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天姝冰婵:上,4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8720 ℃

“抱歉,温冰婵女侠,此战我必须要赢才行。”绫竹书郑重的一抱拳,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踏着叮铃作响的步伐奔来,别扭的姿势可以看出她此时依旧羞涩,并不希望自身春光泄露半分。

但她所说之话,也是我心之所想啊。

随着薄纱下的曼妙身躯曲线快速伸展,我快步迎向前去,抡起朴实的一拳挥向了绫竹书的腹部。

毫无防御的腹部,是最能使人丧失战斗能力的地方,若是能一击取胜,减少被这群恶贼目视的时间最好。

但情况并非我所想那般。

绫竹书双手忽的护住腹部,全然不顾泄露出来的春光,看似娇羞的神色瞬间变得郑重,挥拳凌厉而疾速。

是伪装!?

“糟了……唔嗯……”我当即回防,但失去内力之后,反应与肢体都比我想象中慢了太多,我只觉腹部一痛,被其重创一击。

我身躯骤软,踉跄着步伐退后了好几部才是稳住身形,而绫竹书一击得逞,显然没打算给我喘息机会,大步踏来,双手呈掌直袭我的胸部。

“你……”我又恐又惊,全然没有想到与我一样初战的绫竹书竟然能够毫不羞涩的使出这般下流的招式。

但我此时略微恢复了气力,连忙腾挪身躯躲闪。

绫竹书脸露诧异,仿若没有想到她这一击威力比想象中弱了如此之多,当即以掌转拳,攻势再凌厉一分。

我来回躲闪,但气息未曾调转过来,气力不曾回复更多,一时间竟不曾有反击之力,只得堪堪自保。

但不曾有内力,躲闪仅是权宜之计,体力消耗尤甚,若是不能尽快找到办法,怕是躲闪不了多久便会败下阵来。

但没有一会,绫竹书攻势明显减弱。

其白净的额头上蒙上一层汗雾,娇弱的喘息声清晰可见。

失去内力之后,体力与原本的差距似乎比我、比她想象中来得都还要大,当然也或许是淫药的作用,未曾被淫药印象的她第一次服药定然很快便忍耐不住。

“呼呼……”她的脸颊红了不少,攻势很快便更慢了,再难做到对我步步紧逼。

反击的机会!

我毫不犹豫,一腿高抬,将其脖颈锁在膝盖之后,腰间扭动用力,便见绫竹书身躯弯倒在地。

我顺势压在身上,拧起拳头如骤雨落下,落在她毫无防御的腹部。

她试图挣扎,但喉咙被我压制,气息喘不过来,双手只能够无力的拍打着我的腰间与双腿,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很快,她便涨红了脸,胸首在淫药的作用下发硬,双臂软榻无力的落下,带着诱人的嘤咛低声道:“别……别打了……我认输……”

赢了。

我长喘口气,这才起身。

未有内力相持,这般竟已费了我不少气力。

“此战,温冰婵胜。”随着裁判的一声宣判,观众们的鼓掌声与欢呼声顿时传遍整个决斗场。

“这竟然便赢了?”

“虽说有预料到温冰婵会赢,但没想到会这般轻松。”

“只能说不愧是圣女,就算失去了内力,同样也不会是寻常女子能比,嘿嘿,这下我倒比较期待她落败时候的模样了。”

“只是现在嘛,还有其他好戏能看呢。”一双双邪淫的双眼里,似乎是在期待什么。

而铁门打开,一个士兵推着一辆木车至我面前,车上所摆尽是情趣、淫虐之物,拉珠、乳夹、铁索、还有与男子肉帮相差无几的木柱,其名称我并不能全部识得,但以前除恶时有曾遇见一些,因此大致知晓其作用。

“这是何意?”我颇为疑惑的问道。

“这一场决斗不分生死,但并非没有惩罚,而此战的惩罚便是败者将被胜者调教至高潮。”

怎会这样?

我看向已经不剩多少气力的绫竹书,又瞥了一眼那木车上的各类淫具,要我亲手用这些淫具将她调教至高潮,这我怎么可能做到?

我本就厌恶那些淫贼之辈,恨不得将他们杀之后快,但如今要我来扮演这般角色,着实令我难以接受。

我立在原地,没有行动。

抗拒的想法本能升起,让我根本不愿做这般淫事。

“方才决斗时,她的手法也不干净,试图靠淫技取胜,如今你再以相似的手段调教她,又有何不可?”士兵仿若看出我脸上的犹豫,低声开口。

“不,并不一样。”我咬着唇,低首摇头,决斗至焦灼时期的手段与趁人之危可完全不一样。

只是让我颇为奇怪的是,我迟迟不肯进行能取悦这群恶贼的“表演”,这群贼人非但没有不耐烦,反倒逐渐的露出了期待与兴奋。

有些不对劲……

我心底刚升起疑惑,还来不及细细思索,旁边的士兵便又开口询问:“请尽快的开始进行调教,还是说你打算放弃?”

“我……”我颤抖着身子,缓缓偏头直视向了那木车上的淫具,但犹豫许久却依旧没能够伸手,只得摇头拒绝,“我确实做不到……”

我话音一落,一众观众不仅不曾失望,反倒更是欢喜。

我心中惊疑未定,便见铁门大开,一个浑身赤裸的大汉迈着沉重的步伐走来,胯下的粗长淫秽之物,随着脚步左摇右晃甚是吓人。

“败者的惩罚将由胜者来执行,但如果连胜者都心软的话,那便由决斗场强行执行,温冰婵随我下场吧。”士兵解释道,看向绫竹书的眼神有些怜悯。

由决斗场执行?

看着跨步走来的壮汉,我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

只是来不及细想,我便在士兵的押解下退出了决斗场,不过似乎是他们刻意为之,我退回到备战场后,那扇巨门却并未合拢,从尚且宽敞的缝隙中,我仍然将决斗场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我已然取胜,自是可以回到训练场休息,但士兵完全没有催促之意,体内的淫药也正在生效,我的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热,视线不自觉的便想要投向大汉胯下那黑长之物。

分明不愿意见到绫竹书被这等恶贼淫虐,但我却根本迈不出离去的步伐,只得将这场淫虐的戏码尽收眼底。

场中。

绫竹书似乎并没有就此认命。

竭力的抑制着淫药带来的欲望,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冲上前去,细腰一扭,修长的美腿高高踢起,瞄准的正是那大汉的脑袋。

但事实证明她的攻击并无作用,高踢的脚腕被其一掌紧握,那惊人的怪力让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一时竟只能保持着双腿分开的羞耻动作。

“放开……”绫竹书恶狠狠的说着,但那大汉不仅没有松开之意,反倒朝着她双腿之间的私处看去,黝黄的脸庞露出了令人恶心的笑容。

“真嫩啊。”大汉称赞的语气略带挑逗,随即坚实的臂膀一用力,竟将绫竹书娇小的身躯拽在了半空。

嘣——

一声巨响。

绫竹书砸落在地,最后的一丝反抗的气力也消散一空,随即淫药的作用似乎逐渐占据了她脑海。

反抗不了的。

中了淫药、失去了内力,以女子的孱弱身躯,此时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眼见场中这般场面,我不自觉的升起了这般念头,脑海里不自觉的升起了我被鬼屠夫与蝎尾凌辱的那些屈辱片段画面。

视线愈发的模糊,似乎带起了一层淡粉的水雾,脑海越来也不清晰了,双手轻滑过自身柔嫩肌肤,初时如蜻蜓点水,很快便整个手掌贴了上去,竭力的在抚平着身躯传来的瘙痒。

最后,双手都停在了胸前。

“不行……绝对不行!”我在心底斩钉截铁道,对于屈服在淫药效果这件事抗拒万分,我已败于处子淫一次,此时怎得能够再败?

忍住……

一定要忍住!

此药比之处子淫药效要弱了不少,我一定要坚持过这短暂的发情时间。

此时我依躺在一根冰冷的石柱旁,身上还披着透明的薄纱,四周盯梢的士兵有好几位,在这般情况下发情,也着实太羞耻了些。

只是,我虽能暂时忍住抚摸自己的欲望,但却在愈发猛烈的淫药下,我浑身已是发软,莫说离去的气力,连起身此时都难以做到。

场中。

“不要……”绫竹书抗拒的开口,声音却是那般柔弱,并无丝毫威胁,双腿竭力的蹬踢起来,踢在大汉胸口之上,却根本不能使他后退半分。

这,连挣扎都算不上。

那壮汉嘻嘻笑着,双臂忽的擒住绫竹书蹬踢的双腿,随即一拳生风,狠狠砸下。

嘣——

平坦柔软的腹部顿时凹陷。

“唔哇……咳咳咳……”强烈的痛楚让绫竹书干呕起来,剧烈的咳嗽同样难以停下,上半身侧身尽力的蜷缩着,但是双腿被大汉擒住,已是连蹬踢那般连挣扎都算不上的动作都做不到了。

大汉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将绫竹书身上仅有的一点遮羞之物撕扯开,扔掷到了一旁,果然此物比起遮掩,更多的是为了暴露。

绫竹书双手试图挡在胸前,却被大汉擒住手腕,叠在一起按在头顶,尽管是平躺在地,她那对皑皑雪峰此时依旧挺拔巍峨。

“不要……不要……”绫竹书发出着细弱的声音,我难以听闻,只能从起口型大致明白其所言之语。

但大汉不为所动,厚实的手掌将绫竹书一乳握在掌心,随即肌肉紧绷,青筋浮现,直接将那座丰满的乳房被捏成了柱形,如同一个奶球那般,从其虎口处露出来的乳首部分此时看上去竟异常的膨胀。

“唔嗯……”绫竹书闭着眼,死咬着薄唇,似乎是在忍受着乳房被人玩弄的屈辱与快感,我仿佛听到了她喉咙里传来的低弱嘤咛。

而随即,大汉松手,却伸出两根手指,将绫竹书另一只翘乳的乳首捏在指间,此时因淫药印象,绫竹书的乳首膨胀、发硬,将其捏再指间,就像是在采摘熟透了的紫提。

“噫噫噫!!!”绫竹书再忍耐不住,扬起了头颅,咬唇的嘴也随即张开,柔软却高昂的叫声传遍整个决斗场,连我都隐约听闻。

我胸前那对白皙尤物也同样发硬。

将绫竹书被玩弄双胸的场景尽收眼底,我回过神来时,双手竟已经不自觉的在双乳之间游走、抚摸、按揉。

“不行……不能这样……看着绫女侠被凌虐自己却还忍不住发情……”我竭力的摇着头,脑海里升起这般想要阻止自己动作的念头。

但,并没有成功。

触电般的快感正阵阵袭来,一直压抑着的欲望似乎有所发泄,浑身酥麻、兴奋得根本不愿意停下来。

“唔唔唔……噫噫噫……为什么……分明已经中过一次了……唔嗯嗯……此时却依旧抵抗不住……”

多次试药,难道不是应该更加的拥有抵抗力吗,更何况是以我的意志力。

可如今的状况却恰恰相反。

还是说在不经意间,我的身躯正在变得愈发淫荡,正在朝着我最不愿见到的状况发展,正在朝着这群淫贼最喜闻乐见的情况发展。

我在剿灭这些淫贼时曾经见过,有闻名的女侠被彻底的调教堕落,成了只知道讨好这些恶贼的奴隶。

当时,就算我们剿灭了恶贼,将她救下,那位女侠却依旧未能恢复,还一脸痴相的咕噜喊着“想要……主人……”等话语。

不。

不可能。

我绝对不愿意变成这副模样。

脑海里闪过这般画面,我原本在淫药下愈发沉寂的意识瞬间清醒几分,随即又经受着淫药的冲击,快感的侵蚀,或许抗不了多久便又会沉浸在这淫药带来的快感之中。

不过,这短暂的清醒还是让我拥有了些许的抵制力。

我强行的停下了双手掐向乳首的冲动,随即皮肤的瘙痒难耐传来,腹部烫得如同有火在烧,一滴滴香汗在我竭力的抵抗之下从额头滴落,一声声悠长的喘息难以抑制的传出。

仅是抵抗淫药此时的效果,我此时便几乎力竭。

而场中的香艳画面,此时还并没有停下。

因为自幼习武,绫竹书身躯柔软,此时脚腕被大汉擒住,双腿大开竟成一字,胯下私处毫无遮掩,因为淫药而微微开合的粉嫩小穴显露在大汉眼前。

大汉肉棒早已挺立,此时迫不及待的半蹲、挺腰,那粗长之物猛地的深入绫竹书小穴,竟没半点给绫竹书心理准备的时间。

“噫噫噫!!!”只见绫竹书脚趾绷紧,双腿止不住的回收成八字,腰间高高反拱起来,双臂无力挥动却什么也抓不住。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大汉腰间的扭动,不断拍击着绫竹书的沾染些许灰尘的美臀,可看见肉帮以极快的速度不断的进出着她的小穴。

“不要……不要……”绫竹书呐喊着,哀嚎着,却因为淫药的作用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挣扎,就连她那微弱的话语间都带有魅惑的嘤咛,只得成为大汉与周围观众更为兴奋的调料品。

绫竹书只得又紧咬着唇,试图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她明显并不希望就连自己的发情都成为这一众淫贼的玩物。

她绫竹书的脸颊却愈发的潮红起来。

一层薄汗布满身躯,使得娇嫩的女体在日光之下显得有些晶莹剔透,给人的诱惑之感更上一层楼。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但绷紧的脸颊与咬唇的皓齿却越来越失力,原本怒睁的双眼此时也愈发的迷离失神。

方才分明是那般的厌恶,分明是那般的拒绝,但仅仅在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内,她的表情便渐渐的柔和、娇弱起来。

尽管不想承认,但在淫药的作用下,被那根淫秽之物侵入时的快感确实让人堕落、让人难以抵抗。

“不……不……”她已经说不出口了,我也仅是看见她的嘴唇还在微动,想来就算真的出了声,也微弱到没有任何人能够听见。

但与绫竹书近在咫尺的大汉显然注意到了绫竹书的动作,他没有多余的言语,仅是扭动强壮腰肢的速度更快了些。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小穴开始湿润起来。

方才的柔和娇弱渐渐愈发明显,连那最后的抗拒都在逐渐的消失,绫竹书的脸上甚至开始浮现出了享受与舒爽。

短时间内,她的表情在享受与抗拒之间变化,显得尤为的复杂。

她还在挣扎。

我能够明白她并不愿意就此认输的想法。

也十分清楚她对于自己被那淫秽之物这般侮辱却无能为力的不甘于愤恨。

但我同是也明白,在没有了气力将那大汉击败的情况下,在几乎无尽的凌辱之中,再是强大的意志力也都有堕落瓦解的那一刻。

很快。

绫竹书便再没了抗拒的神色。

随着大汉抽插的高速节奏,她甚至微微的扭动着细腰配合,肉体碰撞的更为的猛烈,啪啪啪的声响更为清脆。

而她的脸颊上,愉悦之色更为的清晰了然。

她咧笑着,香舌吐出,唾液不断的滴落,划过下颚、喉咙,然后停留在那对双峰的峰底,双眼微眯,带着朦胧与兴奋。

她那原本无力在地的双臂,此时竟竭力的举起,开始自顾自的玩弄起自己的双乳,发泄着浑身上下传来的浴火。

大汉笑了笑。

他似乎很享受征服女侠的快感。

观众席更是欢呼连连,有几人更是仰头大笑,直拍大腿,看向绫竹书的眼神里不但带着爽快,还带着深深地恨意。

显然,是与绫竹书有仇的恶贼,此时看到绫竹书这般模样,心底的快意难以言喻,唯有止不住的大笑。

但还不仅如此。

大汉忽的停下抽插,起身走到绫竹书身后,双臂伸过她大小腿之间,如同抱孩子般将她抱起,只是那双腿仍是大开,有些湿润的小穴全无遮掩的显露在了各观众面前。

大汉没有急着凌辱,一时间竟就这么抱着绫竹书,沿着决斗场边走了个来回,像是在像各观众近距离的清晰展示她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

而后,他那高挺的肉帮才是略微向上插入绫竹书小穴,随即穿过她大小腿之间的双臂继续朝上伸去,穿过其双臂,最后锁在了她脖颈之后。

绫竹书此时被抱在半空,的双腿与双臂竟都被怪异的锁住动弹不得,她一时间能够做出微弱挣扎的,竟然只有小腿与穿着西域凉舞鞋的脚丫。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绫竹书尝试动了动小腿,脚丫也左右扭动了几分,可笑的是这根本不算是挣扎,而随即,大汉的粗长肉帮深入小穴,啪啪啪的声音络绎不绝,决堤的快感再次冲向了绫竹书的脑海。

方才歇息几个呼吸,稍微恢复一丝理智的绫竹书瞬间再次沉沦。

“呜呜呜……噫噫噫……怎么会……呜嗯嗯呢……这感觉……噫噫噫!!!忍受不了了!!!”

绫竹书靠在大汉胸口,后仰的头颅刚好躺在其臂膀上,汹涌的快感定然已经将她的理智冲刷一空,唯有对快感的渴望还有所残留。

她的表情已经在崩溃边缘,檀口大张,香舌长吐,脸颊熟红,双目白翻,看起来颇为扭曲却仅是媚意。

而她的这副模样,被抱在大汉怀中,沿着决斗场被各恶贼看的一清二楚。

这并非仅是简单的凌辱。

我心底隐隐是知道的,这其实是一场羞辱。

被迫做出这般羞耻的动作,将这般难堪的模样示众给原本恨不得杀之一空的恶贼,这毕竟是对败者的惩罚。

随着大汉在决斗场展示绫竹书的淫荡模样,我自然也是能够将她的表情与发情的娇躯收入眼中。

这就是败者的惩罚?

凌辱与示众……

我那正在欲望与理智之间挣扎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念头:如果方才战败的是自己,那此时场景将会如何?

在场中央被这般擒住凌辱的定然是我了吧,那跟光是看着便触目惊心的男物将会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我的私处,将这幅香艳、淫荡的场景示众给一众恶人。

心底里再是不甘,再是不愿,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然成为他们取乐之物的事实,而在淫药的作用之下,我不仅不会反抗,甚至会愈发的沉沦其中。

毕竟这般快感,着实太难以抵抗了。

越是浮现这般念头,越是想象出那些淫乱的场面,此时依靠在墙角的我便越是沉沦,越是失去理智。

抚摸着自己肌肤的双手越来越快,双胸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一般膨胀,紧致,下方私处的瘙痒越来越难以忍耐,腰间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双腿在这扭动之间摩擦,试图能够缓解这被堵截起来的欲望洪水。

甚至仅是这般,私处已经变得有些粘稠,隐约间似乎打湿了大腿内侧。

但无论如何,手指绝对不能伸向那里!

“不行……绝对不能……”我不得不一直在心底默念,让自己谨记着这一条绝对不能够破掉的底线。

越过这条线,我知道欲望便会如同泄洪般涌来,将一切淹没,届时一切抵抗都将付之一炬。

而我虽能够勉强抵抗这般欲望,但场中的绫竹书,却已经沦陷在了其中。

一层薄汗将她的前发略微打湿,却依旧随着大汉的上下抽插而轻微抖动着,而绫竹书再无任何抵抗之力,头颅依靠着大汉肩膀,已经脸颊表情处于崩溃边缘,檀口已然大张,香舌吐出到了极限……

“呜呜呜呜……怎么会……唔唔唔唔……这么舒服……啊啊啊……”

“不行了……噫噫噫噫……有什么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不要……啊啊啊……我认输……求求你……噫噫噫噫!!!”

噗嗤——

在绫竹书的淫语之下,我只见有什么白浊之物将她那被撑得满满的私处填冲,沿着仅有的缝隙流淌而出,粘稠的半吊在空中,一点点的拉长,随即缓缓的滴落在地。

而绫竹书的身躯随之紧绷,却因为身躯被大汉锁住而难以做出激烈的动作,但她脸颊的潮色、不断痉挛的腰间与四肢,还有混在精液中的粘稠女液都已经证明了她已经高潮的事实。

大汉心满意足,从身后掐住绫竹书的脖颈,那臂膀健硕得仅用一臂便可将绫竹书轻松拧过头顶,如在进行对玩具最后的展示。

而绫竹书头颅微歪着,表情保持着高潮的崩溃,四肢无力的垂下,时而突兀的抽搐一二,此时的她已近乎失去了意识。

唯有颤抖的嘴唇与其传出的低声呜咽还证明着她没有彻底的晕厥。

大汉心满意足,如同丢垃圾一般将绫竹书丢在一旁,而绫竹书滚动着,双臂随意的摊开,一腿伸直、一腿大开,身躯呈现一个扭曲难堪的动作平摊停下,而浓浊的精液在这般的滚动中,早已被挤出不少,滴了一地。

似乎结束了。

观众的欢呼声随即响起。

痛恨、舒爽、满足的神情在各恶贼脸上浮现,但无论如何,绫竹书的败北凌辱都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欢愉,除此之外的,也仅是意犹未尽,还想看到更多罢了。

有恶贼视线看向了铁门,穿过缝隙似乎与我的视线相接触。

但我知道这里光线较暗,远处的恶贼应该难以发现我的存在,但那意犹未尽的神情已然是在表明他已经在渴望着我的败北。

“分明是在发情,却迟迟忍住欲望,不愿逾越底线,可真是有意思,不愧是‘冰清玉洁’的圣女啊。”

不远处,蝎尾的声音忽的响起,带着些许嘲弄。

“你……”我猛地警觉,已然来不及在意他所说的话语,双手顿时护在胸前,双腿蹬踢两下后蜷缩起来,此淫药作用远不如处子淫,此时不过一刻钟多一些便开始逐渐褪去。

但若是蝎尾刻意挑逗调教,我怕是也很难抗住,怕是会如那次一样,在他胯下哀嚎求饶。

但蝎尾似乎并无那般想法,让我颇为松了口气,他只是站在我面前,看着场中场景,继续说道:“分明取得胜利,却不愿离去在此处看着场内女侠被凌辱而发情,看来你其实是个骚货才对。”

我知道与他拌嘴并无意义,只是别过头去,一副任他怎么说,我自不理会的神情。

只是我这一眼,恰好看到了场中绫竹书四肢扭曲,瘫软在地的模样,她那翻白的双眼正好对着我,分明没有焦点,我却有种她是在看着我的错觉。

这,让我心底一抽,颇有歉意,有些发堵。

“哼,淫药逐渐褪去,脑袋开始清醒了吗?”蝎尾继续说道,“刚才对着场内凌辱场景发情的你可有曾想到,绫竹书遭遇这般凌辱,可全是你的错。”

“莫要胡说,你这淫贼!”我心底咯噔一声,不禁反驳道。

“若你方才能狠下心来,丢弃你那所谓的女侠风度、尊严,只需稍微用淫具玩弄其一二,想要将正在淫药下发情的女人玩弄到高潮可太简单了,而你却什么都没做,眼睁睁看着由决斗场的人代为执行惩罚,这……不是你的错?”

“尽是歪理,你们这些低贱淫贼,尽干这些不堪入目的勾当,还颠倒黑白,还将错误归于我头上,真是可笑。”

“颠倒黑白?哈哈哈哈哈,圣女啊,这世界上本就是胜者为白啊,败在我们手上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谈黑白呢,要怪就怪你败于我们手里,可这……不也是怪在你自己吗?”

“你……”

“成王败寇,本就是真理。”未等我反驳,蝎尾便继续开口,这次的语气颇为的认真了些,“就如同这大唐灭了前朝那般,那时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少的王子、公主遇害,贴身的宫女遭难的更是不计其数,但何人敢言,反倒恨不得将他们一网打尽,而如今大汗族势大,天下大势难以阻挡,败的自然也是那大唐,顺应大势罢了,无人能挡。”

“而一国尚且得瞬间大势,得败且败,圣女如今败了,又何必做出这般苦苦支撑,做出一副清高模样。”

说着,蝎尾忽的凑近,一手捏着我的脸颊,那饶有兴趣的目光打量过我遮掩着的私处,笑到:“败者自然得有败者之姿,希望圣女能早些明白。”

话音一落,蝎尾不给我开口机会,转身便走,同时挥手朝向那些士兵:“送她回牢房。”

我沉着脸,顺着押解的士兵一路走回牢房,淫药让我此时双腿还有些发颤,但幸好已能勉强行走。

蝎尾说的话并非毫无道理,成王败寇一事,当然谁人都知道。

不过,事情不到最后,谁胜谁败又谁能说得清呢?

......

牢中。

我侧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身躯不自觉的蜷缩在一起,仿若那冰凉的感觉能够将身躯的灼热略微减弱些许。

我合着眼,僵硬的脸颊时而抽搐一二,那淫药在一个时辰之内逐渐的减弱效用,但直到此时却依旧没有彻底消散。

许久之后,我才长舒了一口气。

腹部那团燃烧的火焰归于平静,在透身的冰凉之中,我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直冲脑海的疲惫。

决斗、发情,还有抵抗着那股欲望,对我来说都是极大的消耗。

咔嚓——

不远处的通道大门被打开,细碎的步伐传来。

眼皮止不住的要合拢,我竭力的控制着,隐约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将牢门打开,弯腰走进。

这是一名男子,细眼厚唇低颧骨,样貌普通,看上去有些老实,身着更是布衣草鞋,如同村间野夫,不慎起眼。

但能拥有钥匙,走入此处的又怎得可能是普通人?

转瞬间,我忆起了他。

江湖上有一医者,医术臻至化境,有言曰“阎王要你三更死,他却让你还人间”,因而人称“阎王仇”。

而此人便是那阎王仇唯一徒弟,名唤李奕。

此人初次现身于江湖时,阎王仇曾开口直言“此徒医术已不逊色于为师”,使得此面目普通的少年让江湖一众人刮目相看。

那时我下山历练已有三月有余,在江湖颇有名气,有无数侠士文客追求,只为能与我共饮一杯。

但那些虚伪男人双眼里的淫色仿若怎么都藏不住,让人作呕。

我下山之前,有师姐曾嘱托道:“莫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天姝门是隐世非是绝世,而如今现身维江湖秩序,一些他人好感也是必须要有的。”

饶是如此,最终能让我接受的仅有寥寥几人罢了。

这李奕便是其中之一。

进入牢房,见我模样,李奕震惊之色浮现,转瞬低眉正脸,取出随身的医具为我检测起来,一小会后,他略舒口气,说道:“腹部有些许淤青,但仅是皮外小伤,敷上药膏明日便能痊愈。”

自身的伤势我并未理会,而是低沉着脸询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处,为这些恶贼效力?”

“太多的身不由己了,我这三脚猫功夫可比不过那些狠辣贼人。”李奕苦笑一声,声音很小,深怕守在通道大门的士兵会有所耳闻,“而若是从了他们,治疗如你这般的决斗伤员,我不仅能好好活着,决斗场内人人都还尊我三分,不也挺好?”

“你初入江湖时还一心救济天下人,与我约好聚于玉辉茶楼时,因偶见路边孩童身长红籽,脸上生泡,为其诊断、配药,嘱托其父母,最后竟迟到一刻钟,也因此我当时对你之好感还要远胜于那些名门公子。”

“物是人非啊。”李奕摇头感叹,目光忽的朝我直视而来,“届时的圣女高高在上,如天上神女般不可触碰,如今却不也是如此吗?”

我沉默下来。

我能够听闻得出,他的话语其实并没有羞辱之意,只是对此时现实的无奈与叹息,隔了两个呼吸,我徒然开口:“李奕,帮我逃出此处。”

虽说沈梨安妹妹正在求援,但宝不能只压一处,我自己也必须想办法自救。

但李奕慌忙摆手,似是听闻到了什么骇人之事,竭力的压低了自己声音:“我……我可还不想死。”

“那阻塞我经脉的毒药之解能否炼制?”

“让你内力全失的可是北方奇毒,我虽能解,但炼制过于复杂,更何况……”李奕更是无奈与惊恐,“那些药材受到管制,我要是被发现有所偷窃,同样也是死路一条。”

我捏住其手腕,如潭水般清澈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她,表情却是凝重万分:“拜托了,只要能够助我出逃,我一定……”

“救出去又能如何,圣女不正是败了才被抓到这里来的吗?”

我骤然无语,本欲说出的话也被半路堵了回去,此时任何的承诺或者狠话都显得那般的没有意义。

一句无力的话语便想让别人搭上性命,仔细一想太过异想天开。

“抱歉圣女,我确实想要帮你,但我在这里过得不错,还没有背叛他们的理由。”李奕语气语重深长,转身走出,踏处牢门之时扭头望来,双目快速的扫过我这还未完全褪去淫药影响的红嫩身躯。

门合拢后,外面传来一声长长的哀叹,不知为何。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又参加了数场决斗。

决斗并无悬念,胜利便如同我应得之物被我紧拽在手中,而随着毫不吝啬的称赞之词的到来,那些贼人看向我的眼神也愈发的带有别样的期待。

我明白,他们都在等在着我的败北。

但我却从不让他们如愿。

只是事后调教败者一事,我有尝试下定决心,甚至已经拿起淫具弯下腰去,直勾勾的盯着那不仅毫无遮掩,甚至双腿大开的私处,但最终却依旧未能办到。

尽管看着那位女子受到更多的折磨我心有惭愧,但心底里似乎有一道我难以迈过的坎,那是我的底线,或者说那是过往的我必然不屑、鄙视甚至厌恶的行为。

至于之后……

我便又依靠在相同的位置,忍耐着多余的药效,场中的凌辱当然也一样被我收入眼帘。

分明是在忍耐淫药,分明在分心抵御欲火,但场中那褐白分明的男女肉体的激烈碰撞、交叉缠绵,还有那娇柔淫语,媚意喘气的声音不知道为何为何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