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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と鎌鼬,4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1550 ℃

03 膽小的人

今夜的燈影街依舊混雜而熱鬧,森之廣場的表演聚集了不少群眾,周邊攤販也比平常還要多。

葛葉拉麵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不過作為店主的九尾狐依舊沒有親自製作拉麵的打算。他坐在店內的一角,和難得光顧的客人——烏天狗聊著天。

雖然店內生意興隆,但是他們兩人的周圍卻沒坐什麼客人。其他妖怪寧可在擠成一團,也不願意靠近那個位置的樣子。

烏天狗擁有一身漂亮的紫黑色羽毛,妖力相當強大,不過妖力的差異並不是店內其他妖怪和他保持距離的原因,而是因為他脾氣太差⋯⋯一言不合就會把人搧飛。

——真的會飛很遠,即使他的扇子不知何時已經從羽毛製的換成了一般的葉子製作,威力減小了一些。

相較之下,鎌鼬雖然嘴上總是叨念著他們,卻仍會為他們端出熱騰騰又美味的拉麵。鎌鼬自己不知道,不過意外地他在燈影街是相當受歡迎的。

「很久沒有吃鎌鼬做的拉麵呢。」烏天狗期待地說著。

「烏天狗,好歹我也是店主喔。」

聽到這,鎌鼬忍不住冒了青筋,心裡想著:「你還記得自己是店主啊!」在送上招牌拉麵的同時,無奈地看了一眼九尾狐。

九尾狐沒有漏接這個訊號,然而他只是作出了出乎意料之外的回答:「唉,你也只剩現在能受我擺佈了。」

「咦?什麼意思?」雖然被當作小弟遣使有點不爽,但是聽到九尾狐這麼說,鎌鼬反而擔心起他。

「到時候葛葉就只能恢復自助式的囉。」不顧鎌鼬的擔憂,九尾狐只是自顧自地說著,一旁消息靈通的烏天狗根據最近的傳聞,大概可以猜想到和某個人類有關,不過目前這不在他主動關心的範疇裡,他也不會主動說什麼就是了。

「話說回來,你今天來得真是不巧,詠幾乎天天都來,就是今天剛好沒有來。」九尾狐話鋒一轉,向烏天狗提到了詠的事情。

「唔嗯,你似乎說過,他很在意我的事情。」

「見過面卻把人家忘了,這還真是無情的妖怪呢。」九尾狐的語氣裡,擺明就是知道他是記得的,真是惡趣味。

烏天狗看著自己的手上以樹葉製成的扇子,很久以前他是拿羽扇的。

自從強大的妖怪紛紛退居幻界,人間界與幻界有了一個模糊有相互呼應的地帶——燈影街。力量強大的烏天狗,大多的時間都待在幻界的深層,只是偶爾,他會來到燈影街,找他的舊友。

那是他尚在人間界的摯友,當妖怪從人間界退出,他第一時間就邀請友人一起回到幻界,但是那個人並沒有答應他。

若是不在幻界,就有可能在燈影街,因此他偶爾也會來到燈影街,尋找那個人的身影。

「唔哇,是烏天狗欸,真是罕見!」、「好黑的羽毛喔,分一根讓我看看?」

路上偶有無聊的小妖喜歡對他惡作劇,或是好奇他那漂亮的黑色羽毛時,他就會不耐煩的驅趕他們——用羽毛製成的扇子。

「唔啊啊啊啊!」

在一次他趕走擾人的小妖之後,迎面走來了一名看起來有些玩世不恭的青年。青年毫不掩飾他身上的身為刀眾的配件,連名字也並未遮掩。

「你就是烏天狗吧?我總是聽大家說,但是今天第一次看到,你果然有著一身漂亮的羽毛。」

「⋯⋯」面對青年直接的稱讚,一時之間他並不知道要如何反應。而青年只是繼續朝它前進。烏天狗從沒想到,見識過他羽扇的威力之後,竟然還有人能夠無所畏懼地靠近他。

接著青年再度開口,「可是這麼漂亮的羽毛,拿來攻擊別人,不是太可惜了嗎?」他拾起一支散落在地上的羽毛,謹慎地放入自己腰間的錦囊。

回過神來,九尾狐還坐在旁邊,但是已經無聊到正在重新編著頭髮。

烏天狗喜歡和九尾狐聊天,但是有時候又不是很喜歡九尾狐能夠看透一切,並且總是一副游刃有餘的姿態。

「倒是另一位刀眾先來了呢。」九尾狐說道。

順著九尾狐的視線,烏天狗看到的是一個年輕的刀眾,在眼鏡之下的臉龐,卻看起來有點眼熟,有點像他曾經認識的一個人類;但是,人類是會老的,那個人應該已經不止這個年紀了。

——是兒子還是孫子嗎?

「欸,鎌鼬,不要煮麵了,讓其他人自助,重來囉。」九尾狐對著正在切叉燒肉的鎌鼬喊道。

這是那個突如其來的吻之後,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平常被九尾狐這麼揶揄時,明明就沒什麼感覺,但是一旦察覺了對重的感情,就不由得對他的話起了很大的反應。

「哈啊?那種大叔才是自助就好,為什麼要我放下工作去陪他啊?」他有點激動回復道。不過還好平常他就充滿活力,所以應該不會被察覺異狀,鎌鼬心想。

重則是維持著平常的模樣跟鎌鼬鬥嘴,更自顧自地走進調理區,停在鎌鼬後面,並且靠在鎌鼬肩上,說道:「是誰說自己活得比我還多年啊?小鎌鼬。」

雖然狡猾,但是重妥善地利用了自己的演技,自然地做出這些曖昧的舉動,就好像只是日常的相處而已

但對鎌鼬來說,卻難以平常心看待,他可以斷定自己的臉現在一定很紅。

「吵死了,臭小鬼。」他把切好的叉燒放到拉麵上,放到取餐區示意鬼火送餐後,才轉頭對著重這麼說道。值得慶幸的是,自己正在調理區,因為溫度的關係,本來就稍微流著汗,就算臉紅也不會被看出什麼的⋯⋯應該,他用袖口稍微擦了擦汗,接著問道:「臭小鬼要吃什麼。」

即使被這麼稱呼,重卻一點也不在意,離開了調理區,坐到吧檯區那個幾乎已經是他的專屬座位上,「嗯,我想想,招牌拉麵,加上小鎌鼬?」

就在用完餐,等待著鎌鼬結束工作時,烏天狗來到他旁邊:「我就說越看越眼熟。」

聽到這個聲音,重豎起了警戒,這個人知曉他的過去。

重非常難得在燈影街戴上名為偽裝的面具,對烏天狗露出從未在葛葉露出的燦爛笑容:「我想你應該是認錯人了吧?我從來沒見過你呢。」

「嗯?」烏天狗發出了長嘆,當初那個彆扭的少年長大了果然還是非常扭曲,不過他也無意去多說些什麼。「那就好,還以為是前監察官的兒子呢。」

只是稍微捉弄一下也很有趣。

顧客們跟店主九尾狐都離開之後,鎌鼬還在調理台忙東忙西的。就算是重,也發現了鎌鼬正在拖時間的事實。

「鎌鼬。」

聽到他的聲音,鎌鼬明顯地停頓了一下。

「今天晚上可以陪我嗎?」

鎌鼬跟著重越過燈影街與人間界的交界,來到了不遠處的刀眾總部。

今晚要做的事情,身為成人的他們有不言而喻的默契。鎌鼬身為妖怪活在這個世界上那麼長的時間裡,自然也是有這類的經驗,但是這是第一次,不知道自己答應了這樣的邀約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雖然曾經從外面看過總部,但是內部可是首見。他好奇地四處張望,那對屬於妖形的耳朵直挺挺地豎起,像是不放過環境裡任何細微的情報那樣地探索著。

刀眾總部同時也身兼刀眾們的宿舍,宿舍裡的清潔和伙食等工作,幾乎都是由看起來與一般人無異的式神打理。

看到來往的式神鎌鼬突然害怕了起來,「喂,重さん,我真的可以這麼大喇喇的出現在這裡嗎?」

「這一帶的式神是由我操縱的,只要我沒有要趕你走的話,他們就不會動作。」重牽起鎌鼬的手,他其實一直想找機會牽,但畢竟這是他是第一次在沒有交往的前提下,提出做愛的邀約,也不知道應該表現出怎麼樣的態度。甚至,他開始擔心進去房間後,該怎麼開始。

強硬一點嗎?溫柔一點也沒關係?

不過在無法告白的苦悶,以及身體的慾望的支配之下,在打開房門後這些煩惱幾乎煙消雲散。

一進到房間裡,鎌鼬甚至連房間基本的配置都來不及看,就被重推倒塌塌米上整齊鋪好著的棉被上。

世界瞬間顛倒,只能看到精緻的屋樑,鎌鼬不合時宜地想著,這真是過分華美的屋子。

重急躁地扯掉自己身上的長袍,露出平時被隱藏在外套之下的結實的雙臂。

「等等⋯⋯」行事作風一向乾脆的鎌鼬,卻退縮了起來,不過重用了一個粗魯的吻阻止了鎌鼬的喊停。

重急著拉開鎌鼬身上的衣服,但因為被繫在身上的繩結鎖卡死,完全脫不下來。

「等等啦,衣服要被你拉壞了。」

不過重根本聽不到。鎌鼬用動作示意由他自己脫掉上衣,重因而改變了進攻的方向,很迅速的把鎌鼬的褲子脫掉。

他從鎌鼬的大腿外側吻起,隨著位置不斷地朝內側移動,就加深了吻的力道和長度,留下了深淺不一的吻痕。

鎌鼬已經近乎全裸,接觸到冰冷空氣的作用,加上重的挑逗,逐漸產生反應的性器一覽無遺。

不知是有意還無意,重壓制住鎌鼬的雙手,不斷地用舌頭舔弄著鎌鼬的胸口以及頸側。期間,鎌鼬發出撒嬌的聲音來催促重,但是都沒有獲得回應,最後他終於忍不住抬起腰來,主動蹭著重的身體。

「小鎌鼬,太色了。」重放開鎌鼬的手,想看他急著撫慰自己的模樣,但是鎌鼬沒有這麼做,反而是伸長了手,抓住重脖子上掛著的配飾,讓重更加靠近自己,讓他能繼續靠著磨蹭。

儘管重嘗試冷靜,但是鎌鼬卻是不斷地以行動破壞著他薄弱的理性。他也褪去褲子,為進入鎌鼬做準備。

但也因此,他沒有太多耐心,隨意的按摩之後,他抬起鎌鼬的腳,就從正面進入。

「啊啊⋯⋯」鎌鼬痛得發出大叫,扭動身體想要舒緩不適感,結果卻只是讓重更加深入。

在這樣的刺激之下,鎌鼬很快就射了第一次,液體部分粘在重的上衣。

重將上衣也脫掉,脫衣服的動作無意間展露出好看的肌肉線條,鎌鼬反過頭來從背後壓住他,從背部聞著重的味道,蹭著重的身體,幾乎要來到第二次高潮。

重翻過身,眼神的默契讓鎌鼬知道他的意思——接著他要鎌鼬自己坐上去。

鎌鼬回頭看著重的性器、嘗試著自己坐上,但卻有一定的困難度,好幾次都只是擦邊。

「不要這樣挑逗我啊⋯⋯」重以氣音說道。

這句話是標準的口音,不是他裝出來的腔調。利用剩餘的理智,鎌鼬勉強地思考著。

「才、沒有。」他反駁,但是還是不得要領。終於坐上去之後,兩個人再次緊密的結合。

不知道鎌鼬對於他脖子上的配飾有什麼樣的執著,鎌鼬抓著配飾的末端,自己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他在射精之前主動抽離,在發出悶哼聲後達到高潮。

這樣的體位對鎌鼬的負擔很大,讓他幾乎是直接癱軟,靠在重的胸膛上,隨著重的呼吸起伏而大口喘氣。

被單逐漸被他們的汗水和體液給沾溼、弄髒,但是他們都知道這個夜晚還沒那麼快結束。

重讓鎌鼬呈現趴姿,他撫摸著鎌鼬的耳朵——這副總是表現出敏銳觀察力的耳朵,此刻也因為興奮而些微的顫抖。他又揉了揉鎌鼬的臀部,不一會性器又重新恢復了活力,而鎌鼬也獲得了適度的休息。

在從背後進入之後,他們仍渴求著對方的身體,再次交纏。

那晚過後,重還是照舊會到葛葉拉麵找鎌鼬,但是九尾狐發現,他們留下來喝酒的次數明顯減少了。

沒有一起喝酒的日子,他們又有一半以上都是回到鎌鼬家,或到重的房間去做,這樣的關係持續了將近兩個月。

「嗯,重さん⋯⋯」鎌鼬含糊的聲音,來自於和重的深吻。這幾乎成為一種默契,在每次激烈的性愛之後,重就會這樣子吻他,直到急促的呼吸緩下。

比起過程的肌膚相親,他更喜歡這樣的時光。

他也喜歡在相擁時,重不經意流露的、原本的口音。

所以,偶爾在冷靜下來後,他會想問關於刻意改變口音的事情,而當他終於忍不住詢問時,重卻這麼回答。

「跟你沒關係吧?我們不是只是一起做愛的關係嗎?」

不只是言語本身,重的表情冷漠的像是他們從未相識。一句話就彷彿扼殺了那些在葛葉相處的時光、一邊喝酒、一邊暢聊,甚至是曖昧廝磨的過去。

這樣的扼殺嚴重打擊了鎌鼬,他連衣服也不拿,只想離開那個從熱情降到零度的空間,化身為妖怪最基本的形體,像一陣風般地逃走了。

重知道自己做了很糟糕的事情。

但是基於防衛心態,他幾乎反射性地講出了這句話,如果有第二次,他能不能克制著不講出口都還是未知數。

本來就已經因為無法對鎌鼬坦承刀眾的真實面目而感到愧疚了。

他知道自己應該是時候好好面對了,卻還需要更大的勇氣來做坦承。

重不禁厭惡起自己的膽小與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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