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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兽三姐妹的塞北之旅:送绑后是肉鸽游戏,但藏品全是拘束道具,4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17 22:36 5hhhhh 9430 ℃

夕没有犹豫,抢在年之前,先行一步。

——至于身后的呼声,全当没听见。

室内与室外更加阴冷,刺骨的寒意析入肌肤,让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她环视着四周,果不其然见到了令姐此前交代过的纸人与铜镜。

夕二话不说,便挥剑将其一刀两断。到最后,甚至觉得不够解气,又将纸人空心的脑袋绞得粉碎。

——那面铜镜,夕也尝试过用暴力的手段拆除,可当剑光自上面扫过,不仅没有破损,就连镜面覆盖的白霜上,也未见划痕。

按照令的叮嘱,夕也小心翼翼的撵着袖子,将那层厚厚的白霜擦抹掉。

通过铜镜,她一清二楚的看到,一根悬着提灯的长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后。通体金黄,刻有浮雕,就连提灯的做工也格外精致。琉璃制成的灯罩是朵含苞欲放的莲花,自内而外映出的光也是富有温度的金黄——只可惜,上面依旧没有依附着二哥的意识。

无论是福是祸,看这模样,想必在这黑灯瞎火的三更天派上用场。再不济,也能用来敲一敲那几个纸人的脑袋,三人也不必轮流使一把剑。

夕本想将它拾起,却没想到手杖竟提前一步飞向屋外。等她再追出时,提灯已落在了令手中。

——好在,它没有带来新的束缚。就像此前的年一样,手里多了一件甩不开的武器。

三人无言的再度踏上行程,腹部发亮的纹章再添一笔。

茅屋格局也是又一次发生了变化。

本该只是伫立在铜镜两侧的纸人,如今换上了一身红妆。双方当头对面,微倾身段,犹如对拜——尤其是女方那边,头上还带着一顶红盖头。

在这落满灰尘的茅屋里,那块红盖头看着是如此崭新,不见一粒灰尘。这实属不应该。

——显然是炎国极为典型的婚嫁仪式。只是全权由纸人,显得实在太过阴森诡异。

年无言的挤入其中,本想无视她们,赶紧擦拭掉铜镜上的白霜,但趔趄的双足一不留神,便将那个带着红盖头的纸人碰倒在地。

脸那张纸糊的脸,甚至还印着两点腮红,甚是滑稽;但黑豆般的双眼仿佛瞪着,赫然与自己对视。

夕气不打一处来,一手扶着墙,右脚刚刚抬起,锋利的鞋跟不由分说刺破了纸人的脸。若不是担心那块红盖头附带了其他机关,她真想就此拾起,用于擦拭铜镜。

与之前的大件不同,这一回自铜镜映射而出的竟是一根椭圆形粉色器具,小巧犹如羽兽蛋。

夕的目光瞬间凝固了,那玩意儿……自己岂止是印象深刻,自己被吊在囚车上时,折磨了自己一路的,可不正是它吗?

世面上,它还有个名为“跳蛋”的俗称……正是女性自我安慰时,最常使用的道具——可她现在就是这般富丽堂皇的被铜镜照了出来。

下一秒,跳蛋毫无征兆的悬浮起来,吓得夕也是后退连连,“哒哒”作响的脚步声堪比心跳。纵使她挥手百般抗拒,却依旧无法阻止它的侵入!

“呜?”

长剑自指尖滑落。如出一辙的凉意瞬间浸入腔穴,夕双脚一抖,整个人后仰而去。

还是那般熟悉的震动,但在腹部纹章被点亮的那刻起,给予神经的刺激也是呈数倍放大。

“呜……,呃,啊啊啊!”

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满地的灰尘?她甩着头,不顾一切的在屋内翻滚起来。

一会儿蜷缩,一会儿又是绷直,苍白的脸上,表情也是精彩的可爱。走漏鼻音很快消失不见,化作自喉咙深处传来的悠长悲鸣。

到最后,夕猛然一甩,衣袖还在半空翻飞,双手却毫不犹豫的深入了裙底。

灼炎般的热气甚至让那截手指为之抽搐,来回扑腾的双脚更是直接将茅屋踹的漏风。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帮忙扯着内裤一角。

她本想着就此将其夹出,可跳蛋椭圆形的外壳仿佛不具备摩擦,一番拉扯下来,反倒是指甲连番扣入肉褶,激起千层浪!

好在跳蛋也并非全程马力全开,几息过后,震感逐渐式微。再一会儿,已消失的荡然无存。

“呼……呼……”

夕终于不必再被强行拖着挣扎。只是卑微的仰躺在地,毫无形象的摊开两手。

体内残留的余温还在不断冲撞,带着手指也在不自觉抽搐。眨一眨眼,反倒是几滴挂在睫毛上的汗水顺着眼角滑落。

整具身体……是被掏空般的疲惫。此时此刻,就是想啧骂几句,她也没这体力了。

——至于时间,夕也是知道的,才过去不足一分钟,只是对这具身体而言,却如度年。而那面被自己踹出窟窿的墙壁,正灌入徐徐冷风,不偏不倚的吹入泥泞的裙下,纵使夹紧双腿,也无从避免。

她不得不驱动身体,挪向另一侧。

令与年的脸顿时映入眼帘,原来是自己此前太过纯粹的悲鸣将她们引了过来。看令这模样,是正准备将自己扶起。

“弗要你们担心……这里没事。”

令动了动嘴唇,似乎是关切,但却没有声音传入耳内。年也在一旁说着什么,只是被绑住双手后,说起话来再也无法顺着比划手指。

嗯……?

夕顿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她本以为是身体太过空虚,从而出现了耳鸣。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

她不假思索的摸了摸耳朵,从耳廓,一直摸向外耳道。

一块橡胶材质的堵塞物堵住了手指的去路。夕这才反应过来,在自己挣扎期间,又有拘束具神不知鬼不觉的添加在了自己身上。

想不到继跳蛋之后,听觉也被彻底封死,除了自己经由骨传递进入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三人面面相觑,都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一丝无奈。令确实恼怒,若非自己擅作主张,约了此局……事态岂会发展成这般模样?

然而此时,她们只得继续往前,让腹部的纹章又被点亮两笔。

又遇探索点,这次是年率先行动起来。搁在背脊的双手来抽动几下,故作轻松的试图比出一个手势,但限于纸伞的支撑,最终无法晃开。

夕夹着双腿,还在思索,这个一向惹人厌的烦人精在无法使用双手的情况时,没想到对方早已消失在了视野中。

茅屋的布局又一次发生变化。一张古朴的方桌横在中央,切断了床与铜镜的联系。

路上,夕已经讲过了上一间房的与众不同,但没想到这一回又发生了变化——反倒是两个纸人,又褪去红妆,重新换回朴素的布衣布裤。

方桌中央,挤着几只陶瓷盆,依次盛着羽兽肉、整条的的鳞鱼、山药、芋头等常见的食材——但是它们无一例外,都是生的。

特别是那条鳞鱼,鲜活的像是刚被钓上。鳞唇一张一缩,黑不溜秋的眼睛溅着诡异的光泽,仿佛诉说不甘。

木桌的四周,只有一边是空的,另外三个座位上则依次摆上碗生米。

没有粘性的生米无法往上堆叠,而是以碗口为终点,特意捋成一个平整的面。

再看看两个纸人,年虽早有耳闻,但第一次亲眼面见它们,还是被这瘆人的诡异给逼的皱起眉头。

自己正被这两对毫无生气的眼睛死死凝视。直觉正告诉她,有什么看不见的脏东西正寄宿在上面,屋内飘荡着的,若有若无的黑气,便源于此。

“瘆得慌……不带这么耍的。”

心里确实发毛,但这可不代表年会遵循着繁文缛节,反而是飞起一脚,径直将纸人踹到在地。接着便顶着肩膀,好让礼服在铜镜上摩擦开来。

有什么东西突然自身后点亮。

年赶忙回头一看,竟发现正对自己的那碗生米上,竟插了一根短短的香,光源便来自此处。

再凑近一看,那并非是香,而是一根小巧的锥形“钻头”!上面的光,也只是纯粹因反射产生。

“钻头”上细下宽,莫约两寸,表面还有螺旋状的刻纹,最粗的底径,也没有比寻常的香粗上多少。

正当年思考着它的用途时,却没成想它竟瞬间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钻入了裙底!

“嗯……!?”

有什么东西突然自尿道划过,而且还是自外向内压入。让年情不自禁的弓下了身。

这是……?

这下,她终于明白过来,这根金属制成的“钻头”,竟是一根尿道栓!只是缺少握把罢了。

它似乎还在继续深入,表面螺旋状的纹路给予了窄道从未有过的刺激,甚至让年夹紧的双腿也跟着抽搐一番。

好在她及时倚住了铜镜,这才没被晃动的鞋跟直接拽倒在地。

还带这么耍……!?

霎时,被搁置在后背的双手不由分说的再度用力,可最终只是可怜巴巴的来回晃动。

好在两腕并未同身体捆缚在一起,年弓下腰,顶着膝盖,自臀部开始,将裙摆向上踢起。

借助胸口锁链微弱的光,她看清了裙下的风景。

内裤上,别说是缺口了,就连挂丝的痕迹也看不见!天知道它到底是怎么穿透其中的?

……搞死人哦!

她只能反复摩擦着双腿,试图将其倒出。而没有握把的尿道栓,竟变本加厉的往内深入,尿道从最初的堵塞感,向着更高一级的扩充感进化而去!

“呃……!”

纵使将手上的镣铐解开,探入两根手指硬扣,怕也是无力回天了。更何况这条无法脱下的内裤,也已提供了天然的庇护所。

就在此时,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夕眼前一黑,不仅腰杆挺的笔直,就连肩膀也不自觉向后打开。

五脏六腑、胸腔骨,乃至后背肌,都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一股不留空隙的压迫感。自胸部下方开始,一路蔓延至耻骨附近。

年低头一看,这才注意自己竟被一块凭空出现的束腰给锁住了腰身!亮黑色的皮质面料看着极为厚实,两侧甚至还有金色的铆钉作为点缀。

腰身本就纤细,如今被折磨一勒,虽不至于沦为夸张的漏斗型,但无疑将双峰以及臀部凹陷的多出一层丰盈。

相比上半身铁链的束缚,此刻束腰带来的,毫无空隙的包裹感让年更感难熬——更何况下面又得到了尿道栓的照顾?

她试着扭了扭腰,随即便被更上一层楼的窒息感给限制了动作。再用手肘蹭向背脊,还能触到一条拉链痕,以及更里侧密密麻麻交织而过的绑带。

——竟是一层上了双重保险的束腰!穿着者必须得先将里层的绑带彻底系紧,才能将外层的拉链拉上。

年不禁更往上抬了抬手,腰身也不自觉开始弯曲,却没想到气管已被压得喘不上气。自己只能昂首挺胸站着,根本无从下腰。

杵在原地扭捏了半响,她只好颓丧的出了门,向着姐妹们如实交代起屋内发生的一切——连尿道塞的存在都没有放过。

令本想尝试着帮忙松开束腰的拉链,可正当上手时却发现,那块拉链头,仅仅只是个装饰……

三人只得继续上路。

天空飘起雨花,打在肩头,冷的让她们不自觉拢了拢衣领。雾气变得更加浓厚,严重影响了视野,等反应过来时,已行至屋前。

按照序列,是该由夕前去探索了。只是那颗埋藏在她裙下的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有引爆的风险,但她依旧义无反顾,以剑带杖,蹒跚入室。

如今这么一路摩擦下来,夕多多少少也有些适应了。只是偶尔的时候,大腿稍微摩擦得厉害了,难免会受到牵扯,叫人浑身一颤。

在看看屋内,里面的陈设变动不大,纸人平稳的站在铜镜两侧。方桌上,还是那份没有变动的生食,只是三碗生米上,却依次插上了三支点燃的红烛。

本该漏风的房间,蜡烛的火光却没见一丝摇曳。它们长短不一,融化的蜡油悄无声息的浸入生米的间隙中。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偏偏己方也是三人,正让夕更是心烦意乱,随即将木桌一分为二。

烛火点燃了残骸,不一会儿屋内便映出火光。

铜镜上的白霜就此散去,映出来的并非是某种太过羞耻的性器,而是一个足以钳住尾尖的套索。上面的纹路正好与尾巴锁相吻合,想必它们本该便是一体。

只听“咔嚓”一声,夕尾巴上的限制又多了一重。

尾尖本就悬着一块重物,压的难以屈伸。此刻两个器具一同化作共鸣器,给予了尾巴源源不断的震感,一时间,让夕不自觉的提了提臀。

——不过相比胯下的那玩意儿,完全不值一提。

再往前,铜镜映出的器具找上了令。

——竟又是一颗跳蛋,尽管已竭尽全力的反抗,却依旧被它轻而易举的突破防线,进入了内裤的更里层。

一小时前体验过的刺激再次降临,遏制不住的呻吟顿时自鼻腔走漏。

在纹章的作用下,那阵刺激来得愈发凶猛,青出于蓝胜于蓝!令仰着头颅,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最终还是汇聚成长线。

自那之后,一只如翡翠般的羽兽凭空落在了肩头,并未落下,而是不住盘旋。

见它生的通体透亮,晶莹剔透,棱角分明的像个精美的工艺品。翅膀分明没有扑腾,却又栩栩如生,若如游荡苍穹。

天知道它又会提供什么作用?或许又和自己手里的提灯那般,在这夹霜的雨夜中提供些许光芒?

一路走来,腔穴内的跳蛋正无时无刻挑动着神经,无论是令还是夕都倍受其苦。就连步伐,也被拽的不足此前的一半。

好在身体的阈值也在不停的摩擦、刺激中提高了不少。哪怕是身体最为孱弱的夕,也至少能稳住平衡——前提是跳蛋时刻保持安静。

拨开迷雾,又遇节点,年一马当先的冲入其中。

一阵噼里啪啦的金属碰撞声过后,一只拖着长尾的黑碟突然自屋内飞出。

再定睛一看,那岂是什么蝴蝶,分明是一副眼罩!那根长长的尾巴,更是两侧的皮带。

夕挥剑便砍,却没想到竟被其轻松闪过。令也以杖代剑,一同展开攻势,只是在四肢关节被限制的当下,实在力不从心。

眼罩在空中旋转,翻飞,颇有几分戏耍之味。最终,稳稳当当的落在夕脸上。

“册,册开……!”

视线顿时被截断,她赶忙摸向脑后,指尖得到的反馈只有一根天衣无缝的皮带!没想到它竟然在这短暂的瞬间就完成了融合!

皮革制的眼罩厚实无比,尤其是压住两块双眼的两块凸起,仿佛将某种冰冷的薄片自眼缝中压入。

尽管心里有数,可内心的抗拒及周遭的黑暗还是让夕不由自主的扒拉起脸颊来。可下一秒,一道熟悉的电流顿时贯穿了身体。

腰杆抽搐着绷直,动作也戛然而止。

夕分明感觉,有某种酷似尼龙材质的长条物突然自胯下勒过,导致双腿也跟着夹紧。

那个位置,本就被跳蛋刺激的只差临门一脚,如今这毫不留情的一勒,只怕……

“啊,啊啊……!”

堤坝瞬间被凿开一个大口。双腿顿时被倾泻的洪流浸的无力,手里的长剑应声落地。

夕再也顾不得形象,两手张牙舞爪般的摸向裙下,却受限于股绳,根本无从伸入其中。最终,身子跟着一歪,软在地上来回扑腾。

令心里是说不出的憋屈。四肢的限制与无法压制的快感让她无从再做出多余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夕来回挣扎。

毕竟,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又何至于此?

待到夕抽搐的幅度减小,令俯下身来,将她按住。膝盖处的软甲感受到压力,跟着硬化开来,这让令不得不用处平日里三倍的劲儿,才顺利跪下——这还不算维持这个姿势所消耗的体力。

腔穴内的跳蛋也在此时产生了位移、在肉褶上来回打转。

“呼……呼……”

再眺望远方,只见迷雾茫茫,却总能窥见茅屋的轮廓,像是在刻意指引着自己。可谁知道,在这片散开的浓雾中,在这狭小的山头上,究竟坐落着多少这样的茅屋呢?

待年从屋内走出,三人顶着芒雾与急雨,重新踏上征程。

被剥夺听觉与视线的夕,只能拽着令的尾巴前行。

胸脯以及腰腹等位置没有预想当中的紧缚感。看这模样,绳索应该只是简简单单的在腰部围了一圈后,再勒向股间。

但光是摩擦大腿,夕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股绳与跳蛋互相结合带来的刺激,更何况,踩着高跟鞋的双腿还在抽搐不停?有好几回,她都差点连着令一齐拽倒在地。

眼睛被压得生疼,在无光无声的世界里,她免不了感到害怕。

混沌的黑暗化作波浪在视野中扩散开来。犹如岁兽的头颅,对着自己张开了血盆大口。

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被反扣在身后的双手俨然成了累赘。虽不比此前那般严苛的反拜观音缚,但逐渐加速的刺骨寒风,还是让这具无法用手保持平衡的身体开始摇曳。

鬓发盖过视野,刘海刺入眼睛。有的时候,年总会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将其撩开,可最终回应她的只是手腕钻心的勒痛。

果然,没有手用就是不方便。

有好几回,她都恼羞成怒的绷直双手,张牙舞爪的摆动几根手指,可就是将双腕绷的煞白,手镣也不见丝毫裂痕。

渐渐的,腹部的纹章依次被点亮。

不再只是单纯敏感程度的提升,身上的拘束具也在白光的沐浴下,悄然发生了变化。

令恐怕是三人中最轻松的那一位,双手参拜般在胸前合拢——手指上的十只戒指,便是罪魁祸首。它们毫无预兆的融为一体,焊成一个个固定的“8”字形,硬生生将提灯夹在其中。

白光闪烁的同时,年甚至还想挣扎着再跳两步,却没想到双脚竟在半空突然并拢!束腰的限制又让她下不了腰,落地的鞋跟在地上敲出几个急促的音符后,身体顿时被无法撤回的惯性拉倒在地。

“唔……”

好不容易适应的尿道栓又在此刻给予了新的刺激,好不容易止住的悲鸣顿时冲破了喉咙。

这个姿势,让她无从看到双脚的情况,但从触感判断,想必也是被类似镣铐之类的道具突然锁住。

年猛然想起,自己的那袭衣裳可带着不少配饰——比如那几圈金灿灿的脚镯。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想必是它们也被粘合在了一起。

被蒙住双眼的夕,根本无从察觉外界的变化。直至腰腹间的股绳,分裂出新的绳索向外蔓延开时,肌肉的紧绷感才告诉了她答案。

绳索顷刻间便在身上交织出错综复杂的菱形网格。胸脯、锁骨,乃至脖颈都未曾放过,依旧是观赏性大于实际作用的龟甲缚!

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又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吃痛之间,夕忍不住仰起了头颅,却忘记这股绳也会因此带动。

呻吟与悲鸣,在清冷的夜下此起彼伏。

——可哪有如何?呼啸的狂风不会给予任何同情,仿佛发出阵阵喘笑,嘲讽她们的无能为力,嘲讽她们的自以为是。

到头来,她们不得不继续踏上这条漫漫长路。向着只有一个轮廓的茅屋挪出脚步——当然,年被迫用跳的。

崎岖的山路本就难走,更何况还是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跳?尿道栓也被带的一上一下,年甚至怀疑,在继续这样下去,自己非得当众失禁不可。

她们忘记自己走了多久,只是时刻计算着自己的步数。当岁首纹章的犄角也被点亮时,终于抵达了下一站。

——她们忘记这是遇到的第几间茅屋了,然而透过浓雾,依稀又见新的建筑耸立在不远处。二哥就像是捉迷藏般,迟迟不肯现身。

推开虚掩的门,令独自走入其中。如法炮制的擦掉铜镜上的白霜后,也顺利的取出了新的器具。

是一张交织成网状的钢丝绳,自身后缓缓笼罩过来。令没有抵抗,也是顺其自然的张开手臂,任由它们在身上来回交织。

熟悉的勒缚感重新出现。真没想到,这张错综复杂的绳网,竟规规整整的互相缠绕,捆成龟甲缚的模样,和山脚那会儿相比,绳路也如出一辙。

只是现在身上的这袭绳索,明显掺杂了金属成分,不仅毫无韧性,而且收得更紧。仅是站着不动,令都能感受到胸腔骨的压迫感。

那根自胯下勒过的绳索又从后颈迂回,这么一收紧,导致背脊也跟着挺直。双峰自然跳脱而出。乳根被钢丝绳恰到好处的裹挟挤压,更是让乳肉胀大了足足三成!

身体横冲直撞的燥热,也让股绳带来的刺激更加强烈,令赶忙咬紧牙关,将杖撑在地上,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意识毫无悬念的被推上了高潮。隐隐约约中,仿佛还向着更高峰推去。

呼吸急促的吓人,带动乳肉来回晃动,很是酥麻。隐隐约约中,令甚至感觉有什么东西自乳尖渗出……

张开嘴,再呼出一口气,是带着温度的浊气,可见身体已燥热到何种程度。

——就在此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冷气刺中了门牙,令分明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脸上横过,带着一个球体挤入自己的口腔。

“呜?”

上下颚被强行挤开,随着酸痛感流入颌骨,新出现的口球悄然剥夺了令的语言能力。它就这样在脑后扣死,勒紧的皮带更是将面部肌也勒的凸起。

作为当事人的令,只觉得有些好笑。

又是这般,二哥你若是有了新的酷好,有这能耐,为何不去找大哥对峙一番呢?

待到含着跳蛋的私处适应了股绳的摩擦感后,她才驻起杖,小心翼翼的挪出了房间。

屋外,本该是急促的雨花,不知何时变成了漫天的飘雪。迎面袭来的冷风也仿佛直刺骨髓,让人不自觉的浑身一抖。

正可谓,衣裳风雪行路难。

顶着风雪,她们只得向着下一站继续出发。

之后入手的器具上,虽不见二哥的意识,但好在其作用都无关痛痒,甚至带了些聊胜于无的正面效果。

——比如现在,不知是何时获得的一样器具,让她们点亮纹章所需的步数,又增添了四步。

战斗也是必不可少,只见两个纸片人踉踉跄跄的挪上前来,犹如木偶戏般受人操控,夸张的伸出没有手指的拳头,拍打在令的大腿上。

腿肉平安无事,反而是纸糊的拳头被锤的干瘪下去。令一扭腰,径直用尾巴结果了它们。只是自那之后,屋内唐突的孩童啼哭声,实在让令有些放心不下。

再往前的路段,凶险更甚。

她们的好运也到此为止——因为这回自铜镜里映出的,竟是一根假阳具。

夸张的直径超越了百分之八十的男性,硕大的龟头更甚一颗蘑菇向外凸起,就连包皮外层覆盖的青筋,也清晰细腻的刻画着血管轮廓。

阳具毫不意外的飞向屋外,伴随着年响彻云霄的痛吟,令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她是体验过的,这种身体感知被放大后的刺激。那瞬间飘飘欲仙的体验,更是在体内留下了挥之不去的残温,差点让自己迷失在了那片汪洋大海中。

——可和足以将腔穴彻底撑开的假阳具相比,跳蛋的折磨也算得了什么呢?

令甚至能想象到,年会又一次拽倒在地,却又限于束腰,只能直挺挺的在雪地里翻滚,最多也只是将并拢的双腿冲天乱踹。

拄着手杖出门一看,年确实正在地上痛苦翻滚,膝盖一会儿弓起,一会儿又绷直;夕似乎也受到牵连,被年绊倒在地,如今像只毛毛虫般在雪地里漫无方向的蠕动,用那白皙的下巴,努力的推开一层层霜雪。

喘息间,两人的动作终于缓和下来,令才挪着身,分别将她们拽起。如今这个状态,年显然也无法独自前行了。

好在尾巴锁上的卡扣可以利用,令便以此连接了三人的尾尖,供另外二人提供前行的方向与维持平衡的动力。

下一件映射而出的,则是一块口球。对令这个已经被封印唇吻的人而言,确实用不上。

待她出门一看时,本就被剥夺听觉与视觉的夕,更是连说话的权利也不再具备。

这么多年以来,令从未有像今天这般丧气过,嘴角是说不出的苦涩。

她又瞥了瞥夹在掌心的手杖,以及那只从始至终都盘旋在自己肩头的琉璃小鸟。她可不认为对方只是好看,或许在下一笔纹章被点亮时,便会展现真正的作用。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一只工艺品,又该如何用来拘束人体呢?

三人无法再言语,只得顶着燥热的身体与风雪继续彳亍。

如今更是在纹章的作用下,生物本能的欲望也在时刻高涨,每走一步,心里燃烧的欲望都在压制着体内为数不多的水分。

一路下来,两腿间淌下的水更是在地上拉出一道长线。彼此之间早已心知肚明,只是视若不见。

雪越下越大,渐渐已没过脚掌。尽管令挑着手杖在前方开路,但没有听觉、视线辅助的夕,也不知道被绊倒了多少次。年也只能尽可能的跳的更好,尽可能别让鞋跟陷入积雪当中。

令自身也是强弩之末,颌骨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酸痛,口水顺着蹒跚的脚步向外溢出,化作冰渣子挂满下巴,很多时候,令不得不顶着硬化的软甲,伸手抹掉它们。

四肢关节的束缚也加剧了体力的消耗,膝盖每一次曲折,都能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包括这身钢丝绳,仿佛在不断汲取着自己的体力与温度。

很多时候,令也想歇息片刻,可变本加厉的吹雪,根本不允许行人驻足。扭过头,刚好对上年精疲力尽的视线。她嘴唇顿了顿,分明说了什么,可单薄的声音毫无悬念的被淹没在吹雪中。口球的限制让令无法出声,两人面面相觑,又重新将精力对付着愈发恶劣的天气。

身体又冷又热,股绳给予的刺激又让意识跟着恍惚。几乎从体内溢出的疲惫,俨然成为了拖跨她们的罪魁祸首。

不远处,又是那般看厌了的茅屋。这个晚上,她们已经不知道探寻了多少间,却一无所获。而且三人腹部的纹章,都只剩下最后一笔。

俗话说画龙要点精,岁兽剩下的部分,自然也是两点怒目。纵使是被封住视线的夕,也能感觉到纹章即将完成。

——没人知道纹章完成后会发生什么,当然她们也不想知道。

令用手势向年交换了各自的步数,年则贴上夕的背脊,用下巴划着数字告知了彼此的步数。她们惊人的发现,三人剩下的步数不仅逼近了这个临界值,而且都只剩最后的九步。

这也难怪,年触发的本就最早,令为了照顾夕,也不得不放缓脚步。没想到在这最关键的一步,几人的步伐更是彻底同步。

她们有理由怀疑,这绝对是二哥的刻意为之。

茅屋遥遥在望。再往前看去,唯有白茫茫一片。

想必此处便是终点站。

所谓希望,从来都是最好的强心剂,令也不由得感到一丝解脱。这个距离,倘若将步子迈得再大一点,想必应该能在纹章完成之前,顺利擦掉铜镜上的白霜。

没错,这里是最后一站,等找到了那个臭棋篓子,这些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称不上金口玉言,但最基础的诚信,还是有的……

她们刚挪出一步,只见几道身影突然从后方闪过,稳稳当当落在前方的雪地上,一字排开,颇有几分威风的气势。

包括被封住耳朵的夕在内,三人分明听到了一阵孩童特有的清脆笑声。天真烂漫,但夹杂在狂风中,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来陪我玩!”

它们明明近在眼前,令却分明感觉声音直接在脑颅内响起。吹雪盖住了来者的脸,年伸直脖子一看,竟发现面前伫立着的是六个纸人。

不具备重量的它们,踩在雪地上不会下陷半毫,却又诡异的,像是漂浮般双脚悬空在雪地上。尤其是那股自头颅升腾而起的黑气,更是没有随着风雪倾斜半分。

令的眼角不自觉抽搐起来,视线停留在最左边两个纸人身上一动不动。因为在它们肩头,还有通红的“披风”随风飘扬。

那不正是自己初遇纸人时的为其披上的布匹吗?

令赶忙算了算此行遇到的所有纸人,除掉被年、夕毁掉的那部分,数量不多不少,正好是六人……

她没有料到,自己的刻意的“不杀”,竟成了最后的拦路虎。

霎时,稍微放松的悬心再一次紧绷,令夹着前臂,借过夕手里的剑,将悬有提灯的手杖尽可能后拉。

突然,长剑悄无声息的飞出,迎着风雪贯穿了其中一个纸人!

——受惊的五只也顿时分散而开。并未持有武器的它们,光凭纸制的身躯,也确实做不出有效的反击。但让令没想到的是,它们竟两两一组分别绕到了身后。

环绕耳畔的风声都失去了踪迹,唯剩四面八方环绕而来的孩童游戏声。

“陪我玩!”

被蒙住双眼的夕反应不及,闻得一声清脆如铃的呼喊后,便被推的趔趄连连。甚至有对没有手指的手掌,径直戳了戳自己被迫挺起的双峰。

光是这么一下,便足以让乳肉跳脱,带起层层酥麻。

她本该栽倒,可“好心”的纸人却及时将她扶住,如同玩闹般,又推搡了一下。

不好……步数!

夕忍不住在心里叱骂,但迫于口球的限制,没有声音从喉咙爬出。

年虽看得清它们的动作,可镣铐仍在忠诚的履行着职责,钳着四肢不得活动分毫。一时间更是被来回捉弄,摇曳不止。

令再也顾不上体力的消耗,弓着手臂,猛然将长杖挥向身后!

纸人却如有预料般后跳而去,轻松闪过。

——但是没关系,连接的提灯增加了攻击距离。紧随其后的琉璃灯盏,不偏不倚的甩中了它的头颅,整具身体随即化作黑气被雪风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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