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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別川畔的孩子,12

小说: 2025-08-17 06:37 5hhhhh 6920 ℃

ミズコ

「哈哈,警察大人的孩子啊……」

尾形喃喃說著,動作輕柔地接下那個在暴虐中誕生並死亡的胎兒,那個沒有名字的孩子。房間裡很安靜,只有年輕的遊女虛弱地啜泣著,染血的粗布從她塗抹胭脂的雙唇鬆落,銹鐵的腥膩與甜淡的花香融於彼此。還有另外一種氣味,甜美的、辛辣的,像是腐敗的水果,從遊女的身體逸散,惹得尾形一陣暈眩。那是來自一個失去孩子的乙種女人的體味,空氣中喧囂著她的委屈、悲傷與憤恨,對於自己的身世、那名俊俏多情的警官以及這座將她圏禁豢養的囹圄。

尾形垂眸,他的手中捧著等待被埋葬的弱小生物。發情期使得他對於乙種人們散發出的味道格外敏感,但他依舊維持冷漠而機械,正如對待野兔或者鴨雁,在他的手中那樣安靜乖巧、任人擺佈。好熱、好冷,汗水延著他的臉頰滑下、滑下,就像是女人的淚水那樣,多麼的令人感到煩躁厭惡,他亟欲用乾淨的布巾擦拭,或者以忠別川刺寒的溪水灼燙他的身體,當他埋葬她的孩子,用漂亮的鵝卵石替祂堆起一座小塔,然後——

「兄長大人,請問您在裡面嗎?」

花澤勇作顫抖地佇立於尾形的面前。逆著光,金黃的光絲擁著勇作的頭顱宛如一尊神性的雕塑,那張俊秀的臉龐則蒙上一層陰影,讓人猜不透神明大人的心緒。啊,他那純潔得不容許一絲玷汙的弟弟,是否會在這個骯髒不堪的地方審判令人不齒的自己,尾形忍不住冷冷地笑了出來,然後將本就不應誕生的嬰孩扔進了木桶中。

「不被愛著的孩子本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你說對不對?」

而尾形百之助就這樣被不被愛著的母親生了下來,多麼扭曲,多麼渴望那些被花澤勇作視為理所當然的事物。愛情對於勇作是自然的,沒有一點疼痛,像是純白柔軟的鵝絨,被溫暖地擁抱著,低聲愛語於耳畔,甚至連汙穢如自己亦能被他納入懷中。

「就算他們的父親不曾愛過他們……就算他們的母親不能愛他們……」

勇作跪在了尾形的腳邊,捧著早已回歸神明的領土的孩子,嗚咽著哭泣。

「不是在雙親的愛情中誕生的孩子怎麼可能再被愛呢,勇作?」

「不是這樣的,兄長大人。」

勇作急切地反駁,而對此尾形只覺得荒唐,可笑至極。

「是嗎?真的有人能夠愛一個殘缺的劣等品嗎,勇作?」

自己真的被愛過嗎,尾形不禁納悶,血液的腥味逐漸於空氣中飽和,令人暈眩。

母親是否真的愛著自己?或許當她依舊相信花澤幸次郎會娶她為妻,那些天花亂墜的承諾以及盛開之後又迅速凋謝的花言巧語。還有在茨城養育他的祖父、祖母,他們是否毫無保留地愛過自己?即使哪一天當他們知曉真相,他們可憐又可恨的女兒實被當年年僅十來歲的外孫所殺害,祖父祖母是否依舊願意愛著百之助。

還有他的父親,他高高在上的父親,花澤幸次郎所有的愛是否專屬於那個出身高貴的女子與她所誕下的子嗣,而百之助只不過是一個他無意悔悟的錯誤,一個汙點,在軍營裡傳遞的低俗笑話,彷彿軍營旁的遊廓不是為了那些尋花問柳的軍官們所建。

「是的,每個人都能被愛與被愛,因為這就是人的本質,這是不會改變的。」

「……那麼您願意愛我嗎,花澤勇作大人?」

花澤勇作,你願意去愛尾形百之助,你同父異母的、罪人一樣的兄長嗎?

「或者,您只是憐憫我們?」

尾形問,當他張開雙臂將弟弟納入懷中,安撫著在完美的表殼上蔓出的裂縫,宛如毒藤亂生,從勇作的心臟爬向他寬厚的臂膀,絞緊了他的咽喉、遮蔽了他清澈澄明的雙眼。勇作在尾形的懷抱裡嘶啞著兄長的姓名,兩排漂亮潔白的牙齒顫抖著咬碎了那充滿罪孽的聲響,就好像他真的能夠愛他,好像孩子們的罪孽都能夠被原諒,好像沒有什麼是應該……

「你是一個愚蠢的人。」尾形在勇作的耳邊輕聲說道。

「……是的,兄長大人,勇作又蠢又笨。」

尾形牽起了勇作的手,而他的弟弟順從地恍若一頭羔羊,沒有了呼吸的嬰胎被遺忘在祂母親的腳邊,逐漸由粉嫩透明變得濁黑醜陋。

別哭了,尾形告訴勇作,有些麻木地,血液在他的雙手上已經氧化乾黏,褐色的血塊從他的皮膚上片片剝落有如鱗片。潔白、光滑、柔軟,尾形來回撫摸著勇作的肌膚,指甲淺淺地陷入無法被旁人所見的裂縫,一次次無瑕的謊言之間那一道道沒有顏色的傷痕,似乎只要輕輕一掀便能輕易暴露花澤勇作底下鮮紅的柔軟,溫熱又甜美,讓人貪婪而瘋狂。

「你是這樣愛我的嗎,親愛的弟弟。」

有些戲謔地,尾形碰了碰勇作吃力吞嚥的喉結,然後指尖順著軀體的中央下滑、下滑,搜索著那片赤裸的胸膛,從那人的惶恐戰慄中尋找解答。好燙啊,勇作的身體,尾形愉悅地想著,嫻熟地解開了肋骨服繁複的繩結與鈕扣,紺青的布料棄散於四周,圍繞著他們相互吞食的氣味和體溫,如果勇作死在了戰場上,是不是就不會摸起來如此燙手了。

「……什、什麼?……兄長大人,請問您剛、剛剛……說了什麼?……」

囈語腐敗成甜蜜的謊言,沾染在兩辦柔軟得令人忍不住啃食的脣瓣。

「你愛我嗎,勇作?」

「我愛——」

勇作突然激烈掙扎了起來,嗚咽乾嘔著,懇求著罪孽被寬恕,讓菩薩拯救那些被埋葬在忠別川畔的孩子,他們的屍骨早已冰冷孤獨。然而尾形並不允許,緊緊地扣著勇作的手腕,雪白的肌膚上掐出了屍斑色的瘀血。他宛如那推倒鵝卵石塔的惡鬼,他想要懲罰、詛咒,就因為那個人擁有自己一半的血液。好燙,尾形跨坐在勇作赤裸的身體上,頓時濃郁得嗆人的丁香氣味使他癲狂,笑著在異母弟弟勃起的陰莖上擺動臀部,愛液濕漉漉地抹在那副未經人事的粉嫩性器上。

「這樣你還能夠愛我嗎,勇作?」

尾形逼問,一面緩緩沉下腰,讓勇作夾在肉縫之間硬挺的龜頭滑入自己陰道。濕潤炙熱的軟肉緊致地吸吮著勇作的男根,被充滿的感受令他滿足低吟,如同野獸一般,為了生殖而交合的儀式將權力的戲弄展現得淋漓盡致,而尾形正享受著這場戰役中他輕而易舉掠奪的勝利。

「花澤少尉。」

勇作在尾形身下喘息,然而所有的反抗只是讓陰莖一次次地往自己兄長的體內抽插,從未被他人愛撫的性器搏動著被富有彈性的組織抱擁。尾形笑了笑,配合著弟弟不由自主的挺動狠狠坐下勃起的陰莖,伴隨一聲淫浪的吟叫接納自腹腔深處擴散的歡愉與撕裂的劇痛,腳趾蜷曲、雙腳抽搐亂蹬。

「兄、兄長大人!」

勇作驚喘,掙扎著欲將尾形推下失了處子之身的自己。而尾形不滿地悶哼了一聲,反手掐了一下弟弟的脖子,無視那人卑微的哀求加速腰枝的挺動,自陰道湧出的液水被猙獰的肉柱攪動,一股一股地沾濕了彼此的私處,如此淫穢的證據在昏暗衰微的光線中依然刺目得無可否認,就算是他那高潔純真的弟弟也不得不在肉慾的面前悔悟他們共同犯下的罪孽。

「花澤少尉,您現在是在妓院裡肏著您庶出的、雜種的兄長嗎?就和您的父親當年在淺草的茶屋與藝妓纏綿一樣呢,是不是?」尾形再次牽起了勇作顫抖無力的手,領他撫摸自己的臀部,讓一根因高舉旗幟而生著繭的手指滑下臀縫。「還是花澤少尉更喜歡這樣的……只要您一聲令下,就能夠讓那些眉目清秀的鄉下窮小子像母狗一樣趴在您的書桌上,學著最淫亂骯髒的妓女掰開他們的屁股——啊、嗯啊、啊啊,少、少尉大人!」

前面的穴口被陰莖衝撞,直腸被兩根強迫著擠入的手指攪弄,尾形嗯嗯啊啊地呻吟,翻著白眼視線碎成了一片劇烈閃爍的黑與白,半勃起的陰莖垂在勇作的腹部,頂著臍眼的龜頭無力地吐著半透明的體液。花澤少尉在哭呢,尾形想,同時想著血和性和死亡的胎兒。然後他被肏到射精了,雙腿痙攣著夾緊了勇作的腰,白濁一股一股地自尿道溢出,全抹在了勇作顫抖的身體上——他的弟弟瞪大了那雙一點也沒有父親的影子的雙眼,張闔的唇滲著血液殷紅,宛若妓女吻著的艷麗胭脂。

「您弄得我好舒服,少尉大人。」

嘲弄地說道,輕柔如愛語。

尾形的陰道在高潮的餘韻中規律地收縮,黏滑的潮液像是失禁了一樣自腿間不受控制地流濕了他們身下的粗布床褥,一切都是為了引誘著勇作將他的精子釋放於自己體內,為了證明只有自己才是正確的,而花澤勇作錯得齷齪狼狽。

不顧陰莖依舊敏感地抖動,尾形緊緊地握住了它、套弄它,劇烈的酥麻在下體奔竄,從那被手指摁住的龜頭到宛如陰蒂般飢渴於觸碰的男根,陰道和腸道同時被肏幹著,就像任何一個妓女,就像他的母親,愉悅地承歡於名為花澤的男子身下。勇作一動也不動地看著尾形在自己的陰莖上扭腰呻吟,手指強姦著兄長屁股的穴孔,就像是隔著一層層軟韌滾燙的肌肉與結締組織替自己手淫。

「嗯啊……少尉大人、少尉大人……快、快點射,快點射出您的精液……嗯啊、哈啊、嗯嗯嗯嗯、嗯啊————!!!」

一股熱流湧向尾形的深處,在一瞬間的無聲與無盡的黑暗,另他如盲人一般撕扯自己的外皮,裸露出腐爛的骨肉。勇作高潮了,伴隨著一聲近似於乾嘔的嗚咽,在花白的失神中不自覺地頂著腰部,射精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撞著柔軟的內裡。尾形咯咯地笑了,笑得既狂妄又淒涼,如同他發了瘋地烹煮鮟鱇的母親和誕下一名畸胎的父親,兩種聲音交織成一條黑色的臍帶纏繞於他的脖頸,另一端則連向了勇作虛弱的哀求。

「勇作。」

輕柔地、近乎愛撫地,尾形垂首允許他們的嘴唇相觸,在對方如凋萎的白百合的吐息上嚐到了血與淚與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純潔。

「您是這樣愛著我的嗎,勇作?」

勇作的唇微微溫熱如初死的士兵,讓尾形吻得上癮,舔舐著傷口上的甜美與悲哀,發情期的瘋狂以及失子的孕婦令他情不自禁地向哭泣的弟弟索求。掠奪啊,這就是愛嗎?尾形喘著氣,精液從產道溢出,宛如奶白的河渠灌溉著這片不應有愛存在的凍土,在權力和謊言和醜惡的面前愛情廉價得可笑。母親應該不是這麼認為的吧?那是她愚蠢,愚蠢的女人,父親和弟弟肯定都是這麼認為的,就連自己也是深信不疑。

「不是這樣的,兄長大人。」

虛弱地,勇作開口反駁,那怕是哭啞了嗓子、雙眼紅腫可笑,他也要證明自己才是正確的。是這樣的嗎,勇作?

「兄長大人,我愛您,但不是這樣的……兄長大人一定明白的,您一定明白我有多愛您。」

嘴上如此說著,勇作輕輕地推著尾形的胸膛,而他順勢自那人顫抖的身體上跌了下來,那根射精後軟了下來的陰莖也滑出了產道,他們就像遊廓裡來來往往的男人和如價完成侍奉的女人。然後勇作還是擁抱了尾形,厚實的胸膛緊緊貼著他沁著汗的背部,光裸的肌膚之間是騷臭黏膩的體液。

「我是如此地愛著您,為什麼您沒辦法相信我?」

「你說你愛我,是因為你是菩薩大人,而我只是一個應該曝屍荒野的野種?」

「不是這樣的,兄長大人,我愛您只因為您是尾形百之助,而我是花澤勇作。」

勇作緊緊地抱著尾形,聲音細若一抹花香幽幽,被忠別川湍急的水聲淹沒,被埋葬,就像那些沒有名字的、把玩著雪白如骨的鵝卵石的孩子們。

我好冷,兄長大人,可以讓我蓋上毯子睡一會兒嗎,勇作喃喃地問著。而尾形只是依照他的要求以印花的毯子裹住了兩人,他們在春日的黎明簌簌顫抖的身體,以彼此的體溫取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日出,鳥鳴清脆甜美,勇作寬大的手輕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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