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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母蝎后》【转载】,3

小说: 2025-08-16 09:47 5hhhhh 5360 ℃

索性周遭无人,噙泪艰难地排泄了一阵后,终于力竭倒在软榻上“哎哟……哎哟……”低声呻吟。

“主上,主上您没事吧?”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又是那面首。

“出去!”噙泪怒道,却因体力不济再次滚倒在榻中,她摸着小肚子还是圆鼓鼓的,仿佛还充满未排出的胀气,顿时心塞,自语道,“今日怎么了,肚子这般不对劲,胀死我了……”

后穴又有些发紧。“咕噜咕噜……”肚子再次长鸣不止,噙泪警觉起来,顺着肠道蠕动的方向按揉,只求着快点把胀气排掉。沧岐摸准了她的性子,将她小肠的两截又拧住了,再次充气。

噙泪方舒服了一会儿,明显感觉肚子又胀大起来,这一回,除了膨胀感,还多了几分寒气,在蜿蜒的小肠中窜来窜去,窜得她满额头的汗,坐卧不安。

“呀……怎么又像怀上了似的?”噙泪咬紧嘴唇,觉得着么熬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想起门外还候着一位医师,连忙爬起身,趁着身体尚在掌控,将候在门口的一票人召了进来。

面首和医师围在最前,噙泪侧卧在榻上,极不情愿地将盖住身体的被子缓缓掀开一些。

曼妙身体,圆润美腹暴露了出来,面首明显吃了一惊,那医师也打了个哆嗦。

噙泪肚子难受,也顾不上难为情了,催促道:“快给本宫诊诊,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医师这才取了脉枕垫在噙泪皓腕之下,像模像样地诊察起来。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医师自然少不了要问病况,于是就有了下面这番对答:

“主上,您这肚子病了多久了?”

“就今儿下午,突然胀起来了,还……还……”排气,她说不出。

“还怎么样?”

“就是胀得难受,里面的胀气窜来窜去,窜着窜着还时不时绞一下,好像被人在里面拉扯似的。”

“嗯,可有便意?”

“这……倒是没有!”

医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噙泪的五脏六腑从前被呵护得好,没闹过什么大毛病,沧岐刚才只是充了点气,推搡两下,还构不成伤害。因此从脉象和病征上实在也诊断不出什么。

最后,那医师沉稳地得出结论:“以老朽看,腹胀之症结源自主上方才午休受了些风,外加喝了几口凉茶所致。老朽这就开一副药,只需按时服用……”一席行云流水,有理有据的。

沧岐却在噙泪肚里笑开了花:“这医师什么水平,这么点道行就敢给西山女妖看病?”他长袖一挥,肠结打开,胀气迅速下行,冲击噙泪的后穴。

猝不及防,一阵羞耻的排气声随即传入了在场众人的耳朵。

噙泪的脸刷地红到了脖子。

寝殿内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大声喘气儿……悲剧的是,下一波冲击来临,下腹坠胀得快要挤破了似的,生性骄傲的噙泪还未从方才的尴尬中缓过神儿来,下一秒一连串的排气声应接而至,忍也忍不住!

“都、都给我滚出去!滚……快滚!”噙泪胡乱地吼着,她已经无地自容,当着那么些人意外做出那种不雅之举,死的心都有了。

不对,这等丑事怎能放他们随处宣讲,必须灭口!

“都给我回来!谁也不能……活着离开!”也不管肚子里的胀气了,噙泪忽然作法,寝宫内一阵地动山摇。

“哈哈哈!”沧岐大笑。

这笑声把噙泪震慑在当场,施展到一半的法术也随之泄了气。

“谁?是谁在笑?”她扶着肚子,颤声问。

“怎么,一天没见,你姐夫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沧岐大言不惭地自报家门,其实他也没那么多变态心理要看噙泪失禁,就是发现她这种恶毒的女人竟然也有别扭的一面,觉得好玩儿。

“沧岐?!”噙泪失声跌倒在榻。

第九章:惩罚

“沧岐?!”噙泪失声跌倒在榻。

“意外吗?我只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沧岐冷笑道。

如今噙泪既惊又怕,沧岐是何等人,那是砍自己都不会手软的狠人!见自己的女人受制于人,当机立断,也钻进其腹中相救,出奇制胜,决策不可谓不果断,是个无所不用其极而达目的的主儿。

被这么个主儿钻进了肚子里,噙泪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不过,到底是有些城府,她很快冷静下来迅速琢磨着对策。

“你,你……你不要脸,欺负女人!”先发制人,欲语泪先流,话音没落下,眼泪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儿了。

“……”

“沧岐,你这么做,我姐姐不会高兴的,你这分明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变着法儿的羞辱她!”见肚子里没动静,噙泪以为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了沧岐,便更进一步,拿妲雅做挡箭牌。殊不知,沧岐没有回答,只是他没料到自己妻子的妹妹,看似有几分矜持,说起话来竟厚颜无耻。

噙泪干脆使出激将法:“有种你就杀了我,用这种卑鄙手段令我颜面尽失,还不如死了的好呢……呜呜……”

“你哭什么?”沧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不就是让你放了几个屁吗?老子还什么都没干呢!

噙泪全然不理,继续哭:“你是故意让我在属下面前出丑,我虽然对姐姐不住,可好歹还是讲几分道理的,总不会像你这样心狠!”

“我心狠?”沧岐气不打一出来,耐着性子跟她把话说清楚,“妲雅有孕在身,你怎么对她的?”

“我……姐姐当时受了委屈,自然要与你说得夸张些!但你看得清楚,我可有伤她性命,可有伤你们孩儿的性命?”

“……”

“这回你无话可说了?”噙泪一面拭泪,一面喃喃试探。

沧岐确实有些无语,他比较擅长应对直来直去的冲突,大刀阔斧当机立断,但对于噙泪目前这种近乎于撒娇的招数,他一时之间有点懵。不过现在,他总算清醒了许多,直言道:“噙泪,你可知道妲雅的义子竹月,有个秘术,可以将自己眼见为实的影像完整地传给另一个人。”

“这……”

“所以,我知道你的恶行并不是通过妲雅诉苦,她倒真没说你什么。你是如何利用她对你的宽容对她步步紧逼,那是我’亲眼’看见过的,不然也不会来找你。”

噙泪手抚肚腹,愈发紧张起来。

“话说回来,受你那样的侮辱,你姐姐还劝我不要难为你呢。”沧岐没有急着动刑,淡淡道,“可惜,你这样的女人,不给点苦头尝尝,又怎么会老实呢!”说完,他细细打量噙泪晶莹剔透的肠道,捏了捏拳头。

“哎哟!”噙泪吃痛扑倒在卧榻上,肚脐深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不要……沧岐……饶了我吧!”

“那怎么行,我看你这肚子里弹性不错,让姐夫练练拳再说!”

话音没落,噙泪已经疼得在床上“哎哟,哎哟”地辗转娇啼起来。

宫外欲进来帮忙的侍女被噙泪丢过去的茶壶茶杯砸了出去,她抱紧云被往自己肚子上抵着,却丝毫不能卸去沧岐拳脚的力道。到底是柔软的内脏,沧岐一套拳下来,那截粉嫩的柔肠已经红肿可见。

拳一停,噙泪就歪倒在床头虚弱地喘气,夹着软软嚅嚅的哀求:“姐夫……好痛……你饶了泪儿吧……”

“我才打了一套拳,就这么快求饶了?”沧岐摩拳擦掌,准备换个地方玩玩儿。

“姐夫,泪儿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与姐姐做对了!”噙泪撑起身子,发誓道。

“是吗?”这声声“姐夫”叫得沧岐很是受用。

“我发誓!”

“好吧,你立个字据。”

“字据,好,好!”方才腹胀到刚才的一通拳脚,噙泪确实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她还算聪明,知道沧岐继续闹下去结果也是一样,定没她的好果子吃,便趁早求饶了。

字据片刻便已拟好,被噙泪变小后吞入喉咙。沧岐等在噙泪胃中,接住卷轴仔细查看,这才放心:“你很聪明,张开嘴吧,我这就出去。”

噙泪闻声大喜,急忙答好,便启了朱唇静待。

沧岐果然化作飞虫从噙泪口中飞出,落在卧榻对面现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如同出浴般轻纱裹身的婀娜女子,不禁眼前一亮。以往的战场上无缘得见,就连方才进入寝宫,也是浮在茶杯中,窥了窥噙泪娇艳欲滴的红唇和灵舌,除此之外,这竟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小姨子的真容。

噙泪也是被折腾得够呛,直到沧岐在面前现身,她才惊觉,急忙拉起云被掩盖住身体……又发现,刚才汗出得多了,一层轻纱紧紧贴在胸前,那两枚红豆正隔着薄薄得纱衣展露峥嵘,羞得双手掩住胸脯,又觉太过突兀,只好把云被再向上拉了拉。

沧岐面无表情地看在眼里,却很难说不为所动。

“呃,你,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噙泪有些奇怪,自己早不是娇羞的大姑娘了,但见沧岐的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还是觉得火辣辣的,无地自容。

“嗯,是要走了。”沧岐徐徐收回目光,左右望了望,似在找寻什么。

噙泪平复了一下心态,重新提起精气,不失礼仪地道了声:“多谢你饶了我,虽然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但我还是谢谢你。”想来自己平时横行霸道惯了,也不知今日为何偏要装得如此知书达理,约莫是吃错药了吧?她内心想。

却见沧岐从侧旁的小桌上敛起一支酒盅,斟满,稳稳递到了噙泪面前:“喝了它。”

酒香醇浓,令噙泪一阵恍惚,竟就从沧岐手中接过来,仰头喝了。

“我饶了你的命,但不表示不惩罚你。”沧岐这时才缓缓开口,把酒盅随手一扔,默默看着噙泪。

噙泪有些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给你长点记性。”

沧岐的笑容从嘴角蔓延开,甚是从容好看。噙泪的笑容却就此僵住,她忽觉肚腹深处拧紧了撕扯,像一只大手攥住肠子慢慢牵拉,立时弯了腰痛得头也抬不起:“你……呃……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法术,罚你三个月不能吃东西罢了。”沧岐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噙泪终于微微抬起了汗涔涔的俏脸,“你无耻!”

“只要管住嘴,是不会有任何痛苦的。”

“也就是说,这三个月里,只要我吃了东西,哪怕就喝一点酒,都会肚子着么痛?”噙泪已经把牙咬的咯吱响了,恨恨看着沧岐:“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

“别这么看我,三个月,不过是你冬眠睡一觉的功夫。”

“你说的轻松,换做我姐姐试试!”

“你姐姐还真试过。”噙泪提到妲雅,令沧岐不禁神游天外,回想起了当初从师修法的日子。毒蝎天生好斗,他又嗜杀成性,很难管教,有次被抓了包,不仅不认罚,还顶撞师父:“让我不杀人,比让我一年不吃不喝还要难受!师父能做到不杀人,但你能做到一年不吃不喝吗?”末了,还道妲雅修仙是逆天行事,妖就是妖,再修也还是个妖。

那次,他愤然离开师门,妲雅并没有阻拦。当他四下游荡半年后,觉得索然无味,还是想念待在妲雅身旁与众师弟切磋问道的时日,便负荆请罪以求重归师门。再见师父时,发现她清瘦了许多,才知晓妲雅自他走后再没进过食,每日照例修法。于是他也承下了所有的罚,师父斋戒的后半年里,不仅未破一次杀戒,就连跟小屁孩儿竹月读书识字这种事他都忍了。

“姐姐也真是好兴致!”噙泪好不容易缓过这一阵腹痛,见沧岐正在走神,心里又气又委屈,“喂,你笑什么?”

沧岐收起遐思,看向噙泪:“没什么,我该走了。”留在这儿,他竟恍惚有种轻薄了良家妇女的错觉。

第十章:黑寡妇

“你等等!”沧岐正欲走,噙泪却从背后将他叫住了。

“还有事吗?”

“你,真的就这么走么?”

“我不走,难道……”沧岐说着转过头,正见噙泪口吮着手指,双腋夹着云被,扭捏作态神情暧昧的样子,顿时明白过味儿了。他咽下了将出口的话,轻咳一声:“昨儿刚挨了一刀,现在钩子不大好使,你的美意,姐夫心领了。”言辞恳切,态度也很坚决。

噙泪立时垮了脸:“讨厌!”

沧岐重新转过身往外走,他虽然确实并未对这小姨子起什么非分之想,但见她惺惺作态的样子,总忍不住想逗她一逗。

事情就算完了,沧岐脱身得很顺利,不久便到了边境。近来刚与西山大将黑寡妇蜘蛛交过手,自然是他更胜一筹,保住了边界的太平。不料来到此处,正撞见这毒蜘蛛在林子里欺负一只道行尚浅的小黄莺,便忍不住要停下来瞧瞧。

“是谁在偷窥老娘?”蜘蛛形态的黑寡妇浑身长满毛刺,样子十分性感。

沧岐本就无所谓被她发现,自然应声现身,很不客气地打招呼:“哟,这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嘛,几日不见,你的身材倒是丰腴了不少,吃什么好东西了?”

“是你?!”

沧岐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哆哆嗦嗦的小黄莺:“她是谁?”

黑寡妇刚生了一肚子气,这会儿见沧岐对手里的小黄莺感兴趣,不由心生一计:“你说这小黄莺啊,是我刚擒获的入药良品,安胎养身效果最佳,蝎王若感兴趣我将她赠予你滋补蛇女王的身子如何?”

“你有这么好心?”

“卖蝎王一个人情,总好过我无端浪费了宝贝,接好了!”说着,大老远就将小黄莺当空抛起,那黄莺都绿了!

沧岐目光如炬,一手接下小黄莺,一手出剑格挡开黑寡妇暗发的毒箭,笑道:“不错,可惜速度太慢了。”再看看怀里现了人形的小黄莺,玲珑的身材,一袭灵动的黄衣,样貌也生得娇俏可人,落在自己怀里竟还显得含羞带怯,水灵灵的眸子左右游离,不敢瞧他一眼。

黑寡妇见计策被识破,也就不再佯装和气,实际上她早就看沧岐十分不爽,张嘴吐出毒瘴将沧岐连同小黄莺一起围拢,顷刻吞入腹中。

这些年来,她凭借过人的妖法和无人能解的毒瘴在西山步步青云,终于成为噙泪座下老狼浊星之外,最有分量的大将。可是自打与沧岐交锋,她就从来没打过胜仗,简直一败涂地,翻个身都难!此刻见沧岐身边没有兵将,觉得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必须在自己地盘内将他解决了才放心。

“沧岐啊沧岐,奈何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是老娘千年毒瘴的对手!”黑寡妇生吞了沧岐,倍感欢欣,于是显出了人形,拍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得意洋洋地返回妖洞。

其实沧岐哪是那么好吃的,他只不过今天精神头不错,料见黑寡妇要使此招,索性来个将计就计,进了黑寡妇的肚里。

这蜘蛛腹可就比不上噙泪妲雅的肚子那般美轮美奂了,黑寡妇常年嗜杀,脾气暴躁,吃食毫无规律,满肚子弥漫着致人死地的毒瘴,恶臭味儿挡也挡不住。沧岐还好,那小黄莺一下子腿就软了,被熏的面色如土。

沧岐挥手做了个结界罩在他和小黄莺周围:“这黑寡妇还真看不起我,连噙泪都不敢做的事儿,她做了。”说着,转身向小黄莺:“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她为何……喂?”

方一回头,才发现那小黄莺实在不济,或许是不慎吸入了几口毒气,现在正要向后摔倒。沧岐眼疾手快,揽住了纤腰。

小黄莺紧闭双眸,口中喃喃:“师父救我……”

沧岐皱眉:“你说什么?”

“师父……”

“你叫我师父?”沧岐疑惑地望着软在自己怀中的小黄莺,抬头一看,黑寡妇腹中大片的毒瘴已迅速围拢过来,毒瘴越积越深,结界岌岌可危。

再看看那小黄莺,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唉,这可怎么办!”沧岐迟疑着,抱着小黄莺怎么着也不是,“我本不惧这黑寡妇的毒瘴,但若放下你不管,你定是个死,偏偏你又叫我一声’师父’……”虽然也知道这小黄莺八成是被毒得半晕说了胡话,但这声“师父”还是让沧岐有点不忍放着不管。

他略一思量,便施法将小黄莺缩小,含在了口中。

结界在此时破除,毒瘴汹涌而来。沧岐从容一笑,出手就是一拳向毒瘴砸去,这一拳携带着法力足足挥出一条光鞭,抽打在黑寡妇蜘蛛的胃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此刻外面,黑寡妇身着璀璨黑金色战袍极具风采,正倚在宝座上手抚肚皮闭目养神。不料胃中突然剧痛炸开,她噗地一口异物喷出,惨哼着从宝座上翻倒下来!

守在一旁的小妖见状连忙围上来,惊慌但无措地看着黑寡妇摔下宝座,又连连翻了几圈滚下阶梯,然后蜷缩身体,双手捂着肚腹开始呻吟:“哎呀……疼……疼死我了!”

收效显著,沧岐就懒得再费劲儿,大声道:“黑蜘蛛,吃了爷的拳脚,可还舒服?”

“谁……谁在说话?”黑寡妇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此刻问题出口,才大惊失色。还能有谁,除了她胆大吞下的沧岐,谁还有如此能力搅她肚腹?

于是又道:“你,沧岐,你还没死?”

“死?就你那点毒瘴,我还不放在眼里!”一丝嘲笑闪过沧岐冷峻的面庞,“要不是为了找点乐子,又怎么会故意中计,进你肚子里玩玩呢。”

黑寡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忘了,对方也是至毒的蝎中之王。低头看着自己鼓起的肚子,后悔轻敌,更恨高估了自己。

“怎么,害怕得说不出话了?我既然说是陪你玩玩,自然不会那么快要你的命,只是这苦头,也真怕你吃不消啊!”沧岐玩心大起,跟自己老婆自然下不了手,与噙泪多少也有些顾忌,可这黑寡妇蜘蛛臭名昭著的,连自己的丈夫都狠心吃了,他拿这种女人发泄一下,固然觉得无妨。于是,再次发力,双脚凌空弹射,两道光鞭交相辉映,结实地打在红彤彤的肉垫子上,引得四周围猛烈抽搐起来。

“呃啊——”黑寡妇的哀嚎再次响起,体内脏器生挨了沧岐未卸去法力的拳脚,痛得她抱着肚子在地上疯狂翻滚,浑身汗如雨下。几个小妖想靠近点,都被黑寡妇胡乱挣扎中一个个踢开推开,完全无计可施。

“早就听说你有弑夫的恶习,今儿我沧岐就来看看,你这肚子里到底惨死了多少痴情郎君。”说话间,沧岐已经改换战场,化作丝缕潜入了黑寡妇的肠道。沧岐也是好奇心旺盛,要说这黑寡妇蜘蛛并不丑,仔细看去,绝对是一等一的美色,实在不晓她是如何养成这暴戾残忍的性子的。

黑寡妇获得喘息的功夫,连忙哀求:“蝎王饶命,饶命……”

“饶了你?可以,”沧岐冷冷一笑,道,“待我玩儿够了吧。”

这黑寡妇听了吓得瘫在地上,却被又一阵腹痛折磨得左翻右转,哭求连连:“不要……哎哟……饶命啊……”

沧岐没有理她,这次他终于有了点收获,还真发现了一头雄蛛的骸骨,尚未被消化,零零碎碎散落在黑寡妇的肠道里,甚是凄惨。

沧岐咒骂一声:“像你这种恶毒的女妖,轻饶了你,怎么对得住你那前夫!”言罢又是拳脚相加,砸在尸骸周围的柔肠上,激起剧烈的震荡。

“不,不要!啊!”黑寡妇语无伦次,不晓得如何说才能减轻一丝折磨,双手紧抱肚腹没命地在地上翻滚求饶。

“别哭,我最讨厌听女人哭。”沧岐已经化作青烟渗入了黑寡妇的子宫。

“求求你了,求求你饶我一命……”黑寡妇气若游丝,泪水和汗水不断地顺脸颊淌落,令她此刻看起来极为狼狈可怜,下面说的一句话也让沧岐迟疑起来,“我是不得已才吃他的,我,我有了孩子……”

沧岐皱眉:“有了孩子就要吃掉丈夫?”此时他已如愿来到黑寡妇的子宫,粉红色的神秘世界,让沧岐产生了几分怜惜之情,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黑寡妇的卵子。

“这是我们蜘蛛的天性,吃掉他,生下他的孩子……”黑寡妇又嘤嘤抽泣起来。

“什么鬼天性!”沧岐郁闷得跺脚,踩在软绵绵的肉垫上,引得哭泣中黑寡妇又忍不住痛呼起来。

“蝎王饶命,孩子是无辜的呀……”

这句话命中沧岐的软肋,他正将当爹的人,怎么会忍心杀害孕妇肚中的孩子。

“好吧。”沧岐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了眼黑寡妇子宫中正待发育的受精卵,化身回到了她的胃里,通过食道,趁黑寡妇喘息的功夫就飞了出来。

黑寡妇还在思考如何劝沧岐饶她,一抬头,却看见沧岐的靴子,再往上看,是挺拔的身姿以及一张无情冷峻的脸。

周围的小妖也是如梦初醒,刚举起的家伙,就被沧岐简单快捷的几个动作插在了他们自己的心脏上。

“算我心软,饶你不死,但你这一身的法术实在害人不浅,我替你收着吧。”说完,手掌已经按住了黑寡妇的头颅,一股强大的吸力自沧岐掌心开启,将黑寡妇的修为源源不断拔出体外……

“不,不要!”黑寡妇深知沧岐的厉害,忍着腹痛,拼命向后挣脱,却依旧被沧岐抓得紧紧的。就当她感到万念俱灰之时,紧攥着自己头颅的手掌忽然一抖,她竟自然地挣了开。

仓忙向后蹭了好几步,抬起来,更是惊讶地发现沧岐的嘴角正在流血!

他不但在流血,方才掠夺她修为的那只手正紧紧按在他的胸腹之间!沧岐的眼睛里同样显示出诧异的神色,他正要开口说话,但喉结一动,就又咳出了一口鲜血,洒在他的领口、前襟。

沧岐的身子晃了晃,单膝跪在了地上。

“师父,您还好吗?”一个娇柔女子的声音闷闷传来,放在异常安静的此时,竟突兀得犹如一把锋利的杀人刀。

第十一章:危机

小黄莺的声音如一把尖刀,划破寂静,在沧岐听来却比那黑寡妇蜘蛛的哭嚎还要刺耳。现在,就算是脑子进水,他也能猜出这小丫头口中的师父指的到底是谁了。

加之刚才专心对付黑寡妇时,已有感觉似什么东西从喉咙滑了下去,如此看来并非错觉。

“师父,你没事吧?”小黄莺的声音再次传来,几乎就在沧岐按着腹部的掌下,隐隐还能感到声音的微弱震颤。

黑寡妇面容由白转红,从方才的极度惊恐变成了激动,她甚至来不及从地上站起来,就狂笑起来:“哈哈哈,幸好你师父我命大,还留口气,小夜煞,没想到你还真有心机,帮了为师一个大忙!”

“小夜煞?”沧岐皱眉:那小妖的原身不是黄莺鸟吗?

然而,那娇滴滴的回应声从他胸前传出:“师父您没事就好!”接着,那个声音仿佛在对他训话:“这位大王,请你迅速离开,否则,否则我就……我就不客气了!”

未等沧岐回答,那黑寡妇已经忍不住大吼:“离开?你要他离开?不,他不能走,你现在就给我杀了他!”

“可是师父,他毕竟救过徒儿的性命……”小黄莺有点犹豫。

“住嘴,这混蛋刚才如何羞辱你师父的,你都忘了吗?!”

沧岐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道:“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我本来还可怜你有身孕,放你一马,现在,你就只有死了。”语毕,杀气腾然。

小黄莺慌了:“不可以,你若是伤师父,我就不客气了!”

沧岐怒火中烧,已经扑向了黑寡妇,化成蝎钳的右手直接戳入黑寡妇的心脏,鲜血飞溅,沧岐的手却停下了:“心脏移位?”

黑寡妇冷笑:“不错!”说完,身体贴了上去,对着沧岐的右腕张嘴就咬!这一下,虽然猝不及防,但以沧岐的本事还是能迅速躲闪的,可无奈腹背受敌,小黄莺又动了手脚,他一口气松下来,带着蛰伤后退数步。

“好啊,恩将仇报……”沧岐忍不住叹息。这毒液是通过血液直接注入他身体的,其威力与之前毒瘴的效果有天壤之别。

黑寡妇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但她也着实伤得不轻,捂着伤口,脸上却露出得意之色:“做得好,乖徒儿,现在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给我好好教训他!”

沧岐咬紧牙关,自身毒液黑寡妇注入血液的毒素两相抗衡,已经极度痛苦。

小黄莺在沧岐的肚子里犹豫不决。她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落入巨口,先前的事记不太清了,心里有些害怕,便往深处藏去,结果不小心落到腹地,又正逢沧岐准备废除黑寡妇的法力被她听个正着,护师心切,她便使出全身的法力伤了沧岐。却没有料到出手重了些,将他逼得当场吐血。当沧岐说出“恩将仇报”四个字后,她才恍然想起自己被沧岐救命的事。

糟糕,我该怎么办?小黄莺还是个单纯的小妖,是个自小死了爹娘的孤儿,是个被族人排斥不得不独自求生的可怜姑娘,是个就算屡屡被黑寡妇打骂虐待也忠心耿耿的乖徒弟……沧岐的咳嗽声断断续续传来,面对救过自己一命的人,小黄莺越发感到彷徨。

“沧岐,你今天命有此劫,别挣扎了,若你跪下来求老娘几句,说不定老娘会网开一面给你个痛快!”黑寡妇已经退出了战圈,不慌不忙地整理形容,顺便看着自己蜂拥而至的属下是如何围困沧岐的。

“让我求你?呸!”沧岐挡开挥上来的一对刀剑,反手斩断了两人的脖子。

“好啊,哈哈,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别着急,毒妇,我马上过去取你性命!”说话间,七八个人头滚落在地。沧岐原本四面迎击,这会儿突然乘胜追击,朝着黑寡妇的方向杀出一条血路,眨眼就近在咫尺。这是沧岐所剩不多的制胜良机,他不仅身中剧毒,又有体内威胁,加上被儿子留下的旧伤未愈,此次脱身的几率大大降低。

黑寡妇蹙眉,喊道:“小夜煞,你还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快给为师解决了他!”

“是……”只听腹中有了应答。

沧岐暗暗咬牙,又开始腹痛了,他的剑不偏不倚,正将黑寡妇身前一人的心脏贯穿,迅捷地撤出剑锋,直指黑寡妇那张冷艳狠戾的脸。

“快,快替为师杀了他!”黑寡妇惊得大叫,五步之内,三招之间,她的要害终究暴露在了沧岐眼下。

终于,沧岐的随手抛了兵刃,从容地攥住了黑寡妇蜘蛛的脖子。

“呃,你……”黑寡妇被扼住喉咙,一句话生生卡住。黑寡妇双脚离地,两只手只好紧紧掐住沧岐的腕子,但仍然毫无卵用。她和沧岐彼此都明白,这个时候只要沧岐动了动手指,她的命就没了。现在她内心非常充满怨恨,恨的是她的逆徒没有及时让沧岐死。

“住手,放开我师父!”

沧岐的手开始发抖。

“唔……”他丹田内凝聚的气力,在剧毒、旧伤和腹痛的碾压下逐渐溃散。高手过招,只争须臾,那黑寡妇趁沧岐手掌放松了一瞬,吐出了蛛丝,化作一张大网将沧岐扑出了数丈之外!

“咳、咳……”沧岐被罩在岩壁上的时候,还在捂着胸腹不住咳嗽。

“果然还是我的徒儿有本事!”黑寡妇也被逼得够呛,一面后退一面粗喘。她恶狠狠地注视着被蛛网困住的沧岐,猛地从身旁部下的腰间拔出佩刀,飞身就朝着沧岐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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