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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4,3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6710 ℃

  沈琼瑛听了一会儿,门口果然没了动静,她连忙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看到沈隐正打开隔壁阳台窗户要往这边攀爬。

  你别动!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脑子一片空白:我给你开门!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万一他失足摔下去,她也不活了!

  如果有门可以走,谁也不想爬窗户。沈隐又回到门口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怎么还磨磨蹭蹭?

  沈琼瑛又急又累:不行啊,墙角跟柜子之间太窄,撑不开胳膊往回推,从另一边拉又拉不动沈隐都快无语了。

  他决定还是走窗户吧。

  别!沈琼瑛带着哭腔:要不我打消防吧?

  沈隐这会儿倒是不那么急了,有条不紊安慰她:先别,你再去拉拉试试,看能不能挪一点是一点。

  沈琼瑛也没了办法,只能继续吃力尝试。

  结果尝试再三仍然纹丝不动,她还是想找消防,毕竟九楼,失足高坠可不是闹的。

  正准备拨119,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压到了床上,吓得她大声惊呼。

  他有点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咬了咬:笨死了,尽给我找麻烦!

       第188章:你想找谁?纪兰亭?还是周宇泽?

  沈琼瑛先是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到他和身后洞开的窗户,窗帘还随着风晃悠,忍不住一阵阵后怕,一把抱住他哭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过来?你摔下去我怎么办?

  这一刻沈隐刚才积蓄的窝火全都散了,心里跟飞上云端了似的,觉得真死也值了。

  心酥得一塌糊涂却还要嘴贱:我死了摔成八瓣,血肉模糊魂飞魄散,这辈子跟你没牵扯了,你指不定多高兴呢。

  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沈琼瑛啪地打了他一巴掌,只觉得心痛到极点,光是想想那场面都不能呼吸了,你是我一个人生出来的!连医生都没帮忙!你有什么权利去死?还那么说我?沈隐你就是个混蛋!畜牲!

  沈隐这是头一回挨了她的巴掌却心甜如蜜。

  见她是真伤心,赶紧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好好我是畜牲、我不该那么说你我的命是瑛瑛的,谁也拿不走乖别哭了?

  沈琼瑛甩开了他的手:那你还不等我打消防?

  沈隐无奈提醒:人家消防也很辛苦的好吧,大半夜出警来给你弄这个你不亏心?再说你准备怎么说?家里就俩人,你好端端推这柜子是为了防谁?他解释着自己的顾虑:你不是最爱面子的吗,我不怕别人眼光,但哪能害了你?

  她身体一僵确实,万一被人发现蛛丝马迹进而败露,对她来说生不如死。

  可就算是这样,依然没有什么比他的安全更重要。

  但这种话她只会放在心里,并生硬转移开了话题:你去把柜子赶紧拉开。

  趁着他去拉柜子的功夫,她躺在床上发呆。

  她突然想到,每一次他无论拿学业前途还是拿生命安全来威胁她,她无一例外会妥协。

  她一直认为是他在逼她,可她的性格真的肯屈服吗?如果吃这套,16年前就不会离家出走选择了最艰难的路,就像他也为了她跨越高空破窗而来。

  她不知道什么爱不爱,但哪怕沈隐再过分,她从没有恨过他。

  以她毫不留情断绝关系的情份来说,说是亲情未免牵强,但如果不是亲情,那又能是什么呢?

  沈琼瑛目视着他移开柜子又爬上床来,眼神茫然而黯淡:小隐,我不想这样下去,真的,我每次跟你都会觉得我有罪,觉得这样很可怕,觉得迟早会败露。

  沈隐双手交握着她的手:我会保护你的。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即使败露,他也会把一切揽到自己身上,不让她背负委屈。

  她任他牵着手,无动于衷: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别再继续了。她顿了顿:也是为你好。哪怕以她现在的心境已经不希望沈隐娶妻生子,但也不希望他黯淡无光、一朝全毁。

  沈隐气急:说来说去,还是伦理道德!去他妈的伦理道德!你跟我在一起不快乐吗?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想?!

  沈琼瑛只是摇头,不再说话了。

  沈隐心中泛起阵阵无力:说实话你喜欢过我吗?

  沈琼瑛看向他墨玉般的眉眼,那曾经是她所生理性厌恶的,现在却描摹不够:是的,我是一个下贱的母亲,可耻地喜欢着你我的儿子。

  但是她知道,如果这样说,他们这辈子都像是榕树的根须,至死无解她垂下了头:对不起。

  我不信!他执拗地盯着她:你刚刚明明说过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沈琼瑛身子一僵:你是我生的,我身体里分裂出来的肉,任何一个母亲都会有这样的心情。

  他忽然强硬地箍住她,开始吻她。

  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多还是这样的结果?他还有什么坚持的意义?他不肯认命!

  放手!不要!她拼命挣扎,可是他不管不顾,动作越来越大,还扒掉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到处啃吻。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身体明明是喜欢我的!他红了眼睛,又扒掉了她的内衣:你的心为什么就是他妈不承认!

  我下面疼她生怕他兽欲上身,她下面昨天被做狠了,还有些红肿。

  今天不叫你疼,今天换我疼你他一边呢喃一边狂热地亲吻,吻到她无法发声,瘫软在床。

  昨天是他心软没逼她承诺,今天他一定要她亲口答应为止。

  身体涌上一阵强似一阵的情潮,她挣扎过,反抗过,拒绝过可是只换来了吻遍全身的温柔。

  到最后他掰开了她的双腿,埋头吮吻着她的花谷。

  他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每次用舌苔整面地碾过她的花缝、花唇和花蒂,又用舌尖重重在花蒂的核心撩拨。

  不要这样不行不行她迷茫地半睁着双眼,去推他的脑袋:不要这样了我不要不,你要。他一边替她做着决定,一边猛地嘬住了花核,一收一放。

  啊!她推他脑袋的手软软的,根本没推动分毫就滑落。

  下面被吸得好舒服,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像昨天一样落在他手里,她抬臀后退想要摆脱他的嘴。

  他并没有制止她后退,可却乘胜追击,步步紧逼。

  她每次刚用毅力战胜了感官,满头大汗撤退成功,就立刻被他又附上来吸住,到后来她挪动的位移越来越小,无力摆脱。

  她动的同时,他还牢牢吸附着,含着她的阴蒂跟随她撤离,她不仅没能摆脱,反而因为这无处不在、紧追不舍的吸吮更丢了魂等到她靠到床头退无可退,他也发起了总攻。

  她瘫软着岔开双腿,死死贴靠着床头,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而他插入了两根手指,一边飞快顶弄,一边用力吸吮。

  她的意志已经消磨殆尽,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死死咬着牙,眼神越来越飘散。

  而身下双重刺激带来叽咕叽咕的水声,越来越大,代替她的喉咙欢快地响彻房间。

  要不要?他用舌剥开了阴核的包皮,含住了最敏感柔嫩的真正核心,惹得她带上了幼猫样的哭腔,拼命想要合拢腿,却反而把他脑袋夹得更紧。

  她呜咽着抓揉他的发:别折磨我最柔嫩脆弱的地方被含住了,甚至被牙齿轻轻啃噬,她浑身发麻,像是被微电流拷问着每一根神经,让她颤栗。

  说要就给你更舒服。他的舌尖下移,在她微微失落之中顶上了她的另一处小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往里顶。

  啊啊啊啊啊她说不出那感觉,那是她排尿的地方,那处比任何地方都更敏感无助的地方,现在却被人用舌头温柔舔舐着,甚至想要顶进去,她头皮发麻,口水眼泪都无意识流出。

  还不要吗?他的手指狠狠往洞穴里刺入,越动越快,唇吻含住那一处尿眼吸吮起来,像是知道她快乐到极致时里面会喷溅出香氛撩人的透明蜜水。

  要,要的她感觉到魂儿都被吸出来了,有什么汁液就要冲出小孔,飞入那个温暖火热的唇,她的意志彻底瓦解,一败涂地,整个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虚脱地举着白旗:给我!快给我!

  看清楚了,狗屁的伦理道德!是你儿子我用嘴和手才让你这么舒服!你要就得要我整个人!

  不不是她流了满脸的泪,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激动的,抑或是绝望的。

  然而他却停止了动作,直起了身子:不要就到此为止。

  沈琼瑛要被那差点圆满的失落逼疯了,她再多一秒就能融化在他的口中,她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扭动着身体妩媚哀求:宝宝快给我她不同寻常的妖娆足以收割任何男人帮她满足,但沈隐此时心肠比谁都硬。

  你要不要我?你想清楚了!他逼问着她。

  沈琼瑛脸上闪过挣扎,她甚至抓住了他的下身跟他商量:就今天好不好?你给我,我也给你沈隐快给气笑了,他是来找她讨要一辈子的,不是跟她打分手炮的!

  他转身下床,把被撩得欲火焚身的她丢在床中央。

  沈琼瑛已经在情欲拷问下把底线放得很低了,甚至愿意违背意愿平等互惠,却还是被他扔下。

  强烈的自尊心和生理欲望折磨着她,眼见他已经走到门旁,气得把枕头用力砸了过去,一边穿胸罩一边赌气撂狠话:你走吧,我也走好了,又不是只有你才行?她真的生气了,她选择留在这个家里,是为了不伤他的心,不是为了被他一再勉强的。

  沈隐身形一僵,这次没躲开,被枕头砸了一头,甚至还沾了几根羽毛,显得有些可笑。

  可是他脸上殊无笑意,冷冷转身看着她,压抑一周的心事再也藏不住,不受控制地讥讽出声:你想找谁?纪兰亭?

  沈琼瑛冷下脸在背后摸索挂钩。

  沈隐脸色愈冷,还是周宇泽?

  他本来已打算烂在心里,现在被她口不择言刺激,他终于忍无可忍。

  几乎在他说出周宇泽三个字的同时,沈琼瑛突然安静,停止了动作,跟刚才提到纪兰亭时的无动于衷完全不一样这也不难理解,毕竟纪兰亭是过了明路的。

  见沈琼瑛僵硬的反应,沈隐心里就凉了半截,索性试探个明白:你知道吗?

  我去调过监控了,一直没跟你说而已。他一字一顿:三个人,整整一夜。

  沈琼瑛吓得魂儿都没了,抿了抿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

  沈隐看她表情就什么都知道了,死死盯着她,还心存一丝侥幸,你知道吗?

  在你醒之前,医生跟我说怀疑性侵的时候,我差点报警,所以把你的体液拿去化验了,三份DNA。

  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血色全无,整个人变得绝望而无助,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愧疚而难堪。

  沈隐的心彻底冻成冰坨沉到了谷底,身上却被怒火烧的滚烫她知道!!!

        第189章:你就是个强姦犯!恶心透顶!

  沈隐回到了床上,沈琼瑛却毫无知觉,机械地给胸罩扣着挂钩,可那只手好像不听使唤,怎么都挂不上。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三个人很舒服是吗?被背叛的极度愤怒使他语气带着嘲弄轻蔑:喜欢刺激的?

  沈琼瑛摇头挣扎,慌乱而狼狈:不是,我喝多了!

  沈隐语气很冷:跟两个居心叵测的男人一起喝酒?你喝多了?

  沈琼瑛觉得呼吸不畅,去掰他的手:不是我要喝的。

  所以纪兰亭把你灌醉了?沈隐笑了笑,看起来有点可怕:他就那么大方,看着他哥们肏你?纪兰亭不仅玩弄她,还叫来别人一起玩他心里涌起一股杀意,想去提刀把纪兰亭给宰了。

  沈琼瑛好不容易逃离他的钳制,见他脸色发狠生怕他不计后果:只是意外!

  那天我们心情都不好周宇泽也没想到我们在在那个他回来的时候也喝多了就乱了她三言两语说得语无伦次,但不妨碍沈隐捕捉到了疑点,你说周宇泽回去的时候也醉了?

  她脸色忽红忽白:是发生这种事我们都不想的。

  沈隐还记得监控里,周宇泽是拦截了侍者的酒,提起酒瓶就进的门,可不像是喝醉了。

  想起对方当时在医院存在感稀薄的样子,他冷笑,周宇泽?他记住了。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的目光又落回战战兢兢的沈琼瑛身上。

  比起她跟人酒后乱性这个事实,他更介意的是她当时的清醒。

  你刚才想出去找谁?

  纪兰亭?周宇泽?还是两个都要?

  不如也可怜可怜我,我把他们叫过来一起玩可好?

  沈琼瑛捂住脸:你别说了!!!

  沈隐却硬是扯开她的手,分开她挡住脸的乱发,语调诡异而认真:他们是怎么肏你的?是轮流,还是一起?

  我不知道她痛苦地摇头,想要避开,却被他牢牢固定。

  你当时有意识的吧,他仿佛只是好奇:你们做了几次,他们射进去几次?

  你有病!你疯了!沈琼瑛挣扎不脱,苦苦哀求,我求你别逼我了!

  沈隐提起她的手腕强硬往外拖:那我们就去报警,反正DNA结果有。

  沈琼瑛死赖着不肯起来:不要报警!我不去!

  沈隐硬扳起她的肩膀再次确认:所以是他们逼迫,还是你自愿的?

  沈琼瑛感到悲愤:事情已经过去了,追究这个还有意义吗?

  他没有回答,但是扳住她肩膀的手掌紧了紧。

  沈琼瑛无力闭了闭眼,最终屈辱垂下了头,我自愿的。

  自愿的?!他眼神沉了下来。其实她是否自愿并不那么重要,因为并没有那份DNA。再者对她的为人性情他了如指掌,而喝醉了的自愿又能自愿到哪去?他的追问一方面源于嫉妒之下的羞辱,一方面是想看到她对他们的态度,而她的急于维护让他始料未及。

  关于当时的记忆沈琼瑛已经很模糊了,或者说太堕落不敢想起。神志是半醉半醒的,意愿是被胁迫违逆的,但不可否认和两个有好感的少年乱性时肉体的欢愉明明是稀里糊涂的意外,她不觉得自己无辜,也不觉得自己有罪,可他一定要迫着她在贞烈和堕落两者之间、非黑即白选边站,她除了认领罪名毫无办法。

  是!我认罪了!你满意了?他严酷苛刻的道德审讯最终击溃了她本就并非无懈可击的心,他失望的眼神更是让她误解之下崩溃地歇斯底里:我是自愿的!他们跟我做了一夜!我是清醒的!我很享受!我来者不拒!我是个婊子!烂人!

  你想问的不就是这些吗?我自愿的!所以呢?然后呢?她满眼通红地看着他,带着孤注一掷后的无所谓,还真把他镇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他冷静时,可以轻易辨别其中的自暴自弃,但此时他冰寒的心和灼烧的身体已成冰火两重天,本就胶着鏖战水火不容,在她会心一击下最终短路。

  既然你来者不拒,还一再拒绝我,短路过后的平静,仿佛是电闪雷鸣的低压前奏,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她面无表情打算离开,可还未下床就被他毫不留情一把推倒,头在床柱上撞出咕咚一声,头晕眼花半天无法动弹。

  你打算去哪?找他们两个?他脸色更加阴沉,语气却越加真挚,令她毛骨悚然:别啊,我还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能看看我,给我一个机会?

  可是她现在看着他的眼神只有害怕和憎恶。

  他不顾她的挣扎踢打,拿过床头柜上的窗帘绑带,把她的手捆缚在床头。

  随后掏出肿胀的坚硬抵住了她下面的缝隙,蓄势待发。

  她直到兵临城下都不敢置信,这是那个曾经对别人冷淡独对她温柔的孩子,她还记得他从小就懂事得像个小绅士,现在这个长大了的绅士却束缚她,用坚硬的狰狞抵住她红肿的耻部。

  若说是刚才被舔到水到渠成,也不是不能做;但闹成了现在这样,她哪儿还能够?

  你怎么敢?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色厉内荏颤声呵斥。

  干你啊!他贯穿到底尽根没入,语气却极尽温柔:干死你好不好?

  粗大的阴茎瞬间强硬闯入微肿干涩的阴道中,那一瞬间的摩擦力使她痛到失声,还没等她缓神,紧随其后的生硬摩擦和横冲直撞使她意识到,他今天是真的想把她干死在床上。

  痛好痛她微弱呻吟着,努力想要放松身体打开冗道,可是她做不到。因为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几乎是立刻就开始凶狠耸动,生插硬撞。

  紧张是无法控制的,越是想要放松越是做不到。她的阴道开始本能地痉挛收缩,根本无法松弛,而越是这样,他就越粗硬凶猛,她随之越涩痛。

  可是手臂不能动弹,大腿被他掰着,整个人只能充气娃娃一样被动承受。

  她的头被他顶得撞击在床头,发出有节律的咚咚声。她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快不清醒了。

  放放开我她的双腿开始乱蹬,他按不住了索性不按,只用手指按住了她阴埠两边,往左右拉扯开来,让自己腹部那根粗壮的匕首刺入得更深,撞击得更畅快。

  她徒劳地乱踢乱蹬,却发现没给他带来任何阻碍,阴唇被稳准狠地扯到最大,阴茎反而随着她的踢打趁虚而入越戳越深本就有些肿的阴埠被阴茎和手指这么粗暴蹂躏,内外交困迅速充血,充气样肿了起来。

  你不能这么对我她疼得倒抽凉气。

  他撞击越来越快,她的阴道壁也被迫生出了一些体液自我保护,被带出了稍许快慰,但到底还是痛楚大于快感。

  救救命她像是发烧呓语,手腕被磨出了血痕,身体不时发抖。

  她的求救和挣扎更刺激了他:跟他们你是自愿的,跟我你就那么心不甘情不愿?!他蹂躏着她的乳肉,很快把她的胸揉得青一块紫一块,还一口口啃咬留下几乎见血的牙印。

  她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尝试和解获得救赎。

  她求他,他视若无睹;她试图吻他讨好,他直起身子躲避;她甚至伏低做小叫他宝宝,换来的依然是愚弄讥讽的目光和毫不留情的肏弄。

  于是她只能痛哭,可此时她的眼泪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而她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一文不值,恢复了骄傲。

  沈隐你这个王八蛋!你说过不强迫我的!她绝望啜泣,我恨你!纪兰亭比你好一百倍!哪怕纪兰亭也给过她伤害,起码从没有清醒时勉强过她。

  她已经明白了他此时只需要泄愤,自己费尽心机迎合都是徒劳,于是不管不顾骂开,眼见他被激怒变色,她终于产生了一丝报复般的快意。

  已经这么痛了,大不了被他弄得更痛,又能怎么样呢?

  眼前黝黑如墨的眼睛再度和记忆中那双偏执阴鸷的眸子重合,像是嘲笑她十六年都没能逃出掌心。她再也维持不住体面教养,变成泼妇口吐芬芳: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是个强奸犯!你和他一样!恶心透顶!

  他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谁,是他DNA的父系,他一直认为污染了自己骨血的部分。

  他红了眼睛,被和自己最厌恶且甩不掉的人影混为一谈,这种耻辱足够他气到发抖!她甚至用那种眼神看他,像是看什么脏东西。那眼神他并不陌生,小时候她常常那样看他,很多次他不明白自己错哪了,后来才明白,他整个人对于她都是错的以前他还能相安无事学着谅解,可如今得到过她的温情和柔软,他怎么可能容忍?

  面无表情注视了她一会,他眼神愈冷:既然你是这么看我的,那你应该明白,没有强奸犯会在意你怀不怀孕、堕不堕胎吧?说完加快了速度,疯了一样抽插起来。

  他不断俯冲下来,撞击得凶猛如同事故现场,她咬唇闷哼,头脑一片麻木空白,感觉再这样下去,似乎整个人都要被他一劈两半,整个肢体都要被撞到四分五裂了。

  体内的欲根不断胀大,饱满到随时能发射出白浊。

  你疯了吗!沈琼瑛失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醒:不能射进来!快拿出去!不要射!

  沈隐按捺着慢下一拍:你说错了,你上次不是这样说的。你该说什么?

  她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继续喊叫:别射进来!我们不行!真的不行!

  沈隐充耳不闻,按着她的大腿撞击飞快,很快让她受不了哽咽到窒息。

  他又停下来重复:你该说什么?

  她嗫嚅着唇又怕又怒,恨恨的眼睛里似有火光。

  他于是继续挺弄腰腹,凶猛抽插,插到她又痛又无助,再次停下来问她。

  两腿之间的肿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呼应着他之前那句干死你一般,他身体力行的凌迟和看不到头的绝望。

  反反复复她渐渐麻木,甚至产生了一种只求速死的奢望,再也不想经受那样雷霆般的肏弄和猫捉老鼠的玩弄,最终火光熄灭,她眼神空洞、无知无觉给出标准答案:射射到妈妈的子宫里他总算给予了她最后的温柔,低下头含住她的唇激情湿吻,纠缠着她的唇舌,把她未竟的阻挠淹没在喉咙里,下体铿锵而坚定地尽根没入,把全部爱恨化作种子,撒播进了她的子宫口。

            第190章:夺走她的第一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她,裹在她身体里的阴茎动了动,又断断续续射出了几股,似乎无比享受射在她身体里、汁水交融的感觉,如同金鱼在水藻间摆尾,脸上带出了上瘾着魔般的陶醉。

  这种体液结合让他的戾气稍微消弭,凑近她得逞地炫耀着:这下真的射进妈妈子宫里了,射了好多,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她阴道里火辣辣的,下唇也咬出了血,她很痛,于是她轻描淡写就让他一起痛:你想多了,纪兰亭也射进去过,周宇泽也射进去过,轮完他们才到你呢。他不是一直要逼问她这个吗?现在他不问了她也要说下去。

  稍微缓和的气氛又僵了起来,沈隐缠住她的四肢无意识收紧,勒疼了她。

  她闭上了眼睛,无所谓身体上藤蔓般的窒息,却介意着身体里他蠕动的肉龙和涌动的黏腻,不顾一切收缩扩张着括约肌想往外排挤。

  本来她的话语就如尖刀利刃,现在她阴道急不可耐的嫌弃排挤更是伤人,沈隐的脸色冷了下来,怒火加上摩擦,阴茎很快被她穴肉挤得又硬了起来,他顶住那股力道,逆流而上狠狠插回了最深处。

  她闷哼一声,皱着眉头苦忍,额头全是虚汗,像是余力用尽,原本还挣扎扭动的胳膊也一动不动了。

  他不甘心地又猛插了几下:为什么跟他们你就享受了,跟我你就只会演戏、欺骗、痛苦?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她不说话,连气话都懒得说了,双腿反常地向两边撇开,像是敞开了欢迎他随便肏弄,又像是为了让他进出顺畅点、自己好受些。

  沈隐原本借着她大开的双腿很是放肆了一会儿,几乎马上就要射了,她不仅不收拢,反而几乎把腿分成了平角,人也渐渐消沉下去了。他到底随时在意着她的反常,抽出时就不经意低头看了看,阴茎上满是白浊,间或夹杂几丝血丝,看起来她里面磨破了。

  他强忍住那股就要喷薄而出的欲望,终归是无法做到最后了,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又把她手腕的带子解开。

  但她手腕已经麻了,即使被解开也使不上力。

  他把她翻了个面,濒射的阴茎到底是耐不住遗憾,邪恶上移抵住了她的后穴:这里他们插过吗?射过吗?

  沈琼瑛脑袋有一瞬间短路,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能指望一个她这样曾经保守古板的人,能接受菊花也能用来性交这种认知。

  直到沈隐借着精液的润滑往里挤,她明白了他的意图,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大颗冷汗从头上坠下,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喊:不行!那里不行!!!

  话音刚落,获得满意答案的沈隐往前一挺,龟头就深入了她紧窒未开发的菊穴,她闷哼一声变了调。

  但他到底认知不足,那点儿精液的润滑远远不够事前准备,这种事原本就需要扩张,她不仅没扩张过还极度惊惧,肛肠里的黏膜本就脆弱,他刚进去半截,她就撕裂了,菊花要了命地收缩,像是一张樱桃小口不断咬合着他粗壮的阴茎。

  这样绞到他发疼的紧窒,不用问都知道是第一次。沈隐一瞬间得到了极度惊喜。这处未开发的处女地终于让他拥有了她的某样第一次,极大满足了他的占有欲,甚至战胜了将要射精的兴奋。

  她身上终于也有一处是完全为他保留,被他占有采撷。这样的认知,使他因为纪周二人所产生的嫉恨暂时拔除,因为身世所背负的孽恶感也暂时消弭,温柔平缓了下来。

  痛她皱眉闭眼,痛苦地趴着,手指抠死了床单,已经说不出再多一个字。

  他难得俯身安慰:马上就好。

  他确实没坚持多一会儿,毕竟他不是变态,不至于看着她痛还享受,对于他来说眼前仪式感大于生理快感。

  他又插进去了小半截,她哽咽一声,咬住了手臂,血迹顺着嘴角和胳膊流下,不知道是咬得太紧牙龈出血,还是胳膊被咬出了血。

  沈隐只勉强进去了一半,便觉得再难深入了,耳边又听到她压抑的哭声,跟刚才的痛哭完全不同。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疼痛,似乎是真的很伤心无助,让他心都跳着疼了一下。

  虽然她的菊穴紧窒到让他几乎无法自控,但她看起来那么痛苦,他也没强求持久,就这样抽插了几下,草草射了进去。

  沈琼瑛哭并不是因为别的,身体几近麻木,事实上从她激怒他开始,痛感已经不在乎了。她哭是因为那种屈辱,因为非性器官被侵犯而陷入自我厌弃。她一时接受不了这种事。

  但此时的沈隐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枝末节,他贴上她的后背抱紧了她,满心都是初夜般的喜悦,甚至冲淡了之前的愤怒:妈,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自说自话跟自己达成了和解,却从来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跟他和解。

  身下的人没有动静,好像昏过去了,好像睡着了,又好像单纯不想回应他。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刺目的鲜血混杂着精液涌了出来。

  是真的鲜血,不是血丝。

  他心惊了一瞬,赶忙翻过她的身,流血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还有微弱的清醒,抬了抬眼皮,做了个口型,是个不字。

  他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去医院,这伤的起因是瞒不住的。而大半夜这种情况下被儿子送过来,实在是可疑的事。即便不考虑办手续时是否会泄露身份,他们相貌还是有一小部分重合的相似。

  他手忙脚乱为她止血,还好血没有继续流,渐渐止住了。

  他冒了一场冷汗,这才稍微心安,用手指为她涂了些云南白药进去,然后抱着昏睡的她入眠。不知道是今夜一下子得到的太多,还是之前鲜血带来的触目惊心,他的心一直落不到实处,睡得也不怎么踏实。

  直到下半夜,怀里的人越来越烫,来势汹汹发起了烧。

          第191章:求助情敌收拾烂摊子

  沈隐赶紧喂她喝了水,量了体温38°9,情况紧急不能再拖延,迫不得已,他按下了手机里那个以为没机会拨出的号码。

  纪兰亭已经一周联系不上沈琼瑛了,她没拉黑他但也没回复,像是整个手机都闲置了。他害怕说错话表错态害她被为难,也不敢死缠烂打。毕竟沈隐关起门来做点什么,到时候吃亏被绿的还是他,所以除了日常打卡问候,他就等着周末有机会找她,结果周六日在她家楼下晃悠了两天,都没见母子俩出门。

  心里抓心挠肝地想着他们俩关起门来在做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电话接通时他正梦见沈隐欺负瑛瑛,就听到沈隐喂了一声,声音有些暗哑,像是做那事儿之后的疲惫,随后他听到了沈琼瑛微弱哼哼的呻吟声。

  不怪他想岔,那声音实在是很可疑的。

  我草!沈隐你真几把不要脸!他气得一下醒透了:你是不是又在强迫她?都几点了你他妈还让不让人睡了?!

  他以为沈隐故技重施,又在跟她做爱的时候打电话过来羞辱他。

  沈隐毕竟有求于人就没多浪费时间,她发烧了,你他想说让纪兰亭带个私人医生过来,但又想到电话里说不清,医生上门带的药品工具一趟也很难满足。再者医生如果不知道他们是母子还好,就怕以后同城因缘际会有了交集,又知道他家地址与其东窗事发雪上加霜,倒不如你过来亲自送她去医院,我不太方便。他艰难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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