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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母蝎后》【转载】,4

小说: 2025-08-16 09:47 5hhhhh 5010 ℃

沧岐也冷冷地看着黑寡妇,只不过,他的眼睛并没有聚焦。现在他的眼前正阵阵发黑,隐约能听到黑寡妇在喊话,也能感应到杀气瞬时的迫近,但身体却已做不出反应。他尽可能将要害部位躲开攻击,却发现动一动都十分艰难。

我竟是要死在这里了吗?沧岐黯然,他想到妲雅,想到她们的儿子……但是,致命一击迟迟没有到来。

也就是这瞬息的凝滞,沧岐听到了那个小黄莺的声音。但并不是从他的体内,而是自他面前传来:

“师父恕罪,他,他毕竟救过徒儿性命!”

“嗯?”视觉逐渐重归清晰,沧岐看到气得发抖的黑寡妇蜘蛛,以及挡在他面前的一袭淡黄色长裙。

小黄莺手里握着黑寡妇的刀,鲜血如注,在她纤柔的皓腕肆意横流。

“你这个逆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话音未落,黑寡妇绝情地抽回长刀,一脚踢在小黄莺肚子上,把她踢飞了出去,撞上岩石,发出一声闷响,便栽在地上没了动静。

沧岐看着一动不动的小黄莺。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走神儿,分明是不把老娘放在眼里!”黑寡妇咆哮着,再次挥刀相向。沧岐纹丝未动,嘴角却不易察觉地上扬了一下。

“你给我住手。”

黑寡妇多想一刀狠狠砍下去啊,但这个声音,她又是不得不服从的。

第十二章:拜师

“你给我住手!”

这个声音娇柔中藏着一股骄傲的神气,声音的主人翩然落地,红莲成簇的锦袍包裹着凹凸玲珑的身段儿,走起路来摇曳多姿,这样的身材、气质本可以令天下男人无法移目,偏偏佳人生得好容颜,在这昏暗的蜘蛛洞中依然轮廓明丽,仿佛有金光自内而外隐隐发散,说不出的魅惑。

沧岐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笑容看在黑寡妇眼里极是刺眼,但此时落在噙泪眼里,却成了难得一见的风景。

却被黑寡妇不失时机地扫了兴:“主上,您为何不让我将他……”

“若不是我拦着,你早就死了。”噙泪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口吻凛冽刺骨,话锋一转咄咄逼向黑寡妇,“这就是你迎接主上的态度么?”

“主上教训得是!”黑寡妇大惊,立即俯身行礼,“想不到主上亲自前来捉拿敌将,蛛姬有失远迎,还请主上责罚!”一众部下也诚惶诚恐地随着向噙泪拜倒。

“罢了,我就是随意过来看看,免礼。”噙泪自始至终也没瞧黑寡妇一眼,她的兴趣全然凝住在沧岐身上。

沧岐已扯开蛛网,虽恢复了挺拔的站姿,但他身上多处挂彩却是很难蒙混过去的,见噙泪一直盯着自己,忍不住先打破了沉默:“怎样,你这是不放心姐夫,才要亲自前来欢送送的吗?”

噙泪扑哧一声笑,掩唇娇声道:“是呀,看你弄得一身狼狈样儿,我就知道我来对了!可惜,却还是来迟了一步,倒像是错过了什么好戏呢。”说着,目光流转,瞥了倒地不起的小黄莺一眼。

沧岐冷冷道:“是,你再晚来一步,这洞里的活物恐怕就都被我杀光了。”

“大胆沧岐,你死到临头还敢说大话!”黑寡妇已忍不住,奈何噙泪在此处,她也不好贸然出手。

“好啦,他现在身上除却了威胁,你以为你还有胜算么?”

“主上,我……”

“不过,你擒敌有功,本宫会好生犒赏你的。现在这里没你的事了,便安静候着吧。”

“是,多谢主上……”黑寡妇只好悻悻低下头,退至一旁。

噙泪重新转向沧岐,顾盼之间,目若秋水,这时她忽然勾起嘴角轻声唤道:“姐夫。”

这轻轻的一声呼唤,沧岐眼前的世界就改换了一处天地,好像又回到了噙泪的寝宫,她紧裹着腰身的大红锦袍也仿佛有些松了。

沧岐皱眉:“你在打什么注意?”

“没什么,只是想同你讲个悄悄话。”

沧岐冷哼一声:“说个悄悄话也要用到’摄心术’?看来你最近技痒,需要姐夫我帮你排解排解吗?”

受到这样的讽刺,噙泪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轻松地找一住坐下,含情脉脉地望着沧岐:“你当真要为人家排解么?”

沧岐皱眉不语,拿不定这小姨子的意图。

“你还跟我装傻,昨日的事你竟都忘了么?”噙泪霞飞双靥,继续道,“人家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却被姐夫……姐夫……钻了肚子,这样的事让我怎么当众说出口呢,这若是让外人晓得了,我这西山女妖可如何管教座下群妖呢?”说着说着,竟在沧岐面前手抚小腹,作出楚楚可怜的姿态。

“未出阁的姑娘……还真敢说。”沧岐虽在冷笑,目光却还是被噙泪牢牢地吸住了,“够了吧,你想怎样?”

噙泪收起演技,忽然言辞恳切起来:“姐夫可怜可怜泪儿,帮我解了三个月不得进食的惩戒吧,我的西山任由姐夫出入,你想走便走,想留,便可留。”话里分明在讲,沧岐如果替她解除惩戒,她便能确保沧岐顺利脱身。不仅如此,甚至还藏着些邀请的意味。

沧岐摇头道:“我对你设下的惩戒之法在你腹中,要解开,也需再入你腹中去解除,你可同意?”

噙泪听了,双手本能地挡在肚脐前,迟疑道:“你要再入我的腹中?”

可想而知,一旦让沧岐再次进了她的肚子,后续事情的发展就是万难预料的了。

“不错。”

“这……”噙泪还欲争辩,眼前的空间却已开始扭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慑心术正在失效,抬眸望向沧岐,“你,你怎么会?”

“想问我为何会破你的慑心术是吗?”沧岐唇角扬起,露出一贯从容若定的神色,周遭空间的崩塌也丝毫不会令他动容,“噙泪,看来你还是低估了姐夫,你以为一个黑寡妇,一个阴差阳错算计了本王的小黄莺,就能重创本王,以至于走出西山都需要你来照拂?”

噙泪吃惊地望着他,直到两人身处的环境与蜘蛛洞重合。

“我要走了,今日这笔帐,日后我自会来清!”

“等等,站住!”

“还有事么?”方才众人愣神的功夫,沧岐已敏捷地跳上洞口,居高临下地望着噙泪黑寡妇等人。

噙泪上前一步,黑寡妇等更是面色忧急。

“你当真要硬闯出去?”

沧岐对她展颜一笑:“泪儿,别以为你冰雪聪明,倾国倾城我就怕了你!三个月的惩戒若是少一天,沧岐在你面前束手就擒,任你处置,绝不反悔。”说完,跳上云端,转眼就不见了。

他这话说得很中噙泪的意,致使噙泪一时不决就真给他放走了。可黑寡妇蛛姬却没那么容易释怀,待噙泪前脚刚走,她后续便派出重兵追击,势必也要把沧岐葬身在西山境内。

一夜之间,西山的动荡传到了东方边界地带,沧岐的心腹整日未见将领归营,已经开始在边界暗暗准备,随时出动接应。

话说沧岐巧施计谋蒙过了噙泪众人,令其以为他所受的伤并不深重。但实际上,他逃出来已非常侥幸,以至于当觉察到小黄莺悄悄跟上来的时候,他并没立即出手杀了她。

将夜,萤火虫在花丛间飞舞,沧岐依靠在一株老树下调息,他很清楚有一双眼睛在身后的灌木丛里注视着他,不远离不靠近。

白日里他失血过多,这会儿有了些困意,却撑着没有瞌睡。

就在这个时候,那小黄莺忽就现了身,手捧山桃,绕到沧岐身前缓缓靠近,似乎为了让他不至于受到惊扰。

沧岐看她怯生生一点点靠近过来,又瞧了瞧她手里捧着的、挂着水珠的山桃,联想起的是这双手握着黑寡妇的钢刀,鲜血如注的样子,半晌才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黄莺跪下来,把桃子递给沧岐:“你饿了吧,这桃子不酸也不甜,口感刚好,嗯……我洗过了……”

“我不喜欢吃素。”沧岐动也未动,懒懒答道,见小黄莺瞬间黯淡下来的神色,忍不住问道,“你可知道,即便是现在,我动一动手指也能要了你的命。”

小黄莺肩膀一抖,抬眼惶恐地望着沧岐,仿佛给吓住了。

“还不快滚。”

谁料那小黄莺却蓦地跪了下来,两行眼泪顺脸颊滑落:“师父……”

“干什么?”沧岐皱眉,这句“师父”勾起了他白日里不大畅快的记忆。

“师父,您收下了徒儿吧,小黄莺做牛做马,孝敬您……”

“哈哈,这是唱的哪一出!”沧岐冷笑道。

小黄莺跪着纹丝不动,只有眼泪在脸上奔流:“我,我……”

“不瞒你说,我最讨厌女人哭。”

小黄莺又是肩膀一抖,竭力收住眼泪,慌乱地用袖子擦着脸颊:“我,我不……不是有意要陷害你的,蛛姬她待我很好,你要杀她,我没有办法……但是你又救了我的命,我……”

“哼,黑蜘蛛待你确实不错,不管你的死活,连着跟我一块儿吞了,确实不错。”

“不是的……”

“别吞吞吐吐,有话就好好说。”

“我是说!”小黄莺眼中又有泪光闪动,但想起沧岐方才说讨厌女人哭的话来,便强忍着不让它往外流,“曾经我流落荒野,是蛛姬收留了我,她待我确实不错的。可是,可是今天的情形有所不同,你可是蝎王沧岐,是西山最大的威胁,蛛姬拿区区小黄莺做诱饵对付你,于西山,是顾及大局,舍小求大,我都认命的!”说到这里,小黄莺眼里的泪还是滚落了下来,她继续说道,“可是你我没有任何关系,却还是看我可怜救我的性命,这份恩情实在无以为报……小黄莺当初拜师只为求生,蛛姬的师恩我已还清了,如今拜师,只因终于找到了想要跟随的人,师父,徒儿在蛛姬腹中阴差阳错唤过您一声’师父’,或许注定了今日的缘分,请师父莫嫌弃,收下徒儿吧!”说完,俯身叩拜。

“你究竟是想还我的恩情,还是想追随我?”沧岐依旧冷眼看着她,心中却感叹,这小黄莺倒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怯懦糊涂。

“一面追随您,一面报恩!”小黄莺答得干脆。

“你倒是一举两得。”沧岐终于笑了,“可是抱歉得很,我沧岐恩仇分明,你为了还黑寡妇的师恩从我这儿占的便宜,打算怎么清算?”

“这……”小黄莺略一思量,再叩拜,“徒儿做牛做马,任凭师父差遣!”

沧岐这回真的笑出了声:“哈哈,若我一定要以你欠我的方式到你肚子里去讨回这笔账,你还会继续留在这儿任我差遣吗?”

第十三章:沧岐收徒

小黄莺呆愣当场,被沧岐的目光慑得开始浑身瑟瑟发抖,半晌,她略微发白的唇瓣翕动,颤抖着道:“我会。”

“你可知道,将我吃进肚子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我,我知道……是小黄莺心甘情愿的。”

“好,张开嘴。”

小黄莺此时怯生生地补了一句:“我可以,先行拜师礼么?”

得到的却是毫不客气的拒绝:“少废话,张嘴。”

……

西山的清晨细风微凉,小黄莺从昏厥中悠悠醒转,她缓慢地睁开眼,微弱的阳光透过粗壮的树根照入树穴里,洒在她满是泥土的臂弯,和蜡黄的脸上,还给了她一丝挣扎的力气。

昨夜晚风和煦,没有人听到她的哭泣,更没人在乎一只黄莺鸟躲在树洞里经历了怎样的极刑。

小黄莺试图用胳膊支起身子,磨蹭着坐正,再曲起双腿,撑着树根一点点站起。她的小腹已不再如昨夜刀刮似的剧痛,痛得她用头去撞硬邦邦的树干,在粗糙的树洞里翻滚,几次耗尽浑身力气,昏厥了又醒来,醒来了又痛得昏死过去。她摸着依旧坠胀的小腹,迈开步子,想走到阳光下多汲取些力气。

可是她刚一抬脚,就倒吸一口冷气蹲下来,紧闭起双眼,两只手抵在小腹,低着头一口一口喘着粗气。

阳光照射下,一缕缕血红在她裙摆之间若隐若现。

小黄莺看见那血迹,吃惊极了,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这些血无疑是她的。小黄莺颤抖着手掀开裙摆,吓得向后跌倒。她只愣神了一会儿,便疯狂地想要爬出去,找个有水的地方把自己洗一洗,免得在未来师父面前自惭形秽。

她昨日被蛛姬踢了一脚正中小腹,当时便极痛攻心昏了过去,噙泪驾到时,众人的视线皆落在沧岐身上时,醒转的她忍着疼痛偷偷溜走,等沧岐出了蜘蛛洞,便忍痛暗暗跟着。她很清楚,自己欠着沧岐一个救命的恩情,也做好了给他出气的心理准备,只是当她老老实实张开嘴,让沧岐钻进自己的肚子,疼痛就很快压倒了她的理智,她只顾着如何能让自己不疼一点,也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话,是否又让沧岐不高兴。现在发现下身流血,她担心的也只是怕让沧岐看到,嫌她太脏。

没多久,沧岐也醒了过来。

他睁眼见自己处在血肉筑起的壁垒中,很快忆起昨夜的经过。简单说,如果不是小黄莺及时让他有安身之所,汲取精血自我修复,他昨夜恐怕也难将意识维持很久。伤重致斯,不怪别人,怪他以身犯险,又不肯大开杀戒。

“小夜煞,黑蜘蛛为何叫你小夜煞?”

沧岐冷不丁问出这句话时,小黄莺正于河边清洗身体,冰凉的河水反复冲刷着她弱不禁风的小肚子,一阵阵寒气砭入肌骨。

“师,师父……你问我为何叫小夜煞?”小黄莺打着哆嗦,洗净了身体,又在洗她的黄衣,“徒儿也不晓得,师父……不,是蛛姬,蛛姬她偶尔发脾气也会这样叫我,可我并没觉得自己与夜煞有半分相似。”

“是吗?”沧岐盘膝而坐,又开始攫取小黄莺子宫内的阳气。

“嗯,徒儿不敢欺瞒师父……啊!呃……”小黄莺正欲施法烘干衣服,没料小腹中一绞,下体又有鲜血淌出。

沧岐听到惊呼,迟疑道:“你怎么了?”

“肚子……疼。”小黄莺憋着气,忍痛下河,重新冲洗两腿间的殷红。

“很疼?要不要赶我出去?”沧岐调侃道,昨夜他已是强弩之末,落入小黄莺体内大肆攫取精阳之时全凭借了本能,对于小黄莺的挣扎并没有多少知觉,但他也十分清楚,自己这一伤消耗极大,对小黄莺这种小妖来说,这么抽取精阳还是很危险的。

“不用,不用,是我心甘情愿给师父出气的!唔……”小黄莺虽然嘴上如此说,说的也是心声,却还是抵不过腹内刀绞,将她的力气从里到外一丝丝全部抽个干净。小黄莺赤裸着身子蜷缩成团,疼得浑身发汗,无力动惮。

这时,忽然有一双温暖的手将她从冰冷的河滩抱起,落入那人怀里时,她只觉得有些熟悉,便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次醒过来时,天色又已灰暗,篝火中木柴的噼啪声在静夜里尤为悦耳。

小黄莺木然地坐起身,她发现自己的衣服完好穿在身上,周身温暖干燥,如不是肚子还是坠胀着有些疼,她还以为之前所历的那些都是做梦呢。

“阳气消耗过度,腹痛很正常,但你月事临身,昨日差点就送掉小命,知道吗?”

小黄莺白着一张脸,仓促地回转身体,看到了坐在她身后守着山洞口的沧岐,和他脚下不远处倒着的两头獠牙毕现的野狼。但当“月事”二字从沧岐嘴里说出来时,她的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脸也不禁红了,委屈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儿。

“你的月事自己不清楚吗?”沧岐全无避讳地问出女人的私事,也不管那小黄莺此时羞赧成了什么模样。

“也许是黑蜘蛛踢你那一脚所致。”见小黄莺迟迟不答,他得出了自己的结论。又望向一片漆黑的天际,道:“多睡会儿吧,明日我带你回东方。”

小黄莺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不顾身体不适,起身跪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一夜,小黄莺睡得出奇安稳,果然第二日腹痛缓解了许多。

“翻过那座山,就是东方妖境了吗?”

“不错。”

“可是师父,我总觉得那座山上笼罩着不详的妖气,我们,一定要从那处经过吗?”小黄莺有些不安地缩在沧岐身后。

“没错,那是唯一的通途,否则就要走海上,过龙族的地界。”

“这样啊,徒儿晓得了。”小黄莺咬了咬嘴唇,不知为何,她有点害怕那座上,和那股邪气。

“张开嘴。”沧岐忽然道。

“什么,师父?”小黄莺肩膀一抖,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却还是忍不住问。毕竟,前两日噩梦般的痛楚已经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沧岐看着她一脸惊慌的样子,心中柔软下来,解释道:“近日浊狼和蛛姬的手下不断劫杀我们,追的是我身上黑寡妇留下的毒液。此最后一道关卡,我料想他们必然不会轻易放我过去,是想藏在你腹中躲过追踪,顺利出境。”

小黄莺的目光由害怕变为了担忧,她知道以沧岐的个性,能战则战,是没有躲避的习惯的,便怯怯问道:“师父身上的伤势还是不好么?”

“已经好多了。”沧岐拍拍小黄莺的肩膀,笑道,“放心吧,能杀我沧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他们择定的路段乃是靠北沿海的一段绝壁,这里与龙族海域相接,妖气明显薄弱许多,小黄莺以原身携沧岐飞过绝壁,便进入了东方妖界的辖区。

为确保万无一失,沧岐还特意在相反的路上“故意”留下狼妖尸骸,引老狼浊星的部下往南追去。

做好这一切,沧岐进入小黄莺腹中,也终于不济失去了知觉。

只可惜,千算万算,沧岐没有算到小黄莺月事期间,她身上独有的血腥足以触发这最后一座山的居民——吸血蝙蝠,也就是自封诸侯的夜煞一族。更不幸的是,夜煞一族的少主是位好色狂徒,面对样貌如此娇俏可人的小黄莺,此子心动不如行动,化身夜煞亲自热情洋溢地贴过去,赤果果并成功地将小黄莺掳入洞穴。

第十二章:小夜煞

小黄莺被夜煞少主孤夜扛在肩上,方才缠斗良久,前者小腹早就开始隐隐作痛,略一挣扎,便针扎一般难以忍受;后者却自鸣得意,偶遇这么个俏佳人,准备这就生米煮成熟饭,来日再跟爹娘说,压寨夫人就她了。

沧岐还在沉睡,并不知晓外面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孤夜扛着小黄莺一路欢欢喜喜奔赴寝宫,将人往软榻上一放,就开始着手脱袍子,脱了袍子脱裤子……

“你住手!”小黄莺不敢看了,“你,你,你不得无礼!”她这句不得无礼其实是为师父说的,自己失了身倒是小事,让师父全程见证自己失身那才是大大的无礼,不可想象的无礼。

好在沧岐此时并无缘见证此事。

“小黄莺,你说什么,可否再说一遍让本少主听听清楚?”

“你不可以再,再脱了,啊!”小黄莺惊叫之际,便是孤夜赤膊扑倒在她身上之时。孤夜却是个热血男儿,不晓小黄莺生性害羞,只把这当成了欲拒还迎,调情助兴。毕竟夜煞一族的女子大多热烈奔放,论到勾引男人,那真是个顶个的手段高明。

“我,我,我不能!”小黄莺用力推孤夜的身子,将他从自己腰上扒下去。

这回孤夜觉过味儿了,凝神仔细打量着小黄莺红透了的脸蛋儿,疑惑地问:“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我才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诉你,我……”她迟疑着,又想起沧岐教训过自己,不要说起话来吞吞吐吐,便闭着眼睛一股脑讲了出来,“我正历月事,不能跟你做那种事情!”

孤夜愣了半天,嘿嘿一笑:“你不能跟我,做哪种事情呀?”

小黄莺已羞得脸上快滴出水来,完全不敢看赤身裸体的孤夜,又想到沧岐正在自己腹中,说不定正能听到这无忌少年对自己的挑逗,心里更砰砰跳个不停。

这时,门外有人来报:“少主,大王和夫人请您过去谒见西山蛛姬。”

孤夜正在兴头,被父母召见,敢怒不敢言,极不情愿地从地上捡起衣服披上,才慢吞吞答应:“知道了,我这就去。”然后又转身对小黄莺叮嘱一句,“待在这儿,别乱跑!”

小黄莺从捂着脸颊的指缝里看着前脚孤夜离开,后脚便溜出了房间,试图逃跑。没想到这洞府如迷宫一样蜿蜒曲折,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寻得一处厅堂,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慑得双腿发软。

蝠王和蝠后对面上座的黑寡妇蜘蛛正侃侃而谈,委托夜煞一族与其共同劫杀蝎王沧岐。

“蝎王沧岐,你和老狼浊星都对付不了,来指望我们有何用?”

小黄莺一怔,这次说话的人正是掳她回来的那位少主,敢这样顶撞蛛姬的人,只怕非死即残,这个少年虽然鲁莽了些,但却令她产生了几分好感。她继续听下去,是蝠王和蝠后果然训斥儿子无礼,转而软语向蛛姬抱歉。小黄莺听明白了,蝠王和蝠后虽然不像儿子说话那么直率,但对蛛姬的请求迟迟不作正面回复,想必也是不想多事。

“夜煞一族不归属西山,也不臣服于我东方妖界,这个你知道吧?”腹中忽然传来沧岐的声音,小黄莺被吓了一跳。

“你不必说话,照我说的路径,快些离开这里。”

“是…”小黄莺悄然道。谁料,刚转过身,背后一声巨响,石柱崩塌,岩壁龟裂,怯生生的小黄莺瞬息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最先反应的竟是孤夜,他打着哈哈从座位上跳起来,走过去拉住小黄莺的手,回头道:“抱歉啊诸位,这是我新交的朋友,第一次来,不大识路走错了,我这就把她带出去……”

黑寡妇也已站起身,阴森森投向小黄莺:“我说这味道如此熟悉,竟是我失散的徒儿!”

孤夜皱眉道:“你说这小黄莺是谁?”

“是我的小徒儿。”黑寡妇冷冷勾起嘴角,忽而将视线转向蝠王,“对了,她是谁蝠王不清楚么?”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面色各异,那蝙蝠王紧攥着座椅,脸色阴晴不定,而蝠后的眼睛似已红了,霍地站起身,直直凝望住不明所以的小黄莺,一句话憋了好久才颤抖着问出来:“敢问姑娘,你可是西海枫林岛人氏?”

“嗯,我早年在那里生活过。”小黄莺被问得有写唐突,却实话实答了。

“那你……今年芳龄几许?”

“不要闹了!”蝙蝠王忽然拍案而起,“但凡是来自枫林岛的黄莺小妖,你就要盘问一番吗?”转而又向黑寡妇道,“蛛姬,你把你的徒儿领走吧,对付沧岐,我们总会尽一尽力的。”

蛛姬满意地一笑,却见情绪少有波动的母后忽然怒对蝠王道:“你连我哥哥唯一的女儿也不放过,竟将她交与……交与……”蝠后指着黑寡妇,哽咽得说不上来话。

蝙蝠王一面制止自己夫人的发作,一面焦急地催促黑寡妇:“还不快带你的徒儿走!”

“好,我这就走,那沧岐就麻烦蝠王多费心了。”

“不必!”

蝠后被带了下去,大厅只剩下蝙蝠王,孤夜,小黄莺,蛛姬。

“孤夜,你去陪你母亲吧。”蝙蝠王打算也把儿子支走。

谁知孤夜虽然方才听得一知半解,却凭借一颗对小黄莺执着的男儿心打定主意留下来:“父王,母后不是正该您去陪吗?”他说着挽起小黄莺的一只手,继续道,“这姑娘是我带回来的,自然要由我来照看。”

蝙蝠王勃然大怒:“放肆!这件事,你少来给我胡闹!”

小黄莺的脸色蜡黄,仿佛对任何人的话都已充耳不闻,只对着蛛姬缓缓开口:“他们在说什么啊,什么唯一的女儿,师父你往日里又为何叫我’小夜煞’呢?”

“我为什么叫你小夜煞,那是因为,你本就属于夜煞一族!你不仅属于夜煞,还拥有这一族最尊贵的身份。”黑寡妇面色嚣张,尤其见了小黄莺失魂落魄的表情后,更是痛快。

“别废话了,你还不动手!”蝠王青筋鼓起,作为谋杀妻姐和连襟的主谋,他根本未想到这早该被黑寡妇毒死的小黄莺居然还健在世上。

只可惜,黑寡妇向来出言不逊,丝毫不顾蝠王的忌讳,反而笑道:“若是着急,你大可自己动手啊。”

“蛛姬,你!”

“原来是这样。”暗中聆听的沧岐淡淡自语。

“我竟然是夜煞一族的后人么,可我明明是只小黄莺啊?”小黄莺忽然抱着头蹲下身子,捂着耳朵不敢看黑寡妇嬉皮笑脸的表情。孤夜也愣在当场,看看父王,看看蛛姬,脸色愈发沉重。

黑寡妇蛛姬道:“好啦,我的乖徒儿,当初留下你的小命本是作为把柄敲打你这狠心的姨夫,现在你已知道了真相,再留你活着也是折磨,我看长痛不如短痛,你安息吧!”说完,嘴里“嗖”地吹出个东西,正打在小黄莺脸上!

“呃!”小黄莺受力后退撞在岩壁上,却依旧死咬着牙没有哼出声来,可距离她最近的孤夜却已看清那吹在她脸上的东西竟是个“活蛛”!小黄莺咬着牙,活蜘无隙可乘,便顺着白皙的脖颈儿,动作迅速地钻入小黄莺的内衣……

小黄莺发现不对时,已捂着肚脐又缩成了一团:“呃……不要……”

孤夜跟上去扶她,扭头对黑寡妇蜘蛛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蛛姬冷笑:“长痛不如短痛,再怎么说,也要痛一痛才能算数。”

“你好狠毒!”孤夜搂着疼得汗如雨下的小黄莺,转而求他父王,“父王,你救救她!若这小黄莺真是儿臣的表妹,我们这样坐视不理岂不会后悔?”

“就因为她是你的表妹,你父亲才会坐视不理。”

一个沉沉传出,挣扎中的小黄莺渐渐松弛了紧绷的身子,缓缓抬起苍白的小脸,两行眼泪自脸颊流淌下来:“师父……”

“谁?”孤夜警觉地四下望去,蛛姬和蝙蝠王听到这声音也都屏息凝神,四下巡视。

“还不明白吗?这里最想你表妹死的,就是你父王了。”

“你到底是谁,为何还不现身说话!”

“呵呵,若我猜得不错,上代蝠王蝠后遇难之事,也和今天这位蝠王脱不了干系吧?”一缕蓝光由小黄莺唇间飞出,落在大厅正中便化成黑袍御剑的男子,他身材颀长挺拔,拥有俊美冷酷的容颜,但他泛白的双唇和领口依稀可见的血迹依然暴露出此人或负伤在身。

“沧岐?”

“毒妇,想不到你我这么快又见面了。”沧岐嘴角一扬,手中提起了那只钻入小黄莺肚脐的蜘蛛蛊。

黑寡妇更加兴奋:“果然是你,真乃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找你找得可是苦。”

“哦?这么想死,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师父……”小黄莺颤抖着樱唇,心疼沧岐为了自己而暴露。

第十三章:旧恨新仇

眨眼间,大厅中三个人影已刀光剑影斗作一团,孤夜抱着虚弱的小黄莺呆坐在墙角,脑中还在不断回顾黑寡妇和沧岐说过的话。

“逆子,快杀了那娇娥过来帮忙,她不是你表妹,杀了她!”蝠王一面拿长枪连番攻向沧岐的要害,一面对儿子发号施令。他和黑寡妇蛛姬二敌一,却对沧岐无可奈何,心中已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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