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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4,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1390 ℃

  她的眼神里有他,一直有他。

  他猛地拔出来,眼睛像是灼灼星辰。

  他的阴茎上已经沾满了晶莹的口水,每一寸都被她特别关照过。

  他粗喘着看她,阴茎向着她执着翘着蓄势待发。

  在他的注视下,她往后躺下,顺从的羔羊一样分开了大腿。

  他插进去了,里面全都是水,不需要一点犹豫,他贯穿到底。

  啊两个人都满足地抱住了彼此,磨蹭着身体。

  他只动了几下,越发感觉到她的穴肉都像是有生命一样吸附过来绞榨着,舒服得他几乎控制不住。

  他那么硬,使得花穴越发像融化了一样柔软,每一处黏膜都粘过来纠缠包裹,似乎想把他同化成膣腔中的一部分。

  她还在不安地扭动身体,磨蹭着他,四肢跟他亲密交缠,两人边胡乱亲吻边相互迎合着下体。

  宝宝动快点她已经忍耐了很久了,轻微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她,反而让她更渴。

  沈隐往后撤了少许,留出一段进退的距离,然后就开始用力戳刺。

  粗大的阴茎塞得花穴合不拢,不断收缩抽搐,给抽插着的阴茎带来不小的压力和阻力。

  而无处不在的花汁又使这些压力阻力全都化作快意,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渗透到全身,血液狂欢沸腾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她浑身都像被腌醉了,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臀迎向自己的耻部:好舒服快点快点这会儿不口是心非了?他一次比一次深地抽插挺进,带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明明你这么想要我,还总说不愿意他越说越欢快,原本的叽咕叽咕的水声也逐渐被啪啪啪的冲撞声所掩盖。

  他的背影几乎动出了残影,与身下女人的后继无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啊啊啊她根本无暇辩驳,勉强跟随节奏挂在他的身上,手指不住抓挠他的后背:太太快了他给的比她要的还要快,快到她过了最开始那阵餍足刺激之后,逐渐接不住了。

  呜呜呜呜像是驯师反被野马驯了,她一开始还夹紧了腿盘在他的腰上,不想被甩飞,到后来根本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惯性,腿不知何时挂不住掉了下来,松散地敞开了花芯,沉浸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予取予求徒劳挣扎。

  就好像一个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突然被丢到了湖里,被四面八方汹涌的水灌到饱,灌到呛,灌到溺慢一点慢一点她挣扎着亲吻讨好他,又轻轻地咬他的下巴,试图指挥猎犬。

  可惜他是狼,不是犬,狼性释放就不肯听从了,他孤傲桀骜,牢牢掌控节奏,飞快地夯实着耻部。

  她眼睛盛满了水光,水光李漾满了他。原本目不转睛盯着她的他不时闭上眼睛,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让他失控,想肏得她更深更快,想要不顾一切射进她的子宫,射满她整个阴户都从酸胀变成了酥麻,不断有汁水被从里面榨出来,顺着阴囊滴落在床上,或随着阴茎的撞击飞溅四周。

  宝宝宝宝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眼神涣散,想揪紧床单都揪不住,因为整个身体都在不断被撞飞,让她毫无落点。她四肢酸软,已经彻底失去了挂在他身上的力气,导致拉开了距离,抽插幅度更大,那种撞击让她整个下肢都闷钝了,心随之快从嗓子眼跳出来,这种飙车似的激情让她感到害怕。

  他停了下来。她终于松了口气。

  随后身体里一空,他抽走了。

  沈琼瑛慢慢平复过来,为他不同以往的体贴而满意欣慰。

  然而她庆幸得太早,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沈隐撕开了避孕套,拿出一片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又毫不留情插了进去。

  不要!她惊呼一声,根本没想到他还会进来。

  戴上套子延缓了刚才射精边缘的冲动,他恢复了淡定,把她深深浅浅地插,两个人的下体早就泥泞地不像样,阴茎和阴道已经分不清是原本就长在一起,还是亲密到无法拆分。

  眼看他大有一直做下去的趋势,沈琼瑛觉得这不行。她原本自慰过就没精神,是被他强行撩拨,因此那股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而原始欲望消退后她的理智渐渐回笼,就深感力不从心,也并不想彻夜纵欲。

  于是身心俱疲的她耍了点小心机,勾住他的脖子,一边用力夹紧阴道,一边在他耳边娇喘:啊宝宝快点射进来射给我射进妈妈的子宫里说完自己都脸热地无地自容,想呸自己但方法虽说不要脸,有用就行。

  伴随着她在他耳边呼气的湿热痒麻,和那些没羞没臊的内容,沈隐身子一抖,明知道射进去也是射在套子里,但还是忍不住被她直白的叫床弄得心头火热,下身先脑子一步发送了指令,身不由茎地狠狠戳刺了几下,明明意犹未尽却收势不及,死死抱着她颤栗激射。

             第185章:同床异梦

  沈琼瑛看着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摘下了套子打结,那里面足足小半袋精水,全都是这些天攒的。

  她慵懒掩口,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好晚了,回去睡吧。

  然后就看见沈隐好像没听见一样,又撕开一个套,套在还没来及疲软的阴茎上。

  她瞪大了眼睛,不行!我已经好了!

  他笑了笑:谁让你刚才害我射,既然你喜欢快的,那就用数量补。

  我不要!我错了!啊她可怜兮兮地往后退,甚至想要逃下床:真的很累了,你明明知道的,你进来之前我就很累了他不为所动,轻而易举一把把她揽回来,禁锢在了身下。

  她不惜卖惨自黑:体谅妈妈好不好?妈妈好累、满足不了你、你这样会让妈妈自卑、不如那些精力旺盛的小女生她是真的刚刚好,既觉得身体纾解了,也不至于掏空精力。

  我看你话这么多,一点也不累,见她絮絮叨叨,沈隐觉得好笑,直接掰开她的大腿:等你话都说不利索,我一定放你去睡。

  啊她赶紧翻身侧到床边去躲,可一条腿还被他牢牢摁着,导致身子侧了腿还没有。

  他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扛起她一条腿,湿漉漉的蚌穴就被迫打开一丝缝隙,他直截插了进去。

  啊她受不了了,这个姿势他入得太彻底,她想把身子翻回来,却做不到了。

  沈隐就跪坐在她下面那条腿上,她想动也动不了,只能麻花样拧着被他插。

  这样的姿势之下两个人私处十字型交错,性器官完完全全咬合在一起,齿轮样严丝合缝。

  不要太深了宝宝!她捂着肚子,小肚子都被他顶酸了:受受不了了你出去啊!

  他伸手过去帮她揉着小肚子,没事,我帮你揉。一边帮她揉一边用力啪啪啪地撞击起来。

  她的眼泪流了满脸,口水也顺着口角流下来:不啊不行了!

  他太坏了,一边猫哭耗子给她揉肚子,一边又插得她始料不及。

  他揉得那两下根本及不上他撞击带来的酸意,到头来与其说是帮她,不如说是用手掌钳制住了她的小腹,借力往自己胯下带,顶得她直喊救命。

  求你了宝宝她窒息般呼吸着,除了穴肉还在本能地抽搐挣扎,浑身上下哪都不能动了,妈妈要死了你这话还说得通,我觉得你精力还可以。他笑了笑,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含住了肩头她的脚趾,用牙齿戏弄般轻轻啃咬。

  她被他咬得发痒,又哭又笑,穴肉也紧随着猛烈抽搐排挤。

  沈隐一边咬她,一边狠狠贯入。

  啊哈哈哈哈不要怕痒的她反应大极了,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反应波及了全身,连媚肉也层层叠叠阻叠起来,在他茎身龟头上到处乱舞。

  他一个忍不住,牙齿猛地一收,轻微咬疼了她,随后就一直叼着她的脚趾,保持着一种野兽似的威胁,让她真的害怕他突然野性大发、一口咬掉她的脚趾。

  这种惧怕使她身体不敢乱动刺激他,穴肉里却控制不住一个劲咬他。

  而他被咬到情不自禁时,唇齿含着脚趾失了轻重又会难免咬她。

  于是两人之间保持着这样你来我往的恶性循环,越发把互咬推向了白热化。

  他被她吸得也昏了头,腰眼发麻,身体开始疯狂地挺动。

  在他暴风骤雨般的肆虐撞击下,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地承受那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深撞猛插。

  次次都被顶到宫颈口,甚至想要伺机冲进子宫一样骗子!她呜呜咽咽地低泣。

  明明说过她受不了就放过她,可是显然,她现在已经乱码后,他更放肆了。

  狠狠几个冲刺射了进去,她也被插到几乎快神志不清,穴肉里水多到泛滥成灾,在极致的那一刻原本时吸时缩的穴肉忽然像是饱和到了极点,不受控制地往外排空。

  她胡言乱语喊叫着,喷溅出一股股水来,淋在他的小腹和耻毛上。

  然后虚脱着被他紧紧箍着,直至紧得她都有些发疼了,不经意睁开眼睛,仿佛看到他眼睛里翻滚着她看不懂的阴霾。

  沈琼瑛做梦都没想到,他还来。

  不知道过去了几分钟,她已经短暂睡了一小觉,做了个梦了。

  她没有精力赶他出去,又怕早晨醒来又被偷袭,所以干脆趴着,脸朝下睡。

  谁知道他不知何时又这样压了上来,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又插了进来。

  以至于她做梦梦一半,梦见被活埋,等到被肏醒,才发现是因为被抽插带动,脸埋在枕头里窒息了。

  她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嗓子都疼了,只能费力侧着脸呼吸,保证自己不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呼吸不到新鲜空气。

  她有点生气,可一来她真的没力气折腾了,二来每次积蓄点气力想发声,就会被他故意堵上嘴狂插猛亲,她不晕过去都不错了,更别提说点什么。

  沈隐翻来覆去地搞她,除了这阵子憋得太久,其实还有一个郁结于心说不出口的原因。

  关于先前在唐宫宴的事,虽理智上告诉自己稀里糊涂烂账放过,可内心却又做不到自欺欺人,总有根刺横亘着。

  作为他这种占有欲强、条理明晰的人来说,他一向习惯凡事尽在掌控,可是直觉告诉他结果可能不是他想要的。

  哪怕纪兰亭和周宇泽统一口径,但其实若从纪兰亭突破,真相唾手可得。

  他想探究又有顾虑,烦躁而矛盾着,本打算等到水落石出再决定怎么对待她,却又因为下意识抵触,就这么搁置僵持着。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跟她同居冷战,与其说是对她的惩罚,不如说是对他的煎熬。

  他就像一条狗,只要她稍稍露出委屈落寞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凑过去找存在感表衷心;他就像一条贱狗,只要她稍稍流露出对他的在意,他就忍不住表衷心表到了床上。

  可说到底,敢渎母的他并不是什么善茬,骨子里就是一匹狼。原本只是彼此释放爱欲,到了后来她无力翻盘、任由摆布的样子激发了他心底的邪恶,忍不住一直做下去,想要看看,以一个人的极限会把她做成什么样?会不会让她下面呈现那么惨?

  他做得太狠了,好像要把她耗尽似的两个人的气氛好像都不太一样了。

  沈琼瑛像是知道求也没用,不再说话,也不再跟他求救,除了稀疏破碎的呻吟和低泣声,几乎没了声响。

  他像是知道自己的过分,一边漫长而凶狠地用下身折磨她,一边耐心而温柔地用唇吻安抚她。

  她彻夜被这样甜蜜拷问,他浓烈地爱她,却又始终残忍霸道不肯放过她,一如他对她的感情。

  沈隐一夜断断续续做了五次,几乎没让她睡一个完整的觉。

  从一开始边睡边哭,到后来她只麻木嗯哼一两下,像是快死了。

  避孕套扔了一地,她的下面也有些红肿外翻了,但似乎弹性还好,始终没到先前肿得像个桃子般暴虐的程度。

  怎么会这样?

  沈隐像是个赌徒一样,几乎肏红了眼,又拿起一个套,想要撕开套上,看下一把能不能翻盘。

  可看着她蜷抱颤抖的后背,听到他拿套的声音抖了一下,像是食物链底端的小动物。

  他意识到自己过火了,倒抽了一口气,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好像是离答案更近了,但正因为这样却更烦闷了他已经意识到,每一个线索都在指向他的猜疑,答案似乎不是什么好结果。

  她一直背对着他蜷曲着,似乎打定主意不跟他说话了。

  她心中不无委屈,不离家出走已经是她牺牲妥协的底线,可即使这样还是被他引诱着纵欲乱来,原本第一次过后就有些后悔没把持住,而他接下来的发泄狠戾更是让她觉得,好像看到了沈瑾瑜那个噩梦。

  他注视着她的后背,几次忍不住想要伸手把她弄醒。

  那天夜里她跟一个人还是两个?她无知无觉还是半醉半醒?她是坚决抵抗还是半推半就?他想直接面对面问个明白,又怕好不容易焊接上的甜蜜会挥霍一空,挣扎再三翻过身,在猜疑克制中沉浮悬空。

  两个人背对着背,在凌晨四点,肉体交缠了一夜,最终同床异梦地睡了。

            第186章:醋溜绿豆芽

  周日一天沈隐哪也没去,就粘着沈琼瑛。

  她收被子他帮忙抻角,她抹桌子他搓抹布,她要拖地他抢拖把,她做饭他就洗菜不用你帮忙,她不愿跟他肢体接触拉拉扯扯的,冷着脸推搡开:你高三好好复习,不要分心。

  于是变成了她琐碎做着家务,他坐在沙发上边看书边看她。

  沈琼瑛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了,好像身边被安了个摄像头似的,无论做什么、走到哪里,都被他注视着,搞得她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毛毛躁躁的:你看书就看书,能不能好好看?这是学习态度吗?

  沈隐索性放下书,跟着她走进厨房,看着她凉拌了一份小葱豆腐淋上香油,又在案板上行云流水地切着葱末,像是欣赏世界名画,就一直这么看着,仿佛跟进来只是为了看她,并不是为了跟她呛声。

  沈琼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真就只是在看,没有骚扰她理论的意思,这才炸好了小葱又把一盆绿豆芽倒进了锅里。

  你是不是忘了,我答应你保送了?他忽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她的腰,吓得她身体一僵差点把铲子给摔了。他一手握着她的胳膊帮她稳住铲子,一边把她箍在臂弯里,用脸颊蹭着她的香软的发,就这样让她在自己怀里炒菜,我就知道,你看我在家就不顺眼,对我的事也一点儿不上心。

  他冷不丁说话,沈琼瑛都把前情给忘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怎么个上下语境。

  沈琼瑛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刚才站半天不说话,现在自己手都占上了他又抱上来,分明就是找个借口动手动脚,趁人之危,真是坏透了!

  放开我!哎你别占我便宜!啊别摸那里!她本来想着绿豆芽熟得快不用搭理他,谁知道他的咸猪手来得更快!

  他无奈地叹气:你干活累,我帮你揉揉。手掌在她肩胛颈椎装模作样没几下,就穿过她的腋下胸前肆意妄为,偏偏还说得好像她无理取闹似的:你不关心我、还不允许我关心你了?

  手往哪里放!哎呀别动痒!她不自在地左右扭动着身体,努力板着脸维持威严:你不要以为你倒打一耙我就不生气了!

  沈隐扳回她的重心,边抱着她靠到自己怀里,边亲吻啃咬她的耳垂:生气生什么气?我们有生气吗?

  啊别咬我!他呼吸的灼热不时往她颈窝里喷洒,甚至往她耳洞里钻,她脑子里一片眩晕,胳膊打颤,炒菜的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明明水嫩轻盈的绿豆芽重逾千斤,翻了几次都翻炒不动,她不得不靠在他怀里平息,胸脯起伏,娇喘暧昧。

  嗯走走开但事实是他要是真的撒手走开,她也得躺地板。

  几乎是喘息的同时,她就听到了他呼吸急促的声音,和喉结吞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他勒紧的胳膊和顶上腰际的坚硬。

  他那里一直磨蹭着她,她心里咯噔一下。

  也不是没有被他按在料理台上做过,但现在她是没有那个心情的。昨夜大概是一周没做加上心怀内疚,身心都有点上头才大意了,现在锅里的绿豆芽还腾着热气提醒着她现实,她不想跟昨夜一样稀里糊涂又被他拐带着意愿做了。

  脑子里尽量从被他撩拨得一团浆糊的思绪里寻找着打断他的方法,还真给她捉起了刚才的话题。

  刚才被他指责失职她确实有点心虚,但现在被他这样骚扰着旋即想到,云海大离家也不过二十分钟,要是他天天回家这样黏着她,她光是想想都累之前是为着离开他,所以敦促他早走早好,现在不得不住一起,她反而觉得他去异地念书更好:其实,云海大也不算顶好我觉得我觉得反正保送函还没下来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沈隐停顿下来,像是兜头浇了盆冷水,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想我去哪里?

  沈琼瑛赶紧趁着不被骚扰的空档快速组织语言,像是个苦口婆心的家长为他考虑,云台这边毕竟起步晚,亓东、明珠市都不错,都很发达,男孩子要志向高远,才能做出事业,妈妈给你创业基金都存好了又想起沈隐自己那三百万,脸一热:虽然不多,但、但是也除去预计要还给佩仪的钱,还能给他存个三十万就不错了。

  沈隐算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赶他走嘛?他越听越心凉,连钱都准备好了,那得是多早就计划了?这要是他走了,她身边左一个虎视眈眈,右一个蓄谋已久,还少不了什么前男友,傻子才走。

  他原本还算乖巧的手放肆地穿梭进她的内衣,专门在她敏感的腰窝和脐下停顿,害她不得不把火调小,边呻吟边躲闪:啊别别你怎么又来啊你收手!

  沈隐的手上移,这次明目张胆攫住她的乳房狠狠揉搓:除非你陪读,不然不去。

  嗯别沈琼瑛眼光水润呻吟出声,被他欺负得炒不好菜,又得到了让她不高兴的答案,一急就抱怨起来:沈隐,你不能这样!男孩子总赖在家有什么出息?你知不知道你同学怎么说你的?叫你妈宝沈隐的手不自觉攥紧,把她的绵软都掐疼了,冷笑起来:呵,同学?哪个同学?这话除了纪兰亭就他妈没几个人在说。

  唔沈琼瑛一僵。这还真是纪兰亭告诉她的。

  现在提起同学这个词沈隐就觉来气!

  自从学校那个调侃沈琼瑛的水帖之后,他眼里看哪个男同学都觉得不怀好意心怀不轨。再说能跟她说上话的同学还不就是那么两个?这坏话还保不齐是在床上说的他现在是一听到同学就犯膈应,一膈应就忍不住把醋洒在始作俑者身上。

  妈宝也没什么不好,妈妈在床上不也叫我宝宝?我可不就是你的妈宝?他两只手都伸了进去,一只狠狠蹂躏着她的乳肉,一只则强势猖獗地挤入她的腿心,玩弄着她饱满圆润的馒头样阴埠:还是说,你还叫过别人宝宝?

  沈隐你混蛋!她涨红了脸,扭着身子挣扎,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回锅里,可是他的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继续深入,让她无法忽视,无奈地勉强划弄几下锅里的豆芽,可是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拿着醋瓶,根本腾不出手去反抗他的上下其手。

  不回答我?他越摸越放肆,手指一激动就从弹润紧实的蚌肉里捅了进去:我们好像很久没在厨房做了啊不、不行!她拼命夹着腿呻吟着喘息:别别弄我了要要糊锅了沈隐的手使劲往里抠了几下,沈琼瑛腿一软差点摔倒,刚侧过头想骂他就被堵住了嘴湿吻。

  唔糊要糊唔她已经听见锅里呲呲啦啦的声音,不得不赶紧动用右手盲炒两下,可是下身还被手指往里钻探,无论如何也顾不上了,左手里醋瓶子又不小心角度一歪于是沈隐的醋成功洒进了菜里,呛得满屋子酸味这还不算上从她下身钻探出的、源源不断直至爆发的那些酸水十分钟后,沈琼瑛双腿颤栗,面无表情坐在餐桌边,忍着潮湿黏腻的内裤,扒拉着又酸又糊的豆芽菜,气得眼泪直往下掉。

  虽然因为她没屈服没被吃掉,但后果也差不离了,她被他抠到了腿软,竖着进了厨房,横着被抱出来。

  她感觉自己就跟这盘豆芽菜一样,被人想怎么炒怎么炒,想怎么吃怎么吃。

  想想以后随时随地被这样那样,她都觉得过不下去了!

  沈隐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本来想好的,要让她心甘情愿投怀送抱,可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

  如果没有上周那个破事,他做到也不难,但最近跟来了大姨夫似的,总是控制不住那股戾气,不安全感充盈着他的心。

  我们出去吃吧?沈隐刚说完,视线又落在她打颤的腿上,难得心虚:要不我点外卖?

  沈琼瑛砰地把碗放下:不吃了!

           第187章:沈琼瑛你渣不渣?

  她气呼呼躲进浴室,衣服刚脱到一半,结果他也放下碗跟来。

  沈琼瑛抱着衣服,腿还打着摆子有点站不住,无奈地用上半身的力量抵住浴室的门:我要洗澡,你给我点私人空间行不行?她想说纪兰亭都没这么粘。

  他直直盯着她,视线又下滑至乳沟,那里还残留着明显的红指印,是他刚才失控掐出来的,我也洗。

  她信他就有鬼了!捂住胸前的衣服使劲往上掩了掩:等我洗完你再洗。

  她一把就要阖上门,被沈隐握住了手腕: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看的?他语调沉了沉,意有所指:还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

  再说你都没力气了,沈隐又往里挤了一步,沈琼瑛差点软倒,被他一把扶起:你看,你这样自己能行吗?

  放他进来傻子都知道会发生什么,沈琼瑛再好脾气也忍不住发火:我这是谁害的?沈隐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给我保持点距离?我想要正常的生活!我是你妈!我不想当你随时随地发情解决生理的成人玩具!

  你怎么能这么看我?我没有把你当玩具!沈隐把她逼到了墙边:当初你明明答应我不找男朋友,然后你转身就跟我同学上床了!我试过给你自由,可是你转头就跑了!我担心你流落街头,结果你还招惹一个两个他忽然收声,意识到失言,不自然地改了口:如果不是你总骗我,我怎么会这么焦虑?

  沈琼瑛这会儿没工夫多想,顺着他话里的意思降下了火气,有些疲惫:那你说怎么办吧?

  沈隐沉默。

  他觉得沈琼瑛对他是有一些暧昧情愫的。她并不是一个演员,在欢愉情动时做出的表情、发出的呼唤、投入的沉浸不可能全是骗人的。

  他曾经半月的调教并非没用,而是在她身心打下了烙印。那些暧昧情愫正如她本人一样优柔寡断着,随时会游移逃跑,可能会转化为爱意,但如果他不做点什么,也许就渐渐消弭。

  这也是他这些时日越来越急切粘着她的原因,她拒绝沟通,他无论如何不被获准跟她谈情说爱,那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诱捕她、混淆她、标记她。

  沈隐也给自己下定了决心:一边猜疑芥蒂一边彼此折磨不是本意,也不符合男人胸襟如果她现在肯跟他好好在一起,那些疑事从无他也不打算追究了:你昨天不是已经肯接纳我了吗?我想跟你定下来。他边说边直视怀里半裸的她,目光里没了欲望,只有求婚般的郑重赤诚:只要你说,我就信。

  然后呢?你就会天天跟着我,像今天这样?她激愤控诉着,有种上当的感觉,他一直说不会勉强她,其实只是换了个方式继续勉强。

  无论是当妈还是情人,你给过我安全感吗?当妈的时候你整天想着让我18岁滚蛋,当情人就更离谱,从头到尾你在骗我你能不能正视一下我们的关系?沈隐也提高了声调。

  情人?沈琼瑛幽幽地问:所以你觉得现在这乱七八糟的关系,是我自愿的吗?

  沈隐语调带上了哀求:如果你不喜欢,我们也可以换个模式。你要是真希望我考个好点的大学,天涯海角也没什么;你喜欢空间,我可以一个月回来看你一次。前提是,你不能骗我,也不能骗自己。

  他过于认真执着的样子把沈琼瑛镇住了。

  她脑子里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比如骗他去外地上学,然后然后想想还是算了,她于情于理都不能再骗他了,如他所说,欺骗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要命的是,每次骗了他都会使她产生严重愧疚感,事后不得不加倍割据弥补,反而更惨。

  关于两人的未来,她是该好好跟他谈一谈了。

  这件事现在谈也不合适,她不容置疑地掩上门:等都洗完澡再好好谈。

  或许是因为这个答案太重要了,沈隐这次没再阻挠,松手退了一步。

  沈琼瑛洗完澡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直到沈隐也进了浴室,那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如果沈隐不逼她,她永远也不想再去剖析那些乱线,但现在她不得不理清头绪,给昨天的事复盘。

  越想越觉得昨天真是疯了,她懊悔到肠子都青了。

  她可以肯定她是绝对不想跟沈隐发展什么母子情人关系的,但意外的是,她却被他诱惑着就上床了,甚至还主动发情她明明不是那种荤素不忌的人,可她的行为却像是染上了性瘾。

  再说跟纪兰亭和周宇泽的事,说破天也只是她的私生活,可她为什么产生类似出轨般的不安歉疚?

  排除了一切,那就只剩下一个无法忽视的结果她对他产生了喜欢。

  因为喜欢才难以拒绝,因为喜欢才自我约束。

  她呆呆地坐着,如同晴天霹雳。

  那晚半醉时回答过的真心话也闪入脑海里,当时她是怎么说的?她说:遇上了一个人,但是两个人无法在一起。

  所以她早就脱轨了。

  她浑身发冷,无法接受自己喜欢上了儿子这样无耻的事实。

  恰逢浴室的花洒关闭,水声停止,里面传来悉悉索索擦身穿衣的声音。

  沈琼瑛如惊弓之鸟,坐立不安,她此刻完全无法面对他那张脸,更别说谈判了,满脑子都是露馅会带来的泥石流她当机立断逃回了卧室,锁上门,随后使出浑身的力气硬推着柜子把门给堵上了。

  没过多一会儿,门口传来沈隐气急败坏的敲门声,拧门声和撬门声。

  沈琼瑛,你真行!你都会堵门了是吧?他明显有些火大:你又骗我?!

  我没骗你。她声音有些惊慌和疲惫:隔着门说也一样的,我拒绝这就是我的答案。

  沈隐静默了一会儿,执着地问:为什么?

  沈琼瑛闭了闭眼睛,与其说是说服他离开,不如说是急于说服自己:因为只有相互喜欢的人才能在一起,我不喜欢你。

  沈隐急促地拍了一会儿门,似乎根本接受不了她的答案,忽然停下来冷笑了一声,我不信!你开门当面跟我说!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

  沈琼瑛死死抵着柜子,心里也不好受:我说完了,就这样!

  沈隐劝诱着:你这么怕见我是为什么?当初我们第一次做你都没这么怕!沈琼瑛你是不是心里有鬼?你还说不喜欢我?我们昨天夜里都情不自禁、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沈琼瑛反驳不了,干脆抵死不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琼瑛你渣不渣?沈隐没想到她还可以这样!吃干抹净不承认了!昨天难道不是你主动的?昨天你没有爽到?昨天你让我射给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别说了!她捂住耳朵,脸都臊红了:是你勾引我的!!!

  我勾引你就把持不住了?他冷哼一声:那还说不是喜欢?

  昨天是昨天,以后是以后!她索性不跟他讲理了:我就是这样随便的人!跟谁都可以!拜托你以后跟我保持距离。

  沈隐头一次被她当面气到发疯,以为胜券在握,结果又被虚晃一枪,一向自尊知性的她浑起来简直让人无处下口:那你还主动亲我了!你还岔开大腿让我插你,你还让我射进你子宫里这也是我勾引的?你敢说跟谁都行?

  他现在疯狂地需要破开门,和她对峙,非要逼着她认清自己的内心不可:怎么,你怕了?你是不是害怕喜欢我了?!

  她心跳如鼓:你做梦!

  听着她过于急切的矢口否认,他反而笑了:总之,我现在要见到你,否则,我就从阳台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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