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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地狱?沉默的地宫之主-下,2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16 21:20 5hhhhh 4460 ℃

我退了回来,两人的神智恢复了清醒。

“嗯……很空旷,雕像分布比较集中,他们的身上有大量的虫子,推荐用火先把它们烧死。”

“大概要用一个死亡射线级别的群攻魔法。”

吹声对我点了点头:“攻击的位置是?”

“里面正中,我等会儿丢一个火折子进去,你就朝上面打。”

——嗡!

热浪像要把空气都烧焦一样,幽暗的地宫瞬间亮如白昼,下一秒又恢复了黑暗。

“……你每次用魔法都要先找卷轴吗?”我叹了口气,和吹声一起收拾地上的那些花纹繁复的陈旧卷轴。

“没办法,我是黑魔法师,这些我没有学过——但是我看一眼就会了。”吹声整理了一下行囊,塞在我的包里,我忽然想起那个保护罩他也是读完就即刻施放的。

真是天赋让人有些嫉妒的家伙。

走进室内——如果这还称得上是“室”的话,这里充斥着一股烧焦的糊味,弥久不散,萦绕在空旷的洞穴里。漆黑的尘埃和沉默不语的雕像混合在一块,像是一幅后现代主义画作。

“这些家伙没烧坏,石头很硬,应该是触发式的。”吹声说。

“那就交给你了。”酒招龙点了下头,拿了一瓶赤红色的液体递给我,动作堪称小心。

我按下表,走到那些雕像旁边,细致地观察这些兽人形状雕像的口部。一些雕像吐着舌头,咬着牙齿、露出或嗔或痴的表情。

——张大着嘴的兽人。

我在他面前站定,揭开瓶塞,发出啵的一声,缓慢往他嘴里倾倒,鲜红的液体从舌苔滑进喉管,像是血一样红。

接着我走向下一个张着嘴的兽人,我的拳头都可以完整地塞在他嘴里,像是他的下巴脱臼了一样,我又淋上了这血红色的水,如法炮制。

张着嘴的雕像会喷出触手。

闭着嘴的雕像状如丧尸,不仅会抓人脚踝,还会有一股奇异的虫香。

这是酒招龙发现的情况,而结果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喀喀喀咯……”

面前的一部分雕像剧烈地颤抖起来,液体与其中的内容 物发生反应,像是那些扭曲地张大嘴的生物不断地受到了非人的痛苦一样,我甚至怀疑他们下一秒就要尖叫了。

但是并不会,这些东西只是被触手蛀空的皮囊而已。

“砰!砰砰!!”

雕像爆碎开裂,露出里面已经腐烂流脓的触手,已经萎缩得不成样子了。

我把瓶子还给酒招龙,这个液体是吹声的珍藏,听说具有腐蚀和爆炸双重的效果,用材不明。

酒招龙用剑把地上的触手碎块拨到一边,沉声说道:“注意,靠近雕像时他们身上也会冒出虫子,别忘了。”

走得更近些,雕像身上的灰不断地落入地里,石料碎块如抖落构成他们的拼图一样往下掉,这些兽人身上还穿着半边盔甲,颤颤巍巍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他们的肌肉都还保持着堪称漂亮的程度,看样子虫子并没有破坏掉他们的肌肉结构,这大概和他们的实力强弱有关。

越强大的人尸体就保存得越完整,甚至走路也大概会越发平稳吧?

……不过我不太感兴趣就是了。我看到他们眼眶里钻来钻去的虫子,有些恶心地皱起眉头,酒招龙也在皱眉,但他的目光注意的是那些兽人身上的盔甲。

“……皇家骑士团?”他喃喃一声,被我收入耳中。“不,应该是我看错了。”

酒招龙摇了摇头,挥剑给了面前的兽人一个痛快,只随着刚劲有力的一声大喝,像是割麦子一样畅快,那些兽人片刻就脑袋搬家,落到一边的砖瓦里面。

吹声的精神魔法对这些玩意完全不起作用,因为他们连意识都失去了,只是个受本能驱使的、下流的空壳子——这些呆滞的兽人的鸡巴都是硬着的,淫液会在他们蹒跚前进的时候流得到处都是,从龟头洇湿卵蛋和耻毛,从大腿上滑到脚趾缝里。

所以我只能来帮着吹声,希望他不会在施法咏唱的时候受到干扰。烈火是虫子最惧怕的东西,从来如此。

他们死前应该经历了相当愉快的高潮。

我皱着眉,把那些发出怪声的兽人踹得远远的——他们被踹倒的表情也相当愉快,有的家伙甚至想来攥住我的脚踝。

周围被很快清理干净。

我的鼻尖传来了别的味道,一股腥臭的、与血浆混合的尘土味,非常刺鼻,我下意识干呕了一下。

满地是石头、尸体碎块、黏在一起的血,还有别的什么东西?红红的黑黑的东西?我看着他们的脸有点想吐,那些脸上呈现出巨大的哀恸、幸福或者是强烈高潮之后的表情。

我确实吐了,辛辣的不适感从我喉咙上冲。我躲在角落里狂呕,拼命掐住自己的胸口。“呕呜——”我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出来,尽量降低我难堪的分贝。

好臭、好臭好脏好腥好臭。

口水黏在我的唇角上,牵丝下滴。

性从来没让我觉得这么恶心过。

我啐了一口,不停地用袖子擦着嘴唇,像是上面挂着一些擦不干净的水一样,直到有人给我递来一张帕子。

是酒吹声。

这头黑龙单膝蹲下,伸出宽大的左边翅膀把我遮起来,用不谴责也不赞扬的眼神看着我。

酒招龙提着剑在场地周围查看,检查还有没有别的陷阱,离我们很远,像一团模糊的红色影子。

“……谢谢。”我接过了那张帕子。

“你这样的人,在战场上会死的。”酒吹声说。“停下来吧。”

接着他又把自己的水壶递给我,我捧着水壶,像捧起一壶摇动的波浪。盖子已经被他揭开了,我猛地灌了一口,冲淡口腔里的辛辣感和苦味。

“你就坐在这里休息,我和我哥去终点把书和法杖找回来——我们可以一起平安回去。”

吹声安静地看着我,他不会向酒招龙那样对我伸手拉我起来,他知道这就到我的极限了。他只是用翅膀轻贴住我的脊背,接着把水壶拿了回去。

“怕不怕死?”他问我。

我哽了一下,滑头的答案在我的舌苔上翻滚,随着唇齿张开再合拢的过程揠在舌下。

“我有点怕了。”我垂头丧气地盯住脚尖。

我不想任何一个人死。

我目送着两人离开,消失在尽头的黑暗里。我抓紧双臂,在干燥的溶洞里喘气,远离了我产生的那滩秽物。

酒招龙并没有过问我发生了什么,可能他天然对这个不感兴趣。吹声只是说说笑笑着要去掐他的乳头,被招龙啪一下拍掉爪子,一切都很自然。

只是我被戳穿了。

我承认我只是抱着玩心,跟了招龙到这里,轻视了委托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到底有多重的分量。

……

“每一次委托都是性命攸关的事情。”我们坐上石墩子,吹声对我微笑,如同紫色的月光抚在我脸上,他的视线从我的瞳孔直直刺入我的心脏,两道笔直的光线扎进了水潭底部。

“只要去做了就全力以赴——我哥很认真,他一直都这么想。”接着他咧开嘴笑,上下打量我一眼,像是X光一样分离了我的皮肉,落得一滩红,一滩白。

我剥落开来,我软倒在地。

“我之前很不喜欢你,以为是你洗脑了他,指使他来陪你送死了——毕竟你拥有那么变态的能力。”

“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想是我产生了误会……你也不必解释,我会自己找到答案的。”

他抚摸我的发顶,宽大的爪子一下盖住了我的半个脑袋,我感受到月光的重量。

“做普通人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没有那么强又要强装,就像把水桶放在瀑布里一样,迟早会被冲垮。”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我的耳边仿佛传来了隆隆的水声,不断地轰击我的头顶,我变得湿透。

“前天第一次遇到触手的时候,嘛,我还在念咒的时候——记得吧?”酒吹声说。

我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但我应了一声。

“我注意到你在看我哥,你一直在看,眼睛都不眨一下,样子真的蛮有趣,要不是事出紧急我一定会逗逗你的……虽然你什么表情都没有露出来。”

“但是,我真的很欣赏你哦!”酒吹声托着腮对我笑起来,好真挚的笑容,我一下就平静下来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抓住他的话,请下定决心。”

“——你要准备好直面太阳的温度。”

咔嚓。

极轻的一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接着有一块碎片掉到了我的头顶上。

第二块、第三块。

我遵从了本能,下意识抬头向上看——更多的碎片开始瓦解,片片下掉。

雕像、是雕像——!

我无声尖叫了一下,迅速地往后跑了一段距离。

无尽的剥落停止了,一头赤身裸体的白色老虎兽人从残垣上跳下来,平稳地落在地面上,我注意到他的身上没有虫子。

他起身时腿部结实的肌肉曲起后再挺直,隆起的肌肉泾渭分明,腰腹白得像雪一样,饱满的胸肌上镶着两颗紫葡萄,黑色的兽纹犬牙交错,一路从他的小腿蔓延到全身上下——那张沉静威严的脸庞、毛绒的虎耳、纹路像是巧克力酱一样淋到那根粗大的尾巴上面,化成交错的黑白两色花纹,神秘又引人注目。

我突然意识到,我不应该用淫欲的眼神去观察他,这对我来说可能意味着死亡。

我不安地吞了一口唾沫,但是他随着走路晃荡恣意的硕大虎根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他那胯下疲软的阳具即使软耷耷的也显露出雄伟的形状,看了叫人面红耳赤。他朝我走过来,身后的尾巴缓慢甩动着,似乎是一种狡猾的示弱,甩尾的弧度却极富有力量感。

白虎用他赤红色的眼珠盯住我,我感觉光线都要被他的眼睛吸进去了。

咔——怀表还没来得及按下去,我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风擦过我耳朵的声音,眼里的景物开始飞速后移,我砰一下撞在石墙上滑了下来。几乎是瞬间我就疼得流出了生理性泪水,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但是没有想象的那么疼。

我捂着胸口喘气,手指发麻,怀表都掉在了一边。

那白虎打了我一掌。

接着我看到他鬼魅一样又站在我面前,脸上无悲无喜,再次一掌斩向我的头——我的视线瞬间被巨大恐怖的肉掌填满了。

怀表、怀表甚至不在我手上!

死亡甚至比想象中来得更快,快到有些滑稽。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嗡!

我的胸口一下变得烫得不得了,像是有纹路在我的身上疯狂闪烁,烫得我捂住胸口开始喊叫。一个微小的魔法阵瞬息在我面前升起,漆黑的光芒在出现的瞬间就化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罩子,在我怔愣时就将我包裹了起来——白虎的爪子劈不下去了。

来不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我连滚带爬地伸手抓住怀表,拼命按住上面的按钮。

世界一瞬间静止下来。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满脸是汗,掀开衣服看向胸口:密密麻麻的规整的魔法阵纹路在我的胸口上闪闪发光,这个纹路我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是酒吹声画的。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有阵纹?

我仰面朝天,四肢不听使唤地撑着地面。

“你的奶子手感挺好的嘛~”

“这么害羞干嘛,我多摸几下呗,别小气!”

“这有什么,你也可以摸我的呀?诶诶,开玩笑的!”

我狂跳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思考到酒吹声那家伙最近频繁地耍流氓的目的——那双龙爪不断在我胸口抚摸、下流地划过乳头、小腹,那双烦人却又不厌其烦地骚扰我的爪子。

操,我低骂了一声。

……他妈的,他在我的胸口上画保护罩!

我坐了一会儿,望向天花板,让快要流出的泪水尽量收拢在我的眼眶里。

“做普通人没什么不好的。”

我想起他说的话,感觉我的两肩被月光压得更沉,就好像酒吹声这家伙还在用胳膊肘枕着我的肩膀说话一样。

我打量着面前的白虎兽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爪子保持着要击碎保护罩的动作——这些行为也并不是出于杀意,只是屈从于本能。时间将美丽的动态锁在这个瞬息。

绝对的安全感让我的胆子开始壮大,动作也逐渐放肆。

但他明明也化成石像了,怎么没有淫虫沾在他身上呢?

我颤着爪子,用最轻最缓慢的幅度,就好像第一次偷腥的处男那样,抿着嘴紧张得不行,手指触碰他阳具的下摆。

拨动了一下,肉红色的龟头随着我的手指轻轻甩动,再回弹打在我的指腹上,让我都有些脸红心跳起来。随后再轻轻攥住,这软厚的触感像是握着一根热乎乎微微垂下的肉肠。

喔哇——是、是这种感觉。

我正在把玩着一个素昧平生的兽人的阳具,不用抠龙缝、也没有湿乎乎的,手感很干爽……好软好热好大。

我头晕目眩地想着。

放肆只有零次或无数次。

我的爪子顺着他的阳具抚摸,一路滑到根部,手指顺着柔软的黑色阴毛向下,把玩着他软耷耷的卵蛋。

——这沉甸又饱满的手感彰显着白虎的繁殖力,想必发起情来会是只汁水饱满的种虎,我把手掌紧贴上去,触感软和得让我的表情一下变得微妙起来。这块雄性最私密、最脆弱的弱点便被我托入掌心。我弯曲着指节,轻扯囊袋上细微的褶皱,把玩着表面淡淡的毛细血管,抚摸着、划动着,我改变着手势,感受他温热的囊袋在我的掌心不断变换形状。

最后我凑过头,闻到一股独特的淡淡虎骚味——滑嫩的触感,我伸舌舔了一下,接着舔舐着他的两颗垂耷的睾丸,舌苔抿压摩擦,顺势含在嘴里猛地一吸,舌尖顿时分泌出一种名为兴奋的唾液,顺着我的食道滑了下去。

充满绒毛的温暖的身体……我的爪子往上探,从耻毛触及小腹,逆着他绒毛的走向温柔抚摸,像是弄乱了一块洁白的地毯。

他黑色的花纹像是一种独特的淫纹似的勾引着我,我的爪子触及他结实有力的腰肢,贲张的肌肉块,像是大理石雕塑一样漂亮。再从那倒三角似的腰身下移,扶住他的两胯,我顺势抬头将他热乎乎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耷拉的肉棒在嘴里显得湿热,我的牙齿轻轻拉扯他的包皮,硕大的龟头如同熟透的果实剥落在我舌尖,轻易能想象到这根阳具充血后伟岸的形状——但它现在只能软乎乎地落在我嘴里,我用舌苔支起这根胖乎乎的白色牛奶棒子,湿润它额前害羞的红色,在每个淫荡的部位都留下我口水的味道,一切都像是暧昧的没睡醒的样子。

我含住了一段朦胧的早晨。

湿水裹挟着手指侵犯着他的穴口,我嗅闻着他脖颈后淡淡的味道,很清爽,但我说不清楚是什么,也许是雪的味道?

白虎的后穴与龙兄弟丰盈的汁水骚穴相比实在过于干涩,我蹲下身子抬起白虎粗长的毛绒尾巴,并用舌头在白虎的后穴来回舔拭打转,白虎的后穴没有异味,依然带点淡淡的清爽,粉色的虎穴被我舔得湿润。

噗滋。一根指节深深钻入,我的食指和无名指都紧贴在他的卵蛋上——好温暖,我的指节刺入他的息肉,感受着与白雪相反的紧致热烫,测量着他的深度,左冲右撞的指头急不可耐地展示着我的欲望。

身处被雪掩埋的冬日,就不畏惧太阳的强光。

两根手指、再到三根手指——我的鸡巴蠢蠢欲动地紧贴他微张的老虎屁穴,最后我腰部发力,一气和他的臀肉贴在了一起。

唔呼,我咬着牙低喘了一声,被吸住的鸡巴不断传来被紧紧需要的感觉。

这明明是肛门的肌肉排斥异物的自然反应,我把它当成对我的一种索求。

我明白的——我是在需要什么呢,我需要的是这样的交合吗?

我紧抱着白虎宽大的腰部,将脸埋进白黑相间的雪地之中,大口吸着白虎的味道,那股清淡的芬芳与骚味一词完全沾不上边,如果酒招龙的体味是浓厚饱满的大麦酒,那白虎就是沁人心脾的竹叶青,回甘厚重。

我遵从了快感的指引,将白虎牢牢架住并大力抽插,腰部摇摆间让对方强壮的身体也随我摆动,胡乱地探索着他令人向往的前列腺,最后我大吼了一声,将头抵在白虎宽大的背上,感受着肉棒被紧密的虎穴挤压,体液一股一股地泄进了白虎的直肠,把我插在里面的肉棒都浸得发黏。

接着我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就这样瘫倒在他宽厚的背上。

像是埋进了一场大雪。

怀表打开,我远远地安静地看着那只白虎,他发出原始性的兽吼,就像在战场拼杀一样有力,随后那吼声转为淫靡的快感,他大声呻吟着、像是举旗却斗败了的白虎将军,不断地叫春、腰肢发力,将精液两股三股全都射出去,在满地的精池中,依稀可见参杂了一些偏暗沉的黑色物质。

我记得淫虫是这样去除的,只要足够的快感,对方就能从这永久的、欲望的魔爪中解放出来。

与其成为一个冰冷的尸体,我希望他能变成正常的样子。我坐在石墩子上,安静地看着一边软成一团的大白虎。

性的形状是什么样的?它对我来说,现在就像寒冷的松柏林,我听到雪落在我鼻尖上那极细微的一点声音,随后它化成了一小摊水。

大白虎睁开了眼睛,气喘吁吁地看着我,红色的眼珠涌动着泪水沫子。

“救人!!救人——”

“还、还有一个,请你……救救他!”

好特别的声音,像是粗粝的砂石反复打磨,将戾气都磨成了温顺一样。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想着别人吗,确认他有神智以后,我蹲在了他旁边,给他喂了些水。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先去救…救人,呜!”

威武的声音应该是意气风发的类型,他不笑的时候都带着那种化不开的威严感,只是现在露出悲恸的表情、低声下气地哀求我,冲淡了那种压迫力。

我感到有点烦躁。“你、叫什么名字。”

冗长的沉默,他看着我,眼皮底下藏着深深的红血丝,我能感到他的执念在颤抖。

快去救人、快去救人——这是他的眼睛传达给我的。

“……白泽。”这是他的嘴里说的。

“他叫什么名字,什么样子?”

“冠沼,是头金狮。”他老老实实地接我的茬,屁股流出来一点精液,这让他有点不适应地扭了扭身子。

呼,我站起身来,从包裹里拾了件外套给白泽遮在身上,我没有再看他的身子。

“我去去就回,白泽先生。”

咔哒。

虽然事情我不一定能办到,但在他看来,我一定会很准时。

性对我来说是什么呢?

我在地宫里漫无目的地前行,周围的环境越来越白,地砖上曲直变化的纹路都在逐渐褪色。再越来越冷,远处泛起白雾,我呼出的气流随倒逆刮来的风凝结成水汽,拂在我的脸上。

场景变得开阔,树木拔地而起,如撒下成片魔豆一样狂魔乱舞地生长着,把太阳遮住、把月亮遮住。周围的深褐色松树遮天蔽日、华冠托天,只能从隐约的树叶交错间瞥见光线。

其下是皑皑白雪,我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

我走入松柏林。

饱满的树干、干瘪的树干、苍老的树干——我的目光像是翻动书页一样从树干上滑过。

我看到树皮上攀附着虫子或是啄木鸟,他们啃食着树干,我驻足在一边,默默观看。

有的树死了,有的树继续活着。

这让我心生恐惧。

雪开始融化,滋养土地。我的脚尖变得湿润,接着水漫上我的脚跟、腰肢,抓住我的肩膀。树像是粘腻的巧克力一样揉进水里成为阴影,再变成水母、变成贝壳、变成热带鱼。

好耀眼的波澜壮阔的场面,它们构成了美丽而繁荣的海洋。

我继续往前走,时而在水上,时而在水里。我不属于海浪的任何一个部分,这让我感到孤独。

视线变得空旷起来,我看见白云,看见海水,无穷的天际与海水兜进两团不熄的落日,像是油画。

我的欲望就像海浪一样摇摆不定,有时激涌、有时退潮。

海浪朝我打来,我跌了一跤。

我摔在石坎门口,退走的海浪露出我掌心抚摸到的曲直纹路,我朝旁边看。

一头金狮,两头雄龙。

战斗的姿态,但并没有用全力。他们也发现了吗?也是,毕竟吹声这么聪明。

赤红的太阳散发出巨大的热量,耀眼的光芒吸引着我,锋利的金剑指向我,就像要把我刺穿一样。我全身都不受控制地朝那里走去、马上改成奔跑——就像扑向火焰的飞蛾。

如果是要见你,我一定会用跑的。

波浪从石砖的缝隙里下渗,亲吻每一块地砖,最后连干涸的水渍也没留下。

我讨厌多愁善感的我自己。

我讨厌意识到自身的无能后就奄奄一息的我自己、畏怯的我自己、好色的我自己。

雪茄的味道传入我的鼻窦,就如同干渴了就要喝水一样自然,我勃起了。

性意味着什么?我没有得到答案。

我抱住了酒招龙,从背部环到腹部,紧紧抱着他。

我希望有一个人也这样用力地需要着我,而不是我要这样需要另一个人。

我从酒招龙搁在一旁的行囊里找到麻绳和一瓶镇定药剂,把金狮健硕的身躯绑缚起来后朝着他泼洒了一些药水,避免他还有余力挣脱,接着我像丢弃杂物一样将狮子甩在旁边,让彼此拉开距离。

我继续抱着酒招龙,我喜欢这个姿势。

咔哒。

“呃草!”我听到酒招龙吸了一口凉气,接着低下头看到我的双手才停住动作。“……你要把我勒死?”

“我乐意。”我笑了一下,接着对酒吹声眨了眨眼,在我的胸口处画了个圆。

黑龙的反应变得有些惊诧起来,不过没理会他的表情,把遇到老虎白泽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酒招龙的表情一听到“白毛红眼的老虎”就变得很古怪。

“……好吧,你解决吧,记得别玩太过。”他脸色微红的转过头。

“不不。”出乎他意料的时,我摆了摆手,“——我没兴趣了。”

“所以你们兄弟俩要努力玩射他哦,交给你们了。”看着他们脸上露出的困惑和大惊失色的表情,我有些揶揄地笑了起来。

就是这样!这种玩弄他人的心情,这种能让人患得患失的行为,这是我内心深处最渴求的东西之一啊。我不能拒绝我的本能,正如我知道我无法控制地被酒招龙吸引一样。

“想什么呢,你们的目的是为了唤醒他的理智,这本质上来说是拯救人的好事啊,怎么能想得这么龌龊呢?”我坐在一边,循循善诱地诱导着他们。

“好事”果然是酒招龙的软肋,一下抓住了他的痒处,他犹豫地迈出步子,像是门口饥肠辘辘又反复打量的食客似的,朝着狮子靠了过去。

被捆缚的狮子发出惊人的低吼,那双逼迫摄人的暗绿色眼睛紧盯着面前的猎物,像要把人拆骨入腹一般露出凶恶的神色。

只可惜他的三瓣狮吻被我用绳子绑住,只能看见他呲着獠牙,被动地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酒招龙探手抚上对方的胸肌,接着回头,用那种困惑的眼神看着我,语气干巴巴的:“……怎、怎么做啊?”

我被这天然的问题哽了一下喉咙,接着看向酒吹声——他已经在逗弄金狮的舌头了。

“玩他下面啊。”我指了指他的下体,“我之前怎么玩你的,回忆一下。”

“……”酒招龙的表情变得有些抗拒,但我能看出他爪子轻微的颤抖,该不会硬了吧?我在背后轻捏怀表,凑过去掀开他的红布,一股湿润的淡淡龙骚味颤颤巍巍地从龙缝挤出来半边,我看到了他钻出一半的龙茎。

是这样啊,看上去你真的很喜欢呢。

不过我并不打算碰他,也许会打扰我欣赏的进程。我将衣物归位,坐了回去。

招龙的爪子搭了上去,抚摸对方粗大悬坠的阳具,接着又很随便地捏了捏。酒吹声倒是一脸兴味地抚摸着对方挺立的乳头,再抓抓摸摸,像是刚拿到玩具的小孩一样。

“吼!”狮子咆哮一声,反抗越来越微弱,肉棒顶得老高,卵蛋提拉着紧缩了一下,泌出的先走液一下喷在酒招龙爪子上。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酒招龙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缩爪子,又老实地搭了上去,一下一下地给对方套弄着,爪子和阳具湿滑摩擦发出咕叽咕啾的熟悉水声。

咕啾、咕啾。

他面红耳赤地喃喃:“我艹,我竟然在给皇家骑士团的团长撸管……”

狮子长长的、厚实的鬃毛轻搔着酒吹声的手臂。那有些杂乱的鬓发还勉力保持着顺畅,尽管有一些长鬃已经卷曲打结了,显出狼狈的样子。

“只有让他射精才能解除这个状态哦。”我说,“光做做样子可是不行的。”

我看向吹声,他还没进入状态,虽然他状似下流地一直在责难蹂躏狮子的乳头,但是他的脊背绷得直直的,连拨动乳头的动作都特别有规律。

这算什么,调情也要用规则运动吗?我笑起来。

——啊,纯情的大黑龙。

我背着手凑过去,这个微妙的距离让我觉得分外有趣,他仍然在假装自己很熟练似的掐掐摸摸,于是我在他耳朵边上轻轻呼气:“看来吹声先生不是很享受的样子呢?”

酒吹声的龙耳一瞬间像是熟透了一样红,他脸色爆红地看向我胡乱挥舞着两爪,接着急促地喘了一口气:“哇靠……你干什么?!”

“向你表达谢意呀。”我眨了眨眼,低头瞥向给别人撸管撸得眼睛冒光的酒招龙,又把揶揄的表情转向酒吹声,爪子顺理成章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这让他有些不自在地耸了一下肩膀。“让我帮帮你吧。”我说。

我的爪子抚摸上他结实拱起的脊背,接着滑向他夸张的胸肌。“像这样摸他,试试看。”

“呜!哈啊……”

我听到酒吹声战栗的牙关中剥离出雨点般的喘息,他有模有样地模仿着我的动作,用爪子抓握着狮子的胸肌。

“咕啊…不、不行……!”

接下来是乳首。

我抓握他奶子不断摇晃的爪子终于停下了,他崩溃似的张着的嘴于是合拢了一点,随后我用力收紧五指,像是抓住一大块饱满的凝胶连带着他的乳头一起掐住。

“呜嗷——!”

酒吹声的反抗瞬间弱了下去,他呜咽了一声,我感受到一滩热热的龙涎情不自禁地滴在我的手臂上。很容易看到黑龙的裤裆狼狈地顶起一大块,亚麻布的轮廓被拱起后变得肿胀不堪起来。

“别停呀,继续吧,爪子摸上他的乳头——对,就是这样。”

我慢慢刺激着他的乳首,感受到他勃起的龙屌涨得越发厉害,于是低下头对酒招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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