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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足的新风--恶堕的狄露卡,触手性虐调教,在魔界之行的尽头,等待两人的是怎样的命运?,2

小说:尤克托拉希尔的永恒春日——VBF新结局狄露卡线及后续 2025-08-17 06:36 5hhhhh 8350 ℃

【没错,洛基只是把我当成辛莫拉一样爱着罢了。真正的我,学识比不上莉格蕾朵妹妹,战斗比不上托尔姐姐,治国比不上芙蕾雅姐姐,威严不如奥丁大人,就连做、做爱……也比不上魔界的皇姐,这样的我,洛基怎么会喜欢呢。】

芬尼尔高速挥舞的魔鞭发出音爆,直冲自己胸口而来。那满含杀意的攻击,有一瞬间觉得,就算不挡下,也无所谓了。

然而陡然间,尼伯龙根的剑刃上爆发出猛烈的神光。旭日般朗照的神力,把整个空间都辉映成金色。

神威倾泻,神光轰鸣。只用一招,芬尼尔连人带鞭被击飞,重重撞在触手墙壁上。

(但是,但是——偶尔露出的温柔眼神也好,总是拐弯抹角地照顾我也好,战斗时的帅气身姿也好,时而和蔼时而坏心的笑容也好……都好喜欢。爱得不能自已了。所以,就算你不爱我,也请让我把身心献给你吧。如果这副身体再受伤,你一定会很心疼的。)

所以,“我不能输,”狄露卡双手握紧忠诚剑:“就算没有英灵,神力也没恢复完全,我都一定会击败你!”

芬尼尔忍痛起身,再度在魔装上凝聚魔力。这期间,狄露卡身上神力的波动一浪高过一浪,俨然已经有了先前击败魔王的气概。江流大潮一般浩瀚的神力,在无穷的精炼中,渐渐浓缩到尼伯龙根的剑刃上。

“哈啊啊,奥义·裂天森罗——!”

槭色之风自世界深处旋起,纷飞的叶片翠染露滴,随剑刃的一线锋芒降下,涌流如照进林莽的晨曦。一种战栗的开示,一种傲岸的温柔,恂恂然若晶明的参宿七。苍岚吹息,芬尼尔的防盾,乃至异空间的城壁都泡沫般化去,诡谲的静谧持续了一瞬,足以致聋的剧烈爆炸接踵而至。结界被冲破,其中蕴藏的魔力四散而出,卷起猛烈的飓风,雪崩般碾碎了大地。

一直在场外焦急等待的洛基终于能目视到两人的所在。风暴和砂石渐渐散去,洛基急忙上前扶起拄着剑半跪的她:“狄露卡!有没有事?”紧接着他看见腰间的伤口,便从自己的铠甲内衬上撕下一块布,简单包扎了一下。见此,狄露卡的眼神亮了一下,却又黯淡下去:“洛基!我没事——只是这下神力真的一点都没有了。为了回到这里,透支了很多。”

不远处,芬尼尔完全昏迷过去,身体一半埋在瓦砾堆里,伤痕累累。她身上尚存微弱的魔力波动,狄露卡还是留手了。虽说有些生气,但也不能放着不管。洛基唤来菲娜,叮嘱她把芬尼尔送回家去。

回家路上,狄露卡没怎么说话,脚步虚浮,昏昏沉沉的。出于担心,洛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狄露卡!发烧了?!是被芬尼尔冻的吗?”

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洛基,我没事。应该只是神力消耗太多了,休息一下就好。”

“还在说没事!我背你回去。”洛基强硬地揽过女神的手臂,一路背着她,直到把她平稳地安置在床上为止。

狄露卡的晚餐,是洛基亲自下厨的鱼片砂锅粥。一勺勺把热粥喂给心爱的狄露卡,又在她额头上敷上冰袋,洛基才放松下来。

“洛基,今晚我想一个人睡,这样休息得好一点,可以吗?”在洛基结束照料的时候,狄露卡问道。洛基没有注意到她双眼不自然的无神;或者即使注意到了,也只会觉得是生病的缘故吧。

“那,我睡隔壁房间了。——晚安。”洛基挥了挥手,轻轻合上房门。

人们安眠于睡乡之时,不祥的魔力悄然爬上狄露卡的发饰——那是狄露卡发烧的真正原因。到午夜时分,发饰已经有一半都被侵染成黑色了。

也正是午夜时分,在黑色停止蔓延之后,狄露卡睁开了双眼——但她紫水晶的瞳孔中,看不到一丝神采或感情。机械地穿好衣服,为了防止开门时发出声响惊动洛基,女神从半开的窗户一跃而出,双翼映照皎白的月光,向远处的群山飞去。

…………

山洞中,法尔巴坐在火堆前,面前悬浮着一个魔力构成的紫黑能量球。他十指末端延伸出魔力丝线,根根湮没在球体表面的谜样光晕中。

斯鲁特的法术,还真是好用,他想。

在被召唤的瞬间,沿着几近关闭的力量通路打入一丝魔力;依靠这一点魔力,几次在关键时刻给狄露卡【心声】的暗示,借机引出她体内隐藏的魔力——对刚复活不久的法尔巴而言,是个累人的细活。本来正是找不到突破口的时候,芬尼尔的乱入帮了大忙。

良久,法尔巴长呼一口气,擦了擦汗:“终于,辛莫拉,我的辛莫拉,你就要来了!”

火堆明灭的光芒扭曲了他的影子。

…………

空旷的山洞中响起了脚步声。法尔巴抑制不住兴奋的表情,起身相迎。

在看到法尔巴的瞬间,狄露卡失焦的瞳孔立刻亮了起来:“你是,法尔巴!这里是什么地方?”

法尔巴微笑着做一个邀请的手势:“年轻的女神,我们进去围着篝火聊吧,魔界的夜晚是很冷的。”

狄露卡完全没有放松警惕:“是你把我偷偷抓来这里的吧?我现在恢复了意识,不会听你摆布的!”

法尔巴叹了口气:“跟辛莫拉一样爱逞强呢。现在你的神力应该已经完全用光了,是不可能赢得了我的。怎么,就算这样也不愿听我说几句吗?”

“咕——!”狄露卡不甘心地咬紧了嘴唇。的确,本来想要虚张声势,找机会逃跑的。但是,一旦被法尔巴看穿自己的无力,自己就只能任凭对方拿捏了。

法尔巴没有等待狄露卡的回答,自顾自地走到火堆旁边坐下:“我不想和你为敌。但我知道,你是辛莫拉转生而成的女神,打败斯鲁特的你,体内也沉睡着辛莫拉的记忆和情感。”

狄露卡抓紧了手中的剑:“就算你杀了我,辛莫拉也没法回来了。”

“——不,是可以的。”

“?!”狄露卡愣住了。

“我的灵魂被斯鲁特的法术影响过,但魔王已经死去,只靠一点怨念当然是没法操控我的。我反过来读取了那怨念中的记忆,其中就有一种禁术,可以将现在这个你的记忆和情感献祭,直接补全辛莫拉的意识。”法尔巴有条不紊地讲述着,暗地里联系狄露卡体内的一丝魔力:

【他说的也许是可行的,我先前好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魔王会这样的法术。】

法尔巴耐心地等了半晌。他知道,有了自己魔力的暗示,即使是自己没有被魔王扭曲灵魂这种谎话,只要装出一副诚心诚意的样子讲出来,那位天真的女神也会相信。果然,狄露卡托腮沉思之后,眼神黯然:“所以,今天你要在这里献祭我,来唤回辛莫拉吗?”

“——并不是。”

“?!”狄露卡又一次愣住了。

“你现在的神格几乎等同于那位绝对神奥丁,我作为一个魔族,不可能操作你的灵魂。”法尔巴顿了顿,又说:“然而,如果你从属神化,你体内将以魔力为主导,我的仪式就能顺利进行。”

“法尔巴阁下,我宁死也不会做你的从属神的!”没有任何犹豫,狄露卡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别急,你要做也是做洛基的从属神,我无意插手。先听我把话说完吧。”法尔巴两手一摊,显示自己没有恶意。

“你在先前和斯鲁特的战斗中,抢占了——不,该说是夺回吗——这具身体,体内有大量的超越之力。你没有魔族的血统,所以并不会使用它们,这些超越之力一直存放在你体内,处于惰性状态。但当你神力耗尽之后,这些超越之力会逐步解离,其中的神力补充给了你,而魔力,它们不会自动消失,而是会逐渐侵蚀你的身体,让你慢慢从属神化。当然,按你的心意,只会是洛基的从属神。”

法尔巴绝口不提自己在其中推波助澜的作用,将狄露卡慢慢引入话术的圈套中;同时对狄露卡的心下达暗示,让她不会起疑。

最后,法尔巴补上一句:“我想,这也是洛基乐意看到的吧。”

【是啊,如果辛莫拉能够复活的话,洛基肯定会很开心的……】

“我无意强迫你,只是,你现在体内的魔力已经远超神力的数量,成为从属神已经是时间问题了。我非常想和妻子团聚,无论如何,我们终有一战——我不希望发展成那样。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不会对你动手的。你好好想想吧。”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洛基更加幸福。如果我用生命唤回辛莫拉前辈——)

狄露卡不禁想起那份被洛基视若珍宝,一直随身携带的相片。照片上的法尔巴手臂搭在辛莫拉的肩膀上,辛莫拉的怀中抱着还是婴儿的洛基,两人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俨然一个平凡美好的三口之家。

(那洛基就能彻底摆脱命运的诅咒,真正享受和父母欢聚的天伦之乐。到那时,洛基的心里也不必再有我的位置了。辛莫拉前辈的转世……或许我的诞生,从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吧。)

“……法尔巴阁下,在进行仪式前,可以先给我一天时间吗?”

“当然,你同意就好。”法尔巴往篝火里添了几块木柴:“在这期间,就麻烦你接受体内的魔力,加快从属神化的进程了。”

狄露卡不发一言,一步步走出洞口,再度展开双翼,投身于茫茫黑夜中。双翼的颜色亦如同她的发饰一般抱拥着黑夜,再望不见半分的雪白。

…………

第二天清晨,洛基推开狄露卡的房门,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书桌上留着一个字条:“洛基!我烧已经退了,神力也恢复了些。我想多认识认识魔界,今天出去逛逛,抱歉啦。包子蒸好了,在厨房灶上,你热一下直接吃就行。”

洛基挠了挠头:“狄露卡,什么时候玩心这么重了……算了,让她放松放松也好。她平时就是太辛苦了。”

他不知道狄露卡在旷野里彷徨。

魔界灰暗的天空,一如既往地阴沉。层层叠叠的云幕,常年蒙蔽着太阳的双眼。荒原上空总是盘旋着寥寥几只乌鸦或鹰,秃鹫在远处啄食着不知哪朝哪代的血肉。再加上四处横生,除之不绝的枯木和荆棘,就是这旷野上全部的生机了。刺骨的冷风一刻不停地呼啸而过,刮得人脸颊生疼。如果说春之国的风是带来生机的微风,那这里的风可谓是带来死亡的烈风。

在这样荒凉的旷野中,高洁的女神踟蹰着。

(“我会保护你的,用我们灵魂的牵绊为证。”洛基他曾经和我立下不会将我变成从属神的约定。但我,却要自己堕落了。这样的我,有什么面目去见他呢?)

狄露卡呢喃着轻抚手中的剑刃。尼伯龙根之剑,曾经也是辛莫拉的神装。许多年以来,它一直跟随自己,挽救了不知多少生命。而今,它又要回到原主人的手里了。它会感到开心还是难过呢?至少,自己从来无愧于剑里忠诚与誓约的祈愿。

剑刃光洁如镜,倒影中,映出狄露卡的面容。因为她有意引导着体内魔力侵蚀自己的身体,加速从属神化的进程,此刻她的发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黑。亲眼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堕落,狄露卡酸涩的内心中,竟也染上了一丝无可救药的期待和兴奋。

降下的轻雨宛若游丝,雨滴的痕迹,从狄露卡的眼角流下。

身体里魔力的波动越来越强,自己的铠甲和武具也开始变样。狄露卡最喜欢的新绿色渐渐变成墨绿,尼伯龙根的剑柄和剑刃上多出了张扬的花纹。再过几个小时,现在的这个身姿就会彻底不复存在吧。

手臂微抬,剑刃从下往上划过一道弧线,至与肩平齐。就这样仿佛静止在那里,只有刃面缓缓转到水平。

剑动。逡巡的寒光宛若鱼群,围绕着狄露卡,游弋出变幻莫测的波流。纵然沉落于绝望的深潭,也要跳出溺水前的最后一舞。狄露卡节奏一变,剑芒流淌成璀璨的银河。沐浴在漫天星光下,她双眸紧闭,心无旁骛的样子,胜过最虔诚的祭司。剑光如影,长发如水。足尖点地,是飞鸢掠过青空的涟漪;裙摆飘扬,是残蝶溶于恍惚的梦境。一场剑舞,悼念那些花朵和白鸽,那些紧触的微温和悸动。是的,只要洛基能寻回母亲……

而即使在剑舞的时间,魔力也没有停止过侵蚀狄露卡的身体。每次舞出一种思绪,那份心情就会被染上灰暗的悲伤。曾珍视的信念被墨汁打湿,即使能够回想起来,也再没法真切触及和认可过去的想法。暴雨倾盆,无止尽的悲伤涨潮,一切思念终究淹没于泪水与啜泣之海。溺水的人挣扎着吐出最后的气泡,随后沉入无光的海渊。

剑落。那是因为,狄露卡在某一式剑招中瞥见了剑面上自己完全堕落的身影。

就这样把自己最爱的神装丢在地上,女神在无人的旷野中央失声痛哭。

……

不知何时雨停了。

自己,为什么在哭呢。

很自然的疑惑。狄露卡瞪大了眼睛。

是因为自己为了把生命奉献给洛基主人,背叛了与主人的约定,所以哭了吗?

“嗯啊~❤仅仅是想到洛基,就有感觉了。”

子宫咕咚咕咚地疼起来,方才的疑惑早被抛到九霄云外。但现在还不能回去,总之先自慰——

葱指扣入小穴,为缓解高涨的情欲进行着徒劳的抽插。

远方的艾达王国,正是暮春雨后。曾在歌谣中漂泊的柳絮,已为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

自己不在魔界的时候积压了很多事情没有处理,今天又没有狄露卡帮忙,洛基草草解决了晚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快要满月了,魔界的月光也沾上了血色。

“嗯?”洛基挑眉。玄关处又多了一张字条:“洛基,我听说关灯做会更有感觉,今晚你可以和我这样试一下吗?那个,作为我今天溜出去的补偿,触手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哦——你看到这个字条的时候,我已经在房间等你了~❤。”

“有点意思。”此刻洛基的微笑,只有熟悉的人才能明白其中的涵义,那是释放性虐欲望的前兆。毕竟,狄露卡主动同意洛基用触手的机会可不多。“今晚绝对把你干得下不来床。”

轻轻推开内室的房门,客厅的灯光洒入黑暗的房间,洛基正想乘机打量下床上狄露卡的胴体,就被门后伸出来的一只手遮住了眼睛,另一只手则把洛基拉进房里。

“洛基~今天就不开灯啦~❤。”黑暗中,是狄露卡熟悉的轮廓、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她。洛基镇定心神,挑起她的下巴:“怎么,是今天想被我抱了,却又不好意思吗?”

“没、没那种事,只是,听说这种玩法更舒服而已。”洛基抚上狄露卡的脸颊,已经热得有些发烫了。

触手从洛基的袍中探出头来,缠住狄露卡的纤腰。洛基这才发现,狄露卡什么都没穿。

(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因为曾经借用钥匙“尤克托拉希尔的心脏”变成从属神的自己,此刻我竟与洛基身上的钥匙产生了联系,曾作为女神时的人格与感情也被唤回了些许。这体验很奇妙,仿佛自己身体里同时有两个人在说话——事到如今,想起这些不过徒增痛苦罢了。)但洛基好像发现我全身紧绷着,温柔地抱紧了我。他身上工作了一天的微微汗味,反而让我现在这副身体兴奋起来。

佳人入怀,洛基的触手不安分地扭动着,无意识间在狄露卡身上扫来扫去。“呼,呼嗯……”仅仅是这样,狄露卡的身体就就放松下来,软软地倒进洛基怀里。女神淡雅的体香钻进鼻孔,其中混进了些许荷尔蒙的迷人芬芳。洛基的肉棒挺立起来,顶到狄露卡的大腿根部。就这样隔着内裤,雄伟的巨根顺势在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来回摩擦着,雁首渗出的忍耐汁在内裤留下点点湿痕。

“呼啊,洛基——”狄露卡双眼紧闭,在洛基的怀里左右扭动,试图用肉棒刮蹭自己的穴口。洛基玩心大起,偏不让她得逞,只是执拗地玩弄她平日里的绝对领域。虽然看不到她的样子,但洛基觉得,此时她俏脸上想必是面色潮红,那表情一定非常可爱。

“怎么,这就发情了?真是越来越没有女神的样子了。”本来只是听惯的一句调戏,但此刻却仿佛用刀尖割断我的心弦。今天,只要享受和他的最后一次就好了。我如此告诫自己。然后想起还没回答他的问话,慌慌张张地说:“还、还不是你害的!”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明明就不是——

“那就让你更多地渴求我吧。”洛基身后,更多触手应声而动,包粽子一般把狄露卡的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细小的触手绒毛搔弄着肌肤,就像春风抚弄过花丛。在少女秀色可餐的肉体上,大大小小层层叠叠的情欲之花纷纷绽放,艳红欲滴。

听到洛基那句话的刹那,我的心就被喜悦的电流完全贯穿,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抑制住呻吟的冲动。刚刚庆幸洛基没有发现,子宫就不争气地缩紧,面前成了一片雪白,迎来了一次失神的小高潮。

这副身体渴望着堕落,渴望着更深的贬低、凌辱和虐待。那就是我作为从属神的本质。也许过不了几天,我身心都会变成完全为洛基的快乐服务的肉人偶吧。想到这里,淫穴又是一阵潮水翻涌。

该说是幸运吗,狄露卡此刻处于被触手全包的状态,所以她的两次小高潮都没有引起洛基的注意。只是狄露卡身下的触手被热流吸引,开始跃跃欲试地试图朝水源进发。然而,没有洛基的命令,它们只能在臀缝里滑来滑去,让狄露卡刚刚冷静的大脑再度被淫欲填满。

例行的长吻。洛基的舌尖缠住狄露卡的舌尖,那是无论品尝多少次都不会厌倦的糖果。与往常不同,感到狄露卡有些被动,洛基赌气般地收回舌尖,狄露卡的舌尖后知后觉地追了上来。还不够,永远都不够——更加、更加地爱我吧,洛基贪婪的舌头传达出野望。

洛基,我爱你,到为你献身的地步。但永永远远,我还会更加爱你的。让爱火焚烧我的心焚烧我不净的躯体吧。在狄露卡的灰烬中,我会捧出属于辛莫拉和洛基的未来。

所以我会更加爱他。洛基啊洛基,让我的灵魂染上你的颜色。

同洛基的手一样,狄露卡的手也抚上洛基有些粗糙的脸颊。黑暗中,双手的感触尤为深刻。扑通扑通,心动的拥吻持续,直到触手组成的漩涡将女神完全吞没。

“那么,本番要开始了。”

几根湿滑的触手剥开包皮,直接舔舐起狄露卡粉红的阴蒂。“呜,呜嗯……”最敏感的地方遭袭,狄露卡唇缝间漏出惹人怜爱的娇吟,身体也放松下来,软软地倒进洛基怀里。余下的触手攀上狄露卡含苞待放的胸部,来回拨弄粉色的两点。狄露卡微微弯腰想要逃离,但触手却像黏住了一般,不肯放开。直到狄露卡像成熟的虾一样蜷成一团,触手也没有半分放松的意思。

一股从属神魔力流入狄露卡的心脉,女神脸上难受的表情一下子变为舒爽,甚至还伸手握紧胸前的触手,以几乎称得上是虐待的方式加速刺激两点蓓蕾。“哈啊,哈啊~❤唔啊啊啊啊啊去了——!❤”黑暗中不用担心被洛基看到,狄露卡的表情夹杂着疯狂与谄媚,很快就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但在如今已是从属神的她看来,一次高潮的快感连前菜都还算不上呢。

不过,她身体的微微颤动,可瞒不过洛基的手掌。

“怎么,今天这么饥渴?”洛基伸手用力拧了拧狄露卡的乳房,后者发出一声酥麻的叹息:“但我可没有插入你的打算。——在那之前,先给你安上你最喜欢的母肉棒吧。”

“不,不要啊啊——”理智还在拒绝,狄露卡的下体已经挺起来自觉接受触手的药液注射。阴蒂慢慢拉长,一团触手肉块和狄露卡的阴蒂结合在一起,变形后成了比一般男性还大的触手肉茎。肉棒刚刚形成,几根触手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聚拢成奶嘴的样子,吸住敏感的龟头。

“唔!——咕唔!洛基,那里——哦呀呀呀呀呀❤”雁首是肉棒最敏感的地方,但只是玩弄那里,会让人完全没有射精感。只是被激烈的快感烧灼着大脑却没有一点高潮的冲动,即使作为从属神,也是相当激烈的玩法了。

虽然本能居然还在渴望着更深的凌辱,但狄露卡的心已经承受不住了。咬紧牙关,涕泗横流,狄露卡梨花带雨的脸颊被洛基摸到,女神半真半假地恳求着饶恕:“咕啊❤——洛基,呃啊~~❤放过我吧。”

“是谁刚刚沉迷在胸部快感里面,以为我看不见就拼命自慰的?”洛基咧开嘴,露出白牙。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他作为施虐者的兴奋。

“唔、❤呜,是我,是我!对不起洛基,对不起!”触手的责弄还没停止,狄露卡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啪。”洛基打了个响指,触手动作一变,含住整个肉棒,用比先前温柔得多的方式爱抚着棒身。暖洋洋的射精冲动,在狄露卡的小腹慢慢积攒起来。“你这么淫荡的时候可不多见,我很喜欢。”虽然平时那副正经的样子更可爱,不过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洛基想着。

果然,洛基还是更喜欢堕落的我啊。狄露卡享受着肉棒上传来的快乐,开心地笑了。

“小穴准备好了?”

“嗯嗯,洛基,我的小穴现在好想被洛基的肉棒捅穿啊~❤”狄露卡拨开下身的触手,一只手引着洛基的手摸上自己的小穴。只是稍稍一摸,手指上就沾满了爱液粘稠的细丝。洛基象征性地用手指抽插了两下,就收回了手,引得狄露卡娇声抱怨。

“虽然已经发情得这么严重了,但还得再加点料。”话音刚落,一整根粗壮的触手捅进狄露卡的后庭。那根特制的触手是葫芦形状的,从尖端往后,每一节的肉瘤愈发粗大。最末端的一节,几乎和狄露卡的大腿差不多粗了。起初的几节因为粘液的润滑,很快进入温暖的肠道,但第四节往后就开始有些滞涩了。

“呜啊,洛基~❤不、不要再放进去了~。”嘴上这么说,狄露卡的屁股却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菊穴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张一合,主动吸啜着触手,艰难地把触手拉珠往里吞咽着。

洛基笑起来,用力拍了拍狄露卡的翘臀:“那能不能麻烦你的屁股不要这么用力吸呢?”

“不,不是,我没有——嗯啊啊啊~❤”狄露卡还想辩解,屁股已经不受控制地又吸进了一个触手肉瘤,富含媚药成分的触手肉瘤在肠道内刮动,狄露卡的面部表情立刻失控,被快感俘虏,呻吟出声。

(我、我,这副身体,怎么这么贱啊……不行~❤这么想的话,又要去——❤!!!)

一个个越来越大的肉瘤被狄露卡的屁穴吃了进去,肠道涨得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然而,无论如何,最后一节触手就是吞不进去。果然,那种大小以前根本没试过,对狄露卡而言还是太激烈了。

但洛基魔族的嗜虐心大起,用魔王级的腕力捏住触手,狠狠往里一插——

“唔啊啊啊啊啊——!❤”即使是从属神,狄露卡的肠道末端还是裂开了,缕缕鲜血顺着洛基的手背流下来,但最后一段触手肉瘤已经完全进入了肠道里。巨大无比的触手还在蠕动,挤压着狄露卡的穴肉、子宫,仿造前列腺甚至内脏。在触手整根没入的同时,狄露卡迎来了盛大的高潮,就算没碰前面,小穴也仿佛潮吹一样喷出大量的爱液。

“顶到那里了,肉棒,肉棒要来了啊啊啊❤❤!”前列腺被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肆意蹂躏,肉棒硬的发疼,高涨的射精感冲击着狄露卡的大脑。根本忍耐不住,狄露卡咬着牙,双眼翻白,爆射出丝毫不逊色于小穴潮吹的海量精液,在触手的“帮助”下,纷纷落下的白浊之雨洒遍全身。女神神色恍惚,意识好像也要溺死在精液的海洋里了。

洛基收回手,舔了舔手上狄露卡的鲜血,眼中红光闪烁:“看起来前戏已经做好了。”

女神小穴前面的触手自动分开道路,魔王肉棒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稍稍肏弄几下,从属神子宫就空门大开,主动打开花心迎接肉棒的洗礼。“洛基,呜啊啊啊啊❤,不要插子宫,嗯嗯啊啊啊啊~❤”洛基明白狄露卡的反对只是嘴上说说,抽插的力度不降反升。

(只有我舒服是不可以的,让洛基也变舒服才行~❤)狄露卡这么想着,子宫颈处的媚肉好像有生命般按摩着洛基的肉棒,给洛基更多的快感。(我坏掉也没关系,洛基舒服就好❤)作为从属神扭曲的奉献心,在激烈的性爱中潜移默化地改变着狄露卡。

“今天你下面的小嘴比以前夹得更紧啊,喜欢被这样对待吗?”洛基笑起来,继续大力挞伐着狄露卡。

“啊呜呜~,前面和后面,哪里都好爽~❤要去了要去了~❤洛基,抱我——”狄露卡仿佛要在快感的浪潮中迷失,在即将高潮之际本能地索取着洛基的拥抱。

洛基抱紧了怀里的狄露卡,轻轻撩开遮挡她眼睛的散乱秀发。

就算是可能要被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快乐摧毁精神,就算堕落的姿态已经没了一点作为女神的样子,就算明天就要死去——但此刻在你的怀抱里,总觉得一切都没关系了。

“唔哦哦哦哦哦高潮了高潮了洛基❤,一起去吧——!”

“还想多玩一会啊——不过也好,这就统统射给你!”洛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交响乐迎来了盛大的高潮,众多喷射精液的触手鼓乐齐鸣,给洛基和狄露卡的内射性交送上最宏大的祝福。

“呼啊——洛基,今天。好舒服啊~❤”狄露卡脸上崩坏的表情还没能收拢,坐在精液湖泊中感叹着。

“本来还担心玩过头了,不过你乐在其中就好。”洛基轻轻啄了下狄露卡的嘴唇,挥手解除了触手异空间,把狄露卡抱到床上,细心地为筋疲力尽的她盖好被子。

因为大量使用触手魔力,一阵睡意也袭上洛基的心头。

“晚安,狄露卡。”洛基钻进被窝。

“晚安,洛基。”虽然洛基看不到,狄露卡仍是甜甜地笑了。确认洛基睡着后,上翘的嘴角逐渐下垂,终于变成茫然失措的表情。

肌肤相触的两人,怀着迥然不同的心情,在无边的黑暗中沉入睡乡。

翌日清晨。繁星还没从天幕上退场,狄露卡就轻手轻脚地翻开被子下床了。用从属神魔力凝聚上一身的艳装,狄露卡留恋地看向洛基的睡颜。

魔王的战斗直觉即使在和平年代也没有减退太多,睡梦中的洛基皱起眉头,看样子好像很快就要醒了。

(就这一次,抱歉了,洛基。忘掉曾经的我吧,我会以你更加渴望的姿态陪伴你的。)

对准洛基毫无防备的后颈,狄露卡挥起一记手刀。一声闷响,洛基彻底睡死了。

打开房门,漆黑的双翼一振,投身于无光的命运之中。

夜凉如浸,虫吟似泣。

…………

“来得挺早。”还是在那个山洞里,法尔巴拨弄着他一成不变的柴火。只有角落堆积的余烬提示着他经历的孤独时光。短短一天,整个山洞里,甚至四周的岩壁上都刻上了密密麻麻的魔法阵,其中蕴含的恶意让人不寒而栗。

“法尔巴阁下,尽早开始吧。”狄露卡走到法尔巴面前,默默闭上双眼,仿佛只要不这样,眼泪就会抑制不住地流淌下来。的确,自己还想继续和洛基在一起。

【但一切都是为了洛基。】

“嗯。首先请把尼伯龙根之剑插到这里,这次跟灵魂有关的仪式,也需要它的帮助……”法尔巴点了点头,开始讲解法阵和仪式要领。

与此同时,在洛基的卧房。

洛基怀里“尤克托拉希尔的心脏”自动闪烁起微光,其中的魔力慢慢在他体内循环。洛基的双眼慢慢睁开:“怎么钥匙会有这样的反应?嘶——脖子好痛!”

“还有功夫纠结这种事?你他妈的,你女人跑了!”维兹伦克的声音在脑海中铜钟般响起,一下掩盖了洛基脑后残留的疼痛。

“什么?!等等,狄露卡呢?!”洛基面色大变,一个鲤鱼打挺下床。抬手间,全身已经被苍银甲胄包裹,手中握紧魔枪。

身体里的魔力好像与某个遥远的存在发生了关联,回想起读过的古籍,那种感觉正是与自己从属神之间的联系。如果细细感受,那个魔力的波动,简直就像是曾经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恶堕狄露卡——

“这样看来,这个疼痛也是因为她把我打晕了。”在洛基理解状况的同时,身体已经纵身从窗户翻了出去。

“马!给我备马!”魔王的怒吼响彻整座宫殿,惊飞屋檐下栖息的鸟雀。

洛基从来没像今天这般为自己不能飞而焦急过。用力鞭打胯下的战马,挥枪劈开挡路的荆棘,如同一支黑箭,在死寂的荒原上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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