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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地狱?沉默的地宫之主-下,3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16 21:20 5hhhhh 3000 ℃

“你看,你弟弟很喜欢我的教学方式呢。”

“如果他学得更快些,这头可怜的狮子不就可以更快解放吗?”

酒招龙迟疑地看着我的眼睛,我能感受到他被眼前的春色晾得有些口干舌燥。

也许这头威武的红龙心里的某处正殷切地呼唤着我,期待着我的爪子也这样抚摸他的乳头,把玩他的龙屌,这时他就不用思考什么委托、什么责任的事情,反正大屌完全被我抓住,他只要爽就可以了。

——但是我不愿意。

我收回了爪子,其实我只是想调戏一下吹声,这就像是委婉地表示我们俩的关系更进一步了似的,我相信他过一会儿也能缓过来的。毕竟他对性看起来有些排斥。

吹声艰难地看了我一眼,我感觉他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坐回去,低下头整理酒招龙的行李,把用空的瓶子拿出来放在一边,抬头却对上招龙有些困惑的眼神。

“既然你硬得那么厉害,让你的弟弟帮帮你不就好了。”我说。

酒招龙没说话,他把头转了回去。我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拒绝。

我当然知道招龙会拒绝我,吹声的地位不是性可以比拟的,但我也不想做一个他排遣欲望的工具,仅此而已。虽然有关于性的事情他立刻就想到我——他在某件事上第一个能考虑到我我很高兴,但是我想要的也并不是这个结果。

粘腻的水声像是一种磨人的凌迟,狮子的鸡巴被撸得油光发亮,不时颤抖着吐出几股浑浊的先走液。

“嗷!哦哦喔……!”狮子喘息起来,这种快慰的叫声如同捕获猎物一样豪迈畅浪,即使他是被捆住的,他暗绿色的眼神依然蔑视着所有人,带着打不断屈不折的傲气。

撸动的幅度越发粗犷,雄狮的乳首和龟头都被狠狠地刺激着,迫使他的表情变得放荡,舌头也哈赤哈赤地甩下来,享受地哈着气。

皇家骑士团团长吗?我托着腮帮子打量着他留着胡茬的下巴,还有饱经风霜的腰腹——那里有好几块剑伤,背上应该也有剑伤,或者鞭伤。

“——吼!”狮子昂着头射了出来,那摄人心魄的粗喘让我恍然以为我在草原,接着漫无边际的青草流泻冲下。

狮子的味道喷薄而出,我仔细观察雄狮凌乱不堪的鬃毛及雄根上的精液,却没看见任何黑色的物质被排出,正喘着粗气的狮子眼神依旧狂乱,看来仅靠撸管及爱抚带给他的刺激远远不够。

“毒素好像没射出来,再让他再射一次吧。”

我看着酒招龙,并握拳举向嘴巴,前后摆动并伸出舌头做着舔舐的动作——尽管我过于愉悦的表情暴露了我的想法。

酒招龙一脸不情愿地回望过来,但他胯下的龙根早已将湿透的红布顶得高高隆起。

“我都含过你那么多次了,不用我来教吧……或者你是想我拿你弟来示范?”

“……你别太过火了!”

酒招龙微微发怒地瞪了我一眼,随即转头紧盯着金狮那残留着浓厚雄精的鸡巴看,欲火和理智在他的脸上摇摆不定。而吹声则是在刚才我们的言语交锋中透露出惊慌的表情,随后又松了一口气,我隐约能感觉到他的一丝微妙的遗憾。

随着酒招龙俯下身,这一切的抉择都尘埃落定。他彷佛下定决心一般,闭上眼一口含住那依旧挺得发亮的肉棒,伴随着狮子低低的满足吼叫,开始上下吞咽起来。

我靠向正在狮子团长胯下卖力吞吐的酒招龙,在耳边轻声说道:“如何?皇家骑士团团长的味道不错吧?”

酒招龙像是想抛开我戏谑的低语,加大了吸吮雄狮肉棒的幅度,而吹声则是生涩地舔着狮子的乳头,眼神略为涣散地看向我们,那张脸上显得通红一片。

吹累的酒招龙吐出了狮子湿润的鸡巴,方才残留在上面的精液已被酒招龙全数咽下,接着吹声看了我一眼,并挪动身子舔着沾满酒招龙口水的肉棒。

我贴着招龙的脖子轻舔,同时闻着他带点发情的浓厚体味,如同恶魔在耳边低语道:“看,吹声都那么卖力地救人了,就差临门一脚了,做哥哥的就在这里看着吗?快去帮帮他吧。”

我满意地看到酒招龙脖子上的一片鸡皮疙瘩,他再次埋入狮子的胯下,与吹声一同共享着胀红的肉棒,一人吸吮着卵蛋、一人吞吐着饱满的龟头,从根部一路向上舔舐、吸吮,并在肉棒上与彼此的舌头交缠着。

在兄弟俩人齐心协力的品尝下,雄狮发出比刚才还要更加雄亮及满足的粗喘声,大量喷发的狮精溅射在招龙兄弟的脸上,这春光美景着实令人满意。

我起身拍了拍灰,准备去接白泽。

“喂。”酒招龙擦了擦脸上的精液,起身叫住我,我看向他金色的瞳孔。“……你要去哪?”

“我答应好了别人,当然是要去接他啦。”

吹声在后面叫他,酒招龙多看了我两眼,接着才转过身去。

“好吧,注意安全。”他对我说。

休整是漫长的,等待白泽和狮子恢复体力也是漫长的,但是没关系,我们已经等待了一周,再等待一两天也无妨。

狮子对龙兄弟俩不太待见,可能是因为他们刚刚疯狂把玩这团长身体的缘故吧,因为担心龙兄弟把我给招供了,所以我没有笑出来。

酒招龙见过狮子,这人唤作冠沼,是皇家骑士团的前团长,这我并不惊讶,让我惊讶的是白泽竟然是皇家骑士团的现任团长。

“什么?!”我发出这样的声音,让白泽都忍不住对我侧目,随后我脸红地降低了音量。

“…不,我已经辞任了。”白泽苦笑了一下,我从他平和稳重的脸上察觉到一点点痛苦的情绪,不知从何而起。

回忆过去总是让人痛苦的,说来说去不过只能归结为一句节哀,于是我们也没有再问。我不喜欢揭人伤疤,兄弟俩也是。

狮子冠沼并不知道这里的路线图,但是白泽的记忆力很好,只要走过的地方他便留有印象,这大大加速了我们的探索速度,连拐弯绕回的情况都没有发生。

唯一能让我们感觉靠近终点的依据是墙面上的花纹越发精致,墙壁上的火把也变得亮眼起来——相对的,那些石雕是尤其地多,几乎每次转角的时候我们都需要小心翼翼,以防止触动那些充满恶意的机关。

所幸无尽的路途最后都将指向终点,无论是死路,还是意味着新生。

——那是一扇用宏伟无法形容的门扉,迷人妩媚的雕花呈现出天使执着玉瓶垂眼向下倾倒玉露的样子,中间刻着一个宏伟的太阳,接着是大片大片的云朵、太阳直直垂下的锋芒肆意地向门外穿刺着,锋利得让人有些畏缩。

门缝之后传来一股陈旧古老的气味,我们五人执着武器、小心翼翼地缓慢进入。

“我艹!”大家都忍不住低骂了一声,除了吹声,因为他不说脏话。

——难以形容我那一瞬的震惊,接着我迅速观察四周。

巨大的场地、巨大的吊顶,巨大的房间,我们置身其中就像是其中的蚂蚁或者尘埃似的渺小。

我们目前身处于一个极为宽阔的斗兽场中,好比四个球场拼接在一起的大小,我极目远眺也无法看清对面墙上浮雕的花纹。这个斗兽场呈现出完美得不可思议的圆形,即使已经有些开锈生苔也并不能影响它的神秘美丽。

在我们拼尽全力跳起来也够不着的地方用围栏封住,其上紧紧挨挨、层层迭迭地摆满了石墩子,就这样占满了上方绝大部分的空间,上面绝对曾经满满当当地坐满了观众或是达官贵族。

整个斗兽场如同宙斯用来歇脚的大厅一般开阔得不可思议。

我低头抚摸着地面,抓起一把尘土,接着尘土从我的手里飘飞散去。我感受到一股安静到几乎绝望的静谧。

走近场地的中间,我观察到墙壁上镶嵌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正在散发出夺目的光辉,将这里照亮得如同白昼一般,连我也能清晰视物。

只是对面的夜明珠炸掉了一片,导致对面大半部分的地带陷入了完全漆黑。

我有一种古怪的预感。

在我想到这个念头的时候酒招龙就说出了这句话,就像他刚刚窥见了我的内心似的,我愣了一下,接着看大家都表示同意。

就像站在舞台的正中心似的——演员该到齐了?

半天没什么动静,我和招龙摇了摇爪子,说我要去找魔法书和魔杖了,麻烦他搭把手。

他点点头便蹲伏下来,我踩在他的肩甲上,用力向上蹬,爬到了上面的观众席里,随后为了保险,我又放了根绳子下去。

……

“首领出来了你也不用管,你只要负责找到东西,接着交付委托就可以了。”酒招龙是这么对我说的。

我意识到这句话里并没有包含他们自己的死活,犹豫着刚要说话,白泽就打断了我。

“是啊,别露出那种表情啊,小哥。”白泽显得很沉静,他的声音永远像是雪里初融的水流那样清澈,“这可是致死率极高的委托,怎么可能不死人呢?”

“完成任务,这是冒险者的本职工作啊。”他对我微笑起来。

空气忽然凝滞了一下,我迎着光看向围栏上细微的尘土。

尘土在震动,那些细微的颗粒在抽搐、在逃跑。

我的脚面在震动,像是沙土磨蹭着我的脚。我看到墙壁上的光华出现了轻微的摇动,如同摇晃蜡烛的烛焰后墙壁上歪曲的影子似的。

“有声音,注意了。”冠沼低喝了一声,长长的鬃毛撑起威严的门面,更显得他的神色不可侵犯,连不合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然也有些利落。

众人摆起了战斗姿态,我凝神去听,只听到远处传来了沉闷的巨响。

“轰!”、“轰!”

难以想象这是一个生物正在行走所发出来的震颤,我感觉脚下的土地都在摇晃。

“轰!”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就像猛犸象在踩踏我的胸口一样。

从无尽之上的穹顶伸出一只巨大的肉掌,自上而下地将我嵌入地里。

“轰!!”声浪溅起尘土,让人的面色变得越发青紫。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令人恐惧的生命体撕开沉闷的黑暗朝前踏来。

“我能不能用怀表暂停住时间,把东西拿了就走?”,我曾偷偷问过吹声,那时我们俩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他看了我一眼,那双紫色的眼睛浸润上轻微的笑意,随着他的唇角拉深:“爬山爬到中途,有人说,到这里就够了,你会放弃往山顶继续爬吗?”

“冒险者啊——就是一群不知羞不知耻的家伙,他们的骨子里都塞满了金币和荣誉,还有权力这样的东西。但是这还远远不够啊,冒险的本质不就是找寻刺激吗?”

“就算他们因此而死了,他们也是怀抱着巨大的幸福感而死的,为探险而死,他们以此作为荣光。所以,不要用自己的观念去衡量别人这么做是该与不该啦。”

妈的……悍不畏死的家伙们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开始仔细寻找那该死的魔法书和魔杖到底掉在了什么地方,满眼却只有灰尘和石头引子。

半晌后我感觉外面突然安静得吓人——像是所有人都突然失去发声的能力一样。

一道响亮低沉的吼叫声从场内传出,那雄亮的重低音震慑我的躯体,我感到全身正在颤抖,这就是原始的情感——恐惧。

“哐当!”我听到盔甲和阔剑落地的声音。

“啪。”我听到魔杖掉落在地的声音。

疑惑催促着我振作精神抬起头来,于是我咬紧牙关,直起身子,朝外面看,这一眼使我惊得差点大叫出来——

略显虚幻却又巨大的牛头人身姿高大直至我所处的楼层,我可以看见巨大的牛头人眼中鄙视的神情与嘲笑万物上扬的嘴角。在那半透明的身影正下方立着一头肌肉纠结的棕色牛头人,他高大的身姿竟比有两米高的招龙还要再高过几个头。他手握着一把圆环巨斧,肱二头肌像是砖瓦墙一样结实粗壮,一袭战裙围在腰间都遮不住他胯下的硕大牛屌,一对牛眼瞪着眼前的四人,深吸一口气,发出了惊人的愤怒咆哮!

“哞——!!!”声音大到像是要撕裂我的耳膜,我紧紧捂住了耳朵。

弥诺陶洛斯!!

他再次直立起来时我从光影的遮挡中窥见了他投影在墙上的巨大轮廓,宛如擎天之巨人一样让人战栗。

骗人的吧,我下意识喃喃了一句。

被镇压在地宫里的传说中的牛头人,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吧?!

另外四个兽人却像是失去了反应似的,武器掉在一边,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弥诺陶洛斯,甚至嘴角痴痴流下几滴口水,连牛头人朝他们走来都没有表示。

我看着那一把抡圆了的巨斧心中一片冰凉,即使是我现在把他们救走又能怎么办呢?四人现在的状态是永久的吗?如果我们逃跑的路上一直被这个牛头人追杀怎么办呢?

——我突然完全地理解了那95%的死亡率来自于哪里了。

“铛!”牛头人把斧子插进地里,随后淫笑着站在原地,朝他们四个勾了勾手指。

他们先是呆滞地站在原地,接着极缓慢地走上一步,和牛头人贴得紧紧的,像是膜拜一样跪倒在弥诺陶洛斯周围。

龙兄弟满脸淫荡地把自己的鼻子凑近牛头人的卵蛋,贪婪地嗅闻着;冠沼紧抱着牛头人的腰,一边露出陶醉的神情吸着腋下的雄臭一边用肉棒不断磨蹭着牛头人的大腿,无暇分心;接着我看向白泽,这扎眼的白老虎正被牛兽人的另一只脚掌踩住鸡巴,那虎根甚至吐出了一点淫水。

牛头人粗暴地掀开战裙,露出其下尺寸惊人的巨物——那根屌实在是太大了,光是疲软的时候就有我的小臂那么粗大,紫红色的龟头带着些淫荡,被牛头人握在手里随意套弄了一下,随后在酒招龙的脸上拍来打去,抹上一片黏稠的淫液,与牛头人的鸡巴牵出一丝丝落下的汁水,酒招龙抬起头,那张得意的脸上此刻全是痴迷,他扬起嘴角并伸长了舌头,仿佛等待着赏赐。牛头人只是冷笑一声,对着他吐了口唾沫,并用肉棒拍打磨蹭着酒招龙的舌苔。

酒招龙的眼睛像是失去了焦距一样,和吹声跪伏在牛头人的巨大的脚掌边,一同舔舐着那尺寸惊人的龟头,两人的爪子也没闲下来,一人抚摸粗重的茎身,一人挑逗饱满的精牛卵蛋,那鸡巴迅速充血勃发起来,变得有我一整条手臂那么长,不仅如此,与原先的粗度相比更是大上了一圈,那牛鞭强而有力地向上挺立,雄起的角度伴随厚重感既色情又充满威压感,巨大的鸡巴上沾着湿润的口水,光是要服侍表面的青筋都需要努力调整脑袋的角度。

我这时看到那牛头人龟头上淫靡的黑色纹路,就像是魔法阵的阵纹,但我认不出来那是什么法阵。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的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了。

可能是嫌龙兄弟舔得不够舒服,牛头人低吼一声,伸出一只手捉住冠沼,像是提起小鸡崽一样让他的嘴对准自己的鸡巴,接着按住冠沼的后脑勺,狠狠把自己巨大的牛屌插了进去。

“喔哦哦嘎啊!”在捅进去的一瞬间进去得非常不顺利,但是牛头人只是不管不顾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往里塞。我感觉我甚至能听见冠沼下巴脱臼的声音,他的表情却完全没有一丝痛苦,甚至是愉悦地,让牛头人那根雄伟的鸡巴在自己嘴里顶来撞去。

冠沼的表情变得更淫荡了,那鬃毛都被牛头人泄出的精水沾得毛发打结,甚至弥诺陶洛斯的鸡巴完全撑到他喉咙眼,涨起一大块的时候——他猛地一挺腰部就射了出来。

我推测牛头人冠状沟上的魔法阵可能是痛感转化成快感似的东西,不然光是第一下冠沼可能就已经痛得昏迷过去了才对,而他现在甚至开始努力地侍奉起牛头人的鸡巴起来。

“喔啊——唔!”喉咙眼又一次被堵住,他威严的脸上眉毛松弛着,露出崩坏的表情,鸡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噗滋、噗滋——牛头人像是在操布娃娃一样毫无节制地撞击他的口腔,混合着水声发出嘹亮的牛叫。

在这段过程中冠沼又射了好几次,他可怜的狮子鸡巴甚至还硬得厉害,几股凌乱的精液还沾在他的卵蛋上。

“喔喔!又要…唔!唔!射了啊啊啊!!”

随着他再度喷射,牛兽人也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牛精像是泄洪一样爆发性地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冠沼的嘴和喉咙一下就超负荷了,肚子肉眼可见地拱起一个弧度,接着还在继续往里灌着精液。随着牛屌啵一声从他嘴里拔出时,浑浊的液体瞬间从冠沼的口腔和鼻孔里喷洒出去,热烫的精液连我这里都能感受到热气,流得他满身都是腥臭的精水,冠沼趴倒在地,猛烈地咳了几下,再咳出几口浓精,整个身子抖动抽搐着,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失魂落魄的神态与满足的憨笑堆满脸,同时吐着舌头正在舔着地上残留的牛精……

“哦!哦!高潮……高潮了!”

这狮子的表情已经变得痴傻,雄狮原先的威严已荡然无存,其放荡的程度更甚于被毒素控制时,舌头和牙关都挂着精水朝下滴着,四肢软烂地趴伏在地上,上扬的尾巴都遮不住挺翘的臀部。

“是精液的味道……喔,比起老子的还差远了…哼……唔!”

酒招龙目光呆滞地舔舐着那牛鞭上湿滑的精液,破碎的词练不成完整的句子,接着和吹声的舌头交缠,用带着牛头人体液的舌尖滑过彼此的牙齿、上颚,再用力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互相交换着口中的体液,再低头舔舐着滴落在牛头人脚趾上的残精。

我的脑袋变得更疼了……弥诺陶洛斯怎么会洗脑?

牛头人将冠沼转了个身,按在自己胯下,露出狮子紧致的屁眼,大屌就像一杆巨大的攻城锤一样借着淫水粗暴地挤开软肉塞了进去——不,这个大小怎么可能?

这根牛屌甚至比冠沼自己的手臂还粗,后果无疑是毁灭性的,那鸡巴刚挤进去一个饱满的龟头时冠沼就不禁发出了淫叫。

“啊——好涨,被塞得好满…还要…快给我”,他呻吟了一声,我看到弥诺陶洛斯掰开他的臀肉,插着肉棒的同时用指节抠住屁穴,狠狠地朝里一捅一扯向外扩张,啵唧、我甚至能听到冠沼因为括约肌被强制松弛而喷出了大量精牛的先走液。

“喔哦哦哦!!啊啊啊呃啊!”鸡巴滑出的时候拖拽着娇嫩的肠肉向外带,接着牛头人全力一捅又把所有肠肉一气挤了回去,甚至我毫不怀疑能把冠沼肠道的所有褶皱都拉直。

“呃哦——”冠沼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下腹鼓起巨大的一团轮廓,牛头人兴奋地大叫起来,搂住冠沼的腰部疯狂地抽插,接着他完全直立起来,满身精液的冠沼如同一个被粗暴玩弄的大号雄狮飞机杯,软软地从他的鸡巴顶端吸入根部,直到吞没整根茎身。

他那可怜的大屌终于又挤出了一点湿黏的鸡巴水。

疯狂的性交,就像是牛头人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他连着冠沼的大腿根一气攥住,我的视角刚好能看到冠沼一脸爽到双腿颤抖的表情,从他敞开分离的大腿处看到疲软的狗鸡巴和湿黏的屁穴,噗滋噗滋地承受着狂兽的交合。

失去牛头人宠幸的机会,龙兄弟抱着满身的欲火爬向躺卧在地的白虎,伴随牛头人高强度的淫靡交合声,酒招龙埋进白虎的黑白相间的胯下,饥渴的吞吐着硬挺的虎根,吹声则是面向招龙,跨坐在白虎身上,彷佛坐在一片白色雪地般,用着湿润的肉棒在雪色的毛皮上磨蹭,一边与招龙共享着涨得发紫的老虎龟头。

“啪啪啪啪!!啪啪!”弥诺陶洛斯扭动着结实的胯部肌肉,有力的大腿紧紧抓住地面,快速撞击着冠沼挺翘的屁股,我看到冠沼的身体里鼓起一个巨大的肿块,他全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精液却发出快乐的声音,接着鸡巴从冠沼结实的身体里软软地滑出来,精液像是乳白色的瀑布一样流泻满地。

绝望、冷酷的淫欲地狱,我呆呆地站在一边,充当着旁观者。

不,也不能说我只是站在这里看着,我按下怀表停下了时间,再瞥一眼众人,此刻这场面犹如极乐地狱的绘图,

我刚刚跳下观众席,就地滚了几圈——这个高度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拿起酒招龙的阔剑但是失败了,我挥舞不动这样的巨剑。我拿起白泽的长剑斩向牛头人的脖子,却猛地把我的剑弹了回来——就连在他的脖子上猛力摩擦都只能激起浅浅的血痕。

最后我拿起吹声的法杖扎向弥诺陶洛斯的喉咙,只能刺进去浅浅的一寸。

只要杀掉牛头人,只要我可以做到——

我的虎口紧攥着法杖,使出了全身力气再扎不进去一点。

太弱小了,太贫弱了。

——我抓着法杖顺着绳子爬上又逃了回来,大脑一片混乱。

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但是我能做的事实在不多。

随后牛头人又操了几次,直到冠沼连“喔喔!”的淫叫都发不出来半点,那蔑视的表情甚至都找不出来存在的痕迹——就像丢弃破布娃娃一样把他扔在了一边。

在干他最后一次的时候弥诺陶把挂在他肉棒上的狮子双手环抱戏谑的用力挤压腹部,同时将狮子用力地向肉棒压去,狮子伴随着愉悦的浪叫声,边呕出腹中大量的精液,嘴边挂着黏腻的口水与精液,痴痴地笑着

咕——哈,冠沼的肚子胀大得像要怀孕了一样,睁着眼睛无力地看着天花板,已经变形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流着掺了血液的大量淡粉色种汁,鸡巴喷了精液之后喷尿,接着是先走液再是下一轮精液,现在他的卵蛋里已经完全干涸了,只能像打空炮那样抽抽几下。

我捂住眼睛,惊觉自己也看得太入神了。

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看着牛头人把他们四个全部操得屁眼流精吗?

下一个是白泽,白色的老虎的脸上迅速被牛头人用爪子抹了一把湿黏的精液,而白泽只是犹如领到奖赏的大猫咪,哈着舌头乖顺地舔去。

弥诺陶洛斯按住这头白虎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像按住幼崽一样轻松,他仰躺在地上,像拨弄飞机杯一样把白泽的屁穴正对着自己的鸡巴。

不,这太惊人了。我痛苦地闭了闭眼,白泽那凶悍的神态还浮现在我眼前。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银线,几根丝缕连接的银线扎在他们的后脑勺上,在我眨了一下眼之后就消失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揉了揉眼睛,望向刚刚印象中那丝线模糊的尽头,已经完全隐没在了黑暗中。事情还有转机吗?那些丝线——那些丝线是怎么回事?

我的眼里燃起了希望——不管是什么事,请让我去试一试吧!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就像要把我的怯懦排出体外。

我会竭尽全力地去尝试的。

“咕啾。”我光是听到这样的水声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咬着牙死死地按下了怀表。

咔哒,怀表抢在下一阵交合到来之前发出声音,我的灵魂的悸动都好像被安抚下来了。

肮脏的性交,肮脏的精液!

我拼命地跑动起来,像是我的四肢都要燃烧一样,一往无前地冲进了黑暗中。

我能做到什么的吧?我也能为大家做到一点事情的吧?

哈……呵……

我大口喘着气,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着,反反复复,甚至爬到最高的石阶上扣下夜明珠照亮——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哇!

我失望了,通天彻地的失望一下击碎了我的骄傲自满让我跪倒下来,黑暗里除了冰冷的石墩子什么都没有。吹声的法杖也骨碌滚落一边,我拿着这个魔杖像是拐棍一样支撑着我走路,吹声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遥远的前面,姿态各异的下流的兽人,是淫荡的吐着舌头的——我的朋友们。

“你这样的人……在战场上会死的。”

我仿佛听见吹声的声音,接着我闭上眼睛。

无力的痛苦让时间再度流动,我看到白泽被牛头人攥着腰身,在那根巨大的阴茎上吞吐起伏,他的腹部隆起,仰着头垂着舌头发出愉悦的声音。

这样暴力的抽插甚至连脑子的形状都变得奇怪了,要快不能思考了,我光是直视着他的屁穴把鸡巴咕叽一声吞入,发出失态的浪叫就感到面红耳赤。

白泽的虎脸也开始变得崩垮,他的精液一股两股不断地喷射在牛头人的身上。随后牛头人调转着姿势,将他压在巨大的肌肉块下边,卖力地耸动着自己的胯下。

啪嗒!啪嗒!咕啾——咕啾!

声音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我死死地盯着他们的后脑勺。

白泽也像是废弃物一样被随意抛甩在一旁,屁股流出一地白浊浓稠的精水,至少没有见血。

下一个是谁?

我看到酒招龙被提拉起来,我的指甲掐得手心快要流血。

丝线。

——丝线!

丝线出现的那一瞬间我就按下了怀表。

这时我环视全场,发现一颗碎掉的夜明珠下站着个虚影,那是半个羊头,眼睛被下垂的毛发遮住,他伸出毛绒罪恶的五指,指关节上牵连成线,线的尽头紧紧刺入四人的后脑勺里。

这是什么能力?是隐身吗?

我感觉我浑身涌起一股滔天的愤怒,这愤怒驱使着我跑动起来。我爬上台阶,像是狗一样恨不得四只脚爬行,如果这样做可以更快的话我一定会尝试的。

愤怒!

我抓紧吹声的法杖,露出锋利的尖端。

我满溢着后悔和眼泪的愤怒!

穿透脖颈——这法杖摧枯拉朽地扎穿了这卑劣法师的喉管,再被我紧紧钉在墙上。

“咔哒。”

这山羊的整个身体一下从虚空显露出来,眼珠爆凸,像是破布袋子一样垂挂在法杖尖端,连维持能量都做不到。

他的确无疑地完全是死了。

之前应该是有人逃出去,但逃出去的人不是被洗脑就是变成了肮脏的石雕像。

“这里的危险不算很多啊。”成了他们统一的说辞。

我喘着气,看着场上面露迷茫的四人,他们立刻露出了不适的表情,像是刚刚被几百头牛碾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样。

“喔呕——!”这是冠沼的声音,他呕吐了一声,上面和下面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白泽的表情看上去没那么激动,但是也在呕吐。

结束了吗?我看着忽然伫立不动的弥诺陶洛斯——刚刚我记得那法师手上有第五根线,那第五根线确切无疑地连接着牛头人的后脑勺。现在施术者死了,那傀儡应该失去意识从而完全失去效果,这是从古至今的铁律。

得救了……吗?

我不安地看着弥诺陶洛斯,食指颤抖得厉害。“保持距离!”酒招龙喝了一声,他抹了一下嘴巴,恶狠狠地啐在地上,他已经把他的阔剑握在了手里。“情况不对!”

大家迅速退开一段距离,我见状喘了几口气,从楼梯下来,小心翼翼地尝试从边沿滑下去。

“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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