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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姝冰婵:上,5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3820 ℃

或者说是……期待感?

我不明白。

但我脑海里总是忍不住幻想自己败北后,被这般凌辱的场景,似乎是在勾引着我,让我双手朝着下身伸去,去触碰那我一直忍受着不去触碰的私密之处。

而每一次我忍受下来淫药带来欲望,下一次的幻想便愈发的强烈,似乎不会有止境那般不断叠加。

我现在还勉强忍受,但下一次呢?

或者之后数次呢?我不得不承认,我总有沦陷的时候。

而关于李奕。

我之后也见过他数次。

我一般仅是负了轻伤,回到牢中后,敷些李奕特制的药膏便能快速痊愈,只是我无论如何劝说他,他也都是避之不及,连连摆手,不敢答应。

而药效越来越更为猛烈,一丝急切在我心底蔓延。

看李奕拒绝时那畏惧的神色,我也清楚他定然是受到了胁迫,也并非是自愿留在这。

他说没有背叛这里的理由。

若给他一个背叛的理由呢?

只是此时的我,还能给出什么让他愿意豁出性命的条件呢?

我沉默着,低下头,看向了自己自己在淫药作用下近乎一直坚挺的双乳,还有那一直得不到发泄以至于淫药效果之后却依旧瘙痒难耐的稚嫩私处。

圆月高挂。

我静躺在地,陷入了沉思。

夜已深,万家入梦,沉思中,我渐渐睡去……

......

......

好黑。

但好安静。

模糊的意识若如陷入深渊,眼前被无尽的黑暗笼罩,耳边寂静无声,连我自己的声音都不曾听闻。

“哗——”

热烈的欢呼声打破了持续许久的寂静,一缕阳光划过黑暗,起初如微弱火星般不起眼,转瞬却金黄耀眼,将黑暗驱逐殆尽。

九月。

阳光炽烈。

宽阔的决斗场上空气被蒸得沸腾,环场而坐的观众情绪高昂,欢呼声震耳不息,将火热气氛彻底点燃。

思绪有些停滞。

脑海有些迷茫。

但不知为何我转瞬恍然:这是我与柳知雪的死战。

娇躯已是伤痕累累,体力也早已消耗殆尽,这场死战已接近尾声,我不得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竭力起身。

嘀嗒——

小穴中,一滴淫液滴落。

怎么回事……身体有些奇怪,分明是即将分出生死的决斗,但身体却被另一股冲动逐渐占据,难以集中在眼前的决斗。

不行。

不能这样。

这样下去会输的……

“当日我们一同饮茶、畅谈,我深以为我二人乃志同道合之人,但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淫贱,仅是被殴打几下便开始发情,若天下人得知温冰婵竟是这般模样,号称安江湖之序的天姝门岂不是成了笑话。”

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我不同,柳知雪平易近人,看待许多事情都风轻云淡,不甚在乎,甚至与那些伪君子打交道也是面若春风,礼待三分,唯独在谈论到江湖走向时,她那柔絮的面目骤然冰冷凝重,足以让人内心一颤。

但眼前的柳知雪,却不是我熟知的两种模样。

她看向我的目光里,只有兴奋、垂涎还有……将我摧毁的欲望,这眼神与周围那些欢呼的贼人并无两样。

“才……才不是……”奇怪的是,面对她这般的侮辱言语,我的反驳显得那般的微弱,就如同自己已然默认了对方的这番话语般。

“看来只有将你踩在脚下你才会承认了,是吧,这才是你想要的!”柳知雪说着,奔向前来,声势惊人。

不知为何,她似乎没有受到淫药影响。

但思绪停滞,脑海迷茫的情况下,我似乎也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件怪事。

我只是咬着牙,颤颤巍巍的双腿支撑着青紫交加的脆弱身躯,拼尽全力的冲上前去,进行着最后的反抗。

但这气势全无,虚弱得似乎使不出一丝力气的样子,冲上前去与其说是挣扎反抗,不如说是送死。

嘣——

腹部如遭铁拳重击。

“哇……”随着反胃的冲动,一口清淡的胃水吐出,视线转瞬变得模糊,几近失神,最后一丝力气也已经被榨干。

咚,噗通……

双腿一软,双膝跪地,身躯前倾扑倒在地,四肢随意瘫软,浑身似乎没了半点力气。

“五。”

“四。”

……

……

震耳欲聋的倒计时开始。

但我心底了然,可以说是完全战败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再起身战斗,只得无奈的听着倒计时离零越来越近。

“三。”

“二。”

就像是在宣判我即将到来的处刑,计时不可阻挡的一声声宣判着,每一声都带动着心脏愈发激烈的跳动着。

要败了吗?

朦胧的双眼看见的,是柳知雪居高临下望来的眼神,那带着肆意笑容的表情,就像是在炫耀着自己的胜利。

而我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自己曾见到过的那场处刑,败者双膝跪地,双腿岔开,由胜者亲手斩下头颅,如同战利品般朝着各方恶贼炫耀。

而如今,那些闪回的场景里,那个被斩之人尽皆替换成了我。

“一。”

“决斗结束,胜者柳知雪,被处刑人温冰婵。”一声宣判传遍决斗场,带着内力因而悠扬绵长,竟一时间回声不断。

败了。

要被处刑了。

心底明知令人恐惧的死亡离自己已经近在咫尺,但是心底里却生不出那般绝望与害怕的情绪,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底酝酿着。

我已经难以思索这些了,战败的我连抵抗淫药效果的力气都没有,任凭着那股浴火将自己包裹、将一切的理智都通通焚烧掉。

过去数次观看决斗场内的凌辱,我都保持着那根不可逾越的底线,但仅仅是对上半身的抚摸仅仅只是泄了九牛一毛,那欲望早已越挤越深,此时竟一口气爆发出来。

一层薄汗渐生,布满渴望被抚摸的肌肤,一缕粉嫩之色夹杂在其中,白粉剔透、晶莹无暇如同刚出水的芙蓉,花枝招展着似是在勾引、在祈求,迫切的想要得到关爱与抚摸。

停不下来。

完全停不下来……

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我双手漫无目的抚摸着,藕臂、香肩、腹部、美背……一时间我竟粗鲁、迅速得与那些渴望我身子的淫贼竟没什么不同,

随后,我竭力的撑起,如那些即将被处刑的女奴般跪地,双手同时汇聚在了我胸口之前。

尤为强烈的欲望让我根本停不下来,双手各拧着一只色嫩鲜白的玉兔,也不知道是从何处学来的手法,大手指竟自顾自的开始点按、搓揉起来,从宽厚的末尾一路按到顶端。

“唔噫噫噫噫……”随着那一声声柔媚的喘叫,我的手臂颤抖不止,也不知是因为欲望得到释放的兴奋,还是娇躯在欲望之下愈发的没了力气。

但这倒使得我手掌随之颤抖,搓揉的手法使得那充满了奶水的诱人乳房此时竟荡漾起了涟漪。

于是,私处更为的饥渴难耐了。

大腿不自觉的摩擦着,内侧已经明显感受到了粘稠,而随着我双手沿着腹部朝下身躯,双腿自然而然的随之大开。

私处,被如此多人看光了……

分明应该羞耻才对,为何心底却全然没有,心底那难以言喻的感觉更重了。

那条我一直忍受一直不曾逾越的底线,此时竟脆弱不堪,双手不曾有丝毫的犹豫,滑过粗糙却如浅草的黑沼泽,细嫩的食指与中指并排着,朝着渴望了许久的小穴探去。

一点的探去,一点点的深入,那紧致的肉壁开始挤压着我的指尖、关节……

“唔唔唔唔额额额额……呜噫噫噫噫……”探入得越深,刺痛的感觉越是涌来,初时仅是涓涓细流,转瞬却已是哗哗河水,奔流不止。

但随之更为猛烈的却是滔天的快感,近乎将痛楚压得感受不到,那汹涌的快感涌上脑海,一时间竟让我扬起头颅,高亢叫喊。

但这似乎还不满足,我将手掌取出,无名指并入了那两根已经占满粘稠淫液的手指,迫不及待的再次深入了进去。

“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不对……不应该……但真的……呜呜呜呜……”

快感、刺激还有愉悦让我完全不能自已,分明心知无数恶人正在看着,分明心知自己绝对不能这样,但是合在一起的三根手指根本停不下来。

取出……插入……取出……插入……

就像是蝎尾凌辱我时那般的急切,那般的用力,让我躺地的身躯扭曲着,痉挛着,全然没了所谓的天姝圣女的端庄与气质。

“有什么要来了……噫噫噫噫嗯呢呢……”那是我一股我无法阻挡的欲望与冲动,在猛烈快感的推动下,粘稠的女液喷射而出。

高潮的快感如海啸,如爆发的火山,非人力能够阻挡,转瞬间便将我的脑海吞没。

“呜噫噫噫……呜呜呜呜噫噫噫……太……太太太……舒服了……怎么会……呜呜呜………”

剧烈的高潮让我腰间挺直,画出一道完美的弓线,脑袋后仰,朦胧不清的视线恰好看到身后有一个曲线凹凸的黑影挺立,双手紧握的宽厚大刀正反射着耀眼的光,使我更加难以看清。

只是隐约间,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但我已经无力去思考了,每一寸肌肉都在欲望与快感之下紧绷到了极致。

随即,身躯顿时失了力,向前软倒,幸好有手臂支持,这才不曾趴倒,但舒适、惬意还有愉悦已经我的脑海彻底占据。

哒哒——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熟悉身影来到了我的右侧,她双腿微张站稳,双臂发力挥动,随即听闻“嗡”的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被高高举起了。

但那与我又有何关系呢?

猛烈的高潮并未衰退,而是化为了轻柔的风,连绵的云,温合的水,抚摸着我,包裹着我,滋润着我。

这不绝的快感让人缠绵、留念,就像是处于一个不真实的仙境里,我只想沉沦其中,再不愿意醒来。

只是,那说不清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了。

我转瞬回想起,这一场与柳知雪的决斗是一场生死战,死者将会被胜者斩首处刑。

害怕、恐惧的情绪并未出现,充斥着我脑海的依旧只有茫茫无际的欲望,要说仅剩的情绪的话……

期待。

就像是在等待着最后的盛宴那般。

就连我的姿势其实也在不知觉般自然而然的成了配合柳知雪的模样。

我此时双膝跪地,身子前倾由双臂支撑在地,我的臀部高翘着,扭腰摇晃不止,秀发从左肩滑下,那鲜有露出的脖颈白皙细嫩,而如同酣睡般带有惬意表情的脸颊垂下,看向了胸前正坚挺得厉害的一对蜜乳。

而它似乎在紧张呢。

随着我身子略微失力的颤抖而左右摇摆,互相碰撞着,像是陷入危机却迷茫的孩子。

低头的我此时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不想看,只想静静的等着那道最后的盛宴端上,但蓦然间一阵破空声响起。

有利刃落下!

噗——

这是刀刃割进血肉的声音,如此近距离的被我听闻。

“唔嗯……”我并没有惊声尖叫,但喉咙里确实不受控的传出一声娇媚的喘叫。

剧烈的疼痛只持续了一瞬间,却依旧将高潮余韵带来的绵延仙境彻底的撕碎,取而代之的,是比方才高潮更为猛烈,更为汹涌的快感。

而我的世界似乎布上了一层淡薄的血色,血色下的世界天旋地转,但我却怪异的觉得有些静谧,光阴在这一刻似乎流转得稍慢了些。

我清楚的看见柳知雪还保持着斩下的动作,刀刃上的血迹淋淋,瞪圆的双眼正盯着我,露出歇斯底里的胜利者的表情。

我清楚的看见铁门内守护秩序的士兵早已经忘了自己的本职,悄无声息间打开了一个裂缝,正偷偷的望来,眼中带着浓浓的好奇。

我清楚的看见观众台的各恶贼兴奋得振臂高挥,那兴奋得宛如发狂的模样十分骇人,在这震耳欲浓的欢呼声中,竟有人直接解开了裤腰。

世界旋转到了最后,我看到了自己。

那曼妙的女体在一瞬间完全失力,噗通趴到在地,断脖平整光滑,不断收缩开合的软肉正使得鲜血激射,淌了一地。

不过方才的刺激却让她依旧保持在剧烈高潮的快感之中,在一众淫贼的目光下,那毫无一丝遮掩的美肉痉挛着、抽搐着,手臂、美腿、香背乃至那高高翘起的丰臀都时而颤动一二,但无论如何颤动,却依旧改变不了她已然死亡的事实。

随即在一阵失重感中,头颅被某人提起。

我心底明白,是柳知雪。

作为胜者的战利品,我这颗臻首正被她拧着朝着各方恶贼示众羞辱。

而处于高潮欢愉的我,十分配合的微微吐舌,上翻白眼,露出一副被完全征服击败的崩溃表情。

这样就好。

我十分满足。

玩弄自己胸前的密胸,扣弄下方少女的私处,乃至被人斩首处刑,枭首示众,赤裸的断头美肉只能供一众淫贼消遣,这些竟给自己带来这般的快感,以前的我莫说想象此事,甚至对此颇为不耻。

男女有别,女子那曲线曼妙的身躯自然与高大威武的男子有所不同。

有淫贼肆无忌惮的打量女子胸脯,垂涎之色毫不掩饰,有文人不惜重墨描写少女私处,留下不少私房诗句小说供那些猥琐男子传阅交流。

那些败于我脚下的江湖侠客,那些追求我的名门公子,再是做出一副洒脱君子模样,刻意掩饰自己的神情,却依旧藏不住那时不时朝我身躯望来渴望眼神。

我原本并未在意过这群人打量的目光,我只是追求我自己所渴求之美,觉得这般装扮更为令我本人赏心悦目,那便这般装扮了,关他们何事?

但我不甘心……

女子化妆、穿着,为自己所追求之美,竟平白无故成了这些男子垂涎的目标。

也不知何时起,我刻意的在忽略着他们的目光,不去听、不去想他们意淫的那些的场面,不愿承认这些作为男女之别的象征,沐浴之时,我也尽量模糊视线,不去仔细打量胸口那对白蜜与下方那座玉洞。

而若是有淫贼口出狂言,那我便将其镇压,以不可阻挡之势将其踩在脚下便好。

但我心底一直明白的。

我再是刻意忽略,再是不去听闻,我这白净如玉的娇躯定然也依旧是那些淫贼眼中的尤物。

定然有淫贼会幻想把玩着我的酥胸,意淫着那酥软糯弹的手感。

也会有淫贼幻想着将我扒光,压在身下,将自己拿那根男物狠狠地插入进我下体的紧致小穴中来。

更甚的,会有恶贼想要暴力的将我击败,将我踩在脚下,以不可阻挡之势将我击杀,割下我的头颅,挂在他的山寨门口示众,彰显自己的威风霸气,引来江湖振动。

这般尤物被一众男子如此垂涎也是正常的吧。

但分明拥有这般绝美的身体,以往的我却不知享受,甚至一点也没有加之利用,何等可惜,暴殄天物。

头颅被柳知雪提着,视线逐渐有些模糊,隐约的余光中,我看见了我那趴在地上却依旧难掩绝美身姿的雪白美肉。

沾染鲜血的脖颈依旧抽搐不止,似乎还不愿承认自己已与头颅分离的事实,莲臂纤细白净,此时一只摊在腰间,手心朝上,一只落在肩前,指尖染血,却都已经没了动静,双乳被挤压在身下,就像是被压瘪的奶气球,两侧环鼓、膨胀,随时将会爆开那般。

后背的肌肉依旧紧绷着,脊骨勾勒出一条平坦的线条,柳腰之下,昔日那将无数男子踩在脚底的修长美腿却可怜的平摊在地,已是任人鱼肉的美物,唯有那秀色可餐的匀称大腿时而一抽,还在展现着自己的不甘与挣扎。

只是,都毫无用处。

至于那双巧夺天工的精致玉足,此时朝天的足心微动,几颗脚趾依旧不甘的抽搐,卷起,如同是在依靠这仅剩不多的生命力在展现着自己最后的美。

而微微岔开的双腿间,那无数人垂涎的玉阴之处竟还开开合合,抽动不止,仿若还在渴求着、期盼着,在猛烈的高潮之下还未停止,隐约间还有粘稠的液体滴落。

分明已是一具女尸,一坨死肉,甚至就连脖颈流出的鲜血都染了一片,头颅都被别人当做战利品炫耀,但我竟仍然在发情?

霎那间脑海里忍不住的闪过短暂的一句话,那是我意识里的最后一句:“原来……我竟是这般淫荡的女子的啊……”

......

“啊……”

我猛然撑起,手掌本能的摸向了自己脖颈。

虚幻的错觉褪去,真实的手感传来,肌肤尚且完好,脖颈并未被斩,而我此时也仅是躺在那狭小的牢房之中,窗外的初阳将天照的有些朦亮。

刚才……那是梦?

“怎么可能?”我难以抑制的低声惊语,修行之人重心境,无论何种功法皆是如此,因而有武者以道心为基的说法。

而梦境乃心境体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并非是空谈,甚至可以说,反倒越是天资卓越的修行之人才更是如此,剑修在梦中养剑,武痴于梦中习武。

至于情欲之梦,至我修行之后便从未有过,更莫说梦到被人击败,于发情自慰之时被人斩首示众,屈辱陨落。

“定是最近受淫药影响,又有见过决斗中的战败处刑,心境受到冲击,颇有不稳。”我深吸一口气,于心底暗默,同时缓缓起身,试图打坐入禅,以此安稳心境。

但略一移动身体,才发现下身粘稠。

方才沉浸在梦中的朦胧幻觉中,我这才恍然,下身的黑草从不知何时竟已湿透,私处格外湿润与敏感,双腿内侧也变得粘稠,就连腿根至下腰之间竟多少都有浸湿,至于臀部那里,更是与腿侧相差无几。

这……

难道是方才那斩首之梦使得我不知不觉间竟高潮了一次?

“不……不可能是这样。”我被骇得赶忙起身,缩在了尽量远离此处的角落,耳根早已红透,脸颊如同被火烧那般,脑海也顿时乱做了一团。

分明淫药的作用早已过去,但为何身子还会不自觉的有产生反应,甚至还会做过往我甚至不敢想的梦。

梦境是心境的提现……

梦见了自己被斩首……

现实中的自己发情……

这些似乎都在暗示些什么,要将我一步一步的推向深渊。

“不,一定只是最近有些累了,我每日赤裸,时常能看到男女之事,整个决斗场都因那些淫贼的欢呼沉浸在淫欲的气氛中,我想要完全不受影响是几乎不可能的。”

譬如我现在不穿衣物,竟没了最初时的羞涩。

虽说心有不甘,真有被这些淫贼得逞的感觉,但我心底也明白,这些都是可以让步的部分,只要还能持有本心,那便无所畏惧。

......

“噔——”

铁锁声响,不远处门扉打开,昏昏沉沉中似乎又睡去的我瞬间惊醒,此时太阳高挂,空气渐热,离正午应是只有半个时辰左右。

“走吧。”蝎尾的身影来到我门前,例行般的随意开口,我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指今日我又需登场。

心底一沉,每每此时我便十分煎熬,但我也心知纠结或是反抗也不会有任何成效,只得将苦咽下,忍耐下去,沉默着跟随于他们身后。

但蝎尾今日颇为奇怪,时而回头望来,面带莫名笑意,眼中似有期待又有些狠辣的凶意,似是终于想要将我吞吃的猛兽,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心中有些奇怪,我却没有多问。

只是再一次细心的打量起周围来,希望能够发现一些端倪,但并未得到任何的线索,但若真要说的话……

今日的观众似乎格外的多,密密麻麻的近乎将整个观众台挤满,由此那欢呼声格外的震耳与热烈,饱含期待与兴奋的目光投向决斗场,似乎早已迫不及待那般。

怎的回事?

我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便在身后士兵的催促下服下淫药,穿过大门,踏进了决斗场。

刺眼的阳光一时照得我有些发晕,耳旁惊雷般的欢呼让我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梦境里的某些片段。

双眼逐渐恢复,我睁眼看向对面,那在太阳下愈发清晰的身影逐渐变得熟悉,那刚及肩的秀发,高挺入云的胸部,水蛇般滑而嫩的腰间,还有那柔和白净的绝美脸颊,却正是我的好友柳知雪。

她是我这一战的对手?

“嗡——”脑海顿时嗡鸣起来,昨夜的梦境与现实有些些许的重叠,同样是晴朗之日,同样的欢呼声,同样的对手……

难道说结局也会相同?

耳旁似乎响起了大刀落下的声响,随即被斩首时的触感与画面顿时浮现在眼前,而最后闪过的是我被斩首示众后,依旧高潮不止的无头躯体。

“不……不会的,那只是梦!”刹那间我便将这般念头压下,刻意做出寻常模样,可下方逐渐升起的瘙痒之意却使得我面露难色,姿势也随之扭捏起来。

但在柳知雪这位知心好友前,我无论如何都得维持住自己寻常的模样。

仅仅是因为一个梦境,便使得我在看到她时便开始有了发情现象,这般事情……我自是不愿意让她知晓。

幸好,她并没有注意,低下的脸似乎藏着其他心事,或许也是对这场决斗的抗拒吧,沉默了许久,她才定心那般郑重抬头,正身抱拳。

这般模样,才是我那熟悉的好友。

与梦中的她全然不一,果然梦境只是梦境,仅是将她与那些恶贼重叠了罢。

我心底似乎安稳了一二,但随即不远处响起的声响,却将我的心再次悬吊了起来:“二位,此战既分胜负,也分生死,求饶、高潮、被杀亦或是倒地五息皆算做战败,二位不必再惺惺相惜了,可以开始了。”

生死战?

我满脸骇然,蝎尾未曾告诉我此事,他方才的怪异竟是这般原因。

看来他是故意隐瞒,便是让我在场上才得知此事,以此乱我心境,战力难以发挥,战败被斩之机更大不知多少。

可我又能如何?

难道提前知晓生死战之事,便能下定决心赢下此战,将自己的好友亲手斩杀吗?无论如何,我二女之间必有一人陨落之事是眼前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冰婵,我已有九胜,按照规则我再赢下一局,便可被决斗场赦免,离开此处,所以……我不会手软,我必须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杀掉这些恶贼的机会!”

柳知雪的语气很笃定,她似乎早已下定了决心,方才我见到的是她最后一丝犹豫,此时的她正是战意高昂时。

话音一落,柳知雪再无多余的动作,径直冲来,一脚高踢向我胸口。

与各种需要内力配合的武术招式不同,在决斗场学的这些拳法都是直来直去,简单、朴素得根本不算武学,与街头混混扭打搏斗无甚区别,无美感可言。

但在失去内力的现在,这直来直去的朴素打法,反倒更为管用。

我尝试躲闪,却慢了半拍,只得双臂护在胸口,但柳知雪训练过许久,这一脚猛烈非常,我直接被撞飞半丈之远,双脚又踉跄后退数步才是堪堪稳住身形,双臂上有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

我还未喘息过来,却见她又已贴身,直拳倾盆而至,每一拳都瞄准了喉咙、胸部、腹部等致命之处。

柳知雪没有说谎,她确实想要赢下这场决斗。

“最后战败的难道真会是我?”

脑海里这般念头挥之不去,梦境里那些处刑的香艳场面更是让我身躯窘迫,难以发力,全然不能集中在眼前的战斗里。

我一退再退,却终究不可能全部躲闪或挡下。

“嘣——”

一拳击中我的左肩。

未能造成严重损伤,但却使得我身形一顿,已躲闪不过下一拳。

“唔嗯嗯……”腹部一痛,身躯前屈,更是没了躲闪能力,那股与梦境的隐约相似感悄然间再次爬上心头。

而随即胸口再受一击,双腿竟直接失了力,再未能稳住身形后仰倒地,双腿不自觉的岔开些许。

糟了!

失去内力的搏斗,倒地与输掉区别并不大。

但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柳知雪意外的并未追击,反倒脸色颇为惊讶,眉目间朝下探去,道:“此时才决斗初始,你竟已湿透成这般?”

我心底咯噔一声,心底有什么脆弱的薄纸被轻易的戳破那般。

柳知雪望向我的眼神充斥着我前所未见的情绪,怒意?却是不像,惋惜?确实有些但也仅是一部分。

对了,还有失望。

虽说也仅是一部分,但失望的情绪却格外的明显,显然我身子这般的敏感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或许在她的眼里,我依旧还是那个与她大谈江湖大势的女子吧。

我反驳不了,我再是不想承认,但身子却始终不受我控制那般的有了感觉,分明我二女都服用了淫药,但我身子却似乎要远比她更为敏感。

脑海里,似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语气轻孽与不屑,那是柳知雪于梦中于我说过的话:但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淫贱,仅是被殴打几下便开始发情。

太像了……

现实与梦境似乎就快重叠了那般,虽说有些许的差别,但事情的发展却是那般的相似,被压制,被击败,被斩首……

一切都似乎是水到渠成。

谁让我的身子更为敏感呢,仅仅是昨夜的一场淫梦,竟让我心境不稳到这般地步,战力十不存三。

柳知雪坐于我腹前,却并未追击,双掌捏住我的喉咙,恶狠道:“你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样子,以往我识得的温冰婵可非是这样,就因中了淫药,不禁湿透了淫处,连一丝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

“我……”最终我只能沉默,眼神躲闪着,心底却满是愧疚,这副样子的我说出任何话语都只会使我显得更为的可怜与不堪。

看来,是深深地让她失望了。

“我最初被擒时,还有那些同样深陷此处困境的女侠,无一期待着你的降临,如以往那般展现处自信而强大的身姿,将所有恶人踩在脚底。”柳知雪见我不答,怒意更盛,手掌将我的喉咙掐得更紧,本就稀少的空气此时更为紧缺。

“可我们迎来的竟是这般淫荡的一个婊子?”柳知雪语气却愈发的激动起来,很陌生,似乎是掩藏了许久的情绪此时终于能够发泄出来。

“我一直都是知道的,我不如你,无论是武功、谋略、名声亦或是你那风轻云淡的心境都是我所不能及的,如今江湖暗流不断,贼人四起,纷扰不止,若有人能够力挽狂澜剿灭恶贼还天地一片朗朗乾坤的话,我相信那人一定是你。”

“你是我的好友,又何尝不是我所追求之人,这场决斗比起我轻松取胜,其实我反倒希望你能够将我碾压般的击败,向我展示你那无论何种处境都能爆发出的异于常人的强大。”

说到这,我仿佛明白了些许她方才眼里的情绪:那是原本高高燃起的崇拜与尊敬之火骤然被浇灭的感觉。

原来,她是这般看待我的吗?

不仅仅是好友,更是崇拜与追求之人,想来与她一样,憧憬着大名鼎鼎的天姝圣女的女侠还有不少吧,都在等待着我的凯旋,带回来决斗场已经被覆灭的消息……

梦境果然只是梦境啊。

一瞬间,我豁然开朗,迷茫的脑海清醒不少。

若是继续沉沦下去,如今薄弱的意志很快便会沉底沦陷,我逐渐便会承认自己淫荡的事实,然后对于决斗场的命令言听计从,成为真正的玩物吧。

一旁。

柳知雪的话语正在继续:“可是我却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模样,淫荡如妓,毫无战意,若是如此的话,那便让我就这般将你掐死吧,至少不用经受被斩首示众的屈辱,也算我对你最后的尊敬了。”

“抱歉,让你失望了。”先是一句道歉的话语,但紧跟着下充满战意的一句,“但我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战意的重新燃起,迫使着我将身躯里最后一丝的力气挤压出来,随即双腿一蹬,挣脱其束缚,快速退后几步,迅速的喘息了几口。

柳知雪一怔,有些未预料到这般变化。

但迟疑的神色转瞬即逝,眼中的失望也全然消失不见,剩下的也只有蒸腾的战意,她并未给予我过多的休息时间,仅是眨眼间的心中一定的她把握住机会再冲上来。

虽说失去了内力,但是无数次切磋带来的眼力却依旧在,对时机的把握十分准确,我喘息的这转瞬之间,正是我还未缓过体力的时候。

一拳,一脚,柳知雪的攻势并未停下。

狂风骤雨般的直拳带着凌厉的攻势袭来,压得我只得不断的后退躲闪,就如同最开始那般,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但我的身形忽的一低,一脚踢向了其脚腕,而柳知雪本就不断压上前来,忽然间的不稳让她身子前倾,眼见便将失重倒地。

我瞅准机会,一拳打出,正中其胸口。

柳知雪顿时遭重,后仰倒地,面露的痛苦之中还带有些惊疑,仿若不明白她的攻势分明如之前那般,怎得结果却完全不一样。

“失去了内力,女子的气力可并不算多,你一口气进攻这般之久,早就有些勉强自己了,进攻里处处都是破绽。”

我像是解释般的说道。

当然,我没有说的是,在前任师傅被斩后,我来到天姝门之前,孤零零的我在江湖上独自生活了一年有余。

不依靠内力的市井搏斗,我其实比她更为了解不少。

只是任谁都不愿知道,更不愿相信高高在上的天姝圣女会有这么一段过去,我同样不愿将其回忆起,那就将其尘封了最好。

“原来是这样吗,我抓紧了机会进攻,却也‘处处都是破绽’,果然我远不如你啊。”柳知雪苦笑一声,望着我的眼神里却并非绝望,“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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