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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母蝎后》【转载】,5

小说: 2025-08-16 09:47 5hhhhh 6970 ℃

孤夜看着父亲,有些认不出他。

此时,蛛姬也已恼了,实力的差距如此不可逾越,她又施放了暗器,即是先前吹向小黄莺的蜘蛛蛊。沧岐笑了,脚尖轻点,冲在过程中的身体忽然轻盈反转,那蜘蛛蛊沿着他身体的弧线掠了过去!

“逆子,你还在等什么?快替为父……”蝙蝠王的喉咙卡住了,好死不死,竟是黑寡妇的蜘蛛蛊歪打正着。

在场人都注意到了这件事,蝙蝠王更是浑身都在打抖,忽然勒紧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半晌才惨叫出声,一只手捂着肚子,张着大嘴向着黑寡妇的方向伸另一只手。

“父王!”孤夜这才惊醒,放下小黄莺,向蝠王奔去。

蝙蝠王直直瞪着蛛姬:“给,给我……解药!”

孤夜刚从小黄莺身上见识过这蛊毒的厉害,此刻也软了下来,急求道:“蛛姬大人,你打错了,快给父王解药啊!”

谁料蛛姬只顾着取沧岐性命,十分不耐地答曰:“哪有什么解药,蜘蛛蛊一旦下蛊成功,要么宿主死,要么蛊死才能解开!”

“你!”蝙蝠王惨吼一声,便痛得在地上乱滚。

“蛛姬,你不能放着父王不管,那是你制的蛊,你一定有办法解的!”

“哼,臭小子,我说过了,你何不亲自去你父王肚子里解蛊!”

其实蛛姬说得没错,若不是小黄莺腹中本就有沧岐在,及时制住了噬咬她五脏六腑的蜘蛛蛊,将其杀死,恐怕小黄莺也早就一命呜呼。孤夜这片刻的迟疑,已经任蜘蛛蛊咬破蝙蝠王的肚肠,钻了心肝,再没救了。

孤夜哭声中,打斗停了下来,只因沧岐拿准了黑寡妇答话时偶然露出的一个破绽,顺势俯冲,齐齐削断了她的双足。

沧岐占了上风也没有迟疑,趁手两剑,跟着废了蛛姬的双手,攥着她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

黑寡妇挣扎着,却已无力还击:“沧岐,你有本事,就给我肚子上来一刀,让我们母子一同下地狱吧!”

沧岐冷冷看着她,刚要开口,一柄长枪已经贯穿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黑寡妇吃惊地缓缓侧转头颅:“你……”

孤夜放下还没死透的父王,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恶狠狠道:“今天,你,和你,都得死!”他指的是黑寡妇和沧岐。

沧岐抛开了黑寡妇的尸首,搓了搓手,淡淡道:“你杀不了我。”

“但你必须死!”他毫无章法地冲过来,显然,丧父之痛已让这热血少年失去了理智,挟着凛然的杀气,凶狠地扑向静立原处的沧岐。

“不要,师父!”

蔚蓝的天,和煦的海风吹拂着小黄莺披散肩头的长发,和脸上已干涩的泪痕。

沧岐面向大海负手而立,夜煞少主孤夜躺在他的脚边,他们的头顶上空盘旋着黑压压一片吸血蝙蝠。

这些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的夜煞,已经跟了他们一天一夜,到了此处,便是西山、北海、东方妖界的交壤之处。

“再向前一步,你就和西山没有半点关系了。”沧岐忽然道。他此刻的声音很是温柔,并不似以往的冷漠。

“是。”

“这少年记恨的并不是你,何况你们是血亲。你还可以选择。”

小黄莺默默摇了摇头。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原是夜煞一族长公主和枫林岛黄莺鸟的女儿,当年孤夜的父亲为了掌权,设计害死了她的生身父母,却唯独漏下了她这个小儿,便求助当时的同谋蛛姬替他上枫林岛找寻自己,以绝后患。没料想蛛姬也有自己的算盘,因此并没有急着杀死这个孩子,而是抚养长大,留在身边以备日后之需,便促成了了如今真相大白的机会。

在得知真相的一刻,小黄莺确实有过痛,有过恨,愤怒和委屈,但都已随着蛛姬和蝙蝠王的死,霍然间烟消云散,内心的孤苦忽然成了无处安放,无法寄托。她从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妖,到如今竟连仇人也一个都没有了,她就只有一个师父。一个救过她两次命的师父。

“师父,您也不想要小黄莺了吗?”

沧岐望着她良久,忽然问:“你除了叫’小夜煞’,可还有别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以前在枫林岛,她一个人孤苦长大,没人理她,自然不需要一个名字;到了黑寡妇门下,别人也不关心她姓子名谁,好像只需知道她是只黄莺鸟就足够了。

沧岐叹了口气,拍拍她柔弱的肩膀:“今后,你作为我的首座弟子,总该有个名号,不如就叫你’伊念’吧,觉得怎样?”

小黄莺的眼睛亮起来,激动得有写语无伦次:“是,好,谢谢师父……伊念,伊念都听师父的!”

沧岐摸摸她的头:“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远处大军突起,东方妖界边境守军的仪仗队气派地迎了出来,沧岐微微一笑,阔步向前。小黄莺低头看看昏睡中的孤夜,又转过头去深深望了一眼背后的连绵群山,然后小跑着跟上沧岐。只因她断定了,前方,就是她新的家园。

第十四章:锒铛入狱

沧岐回到东方,最关切和急于探望的自然是爱妻妲雅。他将小黄莺暂留边疆,约定三日后于东海瞭望角相见,回蛇王宫行正式拜师礼,便开始传授她法术技艺。另一方面,策马加鞭先行赶回东海蛇王宫。

自去西山一连耗费了多日,还负了伤,他担心被妲雅一眼看穿,徒增忧思,便选择在入夜时分才悄悄潜入妲雅的寝殿。他们常常如此相会。

今夜一如往常,他轻车熟路地避过侍婢,摸入妲雅就寝的内殿,房间里有烛光若隐若现,还没推门,妲雅身上熟悉的体香便已钻入他的鼻息,令他陶醉得遐思恍惚,黑暗中也不觉扬起嘴角。

“她也许睡了。”沧岐暗想,于是蹑手蹑脚地踱入内殿,在挂了帷帐的床榻旁静候了半晌,才伸出手,长而有力的手指此刻轻轻拨开帷帐,他只为瞧她一眼,若她睡熟,便随处找个座位将就一宿,次日再叙思念之情。

不料,他看到的不是爱妻妲雅,而是他的师弟恺尤,和他手上的一柄钢刀。

“沧岐,果然是你!”此话一出,那把钢刀便裹挟着杀戮的戾气迎面朝沧岐劈出!

沧岐刚从边境赶回,急于见爱妻一面才如此迫切夜来探望,并不知王宫近日有何事发生,黑暗中仓促接了一刀,退后数步,方才开口发问:“恺尤,怎么是你?”

恺尤脸上却挂着令沧岐十分陌生的表情:“当然是我,否则,师父岂非已经遭了你的毒手!”

“遭我的毒手?此话从何说起?”

“沧岐,你到了现在还不敢承认罪行么?”恺尤冷笑,“原来你竟是这么不要脸了,不对,你早就厚颜无耻,将缺德事干尽了。”他这样说着,寝殿外已涌入数十亲兵,将沧岐团团围在中间。

沧岐暗暗握紧双拳,他的心也同样被揪紧:“恺尤,你告诉我,妲雅发生了什么事。”

“可笑,沧岐,若你不敢承认,为何有胆子偷入师父寝宫图谋不轨?来呀,把他拿下!”

“谁也别动。”沧岐冷冷道,手已握上了剑鞘。

“好啊,大师兄,你果然对师父起了杀心!可怜师父对你情深意重,你不但谋杀她的乳母幽莲,还大逆不道要杀害师父吗?”恺尤说着,又是一刀狠招攻向沧岐。

别人要他的命,沧岐的剑怎能不出鞘?顷刻的功夫,刀光剑影缠斗一处。擒贼先擒王,这道理,身经百战的沧岐不是不懂。

“师兄住手!”

“竹月?”沧岐见竹月从寝殿外赶来,自然放松了攻势,令恺尤得以脱身。

仓促后退的恺尤擦着嘴角的鲜血,冷笑道:“竹月,你都看到了吧,你大师兄提着剑深夜造访师父寝宫,居心可见!”

沧岐不愿再多解释,径直走向竹月:“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料到,竹月并未像以往那般以传秘术将近来发生的事情展示给他看,而是逃开目光,吞吐道:“师兄,你,还是跟我们走吧。”

沧岐愣了一下,而后笑了:“你也不相信我?”

竹月看着他手中的剑,还是低着头:“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师兄何必顽抗。”

“妲雅没事吧?”

竹月诧异地望了沧岐一眼,又急忙转开视线,答了句:“所幸,母王无碍。”

“好,知道了。”他将剑收起,他实在不能在真相未明之时就杀了自己的师弟和妲雅的义子。

蛇王宫的水牢设在深海之沟,不仅坚不可摧,守卫也十分森严,专门囚禁法力高强的重犯。但这样密不透风的堡垒依旧不能让恺尤放心,所以他特地为沧岐动用了天上神器锁妖绳,吊住沧岐的双手,将他悬于水牢之中。

“你不会让我见妲雅的,对吗?”沧岐和恺尤面对面,这个牢房里除了他们俩,再没有别的人。

“师父见了你,只怕又要伤心。”恺尤笑道。

“你这样做才是伤了她的心。”沧岐看着眼前这陌生的男人,“恺尤,原来你对我的积怨,已经深到了这个地步么?”

“呵呵,”恺尤笑出声来,却忽然迫近,一把揪住沧岐的领口,将他的身体从水中提起了三尺,“若不是你越界在先,师父就不会像今日这般是非不分,竟然为了你怀胎生子,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都做得出来,真叫我恶心!”

“所以你就可以设计陷害我,欺骗你师父?”

“放你娘的屁!我陷害你,沧岐,我问你,携带兵刃半夜摸进女王寝宫是什么罪?以下犯上调戏师尊是什么罪?好,这些你都可以舔着脸死赖着不认账,但对老蛇幽莲怀恨在心毒杀于幽冥岛这件事你总该没话说了吧?”他把脸贴得离沧岐极近,灼烈的目光像要将沧岐的贯穿,“是我亲眼见你去了幽冥岛,亲眼见你进了幽莲的寝殿,结果第二日,她就死了。”

恺尤越激动,沧岐反而愈渐平静了下来,深邃的目光古井无波。他与恺尤对视良久后,徐徐开口道:“你也不过是个棋子。”

一个巴掌迎面砸下,沧岐歪过头吐了一口血。

“败类!”恺尤恶狠狠咬着牙,沧岐的沉静令他焦躁不安。

“你既然已认定是我做的,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沧岐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带着一丝倔强的笑。

恺尤终于在自己的行为中找到了几分成就感,伸手捏住沧岐的下巴,一字一顿:“让你死得太容易,我都对不起你!”他渐渐发笑,脑海里已经想象出一千种方法折磨他至死,但都比不上那一个,由师父妲雅亲手杀了他来得更快人心。

而就在此时,蛇女王正以人首蛇身的姿态蜷在御医调制的药泉中休养。水汽蒸腾,妲雅粉嫩若桃的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那并非蒸汽所凝,而是腹痛的折磨使她不堪忍受的特征。

蛇女王腹痛连日,如今已经整整疼了两天两夜不见好转,她躺在泉中辗转低吟,一旦开口,便只呼唤一个人的名字。

“岐,阿岐……我好疼啊……”

第十五章:故技重施

噙泪不是个轻言放弃的女人,她中意沧岐,沧岐也确如她所中意的样子,英俊不羁,手段够狠,像个能降得住她的。但越是能降得住她,她就越想要反过来驾驭,直到把这个男人收入囊中才肯罢休。

正因此,沧岐逃走后,她明知座下老狼浊星、黑寡妇蛛姬纷纷出动,拼了命的去追,甚至蛛姬真的就把小命给搭上了,也懒得多去理会。她反而兴奋得很,觉得沧岐确实对得起她这份垂青。

现在,沧岐真的离开了,她又感到抓心挠肝的痒。这日饿得发慌,她突然想起了她的姐姐妲雅,计上心头。

妲雅这几日过得并不好,她近来常觉得,怀孕就像肚子里揣了把狼牙棒,一个不留神,冲撞了它,就让你疼得连日连夜睡不了觉,吃不得东西,只求不要再痛。好在御医最新调制的药泉效果不错,多少可以在她剧痛的时候,缓解许多。

今日,她刚恢复了些精神,便急着返回寝宫,只因冥冥中仿佛有什么事情令她提心吊胆,就仿佛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

入夜,妲雅遣退左右,孤零零一人躺在床榻,想象着往日里躺在沧岐的臂弯,令他的手方便抚摸到她高耸的肚子。想念他柔声询问,近来小怪物可是又折腾得凶……谁料,身后竟真的有一只手轻轻探了过来,抚摸上了她敏感的肚子。

一只绝美的手。

“是谁!”妲雅惊起,由于动作太过突然,牵动得小腹一阵坠痛,顿时咬着嘴唇萎了下来。

“是我,姐姐。”那人的声音娇柔悦耳,似是已经退后了好几步。

“噙……泪儿?”妲雅有些吃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妹妹看看你还不行么?”噙泪语气软了下来,跟上次要挟妲雅的时候判若两人。她蹑手蹑脚地从阴影里走出来,忽然“扑通”跪在了妲雅面前,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姐姐,妹妹知错了,求姐姐饶了泪儿吧……”

妲雅扶着肚子,慢慢坐正:“你这话从何说起?”

噙泪水眸流转,见妲雅对她消了气,放下心来,连忙将沧岐钻入腹中报复一事添油加醋地讲了出来。她刻意忽略了腹胀排气的尴尬,着力将自己说得如何悲惨无助,沧岐如何的拳脚无情,把自己伤成那个样子还不够,竟在她腹中施法迫她三个月不能进食云云。

她这样说,一是为让妲雅消气;二是引得同情,毕竟妲雅也经历过那柔肠受虐的苦楚,总会感同身受,感同身受就难免要心软。

说着说着,噙泪就真的掉下泪来:“姐姐,妹妹真再也不敢胡闹了,求姐姐出面,劝姐夫行行好,帮妹妹解了那法术吧!”

妲雅听着她诉苦,心里渐渐动容:“他真的对你如此下手么?”

“是啊,姐夫对姐姐情深意重,姐姐的事一定被姐夫看得很重,所以……”

妲雅淡淡笑道:“可看你这气色、声音中气,都不像是刚遭受严重内伤的样子啊。”

“我……我已经七八天没吃东西了。”

妲雅凝神望了噙泪片刻,轻叹一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过来坐吧。”

噙泪愉快地过去妲雅床边坐下,心里偷笑,她对自己这位姐姐的把握总是异常精准。

“姐姐,姐夫难道还没有回来么?”

妲雅点头:“嗯,他总是很忙。”

噙泪面露痛苦:“那我岂不……”话说到一半,就已被妲雅笑着打断了。

“所以,这法术我来替你解除。”

“姐姐替我解?”噙泪怔了怔,“姐姐真的会解?”

“你别忘了,我可原是沧岐的师父。”妲雅笑意更深。她这几日身子疲乏得很,本不大适合运用法术,但对于这位唯一的妹妹,她已是抛却理智的维护着。

“泪儿,我需入你的腹中,才能准确解了那法术,你可信我?”

噙泪嗫嚅着点点头。

她当然信得过妲雅,因为妲雅不像她,妲雅甚至还从未做过伤害她的事。

“好。”妲雅欣慰地笑了,随即化作一缕青烟,在噙泪头顶袅娜萦绕,最终顺她的鼻子缓缓进入。

妲雅是个外表坚强,内心却很温柔的女人。噙泪的胃腹中虽未留下明显的伤痕,但也能看出被施虐的端倪,也就心软了,找到症结,挥手解去,便从噙泪的肚子里飞了出来。

噙泪扑在她怀里哭了许久,所言皆是骂自己糊涂,后悔对姐姐所作所为,言辞之痛切,也让妲雅的眼睛有些湿润。

姐妹二人从入夜聊到三更天,噙泪悄悄来,悄悄去,妲雅重新入眠,心情却是罕有的愉悦。

三更一过,妲雅睡熟了,但她的被褥中却隐隐有活物蠕动。

她并未留意,方才噙泪扑在她怀里垂泪的时候,也将一条通体光滑的雪蚯蚓放入了她的怀中,此刻活虫醒转,开始蠢蠢欲动,顺着妲雅衣裙下摆缓缓蠕动。

妲雅全然未绝,雪蚯蚓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它爬上妲雅莹白的小腿,沿着膝窝,缓缓攀爬。雪蚯蚓的触觉与人体温度相仿,它们本不容易引起宿主的警觉。

但此时,妲雅忽然睁开了动人的双眸。

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出去,摸向刚被那蚯蚓爬过的小腿内侧……伸手的那瞬,她的眼帘也又重新垂下……雪蚯蚓蠕动的长身忽然停顿住,在妲雅的手即将落下的时候,倏地朝两腿间那黑暗神秘之处蛇行而去!

“唔!”妲雅恍然惊醒,有什么东西,在冲撞她的……

进去了。妲雅仰面轻吟一声,脸上浮起潮红。

那敏感的秘穴狠狠收缩了几下,“啊……”妲雅不自觉夹紧双腿,那“进入”的感觉又来了,还在持续!她两手也忙在两腿间摸索……但很快,秘处的刺激结束了,她也完全醒了。

妲雅睁大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胸脯起伏……方才那奇异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自下体钻入的感觉竟像一场梦,却再觉不出任何痕迹。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心中狐疑,莫不是我太过思念沧岐,才做了奇怪的春梦?

所幸妲雅已经太累,躺下去又很快沉入睡眠。

第十六章:作弄

妲雅很快沉入梦乡,然而,就在她寝宫外的梧桐树上,有一双妖娆迷醉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她的窗棂,有一双堪称完美的芊芊素手在空气中勾勒,画出一面镜子,里面正掩映着人体鲜活蠕动的脏器。

按理说,这么近的距离被人窥伺,以妲雅的修为是绝对不会有所疏漏的,但她毕竟已经怀有身孕,又已疲惫数日,而噙泪又偏偏是最了解她的人。

噙泪可不会让姐姐好睡。

她再次唤醒了那条雪蚯蚓,吹弹可破的雪蚯蚓忽然通体泛黄,黄又转红,在不断蠕动的脏器通路内缓慢爬行,扭曲。

噙泪那漂亮的双手也在悠然舞动。“变红”的雪蚯蚓就像喝醉酒一样,随着噙泪那双手舞动,妲雅的呼吸声又开始变得不再均匀,她翻了个身,似还在梦中,但修长的两腿已交叠在一起,下意识地夹住一段云被,慢慢缩紧。

“呵呵…”噙泪不觉掩唇轻笑,她生平最大的乐趣便是折磨她这个姐姐,无论是欺骗,或是羞辱,凡是令妲雅难受的事都会令她产生无比的兴奋!当然,折磨的方法有很多,疼是一种,痒,也是一种。她不仅要让姐姐上当受骗,还要她感到羞耻。

虫,又随着噙泪的手开始蠢蠢蠕动,在女人最敏感隐蔽的部位,深入浅出。

“唔…”睡梦中的妲雅低吟了一声,双腿再次绞紧,呼吸已经凌乱。

她痛苦地在软榻上辗转,忽然睫毛颤动,睁开了沁水的眸子。她的脸色在夜幕中盈满迷情,就连噙泪见了也深感惊艳。

“原来姐姐竟是这么渴望么?”眼前幻化的镜中,粉红色的脏器开始一阵阵轻颤,渐渐,仿佛就要挤出水来了。

噙泪看得出神,脸上竟也染了几分红晕,她的笑容依然甜美,但手上的动作却变化得更急,更紧凑。

“啊……”

烛影摇曳,妲雅的窗棂中又传出辗转喘息的声响。

“姐姐一定忍耐得很难受吧,这样下去,就算不是你爱的沧岐,恐怕也会不由自主坐上去吧?”

云被中,妲雅咬着牙攥着枕头的一角,燥热的香汗沁入罗衾。她想念沧岐,但这想念竟如此凶猛,整个身体竟像是装了一头饥饿的野兽,不断鼓动她,去撕咬……吞没……“我今夜……究竟是怎么……唔……”

不远的梧桐树上,噙泪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这有什么,姐姐不过是该在宫内多养些面首伺候着啦。”

她笑得发自肺腑,如此愉悦,就好像刚办了件大好事,于是凝望着妲雅的窗棂喃喃自语道:“好了,让姐姐享受了这么久,也该吃吃苦头了吧!”她的手指倏然变了花式,就见那火红的雪蚯蚓又变了颜色,红光退去,渐渐恢复了莹白。它随着噙泪的葱白玉指缓缓向里蠕动,很快来到了子宫口。

“姐姐,想必你也知道,妹妹被你那痴情郎君虐得好生气恼,可妹妹便又斗不过他,只好拿你跟小侄子撒撒气了,你可莫要怪,呵呵。”

笑声中,雪蚯蚓已将那细长透亮的身子完全地没入了妲雅美如娇唇的莲宫口,正待大肆折腾的时候,噙泪的手却忽然停了。紧接着,她的笑容也淡了下去,蹙眉凝望着那扇窗棂。

那双漂亮的手落了下来。

烛光闪动。

这次,妲雅也仿佛有了知觉,她的身子还湿润滚烫,房间里飘满了成熟女子出浴的幽香。任何男人都难不为之倾倒。

果然,今夜竟又有一只手从黑暗中伸来,触碰到妲雅赤裸的肩头……接触的一瞬,妲雅的手已握住那只手,紧紧握住,仿佛她身体深处都在隐隐颤抖。经由噙泪作弄的身体依旧燥热,饥渴……怎奈握住的却并不是她想象中沧岐的手!

“啊!”

妲雅松了那只手,因为她已感觉到那只手不仅不是沧岐的手,甚至不是男人的手。而那手的主人惊蛰尖叫声无遗也暴露了这一点。

弹指间烛光满室,脸色红润的妲雅警觉地盯着跌倒在地的黄衫少女。

黄衫少女也似受到了惊吓,俏丽青春的脸庞一片苍白,眼睛里闪烁着惶恐。不等妲雅开口问,她也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垂着头。

“今夜还真是热闹。”妲雅长叹一声,努力让欲念平复。

“师娘陛下恕罪,伊念,伊念方才绝不是有意要触犯师娘的……”竟是本该在东海瞭望角等待沧岐的小黄莺。

“师娘?”妲雅蹙眉道,“你叫我师娘,你究竟是何人?”

伊念小心翼翼地答道:“我本是西山上的黄莺鸟,多亏师父救我,才得以活命至今,因此追随师父到了东方。师父曾吩咐我返回东方三日后的今天在东海瞭望角等他,可是直到夜里,师父都没有出现,徒儿隐隐不安,便自作主张偷偷地……”她忽然脸红起来,觉得偷偷摸摸、夜闯闺房这种事不仅丢自己的脸,也让师父沧岐脸上无光。

妲雅面色平和,内心却已起了波澜。她静静望住低眉顺眼的小黄莺,望住她青春洋溢的眼睛,也仿佛望穿了她粉红脸颊透出来的一颗炽热的心。

“伊念知道夜闯师娘陛下的寝殿罪该万死,也知道师父急着先回来,一定是为早日见到师娘您,可是……伊念心里慌得要命,总觉得师父没有赴约不是因为师娘,而是遇上了别的什么麻烦,所以……”伊念抬起头,后面的话便忽然哽在喉咙,因为从妲雅的表情看,她已证实了自己恐惧。

“我的确没有见到他,我这几日不在寝殿,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妲雅的脸色一寸寸苍白,忽然起身握住小黄莺的肩膀,“你说,他三天前就已来过?”

云被从妲雅身上滑落,露出她单薄的内衣和浑圆的肚子。

“也许……”伊念也慌了,“师父身上受了伤,我担心,我担心……”

“你说沧岐他受了伤?”

伊念怔了怔,眼睛发红,似乎她又变回了那没用又爱哭的小黄莺:“是,师父是受了伤,很重的伤……”

妲雅腹中突然绞痛,身子猛地踉跄。

伊念急忙扶住她,小心翼翼地将妲雅安坐回软榻。

腹痛虽难忍,却多少可掩盖过心痛,这股痛也让妲雅的思维一下子清晰起来,让她就此冷静,她感到沧岐需要她,就是现在。

“那个地方,他也许现在’那个地方’!”妲雅吸着冷气,双手紧捂着肚子。

“那个地方?”伊念茫然道。

可妲雅却已不想多说一句话,坐到妖界之王的位置,她自然有过人之处,自然比旁人多留心些,他人看不透的事她却未必蒙在鼓里。只不过,有些事若不发生,你就绝对不会愿意相信的。

窗外忽有凉风掠过——噙泪已经先一步朝“那个地方”赶去,她已然想到了另外一种折磨姐姐的方法,那才叫无可比拟的痛快,不可言说的有趣。她仿佛已有了完全的把握。

第十七章:索吻

东海水牢。

这里本是东方妖界戒备最森严,最密不透风的所在,但此刻,噙泪就悠闲地走在通往沧岐囚室的甬道里,莲步款款,笑意盈盈。

沧岐已被锁在这里三天了。以他的本事,就算负伤,他也可以拼一拼从这里走出的,但现在他却在等。是竹月要他等。

那日在妲雅寝宫,竹月躲避了一次他的目光,但当他四面被围,依然只关心妲雅生命安危的时候,竹月还是忍不住将近日来的蹊跷,以自己的所见所闻传达给了沧岐,所以沧岐就地束手,没有顽抗。他知道只要他没有顽抗,一切都还不会发展得太快,就不至于失控。

当他亲眼看见噙泪推门走进来时,他的心沉了下去。

知道东海水牢位置的人本就不多,能“自由出入”这里的人就更没有几个,但沧岐见到噙泪,却还是太意外。

“看你的表情,是很不情愿见到我么?”噙泪娇笑着,使了个眼色,那被催眠的囚室守卫便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沧岐笑了笑,没有答话。他现在的样子的确不太适合逞威风。

他在思考为什么,为什么噙泪回来到这里?她来这里又是什么目的。越是状况之外,越是不能慌乱,沧岐并不是初出茅庐的莽撞少年。

“你以为我甘心情愿来到这里么?这里又脏又臭,又湿又冷,谁请我都不会来的!”噙泪的声音继续传入耳朵,“可是我来了,你知道是为了什么?”

沧岐道:“总不会是为了我吧。”

话音刚落,噙泪已一个闪身,柔荑已贴上了沧岐的胸膛。

沧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讶异。不是因为这举动太轻浮,而是噙泪的脸,她的表情,竟忽然间变成忧急、慌张、和充满关心的浓情蜜意。她身体各处的致命诱惑都因她呼吸的急促而更显蠢蠢欲动,香艳多姿。

噙泪仰起脸,剪水双眸脉脉凝望着沧岐,嘴唇翕动:“我当然不是为了你,我是为我姐姐!”

这句话才更出乎沧岐的意料,以至于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更移不开了:“妲雅的事,更轮不到你来管。”

“为什么?你不管姐姐死活,躲到这里享清闲,就很有资格替我姐姐着想了么?你已经多久没有见她的面,你可知道她现在是否难过?”

沧岐皱眉:“你这是什么话?”

“还听不懂么?”噙泪凄然一笑,继续道,“姐姐肚里的小怪物,想必你比我更清楚,我今天来,就是为告诉你,她就快要被那小怪物折磨死了!”

沧岐的脸色骤变。

“你或许就不该跟姐姐生孩子。”

沧岐急道:“妲雅究竟怎么了!”

这种关键时刻,噙泪反倒不说话了,她那美丽的双手在空气中灵巧地勾画出一面镜子。现在,她不用说话,也可以让沧岐看到那熟悉的窗棂,和烛光中辗转呻吟的蛇女王。

沧岐沉默着,手掌渐渐握紧。

噙泪道:“你不说话,是因为你本就知道我姐姐在为你忍痛?”

沧岐的手握得更紧,却依旧拒绝回答。

“我懂了,你本就是想留下自己的骨血,根本不会在乎姐姐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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