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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姝冰婵:上,2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5620 ℃

我还有太多太多未做之事,此时怎么能够倒下。

唔……

脖颈突然被大汉掐住。

粗厚的手茧在巨大的力量之下压迫着喉咙,原本气若游丝的呼吸变得更加艰难,我的双腿胡乱的蹬踢着,在地面留下清晰的划痕,麻痹的双手稍微恢复一二,搭在大汉壮实的手臂肌肉上,但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将其推离。

“哼哼,天姝门圣女,真是不堪入目的模样啊。”大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宽厚的手掌缓缓用力,将我从地面提起。

仅有的气息也即将消失殆尽。

“呃……呃……”我难以开口,唯有喉咙发出着低沉而嘶哑的低鸣,表情愈发痛苦,双手拍打着他的手臂,双腿朝他身躯的蹬踢因窒息的痛处越发剧烈。

嘣——

大汉的拳头毫不留情,砸入我本就已经负伤的腹部。

“呃呃啊!!!”

叫声凄厉,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流失殆尽,双腿无力的垂落,唯有足尖竭力的朝下,探着那根本触不到的地面,双臂同样瘫软落下,随着双腿微弱摇晃。

呼吸……

快没有气了……

我张着嘴,却呼吸不到哪怕一缕空气,小舌吐出,唾液自然滴落在其手臂,双目高望,在极端痛楚之中逐渐圆瞪。

“就算是圣女,也会露出这般狰狞的表情呢。”大汉言语轻孽,手掌却刻意一松,如同将我当成了任他摆弄的玩具。

咳咳——

咳咳——

身子软倒在地,我却如获大赦,剧烈咳嗽,贪婪的吸收着每一缕空气。

但我痛苦还未消散殆尽,大汉忽然坐于我腹部之上,一手将我双臂束缚,一手划过我的脸颊、脖颈与锁骨,划到因侏儒罡气而破碎不堪的胸前衣物上。

“混……混蛋,你想做什么?”

我艰难的将话语说出,却已见其拧起衣物,暴力撕开裂口,平坦小腹与胸前春光毫无遮掩的显露出来。

嗡——

脑海一瞬间化为空白。

本就发烫的脸庞一瞬间更是红透。

本圣女精于调养,白嫩优雅的身姿还从未示之他人,怎能被这些低贱男子任意观看。

“像你这等垃圾……我一定要杀了你!!”我倾尽仅剩的力气挣扎着,但腹部被大汉压身,手臂被束缚在地,唯有双腿蹬踢着却丝毫改变不了现状。

噫——

胸部传来一阵刺痛。

大汉生茧双手轻抚过我的双胸,粗犷的脸庞露出令人恶心的惬意神色,如同在享受此刻的欢愉。

“这对奶子可真是绝美,状若青提,高挺白嫩,手感丝滑。”他又将我的双乳握在掌中,四指揉按,大指搓捏起来。

“不……快拿开……唔……噫……不……”话语已是断断续续,更是夹杂着微弱嘤咛,但我却无力将其阻止,只得偏过头去,不忍亲眼去看自己娇躯被肆意蹂躏的模样。

但……这感觉是怎么回事……

分明心底厌恶,分明想要阻止,但是双乳传来的轻微痛楚中却还带着我不曾了解的舒爽惬意,仿若身子不顾我的意愿,对大汉的揉捏表示着欢迎。

“哦,看来圣女的身子开始有反应了呢,怎样,舒服吧?”大汉嗤笑着,两指忽然捏住我的乳头。

“不……不要……呃!噫~~~”

乳头的敏感远胜于肌肤,被揉捏的痛处与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我分明咬着牙,抿着唇,却依旧未能阻止喉咙发出婉转莺啼。

“圣女,我这独门春药‘处子淫’可非是单纯的刺激欲望那般简单,而是缓缓引导你的本能,将你堆积的、未曾释放过的欲望一点一点的挖掘出来,你越是忍受,可越是陷的越深,难以自拔。”

“莫要说这些废话,我一定要杀……啊啊啊啊!!”被按捏的乳首竟被朝上拉扯,双乳也随之被微微提起,后背一紧猛然弓起,未到一半的话语无奈的化为了凄惨绝叫。

鬼屠夫……

本圣女的娇躯竟然被他这般玩弄。

若有机会,我定要将这垃圾碎尸万段,以消此恨!

“竟还想杀我,圣女的嘴硬功夫看来也是一流,如今你除了认命,乖乖被我等凌辱外还能有何作为,若是再一副高高在上姿态,可也别怪我得寸进尺!”

咔嚓——

衣物被完全撕碎,随即短裙与亵裤同样被脱下掷到一旁,双胸、平腹还有那独属于少女的禁处再无遮掩,而那大汉手脚仓促,三两下也将自己布裤脱下,露出一根漆黑粗长的污秽之物。

“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再是凶残之语,以我这般柔弱语气说出都将变得毫无威胁,但这已是我倾尽一切所能做之事。

嘣——

脆弱的腹部又遭受一拳。

胃部一阵绞痛,剧烈的咳嗽一时停不下来。

随即夹紧以遮春光的双腿又被大汉擒住,粗鲁的朝两侧分开,我竭力的遮掩未能起丝毫的作用。

大汉一掌轻柔的滑过我腹部的每一寸肌肤,探过胯前的黑森林,抚摸至了那少女的私处。

“圣女的小穴粉嫩如樱,可真是好看,素闻天姝门只收女徒,终身不嫁,见圣女二十出头还是处女看来,此闻不假。”

“去死……去死……呜咦咦咦!!”语声分明已弱不可闻,但那大汉的手指竟在那私处肆意的摩擦起来。

好痒……

但好舒服……

双胸的肌肤在大汉手掌离去之后也愈发饥渴耐难起来,我的双臂早已解开束缚,但比起阻止大汉的侵辱,却本能的更想要抚摸自己。

不行。

绝对不能这样!

不过是春药作用罢了,本圣女怎么能够做出这般行为,一定要保持意识,绝对不要屈服于区区春药之下……

但随即我又见大汉扶着那根污秽之物急切的对准了我的私处,垂涎与兴奋的神色肆意的表露出来,像是在对我的嘲弄。

“不要……那里不行……绝对不要这样……”我合上双眼,紧咬嘴唇,手掌仅有无可奈何的抓紧地面上的根根杂草。

不甘……

心底里满是不甘与悔恨。

若是我一开始便倾尽全力,若我对毒物再警惕一些,若是对埋伏再看重分毫,若我的自大能如两位妹妹所说那般收敛些许,结局都将是我毫无悬念的完全胜利。

但可惜并没有如果。

前任师傅被众恶凌辱至死,所谓君子仅垂涎我身姿容颜,江湖定论皆称男子为尊,因而我早已决定要问鼎江湖,将一切低贱男子踩于脚下。

但我最不愿见到之事,我最厌恶仇恨之事,我却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于自身之上而无可奈何。

噗哧——

像是什么破碎的声音。

是少女的处子之身,还是我过去的决心,我已经无精力去分辨。

我只觉一根粗长坚硬之物缓缓的插入我那敏感而紧致的下体,酥痒与疼痛让我本能的想要夹紧合拢,却使得刺激更加剧烈。

“呜噫噫噫噫噫!!!”我无力说出任何话语,只有娇柔的喘叫声示意出我此时凄惨的境地。

“哈哈哈哈,天姝门圣女温冰婵,已败于老子胯下。”大汉放声大笑,壮实的腰间扭动迅捷而有力。

仿佛永无止境那般,圆臀被猛烈的撞击着,啪啪啪的清脆声不绝于耳,那根污秽之物乐此不疲的插入我的阴处,随即又抽出、插入、抽出、插入……

“不要……快停下来……啊啊啊啊!!!”

酥痒与刺痛之感随着抽插累积,愈演愈烈,而一股舒适之感凭空而生,逐渐侵袭全身,娇躯随之瘫软酥麻,难以再挣扎半分。

该死,一定又是那药物的作用。

“我……我才不会……咦咦咦呜呜……”

心底再是抗拒,但身躯仿若已不属于我,反倒欲火中烧,竟本能的扭动腰肢,仿若欢呼雀跃着期待鬼屠夫的凌辱。

“圣女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子却好生实诚。”

“不……不是我……本圣女……才不会……”

“可你的手似乎并未如你所说的那般啊,圣女,我早已说过你越是抗拒,欲望便越是强烈。”

手?

什么?

我后知后觉,竟才察觉双手贴紧了自身双乳,本能的学习着他的手法,轻抚过皮肤,抓按着乳房,揉捏着乳首。

嗡——

是脑海在欲望的不断冲击下,越发难以集中注意,使得这般刺激与舒适的感觉似寻常那般未能引起我的注意。

停下。

快停下来!

我怎么能够在露出这副失态模样。

我在心底呐喊着,但手臂只停顿一瞬,欲火便如即将决堤的洪水愈发凶猛,将我升起的阻止决心瞬间摧毁。

“分明不想要……但为何还会有感觉……该死……”手掌难以停下,娇躯也跟随抽插本能扭动,在“处子淫”作用之下,我的决心与忍耐竟显得这般的不堪一击。

“看来你似乎还有些不甘啊。”大汉的声音传来,“你尚且能在处子淫前保持意识已经颇为令我惊讶了,看看那婊子模样吧。”

我朝身侧看去。

沈梨安早已一丝不挂,拥在站立的书生怀中,双腿被其高搂分开,私处恰好位于那污秽之物前,正被书生肆意的插入。

“唔……唔……好舒服……我还要……唔……再快些……”除去婉转的嘤咛外,沈梨安还时而吐出零碎的话语,那是我不曾听过,也不敢想象的话语。

沈梨安是天姝十二峰中的玉女峰峰主,此峰有规弟子需守身如玉,不可破戒,我与她谈及如今江湖偏见仍以男子为尊时颇有共鸣之感。

然如今破戒不说,言语之间尽是情欲,令我难以置信。

而还不仅如此,沈梨安胸口紧贴书生,将双乳挤压圆平,随着娇躯扭动与书生上身交互摩擦,场面生艳。

“素闻玉女峰不近男子,竟是这么一个骚货,被处子淫药效略一挖掘便彻底的意识崩溃沦为玩物,也不知道累积了多少欲望。”

啪啪——

啪啪啪——

声响不绝于耳。

沈梨安表情好似崩坏那般,双眼白翻,香舌吐出,唾液滴落,彤红的脸颊带着愉悦到极点的肆意笑容,以往的端庄与秀丽仿若都被抛之脑后。

“身子好热……唔……还想要……我……”沈梨安的话戛然而止,朝着面色悲伤的我缓缓看来,迷离的双眼落下两行清泪,“温冰婵姐姐……啊……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唔嗯嗯……对不起……玉女峰的姐妹们……啊啊啊!!!”

“不要放弃,姐姐一定会将你救……噫噫噫!!!”我伸出手想要轻抚以做安慰,但手臂忽然软榻,话语也戛然而止。

双腿被大汉扛在双肩,圆臀朝天高翘,而他呈半蹲之姿,恰好将那粗长之物由上至下送入私处之中,随即体重稍稍倾下,我只感觉私处更深处又被暴力的撑开,剧烈的刺痛与奇异的舒适电流般流转全身。

“唔噫噫噫……这个姿势……太深了……不要……啊啊啊!!!”

“救她?如今的你连自身都难保,又何谈救人,圣女,收起你那无聊的自尊,乖乖承认自己的末路吧。”

啪啪啪啪啪——

话语间,大汉的抽插并未停下。

我无力回答,只能以手捂面,竭力的忍受这般刺激:“好痛……啊啊啊……太深了……好像要到底了……啊啊啊……轻一些……快拔出去!!!”

下体仿佛要撕裂那般。

从未被亵渎过的小穴首次便被如此扩张,割心般的疼痛感如同不会停歇那般冲击着脑海,我竭力维持的意识也越发昏沉,如同要被淹没在疼痛的海洋中。

“自称为奴,哀声求我,我便停下。”大汉道。

“求……”如同本能那般,话语便戛然而止,我仰着头颅,双拳紧握,牙根死咬拼命的抵抗着下体的疼痛与药物带来的欢愉。

我明白,若我真的开口,那先前所做的抵抗将毫无意义,我的防御将如薄纸般被决堤的欲望洪流冲破,瞬间淹没脑海。

最终,成为沈梨安妹妹那般。

绝对……

我绝对不要变成那样。

如今还能救下她的仅我一人,我必须得保持意识清醒,等待唯一能够反击的机会。

“本圣女怎么可能向你这等垃圾求饶,等着吧,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以消心头之……呜噫噫噫啊啊啊~~~”

像是在嘲弄我那般。

大汉故意待我话语将尽未尽时才猛的发力,扭动的身姿如健壮的黄牛,将我的话语彻底打断,仿若是在告诉于我,他不用说任何无用的嘲讽话语,只需要用行动一遍遍证实,我早已败在了他的脚下的事实。

但我怎的可能承认?

若不是那处子淫,我怎的可能败北,我怎的可能露出这么模样?

我所能够做之事,唯有撑过此毒药效,恢复些许气力,先杀大汉书生,再杀侏儒蝎尾,以正我杀蛮灭恶屠淫之心!

啪啪啪——

啪啪啪——

但升起的念头转瞬之间便被埋没在无尽的欲望之中,我那被痛处与愉悦共同冲击的脑海已近乎一片空白,仅剩几个短小的词语时而回响在脑海,数次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救回。

撑住……

不认输……

杀了他们……

毫无征兆般的,抽插停止,双腿被放下。

我稍微喘了口气,艰难的抬头看去,却只见他并未有停歇的打算,仅是按住我腰间,迫使我翻转身子,如贱狗那般跪地,白臀被迫翘起,再次被他的肉棒对齐。

与此同时,沈梨安也被书生放下,姿势与我一般无二,只不过扭着腰,摇着臀,不仅没有抗拒,反倒在主动迎接着书生的抽插。

书生满脸回味之色,迫不及待的又将肉棒插入,碰撞着沈梨安妹妹丰满的圆臀,噗哧扑哧的声响越发急促,脆响悦耳。

悦耳?

怎的可能?

该死,又是那处子淫的影响!

“噫噫噫!!太快了……主人我快受不了了……呜呜呜呜……但怎么会这么舒服……姐姐……啊啊啊……救我……”

沈梨安妹妹的叫声分明尽是凄厉哀嚎,但闻此声我却只觉愉悦惬意,分外悦耳,仿若见到妹妹被他人征服凌辱,完全沦陷败北,同为女子的我本能的也有反应,娇躯开始为之兴奋起来。

“妹妹,快清醒一些,不要输……呃呃呃啊啊啊!!!”话到一半,大汉同样扶住我的腰间,粗长的肉棒径直插入,直接深入到了最深处。

我仰着头,叫声凄厉。

但大汉更是来劲,抽插力道愈发凶狠,速度愈发迅疾,仿若不会停止的桩机那般朝着我的臀部重复着抽插的动作,低沉的声响一遍又一遍。

小穴火辣辣的疼。

娇躯不断的发颤。

尽管我竭力的维持意识,巨大的刺激之下我却依旧难免双眼白翻,小嘴微张,下颚颤抖,细腰本能的学着沈梨安的姿势开始笨拙的扭动起来。

快不行了吗?

小穴在哀鸣,身子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再……再坚持一会,还没有到放弃的时候……

侏儒呆滞的站在一旁,并无动作,但蝎尾似忍不住欲望,将尹青的尸体抱起,当做发泄欲望的便器套弄在他的肉棒之上,来到我与沈梨安面前,抽插玩弄起来。

“温冰婵三姐妹,在江湖上可也颇有名气呢,此时你们三女聚集于此,各皆被辱,是何感想呢?”蝎尾戏谑着开口,将尹青的头颅摆放于我面前,那狰狞、痛苦的神情再次映入我的眼帘。

“太深了……呜呜呜……太深了……要被插死了……啊啊啊!”沈梨安的表情已经崩坏,言语之中已尽是淫秽,莫说反驳蝎尾的话语,甚至未曾注意到尹青的头颅已经摆在了面前。

“混蛋……当时……呃啊啊啊……本圣女……嗯嗯噫噫噫……就应该将你一起杀了!”

“可别再自称本圣女,你这副模样与我的性奴又有何区别?”大汉忽的接话,莫名的抽插的速度逐渐减缓,但力道却随之愈发增大。

啪——

啪!!!

速度虽慢,但每一次抽插传出的声响低沉厚重,仿若有巨石撞击在我的后臀,掀起一阵肉浪。

“噫!”

“呜呜啊啊!!”

“太重了……太重了!!!”

心底呐喊着,双臂完全失了力,前身倾倒,由双肩支撑,但大汉的抽插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次重过一次,一浪高过一浪。

“呜咿咿咿……啊啊啊……唔呃呃呃……”我竭力的摇头,想要摆脱这痛楚,却皆是徒劳之功。

而大汉不依不饶,擒住我的双臂,迫使我腰肢立起,拉扯之下,抽插碰撞的力道更为的猛烈。

啪啪——

啪啪啪——

“唔噫噫噫噫噫……”

“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话语都化为了凄厉的哀嚎,我已经难以说出其他话语,唯有死咬着牙,拼尽一切的扛过这一切。

噗哧——

一个莫名的声音响起。

小穴内涌入一股热流,如欲望那般汹涌而难以阻挡,被之迅速填满,腹部的灼热让我惊慌,恍然的我嘶声力竭的开口:“不……”

而大汉忽然放开双手。

于此同时他腰间的最后一击狠狠地撞上了我高翘的圆臀。

如同被撞飞那般,我的娇躯向前扑倒,摔落在沈梨安面前,身子近乎到了极限,瘫软趴到在地,双腿无力两侧摊开。

被射精了?

被这种宵小、垃圾?

好脏,该死,就算是清洗身子十遍,将那污秽之物的腥臭味洗涤干净,也已洗脱不掉今日我所受之屈辱。

如同嘲弄在嘲弄我此时的不堪,大汉心满意足的笑着,一脚将我踢翻,胸口朝上,脸颊朝天,恰好与沈梨安满是欲望的迷离双眼对视。

嘣——

大汉一脚踏下,正中我腹部之下。

子宫受到挤压,被填满的精液从小穴飞射而出,足有半丈之远。

“圣女又如何,佳人榜第一又如何,如今都只有被我踏于脚下,成为我胯下精袋!”大汉得意扬扬,布鞋在我腹部之上反复摩擦。

我双手紧握其脚腕,却也根本移动不了半分,不过凌辱结束,我总算能稍喘一口气。

“恭贺呼延兄成功得一女奴,我胯下此女骚得不行,在下如今可正在性头之上,待我将此女征服,便可……”

话音戛然而止,书生仿若察觉到什么,但还不曾开口,大汉胸前一道血痕凭空生出,深如沟壑,血如泉涌。

“温冰婵,处子淫药效之下你怎的可能……”大汉连退三步,面色煞白,后倾倒地,生死未知。

如此近竟然未能命中要害,好生可惜,不过我无时间感叹,更来不及再补一招半式,再驱使银丝掠向那书生。

书生再无欺辱沈梨安之心思,慌忙逃窜下得以存活,但右腿之处一块血肉被直接切割而下,鲜血淋漓。

“啊啊!!”书生叫声凄厉,也不顾已经近乎晕厥的大汉,大声叫骂,“这该死的蛮子对那处子淫说得厉害,都放些什么狗屁!”

我未做理会,抱起沈梨安转身逃离。

通幽银丝颇有妙用,除探人功法运转,呼吸急慢外,还可长存于世,我可将其回收,化为内力补充消耗。

攀附在书生、大汉上的银丝一直未曾脱落,我略微歇息后终是将其回收。

但我此时虽能出手,但也是强弩之末,两招已是极限,甚至都未能做到一击毙命,更莫说侏儒还在,若再逗留于此,只会再陷囹圄。

“追……快追,方才两招已将她的气力消耗殆尽!”

我已遁走数百米之远,身后书生的惊怒话语这才传来,几个呼吸的犹豫时间让他慢了我太多。

快逃。

一定要逃出去。

至少,要将沈梨安妹妹安全送离。

这般念头在脑海不断闪回,我不顾即将告罄的内力维持着轻功运转,只求能够再快一二,将追击之人甩离更远些许。

小半刻钟后。

轻功将难维持,我踉跄落地,无力的望着空无一人的树林,喘息不止。

“抱歉……姐姐……我未能帮上忙……”沈梨安已恢复了些许清明,只是声音虚弱,微不可察,脸蛋依旧红透,娇柔的喘息声不曾停歇。

“无妨,只是接下来的路只能你一个人走了。”

“那姐姐你呢?”

沈梨安紧握我的双手,言语关切。

而我却再不能如往常那般,拍拍胸脯自信的将一切揽下了。

若是我二人再一起遁逃,被追上仅是时间问题,而只要逃脱一人,求援同门,便有机会救下另一人。

我必须留存一缕阻击追来者的气力,哪怕只能够稍微拖延一二。

这是唯一的出路了。

“我必须留下。”我递过一缕银丝,坚定的开口,“此银丝还能维持两个月,凭其能够大致探查我之所在,届时与同门一起来寻我。”

沈梨安知晓我的性子,一语即出,当是已坚定心思,无需多劝,何况如今深陷危机,犹豫或惺惺作态都只会浪费求生之机。

“好!冰婵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出事,我一定会来救你。”接过银丝,沈梨安颔首答应,转身踉跄离去,逐渐消失在了视野尽头。

我骤松口气。

我们三姐妹十余年前同时进宗,年龄仅有几月之差,观念相似,相谈甚欢,早已是生死好友。

只是称呼沈梨安妹妹十余年,如今尽管我为宗门圣女,她为一峰之主,我却依旧还认为她是那个需要照拂的软气包。

这时候,再稍微依赖一下我吧,尹青已是香消玉殒,我不愿再见她重蹈覆辙,被这群恶贼欺辱亵渎。

更何况……

“呼……噫嘤……唔嘤……”嘤咛声不受控的响起,婉转轻柔,却如同被压制许久那般绵长。

我瘫坐在地,喘息不止。

身子似乎要到了极限,发烫得厉害,脸蛋像是火烧那般,定然红得通透,双眼朦胧如同带上了一层粉红的滤镜。

这副不堪的模样,真是不想让她看到呢。

“身子好痒……有些忍不住了……不行……绝对不行……可此处无人……稍微发泄一下……”

越是压抑,反弹便越是厉害。

鬼屠夫的话并不假,我拼尽全力压制小半刻钟的欲望,此时江流河涌般袭来,分明无人在挑逗我的娇躯,但我却依旧难以忍受这股欲望。

好像……陷得越来越深了。

我却无力思索这般事情,左手迫不及待的抚摸过自己的脸蛋,本能的学着鬼屠夫的动作,轻抚过下颚、喉咙、香肩,不遗余力的揉捏着双乳。

双腿随即张开,另一只手滑过小腹,手掌于小穴处来回摩擦,瘙痒愈发难忍,摩擦速度愈发加快。

“好舒服……唔唔唔……分明不愿……可根本忍耐不住……噫噫噫……”

欲火焚身,我方才本只是打算摩擦一二稍微发泄即可,但身躯却随着本能继续行动下去,两指并拢,缓缓的将小穴撑开,朝着尚且湿润的小穴内部探去。

一下……

两下……

娇嫩的手指沾染白浊,停不下来那般抽插着。

但这却仅仅是女子手指,娇柔有余,阳刚不足,小穴在这般自慰下仿若根本得不到满足,还在祈求着、渴望着。

想要……

脑海里自然而然的闪过男子胯下那根淫秽之物。

我竭力的将其抛之脑后,但越是刻意忽略,却越是记得越深,男子那污秽之物,平日里分明让我觉得恶心,此时一想到却是止不住的吞咽唾沫。

远处。

忽的一道身影遁来,是蝎尾。

但他面色颇白,轻功行进缓慢,姿势小心翼翼,显然心底也颇为担忧恐惧。

“必须……必须振作起来,此时可不是继续发泄的时候了。”危机感让我打了个激灵,从本能的欲望中略微清醒半分,颤颤巍巍起身,功法徐徐运转。

蝎尾见我,面露惊色,但转瞬阴沉,犹豫一二,这才脚踏枝丫,轻功掠近,还未落地,右手指出,一指化剑,直指我眉心。

竟这般果断,无半点言语之意,我不得不额外再耗气力,扑倒躲闪。

“去!”我已无退路,手指拨动,银丝掠去,直斩其喉,而蝎尾境界低下,未能察觉,陨落便在一瞬之间。

“噫!!!”

忽然间,下体一阵瘙痒,难以忍耐。

分明即刻便可将蝎尾斩杀,但骤然升起的欲望显然已完全无法抑制,将我的意识侵蚀,使得娇躯酥软无力。

该死!

怎么会如此……

娇躯颤抖着,如方才那般渴求着抚摸与肉棒,仿若下一秒则会张开双腿,迷失在情欲的迷宫里,更别谈用若玄丝精准击杀蝎尾了。

“大人果真神机妙算,有嘱托我得以追上后,到能出手之距便莫要犹豫,废话多半字,阎王近三分,但想来大人也预想不到天姝门圣女竟是这般淫荡之物,竟因情欲而失去了最后反击之力。”

似是自觉逃过一劫,转危为安,蝎尾此时兴奋异常,眼光在我胸间与私处来回打量,淫欲之色毫不掩藏。

那书生……

也不知道其是何人物。

此次对我的埋伏计划也全然出自他手,手段招式层出不穷,当是费尽心思。

“哼,那书生可有说过,我气力剩余可能不止……”

我仍没有绝望,双腿发颤,挣扎站起,但话音未落,却见蝎尾果断异常,径直冲来,担忧的神色更有一丝拼命之意。

他信任书生,大概也畏惧书生,更或许有何把柄在其手,因而心知若书生预测出错,亦或我力气再多半分他便再无活路却依旧不得不拼死出手。

但这对我来说却是几乎绝望的噩耗。

唔嗯——

喉咙被蝎尾紧掐,身躯悬起,贴靠树木,铁拳如狂风骤雨般袭来,砸得我软腹乌紫。

“呃啊啊啊啊!!!”最终的气力完全消散,我已无力抵抗,唯有尖锐的哀鸣可显露出我此时承受之痛。

蝎尾随手一挥,将我掷出,如同废弃人偶滚落在地。

“方才是帮我黑风寨一众打的,你将我等弟兄屠杀殆尽之时,可曾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这副狼狈模样。”

“邪道宵小,死不足惜。”我咬牙切齿道。

“邪道,哼,圣女你天赋卓绝、生得高贵,养尊处优多年,自是不知如今世道何等艰难,皇帝昏庸、恶贼苍狂,蛮子侵入,我等低弱武夫不偷不抢,何以生存?”

“人人憎恶恶贼,却也皆成恶贼,修武一途,未持本心,何其可怜。”

“未持本心……哈哈哈哈……不愧是圣女,此话说得好啊,颠沛世间已忘本心,但如今状况圣女你又能否维持本心?”

“唔噫噫噫噫……”乳首被蝎尾忽得捏住,以蛮力肆意的扭转着,如同在玩弄机械那般,要暴力的将乳首从我身上拆下。

剧烈的痛楚再次袭来,敏感的身子随之紧绷,欲望由此被彻底点燃。

“嗯,如何?”

蝎尾再问一句,以手呈掌,左右拍扇在我双乳之上,双乳一时乱颤,如泛浪涛,疼痛还算其次,随之而生的舒适感却让我浑身酥麻。

“呃啊啊啊啊!!”

分明是在被嘲弄,分明是在被殴打,但身躯却自顾自的有了感觉。

“听闻圣女有鸿鹄之志,欲登顶武林,广授天下女子,一改江湖重男之风,那圣女此时可还能维持本心?”

“又闻圣女厌邪、憎蛮,欲屠尽恶人,杀光蛮子,以正中原之气,那圣女此时可还能维持本心?”

“还闻圣女孤身自傲,轻瞧男子,曾苛刻直言拒绝众多君子追求,而此时竟被我这等人物这般欺辱,可还能维持本心?”

“屠尽尔等淫贼宵小,本圣女义不容辞。”微弱话音刚落,我右腿便被蝎尾捧起,那恶心的眼神,如同在看什么绝美的玩物。

蝎尾的手掌轻拍在我白嫩的大腿上,轻抚润滑肌肤,抚过娇细小腿直到脚腕,随即捧起我那只踩在银白高跟中的玉足。

“混蛋……你想做什么……”我试图挣扎,却无能为力。

蝎尾不言不语,脱下衣裤,之前未能察觉,近距一看,才发现他那根黢黑之物竟粗有两指有余,长度近尺,颇为骇人,我心底分明厌恶至极,但双眼却本能的被其吸引,难以移开。

“唔诶诶诶诶,你究竟在做什么?”

我惊叫出声,只见他将我玉足置于胯前,手指轻扶脚心露出缝隙,随即将肉棒置入脚心与高跟之间的狭小缝隙中,竟就此抽插起来。

如同踩踏到什么异物,玉足本能的蜷缩起来,却阻止不了他抽插不止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将我的足心与高跟撑开。

“唔唔唔……嗯嗯嗯……这是……什么……快……拿开……”

并没有啪啪的脆响声,也没有小穴被撑开的撕裂感,但玉足被这样的玩弄,莫名的屈辱感却油然而生,娇躯似乎也对此有感觉一般,欲火越烧越旺。

“方才圣女才说杀淫贼,不容辞,好一个雄心壮志,但圣女的娇躯似乎淫荡得很啊,就这样就已经有了反应。”

蝎尾嗤笑着,一手又将我左腿抱起,轻轻解开细长的高跟带,将高跟从玉足上缓缓剥落,随即轻抿嘴唇,竟一口将足趾含在口中。

“噫噫噫噫……好奇怪的感觉……快……快放开我……呜呜呜呜……”

酥痒。

敏感。

玉足早已湿透,他嘴中的柔软之物在我脚趾之间来回穿梭,舔舐,仿若要将我的玉足吸吮干净。

不仅如此,他开始舔舐脚心、脚背,仿若脚丫的每一寸肌肤都不愿意放过。

“圣女生得如此尤物,拥有这般完美女体,若不成奴,岂不可惜?”蝎尾兴奋异常,胯下扭动不断,在我足心与高跟之间继续抽插,乐此不疲。

“唔——”

忽得,蝎尾双眼微眯,一股白浊之物浇射在我足弓与高跟之上,而还不仅如此,他又将肉棒取出缝隙,将我左腿下放些许,源源不断的精液又朝我左腿裸足射去,一时脚心尽被沾满。

温软的湿润之后又是一股灼热,双足竟是被滋润的那般有些惬意。

“圣女竟露出这般惬意模样,看来是淫荡婊子无疑,还敢提什么本心不成?”蝎尾肆意大笑,嘲弄之意十足。

不过我道心坚定,任尔凌辱罢,若非那处子淫使得情欲如山崩海啸,让娇躯敏感不堪,脑海困于浴火之中,我不会呻吟哪怕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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