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箱中苗母2,1

[db:作者] 2025-08-14 16:29 5hhhhh 7390 ℃

苗实村是一座偏僻的村庄,交通闭塞,地势险峻。苗实村的先祖为了躲避祸乱,历尽千难万险来到这个四面环山的地方并定居下来,而这里也保护着苗实村免受朝代更迭和局势动荡的影响。时至今日,纵使山外面的世界千变万化,苗实村的居民大多却仍保持着过去的生活方式,鲜有变革,一些古老的信仰与风俗也一并保留了下来。

苗缶在山林间奔跑,被晒得棕黑的身影越过凸起的树根,钻进灌木间的缝隙,像是一只敏捷的野兔。突然,她停下来,扶住一棵树,侧耳聆听。林中充满了鸟雀的叽喳声与树叶的沙沙声,但如果仔细辨别,会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一声声女人的呻吟。虽说是呻吟,但又婉转妩媚,显示着声音的主人此时所体验的极乐。苗缶听到呻吟声,便向前一跃,想着声音的源头奔去。

离那呻吟的源头越近,声音便越清晰,甚至还传来阵阵水流声。苗缶跑出森林,来到半山腰的一处空地前。涌出的泉水在这里积成一个池塘,池水清澈见底,池中水草摇摆。进山砍柴的村民们偶尔会到这里歇脚,而孩子们也常到这边戏水打闹。不过此时出现在苗缶面前的既不是砍柴的大人,也不是嬉闹的孩童,而是几个纠缠在一起的棕色肉体。其中一个男人名叫苗得福,大约四十来岁,此时正跪在池边的沙地上,来回抽动着腰部,将粗大的肉棒捅进一个十岁左右的女童的体内。那女童跪趴在地上,身形瘦削,从侧面看隐隐能看到肋骨,那小小的身体在苗得福的冲击下来回摇晃,让人担心她会不会就此坏掉。而她前面的嘴也没有闲着,正含住一个十六七少年的肉棒,随着身体的摇晃来回吞吐着,同时从喉咙里漏出愉悦的呻吟。而那少年则双手向后撑地,仰面闭目,细细品味胯下女童的湿热口穴,不时长出一口气。

见到那女孩,苗缶连忙大喊:“苗葫!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快回家吧,你哥回来了!”

听到苗缶的喊声,苗葫还没说话,苗得福先开口了:“什么?大学生回来了?”

苗葫正要抬头说话,少年却将腿盘起来,钳住苗葫的脑袋,将其压下。苗葫的脸埋在少年股间的阴毛中,几根阴毛伸进鼻孔,让苗葫想打喷嚏,而插入喉咙深处的肉棒又让她呼吸不畅,于是她用手连拍少年的大腿,同时用力摇晃身体。身后肏干着苗葫的苗得福只觉得包裹着肉棒的幼女小穴一下子又收紧了,将肉棒紧紧吸住,仿佛不愿放其离开一样,于是他也弯腰压在苗葫背上,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像一条巨大的黑色公狗一般,没多久,他用全身力气向下顶去,将浓稠的精液送进苗葫的体内,而那少年也发出一声感叹,脚趾扣紧,从他的表情来看,仿佛也已经射精了。

苗缶见状,冲上前去,想要把苗得福推开,不料那中年人纹丝不动,仍保持着射精时的姿势,将睾丸内的精液全部送进苗葫那稚嫩的子宫。另一边的少年则进入了一种射精后的恍惚状态,懒洋洋地支着身子,完全不顾胯下的女孩马上就要因窒息而昏迷了。

半分多钟后,苗得福直起身子,将半昏迷的苗葫从少年的胯下拉开,拍拍苗葫的后背。女孩吐出几口精液,又将新鲜空气吸进肺中,逐渐清醒过来,接着便听到了苗缶生气的责怪:“爸,二哥,都说了让阿葫先回家了怎么你们俩还没完没了的。”

苗得福意犹未尽地揉揉苗葫还没发育的小屁股,说:“我这不也快完事儿了吗,也不差这会儿功夫。”

苗缶还要说什么,却看到苗葫翻个身坐起来,两眼放光地问自己:“我哥已经回来了?”

“他是你哥你还不知道他今天回来吗?”苗缶说。

苗葫笑笑,脸上浮现出两团红晕,双眼弯成两个小月牙,小声说:“我没料到他这么早回来……”

苗缶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将苗葫从地上拉起来,递给苗葫,说:“反正你快回去吧,你哥都到家了,还问你怎么没去接他呢。”

“我马上就回去。”苗葫没接衣服,而是先蹲到池塘边,洗了一把脸,又捧起一抔水漱口,将泉水连同口中残留的精液一起咽下。接着将身上的沙土与胯下流出的精液洗掉,最后放松膀胱,尿出一泡尿,这才站起身,无视了苗得福那贪婪的目光,走到苗缶身边,接过自己的衣服穿上。不过说到底苗葫也只穿了一件T恤,那是她哥哥留下的旧衣服,对她来说过于宽松,反而像是一条不错的裙子。

“那我先回家了,六叔,表哥”苗葫向苗得福和少年告别,转眼间消失在了树林里。苗缶正要跟着离开,她的手却被苗得福抓住了。

苗得福笑眯眯地说:“先别走啊,偷偷从家里跑出来耍,爸给你‘补补落下的‘功课’。’”

苗缶叹了口气,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和苗葫一样瘦削的身体,褐色的皮肤上淡粉色的乳粒已经充血挺立,光滑无毛的耻丘也早已被爱液打湿。

没多久,池塘边又一次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

苗葫跑下山,正撞上迎面走来的苗鸿。他穿着掉色成粉色的T恤,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两双又细又长的手脚从袖管与裤管里伸出来,留了个简单的寸头,但剪得参差不齐,像是街上的二流子,但是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又让苗鸿显出一些书卷气,冲淡了流氓的印象。见到小妹,苗鸿眼前一亮,喜上眉梢,快走几步,和苗葫抱在一起,又扶住苗葫的肩膀,上下打量一番,腼腆地笑笑:“小妹又长高了。”

“哪呀,这才半年不到。”苗葫后退一步,从苗鸿的怀抱中退出来,她担心口中的精液还没漱干净。接着她接着擦汗挡住下巴和嘴,说:“哥,你咋出来了呢?”

“因为在家没见到我的小妹所以才出来找你啊。”苗鸿说。

苗葫上下打量着苗鸿,哥哥和以前相比变了很多,苗葫从记事起对哥哥的印象还是个瘦瘦的小黑猴子,如今却长得高高的,皮肤也白净了不少,还配了副黑框眼镜,那斯文的模样确实像是个城里的读书人。忽然,苗葫指着下边,说:“哥,你裤腿都磨烂了!”

“啊”苗鸿扭过头看看后脚跟,裤腿那里被踩在脚下,沾满各种污渍,磨坏了不少。他挠挠头,说:“我让同学教我网购来着,看来买得有些大了,还是得上店里买更好,起码能试……”

苗葫急忙说:“没事,等回家我来帮你修修裤腿,姑姑和姨姨们都交给我了。”

“太好了,我的小妹越来越能干了!哦对了,哥给你买了卤猪头,上锅一蒸可好吃了。”苗鸿摸摸小妹的头,二人一起手拉着手走回家去。

苗葫与苗鸿一路有说有笑地回到家。苗葫和苗鸿的母亲在生下苗葫没多久后就过世了,那时还年幼的苗鸿还不能理解死亡,对母亲的离去也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只知道那之后他们的父亲苗丰山一个人将他们俩拉扯大,此时苗丰山已经做好了饭,四个菜摆了一桌,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坐下。在动筷之前,苗丰山突然问:“小鸿啊,回来之后去看苗母娘娘了吗?”

“没有。”苗鸿答道。

“你该先去看看苗母娘娘再去找你妹的,”苗丰山夹了一筷子菜,“吃完饭你跟我去村长家一趟。你出去得太久了,没关系,但咱们村的规矩,你不能忘。你能出去念书,也全靠苗母娘娘保佑——”

“我能出去念书是因为邢老师看中我勤奋好学,和那尊雕像没有关系。”苗鸿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父亲的训话。邢老师是当初来到苗实村的支教老师,因为察觉到苗鸿聪颖过人所以苦口婆心地说服苗丰山送儿子去城里的初中念书,因此苗鸿上中学时都是寄住在邢老师家中的。

苗葫见父子俩之间火药味越来越浓,连忙往二人碗里各架一块肉,笑嘻嘻地说:“哎呀,爸爸,别催哥了,哥坐了一天车,多累啊,明天再去吧。哥你也是,你出去读书的时候村长爷爷可没少关照咱们家,于情于理你也该去看看他老人家,给他泡壶茶,你说对不对?”

“……小鸿,你也听到你妹妹说的了,明天去村长家看看。你是大孩子了,成熟一些。”苗丰山说完最后一句话,开始埋头往嘴里扒饭。而苗鸿见妹妹都这么说了,也只得叹口气,点点头,将妹妹夹给自己的肉送入口中。

没过多久,饭桌上的气氛缓和了许多。苗鸿讲着在大学中发生的趣事,将苗葫逗得哈哈大笑。苗丰山不太了解年轻人的笑点,因此询问了两句成绩的事便不多说话,一口口喝着街坊们送来的白酒。

很快,一桌子菜被打扫一空,三个人仍坐在一起,享受家人团聚的时刻。不怎么会喝酒的苗鸿也喝下两杯白酒,此时面色通红,看看妹妹又看看父亲,几次张口又没说话,而是又喝下一口酒。最后他终于开口道:“爸,我想把小妹接到城里念书去。”

苗丰山即将送到嘴边的酒杯停在半空中,但他很快将那一杯酒送进肚里,说:“念书?光是供你一个人就快把你爹我的身子掏空了。”

苗鸿说:“我有奖学金,我现在也有在打工。”

“那你要小葫住在哪?”

“邢老师家,我已经和她谈好了。”即使苗鸿考上大学住进了宿舍,也还是与邢老师保持着密切的联络。

苗丰山没有说话,将又一杯白酒喝下。虽没有说话,但这沉默已经表达了他的态度。

见父亲毫无反应,苗鸿突然激动起来,从椅子上噌地站起来,说:“爸,你难道就忍心让小妹在这个小地方度过一生吗?这村里的年轻人太少了,女人也太少了,我和小妹回来的路上全都看到了,那些男人看小妹的眼神根本就不是看一个孩子应该有的眼神!爸,让小妹跟我去城里吧,让小妹一直待在村子里我总担心她会出事……”

苗丰山慢悠悠地说:“这村子,蒙苗母娘娘保佑,这十几上百年都这么过来的,大家安分守己地待在村子里,都是街坊邻居,能有什么歪心思,我看你是进城念了几年书就开始嫌弃起生你养你的家了。况且,那什么圣人先贤还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爸,现在时代已经变了,女孩子也可以念书,工作……唉!小妹,哥不问爸,哥问你,你想不想进城念书,进城能见到很多村子里根本见不到的东西,还能交到很多新朋友。我尊重你的想法。”

刚刚还趴在桌子上听父子二人争吵的苗葫一下子坐起来,她没想到这事还有她参与的份。苗葫看看苗鸿,哥哥正用坚定的眼睛看着自己。她又看看苗丰山,父亲卷好一支烟,点着了,一缕烟从覆盖了整张脸的阴影中飘出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苗葫只感觉两把长矛抵住了自己的胸前背后,马上就要被扎个对穿。她想跑开避避风头,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躲不开。于是她又看看两人,又看看桌子上的一块油渍,再低头看看手指上的纹路。最终,大概过了十多分钟,苗葫知道她是非得给出一个答案不可了。于是她下定决心,说:“我……我还是舍不得和村子里的朋友们分开……而且爸爸年纪也大了,我不太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家里,就算有街坊邻居,但只有自家人才会真的对自家人上心……所以……我还是不去城里念书了。”

苗鸿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没料到每次都会两眼放光地听他讲城里的故事的小妹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他跌坐回椅子上,说:“小妹,你确定吗,去城里念书的话能赚到很多钱,能去很多地方,我和你说的有很多恐龙骨架的博物馆和有很多新衣服的商场,到时候都可以去了,如果你不放心爸的身体还能把他接到城里去住,有些在这里只能干瞪眼的病到了城里医生开两个药就好了……”

“够了,小鸿,”苗丰山打断了苗鸿的话,“既然你妹妹也不想去,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苗鸿,你想问题还是太想当然了。小葫,你把桌子收拾一下,我要去上个厕所。”苗葫听了父亲的话,像是得了特赦一样,飞快地将桌上的碗筷收到一起,端到后院,洗碗去了。苗丰山看看儿子,也起身离开了饭桌,只留下瘫坐在椅子上的苗鸿。

“唉……”苗鸿发出一声长叹。

……

入夜,苗鸿躺在床上,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小妹会拒绝自己的邀请。苗鸿上中学时的小妹还会因为自己不能和哥哥一起去城里玩而大哭大闹,现在的苗葫虽然不会像四五年前那样,但每次放假回家苗鸿都能看出她对都市生活的向往。可为什么当真的有一个机会摆在她面前时她会拒绝呢?难道自己真的如父亲所说,太过想当然,太不成熟?虽然年轻人特有的叛逆心和高傲让他不想承认,但仔细一想,也许这事自己的确办得不太妥当,先不说自己打工的收入能否支撑起自己和小妹两个人的生活,邢老师的确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可她也有自己的生活,突然向她提出这个要求会不会给她添太多麻烦,虽然嘴上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会不会却在心中埋怨自己?越想越不痛快,苗鸿索性拿出了自己带回来的小说。翻了两页,苗鸿也没心思看,加上家中的照明实在称不上明亮,于是他把书扔在床头,关灯睡觉。

深夜,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屋中走出,来到后院,穿过一片茄子田。夏天的夜连风都是带着热气的,只是走了几步路都会觉得脑门上开始冒出汗珠。远处传来几声狗叫,为这个寂静的夏夜增添了一些生气。而那个瘦小的身影却缩缩身体,加快了脚步,走到自家的地窖旁,打开活板门,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地窖大约有二十平米大小,正中心放着一张木床,周围的墙边放着一些箱柜,所用的木材与床相似,上面精致繁复的花草雕刻能看出是明清时期的老家什,不过这些箱柜的主人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这是自己出生之前就有的东西。箱柜上的漆已经脱落大半,所以苗丰山去年请村里的木匠特地给这些箱柜重新上了一遍漆,如果被收藏家知道了他们恐怕会顿足捶胸。而天花板上,一个电灯泡正发出昏黄的光,断断续续,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报废。苗丰山早已在地窖中等待,他坐在一个柜子上,盯着地窖中央的床,不知在想些什么。身旁的另一个柜子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玻璃小瓶,泛绿的玻璃加上昏暗的光线让人难以看清瓶身上的标签,事实上即使看清了也依然没什么意义,因为标签上书写着一种独特的文字,看上去与金文接近,又融合一些云篆的风格,虽然看起来像是汉字,但是在各种朝代的各种字体中都难以找到与其对应的汉字,只能理解为这是一种只有苗实村才会使用的汉字变体。与柜子相邻的墙角摆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缸,里面蓄着从井里抽出来的水,旁边还放着几个暖水壶,用针织的套包着,看起来颇有一些年头。

出口处传来声响,苗丰山循声看去,咧嘴笑了起来,露出被烟熏黄了的牙齿:“你来得太晚了。”

“我怕被哥哥发现,所以等确定他已经睡着了才来的。”苗葫在离地二三十厘米的高度从梯子上跳下,然后拍拍身上的土。她还穿着白天那件旧T恤,里面则是光着,但很快她把身上这唯一一件衣服也脱了下来,赤条条地面对着自己的父亲,然后规规矩矩地跪拜在地,说:“请爸爸帮种苗做今天的‘功课’。”

“过来。”苗丰山站起身来,命令道。

得到命令,苗葫没有站起来,也没有抬头,而是四肢并用地爬到苗丰山面前,等到视线里出现了苗丰山的脚,她便停下来,上身俯下,屁股撅起,贴在地上。地窖特殊的构造使的地窖内十分凉快,苗葫的身上已经起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胸口贴在地面上,透过地面传来的寒气让她感到不快,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接着,苗葫张开小口,伸出粉红湿润的舌头,即使在昏暗的地窖里苗丰山也能看到她舌头上唾液的反光,于是他伸出自己的左脚,那是一个历尽沧桑的脚,上面长满老茧,趾间与甲缝沾满泥土与污垢,也许还有一些上厕所时溅到的尿液。见苗丰山的脚伸到面前,苗葫立刻将头凑上去,一点点地舔着父亲的脚,将上面的污渍舔干净,然后卷入口中咽下肚。污垢酸臭的味道苗葫到现在都无法完全接受,但她已经不像几年前那样,哪怕仅仅是闻到苗丰山的脚臭便一阵反胃,将吃下的晚饭吐在脚上,那之后发生的事苗葫不敢再多回忆,只好忍住胃中的翻江倒海,尽快将苗丰山的脚舔干净。

经过几年的“功课”,苗葫对这样的事已经轻车熟路了,因此很快将苗丰山的双脚舔干净。苗葫一直以为这是“功课”的一部分,但只有苗丰山才知道,这和“功课”并无半点关系,只是单纯的培养奴性的训练,因此在开始教苗葫“功课”的那天开始,苗丰山便再也没有洗过脚,全靠女儿的嫩舌来清洁,将低贱的形容与称呼施加在她身上,以此将奴性深植于这个女孩的内心。孩子会随着成长慢慢觉醒自我,逐渐独立,因此才要在孩童时期便进行奴性的培养,这样即使在她们成年后也仍然无法摆脱植根于灵魂深处的奴性,再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独立自主。当然,奴性本身对种苗来说并不是必需品,但是培养奴性会让“功课”的进行得更顺利。

苗丰山打开身边的柜门,取出一个不锈钢小盆,从水缸中舀了些清水,又拧开一个玻璃瓶,加了几滴淡褐色的药水进去,摆在苗葫面前,苗葫主动将头凑过去,喝下盆中的水,简单漱漱口之后将水咽下。将盆中的水喝干净后,苗葫抬起头,跪坐起来,此时的她脸上泛起红晕,眼神也有些恍惚。屁股也在有意无意地扭动着,让后脚跟摩擦着屁股。

“啪”的一声,一根冒着热气的粗黑肉棒砸在苗葫的脸上。浓郁的臭味一下子涌入苗葫的鼻孔,而苗葫非但没有侧脸躲避,而是微微抬起下巴,将鼻孔更加凑近肉棒,将它周围的空气深深吸入鼻腔,然后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肉棒的气味,再经由嘴部慢慢吐出。

苗丰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对,保持这样,慢慢吸气,再慢慢吐气,要牢牢记住肉棒的味道,要记住村里街坊邻居们的肉棒的气味,要即使在见到他们之前便能分辨出他们的肉棒散发的味道。”苗葫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心地闻着肉棒的气味。龟头在眼窝周围摩擦,流出透明的先走汁。苗葫闭着眼睛,一点点地向肉棒根部挪动,记下肉棒的气味。最后,苗葫的鼻子顶在肉棒与阴囊间的窝处,将浓烈的酸臭味吸进鼻子。她的腰一弹一弹的,一些晶莹透明的爱液也顺着屁股留下来。

“嗯……啊……”苗葫不禁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她张开没有沾上先走汁的那只眼,用那只被情欲浸透的眼睛望向父亲,但苗丰山的半张脸都隐藏在肉棒后面,又隐藏在阴影中,沉默着。她只好继续眼巴巴地望着苗丰山,然后稍微嘟起嘴,轻轻地亲吻着睾丸。

“忍耐,种苗,忍耐,没有我的命令就不要做多余的事。记住,只有忍耐才能通往极乐。”苗丰山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苗葫浑身一震,抿着嘴唇,不敢再搞小动作。

又过了几分钟,苗葫的呼吸失去了先前的平稳,变得粗重起来,眼神也变得迷乱。苗丰山觉得时间差不多够了,便下令道:“可以舔了。”

得到允许,苗葫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她伸出舌头,来回拨弄两个浑圆的睾丸,又伸长舌头,舔弄睾丸的背面,甚至连股间积攒的汗液与污垢也一并用舌头卷出,打扫干净。接着,她慢慢清理肉棒,先是一寸寸地亲吻,然后用舌头绕圈,再一点点后退,将整个肉棒都涂满唾液。最后,苗葫看着紫黑色的龟头,闭上眼,以一种极崇拜的表情吻了上去。十秒后,苗葫向前探头,顺势将苗丰山的肉棒含入口中。

苗丰山感到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极湿热的肉腔裹住了,这肉腔极强的吸力让他难以将肉棒拔出来,同时又用舌头,脸颊和咽喉的肌肉不断地蠕动,挤压着肉棒,像是牙掉光的老太太吃东西一样。口穴的研磨蠕动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开始前后运动,肉棒的根部开始不时感到一丝凉意,将不断高涨的欲望得到冷却,但温暖的口穴却又在不断刺激着肉棒的敏感地带,灵巧的小舌更是一直舔弄着龟头与马眼,不管吞吐到哪一步,粗糙的舌面总能贴在龟头上,为肉棒带来难以想象的奇特快感。这样独特的口穴侍奉就连教会侍奉者的调教者本人也难以招架,肉棒连连颤抖,精液也即将喷射出来。

苗葫察觉到肉棒的跳动,便一鼓作气,将肉棒整根含入,鼻子埋进阴毛之中,同时喉咙不断收缩,按摩着龟头。苗丰山屏住气息,伸手按住女儿的脑袋,将胯向前顶去。一股热流顺着肉棒一路向前,尽数喷进苗葫口中。苗葫的喉咙上下翻动,将精液全部喝下,没有一滴漏出来。

精液射尽,苗丰山推推苗葫,后者便一点点向后退,嘴唇仍牢牢箍住肉棒,将尿道中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吸出,最后在肉棒上留下响亮的一吻。苗葫翻动舌头,将口中的精液与唾液充分混合,打出泡沫,涂抹在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缝隙,然后张开嘴,像苗丰山展示满口的精液。

“很好,咽了吧。”苗丰山说。

苗葫点点头,闭上嘴,将精液咽下肚,然后又伏在地上,转过身,翘起屁股,来回摇晃着,露出被爱液完全打湿的无毛小穴。

“请……请爸爸……嗯……继续帮种苗做‘功课’……”苗葫摇晃着小屁股说。

苗丰山伸出手指,从下到上顺着蜜缝划了一道。苗葫抬起头发出一声娇呼,又流出许多爱液来。苗丰山将沾上爱液的手指按在苗葫的肛门周围,用爱液做润滑,沿着肛门边缘画着圈。淡褐色的菊蕾受到刺激,一下下地收缩着。苗葫发出苦闷的声音,这样的挑逗显然不能让她满意,屁股也晃得更起劲了。

突然,苗丰山将手指插入苗葫的肛门,苗葫发出一声惊呼,不禁收紧菊门,将插入体内的手指紧紧吸住。苗丰山用手指来回抽插着苗葫的菊穴,不时勾起手指,抠挖着柔软敏感的肠肉。苗葫娇喘连连,腰上不住地颤抖,翘起的屁股也连连颤抖,数次要脱力落下,但每次苗丰山都会一巴掌拍在苗葫的屁股上,在褐色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醒目的红印,让苗葫尖叫,又一次将屁股高高翘起,忍受菊穴的刺激。

用手逗弄了一会儿菊穴,苗丰山抽出手指,带出晶莹透明的肠液,在空中拉出一道银色的丝。苗丰山借着昏暗的灯光观察着手指上的肠液,再揉搓一下检查其润滑度与粘稠度,最后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味其味道。没过多久,苗丰山发话了:“你有多久没有排泄了?”

“蒙苗母娘娘恩赐,种苗已经两年没有上过厕所了。”苗葫答道。

苗丰山点点头,苗葫蒙受苗母娘娘赐福,两年多前便逐渐减少了排泄的次数,如今她的肛门已经彻底失去了排泄的功能,肠液大量分泌,晶莹透明,粘稠滑腻,也没有一点异味,可以说苗葫的菊穴已经完全变成了用于性交的穴。于是苗丰山用手扶住苗葫的屁股,两边拇指将菊穴掰开,苗葫也很配合地收缩肛门,挤出一些肠液。苗丰山将肉棒顶在菊穴上,前后摇摆,将肠液涂抹在肉棒上。待肉棒沾满肠液,变得滑溜溜的,便向前挺腰,将肉棒直直送入菊穴,开始来回抽插。

菊穴可以说是至柔之地,只要突破了肛门的封锁,就会发现菊穴的柔软超乎想象,肠内软滑温暖,插入菊穴就仿佛是顺着塑料瓶插入一瓶温水中一样,而看似感受不到一点刺激,但柔软的肠壁却能时时以极轻柔的力道揉搓肉棒,带来微弱又持久的快感。肛门则像另一张小嘴一样,又能紧紧吸住肉棒,也能渐渐发力,将肉棒挤出体外,此时苗葫的肛门也正是这样,配合着苗丰山的节奏吞吐肉棒,带来另一种口穴难以做到的全新体验。

菊穴内看似松软无力,但使用者以为菊穴无力而更加卖力地抽插,殊不知等他意识到快感的存在时已经是临近射精,而再难以控制节奏,只能跟随身体的本能将精液一股脑射出。

“哼!”苗丰山冷哼一声,双手握住苗葫的瘦腰,用力按在胯下,肉棒则跳动两下,将精液尽数射入菊穴。待肉棒拔出时,精液混合着被搅成泡沫状的肠液从菊穴流出,发出“扑簌簌”的屁声。苗葫反弓起腰,抬起头,发出长长一声娇哼,随后瘫倒在地上,但下半身仍保持着屁股翘起的姿势。

苗丰山看着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女儿,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哎呦!”苗葫尖叫一声,连忙将屁股翘得更高。

“别偷懒,这才哪到哪,你哥买的猪头肉你可没少吃。”苗丰山训话道。

“知——道——啦——”苗葫拉长了声音说,“今天我哥难得回来,就不能让我放一天假吗——咿啊啊啊——”

随着苗葫的一声浪叫,苗丰山已经将肉棒插入了女儿那早已洪水泛滥的小穴,仅仅是刚刚插入,苗葫的腰便开始剧烈颤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穴肉一下子夹紧肉棒,将震动也传递过去。一股潮液更是从下体喷出,直直射到地上,发出响亮的水声。足以看出小穴的主人是多么的饥渴。这股潮吹持续了将近一分多钟,苗葫只觉得全身最后一点力气都消失了,支撑着屁股的双腿因脱力而抽搐。在苗葫的两腿彻底软下来之前,苗丰山双手托起女儿的胯部,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地冲撞着女儿稚嫩的穴肉,而苗葫也在疲惫中放下最后一点顾虑,将全部身心委于快感,放声浪叫,尽情高潮。

“咿啊啊啊——爸爸的肉棒……好舒服……女……女儿……被自己亲爹的大肉棒……肏得好舒服……嗯嗯……爸爸……女儿还想要更多……把爸爸的精液……唔嗯嗯……都射进……女儿的骚穴里吧……嗯嗯……”

啪!

啪啪啪!

又一巴掌打在苗葫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随后又响起很多声,苗葫的尖叫与讨饶声也跟着响起:“咿啊啊——别打了,别打了——女儿,不,种苗知道错了,爸爸别打了——”

苗丰山奋力扭腰,每晚都要做的“功课”让这个健壮的中年人也有些吃不消,但此时他的职责还没结束,其中自然也包括对种苗的教导。他又抽下几巴掌,训斥道:“记住你的身份!从你进到这个地窖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我的女儿,而是下一任苗母娘娘的候补,千万不能忘了身份,否则一个父亲和自己的女儿行男女之事,这像什么话!”

苗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是,种苗知道了!苗葫现在不是爸爸的女儿,而是苗母娘娘的种苗——哎呦!爸爸,我的好爸爸,快别打了——”

女儿的乞求声混着浪叫传到苗丰山耳朵里。他叹了口气,最后重重打在苗葫屁股上,让已经红肿涨大一圈的屁股变得更红了。

苗丰山感叹道:“唉!你哥出去念了几年书,把咱们村的老传统都给忘了,我还指望他暑假回来能帮帮你的‘功课’,结果可倒好,他倒想把你也带走!”

“哎呦……那您也不能拿种苗撒气啊,打得种苗好疼啊……”苗葫一手扶地,一手伸到后面,揉揉红肿的屁股。

“说实话,你哥问你想不想走的时候我还真捏了把冷汗,”苗丰山说,“谁不知道你一直都想跟你哥进城里见见世面,没想到你还是没跟你哥一起走。”

“我是很想跟哥一起去城里念书,但是为了哥哥和村子的未来,我已经发誓成为种苗,将身心都奉献给苗母娘娘。”苗葫将头枕在胳膊上,说道。

说:“说什么为了村子的未来,我看你只是放不下肉棒吧!”

“才,才没有……唔嗯嗯……我只是想……嗯嗯……实现……哥哥的梦想……”

“如果真的那么挂念你哥,为什么还要在他回来的时候不先去见他,反而去找别的男人肏你呢?”

“嗯啊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很想见到哥哥……但……啊嗯……又觉得自己不配见他……”

苗丰山冷笑一声,肉棒直中花心,说:“说到底你就是觉得没脸见他了吧!因为你是千人骑万人胯的骚货,喜欢小鸿却怕他嫌弃你脏。可你就是个淫荡的小骚货,才会用别人的肉棒来驱散你的不安!”

小说相关章节:短篇合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