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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姝冰婵:上,3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9680 ℃

只待淫药一过,体力稍恢,我定要此恶生不如死。

“呜呜呜呜噫噫噫噫!!!”

双腿忽的被强行撑开,还沾有白浊的小穴显露出来,蝎尾异常粗大的肉棒瞄准小穴,硬直插入。

痛。

好痛。

小穴被徐徐撑开,疼痛感激烈迅猛,我身躯紧绷,腰间弓起,银牙紧咬却依旧不能阻止喉咙发出凄厉的惨叫。

啪啪啪——

啪啪啪啪——

蝎尾并未有疲软之态,如同在享受我的哀嚎、惨叫那般,反倒越战越猛,腰间扭动越发加快,力道增大猛如虎豹。

“齁齁齁啊啊啊啊!!”小穴被不断插入,下体仿若要被撕裂,我合着眼,表情不受控的狰狞起来。

“真是美妙的叫声呢。”

蝎尾起身,被其搂住的双腿高离地面,臀部、腰间也随之被迫悬空,身躯的重量挤压在后背,我瘫软的双臂只得撑地以保护颈部与头颅。

小穴被搂在蝎尾胯前,猛烈的抽插再次降临,阵阵冲击拍打臀间,弓起的腰间随之颤动不止。

“咦咦咦……好痛……下面……啊啊啊……但是……为什么……唔唔唔……”

疼痛感随之汹涌袭来,涛涛然不可阻挡之势。

但不知为何,分明是如此羞耻的姿势,分明是如此剧烈的疼痛,但舒适惬意之感却依旧悄然流转全身,与那痛楚一同将我脑海包围。

好疼……

但好舒服……

不,不该是这样!

处子淫的作用下,娇躯敏感异常,仿若要分不清疼痛与快感的界限,痛楚越深,快感越深,脑海愈发的临近崩溃。

不要……

身子要变得奇怪了。

我紧咬银牙,恪守本心,竭力维持意识清醒,但身子却自顾自的欢呼雀跃来。

似乎是在引导,在劝说,在催促我的意识莫要拒绝,随之一同享受这仙人般的愉悦。

不要……

绝对不要……

我厌恶情欲想法的淫贼,自是不喜卖力讨好男子的女子,沉沦在情欲里,乃是我最不愿见到之事。

双腿忽的被蝎尾放下,身子一时平躺在地,我根本来不及享受歇息一口气的空隙,倾尽气力的移动起身躯。

绝对……

绝对不能就此认输……

脑海里不断闪过这般话语,双臂并用,双腿合拢发力,但也仅是让我翻转身形,跪趴在地,随即踉跄数步却依旧难以站立。

“圣女真是顽强啊,可这般姿势无论如何都像是待艹的小母狗。”

嘣——

圆臀被蝎尾一脚踢中,我踉跄着所做的努力尽数化为泡影,身躯朝前倾倒,摔落在地,再是挣扎都难以起身了。

力气都已经被消耗一空了。

“圣女此姿甚是诱人,在下可要享用了。”蝎尾将我胯前扶住,略微提起半分,圆臀随之翘起。

噗哧——

蝎尾健硕的身躯压下,碰撞在我被迫提起的后臀上,巨大的力道带起声声脆响,不断的冲击着我已经湿透的小穴。

“齁齁齁呃呃呃……呜噫噫噫……痛……呜呜呜呜……奇怪……变得……咦咦咦!!!”分明我已经没了丝毫力气,分明我连叫喊的声音都已经细如飞蝇,但身体的雀跃却根本停不下来,浑身的肌肤期待着呵护,腰间扭动着配合起蝎尾的抽插,白净的双腿本能的搭在他的腿上,肉体重叠、摩擦。

该死。

身体怎么又变得这般……

方才内力恢复之时压制的欲望在此刻被完全释放,仅被宵小欺辱一二,便立即欲火焚身,愈演愈烈。

“欲望不会消失,只会被次次压抑,越积越深,而越是忍受,最后陷得越深。”耳旁,仿佛又响起了鬼屠夫的话语。

处子淫只是个引子。

我或许忍得过处子淫的药效,我或许能够扛得过这一次的调教,但欲望越积越深,迟早会将我吞没,再没有退路。

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奇怪,我怎会凭空生出这般想法?

一时间,脑海里仿若有好几个声音,试图将我的意识淹没。

“承认自己的失败吧。”

“再是冷傲,我也不过一女子,自是敌不过男子肉棒。”

“这般惬意,实乃极乐,就此放弃抵抗,成为蝎尾、书生还有那鬼屠夫的女奴岂不美哉?”

“不……我不能认输……”在欲望的冲击下,这般念头却是微弱的可怜,我只能竭力的紧握住这唯一的希望,让自己不至于坠入深渊。

噗——

腰间被松开,整个身躯软弱无力,平趴在地。

蝎尾未给我半分喘息时间,浑身肌肉的高大身躯同样整个压下,将我娇小身躯紧紧的压迫在地,根本动弹不得。

而我胯间竟自然微微叉开,双腿缠绕着他的双腿,将脚丫置于他脚腕附近,被抽插到刺疼的小穴一开一合,似乎还未满足,在继续欢迎着肉棒的到来。

噗哧——

在体重的加持下,肉棒一往无前,径直的插入我的小穴之中。

“唔唔唔唔……噫噫噫……”双臂无力的挥动着,推搡着压下的蝎尾,却未能阻止半分,其速度反倒愈发的快,近乎残影。

啪啪——

啪啪啪啪——

抽插声延绵不绝,愈发震耳。

“啊啊啊啊……太快了……齁齁齁……不能认输……噫噫噫……有什么感觉……要……啊啊啊……”

这……

也太快了些。

小穴不断被抽插,痛苦与快感杂糅着,完完全全的充斥着全身,仿若我的脑海里已仅有这两者。

不对

身体好像奇怪起来。

如同有什么要从小穴喷涌而出,腹部的灼热感愈发剧烈,浑身本能的绷紧着,痛楚正在消失,转而化为更为剧烈的快感。

“要……变得奇怪了……噫噫噫……怎么回事……不要……啊啊啊……”我抵抗着身躯的异样,仰着头、弓着腰,连背部都紧绷到了近乎痉挛抽搐。

但那股异样却势如洪水,将我的一切努力无情吞没,小穴在欢呼着抽插、肌肤在渴望着抚摸、双乳在祈求着调弄,无论娇躯何处仿若都被情欲包裹,自然的配合着这股异样的快感。

“不……绝对……不……认输……唔呃呃呃呃呃……”

喉咙被蝎尾的手臂勒住,呼吸受困,头颅被健硕的臂膀箍紧,动弹不得,腰间被紧压在地,但胸腔却因这勒索的力量立直起来。

啪啪啪啪——

抽插从未停止,小穴分明已经被插到深处,但蝎尾的肉棒却似乎根本没有满足,深入、深入再深入,扩张、扩张再扩张。

小穴被插到了底。

但肉棒并未停下,直接插到了那少女最为纯净的莲宫。

“太深了……不要……快拔出来……啊啊啊啊啊……那里……那里被插到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

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已经分不清了,我只是双手肆意的抓挠着蝎尾的手臂,竭力的做着根本不起丝毫作用的挣扎。

气息,已弱如游丝。

我本能的伸出舌头,想要获得那微弱的哪怕一缕空气,但却被他的手臂掣肘,再难呼吸。

“噫噫噫噫……要不行了……快忍不住了……那感觉……噫噫噫……不要……我怎么……可能……齁齁齁……”

“呜呜呜呜……脑海……要一片空白了……快感……痛楚……呜噫噫噫……”

就像是坠入了无边的海水,四周仅有无尽的黑暗,意识在不断的下沉、下沉,便要坠入无尽的深渊。

意识……要模糊不清了,双眼逐渐白翻,欲望……正在将我包围,表情开始崩坏,身心都到了极限,对于这般欲望再难以抵抗。

这已经是极限了吗?

“不甘心……怎么能够就这样结束……区区淫药……我怎么可能认输……”脑海里闪过我最后的倔强与反抗。

啪啪——

啪啪啪啪啪——

抽插力道凶猛,每一下都狠狠地压在我身躯之上。

于此同时,快感爆发,如同一座喷发的火山,要将压抑了十余年的欲望全部释放,势不可挡,将我最后的反抗轻松击溃。

啪啪啪——

“噫噫噫……我怎么能够……认输……我怎么能……啊啊啊啊……不行了……快感……啊啊啊……认输了……认输了……呜呜呜呜……”

一股淫水从小穴喷涌而出,浩浩汤汤,湿了满地,身子分明无力,但浑身的肌肉都在筋挛,却又都在欢呼雀跃。

啪啪啪啪——

但我被蝎尾压在身底,剧烈的高潮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唯有臀间随着高潮剧烈扭动,反倒主动迎合起他的抽插。

“认输,原来圣女也有认输的时候?”

“呜呜呜……我错了……不行了……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噫噫噫……”快感已经将我的脑海占据,羞耻心、高傲心与反抗心此时尽皆在处子淫的作用下湮灭,唯剩下一个在情欲作用下继续发情的女肉罢了。

啪啪啪啪——

那被抵弄得疼痛的莲宫忽的感到一股灼热。

“呜呜噫噫噫……好烫……又被填满了……呜呜呜呜……”快感将我推到了我此生从未有过的高潮,就像是置于云间、随风而游,天上神仙,不过如此。

噗哧——

肉棒离去,我的臀部却还略微翘起,一开一合,白浊的精液缓缓淌出,滴落在地。

无尽的高潮将我包围着,娇躯不欲有丝毫的移动,就想这般趴着,细细回味着那被凌辱的快感。

但喉咙的手臂并未离开,反倒更加用力。

“圣女,可不要以为这便结束了,接下来等待着你的,才是地狱!”耳旁响起了蝎尾的声音,我却无力去思索了。

“唔……咕……咕……”在窒息的痛处之中,我崩坏的表情依旧带着兴奋,仿佛窒息带来痛楚之中,夹杂着更多的快感。

“败了……败了……”

“意识要消失了……”

“好舒服……噫噫噫……”

“不……不!!”这仿若是我的最后一丝清明,但已毫无用处,转瞬间便被淹没在彻底的黑暗中。

......

嘣——

低沉的碰撞如巨雷惊响,将我深陷黑暗的意识逐渐唤醒。

随即过往的记忆如潮水涌来,痛苦、屈辱、不甘还有那本应不该有的愉悦,我本能的缩成一团,胸口贴着双腿,身子颤巍起来。

我试图忽略、忘却,但记忆却愈发的清晰与深刻。

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啊……耳旁,我仿若又听闻见蝎尾轻孽的嘲弄话语。

不!

不对!

刹那间清醒,我立即警觉。

我没有起身,知晓此时不该闹出任何动静,蝎尾并未趁我晕厥时杀我,此时定然也不会突兀动手。

悄无声息的,我开始打量周围。

冰冷的石墙四面环建,仿佛要将朦胧的灰暗囚禁,边角的木门被沉重的铁链紧锁,唯有根根粗壮的木桩之间透露过零星的光亮,脏乱的地面上仅有一张单薄竹席上,我安躺其上,身上竟无半点衣物。

我耳根一热,多少有料想到自己晕厥后发生了何事,但却只有暂时将其抛之脑后,专注于眼前。

这是一处监牢。

但是位于何处,某个山寨,还是某个宗门?

咔——

咚——

隔壁房门的铁链被解开。

“一群无耻之徒,你们要做什么?”近处清脆的女声响起,不屈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慌乱,虽说我并未瞧见,但能够想象此女的受惊神色。

蹦——

一声闷响。

“呜嗯——”随即便是那女子痛苦的哀鸣。

“莫要废话!”看守一句高吼,我便见一道身影摔在门前,透过狭小的门缝,我恰好能见其模样。

此女双目闭合,柳眉紧皱,青丝散落一地,精致的五官挤在一起,双臂捂着腹部蜷缩,明显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青莲门十三杰中的五师姐绫竹书!

我入宁州前有得知她失踪的消息,却没想到她竟也被俘虏至了此处,最近有女侠频繁遇害或者失踪,看来皆是与此处有关。

我被被关押于此地,既是危机也是机会,若能周旋得当,与正向宗门求助的沈梨安妹妹里应外合,不仅能将此处连根拔起,连那些幕后指使者也插翅难逃。

只希望妹妹能够稍微快些吧。

思绪之间,绫竹书被那守卫暴力的拧起,说道:“哼,别以为还是那个行侠仗义的女侠,你们内力已失,不想遭更多的痛,就乖乖的按我说的做,快走!”

随后只见一根麻绳将绫竹书紧紧束缚,她虽说有所挣扎却无奈比不过那几个守卫的气力,只得认命后被其拉扯着朝一侧踉跄走去,很快便脱离了我的视线。

监牢重归寂静,我尝试着运行功法,但周身的每一处穴道都如同有淤泥堵塞,运转不通,丹田更是如同一片死水毫无波澜。

也不知是药物还是某位点穴高手,无论如何我想要蛮力破开,没半月有余怕是难以做到。

鲁莽只会再添新伤,暂且隐忍才是上策,我尽量不发出任何动静,耐心等待着绫竹书归来,希望单独相处时,能够有机会打听消息。

但一刻钟过去,未见归影,隐约之中,我心有不安。

又是小会过去。

嘣——

远处的门扉打开,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

我悄悄睁眼,祈祷着能够看到完好归来的绫竹书,但随着阴影将缝隙遮掩,一个高大的身影停下步伐,竟是恰好停在我的门前。

咔——

面前的门扉打开,单薄的鹅黄光辉顿时洒满整个房间,那道在光线暗处略微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

蝎尾!

我没有合眼装晕,明白会被他们刻意弄醒,只是板着脸,瞪着眼,身躯缩得更紧了些,尽量躲避着蝎尾与其身后守卫们毫不掩饰的目光。

“早就被看光了,还有什么值得躲躲藏藏的呢?”蝎尾的笑声带着十足的轻薄与嘲弄,就像是与那些青楼女子的情趣游戏。

“你……”尽管明白蝎尾不会将嘴巴放干净,但我仍是止不住心底升起的愠怒。

罢了。

跳梁小丑的一时得意而已,现在不是与他较真的时候,我略微调整情绪,我开口问道:“绫竹书呢?你们将她带到哪里去了?”

“放心,很快你便知道了。”蝎尾朝身后一个示意,几个守卫便大步跨来。

一人将凉席夺走,使得我尽心遮掩的白皙身躯完全显露,一人将我双臂擒住,用麻绳捆缚与后背,绳索勒进肉中,传来阵阵钻心的疼。

“走。”蝎尾简单的留下一句,转身踏出牢房。

被两位看守擒住,我无可奈何,只能够紧随其后踏出。

牢房外是一条不到十丈的走廊,尽头是坚实的石墙,墙上的蜡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将昏暗的走廊照亮,两侧监牢并排,共有十间,此时却颇为空荡。

我走在两位守卫的中间,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我没有反抗的想法,紧随着面前看守的步伐,踏向了另一侧的走廊出口。

踏出门扉,视野骤然开阔。

但外面却并非是我之前猜测那般是某个宗门或山寨。

我站在圆形广场的边角,入目的是一扇扇铁门,一条条走廊,一间间牢笼,鳞次栉比,排列整齐。

这里竟是一处大型的监牢!

啪——

“看什么,快走!”

身后传来了那看守严厉的声吼,而那声脆响则是他趁机一掌拍在了我臀部,而最前方的蝎尾对此并无意见。

噫~~~

我身躯骤然一颤。

带有怒意的眼神瞥向身后,只见那守卫毫不避讳,更是故意与我对视,扬起嘴角,舔了舔嘴唇,贪婪之意毫不掩饰。

该死。

既然已到这般地步,早已被他们看了个光,那也只有继续隐忍一条路了。

待到我摸清楚此处地形,与沈梨安妹妹一同将这些淫恶之贼围杀时,定要将他们踩在脚底,以泄此时屈辱。

对角处。

有一通道并无铁门,入口高而宽,却并不敞亮,有两守卫在门口站得笔直,不敢懈怠半分。

踏入其内,视线清晰些许,两侧石壁上的烛火将古旧的石板路照亮,弯曲的路径望不到头,不知道通往何方。

深入一二,有阵阵声响从不远处传来,声若蚊蝇,我心中正疑惑着,便觉声响随着深入愈发清晰起来。

没过多久,欢呼、呐喊与尖叫的声音高如浪潮,从四面八方传来,震耳欲聋,而石墙不再密封,一缕缕金色光芒从菱形方孔投来,使得昏暗的走廊更加敞亮些许。

迎着光,我将视线投出石墙之外。

宽大的硬石在不远处平铺开来,形成一个长二十丈有余的场地,地上没有任何遮掩,只有两个女子正处在中央。

一女秀发飘飘扎于后背,身躯娇小干瘦,皮肤白嫩如雪,双眼水灵透亮,脸蛋精致可爱,身着一身粉衣,却薄透如同无物。

另一女黑发刚及肩,身形修长,双乳丰满,臀部圆翘,身材干练诱人,若非身上短裙、胸衣被撕扯得衣不蔽体,尽显淫色,这副身躯当真符合“美”之一词。

而这两女我都认识。

前者名为姜琼墨,苏州姜家二小姐,半年前失踪时姜家动用家族几十年积累的关系几乎将整个苏州找遍,闹得不少恶道四散逃命却依旧一无所获,原来被带到了此处。

后者名为柳知雪,隐世宗门墨乾宗大师姐,实力超绝,心高气傲,我曾与她饮茶聚会,相谈甚欢。

谈及如今天下以男为尊时,她抿茶一笑,直言敢让天下男子尽低眉,而谈及江湖如今世道恶贼猖狂时,她则面色郑重,紧握腰边剑,说:誓要屠尽天下恶,重振中原正道风。

我深以为然,与她结为好友。

下山历练那半年内,我曾与她联手数次,灭于我与她手中的恶道贼门,怕不止一手之数。

然如今。

她却一丝不挂,不持任何武器,正以近乎肉搏的暴力方式与姜琼墨互相攻击,以此取悦此地众恶。

鼻子、眼睛和喉咙甚至还有胸部与下体,两女白净诱人的身躯扭动着,双乳随之颤动不止,而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力,每一招都想要使得对方非死即伤。

传闻北方蛮子有“决斗”这一传统。

两人立于场地中央,靠身躯力量互相搏斗,若邻里有间隙,远方来客人,都是可斗上一斗,因而“决斗”可解开间隙,争两人力量高低,也能交流感情,证双方友谊长久。

乃中原各方文人雅士自是对此嗤之以鼻,深觉蛮子一词当真恰当。

眼前场景,可与蛮子的决斗颇为相似,不过却远不止解间隙,证友谊,此处决斗似乎要分胜负,也决生死。

“给我打,给我打!”

“柳知雪这婊子的奶子可真是淫荡,不论看多少次都看不腻。”

“这婊子有些厉害,已经八连胜了,嘿嘿,真想看到她战败被斩的模样啊。”

“姜琼墨可是实实在在的富家千金出身,身子可比练武出身的柳知雪娇贵滑嫩得多,这场啊我还是觉得斩了她更好。”

“这你可就不懂了,传闻柳知雪修过某种顶级轻功,要求身轻如燕,不得过壮,因此她一直对女体保养有所钻研,”

“管她的呢,这两女谁被斩都可以,只要能有一场精彩的决斗!”

我本来仅是猜测,但周围浪潮般的欢呼此起彼伏让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四面八方那些呐喊欢呼之人,不过是一群想要观看两位女子互相搏杀,从中获取快感的变态罢了。

着实可恶。

恶人,杀之不尽啊,听闻这声,此处恶贼怕是有数百不止,宁州知名贼人,怕有不少都汇聚在了此处。

蝎尾停下脚步,阴暗却嘲弄的神情让我明白,他故意给了我观看这场决斗的机会,仿佛在告诉我这也将是我未来的结局。

来不及多想,决斗场上异变突生。

姜琼墨似是体力不支,本是后撤躲闪,但右脚却忽的一软,身躯踉跄两步才勉强稳住,但柳知雪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顿时欺身向前,一手伸出,直袭姜琼墨胸部。

姜琼墨躲闪不及,丰满的右乳被其紧捏,随即其手腕扭动,乳房同样被旋转,温软的乳房一时形状扭曲。

“唔嗯嗯嗯嗯……”姜琼墨浑身一颤,瞬间便似乎失去了抵抗之力,原本已经蓄势待发的膝肘竟骤停,头颅高昂,叫声凄惨而婉转。

周围,又是一片盖过一片的欢呼声。

我这才发现,姜琼墨的透红的脸色有些不正常,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上,竟还隐约带着些许兴奋与惬意。

媚药。

场上决斗的两女都被喂了媚药!

该死,这群淫贼真是恶趣味,不仅要两女赤身裸体搏斗,更是要她们服下媚药以增加他们口中所谓的趣味性与观赏性。

这群人真是死不足惜。

另一边,柳知雪忽然半松力,不再紧握乳房,转而紧捏乳首,手腕再次转动,乳首带着乳房一同被旋转扭曲。

“噫噫噫噫!!!”姜琼墨脸颊红透,双眼不断上翻,端庄的脸上呈现出近乎崩溃的深色,同时微张的小嘴力发出的叫声高亢而连绵,其中的舒爽更胜痛楚,这一声与其说是惨叫,不如说是娇喘。

“不……不行了……”姜琼墨双腿颤抖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划下,身躯缓缓的软倒在了柳知雪脚下,娇柔的话语似乎已经承认自己战败的事实。

胜负已分。

又是一阵欢呼响起,远胜刚才,其中夹杂着些许模糊的话语,我仔细听了许久,才隐约听出两个字:处刑。

“什么意思?这里不是决斗场吗?为什么会有处刑?”我不禁惊问出口,怒目瞪向一旁的蝎尾。

“这是一场生死赛,倒地五秒或者高潮都会被判输。”但蝎尾并没有回复我问题的意思,只是淡淡一笑,示意我继续看下去。

我低下眼,本不愿再看,那般残忍场景我已是能够想象一二,但外面愈发高亢的欢呼声却吸引着我,让我不禁缓缓转头。

决斗场上,姜琼墨温软如玉的身子竭力的坐起,使得白净的双膝跪地,一双玉腿分开,一手划过那茂密的森林,正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私处,尽管芊芊玉指已经湿透,可依旧不曾停下,而另一只手抓揉着自己的乳房,紧捏着乳首,使得通透如青提般的乳房波浪阵阵。

与此同时姜琼墨熟透了的红脸蛋已近乎失去理智,双眼迷离,如含秋水,粗气不止,娇喘连连,传闻她行侠仗义时爱憎分明,颇有威严,但此时这崩坏的表情却丝毫看不出“威严”二字,唯有淫荡而已。

而提刀走来之人,竟是柳知雪。

她是处刑者?

为什么?

“这是一场生死赛,倒地五秒还有高潮都会被判输,输者将会被对方亲手处刑,这是规则。”一旁这才响起了蝎尾的声音,那骄傲的语气似乎在向我炫耀这场决斗规则多么的有趣与具有观赏性。

输了会死,赢了却不得不处刑对方,就连她们的性命都成了取悦这群人的物品,将在一群欢呼中逝去。

但这更加的令我反胃恶心了。

“抱歉,我必须赢。”柳知雪嘴唇微动,声音很小,我也仅是从嘴型中猜测处了她所说的话。

“动……动手……呜呜呜……”姜琼墨的话语断断续续,声音中更多的娇喘与淫叫,她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舍,似是对自己即将这么死去而不甘。

但这转瞬即逝,被淹没在了汹涌的情欲浪潮中,眨眼间便只剩下对欲望的渴望与向往,不剩下丝毫的求生与反抗的意识。

我同样中过媚药,我十分清楚当真正完全沉沦于其中的时候,哪怕保持一丝的理智与气力都是奢侈,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就算想要反抗也都是徒然。

“处刑!!处刑!!!”

“斩首!!!斩首!!!!”

耳旁的叫喊声不断传来,充斥着我的脑海,那极为兴奋的情绪与氛围仿佛在感染着我,让我也莫名的紧张起来,脑海嗡鸣着,一片空白,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决斗场中央。

柳知雪将大刀举过肩膀。

“唔唔唔……快快……嗯嗯呢……噫噫噫……”姜琼墨甚至未去看身后的柳知雪,继续自顾自的一手搓揉着双乳,一手抽插着自己小穴。

她的腰肢扭动着,随着翻白的双眼与崩溃的表情愈发的剧烈起来,娇弱的叫喊高亢而奢靡,同样愈发缠绵。

“啊啊啊啊啊!!!”

姜琼墨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双乳随之摇曳荡漾,在情药与调教之下竟射出一阵白乳,随即柳腰挺得笔直,小穴噗嗤一声,女液喷涌而出。

但她的头颅,至始至终都低着,仿若是刻意配合着柳知雪。

大刀落下。

鲜血四溅,两女白净的身躯上遍布鲜血。

头颅高飞。

欢呼四起,仿若在看令人难以忘怀的场景。

我猛地眨眼,身躯竟冷不丁的一个冷颤,脑海瞬间闪过一个场景:若是在决斗场上的是我,若是战败被斩的是我,那会如何?

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我的理智强行压下。

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本圣女怎么能够不堪的死在此处,被这群宵小之辈如看戏那般嘲笑玩弄,如今我应该思索的是如何为这些被羞辱惨死的女侠报仇。

场中。

姜琼墨娇躯失去头颅,跪着的双腿瞬间瘫软,腰肢再无力支撑,向前倾倒,激射的白乳并未停止,双峰被地面压得阉瘪后依旧朝外流淌,虽说变得断断续续,但依旧淌了一地。

柳知雪咬了咬嘴唇,仅是片刻的犹豫后,便将姜琼墨面色娇红的头颅高举过肩,展示给观众台的所有人,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欢呼声袅袅不绝,震耳欲聋。

“该走了。”蝎尾的声音再次传来,“不用再此处念念不舍,放心吧,你也即将是她们中的一员。”

念念不舍?

我何时有这般情绪表露?

未立即离开,分明是因我对姜琼墨此女颇为惋惜,狠狠地瞪了蝎尾一眼后,我却并未开口,我心知这只是蝎尾的挑逗,怎么解释都无用。

“眼神不错,希望你一会还能有这般心气。”蝎尾迈步离去,在身后士兵的催促下我不得不继续跟上。

不到小半刻钟,通过走廊,面前豁然开朗。

场地还算宽敞,但除了两位看守的士兵外仅有一处桌椅,而这远不及前方那扇宽阔高大的铁门引人注目。

铁门那一侧,嘈杂的声音已然传来。

“随便选一件穿上吧。”声音来自身后,是蝎尾,他指着一旁的桌椅,双目中的期待与淫色毫不掩饰。

我顺着方向望去,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桌上没有一件正常衣物,一件轻如鹅毛,薄如面纱,隐隐透光,与其说是为了遮掩身躯,不如说是为了更诱人的露出。

而薄纱的一旁是西域的舞娘装,不过却是经过特殊改造,手腕带有银白项链,脚腕备有清脆铃铛,有银碎绣成胸衣,能穿于胸前,却遮挡不住任何春光,下面私处同样如此,银碎绣成亵裤模样,唯一的作用却也是穿着与身上,添上一份姿色罢了。

而舞娘装一旁更是离谱,那连衣物都算不上,仅是几根指母尖般大小的绷带,用其沾于胸前与私处确实能够起到遮掩,但除此之外全部暴露,反倒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这群恶贼,果然不会有什么好心。

“你可没有其他选择的机会,若是不选的话,一会可就只有直接赤身裸体上场了,若是圣女有这暴露的爱好,我倒也乐意见着。”

我竟落于这般境地,左右都逃不了被这群人羞辱。

我紧咬着牙,却也不得不迈着细微的步伐过去,将那微透的薄纱穿于身上,略带淡粉的丝绸与衬托着其下我那如雪似珍的皮肤,使其更为粉嫩诱人

“将此药吞下。”蝎尾递来一颗红色丹药。

“你……”

我面带愠色,正欲发作,却听他的话语再次传来:“你知道你没有拒绝的可能,可别逼我们动粗,若你因此你输掉这场决斗那可真是不划算,略微提醒你,输掉三次后,下一次决斗可就是生死战了。”

我身躯颤抖起来,不甘与不愿一同浮现,分明心知此药定是淫药,但我此时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好。”我低着头,接过丹药,在一众恶人面前发情,成为他们的玩物,被他们嘲弄,这在以往是我根本不敢想象之事。

看着手心里那颗指头大小的淫药,我脑海里竟不自觉的脑补起那般画面,浑身赤裸的自己坐在地面,双腿大开,刻意将自己的私密小穴露出给在场所有恶人观看。

不。

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

只要能够赢下来,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服下丹药,我在内心坚定了自己想要取胜的念头,迈着脚步踏向了铁门。

嘎吱——

铁门被士兵推开。

欢呼声如浪潮般袭来,拍打在我的身躯上,我皱了皱眉头,迎着西方的巨日走出。

阳光洒下,照在我穿着的薄纱之上,本就透明的薄纱更是映出了藏在其下的纤细身躯,我略一低头,便能模糊看见身躯勾勒出的完美曲线,匀称的双乳与高翘的圆臀在这一刻几乎没有遮掩。

果然,这衣物与其说是为了遮掩,不如说是为了更好的暴露。

“竟真是温冰婵?”

“之前放出的消息竟是真的,连那天姝圣女都败了!”

“会不会仅是模样相似,又或是妆术高潮,以假乱真?我恨不得斩掉温冰婵这婊字的头颅,但真看她浑身赤裸站在场中,还真有些不敢相信。”

“嘿嘿,决斗场的信誉还是可以相信,此女就是温冰婵不会假,更何况她失踪的消息已经传了好几天了,可也不见天姝门有所反驳,错不了了!”

耳旁的议论声络绎不绝,惊讶、赞叹还有对我娇躯的打量都毫不掩饰,一些污秽之词直接传入我耳中,让我颦眉紧皱。

脑海里尽是些不堪之物,果真是群低劣之辈。

我心底叹息一声,忽见决斗场的对面一熟悉的女子踏出。

是绫竹书。

她穿着的是一套西域舞娘装,银碎秀成的胸衣与亵裤并不能为她遮掩春光,她弯着腰,竭力的遮掩着,迈出的每一步伐都细而小,不过饶是如此,脚腕上的铃铛依旧叮当作响,似乎是在嘲弄她的遮掩并未有丝毫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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