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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清晏录(一)【转载】,5

[db:作者] 2025-08-16 09:47 5hhhhh 2250 ℃

“哼!放屁!世上哪有这等冤枉人的事!”沈千寻平生最恨被人冤枉,听到二师兄被人恶意揣测、冠以莫须有的罪名,更有甚于自己。可话刚一出口,胃里又起了一阵痉挛,咬牙忍住叫,喉中却有一股腥甜涌入口中。

“师姐……”徐若愚又惊又痛,本欲扶上前去,可双手甫一伸出,却又在绿衫罩体、倔强坚韧的女郎锐利的逼视下僵住了,一道刺目的鲜血流过她雪白雪白的下颔。

——想来应是梁柯木随手将胃中一处溃疡弄破了。

“师姐、我……”少年失落地收回双手。

“用……用不着你好心!”

女郎冷漠地瞪着他,只听腹中人又狞笑道:“……呵呵,沈千寻啊沈千寻,你真当你那个二师兄是个什么好玩意儿么?别叫人恶心了!只是又一个跟师父一样的‘伪君子’而已!别看他表面上跟你客客气气的,实际上不还是惦记死了小师妹你!哪次下山采购不得去找‘逄春楼’的那个婊子温存上个半晌,我记得他每回必点的那个婊子叫、叫什么来着……啊对!叫‘萱雅’,东都洛阳首屈一指的名妓!‘中州十艳’里的‘马艳’,‘胭脂马’的‘马’!婊子里的婊子!呵呵,你知道那婊子长得像谁吗?猜猜,像你啊小师妹!尤其是那小娘皮浪飞起来甩腰抛乳的样子,简直他娘的跟你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哈哈哈哈哈……”

梁柯木正自狞笑不止,却被一阵随着脏器运作的回响传入胃中的凄笑给打断了。

腹外遍体鳞伤的青衫女郎撑起窈窕的身子,笑得颤个不停。笑了良久,她抬起脸来,曼手撩开凌乱的鬓丝别至耳后,咬牙噙住一口腥甜血沫,咕咚一声悉数吞回肚中,吃吃笑道:

“……嗐……偷藏‘牙符’已是保底的杀头死罪;还要压上一个勾结别派以图坐上掌门人之位的谎事免得再翻身,这很符合梁师兄做事滴水不漏的性子;末了再添上一笔‘桃色’混淆黑白视听。三件一层比一层毒、一层比一层为江湖武林所不容的弥天大罪被梁师兄你有条不紊地扣到二师兄头上,当真是轻车熟驾,经验颇丰啊!我若没个切身体会,恐怕真信了你这番‘苦心’措辞了吧?那日你们为了立威,而诬陷我非议师长并斩去我左手小指,用的也是这个法子吧?梁师兄可真不愧是‘邙山第一说客’!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能把阳的能说成阴的、还能把活人都说成死人啊!虽说梁师兄这‘拂云手’的手上功夫不中看,可这套‘舌底锥’的杀人技平日里肯定没少练习吧?”

从贲门流下的腥红血丝夹杂在粘稠透亮的唾液中一丝一缕的坠下,将立在胃囊中已瞎了一只眼的“邙山第一说客”从头到脚浇了个遍。方才满腔的洋洋得意瞬时烟消雨冷,只余下一层层在愤怒、羞恼、嫉妒的积郁下坚忍不发的震怒。纵使梁柯木自诩为师父何至深之下、邙山派第二的智囊,竟也有无言以对的时候,脸上青一阵儿红一阵儿,咬牙一径冷笑:“很好……很好……”伴着独眼中迸出一抹凶狠血光,梁柯木终于忍耐不住,呼啸一声带着“北邙雷摄神通”的雷霆电闪一拳开出,直震得伊人胃脘左右牵荡,重拳开处鲜红的肉壁痉挛抽搐,血管纤毫毕现,热血沸涌。

即便沈千寻早有了生受的觉悟,可面临这积威厉害了不止多少倍的重击,满口的鲜血终是再噙不住,哇的吐了出来。

“师姐!”

“别碰我,不用你好心!”

梁柯木一拳过后犹不解气,遂将身子压进胃底粉嫩细肉,脚下发力,借胃袋抖动之势忽地跃起,“……我一直很容忍你,沈千寻。容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坏我兴致,毁我左眼在前,辱我武功称号在后,今天你若还能留得命在,我妄为人之!!!”他痛恨沈千寻毁他左眼、辱他“拂云手”的称号,却全然忘了自己施以兽性和辱葛初墨的称号在先了。

狂呼声中,小人如雷电附体一般直扎胃脘顶部湿热粘稠的柔软中,好似给那软肉吞进大半,挤得柔韧的胃壁青筋根根暴起。

沈千寻如身遭电殛,啊的一声摔在席上。她本欲再好好冷嘲上腹中人一番,可无奈胃里疼痛太甚,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诡异——徐若愚看到蓝紫色的血脉从女郎素白的颈部爬向绝美的面孔,像是成群的细蛇,游过的血管都根根暴起,那是她身体里不断跳动的雷光闪电,将女郎整张脸蛋化为罗刹恶鬼一般!

可下一瞬雷霆电闪消失,女郎又化为之前一副痛苦苍白的模样,白菱似的苍白唇瓣翕动着,似乎全然无法自制,紧皱的眉头苦闷已极,显然疼痛万分,仿佛下一霎便要忍受不住,失声哭叫起来。衬于抿起的莹润唇珠和紧锁的眉头,倔强,使人看着,忍不住保护欲大增。

徐若愚伸出手去。

可再一瞬,闪电还在她的血管里流动着,仿佛恶鬼再次从她体内复苏,挣扎着想要撕破这张美人皮爬出来!女郎脸上的样子随着雷劲的注入闪灭不断地变幻,明亮时是徐若愚熟悉的那个小师姐,黯淡时又化成了厉鬼罗刹,这一刻她的表情痛苦无依苍白憔悴,下一刻又化为可怖的狰狞。

时而凶如罗刹恶鬼、时而苍白无依的女郎惨叫声亦是如此,混合着女人与厉鬼的嘶吼咆哮而出:“混——蛋!梁……梁柯木……我要杀了你……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啊……好……好痛……呜呜……好痛……要破了……啊啊啊……我的肚子……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一语未毕,眼角渗出点点泪水。

徐若愚又疼又怜,几次伸臂欲把女郎揽入怀中,可遍体的电流和时隐时现的恶鬼模样又令他止住。但是……但是印象里小师姐从来不曾这样无助过,从来没像这样需要过一个人,而且还在哭啊……少年一咬牙一狠心,原本僵在空中的双臂齐齐环上,将凌乱水绿轻衫罩体、又痛又娇的佳人连同雷霆闪电下的修罗恶鬼一并拥入怀中,恰是错应了沈千寻回答再遇葛初墨时说的那句话:“我要他抱紧我!再不放手!”

霎时,雷劲仿佛决口的河水般,立时分出一股扎进新辟的躯体内。凝神聚气的少年立感体内真气鼓荡,浪潮一样的雷劫间断着一阵阵袭来,眼前遮上了一团模糊的血红,他感到心跳如擂鼓般的爆炸,每一次都使胸前剧痛,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似将爆体而出。他一面顶着雷摄神威,一面温柔伸手抚摸上小师姐那梦寐以求的滑润胃腹,替她轻揉缓痛。掌下冰肌细肉传来的,除了刺麻的电流,还有整个脏腑都在发出的隐隐颤动,心头突地一跳:竟然动得这般厉害!

雷劲略减,眼前绿衫伊人放浪的大叫逐渐转为苦闷呻吟,叹息般的气音即痛又羞怯,鹤颈般的雪臂冰凉雪腻,混不自知已环上了男子僵硬火热的腰背,柔荑却凭身体的本能寻着双臂白皙坚实肌肉一径抓入,涂着红寇丹的长指甲狠狠刺进皮肉里,有多大疼就使多大劲,不带丝毫怜悯,直疼得少年呲牙咧嘴。而另一面,她渴望得到爱怜的雪嫰娇躯又不自觉挺腰拱腹,将绞痛无依的可怜肚腹凑上了男子宽厚温热的手掌,只盼他多给予些温柔呵护,永远都不要离开。

徐若愚忍着痛美,恍惚忆起小时候在上清宫和众师兄师姐们一起打闹的遥远日子;记忆中,他最爱干的事,就是缠着小师姐,扯乱她费心费力绾好、用来吸引二师兄注目的精致发型,每次得逞后小小的心里都充满了带着恶意的快感,哪怕事后不可避免地遭到小师姐几近“残忍”的报复,也可以躲到师兄师姐身后逃过一劫;当初做的事儿可真傻,明明一开始是想引起对方的注意,可为什么走到后来却离得越来越远?心口的疼痛那么鲜活,仿佛还在昨日。

少年正沉溺在痛美交织的温软中,突然“啪”的一声脆响,脸上被人扬手掴了一记。他抚面愕然,却见怀中已恢复了部分神智的佳人杏眼圆瞪,白兰花似的纤纤手掌兀自停在半空,纤巧的指尖颤抖个不停,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腹中疼痛。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样复杂多情,眸神中倔强地压制着一股随时可能暴动的雷劲。

方才雷劲加身的水衫佳人从澎湃的雷摄中抬起头,终于辨清了自己的所在……梦中的一切果然是不真实的,那温暖的胸膛、柔和的手掌都是假的……刚才竟然一直是他在救自己,而她竟一直都靠在他的怀里,还让他来抚……抚摸自己的胃腹……但他确实是在救自己……可、可怎么会是他……怎么会?

“师姐,我……”

“滚——,我——不——要——你——救——”美人一字一句地打断他道。方一开口,苍白颤抖的唇瓣即刻淌下一缕刺目的鲜红,仿佛有只无形的画笔在她被雷摄侵淫的雪靥上留下一抹摄人的惊艳。

徐若愚仿佛看呆了,连脸上的疼痛也不觉得,缓了一下,急切地想要解释清楚:“我……知道……但我……但你会死的……”

“那也不要你来救……我是你徐少侠什么人,要你拿命来救?滚开……滚啊——”沈千寻一咬牙,双臂借着雷劲一招“崩摧式”奋力挣脱,身子乍一与徐若愚分离,霸道的雷劲瞬时独袭全身,一口血噗的喷出。玉面少年被喷了个满面,心中偶一失神,仿佛被激起了血性一般,奋不顾身地使出“密罗式”扑出,复将女郎死死拥回怀中,孩子赌气似的,“你叫我滚,我就偏不滚!”仿佛此时不能离开对方的,不是沈千寻而是他,似乎也的确是他。

任凭女郎如何剧烈地挣扎,少年付以全力的双臂就是不肯放松。这个向来有些怯弱的邙山派小师弟此刻竟倔强得亦如怀中女郎,绝不妥协、绝不屈从、永远倔强,两个一样强硬的人像热恋中的情人一样拥抱为一体,只是少年心里在滴血:“你就这么恨我?你就这么恨我!你就这么恨我!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很多,我不怪你恼我,可我也想弥补啊……”

“不要……啊啊啊……好痛……呜呜呜……好痛好痛……”本该一样倔强的女郎却突然摇头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这比突然打那一巴掌还令徐若愚震惊。徐若愚只道是自己太用力抱疼了她,刚放松些力道,一抬头却又遭了一记耳光。但见美人泫然欲泣的脸上无尽的愤怒悲伤,仿佛疼痛的还是别人,但两条雪白的臂膀已被勒出了两道泛出血丝的淤紫,显然疼痛已极。

徐若愚又痛又悔,更是慌张:“师……师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

“别解释了!”沈千寻劈头打断,微微颤抖的浓睫下泪水滴溜溜打转,粉拳捏得吱吱响,又没头没脑朝徐若愚打来,哭腔尽显:“本来就是你不好!你什么都不是故意的,什么都有缘由!小时候我辛辛苦苦绾好的头发,你每回都要给我弄乱,我又没招惹你,你为什么只逮着我一个人欺负?看着我出丑让你很开心是不是?师哥师姐他们都不帮我,都看你小偏袒你,叫我让着你,我怎么活该这么倒霉!今天我死不死活不活又干你甚么事?反正我又没人疼没人爱!你不是爱看我出丑吗?现在又假惺惺的做好人干什么?叫我一个人死了不好吗?!你手这么贱!这么爱管闲事!怎么不去招惹招惹别人!”

徐若愚浑身剧震,听了这几句话,心中登时一阵寒凉,闭上双眼,心中喃喃自语:“原来是因为这个,原来真的是因为这个……哈哈,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嘴角咧开一抹苦笑,胸口一阵闷缩剧痛,如遭沈千寻的一番话贯穿,一口血箭喷出来,原来是一时失神被雷摄击穿了护体心法。

“师姐,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不堪?!”

话音刚落,忽觉怀中玉人一颤,仿佛被他呕出的热血灼烫到了一般,连粉拳的捶打都放轻了。隐隐的抽泣声已渐止,嘴角血迹突然被人用巾帕轻轻擦拭,惊异间睁开双眼,但见怀中伊人已闭上双眼低下了头,却是泪水顺着双颊一滴滴的流了下来。绿衫女郎脸上神色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百感交集,显是心中情感无以复加,更甚于肉体上的痛楚,举起的臂儿娇疲,却再不复捶打,终于放下倔强,搭上了此刻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的臂膀。

“你真的不懂?”

懂什么?徐若愚脑海一阵空白,女郎娇弱依人的模样对比往日的倔强英气,更显得莫名可爱,印象里的小师姐从未对自己如此温顺:“她刚刚不是还恼我么?怎么又……”却听沈千寻低头哽咽续道:“你就……你就那么想陪我死么?我不……不要你管我……让……你滚开……打你耳光什么的,是想……让你……躲远一些啊……连话都听不出来……真的气你,早就不理你了,你……你个银样蜡枪头、没药性的‘徐炮仗’……跟谁学得这般倔?今……今……今天看你可怜,这……这之前的……事儿,我……我都……都原谅你啦……”

这些话羞耻至极,原本是她打死也不肯承认的,更何况说出;可此际看到对方脸上那瞬息垮下来的痛楚模样,不知怎的心里一软,竟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师……姐,你……不恼我了?”

“我都说原谅你了,你还想让我在说一遍啊?啊——”正说着,沈千寻突然凤眸圆瞪,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子猛地前顶,撞得不及躲闪的徐若愚鼻血长流,但见她原本平坦白皙的左腹部,不知何时支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正一伸一缩如活物般的弹动着,痛苦可想而知。

“精彩真是精彩啊!‘功夫不负有心人’,恭喜小师弟终于替了葛师兄的位子,抱得美人归啦!”狰狞的声音从凸起处传出,在伊人的痛吟声中犹如毒蛇吐信、豺狼吮血磨牙,正是梁柯木。

“你俩不会傻傻以为这套祖师封存九泉之下的‘北邙雷摄神通’就仅此而已吧?更有意思的才刚刚开始呢!秘笈中记载有一套叫作‘子炉宫鼎’的神通功法,乃是要修炼者将自己身上的一股精纯雷劲输入女子的‘花种’(也就是子宫)之中,借女子之气血滋养出一枚‘雷丹’,待十个月后‘雷丹’成形,再剖腹取之吞服!这也是唯一能突破这套神通瓶颈的法子!大师兄留你一条性命是为了‘牙符’下落,可我想要的却是你下面那个可助我修成这套神功的宝贝玉宫啊!此功原本是要我玷污了你身子,但现在既然已在你的腹中,索性就省去些麻烦,在你肚里开俩口子、直接钻进你宫里排精如何?说起来,小师妹你的胞宫是在哪儿来着——是这水嫩嫩的肉袋子下面吧?呵呵呵,小师妹向来命硬得很,在这肉袋子上开一个口子应该也什么问题吧?”

徐若愚一手捂住鼻血,一手正企图安抚住疯狂翻腾的沈千寻,听得梁柯木此番言语,顿觉毛骨悚然,暗忖道:“怪不得门中先祖要将这套功法带入坟墓,原来……原来竟要同门相残,天下武学竟还有这般的阴损血腥!他身在师姐胃袋中,要将胃壁和胞宫上各开一口,即使不将师姐活活痛死,也决计不能活了!”

胃袋里,独眼男子出腿如电,一脚刺进胃中那个最大的溃疡里,宛如一根尖利的匕首绞入其中。四面八方的粉肉立即剧烈地收缩蠕动起来,梁柯木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叶卷入浪潮的孤舟,在滚滚肉浪的翻卷中,被滑腻柔嫩的软肉拍打挤压着。所幸他双足深陷于软肉的包裹,只是感到头晕目眩罢了,可沈千寻却没那么好受了,她的整个胃都在要命的痉挛,尖声惨叫起来,伴随着剧呕浑身剧烈颤抖不止,仿佛肠子被人生生剜起、一节节的扯出来,起先她还呕出的还只是紫红的瘀血和晶莹胃液,到后来则呕出了鲜红的血。

无法言喻的巨大痛楚和刚才那段柔情终于击溃了多苦多舛的女郎心里积压已久早已不堪重负的委屈,迫使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将积攒了许久许久的泪都哭了出来:“哇啊啊——要破了……呜呜呜……要破了……要肚子要破了……呜呜呜……好痛呜呜好痛……要出来啦!要出来啦,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随着女郎凄厉的惨叫声达到高潮,一个硬邦邦的活物终于钻出了胃囊——梁柯木!

腹腔中,浑身浴血的邙山派四弟子,头顶红腻光滑的腹壁,脚踩满满盘踞着下腹的粉色肠海,欣赏着刚被他钻出一个血洞奄奄一息的深红色肉袋。深红的脏器将腹内塞得满满,不住跳动着,任谁也想不到女郎从外面看那么纤细的小腰内竟然装得下这么多的脏器。嘴角狞笑一现即散,随即纵身钻入纵横交错的肠海中一径揩粉挤玉的游到小腹。在雷劲的滋扰下,沈千寻感到仿佛有千万把烧红的尖刀在仔细的刮擦剥剔着自己的粉嫩肠条,连同腹腔内的其他脏器胡乱绞在一起。

“到了!”

眼前不住跳动的梨形血红脏器,正是腹外那位尚未经人事女郎的美丽玉宫。“玉宫”又名“女人胞”,乃是女子盛阴之处。那日大师兄来探视他“北邙雷摄神通”修习近况时,不经意间感慨在参悟那本从师父那儿偷来的《攒凤心经》中的“舍躯入盛阴,攒食阴气,神功自成”一句时,偶然悟出女人身上一处比胃囊更适合修练的地方——女人的子宫。就是这一点感慨点醒了梁柯木,他隐隐觉得那本《北邙雷摄神通》古籍中那个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死死卡在瓶颈处的“花种”一词,也极有可能指的是同一样东西!但他不敢妄下结论,需知这本古籍乃是从邙山派第十六任掌门墓中得来,算起来应是唐末五代后梁乾化年间,距今已有千年历史,著书的年代还可能更久远,那时字词的意思已跟现在全然不同,有些甚至完全相悖,一旦出错:轻则走火入魔武功尽废;重则经脉寸断性命难保。因此他每练深一层都是小心求证,不到万分确认不敢修习,虽说进度极慢,但凭着日日夜夜的勤修苦练和同宗同源的内功加持,竟也达到了出乎意料的效果,只可惜距离大功告成还着差一个契机。得到这一渺茫的线索,他当即下山前往东都洛阳的国子监,借大师兄宁国府“二爷”的名头,查阅了没有皇帝圣谕寻常人连靠近都不能靠近的《圣历大典》,凭着可能著书的年份和“可能与女子器官有关”这两条仅知的模糊线索,竟然真的让他在一万六千三百六十四卷中记载的一本名为《青羊外经》的古老医书中查找到了“花种”一词的一种极为罕见的古意——“子宫”。至此那本古籍中关于如何突破神通瓶颈的所有疑惑全部解决。

女子的子宫乃是孕育胎儿之处,也是先天之气最足之处。胎儿由精血化为千百倍大的婴孩,只需短短十月,可见其所含的无可比拟的巨大能量,这也是某些双修邪功突飞猛进的缘由之一。从外阴一直通到膣底,膣底直连宫颈,女子子宫娇嫩异常,交欢时稍稍使劲一捣便能疼得女子面白如雪、浑身抽搐,但却倍增快感。邙山派严令弟子沾染情色,可上面有政策,下面有对策,梁柯木自己就是风月场的老手,怎会不深喑此道?每每交媾时必得一径招呼,非折腾得女子额间香汗淋漓、苦苦哀求上十数遭才过瘾。此际沈千寻有这把柄落入他手,岂有轻易放过之理?一想到方才在体外对那副动人酮体侵淫不成的遗憾和瞎眼的怨苦,胯下那话就已硬得胀痛起来。双臂满满抱住软滑硕宫,揉得粉肉溢出指缝,将那话顶在玉宫上挑弄厮磨,恨不得现在就钻进那方柔然逍遥天地中尽情发泄。

突如其来的痛美,逼得沈千寻放声浪吟,奋力挺起上身,胸颈小腹一片艳丽桃红。偏又无法晕死过去,只能活活感受子宫被一点点撕裂开,五脏剧烈的逼人痛楚终是已到了神经极限,一声极端痛苦的凤鸣突然爆发,响彻群山。小腹那凸起猛地一空,突然消失了。

“啊呃——”尖叫声喊得嘶哑了尽,沈千寻一头栽到徐若愚怀中,更无半分力气挣扎,只余不受控制的抽搐颤抖着,雪白的肚腹上青络暴凸,越是靠近小腹胞宫位置的越是清晰可辨,泛着淡淡的紫红色光泽,令人怵目惊心,那是女郎内脏破损后流进腹腔里的血。

胃破肠穿宫裂,女郎死期不远矣。

“梁柯木……梁柯木……你……你好狠的心啊!”徐若愚双眸血泪,只管把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进沈千寻的身子,只觉她体内空空如也,身子轻灵得令他心碎。真气入体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真气循环一周后就会直接散出体外,灌入多少都无济于事,可一旦撒手世上就再无沈千寻了。从女郎身上散发的雷劲已然不见,可徐若愚宁可雷劲加身,也不愿看着此时靠他一股内力吊命的小师姐一点点消逝掉生命体征。

正生离死别之际,突然听到梁柯木厉声喝道:“这是什么!”

声音受到宫壁的阻隔,本应都是闷闷囔囔的,可梁柯木厉声喝出的这四字却是极为清晰,颤动的音色更是惶恐之极,只是刚喝一声,便是“啊”一声惨叫,徐若愚随之感到抵在女郎丹田上的手掌“咚”的一下振动,似乎是梁柯木重重砸上了宫壁。

“不!不!这不是‘雷丹’!这不是‘雷丹’!这是……贾、贾文昭……这是你的‘攒凤息胎’!你他妈的俩个娘们都想独吞!你算计我!贾文昭,你他妈的算计我!老子忠心耿耿,你却他妈的落井下石!!!你够狠的心啊!啊啊啊啊——快放老子出去!啊啊啊——快放我出去!!老子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啊啊啊啊!!!”嘶吼声到最后竟已扭曲。

一年前,师父病重不能自理时,贾梁二人便开始谋划师父死后如何夺取邙山的大计,二人一致认为,除了必需的“牙符”之外,还应要有一套属于自己、能使邙山派众弟子威服的高强武功,就拿邙山派现存的武学来看,即使练得再高也不可能超过葛初墨了,必须得另辟蹊径。于是乎二人一个修练从师父那儿偷来连何至深自己也不曾展露过、甚至提都没提过的《攒凤心经》;另一个则研习从先祖墓中盗来的《北邙雷摄神通》,并约定好各自练成后再互相教给对方。虽说他也知道修练古籍的风险更大,也知道贾文昭是故意让他先蹚雷,但向来阴险狠辣的大师兄,这回竟能让他讨得这等好处,也算知足了。更何况他还愿意将一部分从“攒凤心经”中悟出的心得与自己分享,这在之前简直不敢想。固然,这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三个半敌人,头一个自然是被视为最有可能坐上掌门之位的老二葛初墨;第二个则是武功与贾文昭持平、但门中威望更显著的大师姐席千越;第三个便是始终坚定不移地站在葛初墨那边的小师妹沈千寻;另半个则是老五姜世离,他下山游历已有三载,就连师父病重也没有回来看过一眼,几乎已同在邙山七子中除名,只能算半个;至于老七徐若愚那个小白脸,无论是他还是大师兄都没放在眼里。

“还怕他反了不成?大不了嚼完了这块肉,再喂给他点渣就是,反正他就好这一口。”梁柯木至今还记得贾文昭在说这句话时眼底的那种阴狠,直勾勾地盯着正牵着一匹清瘦的青骢马一步步走下青石阶准备下山找葛初墨的“肉食”,那眼神简直跟半年前盯着受师父之命下山去找人的葛初墨时的一样。只可怜现在被贾文昭盯着的傻丫头还不知道,早在三个月前师父走的那一晚,她心心念念的葛师兄就已经死在了他们二人的夹击下——他那一剑断臂,贾文昭那一剑贯胸,配合得天衣无缝,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他胸口那道被惊鸿一剑劈出的可怖剑痕,仿佛是贼老天降给他的惩罚一般,夜夜作痛。只可惜他的良心早已泯灭在权力和利益的漩涡中,痛得只是他的肉体罢了。

可现在,“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人一个个都拔光了,终于是轮到他梁柯木了啊!原来被同门师兄弟残害竟是这样的一种感觉!侯门弟子果然一个个都好手段!他仿佛又看到了贾文昭那双铲除异己时毫不留情的阴鸷双眼,过去站在这双眼睛前的是葛初墨、是席千越、是沈千寻,而现在终于变成了自己。

我不甘!我不甘啊!!!

徐若愚自然不知这些,但听到百鬼嘶嚎般的惨烈叫声从女子的子宫中传出,怎能不心惊肉跳?仿佛怨婴复苏一般。

“呃~好胀!好胀啊!!”

沈千寻呃的一声启唇吐气,呻吟声又起,即便沉溺于神识的死海,还是不由得咬碎银齿,那张雪靥上渐渐透出蜜色红润,有如噀血一般,掌下的肚腹剧烈鼓动,原本平坦雪柔的下腹都被撑了起来,并迅速凸起一个巨大的隆起,膨胀之大已渐渐超过胸前两座玉峰,到后来竟堪比怀胎十月的孕肚,内里子宫发出即将被撑裂的吱吱声,连带着透出青紫血管的雪肚肌肤一起颤抖起来。“嘶啦”一声,却是紧束腰肢的水绿轻带终于被爆裂,大肚囊弹跳出水烟似的轻纱完全暴露,在少年不可置信的视野里肆意展示着自己的存在,滴滴香汗顺着优美的弧度淋漓而下,犹如溅墨般濡湿了少年托起她巨肚的手掌和衣襟,但谁也无法想象在女郎膨胀的胞宫里是何等的凄惨血腥,里面的那个东西简直就要破腹而出!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女郎初次体会到“身为人母”的感觉,可她的胞宫里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而是万劫澎湃的杀人雷劲和一股不知名却又异常熟悉的强大内力!母爱的温柔自是荡然无存!但即便如此,一连串崩裂似的宫缩还是刺激着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令她雪白的大肚颤动个不停,两腿一软,一股麻利的尿意沿着脊柱窜上,还来不及反应,稀蜜般的汁水已喷出玉蛤,溅上大腿内侧和阴丘从徐若愚扶住她大肚的指掌间淋漓流出。失禁的快感令女郎来不及害羞,直爽得白眼直翻,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连叫都叫喊不出,湿软温腻的浑圆臀部一下坐在了湿漉漉微带奢靡气息的草席上。

腹中之人长啸一声。

狂啸声中,蓄满的万截雷霆夹杂莫名内力以前所未有的威力爆发出来,那是梁柯木垂死之时发出的最后一击,雷摄神威毫无保留地在晶莹充血的胞宫内迸向全身经脉。自当初练起,梁柯木只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便冲到了瓶颈,这与他以邙山玄门内功中最精纯的一部分日夜滋养不无关系,可谓是耗尽了其之心血、到万不得已时才会用来保命的压底功夫,就算是在贾文昭面前施展时他也只是以一两成糊弄过去,免得这位心狠手辣的大师兄把自己这位昔日的盟友当成眼中钉绊脚石除掉,可现如今看来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这位掌门师兄的气量。

这股已榨干了梁柯木身体的雷劲滋养至今,是何等的茁壮强大!一至迸发,澎湃的雷劲一瞬间由足阳明胃经灌入全身经脉,眼看就要将沈千寻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全身血肉都轰成一堆模糊血肉,这是同归于尽的路数——

可这股雷摄触及丹田的一瞬却仿佛被一股强得匪夷所思的吸力吞了下去。

这股内力——是那个女人注入的那一道!

霸道的内力终于现出本相,以一己之威能压着梁柯木和贾文昭之前留在她身体里的两股内力大肆堵截拦杀,最后再统统吞噬下去,霸道无比!

——蟒雀吞龙!

良久,狂啸声尽,可雷劲却丝毫不减,仿佛不尽不竭一般,涌进少女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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