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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地狱?沉默的地宫之主-下,1

[db:作者] 2025-08-16 21:20 5hhhhh 4360 ℃

现在是进入地宫的第三天。

我攥住有些干硬的炊饼啃了一口,分层的饼已经有些坨了。我的牙齿恶狠狠地咀嚼、摩擦着每一块刮得嗓子眼疼的面筋和肉沫,强迫自己把这坨食物咽下去,口感仅仅略好过撕扯生面团。

我沉闷地叹了口气,一股干瘪的面饼味道冲过我的口腔。

——我们探索地宫的进度因为某些原因被迫减缓了。

龙兄弟相对沉默地坐在一边。他们往嘴里对付着大块晒制的肉干,再满脸疲态地喝水,不时晃悠一下耳朵,警戒着四周。委托就是这样的东西,漫长的等待、机械地进食和睡觉,相当无聊。

这地宫也无趣得很,设计者把长廊设置得又臭又长,单调的布置加上数不清的岔路和弯道,让人看了只觉得头晕。

我又低下头咬了一口炊饼,像是在扯我的皮带。

不过地宫的怪物似乎大多都是些獐鼠蝠虫,譬如会尖锐嘶鸣的蝙蝠、蜿蜒游弋的蜈蚣、全身发乌的蛊虫——这东西似乎只有催情的作用,原因不明。

毒箭和地刺我就略过了,威力不让人致死也不至于瘫痪。一些机关更是恶趣味十足,箱子和精巧的机关设计都有模有样,结果踩下只会从箱子里喷发出糟糕的粉色催淫气体……处理的过程就不再赘述了,就光是这个频率,连酒招龙都有些疲于应付。

机关陷阱就像是在诱导:设计者期待着冒险者胡乱喷精、流得一墙都是;又或想看到鲁莽的冒险者与队友无止境交配的场面——这十分明显的套路总让人忍不住揣测对方的用意。

是我错过了什么东西吗?

我看向甬道的尽头,那里模模糊糊地显现出生物的轮廓。

仔细观察便能辨认出:这是一座非金非石的漆黑的狼人雕像——也是我们目前停下的原因。雕像端详上去像是正在逃跑,步子并没有拉得太开,身上的衣物几乎都被撕烂成了棉絮,一条一条像彩带似的挂在身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最令人不解的是他的神态,他捂住自己的喉咙,伸出的爪子直直向前,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但是就是这样逃跑的动作,他却露出了非常餍足的表情,眼泪在他的面颊上凝结成石头,但是他垂下的舌头和放荡的笑容让我意识到,他正在经历高潮。

像是爽过头了的样子。

炊饼吃完了,增加饱腹感的代价是一手发腻的油和有些酸痛的牙齿,我长叹了口气,深谙下次不能买这种东西当干粮。

我擦了擦手,打量着这个惑人的石雕,美感倒不至于,只觉得诡异。

我转过头问兄弟俩:“你们之前见过这样的东西吗?”

酒招龙是先接话的那个,声音很低。他正在重新捆扎自己的绑腿,动作熟稔干练。

“……沙漠里有一种蛇精叫美杜莎,每一根头发都是扭动的蛇。只要和她对视,人就会变成石头。”

“被注视到的人会从腿开始石化,接着是腰部、肩、手臂,这个过程很快,再到头发上的最后一根纤毛——无一例外,他们都已经死了。”

大家的神色都变得有些紧绷。

“那对付她的方法呢?”

“…嗯,大概得蒙上眼罩吧?”

……

休整完毕,酒招龙小心翼翼往前靠近,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凝滞。

对于尚且不清楚触发方式的陷阱,我也是处于观望状态,不如让经验老道些的酒招龙上去试探。

在挪步的过程中,四周微小的声音越发清楚,水滴声、虫子在地面爬行的声音就像直接钻入了脑子里一样。

……不对劲。

我对雕像又进行了一次细致的观察,恨不得从他的脸上抠出“我有问题”这几个字。我从他的耳尖开始观察,眼神像是刷子一样往下扫——雕像鼓鼓囊囊的咽喉,再看到他手上的湿青苔,膝盖处栩栩如生的裂纹。

“等等。”

我伸手拽住了酒招龙的尾巴,“嗷!”他立刻吃痛地叫了一声,我只是耸耸肩膀让他忍住,发表了一个不太妙的观点:“……我觉得他还活着。”

“因为他的肩膀上没有灰尘。”

我们分别选择了“投石问路”和“大喊”的方法,然而收效甚微。只得咽了口唾沫,紧张地往前走。

两步、三步……步子挪得更近了,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发出声音,大家都恨不得自己的鞋底都塞满了镇上最好的棉花,这样连鞋底磕到砖面的杂音都不会产生了。酒招龙提议先试试能不能走过去,回头再慢慢试探,这个说法得到了我们的一致认同。

我们猫着腰,屏息凝神,像是三个正在和别人藏猫猫的别扭家伙。酒吹声摇晃法杖、凝聚了一团黑色的火焰悄没声儿捏在手里,招龙回头瞪了他一眼,示意吹声不要贸然攻击。

——就是这一眼的时间,说什么也为时已晚。

海浪的腥味。

咕叽——

十几条扭动着的、巨大的、深紫色湿滑触手瞬间从雕像嘴里钻了出来!甚至来不及探讨为什么那张扩大到极限的嘴能装下这么多触手——极快的一闪,沾着粘液的触手宛如雷霆之鞭,直直冲向酒招龙!

“上!!”

酒招龙怒吼一声,他挥剑的速度比思考的速度更快,立刻狠狠一记横斩砍在了触手上。但是收效甚微,触手极为弹滑而充满韧性,就像砍到了一团晃荡的果冻似的,顺势缠绕而上,卷走了他的阔剑。

咔哒!

我在触手夺剑的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即使这次我已经尽量地快,前后甚至不到1.2秒的时间,还是导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我拉不走酒招龙。

他的手腕已经死死被触手缠住了。

有别的武器吗?触手是能砍断的吗?

砍断的部分会再生吗?断掉的截面会爆炸吗?

我拽紧了酒招龙,他纹丝不动。

我试图把触手砍断,我手里的长剑直接崩成了两截。

我张大了嘴。

恐惧让我想大叫。

我真的大叫了,我用尽全力了,但没人能听到。

巨大的恐惧像是堆积成汪洋的积雨云一样笼罩住了我,我在无边的黑暗中慌张地凝视,内里伸出一只漆黑的爪子紧扼住我的喉咙,缓慢收拢它的五指,想要将我掐死。

我感觉气管皱缩着变细,从吸管大小捏紧成发皱的线,让我只能发出莫名其妙的呜咽声。氧气像抽走丝线一样被缓慢剥夺,颜色也缓慢流逝,抽走了、失掉了。

我大口喘气,大口呼气,视线变得忽大忽小或远或近,逐渐眯成一条极细的线,我从线里看到红色和紫色。

深紫色的触手,红色的酒招龙。我从缝隙里窥见我的爪子还紧紧地攥住酒招龙的手,我想把他拽出来——我感觉虎口都要裂开了、咬着牙像是在与赫拉克勒斯拔河那样——我拽紧我的绳子。

我看到触手上的吸盘让红色的酒招龙变得更红了,每一个吸盘都在和我作对,我感觉酒招龙的手腕红得像血一样红,我放手了。

啪,我摔倒在地上,一点可怜兮兮的脏泥土卷进了我的鼻孔和舌头里面。

我喘着气,好像路边一条僵硬的死狗。

恐惧把我击垮了,但是又好像没有死亡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一个方法不行就去试第二个,母亲这么对我说过,试错的机会也不是一直都有的。

我躺了一会儿,又好像躺了很久,或者这段时间我不小心喘得昏了过去,但是我醒过来了。于是我从地上坐起来,再摇晃地站起来,扶起一边的墙。

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有些困惑起来,好像植物离不开阳光一样,下意识看着酒招龙,眯起眼睛打量他惊怒的神态、舒张的身躯,扭动的触手像是要占领巢穴一样袭击他的全身。我打了个哆嗦,贴着墙滑下去,抱着膝盖沉默不语。

酒招龙脸上的惊慌失措就像转移到了我身上一样,好奇怪,好难受。

我现在能做到什么?我能确切地帮助到什么?这是此时我应该考虑的问题。

我又休息了很长时间,长到我的腿都开始发麻了,思考着我需要说的话,再念了几遍保证我不会结巴说错。准备完全后,我起身走过去,把酒吹声往后拉了一点,确保触手不会攻击到他。

咔哒。

酒吹声睁开了眼,粘腻的时间开始在红龙的身体上滑动、再缓慢缠绕,滴答前进。

我看向那堆触手,余光瞟向身旁的这头黑龙,语速极快地说完:“现在,吹声!马上给我想,有没有能不伤到你哥的攻击方法——三秒内回答我。”

我强迫他现在冷静下来。

“有。”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隐忍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随后飞快地从包裹里抽出一卷又一卷刻满了繁复纹路的卷轴,不要钱一样往外抛,甚至有的卷轴像是什么便宜的厕纸一样在地上翻滚延长——被一些老资历的法师看到了估计要把他训死。他眼神极快地阅读、挑选着那些卷轴的文字,嘴唇蠕动:“给我争取一点时间。”

看来诅咒真的削弱了他们绝大部分的力量,否则依我看,以这点力量的触手是困不住酒招龙的……可惜没有如果。

我把视线重新移向酒招龙,触手灵活得像是泥鳅一样从他的盔甲缝隙里挤了进去。

“呃、啊——!”

我听到酒招龙皱着眉发出痛苦的声音,肥大的触手先是用吸盘粘住他的四肢,再缓慢卷曲着锁紧,像是有好几条油光发亮的紫蛇在同时缠绕他并将他举起一样。

酒招龙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哼出声,对于他的盔甲来说,触手显得太过拥挤了,只是挣了几下,他身上的铠甲就哐当掉在地上,露出他健壮如牛的身材。

“嗞啦。”一条触手滑进他黑色的背心,我听见亚麻布纤维被撕开的脆响,他凸起的乳头立刻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面勾人兴致。那些触手像是闻到腥味的猫似的紧紧吸住他的乳头,酒招龙立刻颤抖着喘了一声,甚至掉了一挂口水在胸口上。

“他妈的这些玩意……唔哼!哈啊~嗯——”

我看到他宽阔的肩膀,这结实厚重的肌肉形状给人极大的安全感,常年挥剑的手臂肌肉紧紧鼓起,彰显着他的拥有者的愤怒。大臂上的皮质绑带将粗壮的肱二头肌束缚着,紧绷得像要裂开——事实上的确“啪”一声崩开了。诱人的肌肉轮廓下那块岌岌可危的狗牌颤抖摇晃,像是他疲惫时滴下的口涎,衬得他白皙紧实的胸腹更透亮了几分。

赤红的手臂被拽拉起时,露出那胳臂内侧诱惑的白色,与富有张力的三角肌紧密相连。酒招龙的腋窝沾了湿汗,雪茄、还有一些火热的雄龙体味,像是一座暴怒又无可奈何的火山。汗水从他性感的额角下滴,从仿佛山峦隆起的胸肌滑到了如大理石般坚硬的腹肌中。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倒三角形的身材此刻显露无疑,那腰肢被裹缠住时我几乎能想象到触手下那粗暴的吸盘紧贴住他身体的情景,甚至控制着他呼吸的起伏和频率。

咕啾~两颗不甘寂寞的淫荡乳首被触手霸道地吸住、蛮不讲理地收紧,一收一缩间发出谄媚的水声,伴随着酒招龙不自觉地顶跨,吮吸得他的脸色都潮红一片。酒招龙不禁面红耳赤地闷哼起来,这雄壮无匹到堪称无敌的身体,竟然被小小的触手玩弄得心潮起伏。

真是耻辱。

“喔啊!他妈的……这个触手怎么和那些玩意也是一路货色啊!”

然而他不时隐忍的低喘暴露了自己,乳头被把玩时他显得极不适应,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却缴械投降了,那紧绷的胸部软弱无力地松弛下来,即使耷拉着也露出饱满的沉甸甸的弧度。咕叽——触手越缠越紧,像是无数条贪婪的蛇。

“太、太紧了吧,是要勒死老子啊!!别看我了,想想办法!”

甚至因为触手太过粗暴地挤压,不免会在他身上留下了些深紫色的红痕。

酒招龙大概不想让我们看到他这么骚浪的样子,但很可惜,他光是应付触手就手忙脚乱了,实在没时间关注我的表情。

我轻啧了一声,想把手里的火把丢过去,将这堆触手一气烧成灰。

但我没有——只要有一点会伤到酒招龙的方案,就会被我否决,刚刚那漫长的等待中我就已经否决了数十个方案。

时间仿佛都被触手拉成粘黏不断的丝,变得越来越长。

我侧头看了一眼吹声,希望他关键时刻给力:他现在正在凝神观察,大概是在观察这些触手的特点。

不得不说,这些触手仿佛是天生为了吸取雄性胯下的精液而生的尤物,知道雄性身上每一块能讨人欢心的地方。

那些黏滑修长的触手如同情人的手指,不住抚摸他的腋下、厚实的脚心、光裸宽厚的背部,像是同时有几双温暖的凝胶在吸附着他,挑逗他紧绷的脚趾,再将他的肌肉牢牢地包裹住,那种全身都被紧紧挤压的质感令人浮想联翩。

触手看着和用着都滑滑的,磨蹭吸附他饱满的胸大肌的时候都会发出淫荡的“啵”声,让酒招龙那恶狠狠的目光变得有些迟钝起来。

“哦哦…嗯,还不赖嘛。”招龙敏感地吸着气,我看到他结实的手腕都有些颤栗起来——这显然是酒招龙爽到的表现。

“哦哦哦——好爽,哈啊~”酒招龙此时大概都没注意到,在这种愉悦的快感下潜藏着什么:另一条触手滑溜地掀开他湿润的遮羞布,紧贴着他壮实的皮肉抚摸,摩擦润滑、随后粗暴地从缝里伸了进去——

“呜呃……老子的鸡巴——不行啊哦哦哦哦呜呜…!”

黏滑的、又软又厚的触手撬开酒招龙的牙关,钻到他的口腔里,把他含混的声音搅得破碎一片,他脸上的表情立刻丰富起来,像是喝醉了酒那样,不住地发出咕噜似的呻吟。

咕叽、咕叽。

酒招龙的表情已经接近崩溃了,他像是被我按住怀表玩弄了两个小时一样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全身上下都被爱抚着,吮吸着,触手游走在他的腹肌、胳膊、大腿内侧,吸出一道道贪婪舔拭、啃咬的肉欲赏赐,让他都有点神志不清起来。他的龙缝被触手的吸盘牢牢吸附并大力撑开,同时啵的一声,伴随着大量的淫水,招龙的肉棒硬生生地从湿穴被拔了出来,触手紧紧缠绕在胀红饱满的龙枪上,一上一下的打着圈,酒招龙胀红的肉棒禁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当着众人的面先是射出了几道白浊的龙精,接着另一条触手紧紧吸附住他的龟头,正准备探入他那幽深小巧的马眼里去。

“哦哈……哦哦哦哦,咕嗯……”酒招龙皱了一下眉头,嘴巴被触手的粘液侵犯着,从他的喉管伸进去。他粗长的肉屌被不停玩弄着,窄小的尿道随着触手抽插不时露出色情的凸起,那讨巧的触手知道怎么更快能让雄性高潮起伏。

这头红龙的眉毛完全松弛下来了,口水也开始往下滴,全身的衣服就像破布条一样挂在他身上,粗大的尾巴被拴紧扬起来。触手紧接着把他强壮的肉腿曲起,露出挺翘的臀部。

“嘶……”酒招龙清醒过来了一瞬,似乎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奋力挣扎着,接着在一阵模糊不清的吞咽声中眼神又迷离了下去,身体重新被快感所支配。我打量着他随着触手抽插的频率起伏摇摆的强壮身躯,另一根触手从酒招龙粗大的尾巴根部黏腻且滑溜地慢慢扫过,并在他的屁穴来回绕圈磨蹭了半天——噗滋。触手一下就插了进去,伴随着吸盘的颗粒感,招龙彷佛想大声浪叫,口腔却被湿润滑腻触手填满,只能发出令人怜爱的闷哼声。

此刻的酒招龙正被触手犹如内馅般充实地填满,他的龙缝、后穴、嘴巴,甚至是马眼都不放过,满溢出的黏滑汁液滴落在地,宛如一大块色情酥软的红龙泡芙。当酒招龙被触手操到接近失神时,那湿黏滑溜的触手便会拍打他的屁股,发出汁水饱满的脆响,伴随着红龙的一声闷哼,维持着他濒临崩溃的理智。

“……”我欣赏着这一场饕餮盛宴,转过去看酒吹声,这头黑龙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随着他吟咏了一串古怪的咒文以后,酒招龙赤红色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圈暗红的光边,像是显眼的蜡笔勾边一般。

“你不会保护罩的咒文?”我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差点就起来揍人了,归结于我良好的教养没有打下去。而吹声看着自己哥哥被插得浪叫的样子,我看得出他好像在憋笑。

吹声颔首表示自己不会,我撇了眼吹声的身下,可以看出他的裤档已经湿了一片,不知是招龙在这空间散发的龙香过于强烈,亦或是他哥的表现过于色情……当然,我也不能过分指责他,此刻的我也好不到哪去,裤档内的肉棒正硬得发疼。

“呜哦…哦哦哦哦!!”酒招龙淫叫的闷哼声越来长、也越来越大声,连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地道里也无比清晰,那堆触手自下而上地探索着他的后穴,他滑嫩的尿道,伸缩抽插间,让他痛呼的时候又忍不住爽到呻吟出声。

我看吹声举起法杖,心知这场意外快结束了,于是我和他打趣:“你觉得你哥的表情,怎么样?”

比较有趣的是,自从吹声知道他被我玩到小便失禁的事情,刚开始还躲了我好久……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态度,还会乐此不疲地来骚扰我,甚至说一些更加下流及挑逗的话。

“啧啧,比我骚。”吹声语气轻松地说。

话闭,一团漆黑的火焰一下沾到触手身上,火焰到法杖的宝石之间连成一条绵延不断的火线,瞬间蔓延起大火,把酒招龙一起包裹住燃烧起来。

熊熊大火中,雄壮的红龙从空中软软地摔倒在地上,除了沾了点灰尘,毫发无伤。

我调整了一下紧绷的裤子并快步走过去,感觉仿佛心里一块巨石坠地了,心情变得非常放松,脚步都轻快起来。

“你还好吧?”我看着酒招龙茫然的眼睛动了一下,看向我,接着他的目光迅速有了焦距,他就这么死死地盯着我的裤裆看,尾巴不安地甩来甩去,像一条壮硕的大型犬。

恩……刚刚他似乎没有射精?我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他现在是要做什么?

“鸡巴…好涨……”红龙略显焦躁地跪在我身前并一把扯下我的裤子,热乎乎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接着招龙就迅速含了上去——唔!我还没遇到过这么热情主动的招龙,即使他现在被情欲控制了,但是我的确被吸得很爽。

“后面不舒服、好痒……”他就这么给我口交,甚至连我忍不住泄出来的先走液都要咽进肚里,发出咕噜的吞咽声。同时他伸出爪子按进自己的穴口,晃着腰部,鸡巴在他的身下一甩一甩的,汁水飞得到处都是,色情的样子让我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妈的。”我低骂了一声,连吹声在我们附近都管不得了,按住招龙的脑袋把鸡巴挺得更深,让他说不出那些骚得肉麻的词来。

“你把我当作什么,给你泄欲的工具吗?”我语气不善地诘问他,但招龙却吃得很开心,像叼到骨头的狗一样,恨不得把我的鸡巴吸出髓来。我嘶了几口气,心情有些糟糕地踢了他的肉棒一脚,没想到他大概憋得太难受了,竟然也喷了一两股精液出来。

招龙阁下,这个样子真是淫贱啊……我打量着酒招龙身上被触手玩得汁水四溅的痕迹,他漂亮的乳头都肿大了一圈。

“我说过,我想玩你的时候你不能拒绝。但是别的东西玩你的时候你也拒绝不了吧?你一发情脑子里就是鸡巴和爽了,那我和别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我在你这里找不到我的定位。”

他吸得太用力了,我感觉肉棒都像是要被他整个吸走那样,我退了一步,不让他叼住,他立刻露出了那种饥渴又失落的眼神,插进后穴的手指已经伸进去三根了。

“我不会操你的。”我说。

我走向他的一侧,并不友善地抽打了一下他挺翘的屁股,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非常清脆,连识趣地跑到边上捡卷轴的吹声都停顿了两秒。

“想要鸡巴?这里多的是——我把你弟弟拉过来吧,他的屌也不小——”

“我只想要你的,拜托。”

我听到招龙的声音,接着他又低喘了一口气,鸡巴晃下来两滴淫水。

“我现在就只想被你操,想要你的鸡巴,想要你用力操我,想要你把我灌满,干到让我坏掉都无所谓,拜托快塞进来,屁眼让我难受得快死了。”

“我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你的鸡巴了,别折腾我了…嗯哈……”

“……”我停住脚步,暗骂了一声操。掏出我硬得发直的肉棒套弄两下、伏下身抓着他摇晃挑逗的龙尾,对准他湿润的屁穴一下挺了进去。那一瞬间他像是爽到了言语无法描述的程度,几乎立刻难忍地发出“喔”的了一声浪叫,龙屌直接颤抖着滴出更多粘稠的浊液。

咕啾、咕啾。湿黏的水声混合着啪啪声不断地刺激着耳膜。

我按住他的公狗腰,大力地撞击着这红龙弹滑挺翘的屁股,每下都狠狠地撞击到他最敏感的软肉上,我看到我的肉棒被他贪吃的穴口纳入整根,再吐露出大半茎身,最后被他谄媚勾人的软肉紧紧吸住——招龙此时都忍不住放荡地淫叫起来。

我喘了口气更换姿势,紧贴住他结实的身躯,两手从他腋下穿过,反手攥住他宽厚的肩,极用力地抽插着,几乎挤满他直肠里每一寸软肉的位置,让他那张性感的嘴里发出更多下流的声音。

“哈啊啊……哦哦、哦啊……快、快到了!我快射了!!”

“屁股抬高。”

我命令着他,招龙立刻照做了,他甚至主动晃起胯部来迎合我更快更猛烈的动作,空出一只爪子来套弄自己兴奋的龙屌——

“呜、哦啊啊啊啊啊——”

激烈故事的末尾,往往剩下湿黏的留白。

我们稍显尴尬地坐在了一起,虽然尴尬的人并不是我。

酒招龙捡起自己被挤得有些变形的盔甲,也只好老老实实选了破损程度不太大的穿上。休整时间我们几乎都在沉默,我觉得实在没什么话好讲的,虽然吹声一幅很诡异的表情看着他哥——但总结起来就是我和招龙简单地打了个炮而已。

吹声刚刚一脸大惊失色又脸色爆红地翻找着隐身卷轴,巴不得从我们眼前消失,虽然我们干得太过了,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消失就是了。

我总觉得招龙有点憋不住话,他的腮帮子有点鼓起来,看着我一幅很想说些什么的样子,但是看上去又有点孩子气似的认真。

我看他抿着嘴巴那倔强的表情实在难受,便只好先开口给他台阶下:

“……有话就说。”

“额……呃。”他握拳清了一下嗓子,给自己撑上几分认真,“刚刚我就是精虫上脑,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招龙习惯性挠挠头,我看到了他那对金瞳里溢出的紧张和窘迫。

“嗯。”我摆了摆手,“没事,队友互相帮助一下而已,我不在意的。”

酒招龙看上去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整个人的肩膀都缩了起来,看得我有点想笑。大个子的烦恼真奇怪啊,我想。

前方地宫的环境变得更加凌乱,地上偶尔会露出几个凹陷的深坑,砖面花纹的颜色也逐渐变深。我晃了晃手臂,感觉空气变得比先前干燥了一点。

越是往深处靠近,空间就越发空旷。路上的陷阱也变得更加古怪——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希望人在这里变得淫乱不堪似的,我们三人为了不让自己出丑,都带了120%的认真态度去检查附近的触发机关。

说到这机关也有了些变化,之前的那个触手石像——啊,姑且让我先这样称呼它吧。后面也出现了这样的石像,但是内容物却完全不同。

虽然质地一样坚硬,火烤不破、剑砸不坏,切也只能留下个边边角角。但我们现在遇到的石像更多地像是另一种东西……让我想一个词形容一下。

这样思考的时候面前又出现了一个石像,吐着舌头,把玩着自己阳具的狼人。

“吹声,点火。”招龙喝了一声,黑龙轻弹食指,一点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火星便落到了雕像身上。

“咔、咔、咔啦。”雕像猛地剧烈反应起来,身上产生了许多雪花状的裂纹,接着里面的内容物迅速倒下,朝我们这边缓慢地爬行过来——仔细看会发现他就是刚才那个狼人,瘦骨嶙峋、身上已经产生了尸僵一样的斑纹,还有无数漆黑的虫子黏在他身上。

那个虫子正是让吹声失态的淫虫——密密麻麻地趴了尸体的骨架一身,我只能庆幸这东西不会飞。

“轰!”一个巨大的黑色火球倏忽而至,瞬间把那个尸体烤成了焦炭。

“……哎,我这个黑魔法师也不是拿来这样使唤的呀。”吹声无奈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招龙倒是点了点头,没有应声,只是举着火把朝前走去。

“没情趣的家伙。”吹声撇了撇嘴,我可以从他飞扬的神态轻易想象到这衣物下美好的肉体。

“那些东西如果只是淫虫的话,说明这个陷阱本来不该是致死的才是,可能是这里的尸体太少了,导致淫虫直接把他吸成了人干。”

吹声耸了耸肩,他握着法杖,用爪子扇风,减缓着体表的热气。

“或者说这些人的耐受力太差了,导致还没有产生设计者想看到的变化,甚至连攻击能力都没有,只能在地上爬行。嘛,只能说明在那阶段之前这些冒险者就已经死掉了——之后如果遇到能挺下来的人,很难想象是什么样子喔。”

酒吹声揶揄着抵了一下我的肩膀,轻轻对我咬耳朵:“是你要来吸干我的话,听起来也不错哦。”

“那怎么不让我吸一下呢?”我按下怀表以后,对着他的乳头吮吸了一口,调皮地轻咬着他的乳粒,接着又扮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在酒招龙身后。

“——啊呜!”

反应比我预想来得更快,酒吹声捂着乳头忽然半跪在地上的样子实在有趣,我没忍住就笑了。本来我这样一笑还不算明显,只是吹声那下体鼓起的一包太过显眼,酒招龙那么呆的性格都一下看出来了。

“……你又欺负吹声。”无奈的声音从前头传来,我顿时叫屈。健硕的黑龙闻声露出不满的表情,并扭过头说要暂时不理我。

我摇了摇头,随着两人进入了一扇不知见过多少种相同花样的门扉。

“等一下。”酒招龙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我们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先别进去。”

“前面是什么?你这么大反应。”我们被他拦在后面,但也知道此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雕像,数量很多。”

雕像就可以怕成这样吗?我不解地按住怀表,偷偷朝里张望了一下。

空旷、巨大的地带,连地砖的花纹都被打碎成了不成形的残片,像是把这一段密室粗暴地破坏、发疯一样攻击,这才形成了这样一片坑坑洼洼的溶洞。

——的确是有很多雕像,粗略估计有十几个。

接着是虫子,密密麻麻的虫子。我看见了那堆漆黑的淫虫,像是扑在蒲公英上一样立在雕像的全身上下,实在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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