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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堂的故事,9

小说: 2025-08-13 08:20 5hhhhh 8600 ℃

我以前都不信这个,现在却想信了。

要是小树子能变成鬼就好了,能收到我给他烧的钱就好了,因为除了这个,我他妈啥也为他干不了了。

小树子的后事,我没参与,只出了钱。

水果摊老板说,这孩子遇到你,算是遇到贵人了。

我这种穷光蛋,还能当别人的贵人,听起来就觉得讽刺。

躺在地下室狭窄的床上,回想跟小树子相处的点滴,要是我把他上了,会怎么样呢?

简直他妈不是人,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了这种操蛋的念头。

搁在床上的手机响,不用看,就知道是丁小红。

这几天,他给我打了无数电话,发了无数短信。

有啥用呢?小树子都死了。

安慰我?还真用不着。

到了晚上,有人敲门。

竟然是刘文爽,也不知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手里拎着两个大口袋。

哥,我也不知道能为你做点啥,给你买了些水果,吃点儿,降降火。

刘文爽进了我的房间,四下环顾,从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在同情我。

哥,有个事儿我跟你说一下,我没跟丁小红好,跟谁好我也不可能跟他好,我不可能动你的人。

我坐在床边儿,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啃了一口,冲刘文爽笑了笑。

好也没事儿,好呗,你们好,我替你们高兴。

我嘴里的苹果还没嚼烂,刘文爽突然给我跪下了。

这一跪,真他妈莫名其妙,整得跟演电影一样。

哥,我错了,原谅我吧。

我本来打算应付他两句,让他走了算了。

可是他跟我在这儿演片子,让我无名火起,手中的大半个苹果一下子砸在地上。

少他妈在我这儿玩演技,赶紧滚,别等着我动手揍你!

刘文爽愣了一下,刚才脸上内疚的表情瞬间没了,换上一脸的不屑。

面子我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说完,站起身,拍了拍裤子。

我跟你说小轩,你这种人在这儿混不下去,赶紧回老家当你的农民去吧……

临走前那一句,恶狠狠的,几分钟内的情绪转折,专业演员也不过如此。

澡堂第三季

他们迷恋澡堂,是因为在这里,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没有过去,没有家庭,没有牵绊,就只是这样赤条条的一个人,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当他们离开澡堂,穿上衣服,又成为农民,服装厂工人,卖菜的,卖馒头的,一个不成功的丈夫,一个讨厌人的父亲,要重新开始面对,那个不想面对又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人生。

我叫小轩,是澡堂的一名搓澡工。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去过一些城市,在那里遇到一些人,做了一些荒唐又美好的事。

现在,我回到老家,跟我的叔叔生活在一起。

昨天晚上,我带了一个男人回来过夜,四十岁,或者年龄更大,不是本地人,看上去苍老。

我们在澡堂相识,他拖着一身的赘肉,走到我面前,笑着,帮我搓个澡。

在澡堂干久了,对客人有习惯性的敏感。

我知道,这个客人是有些钱的,只是有一些,并不是很多,通常这样的人喜欢摆阔,但又舍不得真得挥霍。

我为他搓澡的时候,他的手,有意无意碰到我的大腿,有几次,还打到我的鸡巴。

我有些烦,手上的力道加大,特别是在他鸡巴上,用力拉扯。

疼!他忍不住叫了起来。

在我旁边给人搓澡的小西,冲我使了个眼色。

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遇到讨人厌的客人,便会互相使一个眼色,是无奈?是发泄?或许也没有那么多深层含义。

我跟叔叔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两个房间。

叔叔本来住平房,前几年拆迁,搬到楼上来。

人类好像与生俱来一种为自己争取利益的本领,本来是特别破的房子,只有十几平米,得知要拆迁,赶紧房子上加盖房子,然后又嚷着不肯搬走。

最后,竟换了两套楼房,一套给儿子,一套留给自己。

我从大连回来后,叔叔说,他一个人住,孤单,反正房间也够,就让我搬了过来。

叔叔人到中年,身材仍然保持很好,离了婚的男人,竟然那么吃香,好多女人投怀送抱。

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女人的叫床声,40岁的男人正跪在我旁边,贪婪地为我。

这是一个怎样的画面,若被拍摄下来,该是怎样淫乱的一个家庭?

求求你,射吧,射给我吃。

男人用乞求的眼神看我。

可我并不想射,如今被人吃鸡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快感,更多的,像是一种惯性的敷衍。

我打出来。对男人说。

却不许,仿佛那样便没有成就感。

有时候,你会被一些人偶尔流露出来的认真感染,就算是讨厌的人,在那一刻,反而会觉得他有一些可爱。

比如此刻,我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有了好感。

你来我们这儿干嘛?我问。

当然,是在男人得到满足以后。

依然笑着,就像在澡堂第一次见我那样。

做生意,我在我们那儿朋友挺多的,经常找人做,不用付钱,真的。

不过,我会给你钱的,毕竟我们说好了。

第二天起床,进卫生间洗脸,叔叔正在撒尿。

一晚上几百?叔叔问。

我愣了一下。

住咱们家,不能白住吧?

我跟叔叔说,澡堂有些客人,从外地来,身上有些钱,为了留客,晚上让他们借住。

昨天搓澡,单独给了我一百,你要?

我要干什么?你自己攒着,将来娶媳妇,没人帮你,只能靠自己。

叔叔是为我好的,我的家庭状况,他最了解。

这一生,不靠自己打拼,指望不上任何人。

我看着叔叔转过身,当着我的面撸了几下鸡巴,然后塞进裤衩里面。

真大,难怪有那么多女人着了魔的喜欢。

开工,去我的战场,我的澡堂。

我坐在澡堂很角落的位置,新人,是要尊重老人的,这也是澡堂不成文的规矩。

这间澡堂,一共有六个搓澡工,比我晚来的,只有小西。

另外四个,都三十多岁,壮年,已婚。

小西不是本地人,来自重庆,刚看到他时,我差点以为他是丁小红,特别瘦,骨瘦如柴,脸比丁小红好看些,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像个姑娘。

虽然小西比我来的晚,但在澡堂,他比我受欢迎一些,会说话,跟大大的关系也非常好。

大大,是一个我现在想来也不知该怎样定义的人物。

他每天游走在澡堂,穿着白色背心,并不搓澡,只监督我们每个人的工作。

有客人要我们搓澡,他会拿一个小本子,把客人的需求记录下来,算好价钱,也算好我们每个人应得的钱。

大大还有一个功能,当客人没有指定的搓澡工时,他会为我们分配工作。

也就是说,谁跟他的关系好,谁得到的活就更多。

我听大李子说,小西跟大大睡了,他亲眼所见,就在澡堂旁边的休息室,他提前来上班,换衣服时,看到小西躺在大大的怀里。

大李子跟每个人都这样说,但没有人相信,因为他习惯了说瞎话,更何况,这个瞎话跟大大有关。

大大好。

我礼貌地跟大大找了招呼,小西还没有来,他有特权,可以迟到一个小时。

小西有个习惯,每天开工前,先在澡堂冲一个澡。

全裸,虽没有勃起,但特别大的一根鸡巴挂在两腿之间,走路的时候不断摇晃。

因为他太瘦,即便从后面看,也能从两腿的缝隙,看到很长一根,垂在那儿。

小西,别看你人小,那货可真不小。

有一次,姚启明这样对小西说。

我第一次见到姚启明,就怀疑他是同性恋,因为他看男人的眼神非常古怪,带着贪婪。

曾试探过他,中午休息的时候,两个人在澡堂外面抽烟。

跟男的玩过吗?我问他。

操!我又不是变态!

反应特别强烈,强烈地有些虚假。

在我生活的这个小镇,随便一件小事都可以成为爆炸新闻,同性恋们如惊弓之鸟般隐藏自己,并不奇怪。

小西每天上午在澡堂洗澡,成为一道风景。

听说,有人专为了看他的大鸡吧,赶在这个时间过来洗澡。

到后来,小西的洗澡变成一场秀,从脱衣服的姿势,到莲蓬头下撅起的屁股,小西总能找到撩动人心的那一点,并把它发扬光大。

我妈生病了,需要钱,很多很多钱,不然,我不愿意干这个。

有一次,小西躺在我的怀里,这样对我说。

我本来可以考大学的,在重庆还有一个男朋友,生活,总不给人机会选择。

我有时候怀疑小西,有时候又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小西在我身子下面浪叫,要我用力操他的时候,我眼前,会突然浮现他卧病在床的母亲,然后,我就射了。

我帮小西接过一单生意,那个男人,说自己从大连过来。

离开大连后,再也不想跟大连有任何牵扯,于是,我跟小西说,替我。

小西虽然是0,但也可以做1,他的鸡巴大,硬起来非常吓人。

大连男人对小西非常满意,临走前,又塞给他五百块钱。

因此,小西感激我。

我想租个房子,然后,在房子里做饭给你吃。

刚才,小西突然在我耳边这样说。

别乱花钱,留着给你妈治病。

我离开家的时候,跟自己说,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不跟任何人交朋友,赚够了钱,再回家,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小轩,我想跟你交朋友。

我转头看小西,他的眼神认真,在期待我的回复。

我没说话,只冷冷地笑了。

很久以前,我曾认为,在我生活的小镇,同性恋非常罕有,甚至只有我一个。

后来,刘文爽带我见识了另外一个世界,而当我走进澡堂,我发现刘文爽带我见识的那个世界,原来只是冰山一角。

澡堂,是一个赤裸的只有男人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面,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故事上演,有些故事,如果你不走进澡堂,永远不会知道。

昨天晚上,大大找我,特别突然。

他就坐在休息室的床上,还是穿那件白色背心,灰短裤,背心往上卷了一半,露出肚子,难得,这么大岁数的人,肚子上没有赘肉。

我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大大笑了,我才松了口气。

你给男人口过吗?

竟然这样问我。

大大。

我没有回答,只是这样叫了一声。

有还是没有?这么不痛快。

大大的脸色沉了下来,似乎对我的回应并不满意。

没有。

我说了谎,对一个新人来说,过多地暴露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

有个客人,价儿不错,既然你不行,就算了。

大大站了起来,从我身边擦过去,走出休息室。

我转身,看大大的背影,那一瞬间,觉得这个人阴森地可以主宰整个世界。

深夜,小西把我射出来的精液一口气吞了下去,身子爬上来,缩在我的怀里。

你干嘛要得罪大大?

这样对我说。

大大跟你说什么了?

我问。

他让我少跟你来往,说你这个人不老实,在澡堂,混不了太久。

我突然意识到,大大跟小西说这些,就是为了让小西把话传到我耳朵里,像他那样的老狐狸,我跟小西的关系,逃不过他的眼睛。

混不了就不混,反正你在,你养我。

我开玩笑。

小西却当真。

等我傍到大款,拿大款的钱养你。

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我相信小西会傍到大款的,他有这样的条件,也足够机灵。只是,这小镇上哪里有大款,若真的有,也未必喜欢男人。

一觉睡到中午,出门前,被叔叔叫住。

你跟那个小西,玩归玩,别当真了。

叔叔的表情有些严肃,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傻子才当真。

进澡堂,换衣服,只穿一条蓝色沙滩裤,小西说,人人都穿三角,恨不得每一块肉都露出来给人看,你都挡起来,怎么会有生意。

小西忘了,来这个澡堂的,也有直男。

他们对我们的肉,或是鸡巴,没有任何兴趣。

大大今天没来?

我问姚启明。

不舒服,在家休息。

大大家住哪来着?

假装不经意地问。

下班后,买了水果,找到大大住的地方。

大大给我开门,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做好了准备。

大大一个人住,房子不大,装修简单,但很有风情。

特别是落地窗前,用贝壳做的风铃,不像是一个大男人会有的东西。

我女儿从厦门带回来的。

见我的目光停在那里,大大解释。

我不喝。

大大为我倒了一杯酒,推辞。

又一次笑了,跟上次一样,笑得善良,却未必是真善良。

有时候,什么坏事都不做,反而显得假了,你在大连混了那么些年,我不信你不会喝酒。

只好拿起来,喝了一口,并不难喝。

我坐在沙发上,大大站着,鸡巴并没有硬起来,但包皮很短,硕大的龟头暴露在外,上面有一大块黑,似乎是胎记。

是不是难看?

这样问我。

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在大大面前,还是不要说谎,反正都会被看穿。

旁人都以为,搓澡工这职业,下贱,低人一等,走在路上都抬不起头。其实他们不知道,你们私底下发了大财。

你第一次出现在澡堂,董美军帮你搓澡,我就站在旁边,当时,他的手刚碰到你的大腿,你就硬了。

是个好苗子,硬起来好看。

董美军推荐你来做搓澡工,那些话,都是我教他的,你这样的身体,不拿来用,可惜。

我又喝了一口酒,回想那天晚上,我洗完澡,正在穿衣服,董美军过来,递给我一根烟。

做什么工作?问我。

刚从外地回来,还没打算。

来这搓澡吧,比干什么都赚得多。

那一刻,我并不相信董美军,也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

一周后,我又一次出现在澡堂,并不是受了董美军的诱惑,而是我找不到其他的工作。

你喝了酒,不敢让你吃了,别他妈把我鸡巴辣坏了。

大大伸手,摸我的头发,就像在抚摸一只宠物。

人老了,对什么都有些兴趣,又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你没来,我想让你来,可你来了,我又什么都不想了。

来,吃根香蕉。

沙发前的茶几上,是我来时刚买的香蕉和橙子。

大大拿起一根香蕉,动作清和,香蕉皮撕开,亲切地送到我面前。

我张开嘴巴,想要咬一口,谁知,大大突然用力,几乎把整根香蕉塞进我嘴里,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怎么样,好吃吧?哈哈哈哈……

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像电影里面的疯子。

我嘴里被塞满香蕉,说不出话,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结果,大大笑得更厉害了。

香蕉好吃,还是鸡巴好吃?

止了笑,这样问我。

我没有说话。

从大大家离开,走到楼下,转头看二楼那扇落地窗,隐约还能看到那串用贝壳做的风铃。

顺手捡起一块石头,真想像小时候那样,用力砸上去,把玻璃砸个粉碎。

最后,石头被我握得沾了一层汗,又丢掉了。

大大说,在澡堂,只要让他开心,就有赚不完的钱。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需要钱,只是觉得,如果连这个欲望都没有,实在找不到其他活着的理由。

回到家,叔叔正在做饭,问我吃了没。

我走进厨房,从叔叔手里抢过勺子。

我来吧。

吃晚饭,我突然抬起头,看着叔叔。

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

叔叔愣了一下,没说话。

当晚,我就蜷缩在叔叔身边,听着他时高时低的呼噜声,就像回到小时候一样,那么安全,睡得很香。

从大大家离开,第三天,便接到大生意。

大大帮我介绍,我猜是对往我嘴巴里塞香蕉的奖赏。

动物园里的驯兽师,每次让动物做一个有难度的动作,都会奖赏他一块糖,大大是驯兽师,客人是他给我的糖。

我工作的澡堂分为三层,第一层是大众池,第二层是私人池,第三层是休息室。

私人池,格局开阔,可以泡澡,淋浴,按摩,旁边还有一张床。

此刻,我就坐在床边,穿一条黄色三角裤,在等我的大生意。

门开的声音,以为是大生意来,却是小西。

走到我面前,突然跪下,用舌头去舔我新穿的短裤。

这短裤是我买给你,要舔,我也要做第一个。

脏了,我说。

小西抬起头,眼中有怒火,做你的生意,赚你的钱去,我走了。

站起来,转身就走。

看着小西的背影,不知怎么,竟想起在大连认识的丁小红。

他现在过的好吗?

他说过,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门又一次响了,这一次,真的是大生意来了。

我起身,说了句您好。

大生意把门关上,靠着门,自上而下打量我的身体,然后,发出"嗯"的一声轻哼,大概是满意吧。

先陪我泡个澡,大生意说。

脱掉衣服,我开始打量站在我对面的这个男人。

身材保持得很好,连肚子上几乎都没有赘肉,只是,头发稀少,剃了平头,仍能看出脑门上的光亮。

没病吧?

下水前,这样问了我一句。

放心,干净。

私人间用来泡澡的浴池并不大,两个人坐进去,腿要交缠在一起,一开始,我怕客人不喜欢,努力把腿缩在一边。

伸过来,大生意这样要求我。

我后来知道,大生意的名字叫郭宝成,他让我称呼他郭老板。

郭老板做白道生意,黑道上也吃得很开,这样身份的人,跟男的玩,是要绝对保密的。

我可以做到,守口如瓶。

你水性好吗?

郭老板闭着眼睛,泡了一会儿澡,突然把眼睛睁开问我。

来吃两口,指着水里自己的鸡巴。

我这才意识到,郭老板让我在水中给他口交,还真会玩。

我试试。

说完,深吸一口气,把头探进水中。

刚张开嘴,就有水灌进来,不得不逃开,还被呛得一直咳嗽。

我再试试,恢复了一会儿,准备再次入水,郭老板伸手把我拦住。

算了,别勉强。

再试试吧,您付了钱,该让您满意。

我坚持,郭老板索性从水中站了起来,随手拿了浴巾擦身体。

去床上,躺一会儿。

我跟在郭老板身后,看着郭老板背上的纹身,一条龙,张牙舞爪,甚是威严。

若走在路上,又或是生意场上,与郭老板打交道,谁又能想到这样的铁性汉子,是个喜欢玩男人的同性恋?

世上的事,只看表面,真是连一半都看不清楚。

你在大连都怎么玩?

躺在床上,郭老板伸手玩着我的鸡巴,硬得特别厉害。

怎么玩都行。

我已放弃人生太多原则,在这张床上,更没有必要矫情。

行,给我来点儿润滑。

郭老板手上的速度加快,我知道,他想要的润滑,是我的精液。

直接坐到郭老板身上,对着他的鸡巴打飞机,发出淫荡的呻吟。

郭老板兴奋起来,把我的手扯开,一定要亲自帮我打。

他手上的力道太大,捏的我有些疼,本来很想射,现在,却一点儿射的欲望都没有了。

连着几次,我想摆脱郭老板的手,自己打,都被郭老板用力挡开。没办法,只能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鸡巴上,希望可以如愿,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郭老板似乎有些累了,手上的力道散了一些,我趁着这个机会,抖动屁股,让鸡巴自己在郭老板的手里抽插。

终于,一股白色腥热的精液喷射出来,一直射到郭老板的胸口。

郭老板顺手在胸口抹了一把,用带着精液的手,自己打飞机。

他射得很少,但射精那一瞬间,发出的嘶吼,好像杀人一样。

这世界上真的有绝对的直男吗?当他的鸡巴硬起来,想要被柔软湿热的嘴巴包裹,他真的会在意那张嘴巴的主人是女人,还是男人吗?

又或者说,这世界上真的有绝对的纯1吗?所有男人的屁眼构造都是一样的,有的可以用来插,有的不可以,这听起来就没有什么道理。

此刻,我跟以往一样,坐在澡堂的角落,晃神。

今天的生意非常惨淡,澡堂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是对我来说,并不造成困扰。毕竟,郭老板那次,一下子就赚了两千块。

小西一直追问我到底赚了多少,跟他说谎。

即便亲密如小西,也不能信任。

大大后来找我,说,郭老板对你还算满意,如果再机灵点,会更好。

我不知道郭老板所要的机灵是哪一种类,难道是因为没有在水中为他口交?

那技能,该回家好好练习。

通常,澡堂没有生意的时候,几个搓澡工会聚在一起,聊八卦。

姚启明是八卦的起源,这座小城里发生的任何一件不可告人的事,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我偶尔也会参与其中,装傻充愣问几个问题。

你傻不傻,这种问题白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姚启明语气夸张地嘲笑我。

我便装傻到底,摸摸后脑勺,咧开嘴笑笑。

在这些人眼中,我是无害的,不能与他们竞争的,所以,我可以与他们成为朋友。

小西就不行,他的锋芒太盛,特别是每天上午那一场洗澡的大秀,让几位中年大哥非常的不爽。

说身材,我的肌肉可是比他漂亮的,只是鸡巴和脸蛋没有他嫩就是了,谁还没有老的时候。

小西不在的时候,大二在大家面前这样说。

老二的行为举止有些娘气,第一次听到有人叫他老二,我还以为是排行老二的意思,后来才知道,大家损他,说他看上去就像个鸡巴。

其实老二长得不错,眉宇间还有些清秀的味道,只是小城里的人,不懂保养,三十几岁,眼角皱纹已经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敢跟老二长久对看,因为他的眼角,会让我莫名的伤感。

按说老二这样的人,该是货真价实的同性恋,不会结婚,可他已经有两岁女儿,他的微信头像,就是女儿的照片。

老二不喜欢小西,同样,小西对老二也非常鄙视。

晚饭后,小西拉着我去山上散步。

前二十分钟的时间,都在说老二的坏话。

澡堂就这么几个人,每天碰面,闹得不愉快,有什么好?

抢生意的时候,他们才不会跟你论朋友。

小西停下来,转过身,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小轩,你敢跟我拉着手走吗?

我没说话,只是一把拉过小西的手,十指紧扣,率先迈开脚步。

你疯啦!

从我手里挣脱开,语气愤怒,可脸上都荡漾着欢喜。

小西这样的伎俩,我早在大连就已经见识过了,该怎么应对,实在太轻松。

下山的时候,小西的声音里还带着甜腻腻的喜悦,好像刚吃下去一整罐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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