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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中苗母2,3

[db:作者] 2025-08-14 16:29 5hhhhh 3220 ℃

忽然,苗葫面前的门打开了,苗丰山抱着几个药瓶子和各式器材站在门前,身后还站着几个男人,黑压压的,挡住了光线。

苗丰山的脸色很是难看:“小葫,你太不懂事了!成为种苗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你当初不也是自告奋勇要当的吗?”说完,他转过身,对其余几人说:“情况就是这样,我家女娃不成器,各位爷们儿多帮帮忙,帮我管教管教她。”

“不要……”苗葫瞪大眼睛,浑身颤抖,双手在地上乱抓,可身体却沉极了,动弹不得,反而因为手指剐蹭地面而高潮了数次。周围一下子暗下来,苗葫抬起头,发现那些男人都围在了自己身边,有人惊叹,有人狞笑。

“五哥,照你说的,不会出什么事吧,她的腿都废了。”苗得福问道。

苗丰山将瓶罐器材放在床上,漫不经心地说:“没事,苗母娘娘会保佑她的。”

“那你家大学生知道这事吗?”又一人问道。

“还不知道,不过我已经想好怎么说了,”苗丰山说着,走到苗葫面前,大声说:“来两个人,把她的手压住,再来两个人把她后背按住,我把这她的腰,你们拉着她的腿往头顶折!”

“不要啊!!!——————”苗葫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下一秒,一个瓷质假阳具便塞进她的口中,让她无法叫唤,接着,她的屁股又一次压在了头顶。

几个小时后,五花大绑的苗葫被摆在床上。她的口中,小穴与菊穴里都被塞上了假阳具,假阳具中还有一个前后贯通的小孔,让口水,爱液和肠液流出。苗葫的后脑勺顶在下体处,让下体的两根假阳具难以脱出。双腿则弯折起来,形成一个锐角。大腿夹住脑袋,小腿与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贴着地面,同时脚也向内侧收拢,让脚尖并拢,将两个大脚趾绑在一起。双臂则被扳到背后,环抱住头顶的大腿,再将两个小臂捆在一起,两只手也被攥成拳头,包成团子,束缚在肘部。苗葫从被堵住的嘴中发出低沉的闷吼,虽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忍受足以致死的疼痛,但她此刻却连动弹一下的能力都没有。苗丰山擦擦头顶的汗,掏出一卷红布条,将已经被团成一个球的苗葫又裹了一层,这次苗丰山更加用力,使几乎被压缩到极限的女体又缩小了一圈。最终,一个稍有些不规则的红布球被放在地上,里面传来苗葫模糊的哀嚎。

接着,屋中的几人将红布球抬起来,搬到后院,几个人在后院挖了一个半径两三米,深三四米的大坑,里面放了一个开口宽两米,一米多深的大陶缸,坑旁还架了一个大马勺,正在熬煮苗丰山采集到的各种草药。等苗丰山等人把红布球抬到后院的时候,后院的人已经将一锅药汤都倒进了锅里,正一盆盆地将第二锅的药汤往缸里倒。

见到苗丰山,被蒸汽腾得满头大汗的苗得福抹了一把脸,问:“五哥,这是啥药啊?”

苗丰山说:“就是我之前给你的媚药,还是原液。”

苗得福点点头,有些为难地说:“原来如此……但你说,这给女娃娃用的药,怎么我闻到点味,心里也怪刺挠的?”

苗丰山往坑里看看,缸中滚烫的药液在月光的照耀下正升腾着白色的水汽,问:“倒了多少了?”

苗得福说:“大半缸了。都按照你说的,把药草都用光了。”

苗丰山说:“行了,先别往里倒了,让大家都开始撸管,把精液都射到缸里去。”

苗得福大吃一惊,问:“射到缸里去?”

苗丰山拿起水瓢,往锅里一舀,将药液端到嘴边,喝了一口,送到苗得福面前,说:“喝点,让大伙儿都喝一口,这药对男人也有用。而且苗母娘娘知道我们是在培养种苗,她会帮我们的。”说罢,苗丰山脱下裤子,药刚下肚,一股热流便顺着身体一路向下,聚集在下体周围,肉棒也一下子挺立起来,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挺拔坚硬。一股冲动涌上心头,让他想要找到一个女人,把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疯狂地肏她,直到把她的内脏都捣烂,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让她的内脏全都泡在自己的精液里位置。苗丰山猛地摇头,四处张望,苗得福已经把水瓢传给了其他人,也将裤子脱了下来。苗丰山稳住心神,提醒自己事情还没有做完,然后便挺起腰,将肉棒对准坑中的水缸,撸动自己的肉棒。

见苗丰山以身作则,苗得福和其他人也都纷纷解开腰带,开始自慰。不一会儿,众人便觉得一股热流顺着尿道往出涌,接着浑身一抖,将精液射出来。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的射精竟十分持久,量大得甚至像是好不容易撒出憋了半天的一大泡尿一样。一分多钟后,众人差不多将所有的精液都射空了,几个人甚至因为持续的快感而一时腿软,跪在地上。而缸中的药液与精液混在一起,几乎盛满了整个水缸,像是一大缸蛋花汤。苗丰山从周围搜罗出一根竹竿,伸进缸中,来回搅拌,将精液与药液充分混合,然后示意众人将包裹着苗葫的红布球抬起来,放进缸中。

红布球一半都浸到药汤中时,红布球中传来了微弱的震动。接着,吸收了药汤的布球开始变得沉重无比,搬运布球的众人便松开手,看着布球渐渐被药汤研磨,沉到缸底。之后苗丰山又让众人往缸里添药液,待药液几乎要溢出来后便将一张红布与一张塑料布绷在缸面上,接着用绳子将这两块布固定住,上面拿一个木盖盖住。木盖上贴了一张符咒,是村长用苗实村特有的文字写成的。木盖上面再用砖头压实,最后众人拿起铁锹,将大缸和红布球,连带里面的苗葫一起埋在地下,然后便收拾好各式器具,各回各家。

苗葫浸泡在滚烫的药汤中,苗葫感觉全身火烧一样的疼,皮肤和肌肉都在收缩,就像下入微开的水中煨熟的鸡一样。药汤顺着假阳具的小孔进入苗葫的体内,填满了她的子宫,肠道,消化道甚至呼吸道,让她身体内外都浸泡在药汤中。肺中进入异物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但她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不用说,这也是源于苗母娘娘的赐福。就这样,,苗葫在地下的缸中清醒而徒劳地忍受着关节几乎折断的痛苦与内脏被灼烫的痛苦中。

两个小时后,药汤渐渐冷却,苗葫的身体对当前的痛苦已经几乎麻木,她意识到一件事,只要她能忍住不乱动,不牵动任何一条肌肉,那么渐渐适应当下的痛苦。但很快她才意识到,她所浸泡的并非单纯的热水,而是未经稀释的媚药原液,这种媚药甚至进入体内,早已被身体所吸收。如果苗葫适应了身体的疼痛,那么身体内外同时持续爆发的剧烈高潮又让她不受控制地痉挛,引发新的剧痛,而痛苦又压抑了快感的传递。等苗葫再次控制身体平静下来后,新的一轮循环在黑暗中又开始了。

第一个月里,疼痛与快感交替循环着。

第三个月,痛苦开始逐渐减轻。

第六个月,苗葫已经无法感觉到痛苦了,随后她被永无止境的快感包围。

第一年结束时,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变得可以高潮。

第二年,高潮的间隔消失了,苗葫处在永不结束的高潮中。

第三年,高潮开始出现了间隔,而且越来越长。而高潮的时间则越来越短。

第四年,在上次持续了不到一秒的高潮后,苗葫已经有半年没有高潮了。然而不仅是高潮,连快感都消失了,一切的感觉全都消失了,即感受不到痛苦,也感受不到愉悦,只留下了空虚。被空虚填满的苗葫已经忘了一切,却开始愈发渴望快感,想得快要发疯了。

“好想要高潮……想要肉棒插到小穴里……啊啊……手指也好,什么都好,哪怕是一根头发也行……好想要高潮……”失去了对现实的感知,精神世界中的时间被无限拉长,哪怕一秒都可能有数十年之久。在接近永恒的无感地狱中,苗葫那极度饥渴的灵魂无助地祈求着。

“肉棒……插进来……只要……插进来……不……哪怕……碰一下……只要……稍微……接近一下……就能……高潮……请让我……高潮……”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久,长期的祈求让苗葫忘记大部分的语言,只记得祈求高潮的语句,而她的思维也变得越来越迟钝,仅仅在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句话仿佛就要花费一年那样久。

仿佛经过了数十个世纪,苗葫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简单的单词:“高潮……高潮……高潮……”

在精神世界度过了数千兆年,几乎一切都消失了,苗葫的形体已经消失,灵魂正静静地飘浮在精神之海中。在这里,时间的流动似乎又逐渐变快了,数万年一晃而过,甚至还有继续加快的迹象,也许在纯粹的虚无中,时间的快即是慢,瞬间即是永恒,一切都毫无意义。而曾经是苗葫的灵魂的存在连最后的词汇都忘记了,只剩下了纯粹的欲望,对肉棒,高潮,性与繁育的最纯粹的欲望。在那转瞬即逝的数万年的其中一秒中,苗葫的面前闪过一张温和慈爱的面孔,但那早已不重要了,她已经进入虚无,成为虚无本身,又使无限的虚无变成无限的欲望……

……

…………

………………

在现实中,在苗葫被封入大缸,埋入地下五年后,苗丰山与其他村民清理掉那片地上茂盛生长的杂草,将大缸挖了出来。

……

村长家位于村子一角,他家的后院有一个仓库,里面供奉着苗母娘娘,于是这个仓库便成了苗实村事实上的中心,一些重要的祭祀和仪式都在这里举行。

今夜,苗实村中一片漆黑,只有村长家的仓库从窗户里透出黄色的光。离仓库百步远就能听到女人的娇吟,其中还混杂着猪的哼哼声。再走近一些,便能闻到浓烈的雌臭气味。

苗丰山推开仓库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棕褐色的肉海。几乎全村人都聚集在了仓库中,大约一二百人,全都赤身裸体。男人们大多围成两团,人群的中心分别是今晚仪式的主角,身为苗母娘娘转生容器的苗缶与苗埙。苗缶今年十五岁左右,从被选为种苗后十余年中几乎从不间断的奸淫生活让她脸上的稚气几乎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媚气,她已然成为取悦男人的专家,一颦一笑都在诱惑着男人将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苗缶的身体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她牙齿早已脱落,口中充满了深红色的肥满肉褶,上面还充满了大大小小的肉粒,将她的嘴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口穴。这也使苗缶的嘴彻底失去了咀嚼能力,只能吸吮男人的肉棒,以他们射出的精液为食。她的菊穴也早早失去了排泄能力,同样产生了与口穴相似的变化,肠道变得与阴道无异。而小穴则增加了更多肉褶,敏感度大增,即使经过不知道多少人的抽插也依然有着出色的紧致度,即使只将龟头插入便能感到一股强烈的力量将整根肉棒吸入。阴道的深处已经变成了螺旋状的腔道,上边无数的硬质肉粒配合灵活的阴道肌肉可以带给肉棒前所未有的体现,即使自己不动也可以仅靠穴壁的蠕动和吸吮获得无上的快感。可以说苗缶身上的三穴都变成了纯粹为性交服务的肉穴。

然而,苗母娘娘对苗缶身体的改造还不仅局限于此。她的乳房膨胀了许多,沉甸甸地挂在身上,乳头也跟着胀大,有拇指般大小,同样可以被肉棒插入。乳穴的腔道直达乳房根部,从左侧乳房插到底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跳的脉动。乳穴内没有太多复杂的结构,只有一些简单的肉褶,适合将整个乳房握住,像飞机杯一样使用。发达的乳腺无时无刻不在分泌乳汁,味道虽然香甜,但被无数人用精液和尿液洗礼过乳穴之后这些乳汁也很快遭到了嫌弃,只能作为乳穴的润滑液和牲口的饲料使用。

此时的苗缶被男人们轮奸着,她身上所有能被插入的穴都插入了肉棒,小穴,菊穴,口穴,乳穴,连肚脐都变成了新的小穴,被一个人不断抽插着。苗缶的双眼完全翻白,嘴里牢牢吸住肉棒,来回吞吐着,被肉棒堵住的喉咙从深处发出像动物一样的闷哼。她的鼻孔与耳道中也都长出了柔软的肉褶,变得像小穴一样敏感,虽然还没有扩张到可以容纳肉棒的程度,但仅仅是被手指插入便足以让苗缶尖叫着高潮了。

雄性的肉体冲撞,挤压着这团雌肉,在这肉的囚笼密不透光,稀薄的空气让苗缶的头昏昏沉沉的,难以思考,偶尔从高潮的间隙中短暂地回过神时,她眼中唯一可见的便是男人的身体围成的高墙,或者说是深井,而她则仿佛是井底的那只蛙,在肉与性的世界中越陷越深,与现实世界越来越远。不知从何时起,苗缶便放弃了多余的思考,让淫叫与蠕动穴壁变成了她生命的全部。

当然,苗缶也不算被完全囚禁在了这肉的牢笼中。她的四肢从肉墙中穿出来,供在肉笼外围的男人们享用。他们让苗缶无力的手握住肉棒,然后握住她的手,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扭动腰部,或者只是捧着她的脚,用龟头摩擦着足底。苗缶的手心与脚心同样发生了变化,其皮肤变成了新鲜的肉红色,变得更加柔软,上面也长出了肉褶与小肉粒,像是被展开了的阴道,也同样具有与阴穴同样的敏感度。可以说,这样的手脚除了摩擦肉棒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了,而这样的身体除了为男性们处理性欲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了。

“唔哦哦哦哦哦……”苗缶迷乱地叫着。

在苗缶的旁边,另一些人围住了苗埙。不过与苗缶那边的轮奸大会不同,这里的男人们大多只是站在苗埙身边,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像是在围观一个奇珍异兽。然而苗埙也的确没了人样,自十年前被选为种苗后,她便一直被关进自家的猪圈,与猪生活在一起,慢慢地她也开始变得像一头真的猪了。苗埙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但是她的小臂与小腿都已经消失了,在肘和膝部生出了类似猪蹄的组织。据苗埙的父亲所说,苗埙被关进猪圈后第二年其手指脚趾便开始发黑萎缩,之后便自己脱落下来,创口上流了一点血后便自行愈合了。之后是手掌与脚掌,一年后小臂与小腿也都脱落了,接着从肘部与膝部又鼓起肉瘤,慢慢生长成了猪蹄的形状。

除去四肢的变异外,苗埙的身体倒是保留了较多人类的部分,过了这么多年与猪无异的生活却没有让她的身体变得与猪一样臃肿肥满,被厚厚的脂肪包裹的腰肢与浑圆的屁股反而能体现出一种丰腴之美,诱惑着人们将精液射入她体内,好繁育出健康强壮的后代。而在她的正面,一对硕大的乳房坠在地上,形似幼童阴茎的深褐色乳头被拖在后面,只要苗埙在地上爬动便会让乳头与粗糙的地面摩擦,让苗埙的身体连连颤抖,从乳头中流出有些腥味的猪奶,下体也跟着射出一股水流。在乳房后面,苗埙的浑圆的腹部上,又生有三对副乳,尺寸上要小上很多,最大的只有香瓜大小,小的仿佛是讲蘸碟扣在肚子上一样,但乳头大小长短却与主乳无异。三对副乳也都能分泌乳汁,苗埙已经做了很多年幼猪们的乳母了,可以说这几年从苗埙家买到的猪肉基本都是苗埙养育起来的。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身体还不足以让人们拒绝与其交媾,一方面是因为有人见过苗埙被公猪压在身下播种的画面,人们自然不愿意与畜牲共用一个小穴,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苗埙的脸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头猪的模样,连意识都变得与猪无异,她的亲戚把她小时候最喜爱的玩具摆在面前时她也无动于衷,只是用长长的猪鼻嗅一下,然后将其拱开,发出“呼呼”的叫声。当她把鼻子伸向男人的肉棒时,围观的人们纷纷后退几步,口中发出叫声将苗埙赶跑,生怕她兽性大发,将自己的命根子当做什么食物给咬下来。

“老七啊,你家小埙都成这样了,能行吗?”人群中有一个人问道。

苗埙的父亲站到她旁边,用手摸摸她的脑袋,满脸慈爱地说:“这怎么不行?”

“这连个人形都没有了……”那人面露难色。

苗埙的父亲说:“没事的,我请村长看过了,他说苗母娘娘对小埙很满意。”

“可是……肏一头猪还是有些……老七你成天跟猪混在一起不觉得怎么样,哥儿几个实在是接受不了啊。”那人说。

苗埙的父亲神秘地笑笑,说:“这就是你们有所不知了,看我给你们表演个绝活儿。”说完,他几步绕到苗埙身后,将他那被厚厚脂肪包裹的健壮魁梧的身体扑在女儿身上。苗埙条件反射般地开始挣扎,而她的父亲却紧紧抓住她的前蹄,牢牢趴在苗埙身上,随后撅起屁股,猛地向前一挺,将他那和铁棒般粗细的肉棒刺入女儿的猪屄,开始疯狂地活塞运动。

“噗哦——噗哦——”苗埙扬起她的猪头,发出一声声鸣叫,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欢喜与快乐。她很快便不再挣扎,静静地接受着肉棒的宠爱,父女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像是真的两头猪在交配一样。村中的男人们围观着这样一出怪异的交配秀,看得出了神,尽管在场的每个人都觉得肏一个长着猪头的女人既怪异又恶心,但他们却又无法挪开目光,内心深处猎奇欲的满足比刺激性器官带来的快乐更甚。

不一会儿,苗埙的父亲将一股浓精射进苗埙体内,苗埙也发出长长一声鸣叫,所有的乳房中都流出乳汁,下体处也发出响亮的水声,一股骚臭的猪尿味弥散在空气中。

突然,围观的村民中有一人指着苗埙,惊叫道:“你们看!”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之间苗埙的头正发生着肉眼可见的变化。她的鼻子在缩小,吻在变短,耳朵慢慢缩小,下移,头顶则慢慢生出黑色的毛发,用了五分钟不到,苗埙的猪脸竟变成了一张漂亮柔美的少女的脸。

在众人惊愕之时,苗埙的父亲站起身,将肉棒从苗埙的小穴中拔出来,说:“看,这就是苗母娘娘认可了我家小埙的证明,蒙她老人家赐福,小埙只要得到精液就能变回人的相貌。来,小埙,和叔叔哥哥们打个招呼。”

小埙摇晃脑袋,看看周围的人,将眼睛眯成一个月牙,露出一张可爱的笑脸,口齿不清地说:“呼呼……各位,哥哥,叔叔,爷爷……请……把精液……呼呼……射到,种苗,小埙的……呼呼……猪屄里……呼呼……不然,小埙……就,又要,变回,猪头了……呼呼……”

见到如此奇特的景象,男人们刚刚冷静下去的肉棒又重新恢复了精神,他们一拥而上,将肉棒插入苗埙身上任何能插入的肉穴,甚至有人咬住乳头,品尝着略带腥臊的猪奶。也许对他们来说,肏的是什么也许并不重要,只要脸够好看,身体足够色情,即使对象是一头猪也能接受。

在以苗缶与苗埙为中心的两个人群之外,也有一些男人坐在空地上,三五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一些女人们用一块纱布包住头,挡住了她们本来的面孔,布上边画着特殊的符咒,成为她们新的脸。此时这些女人便不再是人,而是苗母娘娘的使者,依照习俗来服侍参加今晚仪式的男人们。

这些神使们大的有四十多岁,小的也在四五岁左右。伏在各自要服侍的男人们身边,有些人用手撸动着男人们的肉棒,还有些人用硕大的乳房夹住肉棒,像面点师一样地揉搓着柔软的乳肉。年幼的神使则应男人们的要求,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肚子和足底摩擦肉棒,如果此时观察她们的下体,便会发现她们的阴户被线缝了起来,只留下一个利用植物的茎做的小管插入尿道,以便排泄。这并非是为了保护这些女童,毕竟像苗葫等人在成为种苗,初尝性的滋味的时候也都在四五岁左右。之所以将这些年幼神使的阴部缝起来只是单纯地因为神使在仪式前后一周内都是禁止被肉棒插入体内的,只能使用手或其他身体部位侍奉参与仪式的男性。

而观察那些二十岁以上的神使的阴部便会发现,虽然她们的阴部不用再被缝起来,但是她们的阴道也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浅,阴部也逐渐变得平坦,而那些四十岁左右的神使的阴部已经完全变成了平滑的一块皮肤,阴蒂,阴唇等部位都完全消失了,更别提阴道,子宫等器官,连尿道都一并消失了,膀胱与肠道相连,使得肛门变成了下体唯一的排泄口。这样奇特的生理变化自然也是源于苗母娘娘神力的影响,因为苗母娘娘才是苗实村唯一一个真正的女性,所以苗实村的女人并不具有生育能力,连生殖系统,甚至感受性快感的能力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退化,直至完全消失。这也是为什么种苗要从五六岁左右的幼童开始挑选,否则年纪太大的种苗等到苗母娘娘的赐福加诸其身的时候生殖系统都开始退化了,成了劣等的种苗,自然不能得到苗母娘娘的喜爱。

苗丰山左顾右盼,拉住一个路过的神使,问:“村长呢?我有事要问他。”

神使答道:“村长在做仪式的准备,谁也不见。”

“村长大人到——”苗丰山神情焦急,还要说什么,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仓库中响起。男人们纷纷推开身边的女人,站到仓库两侧,神使们也跟着避到墙边,将仓库中间的区域空出来,只留下苗缶与苗埙两个种苗浑身精液地趴在地上。

在正对着仓库大门的方向上,两个神使一左一右,掺着一个老者走出来。那老人又黑又瘦,像是沙漠中被晒干了水分的一截枯木老根。他围着用干花与彩色的矿石做的斗篷,其余什么都没有穿。他的动作迟缓极了,若不是看到了他自己伸出了颤抖的脚尖,一般人也许都会以为两位神使是架着一具尸体走上来的。

村长走到两个种苗面前,村民们纷纷跪拜磕头,但头上罩着纱布的女人们还站着,因为她们现在是神使,只能跪苗母娘娘。村长低头看看地上的两个种苗,颤颤巍巍地问:“怎么还少一株啊?”

闻听此言,苗丰山赶紧向前挪两步,说:“村长大人,晚辈家的种苗还在路上,再稍等片刻……”

一听这话,村长干枯的身体突然震动起来,他挣开神使的搀扶,指着苗丰山破口大骂:“你,你这畜生!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一分钟都不能耽误!要是惹恼了苗母娘娘——唔!咳咳!咳咳……”还没说完,老头便连连咳嗽,让人担心他会把自己咳散架了。咳嗽两声,他径直向后仰去,被身边的神使架住。至于苗丰山,他只得把头紧紧贴在地面,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口。苗丰山也不知道村长有多大年纪,自他记事起村长似乎就是这幅模样,看起来不堪一击,但小时候的惨痛回忆告诉他,村长并非看起来的那么脆弱。最好不要做不顺他心意的事,他生气的时候极其可怕。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被人撞开,几个大汉将绳子和扁担固定在浸泡着苗葫的大缸上,将缸抬进了仓库。一个黢黑精壮的中年男人将肩上的扁担卸下,笑着说:“老爷子,您精神好,刚才在外边都听见您了。五哥不是对苗母娘娘不敬,主要是七哥家的种苗出了点问题,五哥拿不准要来问问您,我们弟兄几个寻思一直等着也不是事儿,才想办法把装着种苗的缸给抬过来了。老爷子,您见多识广,您快给瞧瞧是怎么回事吧,五哥刚才都急冒汗了。”

苗丰山一直趴在地上,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只从心里向那男人投去一串感激的意念。村长瞥了苗丰山一眼,再开口时语气中余威未退,但温和了一些:“我知道了,丰山,你起来吧,扶着点我。”苗丰山得了宽恕,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村长旁边,搀着他走到大缸旁。

苗丰山掀开缸上的盖子,缸里填满了白色的液体,由草药汤与精液混合的液体不知为何过了五年也没有变质腐败,甚至还能隐约闻到一些花草特有的清香气味。村长将手伸进缸中,缸中的液体没到手肘,却什么都没摸到,没有红布球,里面的苗葫也不见踪影,仿佛苗葫和红布球一起消失了一样。

村长的手在缸中搅动着。忽然,他仿佛摸到了什么,便顺势向上一捞,捞上来一个粉色的肉后袋,袋身的下端向两边各伸出一根肉管,连着一个黄色的小囊。苗丰山还在努力辨认这肉口袋的真身,但村长早已经分辨出来了,这是女人的子宫与卵巢,不用说,这正是苗丰山家的种苗,苗葫的子宫与卵巢。但新的问题是,这子宫与卵巢是怎么从人体里脱落出来的,而苗葫其他的部分又去哪了?

村长端详着手中的子宫,手臂连这样的重量都难以承受,开始不断颤抖。不一会儿,村长将苗葫的子宫和卵巢放回缸中,侧头看着苗丰山,后者正以紧张的目光望着自己。村长咧开嘴,露出所剩无几的黄牙,说:“丰山啊,你有福啊,你有福啊。”说完,便将苗丰山与另一边搀扶着自己的神使推开,用足以将这具枯瘦躯体震碎的洪亮声音大喊道:“醒——巢——!”

喊完醒巢两字,村里的男人们直起身,跪坐在地上,苗丰山也跟着做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村长。这个干瘦的老人在宣告了仪式的开始后便上气不接下气地瘫软下去,被两旁的神使扶住,又在她们的帮助下盘腿坐在地上。村长身后的七个神使端着各种各样的用具走上前,他身边的神使从那些神使手中分别取来木炭,白色,蓝色与红色的矿石磨成的粉,将各色的粉末与猪油和蜂蜜调和成四种颜色的膏,将其抹在村长的脸上。神使用红色做底,黄色涂在村长的嘴唇上,又用蓝色和白色装扮脸颊与眼角,将村长打扮得像一个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接着神使退到两旁,村长便开始夹起嗓子,用又尖又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吟诵圣歌:

您像太阳一样温暖

赐予我们生命

您的子孙心怀期盼地呼唤着您

呼来!呼来!呼来!

您像土地一样慈爱

赐予我们食物

您的子孙心怀崇敬地呼唤着您

呼来!呼来!呼来!

您像鲜花一样美丽

赐予我们快乐

您的子孙心怀感恩地呼唤着您

呼来!呼来!呼来!

您像月亮一样圣洁

赐予我们安宁

您的子孙心怀热爱地呼唤着您

呼来!呼来!呼来!

……

苗葫的魂灵在虚幻中重新凝聚。

“我在哪儿?”苗葫想道。就在这时,她的面前浮现出了苗鸿的身影。

苗葫惊讶地张大嘴巴,随后赶紧用手挡住私处,问:“哥,你怎么在这里?”

苗鸿没有说话,慢慢向苗葫走来。

苗葫红着脸转过身去,说:“不要看我!”

苗鸿走到苗葫身边,张开手臂拥抱她,苗葫仿佛第一次知道“温暖”的感觉。随后苗鸿抚摸着苗葫的身体,先是胳膊,然后是肚子,最后是脸,手抚摸身子的感觉温暖又舒适,使苗葫不禁有些恍惚。等苗葫回过神时,她已经与苗鸿面对面而站,紧紧贴在一起。下一秒,苗鸿捧着苗葫的脸,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嘴唇覆在苗葫的嘴唇上。

苗葫心里一惊,抓住了苗鸿的大臂,将他推开。捂着脸,说:“不要碰我,我已经很脏了。”

“为什么?”苗鸿问。

“我……已经被很多男人上过了,他们的精液都射进了我的子宫里,我已经不再是纯洁的女人了……”苗葫低下头,眼泪从指缝间流出。

“这不是很好吗,这说明你要成为一个母亲了。”苗鸿将苗葫的手挪开,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

“成为……母亲?”苗葫看着苗鸿。

苗鸿亲吻着苗葫的眼角,将她的眼泪吸走,说:“没错,母亲,大家的母亲。”

说完,苗鸿拍拍苗葫的肩膀,示意她跪下,让她正对着自己胯下的肉棒,柔声说:“亲吻我的肉棒。”

苗葫看着面前的肉棒,满脸羞红,不敢张口。于是苗鸿又说:“不要害怕,你会成为我们的孩子的母亲。所以亲吻我的肉棒,将我的龟头含在嘴里,喝下里面流出来的东西。”

听了这话,苗葫便战胜了羞耻,张开口,将苗鸿的肉棒轻轻含在口中,舌头垫在龟头下面,轻轻地挤压着。不一会儿,精液从龟头中喷了出来,苗葫喉头一动,将精液咽了下去。

“从口入的是未来,将它咽下去。”苗鸿摸摸苗葫的头顶,说道。然后他又拍拍苗葫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撅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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