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屬於壞孩子的獎勵

　　「旬姊姊，今天找我來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心菜在門口望向旬家中，客廳木質雕花的桌上擺的兩組茶具，以及置於中央白色陶瓷與透明玻璃兩只茶壺，深琥珀色的紅茶顏色鮮豔向外透出玻璃，上頭還冒著熱騰騰的蒸氣。

　　「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只是最近看心菜醬工作很認真，我在想要怎麼給乖孩子獎勵呢！」旬頭上兩支耳朵不停抽動，天使般溫馨的微笑掛於臉龐。

　　「旬姊姊，就算在家裡，也請把衣服穿好吧？要是被園裡的小朋友看見的話，他們會學壞的！」見到旬連黑色旗袍位於身體側邊的結也沒打上，山海經的識別證也歪斜隨便掛在腰間，看上去根本就只有前後兩片黑色布料遮掩而已，心菜忍不住提醒了姊姊。

　　「沒關係喇，也只有在家我才不用顧慮打扮，如果要出門的話，我會比心菜醬更注重唷，形象維持是非常重要的！」旬讓心菜進了門，並把門輕輕關上。

　　「自從住到教官宿舍裡，我也好久沒有回到家裡了，擺設也和以前一樣呢。」

　　脫下鞋後腳踩在冰冷的白色磁磚上，瞬間讓心菜身上的毛豎直起來。

　　客廳的褐色木質雕花桌椅上有著許多刻痕，每一道彷彿都有自己的故事能夠訴說，這些匯集起來便是時間流逝的具象化，心菜記得這組家具表面以前有拋光與塗上蠟，但在歲月催促下也顯得暗淡。

　　牆上掛的照片是旬通過梅花園教官資格認證，舉著識別證與其上面多出的勳章標記，感動地眼角泛淚的照片，以及心菜進行教官術科考試的照片，射擊、戰術引導、教學示範，每回見到都能想起那過程艱辛的旅途，這些是專屬於兩人共同的甜美回憶。

　　剛進門左手邊的槍架上便是旬的「愛之鞭」，每天的保養使得在上面不可能找到鏽蝕和累積碳粉的痕跡，足以顯現旬的細心與不厭其煩的態度，得以勝任教官一職照顧園中年紀更小的小朋友們。另外一個空的槍架屬於心菜的，不過她現在不住在這裡，但上面仍一塵不染，宛如旬隨時預備心菜回來居住。

　　「畢竟精神都放在梅花園上，家裡看得順眼就可以了。」旬長嘆了一口氣，確實接任梅花園教官後心思都花在小朋友的照顧與教育上，「先聊到這吧，今天為心菜準備了下午茶，我們可以邊享用紅茶邊繼續剛才的話題，好好地放鬆一下吧心菜醬！」

　　兩人在桌前坐下，椅子的木雕花紋路和桌子相同，上方放置了一個皂黑色坐墊，比起直接坐在堅硬的木質椅子上舒服許多。紅茶似乎是三一茶會推薦使用的茶葉，旬也是好不容易打聽到並特地買進一些想與心菜一起品嚐。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妳，旬姊姊！」心菜雙手端起茶杯啜飲了一小口，期間眼角餘光瞥見旬全程盯著自己看。

　　「旬姊姊，請問還有什麼事嗎？」心菜耳朵一豎，睜大雙眼好奇地問道。

　　「不，沒什麼。只是看著心菜醬的笑容我也就滿足了！」旬微微一笑道，但其眼神過於凌厲，瞇眼的瞬間所釋放出的震懾感，又讓心菜感到有些不寒而慄，很快的旬再次恢復正常，心菜心想也無妨，繼續與旬聊著最近工作上發生的趣事。

　　「遇到小朋友哭鬧，旬姊姊是怎麼處理的呢？」

　　「看在什麼場合下嘍，例如上課時需要嚴肅安靜的場合，我會告訴他現在是集體時間，會影響到其他人，如果說是休息時間，就能傾聽他的理由試圖解決。」

　　「原來如此，每次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因為我自己從來沒有在學園裡哭鬧過，完全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那是因為心菜醬很優秀呀，這時要以小孩的立場和心態去看待，能夠更理解他們的思維，雖然有時候難以捉摸，經驗累積多了也能從容應對。」

　　「謝謝旬姊姊的建議，我會牢記在心裡。」

　　對話期間，茵綠色的雙眸仍直直地盯著心菜，就像是獵物已經被鎖定了一般，突然間一陣尿意在心菜的兩股之間席捲而來，如同滿月大潮即將來臨般無法阻擋。

　　「旬姊姊，不好意思，廁所借用一下！」心菜哆嗦著，夾緊著腳向背後的廁所門跑去。

　　「等等心菜醬，廁所已經被我⋯」

　　心菜慌亂地轉動門把並向前推，但門卻不為所動。

　　「沒想到藥效這麼快就發作了呀，沙耶製藥果然是世界第一。」旬不慌不忙地走到心菜身旁，踏出地每一步都讓心菜渾身發抖，彷彿整棟建築都在為之震動，壓力也逐漸上升，無論是物理上的大氣壓或是精神上的高壓難受感，緊繃氛圍抑制著心菜的呼吸。

　　「旬姊姊，快幫我開門呀！」心菜急得直跺腳試圖緩解尿意，邊向旬求助，但旬只以身高產生壓迫立場，眼球向下，冷冷地斜眼鄙視著，像是正訴說著：「無知、可悲！」

　　「姊姊，我到底犯了什麼錯，請原諒我好嗎，還有，身體突然覺得好熱，旬姊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眼淚在心菜的眼框中，她終於明白今天旬的邀約其實別有目的。

　　「不愧是最優秀的心菜醬，嗯，犯錯並悔改最重要第一步，反覆審查自我，清楚認識到自己的行為，很不錯唷！那麼，『特別教育』，開始！」旬馬上擺出笑臉，雙手合十地向心菜稱讚道，剛才的陰沉氣氛一掃而空，變成輕鬆的教學時間，雖然只有旬自己這麼認為，心菜仍舊膽戰心驚，不知道旬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目的又是如何？

　　「心菜醬，現在請想看看，姊姊是為了什麼事情才要找妳算這筆帳的呢？」旬面帶笑容卻講出如此具威脅的話語，能感受到她進入了教官教學模式，非常把握和享受這次的個別教育機會。

　　平時旬看似脾氣很好，事實上僅僅是因為她從不將內心負面的感受表達於外在，如果被她記仇的話千萬要更加注意，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刻加倍奉還。

　　「姊姊是在說那件事吧，對不起，我不應該亂傳妳的謠言，我知道錯了！！！」心菜仍在原地夾著雙腿跳上跳下，手握在門把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嗨，正解！心菜醬真的好棒唷，好想現在給你個獎勵，只可惜現在還在特別教育時間！」旬摸了摸心菜的頭，縷了縷她的頭髮與耳朵。

　　「姊姊被流言攻擊感到很受傷，好在姊姊抗壓性很強，能夠忍受被別人批評，現在我想要妳也體會一下，這種無助與尷尬，身歷其境過後妳才會明白給姊姊造成的困擾。」旬繼續悠哉地自顧自說著。

　　「妳剛才喝的紅茶，加入了沙耶特製的利尿劑和媚藥，藥效和劑量都有把控恰當，好好地享受吧！心菜醬，現在感覺怎麼樣呀？」

　　「啊啊啊！現在身體好熱，又好想尿尿！」儘管旬的手壓在心菜頭上，仍止不住心菜因尿液累積產生的躁動。

　　「這種想尿又不能尿在褲子上的感覺，有沒有很羞愧？讓姊姊看看吧？」旬蹲了下來將手伸進心菜的短裙中摸索。

　　可能出於對旬的了解，在這種時候反抗會有更慘烈的下場，又或是媚藥的作用，心菜停止跳動，只見白皙的大腿仍夾緊且抖動個不停，牙齒咬著下嘴唇，理性尚能免強控制住尿意，並任由旬的撫摸。

　　心菜向下看到旬的傲人上圍，衣衫不整地只恰好遮住雙峰，露出的圓滑測乳肌膚無處不光彩潤澤，再比較自己平坦的胸膛，頓時陷入迷戀與仰慕之中，兩眼放空無神地注視，嘴角的口水快要低落，媚藥的藥效已經快取代心菜的意識和理智。

　　「啊〜已經這麼濕了呀！不過看起來是愛液，黏黏的真是下流，心菜醬還真能忍耐呢！」旬將心菜的白色內褲向下拉到膝蓋處，仔細檢查一番，內褲已經完全沾濕。

　　旬將心菜歐滿摳口的液體沾在指尖玩弄著，食指與中指之間牽出一道細長的水絲，細小的水珠間隔其上，就像沾滿晨露的蜘蛛絲，在光線的照射下絢爛出耀眼光芒。

　　「真是太美麗了，啊〜心菜醬，妳也想看看嗎？」旬將手指舉到心菜面前展示，讓她能近距離端詳自己身體創造的傑作，這個舉動讓心菜向後縮，雙頰通紅感到更加羞愧。

　　「嗯，味道真清淡，優秀的心菜醬，平時都有好好補充水分吧？」旬將手指收回並伸出紅潤的舌頭舔了一口，淡雅的芳香於口腔中擴散開來，如同回沖的水果茶，不會到索然無味，仍保有其特有的甘美。

　　心菜的下腹部隆起比平時還要腫脹，旬的指腹從表面畫過，能感受到膀胱內壓力與緊繃的程度，另一隻手仍在歐滿摳口與尿道口間遊走，宛如步履於即將潰堤的水壩上，隨時可能向下游傾洩蓄積已久的洪滔，旬卻絲毫沒有要收手的感覺。

　　「怎麼了心菜醬，妳到底是怎麼得出姊姊買奇怪玩具的結論還大肆宣傳的呢？是因為平常太壓抑，腦子裡裝滿這些色色的資訊嗎？希望今天的媚藥能滿足妳的需求和幻想！」旬的手指繼續溫柔地搓動著，訓練有素、身經百戰般的手法使心菜難以招架。

　　「想要小的話可以直接尿出來沒關係唷！不用擔心清潔的部分，姊姊會負責打掃，但就這樣尿出來的話一定很羞恥對吧，就和姊姊我聽到自己的流言時感受相同。真可惜只有姊姊能看到這個場面而已呢！」

　　「旬姊姊⋯我⋯好想要⋯再多一點⋯」最後的理智即將被藥效侵蝕殆盡，心菜嬌喘著，想要更強烈的刺激，卻仍繼續強忍著尿意。

　　「真是壞孩子！壞孩子就應該要懲罰才對！但對現在的心菜來說，究竟是懲罰？還是獎勵呢？」旬手移到心菜背後引導她躺在地板上，心菜滾燙的身體能直接無視冰冷地面的溫度。

　　「旬姊姊⋯快呀⋯怎麼能停下來⋯」心菜扭動著身軀，兩支大腿已經被滿溢的愛液流淌，將旬的手夾得更緊，熾熱的股間宛如被夏季豔陽照射般焦灼。

　　「心菜醬，別這麼著急嘛！這樣姊姊沒辦法好好幫妳唷！」硬是將心菜的大腿內側撐開，旬的右手早已沾滿歐滿摳產出的自製潤滑液，旬不加思索，緩緩地將手指插入心菜的歐滿摳中。

　　「咿呀呀呀⋯！！」心菜撕裂般尖叫著。「進來了⋯旬姊姊⋯」彷彿已期待許久，焦急難耐的心菜終於稍稍獲得滿足。

　　「心菜醬，這樣舒服嗎？還是妳忘了，妳的這裡，已經快滿了喔！」旬刻意用手指向上方頂，能感受到心菜膀胱的壓力回彈，像一顆注滿水的水球般，觸感堅硬，再向裡面注水的話隨時會破裂的樣子。

　　「啊啊啊⋯旬姊姊⋯我快要忍不住⋯快要小了⋯請讓我⋯先到廁所解決⋯拜託了⋯姊姊⋯」心菜嬌喘著大口呼吸著，似乎已經接近臨界，旬仍不肯放過她。

　　「不行不行不行。想要小的話就直接小出來，沒關係的，這裡只有姊姊看得到。還是⋯？因為不夠刺激，所以心菜醬還能有餘力在這裡哀求呢？」旬說罷便開始手指抽插心菜的歐滿摳，黏稠液體與夾雜空氣擠壓發出淫靡的水聲，有節奏地「噗茲⋯噗茲⋯」聲與心菜胡亂喊叫聲和諧地交織。

　　「咿呀咿呀啊啊⋯旬姊姊⋯不行了⋯我已經要小出來了⋯」心菜做出最後掙扎，旬感受到溫熱的液體自她的尿道口滴出，山洪即將爆發的前兆。

　　「啊，等等，我突然有個好主意！呵呵呵⋯」旬迅速起身到桌上拿了只空茶壺，打開上方壺蓋，直接置於心菜的胯間，準備盛接那過濾後的純淨水源。

　　「好了，心菜醬，隨時都可以小唷，現在，不用感到羞恥唷！姊姊會全部接住唷！快來吧！噓⋯噓⋯，尿出來吧！」旬再次按摩著心菜的腹部與尿道口，給予這座難攻不落的水壩，最後最致命，宛若斷層錯位引發地震般的衝擊。

　　「嗚哇啊啊啊⋯！！！！」心菜眼球上吊，腦子一片空白無法思考，旬見到心菜的尿道口，原先小如針孔的洞快速擴張，洪流滔滔不絕，水柱的水壓強大，如同自消防栓中接出滅火軟管後，噴湧而出指向目標，那個空茶壺而去，水流碰撞壺壁使得有些許濺出，旬調整了角度使得外溢的情況緩解。

　　「嗚嗚嗚嗚嗚！！」排泄維持了好一段時間，終於流量只剩下未鎖緊的水龍頭般，一滴一滴地落下，心菜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溫熱的液體於茶壺中，雖不及沖泡茶葉使用熱水的溫度，仍有滾燙的白色蒸氣自壺口流竄而出。

　　「心菜醬享受的表情，我都忘了這是懲罰了呢！」旬微笑著說道，瞥見心菜的臉龐，雙眼半閉，嘴巴大口地喘著氣，濃重的唾液在口腔中牽起數條細絲，頭上那對耳朵無力地垂下。

　　「乖孩子，讓姊姊幫妳清理乾淨吧！」旬將茶壺放回原位，抽了幾張衛生紙，要幫剛排泄完的心菜擦乾淨。

　　「旬姊姊⋯我⋯還想⋯要⋯更多⋯」心菜邊喘氣邊吃力地回答道。

　　「啊〜真是欲求不滿呀〜壞孩子！是因為媚藥太強了嗎？我記得我請沙耶調整過了呢。算了，但是心菜醬，妳要答應姊姊，這次做完之後，要趕快去喝水，知道嗎？利尿劑會讓妳流失大量水分，必須趕緊補充才行！」旬以貌似和小朋友約定的口吻，向心菜傳達她的擔憂。

　　「好⋯好的⋯旬姊姊⋯我⋯答應妳⋯，快點⋯快點⋯！」心菜再次以大腿夾住旬的手，儘管跨間與地面已經被剛才部分流出的尿潤澤，身體扭動時發出難受的水聲，下身衣物也已都被浸溼，心菜仍表達強烈的慾望。

　　「好啦好啦！不需要這麼著急！來，姊姊幫妳把濕的衣服脫下來，黏在身上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吧！」旬將心菜的內襯短裙，沿著纖細白皙的腿脫下，黑色條紋旗袍則向上翻至露出稚嫩的腹部。

　　「好可愛的肚肚唷，心菜醬〜最喜歡這個了吧？」旬自心菜腰包中掏出她常用的花瓣印章，輕輕地壓印在淺淺凹陷的肚臍下方，「姊姊給妳一個花印，現在心菜醬是姊姊認證過的好孩子唷！」

　　「那麼！開始吧！請心菜醬好好地接受獎勵（懲罰）唷！」旬的手指再次深入心菜的歐滿口中，比前回更加使勁地刺激著膣壁，壁上黏滑的液體也不斷分泌，回應著旬手指給予的愛撫。

　　旬能感受到心菜的膀胱再次累積尿液並壓迫到膣壁內側，使得阻力增大手指動彈不得，必須施加更大的力氣才能順利地抽插。

　　「好舒服⋯姊姊⋯姊姊⋯我想要⋯更靠近⋯姊姊⋯」心菜用盡力氣坐了起來，雙手抱住旬那纖細卻能讓人感到可靠無比的腰，一頭埋印旬的胸膛，被隆起的胸擠壓並沒有讓她感到不適，反而更加地安心，呼吸逐漸平穩。

　　「真是的，這麼主動嗎？放心吧，心菜醬，姊姊我會給妳更多更舒服的體驗，只是，妳還要有意識才能體會呢！」旬以另一隻手臂摟住心菜的肩，由於姿勢變換，手指能更加深入撐展心菜的膣壁，反覆地給予敏感點搔刮，讓心菜全身抖動，反應更加劇烈。

　　「啊啊啊啊啊⋯⋯」心菜再次雙目無神上吊無法思考，嘴巴自然地開啟，唾液沾到了旬的黑色旗袍上，旬並沒有在意，她手指能感受到，心菜的膣壁用力地蠕動著，膀胱又和方才一樣被尿液填充，鼓鼓得蓄勢待發。

　　「怎麼樣，心菜醬？要去了嗎？被姊姊的手指弄到去，不是每個小朋友都能得到的獎勵（懲罰）唷！想要去的話隨時都沒問題，不需要強忍著，順從自己的本能吧，快呀，快呀！」旬除了以手指在心菜的歐滿摳內大鬧以外，還在心菜的耳邊說著煽情話語，使她情緒更加高漲。

　　「去了⋯去了⋯姊姊⋯我要去了⋯」旬感受到心菜的膣壁強烈收縮向內擠壓扭曲，滿滿地黏稠愛液，不受阻攔地噴射而出，連同溫熱的尿液一起，彷彿射擊練習時瞄準靶般，全向旬的手掌上招呼過去。

　　旬的手如同將置於溫泉的出水口般，熾熱但感受舒暢，因微血管擴張導致神經傳遞加速而觸覺更加纖細敏感，液體冒著溫熱蒸氣透入張開的毛細孔，令人神清氣爽。

　　「對〜對〜就是這樣！全部排出來，不用思考那麼多，不要控制它們，讓它們自由地流〜出〜來〜！」儘管心菜已經絕頂並繳械投降，旬仍繼續她的話語與愛撫，綿延不絕地，與心菜的尿與愛液，一同流洩不止。

　　直到液體完全流完，心菜依舊無法控制地顫抖著，無力地靠在旬身上，旬拿起剛才抽出的衛生紙替心菜跨間擦拭乾淨，她能感受到從姊姊身上滿溢出的關懷與溫暖，被姊姊特別教育後更容易被這愛的光環影響。

　　「很乖很乖！但能先放開姊姊嗎？姊姊先去倒水給妳喝，沙耶說服用完要立即補充水分。」旬雖這麼說，心菜仍環抱在旬的腰間不肯放手。「真拿妳沒辦法呢，再這樣任性下去，又會變回壞孩子唷！」

　　旬將胸前的心菜改背至背後，拿了個杯子到廚房的水龍頭裝水順道洗手，再折根吸管，將杯子單手捧至肩膀高度，剛好能讓心菜吸到。

　　「嗯唔唔唔⋯」心菜將吸管含在口中，就像小寶寶一樣緩緩地吸吮著，慢慢地滋潤，因過度呼吸而乾燥的口腔與咽喉。

　　「心菜醬呀，如果還想小的話，就到廁所去尿吧。」背著心菜前往自己的臥室，旬替她將身上沾溼的旗袍和內襯內衣脫下，並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

　　「心菜長大了，放在這裡的舊衣服大概也穿不下了吧，先穿姊姊的可以嗎？」旬自衣櫥最下方，挖出自己的舊睡衣堆在心菜平坦的胸口。

　　「姊姊要先去清潔善後了，心菜醬就好好休息，希望這次的特別教育，能讓心菜醬得到點教訓，好孩子！」旬摸了摸心菜的頭。

　　「謝謝妳⋯旬姊姊⋯」心菜在雙重藥效發作後，安靜地閉上眼睛休息，旬輕輕地闔上房門，深怕影響到這位可愛又欠教育的妹妹。

　　旬獨自地打掃家中，將剛才地上那攤，戰後的殘垣斷壁拖乾淨，將心菜的衣服放進洗衣機，加入自己精心挑選，清淡的梅花香洗衣精。

　　「好了接下來⋯」旬望向那口，裝滿由心菜身體過濾後的液體。

*

　　「啊，現在幾點鐘了呀？」心菜在旬的床上，自酣睡中驚醒，此時已夕陽西下，橘紅色陽光照射進旬房間的方格紋窗戶，於地面映射出複雜的紋理。

　　自臥房推門而入出，客廳空無一人，桌上的茶具已經被收拾至廚房水槽中，只是堆著還沒清洗，心菜的衣服已經洗好整齊地排列亮著，迎風吹來彷彿置身於寒冬中的梅花林，梅花香撲鼻而來。

　　「可惡⋯我一定要去找沙耶算帳！」從廁所傳出那道語氣溫和卻又帶威脅，心菜回頭看向那扇門。

　　「旬姊姊，妳在裡面嗎？」心菜敲了敲門向裡頭喊道。

　　「啊，心菜醬妳醒了呀，身體還好吧？啊⋯」透過廁所門能聽見旬說話伴隨厚重回音，而後又傳出流水聲。

　　「心菜醬，餓的話可以先打電話叫玄武商會的外送沒關係，或是想喝水的話到廚房去裝水，再等一下，姊姊馬上出來唷！」旬無奈地說著，流水自高處落入馬桶的滴落聲仍沒有停止。

　　「好的，旬姊姊。」心菜獨自到廚房喝水，期間耳朵向後轉動，聽見廁所的門打開，旬疲憊地走了出來，雙頰通紅，兩股之間在出廁所前雖已擦拭乾淨，但又有晶瑩水珠自大腿內側留下。

　　「旬姊姊怎麼了，感覺不舒服嗎？」心菜微微墊起腳尖想摸姊姊的額頭試探溫度。

　　「不，沒事的，姊姊的理性可以壓抑過，但是⋯沙耶！」旬提著槍就想出門卻被心菜勸阻了下來休息，現在輪到妹妹照顧姊姊的時候了。

（根據沙耶研究，她所發明的利尿劑和媚藥經過身體過濾，由尿液排出體外後仍具有藥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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