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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船清梦压星河,3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8120 ℃

机械的声音消失了,之后是长久的死寂,

沉默本应是不安的前兆,只是薄绿色的太刀一向都对人世抱有简单乐观的态度,他初时只是尝试地摆动了一番四肢确认自己在新的姿势下还能活动的范围,发现依旧完全无处着力以后,便安静地等待着侵犯人的审判。

只是审判没有如他所料地立即到来。

在头一分钟内膝丸为对方大发慈悲决心放过自己而有多么喜悦,那么当他在三分钟后听见手机录像的结束音之时,就有多么崩溃。

“混蛋啊呜呜呜呜呜!!”他再次使劲浑身力气挣扎和大哭了起来,“杀了我!!!杀了我!!不要把我这副样子发给别人……呜呜呜”

髭切愣住了,放下了手中的手机。

老实说他并没有打算把弟弟现在的模样发给别人,膝丸此刻被悬吊在半空,平坦的腹肌上沾满了精液和尿液,更别提只能脱下一半的衬衫和裤子上有多么糟糕。而暴露在外的下体,魔罗一看就受到了欺负,不仅有浅浅的牙印和吻痕在茎身之上,垂头丧气的龟头还泛着暗红色,不难找出被吸吮过的唇印。魔罗后方泛着潮红的臀肉之间,那幽谷依然还在滴滴答答地淌出自己之前射入的白色子种。

这种情态下的弟弟未免过于可口,自己只不过出于私心担心以后再也无法再度得见罢了。在髭切尚不知道该如何在避免交谈的情形下消除弟刀的顾虑之时,突然膝丸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出了令兄刀瞠目结舌的话语。

“求求你,删掉刚才拍的东西…我会听话的…呜呜呜……”一边说着膝丸一边哽咽了起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对不起,髭切心里默念道,我真是个恶劣的兄长,压抑不住的喜悦之情从他心头翻涌而出。

弟弟并非自己可以随意摆布的所有物,他是出于自我的意识选择敬爱名为髭切的兄长。如果滥用这份信任,则会有失去这种信赖的可能性。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然而此时此刻,心中只剩下劣情的兄刀,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占有一个自己渴望已久又能完全顺从的孩子充满了渴望,甚至可以说是怦然心动。

虽然这并不是他拍摄视频记录的初衷,但是这又有何妨?他伸出手抚摸起弟刀毛茸茸的脑袋,仿佛在赞许膝丸刚刚的提议。

接下来,膝丸便将开始为自己的提议感到悔恨。

髭切收回了抚摸弟刀后脑绒毛的手,将门口桌旁的方凳搬了过来。

无法看见发生什么的膝丸只听见了凳子在自己下方落下的声音,似乎还有侵犯自己的人落座的声音。接下来,滑轮又开始缓缓地转动,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膝丸感觉自己在被缓缓降下。在他还在疑惑对方的意图之时,突然下降的速度变快了。

如同自由落体一般,他摔在了下方之人的身上。

而兄刀的男根早已在此恭候多时,借着重力的帮助,一鼓作气冲进了弟刀的深处。

“唔呀啊啊啊啊啊啊!!!!”借由上次进入残留的大量子种的润滑,谈不上有多么疼痛,可是这突如其来的破门而入还是让薄绿色太刀的嗓子迸发出了竭尽所能的嘶喊,“好深!太深了!!!!!!!”这一次,一鼓作气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位置,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开始迸发。膝丸忍不住左右磨蹭起自己无法并拢的双腿。

担心弟弟受到太强的刺激无法迅速适应自己,髭切单手扶住对方的腰,控制着力道顶动起腰胯,在膝丸的深处缓慢轻柔地戳刺起弟刀的结肠。令这股才迸发出来的快感步步为营地席卷了薄绿色太刀的每一根神经,“不!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脑子快坏掉了,这一次真的连眼底都开始不停冒出白光,膝丸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开始叫喊着好爽好舒服就要爽死了的话语,这是源氏重宝想都不敢想的粗鄙之言。

被弟刀感染的髭切开始加快了速度,但是单纯靠自己卖力进攻的力道显然刺激不够,难以到顶。于是他再一次侧俯下身躯,抓住了被放在地上的遥控器。

“什么!!!!啊啊啊啊啊啊!!!!!”膝丸被绳索快速向上拽动着,被迫离开侵犯自己的魔罗后迎来的是突然卸力导致的快速失重。

“扑哧!”自然的引力令髭切腿间的凶器狠狠地贯入弟刀深处,“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在薄绿色太刀还来不及吸入下一口空气之前,绳索再次启动了。

往复的拽起和坠落,循环的整根进出,前列腺也好,结肠也好,每次每次都在重力和髭切高强度向上挺胯的双重作用下溃不成军。

膝丸的眼泪和口水一起随着起落飞溅出来,无法完全跟上循环周期的肺部竭尽全力地起伏着,下体的快感已经突破之前的极限,叠加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全身的神经细胞此时此刻已经乱作一团,不知道是该优先性器的快乐,肺部的呼吸抑或是大脑的思考。

一切感觉就像是逐渐攀升的过山车即将到达顶点。

而此时此刻的兄刀早已丢开了遥控器,从一开始的坐姿忍不住挺胯半站了起来,疯狂地抓住上下起伏的弟刀摇晃着。可怜的方凳在这等剧烈的震动下倒在了地上,沾满了各种白色或者黄色的液体。

即使此时此刻死在弟弟身上也无所谓了,髭切焦躁地想着。

先行到达高潮的膝丸什么也射不出了,甚至肺部也没有空气支持他叫出声,薄绿色太刀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浑身颤抖着绞紧了后穴,像个女人一样只用后面就到达了干性高潮。

“唔嗯……”长时间不开口的髭切也即被逼得发出了低吟,被反击的魔罗只是更卖力地向上疯狂攻击着脆弱的幽谷,此时此刻,髭切就像即将溺水濒死的人一般紧紧抓住上方的弟刀在欲望中沉浮。

在云霄之中始终无法降落的膝丸一直被快感冲击着,终于,既无法闭拢双腿也无法合上双唇的他,在髭切再一次射进来之时晕了过去。

源氏总领刀大口喘息着,久久无法平复呼吸。已经脱力的身躯就着抱住弟刀的腰臀的姿势,倚靠在半悬空着的膝丸身上。然而,此时半敞着衣襟,浑身粘腻的薄绿色太刀没有发出分毫的声音,像是已经丧失了生机般保持着绝对的安静。

很快,髭切意识到了膝丸的反常。源氏总领刀慌乱地匆忙解开束缚弟刀的绳索,把对方横抱住放躺在了沙发椅上。虽然刚松绑的手腕和脚腕处都遍布了绳索的勒痕,但是诚如审神者所言,这个绳索有着不会伤害刀剑男士的神气,很快勒痕便消失了。可是膝丸的状况并没有好转,依然毫无反应。髭切探出手,所摸到的颈部脉搏显示着生命的存在。

但是,弟弟没有呼吸。

源氏总领刀从脑中疯狂搜刮着急救的策略,是了,不久前初始刀曾经有给全本丸做过人工呼吸的培训。他毫不犹豫地掐住弟弟的下颚令后者张开嘴,此时此刻顾不得许多,髭切俯身含住了弟刀的唇畔,有节奏地向其中吹气。

第四幕 约定

脑中的白光炸裂开之后,膝丸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漆黑的所在。

“兄长……”他在黑暗中呼唤着,却无人应答。哪怕黑暗笼罩,也不足为惧。默默这样给自己打着气的源氏重宝继续漫无目的地行走着。

终于,他在远处看见了光亮。随着离那光亮越来越近,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是……”镰仓的山野间,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他如一个透明人般站在山野间,看着面前的蹲在花丛中休憩的一对源氏兄弟。

“弟弟,这个给你。”白色的兄刀将编制好的花环戴在薄绿色弟刀的头上,他满意地看了看毛茸茸发顶上的淡黄色小花,“果然非常适合我可爱的弟弟。”

“谢谢兄长~”膝丸扶着头上的花环露出笑容,也把手里编成的花圈套在了兄刀的脖子上,“这个颜色也很适合兄长呢~”

看起来,真的是兄弟关系很好的模样。

两人笑闹了片刻,突然髭切开口道,“弟弟,我要离开这里了。”

“为……什么?”十分突然的提案令膝丸不知所措。

“我们都是分灵,被分散在不同的时代等待着审神者的召唤。”髭切摸了摸弟刀的头,“能在这个时代和你遇到真的很开心,但我从主灵那边得到了命令,叫我要应征加入时间政府的战争中去。”

“一定要去吗……”膝丸拽住了兄刀的袖子。

“一定要哦,弟弟你过一段时间也要加入什么本丸成为战力之一,这是我们存在于此的意义。”膝丸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被髭切轻轻拭去,“不久的以后,你也会在自己的本丸遇到别的‘我’,要成为配得上源氏重宝名头的双剑呢。”

“讨厌…明明您才是我的兄长。”看不见的红线在某处联系着两人,膝丸打从心底并不认可什么别的髭切会成为自己兄长的提议,“我还可以再见到您吗?”

“可以的哟,没有任务的时候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一言为定,兄长。“

“一言为定。”

站在旁边半透明的膝丸困惑地看着互相拉手约定的源氏兄弟刀,感觉这一幕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遥远。仿佛有什么在心中要呼之欲出了,不过他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就突然被席卷而来的黑暗再次吞噬。

他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啊,糟糕!”由于无法看清,未能看清的尖锐物品戳破了膝丸的手指。一瞬间,和血液一起翻涌上来了一股铁锈的味道。

这股熟悉的铁锈味让薄绿色太刀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小心翼翼地摸出地上碎片的形状捧在掌心上,凑近眼前仔细查看。

“兄长……”泪水先于任何思绪从膝丸的眼眶滴落,虽然已经锈蚀成了这副模样,虽然已经变成了腐朽的残片,虽然已经不再是刀剑的样子,但是不会认错,也不可能认错。这是髭切太刀碎裂后形成的残片。

在膝丸捂着掌心的残片哭泣之时,铁片扎破了人类的血肉之躯,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掌流淌而下,脑海中一些早已忘却的话语冒了出来。

“这是身为刀剑的宿命……”

“从此以后你见到的每一个髭切都是我。”

“忘了我,弟弟。”

悲伤的痛楚袭上心头,原来我的兄长已经不在了……原来是这样……

一些被封印的记忆翻涌而出,那是自己还是自由自在作为荒野战场的分灵时的兄长。

两振一具,自己怎么能忘记,为什么会忘记最重要的兄长。

他加入本丸不久后便在无能的审神者手里碎掉了……

碎掉髭切本丸的同事带来了兄刀最后的言灵,自己就是被这样的言灵束缚一直至今的吗?

血和泪混入了泥土之中,脚下黑黢黢的土地变成了一望无尽的沼泽,令心痛到难以呼吸的膝丸逐渐被泥沼吞没。

无数的髭切分灵的样子在膝丸眼前闪过,不是的,不是的,无论他们多么像你,即使你说每一个都是你,但是每一个也不再是你。

我只是忘了这是一个兄长已经不在了的世界罢了。

窒息感随着淤泥的蔓延涌上胸口,膝丸绝望地闭上了即将被淤泥淹没的双眸。

“弟弟!”黑暗中一束白光刺痛了本已紧闭的金色眼眸,身着初始态白衣出阵服的髭切从天而降,他站在黑暗之中,浑身笼罩着光晕。看见被泥沼淹没的弟刀,立刻一脸焦急地用手刨起泥土。“弟弟,不要睡!”

看着突然出现的兄刀,膝丸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如果自己手里锈蚀的铁片是自己最重要的兄长的话,那么这个一脸焦急奋不顾身到即使指甲和手指都刨出鲜血也在所不惜的髭切又是谁呢。

思绪流转间,髭切刨出了弟刀的上半身,他抓住弟刀的胳膊想要拉起膝丸的手。

锈蚀的碎片还被膝丸攥紧在手中,不肯松开。

“快,弟弟,把手给我。”

膝丸犹豫了,然而泥沼并不会给二刃太多考虑的时间,髭切的下肢也在救援之中陷入了其中。看着犹豫不决的弟刀,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双手以后者的腋下为起点,以惊人的臂力交替着左右手将膝丸拔了起来。

但也是以自己被泥沼吞没到胸口为代价。

“!!!“膝丸震惊地看着兄刀,虽然这样的姿势依旧无法完全从沼泽里脱身,可是他的膝盖以上都已经重新获得了自由。

“接下来弟弟应该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挣脱出去了。”一丝寂寞的笑容攀上源氏总领刀的嘴角,为了拔出弟刀,他的双臂已经陷没在了淤泥之中。可是,即使在淤泥之中他依旧双手向上托举着膝丸的小腿,“即使你无法认可我作为你的兄长,但是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言语间,泥沼已经淹没至髭切的下颚。

“快点,弟弟……我也支撑不了太久了……”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即使膝丸这样发问,髭切也只是动了动脖子之后笑着眨了眨眼,也许他是想摇头的罢,但是脖子已经几乎无法动弹了。他似乎又想张口说些什么,突然泥沼快速淹没了髭切的脸,只冒出了两个没有音节的气泡。

慌乱中膝丸伸出手想拉起陷没的髭切,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攥紧的手松开了。髭切太刀的碎片快速随着救人的髭切一起沉入了泥沼。

“兄长!”他终于想起来了,这是自己本丸的髭切,一直陪伴着自己度过本丸生活的兄刀。

不可以!已经失去一个兄长的自己不可以再断送另一振兄长的性命!

膝丸奋不顾身地再次扑入泥沼之中,索性髭切陷没的还不算深入,即使无法看清四周但是依然很快就能找到兄刀的所在。

面对着因为无法呼吸而昏迷的髭切,薄绿色太刀毫不犹豫地覆上双唇以吻度气。

此时沉落的髭切太刀碎片不知道何时掉落在了人形髭切的额间,化作金光融入了同位体的人身。如同被这道金光点亮了一般,源氏总领导睁开了同样冒着金光的双眼。

还未来得及诧异兄长的变化,膝丸便被兄刀再度伸出的手抱紧了后脑勺,逐渐加深交换呼吸的吻被愈发炽盛的金光包裹,一瞬间所有来自于泥沼导致的窒息也因此消失了。

膝丸睁开了双眼,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自己的嘴唇被什么人温柔地亲吻着,在帮助他呼吸。

虽然下一刻他再次希望自己不如就此死过去。

因为他回忆起了自己昏迷的原因,那挡住自己视线的衣袖依旧没有解开。而肉体上无法忘却的可怕快感和粘腻感也依旧还在。甚至稍微试着摆动了一下腰臀,都会令他忍不住颤抖。

而此时此刻的髭切在膝丸摆动下身时也意识到了弟刀呼吸的回归,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人工呼吸消耗了不少的时间,为了避免弟刀因窒息而折断,他在后期的吻中疯狂地灌注了自己的神气。如果这样还不醒来的话,那么自己的神气大概也要耗尽了。

他松开双唇,慈爱地抚摸着弟刀的脸颊。

已经发现自己被解开捆绑的膝丸别扭地别开了脸,可恶,自己获得人身以后宝贵的初吻也已经被这人夺走了吗。

意识到弟刀抗拒的态度,髭切无奈地收回手站起了身。

虽然浑身酸痛,但是即使看不见也能察觉到自己的衣襟依旧是敞开的状态。膝丸抓着椅背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如果不坐起来连穿好衣服都做不到,这种模样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看见弟弟勉为其难地攀着椅背想要起身的样子,髭切下意识伸出了援助之手,扶住了对方的腰。

“嗯啊~~”

未曾预计到的触碰导致薄绿色太刀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呻吟,饶是他自己也为此感到耳根一热。而更令他诧异的是,在这声呻吟过后,又有什么滚烫勃发的凸起弹跳出来撞上了自己的胸腹。

“你还没有得到满足吗?”要说不知道撞上自己的是什么存在未免自欺欺人,在双方沉默了半刻之后,膝丸开口问道,“我没有打算要在这里被折断,也不希望这样的丑态被其他人看见。”

“所以,只有现在,我愿意满足你最后一次。从此以后,删掉你拍到的东西,忘记今晚。”膝丸扶着沙发椅的扶手缓慢地坐了起来,“如果你认同我说的话,就和我击掌吧。”

薄绿色太刀抬起了右手,很快,他感觉到同为男性的手掌和自己相互碰撞了一下。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因为兄长一定不希望自己因为这种事情被折断吧……既然这个侵犯自己的人这么渴望得到自己,那么就做到他满意然后活着离开这里。

即使没有神佛的加护,我也,不能让兄长为了我而伤心。

这么想着,膝丸伸手想拿掉绑在自己眼前的衣服。

然而他的手被按住了。

“这么不乐意被我看见吗?”薄绿色太刀嗤笑了出来,“没想到无耻之徒的顾忌竟如此之多。那么好吧,我也不想记住你的脸。”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对方缓缓站起身来,那炽热的欲望随着身体位置的改变从自己的胸口滑动转移到了唇畔。随之而来的是对方掐住自己下颚的左手,膝丸皱了皱眉,配合地张开了嘴。

当髭切把魔罗塞进弟刀的口中时,认为自己大概是世间最卑劣的兄长了。

但是“最后”两个字总是如此具有诱惑力,令人难以抗拒。毕竟,如果刚才弟弟没能醒来的话,也许一切就真的是最后了。

比起顾虑有没有未来,当下还能够拥抱他,对于劣情的自己来说才是最要紧的事。

欲望的深渊近在眼前,无论是谁都不可回头。只有彻底的释放,才可得到解脱。

髭切抱住弟刀的后脑,缓慢地在温暖的口腔中抽插着。

对于承受者来说,被侵犯口腔绝对不比侵犯其他进口来的轻松。远超过正常食物尺寸的肉棒时不时抵住自己的喉咙,难免会造成生理上的不适感。然而此时也正是对方将脆弱的重要之物交给自己的时刻,受难人又有了一种莫名的快慰,尤其是当他使用舌头恋恋不舍地卷住对方的龟头,用舌尖戳刺魔罗的铃口时,加害人发出的喘息和闷哼声令膝丸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意。

仿佛此时此刻自己才是那个掌控局面的人,只要自己稍微动一动锋利的犬齿,这个玩弄自己的男人立刻就要折戟于此。一想到这里,眯起眼来的薄绿色太刀稍稍伸出了自己的牙齿,从对方的根部开始一点点向上咬噬起来。

只要用力咬下去,今晚的一切就彻底结束了。

这样想着的膝丸发现对方不仅没有因为自己加上力道的齿列而萎靡,反而更加青筋暴涨地在自己口中蓬勃起来。这样的反应令他困惑,而加快速度的抽插使得他无暇分身思考对方更加兴奋的缘由。

此时此刻,不能说髭切是毫无危机感的。诚然,在被柔软的舌头招待之时已是极乐。然而作为浴血而活的太刀,那从细微到逐渐加大力度的啃咬便让他有了也许要被弟弟咬断吃掉的预感。在生死的夹缝之中,快感和痛感并存之际,反而令他越加兴奋。好啊,这种时候还不忘记负隅顽抗一教高下,方配得上源氏重宝之名。那就看看我们二人最后是谁夺得胜利吧,不准备对弟刀放水的他反而松开了固定对方后脑的手,转而以双手一侧一个地悉心照顾起了膝丸的乳首。

经过一晚调教的身体显然记住了快乐的途径,才刚刚用食指轻轻刮弄两下,樱红未消的乳首便开始挺立重大起来。加快拨弄的速度之后,身下叼着自己魔罗的弟刀甚至再次摇摆起了腰身。就连啃咬魔罗的力道也逐渐消散了,忘记使用牙齿的受害人时不时松开口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呜呜……嗯……不要……弄……“无法完整发出抗议的薄绿色太刀只能在口腔稍有间隙的时候发出一点微不足道的声音,光靠胸部就忍不住快要射了的屈辱感令他再次想要推开面前的人,但是一旦后退,那人的双手立刻远离自己。这将到未到的痛苦感又令他忍不住继续挺起胸把乳首送到对方手上,理智或者尊严都被抛诸脑后了,渴望得到更多的他此时此刻只能化作寻欢作乐的野兽。

髭切满意地看着为了靠近自己抽离的双手而挺起胸膛靠近自己的弟刀,乖孩子应该得到嘉奖,他将魔罗从湿润的口腔中抽出来,用龟头摩擦起对方的乳首。然而,扶着魔罗的兄刀故意只捉弄一边的敏感,将滑腻的体液和适才沾染到的口水全部涂抹在了一侧的果实上,另一侧的红缨则在冷落中挺立着,渴求着被安慰。只是这样的安慰迟迟没有到来,感到万分寂寞的膝丸尝试着自己动手掐弄起没有被照顾的果实,却因为不得章法,刚上手没有几秒就因为感觉到疼痛而倒吸了一口冷气。

真是个笨孩子,髭切摇了摇头,腾出一只手来再度抚上了弟刀另一侧的胸口。终于得到渴望已久的奖赏后,两颗湿淋淋的果实都高兴地颤抖着,膝丸再次呻吟了起来,甚至腾出双手向下摩擦起了自己再次昂首的欲望。

不行,不够。已经知道更多快乐的身体光凭胸口和魔罗的快乐无法到顶,更何况自己压根不知道玩弄魔罗的方法,只是机械地套弄罢了。今夜已经出过数次精气的性器也没有什么还能出来的了。只是被玩弄胸口就涨红了全身的薄绿色太刀感觉自己像是被无穷无尽的欲望拖入了发情期的雌猫,急于想要找到其他可以发泄欲望的出口。

“还要……”终于,第一次,髭切听见了弟弟臣服于自身欲求的声音。“还想要……被插进来……”

理智发出破碎的声音,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髭切跨上沙发椅,把本已半坐起身的弟弟掀翻了过去。

此时此刻第一时间映入视线的是对方赤裸的脊背和泛红的臀部,那股间尚未得到清理的白灼已经变成了一块块黄白色的斑痕,而大腿间前半夜被撞击被啃咬的痕迹都还尚未退却。这乱七八糟的景象令兄刀稍许找回了一点理智的痕迹,不,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不顾一切地要弟弟了,不然他再次窒息过去就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这么想着的髭切抓住对方的双腿并拢,然后找准腿间的缝隙插了进去。

“唔……”失言提出了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要求,刚想反悔的薄绿色太刀立刻被掀翻压倒回了沙发椅,膝他本以为这次又会迎来新一轮的侵犯。然而从腿间摩擦过的魔罗让自己明白这一次和以往并不相同,纵使如此,每次不小心划过穴口和摩擦到自己性器的时候,还是会引来一阵舒爽的战栗。为什么自己竟然淫荡至此,他对此毫无头绪。尤为甚者的是,他这次连咬紧牙关保持沉默都无法做到,从心底迸发出来的想要和对方结合的渴望莫名地折磨着他的心智,倘若在这样激烈的摩擦中能失控直接进入到极乐之窟,那将会是何等的快乐。他摇晃着脑袋希望能找回应有的自尊心,可是乳首被身后人轮换掐弄着,压在身下的魔罗也被对方用另一只手悉心拨弄着前端,这样的刺激只能让脆弱的抵抗溃不成军,更何况擅自抬起的臀部和摇摆的腰身轻而易举地宣告了意志力的败亡。

他无法克制住主动用菊穴吞吃对方肉棒的欲望。

“嗯啊~”已经被弟刀仿若“不经意”主动蹭上来的幽穴吃进去过好几次龟头的兄刀每次都凭借着意志力拔了出来,但是再这样被挑逗下去,再次彻底失去理智只是时间问题。然而倔强的薄绿色太刀并未放弃吞噬的欲望,甚至在逐渐加大向后迎接撞击的力度,在再一次完整地吞下了兄刀的半截柱身之时,愤怒的源氏总领刀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向了弟刀的臀肉。

“”啊啊啊!”屁股被打的痛感和前列腺被魔罗抵住的快感同时席卷而来,只靠半截肉棒的内里喜悦地到达了高潮。

也已经到达极限的髭切抱住高潮中的弟刀破罐子破摔般将对方的大腿架在肩上疯狂地抽插起来,终于得到完整进入的膝丸此时却觉得快感再次超出了他能承受地限度,然而此时再哭叫说不要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已经无法得到任何宽恕。此刻他的魔罗萎靡不振地随着两人的动作抖动着,像坏掉一般时不时漏出一小股尿液。

当腹内终于炸开温热粘稠的子种时,膝丸再一次晕了过去。

第五幕

“三振目的弟弟,听说你关完紧闭以后一直不太舒服,这两天好一点了吗?”数日未曾与三振目的弟刀会面,早晨本丸的饭堂上,终于看见三振目膝丸身影的极化髭切露出了关切的目光。

此时此刻被问到的膝丸正侧首面对着三振目的兄刀,被对方一勺一勺地悉心喂着吹凉的热粥。听到极兄长的话语立刻回过头来抱以微笑道:“谢谢极兄长的关心,有兄长照顾我,已经好很多了。”

“这是身为兄长应该为你做的事情,无论是老三或是我和老二。”极髭切走上前来摸了摸这个新来的弟弟的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哥哥们,你可是我们之中最晚显现的弟弟,理应得到最多的照顾。”

被二位兄长都关爱着的膝丸低头笑了起来,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身为兄长的弟弟真是自己莫大的幸事。对话刚一结束,极膝丸拿着今日的出阵清单走了进来,瞟了一眼尚举着勺子还未送到弟刀嘴边的三振目髭切,收回了视线叫走了又有工作安排的极髭切。

“我以为你会说些什么。”极髭切在踏出餐厅门口后突然这样的话语。

极膝丸停下来脚步,确认四周没有他人之后,才缓慢开腔:“兄长自然有兄长的打算,这不是身为弟弟该置喙的。”

“可是这对我来说未免也太严格了,弟弟。”极髭切从背后搂住了自己的弟刀,“要知道三振目的弟弟可是我带回来的,我心神难安呢~”

极膝丸叹了一口气右手抚着搂住自己肩膀的兄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是兄长的错。万一有什么事情,总归是我们兄弟二人一起承担。”

“无论是我们,抑或是他们。”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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