要找乐子,你可以把脚绑了,蹦过去。”

“妹妹呀,你就不能别老呛我好不好嘛。摔倒了就摔倒了嘛。我又不笑你。”

“册起册起!说哉不要靠过来!撑着你的伞册远点。莫弗是你追,我还能倒?”

说罢,夕小脚趔趔趄趄的又是两步。那双高跟鞋由于鞋面的收紧变得更加不合脚,在年的死缠烂打下,她刚没走出两步,鞋跟便是一崴,直接栽倒在地。

夕还想着抱怨几句,却突然感受到小腹传来一阵灼热。像是被火烧过的针扎,热中又带着让人不快的麻痒。

难道……?

青色的光随即自下而上射出,还是在同一个角度,同样的一撇。令与年错愕失色,夕更是半跪在地,舌桥不下。

三人这才醒悟,这些纹章的点亮条件和她们设想的并不相同。

令撵着下巴,不由自主的思索起来。

硬要从纹章被点亮的先后顺序找原因的话,除了三人的辈分以外,其余的还剩下……

“莫不是……”

一个不妙的猜测止不住涌出心头。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她将夕搀扶而起,指着不远处的茅屋说道:

“夕。从现在开始,你记下你走过的步数。”

“步数?”

一旁的年也是挑着眉毛,若有所思。

回想起来,自从令姐接过剑,挥剑数次,迎敌不断,就数她走的步子最多。而自己,则被那群地下袭来的破布袭击,也是躲躲闪闪。这样计较下来,夕确实是走的最少的那一个。

如果身上的纹章正与走的步数息息相关的话……

剩下的路,她们走的更加慎重,也下意识的将脚步拉大。在接近第二间茅屋之际,令与年腹部的纹章先后点亮了一笔,两侧的回弯的须发已是对称的形状,依稀能看出是个嘴吻。

仔细一算,从木屋出发以来,确实已走了百来步。

猜想更进一步得到验证,三人情不自禁的加大步伐,同时也留意起自己的步数来。一路无话,就在夕的步数逼近一百时,众人顺利抵达了第二间茅屋。

——里面还是如出一辙的摆设。桌椅、床铺、木箱,乃至积落的灰尘,像是被复制过来。若非箱子没有打开的痕迹,三人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又兜兜转转绕回了原处。

挑开箱子,装着的也不再是某种器具,而是一张泛黄的地图。它就这样静静的躺在箱子底部,纹章的光刚好将箱沿拉出阴影,印在地图上面,盖住了记载的圈圈画画。

不得已,令只好以身试险——不过,并非是将地图从里面取出,而是挥剑将木箱拦腰截断。

“这是……呃?这个山头的地图吗?”

年铁链的束缚让年弯不下腰,只能侧着脑袋端详。

泛黄开裂的图纸上没标明任何一个炎国字,而是歪歪斜斜的勾勒着不算精细的线条。她横竖看不懂,思索了半晌,才从缝隙里看出字来,写着两个字是“+3”!

“+3?啥玩意儿+3?”

令沉默不语,显然也被这数字弄的一头雾水。正当她准备将地图拾起再仔细端详时,没想到在手指与它接触的霎那,地图应声而碎,化作发光的粉尘沉降下去。

“嗯?”

年赶忙活动了下手脚,将手护在胸前。

但是没有任何异常发生,浑身上下能感受到的只有腹部的瘙痒以及细锁带来的拘束感。

三人面面相觑,只好重新踏上了路途。夕的步数也突破一百,正当她闭紧双眼,静待第二撇纹章点亮时,灼热感却没能如约而至。

夕自信自己绝没有数错,不禁质疑起此前的推断。她趔趄着,又挪出三步,却没想到青光姗姗来迟!

——正是以肚脐为对称点,出现在小腹另一侧的一撇。

三人这才反应过来,那个歪歪扭扭的“+3”,竟只是让自己纹章点亮的触发条件,在原基础上又多了三步?

令有些啼笑皆非。她以为二哥会在处处刁难,却没想到也准备了利用她们的道具,不管怎么说,也算聊胜于无了。

当然,这也不代表令会感恩戴德。毕竟,也是拜他所赐,如今的自己也只是个稍善剑法的普通人罢了,还处处受到限制的那种。这无异于先是打断了腿,又给了把拐杖。

——更何况,这个村落的情况,以及那些入侵的邪祟诡魔,实在让令倍感担忧。

“啧,恶心……”

夕更是毛骨悚然的搂了搂自己双肩。视线先从近在咫尺的茅屋一扫而过,最终落在不远处七零八落的茅屋上。

她倒不是担心二哥会言而无信,只是谁又知道这个山头又坐落了多少宅子?只怕还没找到那臭棋篓子的凭依物,身上的纹章便已全部点亮。到了那个时候,天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情况?

为了尽可能的避免消耗步数,她们不再一同踏入屋内,而是依次进物探索。

三人接连转悠了好几间茅屋,开启了不少木箱。里面装着的道具也是各有不同,只是在触碰到的时候,总会化作粉尘沉淀下去,一时半会儿的,也难以察觉其具体作用。

如今再进入那个房间,纵使是最胆小的夕,也不会在畏畏缩缩。只是当她凭着记忆,径直走向角落时,缩在那边等候着,不一定是堆满灰尘的木箱,而是一道迎面而来的寒光。

——竟一个身披黑袍的刺客,竟取代了原本的宝箱!

幸好,夕已经习惯手脚的迟滞感,面对突如其来的锋芒,她淡漠的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轻挥长剑,轻而易举的将其弹开;没等那道锋芒再次逼近,她右脚后引,手腕翻转再挑一剑,连人带刀一起斩杀。

正和上一位刺客一样,失去生命迹象的他也随即化作烟尘飘散而去。冷风不知从何处灌入,将残留的黑袍连着破败的屋顶一起卷上云霄。

三人无不严阵以待,提防着下一波攻势。然而黑袍只是随风游遍苍穹,时起时落,恶作剧般的刻吊着三人高悬的心。

就在它随风一转直下,夕正欲握紧长剑迎敌时,黑袍竟突然化作漫天的粉尘飘散而去——到头来,三人枉费心机,到头来却硬生生演成了一场闹剧。

“啥玩意……!?”

年也心生一阵挫败感,愤愤而道。她从向厌恶着这位二哥,但被如此耍弄,这份厌恶也是从未像今天这般强烈。

最后,她又将心里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这身细锁以及手链上,在上面来回抓弄。

自己确确实实给予了肌肉与骨骼强烈的束缚感,稍微用力喘口气,都能感觉到胸腔骨在作痛;至于那两圈手链,事到如今年也没能感觉到任何异常。

或许……它真的只是个装饰品?

三人不再停歇,开始向着下一处宅子赶去。尽管有在刻意拉大步伐,却架不住路途本身的距离。算上起点的白房,她们如今已造访五间茅屋,腹部的纹章也已点亮了大半,隔着布帛也能清晰的看到同样形状的头颅。

年算了算步数,又看向不远处的茅屋。只怕还没走到那边,下一撇便会率先点亮。

腹部灼热中又带着瘙痒,好生难耐。她几乎是强行压制住想搔挠的冲动,打着伞,若如常人般惬意漫步着。

夕也是感受其深,进屋之前,自己身上的纹章竟先于令姐一步被点亮——毕竟就数她的鞋跟最为纤细,迈出的步子也是最小。

就是不去触碰,夕依旧清楚的感受到那阵难耐的瘙痒。

别看她此前应付自如,实则情况也同样糟糕。身体愈发火热,莫名的快意逐渐升腾而起,同样的感觉夕只在股绳收紧时,以及那阵不可言表的震动中感受过。

再走一步,纤细的鞋跟跟着一崴,眼前的景色也跟着出现重影。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若非还有他人在场,她真想就此掀开裙摆,好好的慰藉下自己。

令的情况没有好上多少,她能听到自己愈发急促的心跳声。呼吸的频率让胸口也开始发闷,再用力吸上一口气,仿佛周遭的空气都附着了温度,变得甘甜。

隔着布帛,令再试探性的去触摸那些发光处,那直冲云霄的快感让她顿时打了个寒颤,赶忙屏气凝神,可算是维持住了大姐的威严。

看这模样,这几道纹章,不仅会带来瘙痒,同时也会放大身体的感官,而且随时数量的堆叠,也会激发生物最本能的欲望。若是它们全部点亮的话……

令不敢再想象下去,只得加紧了步伐。

第六间茅屋近在咫尺,年身上却又见一道纹章发光。

正中央位置,一个略带弯弧,封闭型的“口”悄然亮起。配合脸部轮廓推断,那想必便是岁的血盆大口,此刻正好含住了年的肚脐。

“唔……?”

两腿间也是无法言表的泥泞,体内愈发高涨的燥热俨然到了会让四肢失控的地步,明明裙下空无一物,但就是那股凭空出现的快意,却比任何刺激都来的强烈。

“哈……哈……”

扑通一声,年并着双腿,径直跪倒在地。令与夕也是心头一紧,不仅因为同样的体感会来自自己身上,同样也出于对受难中的姐妹,那丝不愿承认的担忧。

“呃……啊~”

正当年搀着纸伞,努力不让自己彻底倒下时,她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扣住了自己手腕。

嗯……?

她撇头看见了腕上开始颤抖的手链,原本该是装饰物的它们,竟爆发出了几乎无法反抗的可怕怪力!自己绷紧的手臂,正被逐步带动。

开玩笑的吧……!?

纸伞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胸脯的束缚让年无从弯腰,整个人顿时直挺挺的摔在地上。令倒是有心前去搀扶,只是突如其来的刺激又让身体一顿,完美的错过了时机。

“啊——!”

咔嚓一声,两边的手链在身后彻底并拢,化作“8”字形的手铐将双手锁在身后。纸伞也非常配合的自动收起,恰哈被两臂夹在中央,伞头戳着后颈。

令与夕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却无能为力。谁能想到此前人畜无害的装饰品,转眼间就化作了无法挣脱的拘束具?至于年,仍应那阵刺激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尾巴明明只有尾尖被套着锁头,却像是遭到电流侵袭般绷直,丝毫使不上劲。

双手同样无能为力,别说去自行处理愈发内心高涨的渴求,就连撩开额头上的几撮刘海都无能为力。到头来,也只能夹着双腿,不顾形象的来回摩擦。

令再也看不下去,直接蹲下身将其抱住,紧紧的搂在怀中。年的身体比预想中的更加灼热,体内的温度仿佛正在外泄。双腿挣扎的幅度也相当激烈,来回蹬踹带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哈……哈……”

也不知到底扭了多久,年挣扎的幅度渐淡,最终软在地上没了动静。腹部依旧亮着让人不快的赤光,但好在此前那股强烈的快意并未一直持续,在将体力压榨到所剩无几后,纹章灼烧般的麻痒,也恢复到了寻常水分。

并拢的两腿间仿佛夹杂了一层粘稠的且富有温度的水分,双腿仿佛分开,便能拉出丝来。

真恶心……

年抬起头,刚好对上了令自上而下的视线,自己竟躺在人家的膝盖上。她想起身,无奈自己的力量竟彻底遭到限制。只得同一般女子那样,在老老实实的将双手背在身后,无能为力且又恼羞成怒的摩擦双臂,或是来回交叉还算自由的十指。

令则伸手帮年撇开那几根打湿的刘海。

“好上一点了吗?”

“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大哥总指责我不会当个姐姐,那么现在看来,我做得也不赖。若是到了玉门,你们也得好好转告一下大哥。”

“令姐,不要自卖自夸……”

夕跟着汗颜道,脸颊红润的仿佛被扣住双手不停挣扎的人是自己。

行至茅屋跟前,令与夕腹部的纹章也依次点亮了一张血盆大口,本以为此前年经历过的劫难会降临在自己头上,然而除了腹部更痒更热的体感外,再无其他变化。

——难不成,是因为身上还不存在其他道具的原因吗?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们也无暇顾虑。看向阴森森的屋内,令独自一人闯入其中。

湿气顿时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那股早已适应的腐烂味,这让令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屋内湿润的空气与此前探索过的所有茅屋都不尽相同。再看看家具的摆设,除了应有的桌椅床铺外,屋内还多了一面蒙着厚厚白霜的铜镜。

它竟不偏不倚冲着床铺位置,按照大炎的风俗,这实属不应该。

更诡异的是,铜镜两侧伫立的是两个纸扎的人偶。

它们只到自己的腰间,一男一女,活像两小孩。

身上穿着的也是朴素的布衣布裤,并不出彩。至于那由墨水点缀的五官,也是粗糙无比,两颗黑豆般完全不分眼球、眼白的双目甚是滑稽,却让偏偏让令心生恶寒。

房间的拐角处没有了木箱的踪迹,令无奈,只好将视线锁定在那面铜镜上——准确的说,是铜镜两边的纸人脸部,两只黑豆般的眼睛。

自进屋开始,她便感觉到有两道视线在自己身上驻足。本以为只是自己受到纹章影响出现的错觉,但就现在的情况看来……

令侧身再挪出一步,两道精光分明也跟了上来。

尽管两只黑豆眼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生移动,但令就是觉得它们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诡异的让人背脊发凉。

她突然记起,此前的那位刺客,不也是这般模样吗?就连干瘪的身体……也像是由纸糊成的。

这可真是……有心了呢,二哥。

或许将两个纸人挑破便是最好的破局之策,但长年与大炎舍己的接壤,已让令在不知不觉中有了那层忌讳。最后,她收回剑,将注意力集中在那面铜镜上。

撵着袖子,将上面的白霜擦抹一撇。

幽蓝的光从那边映出,是自己的发梢。在身后,若有光源将发丝浸得发亮,双角也可见绚烂的色彩。

再抹去一撇白霜,令能看到自己的脸,以及后侧愈发晃眼的金色。

光……?

她分明记得,铜镜对着的应当是一无所有的床铺,何来的光?

令没有声张,只是默默的将铜镜上的白霜全部擦抹干净。期间,她也留意着两侧纸人的变化。

它们依旧面朝前方,但令人不快的斜视感依旧健在。

若不是令如此胆魄,否则光是此情此景,便足以将人吓得落荒而逃。

透过镜子,她能看到自己的身影,还是那般修身的衣裙,自胸脯往下,直至腰部的曲线浑然一体。唯有那张映在镜中的脸,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苍白。

令左躲右闪,试图找出那个光源。然而对方也如同捉迷藏一般,总会第一时间滚顿到脑后,连影子都无法顺利捕捉。

或许扭过头,便能一睹它的风采,但直觉却在告诉着令,自己绝不能将视线从铜镜上移开——又或者说,自己必须随时留心这两个纸人。

不得已,令只能缓步后退,在确保铜镜一直处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后,又将木床收纳至视野范围内。

——正和铜镜里映射的场景一模一样,本该空无一物的床头,确实多了一块拳头大小的器物。

天知道它是何时出现在那里的?看这模样,似乎是一枚骰子,并非是赌局、酒桌上常见的六面体,而是足足有了十八个面。

暗金色的材质让它显得极为厚重,由一批红布托起,尽显奢华之气。

骰子表面精雕细琢的图案,同样也是与自己腹部相类似的纹章,就连令也未曾见过。

这回的道具显然与此前不明所以的地图等杂物截然不同。尽管依旧没有从上面感受到二哥的气息,令依旧持着剑,慎重的将它从床上挑起。

就在这时,腹部的灼热突然加剧,化作针扎般的刺痛袭来。令根本无从设防,手腕一抖,骰子也应声落地。

它像颗陀螺般在地上旋动开来,不明所以的图案交替闪过。等令从那瞬息的刺痛中缓过神时,骰子也停下了运作。出现在正面的似乎是一个白灰交织,像是麻花一样拧死的草环。

下一秒,骰子不出意料的炸开,化作金色的粉尘飘荡过来。令也不躲不闪,任凭它们将自己的十指包裹。

令只感觉自己的十指正处于一台打印机上,那些金色的粉尘飞速交织,均匀细密的排列出戒指模样。

……这回也轮到我了吗?

不痛不痒,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凉意与新翻泥土的气息。与体内难耐的饥渴相比,自然要舒适的多。

待到它们完全成型,十指也被裹挟在内,黯淡的金色也开始悄然褪去。那十枚戒指,均是由两根互相交织,拧成麻花的线条组织。一根是如雪般的白,另一根则是深沉泥土般的灰。

令试着握了握拳,从戒指上传来的也是如雪如泥的柔软反馈,看着笨重,实则丝毫不会阻碍行动——当然,想将其破坏或是取下,无疑也是天方夜谭。

事已至此,令自然不再多抱怨,只想快点赶回去,尽早结束这场闹剧。

纸人毫无生气的视线依旧看得人背脊发凉,令踌躇片刻,还是决定原本盛放骰子的红布拾起,准备盖住纸人的面容。

——然后,手臂突然的绷直让动作也中道而止,有什么东西突然抵住了手肘。手腕外侧亦是同样的感觉,未同预想中那般曲折,或是扭动。

“嗯……?”

令马不停蹄的后退一步,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双腿也受到了限制。膝盖处,分明有某种极具韧性的东西抵在那边,双腿挪开的同时,膝盖也得到了同样的反馈。

铜镜照出了自己的现状。手肘、手腕,以及膝盖外侧,分明多了酷似护膝护腕的金色软甲。令赶忙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在自己身上发现了它们。

到底……是什么时候?

它们隔着衣服,将那几处关节包裹的不留余地——铜镜无法照出的脚踝关节也没有放过。它们似乎由皮带系着,但这些皮带却连基本的卡扣都不复存在!显然无法以常规的手段取下。

拘束感虽不强烈,可出现的太过诡异,就和年身上的那层锁链一般,毫无征兆!纵使以令的心态,也不由感到一片骇然。

她再尝试着曲折手臂,本该柔韧的软甲在受到压力的同时,竟悄然硬化,更进一步限制了关节的活动。

虽不至于让手脚完全绷直,但每次活动,都得花费接近三倍的体力,还得时刻忍受着这不留空隙的紧绷感。

再看看两个纸人,它们一字型的嘴仿佛裂开了弯弧,笑声化作屋外开始大作的狂风。

有那么一瞬间,令确实想过一剑将了结掉它们,却最终输给了内心的忌讳。只得笔直的伸出剑,将红毯盖在了纸人身上。

出了门,年与夕也因令略带僵硬的步伐而惊讶,在注意到肘关节与膝关节的护甲后,纷纷担忧的上来。

令没有保留,无论是屋内大相径庭的摆设,还是毛骨悚然的氛围,都娓娓道来。二人听闻,也是露出嫌恶的表情。

想打退堂鼓,显然为时已晚。三人看向不远处,被浓雾遮掩的只剩下一个轮廓的茅屋,咬着牙再次出发。

此时,一向闲不住的年,也不再多话。无形的凝重感开始在几人之间蔓延,像是大手分别扼住了她们的咽喉。

迎面而来的风变得更加凌冽,空气仿佛更加湿冷,顺着呼吸流入肺中,带着一丝作呕的粘稠。

三人中,一人被锁住关节,一人被绑住双手,剩下的幺妹,本就因过于纤细的鞋跟而趔趄不已。相比两位姐姐,夕久居不出的身体确实称得上孱弱。

她们再也没有了出发前的谈笑风生,脚步也愈发沉重——仿佛一支在萨米雪原苦苦挣扎的探险队,命悬一线。

茅屋近在咫尺。按照顺序,本该轮到年前去探索了。她身上的束缚无疑是三人中最为严苛的那一位,如果只是单纯的寻觅器具,倒也无伤大雅。可万一在那边等待她的,是黑衣黑笠的刺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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