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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中苗母2,2

[db:作者] 2025-08-14 16:29 5hhhhh 3890 ℃

“嗯啊——”苗葫仰起头,完全委身于快感,放声浪叫:“对,苗葫就是小骚货!虽然嘴上说着为哥哥好,为苗母娘娘献上一切,但其实只是想被大肉棒肏而已!所以请爸爸再用力一些,用雄伟的大肉棒肏烂女儿的小骚穴,把又热又稠的精液射到女儿的子宫里吧——唔哦哦哦哦哦——”

苗葫浑身瘫软,趴在地上,不住地抽搐。苗丰山仍然坚挺的肉棒从小穴中滑出来,仅仅是龟头剐蹭穴口的肉壁就让苗葫尖叫着喷出大量爱液。不久,水流减小,潮液换成了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混合着从小穴中漏出的浓稠精液,流进地上的水泊中。苗葫喘着粗气,偶尔从喉咙里漏出几点娇声,趴在自己的爱液和尿液里,不再动弹。

苗丰山喘着粗气,一晚上三次的射精对一个缺乏保养的中年人来说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他后退几步,扶住柜子,看着像尸体一样趴在地上的女儿,静静感受着冷静下来后逐渐收缩的阴茎蹭过大腿的触感,心中多少有些不快。儿子苗鸿早已背离家乡,也背离了家乡的传统,城市人的那些矜持与无聊的礼节让他至今没有碰过自己的妹妹。如果当初苗鸿没有进城念书,想必现在就会跟着自己一起协助女儿做“功课”,自己也不至于如此疲倦。

不过苗鸿终究是苗实村的孩子。想到这里,苗丰山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苗丰山将趴在地上的苗葫抱起来,放在床上。刚刚剧烈运动而发热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床板,让意识朦胧的苗葫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哼声,轻轻扭动着身子,让皮肤与床板充分接触。与此同时,苗丰山从柜中取出一个直径约30厘米左右的塑料盆,装了半盆井水进去,又拧开暖水壶,加一些热水,调了一盆温水。苗丰山又拧开几个小瓶子,将几种不同的药水加入盆中,接着从柜面上拿起一个塑料袋,从里面取出一些白色粉块,投入温水中,慢慢搅拌。这是利用苗实村周边发现的一种形似小麦的特殊植物制成的,取其种子,装入布袋,放在水中揉搓,会搓出一些粘稠润滑的胶质,算是一种纯天然的润滑剂。而苗丰山则更进一步,在搓出胶质后将其晒干成硬块,再磨成粉,一方面更便于储存,另一方面则是能在需要时更容易调配出特定浓稠度的润滑液。眼下苗丰山便只加入少量的粉块,使得调配出来的润滑液看起来仍像水一样,而少量的胶质又能使润滑液薄薄地附着在体表,使身体充分地吸收其中的药水。

“从今天起你的‘功课’还要再加一项。”苗丰山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盆润滑液端到床头。苗葫点点头,仰面躺下,闭上眼睛。苗丰山用双手捧起一些润滑液,水一样的润滑液从指缝漏出,从苗葫的胸口滴到肚子上,接着顺着重力像体侧滑去。没有彻底冷却的润滑液带来一丝温热,让浑身被汗液带走大量热量,感觉有些发寒的苗葫感到舒适,稍微有些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将手中的润滑液全部倒在苗葫身上后,苗丰山张开五指,将润滑液仔细地涂抹在苗葫的体表。先是用整个手掌将润滑液推开抹匀,接着用掌根顺着肌肉的纹理推动体表,按摩肌肉,使其尽快从疲惫中恢复。再之后便用手指集中按摩穴位。

苗葫闭着眼睛,享受着父亲的按摩。她只当新加的“功课”就是全身按摩,心中正暗自欢喜,却没发觉自己的身体正逐渐发热,一股股若有若无的欲望正从子宫中泄露出来,弥散在身体中。等苗葫回过神时,她的脑海中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正大声表达着对受精和妊娠的渴望。浓烈的性欲让她想要摩擦大腿,用手指逗弄阴蒂,插入小穴,却发现自己已经使不上一丝力气,浑身上下动弹不得,连父亲的手按压在身体上的触感都消失了。

“啊啊……啊啊啊……”苗葫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张开嘴,然后发现自己连说话的能力都丧失了。

苗丰山听到声音,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边继续按摩女儿那泛着润滑光泽的身体一边说:“感觉身体动不了了是吗,不要担心,这是为了成为出色的种苗所要进行的关键一步。等今晚的‘功课’结束后你就会恢复正常。”

苗葫躺在床上,她的眼皮耷拉着,意识逐渐有些恍惚,父亲的话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让她听不清也难以理解。她被无边无际的性欲淹没了。“肉棒……好想要肉棒……插到小穴里……好想怀孕……”这样的念头充斥着苗葫的内心,可她却无法调动身体上的任何一条肌肉。她的意识在欲望无法满足的苦闷中逐渐滑入黑暗。

突然,一阵激烈的高潮快感冲入脑海,就像雨夜中照亮黑暗的巨大闪电,让苗葫的每一个脑细胞都为此欢呼。可这快感却转瞬即逝,强烈的渴望与求而不得的痛苦再次填补的快乐褪去后的空虚。

“还要……还要更多……还想更舒服……”苗葫祈求着高潮的再次降临。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苗葫至今都以为自己陷入了某种麻醉或催眠状态。只有苗丰山知道,苗葫此时的身体正因一点点轻微的触碰便会兴奋到反弓身体,将不断流出爱液的淫穴高高抬起,随着高潮上下痉挛抽搐,在体表显现出紧绷的肌肉线条。同时又像是井边抽水的水泵一样胡乱潮吹着,将潮液喷到几米外的墙上。加入润滑液的药水除了先前添加过的媚药,具有美容效果还能促进恢复体力的补剂,还有一种特殊的麻醉剂,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屏蔽自己的感觉并屏蔽对身体的控制,同时又能使大脑接收高潮时的快感信号。配制出这样的药水的药方来自于苗丰山家祖上流传的一个古籍,至少有几百年历史,而这也是苗丰山家的祖先誊抄记录的副本,因此古籍的真实起源只会更加久远。这古籍上面记录着将女性培养成一个合格的种苗,也就是苗母继承人的方法。这些药方所需的药材大多只在苗实村附近的山中才能采集到,让人不禁认为这古籍便是苗母娘娘亲自传授与苗实村的先祖,让苗实村的住民培养自己的继承人。

“爸……爸……”苗葫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苗丰山循声看去,苗葫已经睁开浑浊的眼睛,看着自己。

“小穴……想要……肉棒……好……难受……‘功课’……还没……结束……吗……”苗葫断断续续地说。

苗丰山的嘴角扯动一下,他伸手抚摸女儿的额头,又向下用指尖从锁骨划到肚脐,仅仅是这样的触摸便让苗葫的身体抽动着潮吹。苗丰山喃喃道:“药效已经开始减退了吗,看来下次要加比记载更多的药剂才行……小葫,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说完,苗丰山在润滑液中又多加了几滴麻醉剂,再次涂抹到苗葫身上,待其眼睛再一次微睁,又一次进入麻醉状态后转身走到一个柜子旁,从中取出三个瓷质假阳具,上面以一种粗犷干练的线条雕刻出数根肉棒纠缠的形状,仿佛无数根肉棒像麻绳一样拧在一起。接着将垫在假阳具下面的布条取出,展开,那布条有三指宽,近二三十米长,呈一种充满古朴气息的暗枣红色。苗丰山将布条堆到苗葫脚边,把两根假阳具分别插入小穴与菊穴,接着赶紧将苗葫颤抖乱蹬的双脚并在一起,绷直脚尖,一手用小臂压住脚腕,手掌握住双脚脚尖,另一手拿着布条一头,胡乱将脚尖包裹起来。由于苗丰山也是第一次做,难以掌握手法和力道,因此包裹好的部分被苗葫挣脱了好几次,高潮时剧烈收缩的两穴也将假阳具挤出体外。之后又试了几次,苗丰山终于将苗葫的双脚牢牢裹在一起。在固定了双脚后,剩下的步骤便轻松很多,苗丰山便接着由下而上,将苗葫用布条像木乃伊那样包裹起来。

用布条将苗葫的身体缠绕至肩膀左右时,苗丰山又一次听到了女儿口齿不清的声音:“爸爸……做……什么……不要……我怕……”

“不要怕,小葫,这也是‘功课’的一部分,等到天亮就结束了。”苗丰山说着,拧开装着媚药的玻璃瓶,将需要稀释数百倍才能使用的原液直接滴入苗葫微张的小嘴中,再把最后一个假阳具塞进苗葫口中,假阳具的顶端恰好卡在喉咙处,引得苗葫不住地干呕,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失去自己身体控制权的苗葫却始终无法将假阳具吐出。苗丰山抓紧时间,接着用布条向上缠绕,封住了苗葫的嘴,再一点点将苗葫的整个头部都包裹住。

这下,苗葫仿佛变成了一个活着的木乃伊,在床上不断地扭动。苗丰山坐在床边稍作休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媚药原液逐渐发挥作用,木乃伊的扭动变得愈发激烈,像是被外物惊动后疯狂蠕动的蛆虫。苗丰山便不再歇息,迅速抓起剩余的布条,将苗葫结结实实地绑在床上,使苗葫仿佛与木床融为一体,变成了床上的一个鼓包,正不断地颤抖。同时麻醉剂的效用也在逐渐消退,数层包裹下的苗葫一边挣扎着,一边发出沉闷而惊恐的低吼。

“明天见。”苗丰山向床上的木乃伊道别,将剩余的润滑液泼到苗葫身上,转身关掉地窖里的灯,离开了地窖。

爬出了地窖的苗丰山注意到远处一个黑影正在接近。他点亮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发现来者正是同村的苗得福。

见到苗丰山,苗得福加快了脚步,走到苗丰山旁边,为难地笑笑,说:“老五,借点药,给小缶做‘功课’用。”

苗丰山迟疑一下,问道:“但是这样……不会坏了规矩吧?”

苗得福连连摆手,说:“怎么会,我上午刚问过村长,村长说只是用药做辅助的话是没问题的。”

苗丰山点点头,说:“行,你在这里等着,我给你拿去。”

苗得福喜上眉梢,急忙说:“得嘞,五哥,就等你这句话了,待会儿也上我家去?小缶的‘功课’还等着你去帮忙呢。”

“今天吗,今天就先不去了,我有点累过头了,明天我早点去你家。”苗丰山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苗得福上下打量着苗丰山,后者出了一身透汗,将身上的衣服全都打湿了,说话的气息也有些浅,相比已经耗费了不少体力,说:“行,那就明天再来,话说回来,你们家小葫进行到那个什么第二阶段了?”

“对,今天刚刚开始。主要用药去‘腌制’。”

苗得福点了支烟,说:“用药好啊,比较省事。”

苗丰山也掏出烟,点上,说:“也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药的配方和用量还要再调整,小葫用药后的力气也更大,更难压制。”

“但终归还是比我们家的轻松一些。你们家有老祖宗传下来的秘籍和药方,能省不少力气,而我们家就只能使笨办法,让全村人都来肏小缶,让她多修炼床技。哎,你说,我这路子是不是不太对?苗母娘娘也不用她老人家自己动,让小缶学床技真的能选上新一任苗母娘娘吗?”

“我也不清楚,苗母娘娘的想法和喜好谁都猜不到,但据村长说几百年前有一任苗母娘娘就是精通床技,最后被上一任苗母娘娘选中,成为了新一任苗母娘娘。”

“还有这种事儿?村长什么时候说的?”

“差不多三年前吧,村长第一次找咱们几个培养种苗的家庭开会的时候,当时你进山挖野菜了,怎么也找不到,就那时候提了这么一嘴。”

“啊,对,培育种苗的很多注意事项都是你们后来转告我的,我有印象。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说起来,老七家的种苗整得怎么样了?我有段时间没去看老七了。”

“小埙吗,前两天我还去看她了,还在猪圈里关着呢,比原来胖了不少,头发也乱糟糟的,阴毛和腋毛茂盛极了,吃饭的时候还跟其他的猪一起抢呢,睡也跟猪睡一起,那骚穴怕不是也叫猪肏过了。老七怕不是养猪养魔怔了,培养种苗竟然还是当猪一样养。”

“嗯……猪肏过的种苗,苗母娘娘会要吗,这被猪肏过的穴也下不去屌啊。”

“谁说不是呢,村里就剩下三个女娃,这就被老七祸害一个……”

两人在地窖边谈了许久。待烟抽完,苗丰山转身下了地窖,不久便拿着一瓶稀释过的媚药爬上来,交代了大致的用法用量后,苗丰山将苗得福送到门口,两人在此道别。苗丰山随后悄声进屋,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鼾声如雷。

第二天清晨,苗鸿敲着小妹房间的门,说:“小妹,起床吃早饭了。”

苗丰山端着一碟咸菜从厨房走出来,挥挥手,示意儿子别敲了,说:“你妹这两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苗鸿看看面前的房门,门上的玻璃被十多年前的报纸糊住,挡住了他的视线,于是他点点头,和父亲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饭。

而在苗葫的房间中,苗葫静静躺在自己的床上,此时的她与其说是睡觉,不如说是在昏迷。她一丝不挂,浑身像煮熟的螃蟹一样发红,身上沾满了汗水,爱液和尿液,以及残留的润滑液,将身下的被褥也打湿了。她双眼半闭,能看到她翻白的双眼,她的呼吸也很浅,如果不注意到她胸口微弱的起伏和腹部偶尔的抽搐,也许旁人会觉得床上躺着的是一具尸体也说不定。想来也是,直接摄入过量的媚药,被布条包裹后又被浇上大量润滑液,即使没有窒息而亡也会因过于激烈的高潮力竭而死,但苗葫仍然好端端地活着,苗母娘娘的赐福让每一个种苗都拥有强大的生命力,使其能快速修复身体的损伤。要不了多久,苗葫便会再次精力四射,并在下一个夜晚继续每日的“功课”。

……

苗鸿在家住了两周后便回到了大学所在的城市,他要参与导师的一个研究项目,如果有了不错的研究成果的话会成为苗鸿简历上一个耀眼的成就,更不必提近在咫尺的丰厚酬劳。虽然没能说服父亲让小妹来城里接受教育,但苗鸿并没有放弃,仍然为此努力着。已经见过这广阔世界的一角的苗鸿深知家乡的狭小封闭与其注定消亡的未来,他不甘心于让小妹失去现在的天真与热情,在这个行将就木的村子中度过麻木且愚昧的一生。她是那样的可爱,活泼,她值得体会这世上的一切缤纷和美好。而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苗鸿几乎每天都住在实验室里,细心照料实验样本,准确地记录每一个数据,与导师探讨理论与实践的各种可能性。一想到他为小妹带去的光明未来,苗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使他更加专心地投入到研究当中。

而在哥哥彻夜整理研究记录的同时,苗葫却被喂下媚药,用红布包裹身体,在地窖的床上不断颤抖着。由于有苗母娘娘的赐福,苗丰山放心地用女儿的身体改良着古籍上流传下来的药方。在猛然发觉蝉鸣已经消失的时候,苗丰山已经将所需要的媚药与麻醉剂改造完成。媚药的药效与副作用都变得相当微弱,但却能永久改变种苗的敏感度,连苗丰山也不知道这样的改造其极限在哪里。而麻醉剂则不再只是屏蔽感觉,而是能真正地麻醉肌肉,使身体无力化,任人摆布,在用布条捆绑时帮苗丰山省了不少力气。

另一方面,苗葫被包裹起来用药腌渍的时间也逐渐增长。一开始也只有一夜四到五个小时的时间,后来逐渐变成了十个小时,十六个小时,再到整整一天。到这里为止苗葫虽然对长时间的拘束和连续不断的高潮地狱感到抵触,但苗丰山利用了她对兄长苗鸿的敬爱,哄骗其只要坚持“功课”,成为下一任苗母娘娘后就能帮助哥哥获得好的工作,将来也能去大城市甚至国外生活,因此苗葫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但“功课”的持续时间还在增长。逐渐变成两天,三天,一周……药渍的过程称不上有多舒服,长时间连续的高潮对身体的损害极大,到最后大脑与心脏剧烈的疼痛让看似持续欢愉的过程变成了充满痛苦的拷问,而苗母娘娘的赐福却让苗葫求死不得,即使高潮的快感都掩盖不住与之相伴的痛苦,不断地潮吹到几乎脱水,所有的肌肉都因高潮的痉挛而过劳撕裂,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祈祷着死亡的解脱,但是终究无法死亡,只有高潮间的昏迷能带来转瞬即逝的片刻安宁,但是在药物和赐福的影响下,苗葫连昏迷的权力都快丧失了,只能清醒地忍受着高潮的快乐与疼痛。

而比起肉体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显然更加难熬。被关在地窖中,用布条包成木乃伊,一动不动地陷于漫长的黑暗,除了自己的娇声什么也听不到,在这样的环境下对时间流速的感知也变得迟缓,哪怕只要一分钟也会感觉像一个小时那样漫长,更何况如今每次药渍的时间已经开始以周计算。如果说身体的痛苦尚可以用意志抵抗,那么看不到尽头的拘束与黑暗就在一点点地蚕食人的意志。

当苗葫在自己的房间中醒来,突然发现上一次的“功课”已经持续了一个月时,她嚎叫着撞向房门,直到颇有年头的合页被撞得松动,整扇门被撞开,只剩把手上一个巨大的合金锁将其与门框相连。而苗葫顾不上自己满脸的鲜血与仅仅因感受到震动与摩擦便高潮数次的敏感身体,径直跑出了家门。她浑身赤裸,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样,口中像野兽一样嚎叫着,几乎手脚并用地在沙土路上跑着,下体则不时喷出一股液体,在地面上留下一串醒目的痕迹。就这样,她在村民诧异的注视下像条疯狗一样怪叫着跑出了苗实村,消失在山林中。

搜寻只持续了半天,傍晚的时候,苗丰山抱着因体力耗尽而陷入昏迷的女儿走下山。即使是这样,苗葫也依然因为皮肤的接触与摩擦而不断抽搐着喷出爱液……

“为什么逃跑?”

这是苗葫再次醒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她看着站在床边的父亲,没有说话,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变得敏感的体质还是因为恐惧。

“说话。”父亲的声音冰冷无比。

“我不想再做‘功课’了……我不想了……”沉默了许久,苗葫颤声说道。

“不行。”

苗葫几乎要哭了出来:“不行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好可怕……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你不是要实现你哥哥的梦想吗,作为种苗不好好做‘功课’,不成为苗母娘娘,怎么帮助你哥哥?”

“我不要!我要退出!我不想干了!我不做种苗了!我想过正常的生活,把我的身体变回去……呜呜呜呜……”苗葫终于哭出了声。

苗丰山低头看着哭泣的女儿,叹了口气,说:“小葫,你还记得你被选为种苗的时候立下的誓言吗?”

“什么?”苗葫问道。她已经想不起来当时发生的事了。一方面是因为那时她还小,她还没搞清楚状况,仪式就结束了,然后她就成为了种苗,为村庄献上了自己的初夜。而另一方面,是她的大脑的确受到了不小的损伤,让她的记忆力出现了退化的迹象,但具体是因为药物的副作用还是连续高潮造成的脑损伤谁也不知道。

“开弓没有回头箭。即使你中途想要放弃也会视为是一时冲动,其他人应当尽一切努力保证种苗继续完成‘功课’,直到苗母娘娘轮回转生。”说着,苗丰山举起了手中的红布条,将其展开。

“所以,爸爸要帮你完成接下来的‘功课’。既然小葫不乖,那就别怪爸爸不客气了。”

苗葫张大嘴巴,她想要尖叫,声音却堵在喉头。没等她叫出声,暗红色的布条便蒙住了她的嘴,随后苗丰山迅速缠绕布条,将苗葫的头裹住。

……

苗鸿满头大汗,猛地推开家门,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苗丰山颓然地坐在地上,周围的烟屁股将他包围了起来。屋里烟雾缭绕,浓烈的烟味呛得苗鸿连连咳嗽,熏得眼中流出泪水。但他顾不上这些,急忙问道:“小葫怎么样了?!”

苗丰山最后吸了一口烟,将烟屁股随手一丢,哑着嗓子说:“太晚了,救不回来了……”

苗鸿一个箭步冲到苗丰山面前,揪住他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咆哮着:“都是因为你!如果你当初让她和我去城里念书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苗丰山侧过头,眼睛盯着地板,没有说话,默默地承受着儿子的怒火。

苗鸿恶狠狠地盯着父亲,眼球中布满血丝,眼眶中逐渐充满泪水,但并非因为悲伤,而只是因为长时间不眨眼使得眼球干燥。苗鸿也惊讶于自己此刻竟感不到一丝悲伤,明明小妹是那么的活泼可爱。苗鸿很宠妹妹,比父亲还要宠。苗丰山多少还要维持作为家长的威严,但苗鸿不需要,因此他可以自由地将得到的一切好东西都分给妹妹。过年时夹到碗里的肉他会夹给妹妹一块,放假回家会把邢老师不要的旧书带给妹妹,寄回家里的生活费会单独拨出几张大票作为妹妹的零花钱。苗鸿听过不少兄妹之间关系极差的传闻,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的哥哥会这么讨厌妹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疼爱妹妹,也许是亲情的纽带吧,他也想不清楚,也不打算继续想下去了,他只想让妹妹过得幸福快乐。而呆在这封闭落后的山村里是不可能让妹妹幸福的,传统又死板的父亲迟早会害了她,或者说厄运总有一天会降临,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临而已。而今当苗鸿接到父亲的电话,从他口中得知了这个坏消息时,苗鸿的心中反而感到一丝解脱,仿佛这是他早有预料的事,让他没法悲伤,甚至产生了一种不必再担惊受怕的解脱感。而当苗鸿匆忙赶回家,见到了造成这一切的父亲,或者是他认为造成了这一切的父亲时,他被满腔的怒火点燃了。

“你……你……”苗鸿咬牙切齿,说不出一句话。

“我错了,我应该告诉她别跑太远的……”苗丰山喃喃道,“竟然跑到了狼的领地里……听到狼嚎的时候我就该反应过来的,等我找到她时……”

“你的错?你现在才知道你错了?!如果当初你同意让小妹和我一起进城,她也不会——”苗鸿大叫着。他举起了拳头,这是一只用白嫩的学生的手攥成的拳头。拳头停在空中,却始终没有挥下,打断什么人的鼻子。

苗鸿看着苗丰山,对方依旧沉默着承受着一切愤怒,那双隐藏在眉骨的阴影中的无光的眼睛让苗鸿突然放下了高举的拳头,他一把将苗丰山推开,冷冷地说:“我要见小妹,让我见她。”

苗丰山跌坐在地上,他用手展平被攥得皱起的领子,低着头说:“已经下葬了,已经没人样了,我实在不忍心再多看一眼……”

“你——”苗鸿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小妹已经不在了,你再打再骂,人死不能复生,又能怎么样呢。于是苗鸿丢下地上的父亲,快步走回自己房间,重重摔上房门。

苗鸿坐在床边,盯着面前的水泥地,那一片深灰模糊了一切存在,让他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既愤怒于父亲没能保护好小妹,也愤怒于自己对这一切无能为力。如果自己当初态度更强硬一些,如果自己能多攒一些钱,如果自己有更广的人脉,自己是不是就能带小妹离开这个村子,她是不是也就不会遭此横祸?

“哥,哥?”耳边传来苗葫的声音。

“哥,你又和爸吵架了吗?”

“不要老是吵架嘛,我们是一家人啊,有话可以好好说啊。”

“而且你们吵架的样子都好可怕,我不喜欢,你们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吵?”

“嘻嘻,哥哥还是笑起来的样子最帅,以后可不要再吵架了哦……”

苗鸿猛地抬起头,环顾四周,屋里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以前苗鸿也经常和苗丰山吵架,在城市念书的学生和偏僻山村里的农民之间实在有太多火花可以摩擦,然后火花点燃火药,将这个家炸翻天。这时候苗葫就成了浇灭火花的清泉。头晚父子二人吵完,回到各自屋里冷战,苗葫则会分别溜进双方的屋里,说一些好话。两人都最疼爱的小妹都发话了,父子二人自然也就消气了,第二天早上互相给对方一个台阶,前夜的矛盾就算翻篇了。就算有一方不依不饶,只要苗葫嘟起小嘴,眼中盛满泪水,再大的矛盾也得给小妹一个面子。也全靠有苗葫在,父子二人这么多年吵了无数次,矛盾再激烈也就是动动嘴皮子,从来没有动手的时候。

然而今晚,差一点就打下去了。小妹不在了,再也没有人来拦住我了。想到这里,苗鸿突然泪如雨下,心中不断翻腾的情感冲撞着瘦削的躯壳,想要找到一个宣泄口。

拳头重重砸在枕头上,但心中的痛苦依旧得不到缓解。苗鸿从未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还是个小孩,这样就不会让自己此刻蜷缩在被窝中的模样显得如此滑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苗丰山依然坐在地上,一根根地抽着烟。里屋传来儿子痛苦的哀嚎,而此时他脸上的皱纹却勾勒出一丝隐晦的笑意。

第二天天刚刚亮,苗鸿便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家。

然而如果苗鸿在家多待两天,就会发现自家后院的菜地里多了一个小土包,而自己的小妹正埋在那里,不断地高潮着。

逃跑失败的那一晚,苗葫再一次被裹成木乃伊,只不过这次缠得不像以前那样紧,如果多扭动挣扎几次也许会挣脱开。苗葫还以为这是父亲一点微不足道的仁慈,虽然恐惧依旧但相对还是安心了许多,连身上的挣扎都少了。然而接下来让苗葫没想到的是,苗丰山将苗葫翻一个面,使其正面向下趴在床上,再一手放在苗葫腰窝上,一手伸到身下,用小臂托住她的大腿,再以腰部的手为支点,将苗葫腰部以下的部位反折过来。

“咿啊啊啊啊啊!!!————”苗葫隔着布条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拼了命地扭动身体,挣扎着,但却被苗丰山压得死死的。

“身体放松,放松就不会疼!”苗丰山低喝道,继续将苗葫的下半身向上扳。

可苗葫哪里还放松得下来?几乎将身体拦腰折断的痛苦盖过了皮肤摩擦布料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全凭生物本能上对疼痛的厌恶来活动。

然而哪怕苗葫用尽全身力气,也拗不过成年人的力气。她的下半身被反折过来,屁股压在头顶,被绑在一起的双腿在空中胡乱踢着。这样的姿势起码需要长时间的训练才能做到,轻易尝试会对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但在苗母娘娘的赐福下,苗葫的身体却被轻易地折叠起来,尽管这样做的代价是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腰很疼,腹部肌肉被撕裂很痛,喉咙也叫得发痛,脸被压在坚硬的床板上很疼,下巴似乎也磨破了,胸口压在床板上,难以呼吸让肺部也很痛苦。眼泪,鼻涕,口水止不住地往出流,打湿了缠在脸上的红布,在被红布包裹的头上依旧显出了她此时那痛苦万分的表情。

正当苗葫疼得意识模糊,几乎要昏死过去时,施加在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她的身体恢复原状,下身重重地拍在床板上,而膝盖磕在床板上的疼痛与先前经历的痛苦相比可以说是不值一提。虽然扭曲身体的压力消失了,但身体的疼痛仍让苗葫无法动弹,不过她先前高度紧张的精神还是放松了下来。精神放松了,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下半身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而且这份温暖还在持续扩大。苗葫意识到自己可能尿了出来,但是却没有力气憋住,也没有力气翻身,只能静静地趴在床上。由于先前的挣扎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十多分钟后,苗葫猛地惊醒,苗丰山还没回来,她依然趴在床上。虽然腰部与腹部仍然动一下便觉得剧痛无比,但苗葫又开始奋力挣扎。身体的疼痛与快感再次交织在一起,在地窖中经历过漫长药渍的苗葫对这种程度的快感与疼痛已经有了一些抵抗力。尽管口中发出的呻吟仍无法抑制,但这并不影响身上的动作。不一会儿,身上的布条变得松动,让手臂获得了一些活动空间。解放了双手,接下来的事便轻松很多。几分钟后,将上半身的布条全部脱下的苗葫翻了个身,从床上滚下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动不了了,但苗葫已经顾不上那些了,即使只用双手,她也要逃走,逃离这个家,这个地狱。

“为什么……当初要成为种苗啊……”苗葫趴在水泥地上,冰凉的地面稍微缓解了她的痛苦,也让她鼻子一酸。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然而即使只是感受到泪水划过脸颊的暖意都会让苗葫感到一丝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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