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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4,4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7780 ℃

  你等着。纪兰亭半信半疑地挂了手机。哪怕是情敌开口,但瑛瑛需要他责无旁贷。

  他只是奇怪沈隐这万年逼王怎么会求到自己这个情敌头上。

  沈隐那边为她擦身散热后等待着,陷入了短暂的失神。这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在她需要时、无法正大光明出现在她身边的失落。也是他头一次意识到,他和她之间要在一起,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有很多棘手需要克服、甚至根本无能为力的事,难道他都要靠别人出面?

  等纪兰亭到了这边,沈隐已经给沈琼瑛套好了一件宽松的睡裙。

  纪兰亭上来要抱沈琼瑛,被沈隐先拦住了,低落而踌躇:人送到你家医院,尽量私密点,她后面第一次有点出血,可能因为这个发烧了纪兰亭就跟沈琼瑛当时一样,半天没反应过来。

  但是事关沈琼瑛的病情,沈隐还是得跟他交代清楚:就是就是我刚才从她后面插进去了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是东西,他之前还对周宇泽感到不齿,没想到自己转眼就做了同样的事。

  事关对她最好的安排,他没怎么思考就作出了回避决定,现在看来,哪怕初衷全是为了她,他最终行为都跟畜牲没什么区别。

  让别人帮自己担着性暴力的罪责,而那个帮忙担事的人还是纪兰亭。

  这个事儿的发展实在太玄幻了。

  沈隐见说不明白又赶时间,直接撩开沈琼瑛的裙子给他看了一眼,继续交代:前面也有点受伤我送她去不合适,你先去,我等等再自己打车过去。

  纪兰亭直着眼珠子,总算给明白过来。走后门这种事其实他知道,而且相当耳濡目染,之前没能明白完全是因为这种事没法跟两个当事人联系起来。

  瑛瑛那个古典单纯的性格就不可能会答应,而沈隐那种正经人也不像能干出这么邪恶的事情。

  可等纪兰亭看到她臀缝里的红肿,由不得他不信。那里可谓是惨不忍睹后穴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姜黄色药粉和暗红色血迹混杂在一起。前穴也没好太多,红肿程度跟上次差不多,可上次至少没出血呢,现在却有少许血迹也混着浊流跟后面汇合,比起上次怀疑被性虐了医生要叫家属,这次恐怕医生话都不多说就直接报警。

  他总算是明白沈隐为什么打电话叫他来救场了,这事儿除了他还真没人能办。

  背个黑锅他倒不介意,他介意的是她的伤口,光是看都知道之前她有多痛苦,想想都让他的心揪成一团,气得牙齿咯咯作响,肌肉都绷起来,整个人都快爆了。

  纪兰亭这会儿就算是趁机要挟正宫上位,沈隐恐怕也得答应。因为他知道沈琼瑛有多在意名声。她身体受伤,顶多是恨他;可乱伦这事儿要是散播出去,她估计得自杀。她是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他不能赌失去她的可能,只能把这事儿全权交托给纪兰亭。

  好在纪兰亭只有极度愤怒和对她的满满担心,根本没趁火打劫的心情。

  他直截一拳头砸到沈隐脸上,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整个人因为心疼而怒到发抖:你把她搞成这样?!我他妈喝醉了都没把人糟蹋成这样!

  沈隐也知道理亏,事实上他现在脑子比沈琼瑛还像是发烧,不过半夜的功夫,他好像完全不记得前半夜他做了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他擦了擦口角的血又摸了摸沈琼瑛的额头,最后抿唇: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她越来越烫了话音未落,沈琼瑛又难受地哼唧了一声,成功把纪兰亭从狂化的边缘拽了回来,他咬咬牙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往外冲。

  沈隐赶在他出门之前,再次拦了下他的手臂:这事儿,你能不能在医生那帮我们瞒一下?你以男朋友的名义他的秉性为人使他无法再说出让纪兰亭帮他兜底的话,但意思纪兰亭却是明白的。

  滚!纪兰亭扫了他一眼,绕过他,匆匆冲出了门。

  那一眼充满了嫌弃恶心,挺叫人难受的。沈隐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一时满脸羞愤,但还是近乎卑微地在门口乞求:如果她有什么紧急情况,随时通知我真到了那一步,也就顾不得其他了。

  纪兰亭已经冲进了电梯,只留给他一个不置可否的背影。

  沈隐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到了这步,好像前一秒还在窃喜独家占有,后一秒就搞砸了马上将要失去她了。

  他后脑勺抵着墙重重磕了几下,颓然滑落在地,点燃一根烟猛吸了几口,火星明灭,带着点颤影儿夹在指缝,烟灰几次落到手指上主人都浑然不觉,只焦灼而茫然盯着窗外的夜色。

  他恨不得前后脚就跟去,但也知道怎么也要捱到天亮才过去才是最合理、对她最好的。

  他不仅不能亲手送她就医,就连及时去陪护都不行。

  短短的时间内,他再次体会到那种因为世俗而无力的感觉,抱头怔忪,刚才来不及思考完全的后续再次浮上了心头。

  他本人并不那么介意旁人眼光,但她介意,他就注定要一辈子介意她之所介意,为她严严实实遮掩好所有,解决她最后一丝后顾之忧。

  而以后,或许还有这样那样的意外,他是否都要找纪兰亭帮忙?

  如今好在有纪兰亭这样还算心思敞亮的人愿意帮忙,若是以后没有可以秘密相托的朋友,他又当如何?他一个人是否能给予她在种种意外中算无遗漏的照料?

  他钝痛的大脑本能排斥着这样的答案,却又想不出任何出路。

           第192章:她被偷走的健康

  沈琼瑛被送到圣心医院的时候,已经发烧39°5了,好在这烧来得快退的也快。

  外伤都不严重,医生给用了药栓,又给开了消炎类注射。

  沈琼瑛挂完一袋水就慢慢降温,昏昏沉沉睡着了。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沈隐煮了粥带过去,结果给纪兰亭打了半天电话,都没能打通。

  那边纪兰亭也没闲着,正在医生办公室被约谈。

  因为提前知道伤处主要是在后门,所以纪兰亭特意找了位肛肠科医生,是位男医生。

  但即便是男医生,对于这样的粗暴撕裂伤也是挺看不下去的。

  这位金医生四十多岁,是从三院挖过来的,对于肛肠外科很拿手,对于治疗肠癌也很有研究,他父亲还是脾胃养生最有名的中医国手。

  纪兰亭半夜把这位金医生请过来,只是处理个撕裂伤,其实挺大材小用。他也是看准了对方在一众老专家里年纪最轻,不会跟纪家乱打报告。

  金医生确实还算通达,打小报告不至于,但玩得太过分的话,还是要提点一下的:她体质不好你知道吗?

  纪兰亭还真不知道,他平时看到瑛瑛还蛮健康的。

  金医生也就直说了:我给她把了下脉,患者营养吸收情况不是很好,应该是生育时候没有好好调理,所以生产过分透支养分,后来虚不受补体质积弱,我看她病历本上写着低血糖史,这主要是因为她自身对于营养糖分生成转化都不足。

  纪兰亭这才想起,瑛瑛好像确实犯过低血糖,别人低血糖只是头晕,结果她晕倒住院了。上次就更不用说了,洗个温泉都气血不足晕过去了,把他们吓得还以为溺水这事儿其实要从沈琼瑛生孩子说起,因为怀孕期间吃住窘迫,对于她来说生孩子遭的罪不仅仅是生产那一天而已。

  怀孕期间总吃快餐剩饭,能有什么营养,及至后来被老板发现肚子很大撵走了,住在城中村,产后也没有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也不存在坐月子,生产后没多久就裹上衣服出门买菜做饭了。

  从那时开始,她的身体就变得很弱。

  金医生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虽然近些年她营养应该有跟上,但是底子不好也就像是个透风的口袋,你这倒好,把人往死里折腾,他知道有些人喜欢熟女,就是因为熟女身体玩得开,因此他严肃警告:你不要看人生育过了就以为怎么折腾都行,我这就告诉你,她这体质可能还不如少女,你这样玩可是要出人命的!

  纪兰亭给吓了一跳,你是说,她有生命危险?!

  金医生没好气:这次侥幸没事,能次次没事?他觉得对这种玩过头的大少,非得说严重点:说白了,普通人免疫力强,肠道外伤感染,顶多是吃粒消炎药的事,发烧了补充点Vc就好,可是她吸收力免疫力双低,这种情况下她空腹又熬夜,再受累受伤,也就很容易晕倒、急烧不退现在年轻不显,以后上了岁数,重症绝症的风险也会增高。

  纪兰亭心里挺难受的,把沈隐又给骂了几十遍。

  金医生想想也觉得这种豪门大少找了个生育过的女人多半是玩玩,让对方心疼女方多半不通,只能从别的角度给点建议:如果一定要肛交,一定要做好扩张润滑,千万避免感染。

  纪兰亭心情沉重地应了下来,又想起了什么,满怀希冀地看向金医生:听说您出身中医世家,很善于内科调理她的身体还能补回来吗?平时食补吃什么比较好?

  金医生有些诧异,看他表情不似作伪,犹豫了下:调理身体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所以短期内是不可能出效果的,到时候纪兰亭女朋友早不知道换几茬了。

  纪兰亭激动地抓住他的袖子,又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您也很厉害,但是可不可以帮忙跟金老爷子说一声,我改天带她登门,药方食方都要,我想帮她调理一下,五年,十年,二十年我这边没有问题,钱也不是问题金医生这才正视了纪兰亭。要知道他这边已经是专家号了,纪兰亭越过他,这是想要给女方最好的。

  甭管这份真心能持续多久,他犯不着为这事儿得罪未来的继承者:可以,你这周末来。不过女朋友的身体光靠补也不行,还是要爱惜的,这种饥一顿饱一顿还没日没夜的性生活,以后最好别了。

  纪兰亭一概应承下来,问了诸多注意事项,又因为劳动他连夜加班,还给强塞了个红包。

  金医生本来不要,但纪兰亭一再表明这是自己的私事,只是借用医院的地方,还请帮忙保护隐私。金医生犹豫了下,也就答应了。

  纪兰亭出了医生办公室,看到沈隐来电就来气。

  想了想他这骂名不能白背,下楼在门口找到了沈隐,把他叫到了走廊里。

  他面无表情:我请了一位中医世家出身的专家,人专家说瑛瑛身体亏损很厉害,从生你开始就不好了,所以才这么容易发烧,平时会频繁晕倒。说着他看着沈隐,嘲讽地笑了笑:你倒是身体挺好,全是从她身上偷来的。

  沈隐抿了抿唇,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了血色。他知道她是一个人生的他,但从没有真正想象过当时是什么画面,现在这一切骤然摆在他面前,他心脏有点受不了。

  纪兰亭接着讥讽:你已经从她身上拿走足够多了,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应该再向她索取任何,你该离她远远的。

  沈隐低着头,攥紧了保温桶,轻轻地说:我爱她,我会补偿她的。尽管卑鄙自私,但是离开是做不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纪兰亭转身:随便吧,反正她原谅你都够呛。医生说她这样折腾进医院次数多了有损寿命,你想害死她就继续吧。

  沈隐听到他这诅咒般的话语,一把抓住他后背的衣服,眼睛通红:你胡说!

  纪兰亭冷笑:6楼肠胃、肛肠科专家号金祎,你不信自己去问吧。人家说你不给瑛瑛吃饭还折腾她一夜,后果很严重。说到这纪兰亭也有些心虚,想起上次害她晕倒也是空腹纵欲,赶紧转移话题:我已经约了金老爷子周末给瑛瑛调理身体,但毕竟十多年了,能不能调理回来还不好说。

  沈隐原地驻足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赶上来,僵硬道了声谢,就默默缀在后面跟到了病房外。

  这会儿沈琼瑛睡得正沉,沈隐看着她苍白的睡颜,像是死了一样安静。他想起纪兰亭的话,这才发现也并不是没有先兆,她总是低血糖晕倒,经常感冒发烧,吃东西胃口不好,吃得再好也养不胖也许她生养他的那一两年,总是一边被他偷走养分,一边吃不好喝不好;一边被他吵得睡不着觉,一边还要四处奔波糊口温饱他长得这么健康,足以说明她从未亏待过他,那她对他的冷暴力又算的了什么?

  纪兰亭说得对,他对她索取得太多了。以前索取她全心全意的爱,现在又借机要挟她的爱情和身体。

  他忍不住执起她的手贴在脸上,感受着她微烫的体温,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明明放手就是最好的报答,可还是不舍得放手怎么办。

  纪兰亭瞧着他哽咽的样儿都快共情了,寻思自己刚才是不是话说得重了点。

  头一次瞧见沈隐哭,他还挺受不了这气氛。

  我错了,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用脸磨蹭着她的手心忏悔:原谅我好不好?

  纪兰亭捂着胸口感觉梗得慌,刚想安慰他两句,谁知沈隐下一秒就坚定宣誓,恍如求婚: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照顾你,爱护你我们出国,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纪兰亭差点气吐血,合着他感动得差点陪落泪,结果这孙子还在想着拐走瑛瑛,顿时板着脸轰他:她睡得好好的,你在这絮絮叨叨还让不让她安生了?

  沈隐也没纠缠,对他点点头交代:如果她醒来晚凉了,你通电把底层加点水就能加热。

  等沈隐离开,纪兰亭把门关上回来,就见沈琼瑛睁开了眼睛,正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赶忙上前:瑛瑛你醒了?你感觉好点了吗?

  沈琼瑛点点头:好多了他走了?

  纪兰亭应了一声,见她眼眶也有水光,不知道是被沈隐感动了,还是因为刚睡醒,连忙上眼药:你可别听他的,千万别原谅他。我都说了他这样作下去对你身体不好,他还只顾自己,实在太自私了!这种事有一次就有两次,你要是原谅他,他以后变本加厉了。

  沈琼瑛不置可否,有些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来。纪兰亭一口一口喂她喝完粥,她撑不住又睡过去了。

             第193章:打情骂俏

  沈隐中午再来的时候,沈琼瑛还在睡着。

  他面无表情放下几样清淡营养的粥饼,看着床上相拥的男女。

  女人睡得很沉,脸上带着完全放松的惬意,好像睡得踏实而安心。

  沈隐盯了半天,确定自己有点忍不了。

  到底还是走过去纪兰亭那边,拧了一把把他弄醒。

  纪兰亭睡的迷迷糊糊,回头看了他一眼:是你啊可能睡迷糊了,也可能就是不要脸,总之转过头又准备继续睡。

  毕竟牵肠挂肚一周,现在把她切切实实抱在怀里别提多满足了,好久没睡这么香了。

  他其实是有点感谢沈隐这么作的,要不是他也把瑛瑛作进了医院,以沈隐这霸道脾气,可能以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果然好坏都得靠衬托,跟这次动静一比,他上次的罪行都不算什么了还在想着怎么让瑛瑛原谅他呢,结果沈隐就来递枕头了,他这一觉能睡得不香吗?

  沈隐忍了忍,又拧了他一下,你也辛苦了,这么困,回去睡吧。

  纪兰亭摆摆手:不辛苦不辛苦谁管你辛不辛苦?得,还跟他客气上了。

  沈隐忍了又忍,又拧他:在医院这么睡不合适,你他不说还好,他一说纪兰亭一脸吃屎的表情嫌弃白了他一眼:拜你所赐,我在这层声名狼藉了,还要什么影响。就算给金医生封了口,还有那么多医护呢,他挨个塞了礼品卡购物券,也只是保证人家不对外乱说,可谁不知道纪兰亭丧心病狂到把女朋友虐进了医院?

  哪怕贿赂都扭转不了护士们对他狼心狗肺的唏嘘印象原本以为的阳光小帅哥,结果整个一不顾女方感受的暴力狂,啧啧啧纪兰亭这么一抱怨,沈隐倒是不好意思硬把他拉下来了。毕竟借着男朋友的名头把人请出来顶包,现在还让人配合你的情绪退避三舍?利用人也没这么快就翻脸的。

  沈隐又伸手去拧他,纪兰亭条件反射般往前一躲,不耐烦地看着他:不是,你能不能别逮着一个地方拧?还手劲那么狠?我这肩胛都快让你掐青了吧?

  沈隐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压低声音建议:她不是不能断顿吗?趁我刚做好的饭热着而因为两人一再说话的声音,加之又被纪兰亭刚才动作惊扰,沈琼瑛拧着眉头不悦地哼唧了一声,又往纪兰亭怀里拱了拱,似乎在躲避声源和光线。

  纪兰亭很自然地就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扭头驱赶:行了,不是能加热吗?她刚注射完嗜睡,你也心疼心疼你妈沈隐还真不好说什么了,忍住想摔东西的冲动,帮他们把窗帘完全拉住挡光,又在昏暗中死盯了两人一会儿。

  心里默念着:纪兰亭也不是没分寸的人,也就是简单的拥抱,又不敢动手动脚盯了半天也没见两人有醒来的迹象,反而空腹气了个饱,眼看还得回去准备食材煲汤,只好把饭盒放在床头,脸色铁青地提着之前的空桶离开了,还得小心翼翼给这两位带上门。

  单纯从精力来说,确实纪兰亭陪护更合适,毕竟纪兰亭好歹睡了半夜,而沈隐一夜没睡觉。是以他回家匆匆扒了两口饭、趁着文火炖汤的功夫打了个盹,等到晚上精神饱满赶到病房,决定无论如何要把纪兰亭换下去。

  沈琼瑛下午三点多就醒了,精神好了很多,也不烧了,就是看起来精神恹恹的,心情也不好。

  她一直睡胃口也不大好,纪兰亭先是跟她分食了沈隐的爱心餐,又谨遵医嘱督促她喝了好多水,闲下来想起早上沈隐那一大堆话,生怕她回想起来认真了,赶忙绞尽脑汁转移视线,逗她开心。

  瑛瑛,我给你讲笑话吧可惜他平时不泡妞,一时捉刀也没有素材,只能绞尽脑汁:从前有一个王警官王警官系列还挺长的,但沈琼瑛这性格不爱开玩笑,也不是很能理解冷笑话,因此直到纪兰亭口干舌燥,她也没笑。

  纪兰亭悻悻的表情大概是沈琼瑛唯一能理解的笑点了,她无语看着他:你真的好无聊!

  纪兰亭见她虽然没笑,但是好歹肯互动,长吁了一口气,那给你讲点不无聊的!本大爷拿手的!

  得意忘形跃跃欲试,嘴巴也不把门了说起了荤段子毕竟他从小混迹夜总会,要说泡妞玩梗他没经验,但要说调情说荤段子,他可是王者中的王者。

  从前有十个男人一个女人流落到了一个荒岛,被迫一起生活,结果过了十天这个女人受不了自杀了又过了十天,男人们受不了,把女人给埋了又过了十天,男人们更受不了,把女人又挖出来了沈琼瑛听得一愣一愣的:为什么呀?她虽说性经历也勉强算是丰富,但一个连肛交都接受不了的人,你就别指望她了解传统以外的性行为了,跟个小白兔似的懵懂,直把纪兰亭看得眼热,抱着她亲了又亲,直到她快恼火了,才附耳过去悄悄话。

  沈琼瑛脸色从惊愕到羞愤,也从苍白变成俏粉: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你瞎编的,哪有这种事啊?!

  纪兰亭越发觉得她可爱,听个荤段子还考什么据?一时间各种荤段子砸得沈琼瑛惊惧羞窘,跟他捂着耳朵推推搡搡:你太下流了!一点都不好笑!我不想听了!

  纪兰亭连忙举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好了好了,那我说个纯洁的谜语给你猜,猜出来,我有奖励!猜不出来,你就得让我亲一口!

  纪兰亭什么德行她还能不了解?沈琼瑛半信半疑:你说!

  纪兰亭眼睛眯得跟月牙似的,笑得颇有些不怀好意:上面也是毛,下面也是毛,晚上再来个毛对毛你说,这是什么?

  沈琼瑛气得直接转过身:你就是满脑袋废料!你又骗我!你太猥琐了!

  纪兰亭得意抱住她,作势要亲:猜不出来了吧?

  沈琼瑛挣扎:是你说会讲纯洁的,你犯规了,不许亲我!

  纪兰亭无辜脸:谜底是眼睛啊,怎么就不纯洁了呢?他故作狐疑看向沈琼瑛红透了的脸:你在想些什么啊瑛瑛?眼睛它怎么就不纯洁了?

  虽然最终没把她逗笑,但是眼看她生气都有了活力,比早上半死不活好多了,他说笑着逗她:还是说你自己不纯洁,所以听什么都不纯洁?哈哈,瑛瑛原来你比我还猥琐沈琼瑛这会儿怎么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气得捶他:纪兰亭你坏死了!

  陷阱不算,是我赢了!

  纪兰亭连忙抱住她:好好好你赢了,神秘奖励就是我允许你亲我一口哈哈哈!

  谁要亲你啊!沈琼瑛呸他一口,结果还被他硬凑上来,非把自己的脸往她唇上贴。

  两个人坐在一个被窝里打打闹闹。沈琼瑛虚弱没什么力气,纪兰亭也没真用力,纯粹是逗她玩让着她而已。

  一个亲一个躲,但床上就那么大点地方,总归也拉不开距离。

  沈隐提着文火慢炖的参鸡汤过来,远远就听见瑛瑛沙哑虚弱却透着活力的声音,还隐隐高兴,结果一开门就撞见两人暧昧调情打情骂俏这一幕,整个人如同冻在了门口。

  我不管,你坏死了,我说不亲就不沈琼瑛眼神无意间掠过门口,声音突然止住了。

  纪兰亭见状也回神注意到了门口,止住了嬉笑声,随后无所谓地对沈隐笑了笑,稍稍收敛了姿态,从沈琼瑛身上起来。

             第194章:病房宫斗

  气氛一时凝固。

  沈隐停顿了一会儿,若无其事把保温桶放到床头:起来了,好些了吗?

  如果没有纪兰亭处心积虑的逗笑,沈琼瑛大概率死气沉沉,起码几天都不搭理沈隐;但被纪兰亭插科打诨一下午,她短暂忘了那些事,且因为打情骂俏被撞破而心虚,下意识嗯了一声。

  沈隐心头一松:我给你煲了鸡汤,你多喝点。

  沈琼瑛想从纪兰亭怀里挣出来,但是纪兰亭分毫不让地抱着她,对沈隐视而不见:也是,你该喝点汤补补。

  沈隐打开饭盒,一勺勺喂她喝汤。

  此时反应过来昨夜的事还没解开,不想搭理他已经来不及了,沈琼瑛沉默了一下,我自己来她伸手去拿,却被避过了。

  沈隐眼睛里闪过一丝乞求。

  于是她只好坐在纪兰亭的怀里,喝着沈隐喂过来的汤。

  沈隐强迫自己忽略人肉背景,但纪兰亭那么大个块头,多少有点自欺欺人,好不容易饭毕,他看了纪兰亭一眼:我有话跟她说,你回吧。

  纪兰亭一副没眼力见到底的样子:没关系,反正你在我这也没秘密了,回避就算了。

  沈隐顿了顿,递给她一杯水,一颗药:昨天我们做的时候,我都射进去你最里面了,而且我射了好多,好像就在你子宫口,都灌满了,我觉得还是吃一下药,不然他只要说这是避孕药,沈琼瑛都二话不说喝下去,之所以说得这么详细,就是奔着恶心纪兰亭来的。

  果然纪兰亭听得脸都青了,也不甘落后帮沈琼瑛回忆:说起来瑛瑛,上周你是不是忘记吃药?当时我也射进去好多,好像满得溢出来了,那个量也太大了,你会不会怀了我的小孩?要是怀了就好了,那今天就不用再吃药了这也是睁着眼说瞎话,沈琼瑛入院的时候,因为有阴道出血,为排除流产方便用药医生就给做了血检,纪兰亭说这话也是纯粹恶心沈隐的,毕竟他也不希望瑛瑛怀孕,不然那还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周宇泽那贱人的。

  眼看着沈隐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还没完:瑛瑛你看我多好,你怀了就生下来好了,我负责到底,不像有的人整天给你瞎吃药祸害你的身体这一波波火拱得,终于让沈隐脸色铁青。昨天他确实失控了,他自己也感到懊恼。想到沈琼瑛本来就体弱,现在还要被扰乱内分泌,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好了。沈琼瑛白了纪兰亭一眼:少说两句!说着赶紧接过药一口喝掉,算是把话题掐了。

  沈隐脸色却更加难看,因为她让纪兰亭闭嘴看似责怪,但此刻谁亲谁疏一目了然。

  喝完药三个人又陷入了尴尬,谁都不说话,好像刚才你一句我一句的是幻觉。

  良久沈隐看向纪兰亭:你辛苦了,回家吧,我来换班。

  纪兰亭心说你想得美,谁不知道夜里抱着她睡觉是福利,凭什么我白班你夜班?不用,我既然担下了这档子事,在这里大家都知道我是瑛瑛男朋友,你夜里在这里睡会给她造成不好的影响。

  沈隐皱眉:我是她儿子,就算人家问起,我陪个床也不算什么。

  纪兰亭撇嘴:那也得看什么情况,没见过因为房事进医院儿子还这么殷勤,还跟施暴者和谐共处,你觉得合适?

  沈隐也有点火了,虽然他无奈请了纪兰亭帮忙,但不意味着他默认引狼入室:晚上我不可能把她交给你,你死心吧。

  说着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想往自己怀里带,谁知道沈琼瑛下意识往纪兰亭怀里瑟缩了一下。

  老实说,想到再和沈隐单独过夜,她真是害怕的。哪怕知道他不会丧心病狂到再做什么,但她的身体还有着疼痛记忆本能抵触。

  这一幕刺痛了沈隐。

  纪兰亭得意洋洋看着沈隐,露出一个挑衅式的、胜利者的笑容。

  沈琼瑛抬头就对上了他小三似的贱笑,不由也沉了脸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我谁也不需要,我一个人睡。

  不行!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否决了,随后又各自争辩起来,谁也说服不了谁。

  沈琼瑛被吵得腻烦,索性捂着耳朵,不知何时又睡着了。

  沈隐和纪兰亭僵持了一会儿,不经意看见她的睡颜,觉得过分红润,用手探了探,果然又低烧反复了。

  于是俩人谁也不用争了,都留了下来。

  纪兰亭冲沈隐使了个眼色:我去叫护士输液。你如果还想夜里留下的话,就去卫生间回避一下,两个男的在这里影响不好。

  这会儿都十点多了,他说的也对。沈隐进去躲了几分钟,等到护士走了才出来,便看到纪兰亭脱了外衣睡到床上,在沈琼瑛没扎针的那边躺好了,跟个暖床丫鬟似的爬床了。

  总共一米来宽的床,他上去也就不剩什么了。

  沈隐冷冷看着纪兰亭:你下来,你那么大块头也不怕挤着她!

  这会儿瑛瑛睡着了,纪兰亭肆无忌惮散发着小三的贱笑:哎呀我也想下去换你,可惜瑛瑛这输液呢,总得有人看着药水,反正待会来人你还得躲的。你今天操劳一天,就一边歇着吧!说着还要挑衅:哦差点忘了说,你做饭的手艺不错!

  沈隐沉默了一会儿,直接去卫生间接了盆温凉水,端到床边,稍微解开沈琼瑛领口的扣子,随后拿着毛巾伸进她的胸前腋下,为她擦身体。

  他擦得不紧不慢,似乎要把她全身细节都擦到,认真极了。

  纪兰亭眼看着他的手在衣服下面游来游去,隔着衣服一把按住他的手:她好不容易睡着,你别骚扰她行吗?

  沈隐抬起头冷笑:护士交代过给她散热,你懒惰也别耽误别人照料。

  纪兰亭手伸进去抢过毛巾:那我来,这种事就不劳烦你了。

  沈隐缩回了手,倒也不争不抢,只在他刚要动作的时候慢条理斯提醒着:她正身我都擦过了,现在只有胳膊和手心脚心没擦。

  纪兰亭心里嘀咕:既然擦过了你刚才磨磨唧唧一直擦?轮到我就擦过了?所以我抢了个寂寞?

  不过事关瑛瑛的病情,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他只得闷声不吭去给她擦手脚四肢,刚擦了一遍沈隐又接着提醒:水都用热了还能散热?你应付自己还是应付她?

  等纪兰亭忍气吞声去卫生间换水搓毛巾回来,就见沈隐已经无声无息占据了他刚才暖床的位置,把瑛瑛拥在怀里。

  纪兰亭才发现自己大意了,他没想到沈隐也可以这么贱。

  他强忍不甘帮沈琼瑛又细致擦了遍四肢,这才退出病房,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不知从哪搞了张病床推过来,摆在沈琼瑛旁边合并下来,然后舒舒服服躺在沈琼瑛旁边,倒没试图再去拥抱她,而是伸出手,垫在她输液的手下面,和她十指相扣。

  等到早晨六点多醒来,沈琼瑛除了头晕已经不烧了。就发现,自己左手边牵着一个,右手边枕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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