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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船清梦压星河,2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5680 ℃

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几位髭切消散了。

单手持刀的髭切伸出另一只胳膊搂住了即将倒下的膝丸,也一起消失在一片白光之中。

窗外传来了黄鹂的鸣叫声,早晨的光芒洒进了本丸的每个角落。

映入髭切眼帘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卧室天花板,他侧头看了看身侧,旁边的铺子上膝丸还闭目安静地沉睡着,手机被随意地摆在了枕头旁边。

原来是梦吗?因为梦中激动的喊话还狂跳不已的心脏提醒着自己梦中发生过的一切,虽然不知自己做这种梦的原因为何,但是只要弟弟一切安好就好。

抱着这样的心情,源氏总领刀准备起床开始一天的工作了,却在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看见自己的裆部和床单之间拉出了丝丝缕缕浓稠粘连的液体,这景象可谓是一塌糊涂。

真是糟糕……髭切忍不住想道,自己竟然因为那种梦而溢出了子种……还好弟弟此时还没有睡醒,至少还来得及处理这种程度的灾难现场。

不能说是毫无羞耻心的,但是髭切也没有打算不承认自己对弟弟的欲求。无论是在这孩子沐浴完毕身着轻薄浴衣,或是睡着时毫无防备的状态之时,都对自己充满了诱惑力。兄弟之间是否可以恋爱这件事,三振目髭切的心中并没有疑惑。兄弟也好,恋人也好,这都是自己最爱的弟弟。这个本丸其他的源氏兄弟也是如此,一二振目的自己都和对应的弟弟形成了恋爱的关系,要说自己没有心生期待过,那才是谎言。

只是,无论如何看起来对这孩子来说还不是时候吧。清晨独自洗濯着被套的髭切无奈地想着,嘛,无论如何都无所谓了。

我最擅长的就是等待了不是吗?

只要这孩子脱口而出的兄长还是我的话的……

是的,只要这孩子所认定的兄长还是我,我就有十足的耐心等下去。

第三幕 罪与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田中忙碌了一上午的三振目髭切回到屋内就听见了审神者发出了整个本丸都能听见的惨叫声。

不好,今天负责近侍工作的是我弟弟,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甚至还来不及换掉内番服,白衣的源氏总领刀快速向审神者工作室跑去。

“膝丸!!!!!!!!可恶!!!!!!!!”来回在房内踱步的审神者暴躁地怒吼完,被紧急唤而来的二振目膝丸立刻按着今日负责近侍的三振目同体的头,以土下座的道歉跪姿一起跪在审神者面前,恳请主的原谅。此刻,慌忙进入审神者办公室的髭切还未来得及为自己的失礼行为向主致歉,便看见一捆极粗的麻绳映入眼帘,审神者则是怒火未消地将麻绳狠狠摔在了地上。

“主,请您冷静,”忖度在三,源氏总领刀还是决定开口,“虽然不知道发生何事,愚弟惹您不悦,我可代为受罚。”

“并不是什么破坏原则的大错,”审神者看了一眼髭切,似乎稍微平复了心情开口回答道,“但是各大本丸素来有审神者应当亲自郑重迎接修行归来的刀剑男士这一不成文的习俗。今日是岩融修行归来的日子,我去迎接之时你弟弟执意要挡在刚进门的岩融面前,令岩融不得和我见面,这一行为属实失礼至极。”

“原来如此……的确行仪有失,我再次代弟弟向主致歉,”髭切担心地看了眼跪在一旁的两位膝丸,“那么主准备如何责罚弟弟呢?”

“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上的损失,”审神者摸着太阳穴头疼地说道,“但是三振目膝丸之顽劣远胜于另外两振膝丸,为了以儆效尤,捆起来锁入禁闭室反省一天吧。”

“这样的惩罚会不会……”看着地上麻绳髭切还是不免感到担忧。

“不必担心,这是有灵力的绳子。不会因为捆缚而造成刀剑男士的血液循环受损,”审神者解释道,“但是如果没有我的言灵,这也是你们绝对无法解开的东西,二振目的膝丸,清你代劳把三振目捆起来送入禁闭室看管起来吧。”

“是,主。“二膝闻言起身拿起地上的麻绳,按照审神者的指示将另一个同体捆绑好。期间三振目的膝丸虽然不敢说话,却一直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兄刀。

“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这样的眼神互动显然逃不过审神者的眼睛,“如果强行违抗我的命令,下次的惩罚就不只是这样而已了。髭切你既然来了,就负责接下来的近侍工作。”

源氏总领刀叹了口气,遵从主人的命令留下来接替弟刀今日未完成的工作。两振薄绿色的太刀一个押着另外一个,离开了审神者的部屋。

等髭切忙完工作,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了本丸。告别审神者,果然比起回去休息,自己还是更想看看弟弟的情况。何况,想必被捆了一天禁闭的弟刀一定已经感到十分无聊。虽然不知道弟弟将自己的手机放于何处了,但是只要稍微回忆一下,便能想起来二振目膝丸前几日借给自己的另一支手机被自己收纳在何处。出于担心弟由于受罚太过于烦闷的忧虑,贴心的兄刀先行回房拿上了自己那支手机后,才前往禁闭室去看望自己的弟弟。

禁闭室门口的桌旁,坐着单手撑头昏昏欲睡的二振目膝丸。小心翼翼推门进入的三振目髭切所看见的,便是另一个弟弟时不时松手惊醒的样子。这将睡未睡的可爱画面令他忍不住低声轻笑起来。果然即使是温顺的二振目弟刀,这样看守另一个自己一整天也是百无聊赖,十分困顿。而自己的弟弟,则是被麻绳的绳结半吊在房间中,大约是为了减轻同体受罚的痛苦。不知道二振目膝丸从哪里拖来了一张沙发椅,此时被绑着的弟弟正好可以将手腕和上半身都靠在椅背之上,安然地睡了过去。

这样的场景真让兄刀担心弟弟们会着凉,髭切轻轻拍了拍还在犯困的二振目弟刀,中指点在自己唇尖示意无需喧哗,小声地说:“辛苦你了,二振目的弟弟可以回去休息了。接下来的看管交给我就好。”

迷迷糊糊的二振目膝丸看见兄刀这么说,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房间。

看见另一个弟弟轻轻带上了房门,髭切脱下了自己内番服的外套,披在了反身靠着沙发椅背的弟弟的身上。这孩子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小声嘟囔了几句无法听清楚的话语,髭切一笑置之,也走到了门口的桌旁坐了下来。

这样的情况下的确是无事可干,但是好在自己先前为了避免弟弟感到无聊带上了手机。于是无所事事的三振目髭切第一次认真摆弄起手中的人类流行玩具,想起上次弟弟们仿佛提起过什么照片的他,毫不犹豫地点开了手机相册。

由于这原本是二振目髭切的手机,相册里面都是一些美食的照片倒也不足为奇。还有一些和其余刀剑男士的合影,庆功宴时的觥筹交错,甚至是提着敌军首级的留念。的确像是自己会想要拍照的时刻,果然大家都是同一振刀的分灵。只是,感觉还是有点微妙的违和感。

为什么会觉得有违和感呢,髭切托腮凝视着这些照片。

对了,是因为这些照片里都没有弟弟。他重新仔细地翻开了一遍所有的相册,果然没有看错,里面没有任何一张照片中有膝丸的身影。即使有,也充其量只是远处的背景,或者是不慎进入画面中的一抹薄绿色发尾。

为什么会这样呢?看起来二振目兄弟之间的关系挺好的不是吗?

如果没有的话,只能是二振目的我刻意把自己弟弟的照片分开保存了。毕竟,完全不拍摄弟弟的照片或者视频,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刚才还感觉时间难挨的源氏兄刀立刻来了兴致,解读自己的想法必定是也同为髭切的自己应该能做到的事情。既然不在一眼就能发现的位置,一定是被隐藏起来了,在检索全机文件的时候,果然被他发现了一个需要解锁的文件夹。

“请输入密码”手机的对话框如此提示道。

髭切笑了笑,毫不犹豫地输入了一串字母,文件显示解锁完毕。

果然这个文件夹中,满满的全部都是二振目膝丸的照片,有睡着时的,也有出阵拿到誉的飒爽模样。显然从拍摄的角度来看,几乎全然不是是经过弟弟同意以后才拍下的照片,但是看得出,全部都是用心留下的有纪念价值的瞬间。一张张看过去,三振目的髭切全然能感受到另一个自己对自己弟刀溢于言表的爱意。

翻到最后的部分,竟然是一支视频。虽然非常失礼,但是既然已经看到这里了,无论如何无法克制住自己好奇心的三振目髭切调低音量,点开了视频。

“今天是弟弟显现一周年的日子,想给他一点惊喜所以我把手机藏在这里。”首先出现的是二振目髭切的脸,介绍完拍摄原因之后手机像是被他固定在了某个隐蔽的角落,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房间正中的茶桌。不多时,二振目膝丸进入了画面,看着茶桌上刚刚插好的白梅花,疑惑地询问兄刀今天有什么好事情吗?为何突然摆设上了白梅。

“弟弟忘记了吗?今天是你显现一周年的日子。”坐在茶桌旁的髭切已经在画面之外了,虽然无法看清楚脸却能听到他的声音。

画面中的膝丸听闻此言露出了笑容:“原来如此,装饰新鲜的花朵是为了庆祝我的显现吗?我好高兴,真是多谢兄者了。”

“因为是特别的日子,所以特别允许弟弟许一个任性的愿望。”

“任性的愿望?”

“是的,什么愿望都可以。只要是我能为你做到的。”沉稳的音调传来,毫无疑问依旧是画面外髭切的声音。

“那么,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下次能够和兄者一起去海边。”思考了良久,二振目膝丸才如此作答道。

“驳回哟。”

“为什么呢?兄者不喜欢海边吗?”

“不是的,这是明年夏天一定会实现的愿望不是吗?我希望听见有点难度的事情。”

听到兄刀这样说,膝丸又低下头开始思考何所谓有难度的事情,视频里可以看见薄红的色彩逐渐染上了他的耳根。

“真的……可以提……任性的事情吗?”

“可以的,我刚才已经确认过了不是吗?”

听到兄刀再次的肯定,膝丸犹犹豫豫地将手伸向衣领,从上到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弟……你这是……?”画面外髭切的声音不再沉稳了,甚至带了一丝惊慌。

膝丸的眼泪从眼眶中一颗一颗地滴了下来,但是解开衣扣的手并未停下:“对不起兄者……对不起,本来不打算跟你说的……自从上次出阵受伤回来的路上忍不住做了冒犯您的事情以后,这里总是时不时感觉胀胀的……”完全解开的白衬衫下并未直接坦露出弟刀的肉体,相反地是,露出了裹了几层白布的胸口,“如果不这样缠着已经没有办法出门了……”

话语间膝丸解开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最后一层的白布上露出了两点洇湿的痕迹。

“这难道是……”

终于得见天日,完全袒露的乳首上挂着乳白色的液滴。眼睛中饱含着泪水的弟刀彻底羞红了脸,“对不起……呜呜呜……兄长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画面外传来了髭切吞咽口水的声音。

“所以,弟弟到底是想拜托我做什么……”

“……帮我……吸一吸……”沉默半晌后非常艰难地吐出了这几个字以后,膝丸立刻捂住了脸继续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兄长……我是这样讨厌的弟弟……”

“这样就可以了吗……”同为髭切,手持着手机的自己完全能听得出画面外的另一个自己声音中的隐忍。

膝丸捂着脸点了点头,画面中立刻传来了茶桌被推到一旁的声音。面对着画面的膝丸抱着胸前金色的头颅,露出了三振目髭切从未见过的痴态。

“啊啊啊啊!兄长不要这样吸……”满面通红的弟刀眼泪和口水都流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平时温顺贞淑的模样,“太舒服了……这样舔的话太舒服了……”

另一侧的乳首由于没有得到光顾,膝丸忍不住自己上手掐弄起来。兄刀发现以后立刻把弟弟不老实的手拍开,亲自上手揉捏起另一颗还来不及吸吮的红樱。

“不!不!不!”膝丸甩着头,露出比梦中的弟弟看起来还舒服的愉快表情,“要去……这样舒服的话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薄绿色太刀忍不住一直摇摆的腰肢突然绷紧,髭切手中按捏的乳首也好,还是弟弟被黑色出阵服裙裤包裹着的裆部也好,俱同时喷射出了乳白色的液体。尤其是画面中赤裸着的乳首,完美形成了四处散开的奶阵,溅落在了身旁兄刀的金发之上和手掌之中。

想必此刻髭切口中卷含着的乳首也没有好到哪去,视频中传来了金发男人反复吞咽的声音,想必口中也已经承载不下了。

终于喷射完乳汁和精液的膝丸喘着气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兄刀。

“哈啊……哈啊……对不起……对不起兄长,我把您美丽的头发弄得这么脏了。”眼泪再一次从膝丸眼眶中滑落。

脱离开弟刀胸口的髭切反手擦了擦唇边溢出的乳汁,仰头看着自己的弟弟。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动情的时候,都会改口叫我兄长。”髭切伸手拖住了弟刀的后背,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

“什么……兄长?!”

“我本来……只是想好好给你庆祝一下的……”由于重力的压迫,导致手机摆放的位置瞬间失稳,大概是掉落在了什么角落里吧,发出了啪的撞击声以后,画面变成了完全的黑色。两人的身影从画面中消失了,但是还有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可是为什么,每次你都要逼我忍到这种地步。”

“唔……啊啊兄长……”有衣物被扯掉声音,“啊啊啊啊我才刚去兄长,放过我……呜呜呜…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随之而来的是噗叽的贯入音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当然,还有膝丸的娇吟声和同体的低喘声。不知这种声音持续了多久,视频中传来了手机电量低的警报音。

“既然是弟弟的请求,就好好地把积存的液体全部排空吧。”在视频结束前的最后一秒,传来了喷射而出的水声和膝丸的绝叫声。

看完了视频全程的三振目髭切满脸通红,一面感到悔恨和愧疚不应该窥探本丸其他源氏兄弟的隐私,一面又不得不为二振目的闺事感到万分惊奇。

应该说的确没想到过一直以来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二振目同体和贞淑温和的二振目弟弟在性欲处理上玩的如此激烈。相比之下,三振目髭切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弟刀,自己可谓是过着真正平静如水的生活了 。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要静下心来把涌上心头的欲望退却,好不容易今天早上才避人耳目处理掉了寝衣和寝具上的脏污,不能成日都在脑中回旋着这等人之子才拥有的情欲。

虽然心是这么想的,但是行为上,髭切还是忍不住走向熟睡的弟弟,温柔地抚摸起弟刀的脸颊。

这孩子如果也愿意和我相交的话,他会是什么样子呢。弟弟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主动地蹭了蹭摸上自己脸颊的手。

会也赤红着脸求饶吗?还是会痴迷地对我说兄长我还要呢?

髭切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这样的想法太不对劲了,这不是兄长应该想的事情。他准备收回抚摸弟刀脸颊的手坐会门口时,弟弟突然呢喃出了清晰的梦呓。

“好舒服呀,极兄长!”

三振目髭切脑中的弦绷断了。

什么好舒服,你梦见了什么?为什么即使是在梦里,你依旧喊的是别的兄刀。

他扯开了弟弟身上披着的内番服外套,把袖子打了结绑在了膝丸的眼前。

于是等膝丸由于裤子被扯到裆下,露出大半个屁股,导致被寒冷的空气冻醒的时候。事态已经无法得到控制了。

“你是谁!!!你要对我做什么?!!!”

髭切一言不发地从扯开的裆部伸手进去抚摸着弟刀结实的大腿,虽然有点可惜,捆绑的绳子令他无法彻底扒掉弟弟的衣裤,也不能完整地触碰对方。

但是这样已经够了,膝丸被托举着屁股从椅子扶手与坐垫之间被抽出大腿,衣扣尽数被解开的白色衬衫衣襟大开着,裤子也从腰身被解开褪下了一半,整个人都被翻过来面朝着兄刀。此时此刻,被捆绑着的弟刀此时是完全无法反抗任何暴力的。不如说除了被翻面凌辱以外,他什么也做不到。而且这禁闭室又是一个完全隔音的所在,更谈不上谁因为听见了什么而前来查看情况。

这振失控的兄刀不打算回答膝丸的问题,自己的欲望已经因为那支视频和对弟刀的愤怒忍耐到了极限,即使回答了也大概是得到拒绝的答案,比起被拒绝,此时此刻自己无与伦比地希望得到弟弟的接受。

哪怕这接受只是被强迫而来的虚妄,也比什么都不曾得到要好上许多。

他的手指在弟身上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从喉结到胸口,裸露出来的一对可爱乳首还是未经开采过的粉色小樱,和视频中二振目弟弟成熟肿大的模样截然不同。在漂亮的乳晕和乳首前面流连忘返了一阵时光,很快髭切便得到了弟刀伴随喘息的叫骂声,什么无礼鼠辈苟且龌龊之类的词汇属实算不得有多么难听。默想着弟弟真是不会骂人呢,这位对弟刀暗暗嗤笑的兄长继续探索了下去,从腹肌划到那欲望所在的区域。都是看起来非常鲜嫩可口的颜色,没错了,即使弟弟仰望着众多的髭切,但是这是一个还没有那方面经验的孩子,也许连自读都还未曾有过。

而无论他憧憬的是谁,今天自己将彻底拥有他。

思及此,髭切低头俯身将弟弟干净的欲望含入了口中。

“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啊!”脆弱的男根被什么温热的腔体包裹着,即使完全看不见,膝丸也能感受到舌头在龟头的敏感区域吸吮舔舐着,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未免太过于刺激,他一边被迫尖叫一边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极兄长不会放过你的!!!!“听到这样不可爱的话语,三振目髭切浅浅地咬了口中的龟头一下。

“不!!!!!!!!!!!!”也许人身的本质便是痛与快乐只有一线之隔,被咬了的魔罗初次在髭切口中迸发出饱含生命力的浆液。

此刻纵使绝望,第一次感受到极乐的膝丸也有些许失神。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用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玩弄起了屁股最脆弱的所在。

“不要不要不要!”膝丸大叫着,徒劳无功地在沙发椅上扭动着腰肢想躲避加害人的手指,而髭切依旧一言不发,只是仔细抠挖寻觅弟刀快乐的所在。

很快,突然僵住的腰身向髭切汇报了他想要的答案。膝丸咬着唇哭泣着,避免自己发出什么并不乐意发出的快乐声音。但是再次起立的魔罗出卖了他,即使不知道侵犯自己的是什么人,可是人的身体就是这种诚实的存在,快感不容抗拒。

看着咬住唇的弟弟摇摆的腰身,和对方胯下滴滴答答挥洒着前列腺液的欲望,兄刀明白已经是时候了。

“不可以!!!那里不行!!!!!!!!!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膝丸终于感到了最不妙时刻的到来,有什么炽热的存在抵住了自己的洞口,在那附近反复的滑动戳刺。

捆缚住他的绳子挡住了他逃生的去路,被拖回的腰身立刻令花径初次接纳了来访的客人。

膝丸明白,自己彻底被侵犯了。

他嚎啕大哭起来,眼泪沾湿了内番服的袖子。

“为什么啊啊啊呜呜呜呜呜!”一边被搂住腰身顶弄着,膝丸一边嚎啕大哭着,“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你,兄刀停下了挺动的腰胯。

他伸手轻轻地用手指擦拭着膝丸面颊上淌下的泪水,甚至俯下身去舔了舔已经汇聚到弟刀下巴上即将滴落的泪珠。

嗯,弟弟即使因为恐惧而流下的泪珠也是如此的香甜。髭切的舌从弟刀的下颚一路舔噬到喉结,感受着膝丸因为被侵犯而躁动不已的脉搏,在脖侧动脉的位置,摩梭着自己的犬齿。

弟弟的血液想必比泪水更加甜美,否则怎么会在重逢以后无数的日日夜夜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诱惑着自己?令自己忍受着漫长而痛苦的煎熬。

不是其他任何的膝丸,只需一眼就能明白,自己只有和这个孩子在一起,才能重回完整的自我。不止是自己,其他任何源刀只要另一半显现于本丸,先行显现的那一振都能够立刻心领神会。

髭切静静地感受着这第一次紧密相连,再次缓缓摇动腰身,膝丸在感受到再度启动的进出后即刻又发出了绝望的悲鸣声。而这痛苦的音调此时此刻在满心欢喜的兄刀耳中都竟然如此悦耳,他抚摸着弟刀因为插入行为被自己的魔罗顶起的腹部,无上的满足和喜悦从心头溢出。

终于,终于,再一次和失去的另外一半融合在一起了,千年的寂寞得到了补偿。弟刀温暖的内腔紧紧地包裹着自己,忍耐许久的不安有了容身之所。

可惜,这样安静的喜悦很快就被愤怒的哭腔打断了。

“拔出去……混蛋!拔出去!”即使被绳子捆缚住无法好好抵抗,但是向后退缩的腰身还是彰显了膝丸不愿承受侵犯的决心,“啐!卑鄙小人!无耻之徒!”

被弟刀啐了一脸口水的髭切抹了抹脸,满心的喜悦迅速被凝固了。

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这孩子始终无法和自己一样,感受到所有分灵中只有某一振才是自己的另一半。为什么对弟弟来说,所有兄长都是一样的?

我于万千膝丸分灵中,只能看见你散发着无可比拟的光芒。

可你于万千兄刀分灵中,只视我为点点星火之一。

绝望感袭上心头,也许我们是出了故障的源氏兄弟,在这个并不缺源氏兄弟刀的本丸本不应该存在。

“不想被斩了的话就拔出去!”膝丸的哭骂声没有停歇,怒火并没有减少他的魅力,反而令浑初次承欢的躯体浑身泛起了薄红,散发出处子的香气。

然而髭切依旧沉默不言。

那就斩了我好了,至少在那之前,同我共赴地狱吧。

打算和弟刀抵死缠绵的髭切疯狂加快了挺弄腰胯的速度,很快,方才手指触及的极乐所在再次被找到了。

被反复顶弄前列腺的薄绿色太刀再次无意识地摇动起腰身,愤怒叫骂的声音也开始逐渐从放声哭泣变得衰落,最后变成了抽抽嗒嗒的啜泣声。感知到反抗逐渐式微的髭切立刻体贴地照顾起弟弟前方的欲望,伸手撸动起了那根初经人事的魔罗。

“唔唔……啊啊…不……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晃动着的躯体既痛苦又快乐着,忍不住收紧的后穴令髭切感到自己也即将濒临绝顶,于是狠狠地向更深处撞击了起来。不堪重负的椅子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整个人都被撞进椅子深处的膝丸甚至有了自己会被就此折断的濒死感。

“我要死了!!我就要和兄长分开了!!!!”在髭切扯住捆绑脚腕的绳结狠狠拉向自己之际,二人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此时,被撞得臀部通红的弟刀哭叫着再次射了出来。而在对方后穴猛烈的收紧中,髭切也将子种尽数射入了弟弟腹中。

欲望稍微得到舒缓的兄长喘着气缓缓将欲望从弟刀腿间抽出,而后者整个人都陷入了椅子之中,被绳结吊住的双腿还在隐隐打着抖,嘴巴一开一合地喘着气,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因嗓子喑哑而发不出像样的音节。

髭切忍不住凑近想听清弟弟在这种时刻的喃喃低语,然而下一刻,他便后悔地向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极兄……长……”是了,后续弟弟喃喃道歉的兄长们似乎有二振目,听起来还有各个本丸的自己……也许也有自己吧。不,这是无法确定的事情。这孩子没有给自己加过任何附属的称呼,只是叫自己兄长罢了。

也只是所有的兄长中的一个兄长罢了,甚至,或许都不是什么需要被道歉的对象。

感觉胸口有什么被撕裂了的感觉,人心,居然是如此脆弱,如此浅薄的东西。髭切缓缓地走到门口的桌旁,掏出抽屉内的遥控器。

麻绳的放量在遥控器被按下的瞬间抽紧了。

“什……什么……”膝丸感觉自己从椅子中被吊了起来,本来二振目膝丸为了放水让惩罚变成只是坐在椅子上休息的状况被改变了,他被迫从椅子中被悬挂到了半空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即使伸直了腿也只能勉强地稍微够到一点地面。

“不!不要再继续折磨我了!!!!!”感到大事不妙的薄绿色太刀声音嘶哑地哀求着,由于重力的影响,刚才被射入体内的白浊顺着他的大腿一滴一滴地滴入地面。

哀求是徒劳无功的,膝丸感觉到那个侵犯自己的人再次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自己。

在获得人身以前,作为源氏总领刀,髭切品尝过无数人类献上的牲醴。在获得人身以后,髭切亦品尝过无数的美味可口的人类料理。但是,什么都无法比得上现在这鲜嫩脆弱的软肉在自己口中逐渐再次生机勃发的感觉,这充满弟弟气息的味道,无论是怎样的美味佳肴,都不会比现今的唇间之物更能令自己感到满足。这样的高度刚好令再度无法自制的兄刀抱住受难弟刀的臀部,完整地用口腔再次包裹住了对方还未重新打起精神的魔罗。

膝丸感觉自己大概是快要被什么厉害的妖怪吃掉了,已经无力发出什么喊叫的薄绿色太刀只能默默垂着泪珠。

髭切的舌尖在膝丸的尿道口打着转,后者的龟头周围还残留着刚才射出的精液,兄刀小心翼翼地将其一点一点卷入舌中,连龟头沟壑的角落都没有错过被细细地品尝。在尽数将这份美味吞咽下去以后,他热情地啵地一口亲吻了弟弟粉嫩的魔罗,听见这令人羞耻的音色,膝丸努力扭了扭身躯似乎想避开这样的凌辱。

然而肉刃被毫无预警地深喉含入,髭切大力吸吮起弟刀脆弱的尿道口。

“呜啊啊啊啊啊…”从来没有这样被欺负过的生殖器传来近乎恐怖的尿意,失禁感喷涌而出。此时绳结在被捆缚之人的挣扎下,发出被迫扭动的嘎吱声响,“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出来了!要尿了!!”

抱着膝丸臀部的双手死死掐住柔软的臀肉不让哭叫的弟刀扭动逃离,五指的红印很快浮现了出来。尿在他人口中这种可耻的可能性从未被初来人世的薄绿色太刀设想过,可分毫无法挣脱的麻绳与双手令他陷入了深深的悲哀。

源氏重宝的所有自尊都被丢在了尘埃里,除了绝顶的快感汹涌而来,什么都没有剩下,所有的尊严都被碾碎了。

“不!!!呜呜呜呜呜呜呜……咦啊啊啊啊啊!”不多时,金黄色的尿液大量地喷射了出来,无法尽数喝下的兄刀只能暂时退开后再次迎着潮液逆流而上半含住尚在吹潮的魔罗,尿液从兄刀唇间的缝隙继续喷溅而出。膝丸万万没想到还在高潮中的性器依旧没有被对方放过,本就在悲鸣的弟刀突然再次被迫绝叫了起来。

连续叠加的二次高潮很快就将膝丸冲得头晕脑胀。终于,他的嗓子也彻底破灭了,他大张着口想继续尖叫,却完全发不出任何音节。快感冲击出的过高的频率已经超越了人类躯体的嗓音极限。

而谁又能想到,还在数小时以前,这振薄绿色太刀仍是安静娴雅的处子。

此时此刻的膝丸却像个游女一样喷射着潮液,甚至连反抗的心也开始消失了,如果能够被松绑的话,甚至生出了一丝抱着侵犯自己的人的希望对方再次操进来的渴望。

漫长的喷射终于结束了,安静的禁闭室内,只能听见液体在地面流淌的声音。

以及无法忽视的吞咽声。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颤抖着的嗓音虚弱而又破碎,但是无法理解,难以理解这种充满浓厚占有欲的侵犯是源自何故,在快感冲昏头脑的当下,薄绿色太刀竟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是在被爱着的错觉。

然而下一秒,绑缚着脚踝的绳结随着机器轴承的运转缓缓被吊起时,他这一瞬间的错觉立刻消失殆尽。不会被放过,这是与爱不完全相关的肉欲,而这等可怕的欲望深渊还在继续吞噬自己。

髭切凝视着为拉扯绳索而缓慢转动着的滑轮,弟刀肌理分明的漂亮躯体在机械的绝对力量下可以被他扭曲成了喜欢的样子。这样听话的模样令他不禁浮想联翩,如果弟弟是被拉至高空中坠下,那么自己一定会伸手接住他,哪怕是一起摔成肉饼,那也只不过是血肉相融重归一处罢了。

就像千年前他们本是一块儿玉钢一样。

然而这样的妄想并不会被实现,在薄绿色太刀整个人被弯折成L形悬在半空中之际,仅仅只是双腿被拉举至头顶后,绳索便被兄刀的理性按下了关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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