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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別川畔的孩子,4

小说: 2025-08-17 06:37 5hhhhh 2820 ℃

オウミ

成績優異、品德高潔、眉清目秀,這些漂亮而空虛的話令尾形嗤笑,聽上去像是在形容一條為了特定原因而精心配種產下的仔犬。可不是嗎,秀麗大方的名門母親與軍功彪炳的父親,他的弟弟就是在這樣的祝福與期盼下誕生的,即使只是隻無趣的忠犬也能自然地受到眾人寵愛欽慕。

所以,尾形將花澤勇作拋棄於曙遊廓的門前,頭也不回地,然而他卻可以感受到對方惶恐而受傷的眼神卻一直跟隨著自己的離去,彷彿那具成年男子的軀殼裡附生著屬於孩童天真爛漫的魂魄。

這是沒辦法的,花澤少尉,越過這道門的世界,是您所不需面對的吧。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尾形舒嘆了一口氣。

旭川和平潟雖然擁有不一樣的名字,但哪裡的遊廓或許都是相同的本質。

夜色終於降臨,男人們得以褪去那些冠冕堂皇的主張,在圍籬內購買一晚的抒洩歡愉,並且於晨曦親拂他們的肌膚前再次穿戴回不可理喻的自尊與傲慢。遊女們稱男人為恩客,當那些人只能支付她們無法得到的財富和關於自由的酣夢,除了疾病和得不到祝福的孩子外他們什麼也不留下。

或許自己不該把花澤勇作與孩童做比擬,尾形細想之後決定糾正著自己。

因為遊廓內看不見和花澤一樣的孩童,再怎麼稚嫩都幼子都難逃污穢的侵染——十幾歲出頭就接待了第一位客人的少女,被窮苦的家族賣至妓樓的幼童,以及饑瘦的、病痛的嬰兒。

或許,尾形應該以尚未誕生的胚胎做比擬,因為祂們是純粹的,如水般柔軟,在神與凡生的邊界。這不正是軍方對於旗手的幻想,一個能夠孕育成一聲忠烈與勝利的胚胎,若他們於前線死去,也不過是純潔的血榮譽了旭日旗,更加純潔的靈魂毫無罪孽地回歸神佛的領土。

花澤少尉不屬於這個地方。

尾形和那些來往買春的男人並肩走在微雪的道路上。他沒有被囚禁在實質的籠中,但從張見世內傳出的鉦鉦弦音、繾綣著紫煙的虛媚笑罵和窗格子所投射的柵狀光影,這樣詛咒般的景色早已烙印在他的軀殼與魂魄,似乎永遠也無法逃離。

尾形這夜不嘗試逃離,只是跟在彌太郎輕快的腳步後頭,希望把花澤少尉幾乎可笑的善和溫柔留在遊廓外的世界,覺得這一切都令人倦怠。雖然哪裡的遊廓都是些令人厭惡的地方,至少曙地的規模比在平潟的規模小上許多,他不用再走上多久便能返回自己的棲身之所。

青木先生所開設的近江樓就在路的盡頭,依偎著忠別川不絕的水聲,似乎有種不負名諱的詩意。

彌太郎靈活地在群集於張見世的男人的小腿間穿梭,不一會兒功夫便從客人所使用的正門竄進了妓樓。尾形終究不像那隻貓一樣不受拘束,至少現在不是,便繞到妓樓後方,從那扇緊掩著的窄門進入。

「呦,看到這隻貓就知道你回來了。」

青木先生抬眼道,一手拖著煙管,彌太郎在散著錢幣的桌上翻滾,露著柔軟的腹部讓樓主爬著青綠筋脈的手搓揉。

「今天打了三隻鴨。」

尾形說道,兩隻讓料亭的廚子為夜晚的客人料理鴨鍋,剩下一隻女將就讓他就拿去賣了。他從小布包裡拿出幾枚硬幣,讓它們在桌上滾了一會兒、失去平衡,與今晚妓樓的收入跌在一起,反射著油燈忽明忽滅的火光。

「辛苦了,今天你也差不多可以休息了。」青木先生吐出一口煙,隨後又頓了一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事來。「啊……差點忘記,鶴見先生他——」

「青木大人,您有看到百之助嗎?中尉大人已經在樓上等待許久了。」

在這樣恰好的時機闖進來的是近江樓的遊女之一,花名若草,家人所給予的真名則掩藏在甚三紅與水淺蔥色相接的華美和服之下。這裡的女子總是百之助、百之助地親暱叫喚著,就如同她們喊著彌太郎要餵牠吃魚乾的語氣,而不是將他視為沉迷於短暫肉慾或者金錢的男人。

「呀,小貓咪終於回家了。」若草說完便上前拉住了尾形的手,笑靨裡透散著脂粉的香氣。「青木大人,我這就帶百之助上去找中尉大人了。」

妓樓主人擺了擺手催促他們盡快離去。

彌太郎從硬幣的小丘上挪開了柔軟的身軀,像道影子似地跟隨在尾形腳後,輕巧的足步採在冰冷的木質地板上沒有一點聲響。

「你說鶴見中尉已經等很久了嗎?」尾形開口問道,無視著從一個又一個隔間內透出的晃動黑影和嬌淫的喘息聲響。

「嗯,那位大人是晝見世結束之後來的,和青木先生聊了一陣子之後就一直待在你房間。」若草輕笑著說。「下次讓大人早點來吧,晝見世時沒什麼客人,我們也閒得發慌,能有點樂子就再好不過了……那位大人非常英俊呢,明天你又要聽到其他妹妹抱怨你獨佔人家了。」

對此尾形沒有回應,若草也沒有把他的沉默特別放在心上,愉悅的心思仍然放在那位突如其來的訪客。他們停在尾形的房間前,就在近江樓的一處陰暗的角落,忠別川的細碎私語迴繞在這個少有人跡的走廊上。

「我該去幫妹妹們招呼客人了。」若草的語氣有些惋惜。

「鶴見中尉來過這裡的事,麻煩你再叮嚀她們不要對外張揚。」尾形淡淡說道。

若草摸了摸尾形的頭,寬大的袖子撩起一股百合花似的、乙種女人的體香,她的身影在他的眼角餘光中與另一名遊女模糊地重疊又分離。

「百之助還是那麼嚴肅……我知道,會找時間跟她們說的,不過到時候你可要負責買糖堵她們的嘴呢。」

尾形回到自己的寢室內後,才把掛在肩上的步槍卸下,倚放在牆邊。

「下午和花澤少尉相處得還愉快嗎,百之助?」

房裡透不進清冷的月光,濃得化不開的陰影最終匯聚成鶴見篤四郎的形狀,對著面前的人笑著露出一排白牙。

「我沒有和少尉提到你主要是在青木先生的近江樓這裡工作,應該沒有嚇到他吧?身為軍神的兒子,花澤勇作應該要能更經得起考驗,你說是不是呢。」鶴見中尉拍了拍盤起的大腿,讓彌太郎開心地鳴叫著在他的軍褲上蹲了下來,蹭了他一腿的黑色細毛。真是聽話的小貓咪呀,他輕輕地哼著,十指忙著在貓兒的身上搔抓著。

尾形在那人身前緩緩跪坐下來。

「花澤少尉在意識到我們正走在前往曙地的道路時,就沒有再繼續跟著我了。」

「啊,真是可惜……不過,就我對花澤少尉的瞭解,他應該還不會放棄認識與自己失散已久的兄長大人吧。相信等到下次休假時,他又會尋著方法和你碰面了。」

下次要帶少尉去泛舟還是打獵呢?說到這裡,師團通上開了一家新的戲院,我讓少尉多買幾張票,帶他的哥哥一起去看表演,你覺得如何呢,百之助?鶴見中尉喃喃地列舉著,手中逗弄著好動的彌太郎,銳利的視線卻沒有離開過尾形的面龐。

「我記得您在東京時還打算不計一切的守護花澤少尉的童貞,怎麼到了旭川突然改變想法了?」

「這你就不懂了,百之助。」鶴見中尉長長地嘆了一聲。「當一個方法行不通時,我總不能用同樣的方法再錯一次,你說是不是?花澤勇作當個乖巧聽命的聯隊旗手,該有多無趣,我相信他如果願意為我效力,會發揮更大的潛力……當然,讓他成為牽制花澤中將的棋子,也不失一個聰明的辦法。」

「您該不會是想著讓妓女懷上花澤的孩子這樣了無新意的手段吧。」

可笑極了,尾形不以為然地想著。

「畢竟對花澤幸次郎而言,名譽可以排在一切之前,不是嗎?」

鶴見中尉附在尾形的耳邊低聲說道,那人的話語宛若鋒銳的刀片抵在他的咽喉上,血腥的氣味纏繞著每個音節。那人伸出手,用著和若草一樣的方式摸了摸他的髮與頭顱,把他當作一隻被馴化了的野貓,是否也期望他暴露弱點後乖巧地臣服於己。

「你或許還是要感謝您的母親……她再怎麼渴望與花澤見上一面,也還沒有蠢到在信上提及她為他生了一個丙種兒子的事實。若被花澤知道了,你恐怕也活不到今天啊,百之助。」

尾形維持著同樣的姿勢,他緩慢吐出的空氣在旭川的冷夜中凝成煙般的白霧。

鶴見中尉的觸碰從顱骨的後部延伸至頸椎,又潛下了領口,無比輕柔地褪去披在他肩上的羽織——那人的愛撫是溫暖的,暖得可以灼傷他的皮膚,同時又仍然無法使他滿足,他的貪婪在體內飢渴地哀鳴,殘忍而嗜血。

「丙種的嬰兒大多一出生就被悶死了,脆弱的身體連產房也沒出過就斷氣了,埋在沒有名字的土坑裡,很少能夠活到成年……你的母親還以為自己生了一個健康而高貴的甲種兒子,她的瘋狂讓她忘記了自己只是一個乙種的藝妓啊,怎麼有辦法為同樣身為乙種的花澤幸次郎誕下甲種的孩子呢?」

鶴見中尉灼燙如鐵烙的手掌貼上了尾形的左胸,滑下脇腹,緊繫著的腰帶早就在不覺中被扯鬆了,任自己半裸的軀體被衣衫完整的另一人壓在身下賞玩。

「花澤少尉也以為你是乙種吧,百之助,他怎麼可能會想到自己所敬愛的兄長會是這樣的……」

細長的手指以不相稱的粗暴扯開覆蓋著尾形私處的兜襠布,卻也異常溫柔地撫弄他半勃的陰莖,指尖從顫顫地泌出體液的龜頭沿著浮起的血管下滑,圈著根部輾揉。尾形試著闔上雙腿,但被鶴見中尉緊緊按住了膝蓋,維持著這樣準備交合的姿勢,一股難以抗拒的燥熱湧向他的下身。

「你的發情期是不是快到了?幾乎可以聞到那股味道,有點像丁香,和什麼呢,總而言之非常好聞。」鶴見中尉自言自語地呢喃著,一手持續玩弄著尾形的陰莖,藉著半透明而黏稠的體液撸動勃起的肉柱,又下探著輕捏他圓軟的睪丸。「舒服嗎,百之助?想像花澤中將若看到你這個樣子,像個沒有技藝只有床技的娼婦一樣——」

尾形張口往鶴見的耳垂咬下,舌尖舔到了一絲鐵鏽味。

鶴見中尉並沒有動怒的跡象,反而像是遇上了什麼有趣的事一樣輕輕笑著,不停地愛撫著尾形的陰莖。當個好孩子,百之助,他愉悅地說道,手指撥開尾形的陰囊,一路向後滑去,直到陷進了一道濕溽的肉縫中,不顧身下人的驚喘逕自來回搓揉。

本應只屬於甲種和乙種女性的器官是尾形一切怨恨和快感的來源。

「明明是繼承軍神血脈的長子啊,卻因為這樣的身體沒有辦法加入軍隊,眼睜睜看著花澤勇作一路當上少尉,當個受人愛戴的魁儡。」鶴見中尉用兩指撐開尾形敏感的陰唇,中指滑入他的陰道後輕輕地抽插了起來,濕黏的聲響串雜著他隱忍的喘息。「百之助,我想要讓你加入我的軍隊,成為我的得力下屬。你的槍法美得讓人無法轉移視線,像是一台漂亮的殺人機器,冷酷而精密。我一生都在追求和你一樣的武器,不是花澤幸次郎,更不是花澤勇作……」

十足的騙子。

尾形想要張口反駁,或者乾脆咬下那人的整片耳朵,卻只能吐出一串語次紊亂的呻吟,鶴見中尉的手指仍然在體內進出,按揉著柔軟溫濕的內壁,即將逼得他和妓樓裡接客的女人一樣淫蕩地尖叫。

在他成為一個槍法精湛的軍人之前,尾形百之助只會是一個令人憐憫的丙種,一個鶴見中尉或者來自中央的將士認為他們可以輕易操弄的棋子。

「可以去了,百之助。」

鶴見中尉命令著。尾形的大腿一蹬,渾身顫抖地達到了高潮,從陰道中湧出一股溫熱的液體,陰莖也在毫無觸碰之下抽搐著射了,稀薄的半透明體液濺在自己的下腹與捲曲的陰毛上。

好孩子、好孩子,那個男人反覆地說著,像是安撫著受傷的仔獸,他的懷抱滾燙而令人窒息,就像尾形厭惡卻又不斷渴求的那樣。

尾形曾經在性事後詢問是否該幫一件衣服也沒脫的他紓解,但被鶴見中尉笑著拒絕了。於是他不再提出邀請,任由高潮後的倦怠感如毒般緩慢侵蝕自己的意志,以及一個能夠奪取自己性命的溫柔和擁抱。

當個好孩子,百之助,尾形在睡意完全佔有自己前了聽見鶴見中尉離去前的輕語,在身旁蜷著身子的彌太郎的打呼聲,以及臨著近江樓的忠別川毫無感情的流動,交代的任務要確實達成,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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