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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2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8760 ℃

“到我了”

福尔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失去处女之身悲伤,便又被一双手把住腰部。她想要扭动挣扎拒绝,却只是让那人变本加厉:他用力掐住少女屁股上的肉,令她痛苦不堪;随后在她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中,他终于松手,而福尔的屁股上已经留下两个泛着血色的淤青。

他像之前那人一样用力抽打她的屁股,促使她的阴道有节律地收缩,却不是为了让自己感到舒适;不过很快福尔就会知道他的目的。在阴道肌肉群不断收缩下,残留在她身体里的的精液被缓缓挤出,顺着阴阜和耻毛滴落在桌子上。随后他又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掏了几下,还不忘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刮擦少女的阴蒂;他的动作触及少女的两个敏感点,她刚刚瘫软下去的乳头又一次勃起,顶着坚硬的桌面,伴随着呼吸与布料慢慢摩擦,很快便令她感到瘙痒无比;她只得扭动身体解痒,但殊不知自己的动作看上去就像很喜欢男人的手法、想要得到更多一般。男人没有客气,脱下裤子,插入福尔的身体。

这次侵犯甚至比第一次更加痛苦。福尔无力挣扎,只能绝望地忍受着男性性器官插入自己身体的屈辱和疼痛。男人觉得她一动不动太无趣,便取下腰带套在她的脖子上。窒息刚刚产生的瞬间,她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却除了憋红自己的脸蛋、任由涎水流满桌子以外什么也做不到。最初的恐惧过后,她甚至希望这个人勒死自己——只要死掉,就不会再疼了吧!可是令她更加绝望的是,男人竟然在短短几秒钟后放开她的脖子,让她的脑袋重重摔在桌面上。少女疼得轻声惊叫,却无法查看自己的伤情。她还没有从撞到鼻子的疼痛中恢复,又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压力:没错,男人想要通过间断的窒息让她痛苦不堪、神经保持紧张,这样她的阴道就会持续收缩,抓紧他的阴茎——就像在妓院里,熟练的妓女用脚为他服务一样。

他最喜欢的玩法是将妓女双脚绑起来、吊在房梁上,然后躺在她们身下,让她们用在绞刑中拼命踢蹬的赤脚为自己足交。他很会算时间,总是在妓女们即将死去时射精,然后放下她们,看她们痛哭流涕地感谢自己的救命之恩;这种假冒救世主的行为很让他骄傲。只有少数几次,妓女身体太差,还没能把他玩爽了就已被吊死,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下双腿,他便会饶有兴趣地玩弄她们的尸体,然后奸尸。至于赔偿——妓女的命值几个钱?

男人越来越性奋,勒住福尔脖子的时间也愈发延长。少女身体抽搐,翻着白眼,口角流出混合着血丝的白沫——她在挣扎中咬破舌头,却因为窒息的极度痛苦而忽略了自己的新伤。阴道仿佛绝望的溺水者抓住稻草一般紧紧裹住男人的阴茎,让他的每次抽插都无比舒爽。最终,他爆发出浓烈的精液,并且一同放开福尔的脖颈。少女的脑袋重重摔在桌子上,浑身抽搐、小便失禁。没有肌肉的促动,尿液很快失去压力,顺着她仍抽搐不止的身体淅淅沥沥地流淌;等会儿她醒来,一定会为自己肮脏的模样感到无比羞耻。

从窒息的昏迷中苏醒的福尔先是剧烈抽搐,四肢挣扎幅度之大几乎挣断扎带;继而咳嗽、吐出带血的涎水。几秒钟后,她做着深呼吸,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她悲伤地发现自己竟然先后被两个人内射,还耻辱地失禁,这简直超出她理智能容许的极限。她哀求着斐乐不要强奸自己,却只得到和前两个男人一样的回应:私处被无礼地触摸。

“我会结束你的痛苦”斐乐在她耳边说,手指划过她那勃起而红肿不堪的乳头,让她浑身战栗。

斐乐从远处拿来一个水缸,放在她面前;又从不知何处拉来一根水管,这头放进水缸。水管中喷出水,从溅射到脸上的水珠来看,水温相当低。

“你要怎样,不……”福尔声音带着惊恐;她似乎已经猜到斐乐要如何杀死她——而有私教的例子在前,溺杀在她看来是最痛苦的死法。

“没错”斐乐微笑,“别磨叽了,总比你那溺死在马桶里的小闺蜜舒服”

斐乐将桌子从中间折叠并放下空的那一半,让少女的脑袋暴露在桌沿以外;水缸的深度刚好超过桌沿,如此便可以将少女的头颅压入灌满水的水缸,令她溺水而死。

“不要……我不想死……”福尔已经泪流满面;她极力扭动身体,全然不顾跪伏姿势造成的麻痹与充血,手腕、脚踝被磨破也不在意。她不想死,就算不久前说过想被勒死,她也后悔了。不,她不能……

水缸很快便几近装满水。斐乐终于开始强奸她的行动。

斐乐拿出电击器,对着福尔的腰来了一下;少女疼得差点儿从桌子上跳起来,扎带深深勒入伤口,令她痛不欲生;更疼的是腰上被电击的部位,她甚至都无法形容那种疼痛:像是一切痛觉的集合,将她的腰部撕开一个大洞,让她飞速失血。她回想起多年前和同学偷偷回到七国、去观摩内战的场景:一名少女被跳弹的炮弹命中腰部,脊椎都被折断,只剩下另一侧的残肉连接着上下两截身体……那是她看过最血腥的一幕,当时她对那种伤害会造成何等痛苦尚无了解,如今看来,自己的承受能力并不比在战场死去的少女坚强多少。

福尔抽搐着,想要用手抚摸被电击的部位缓解疼痛,却无法挣脱扎带的束缚;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与脚踝都火辣辣地疼。她很后悔为什么要给自己的身体凭空制造痛苦,但不久后她更加绝望地发现自己口中充斥着血腥味——她的舌头也咬破了。自幼娇生惯养的福尔哪里受过这般委屈,像个任性的小女孩一样哭泣。但是斐乐根本没有理睬她的撒娇,粗暴地抓住她的屁股,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前两次强奸中,少女的阴道因缺少润滑而磨破、出血,被第三人插入,更是疼的要命。福尔咬紧牙关,双手握拳,指甲扎入掌心——这一切都是为了分散被强奸的痛苦。可是她做不到,屈辱和痛楚太过剧烈,她没有任何办法转移注意力。她只能无助地哭泣,和战场上跪在战友尸体边的少女士兵一样悲怆凄凉。

“叫啊!”斐乐命令道;可是福尔哪还有心思叫唤?她已经精疲力竭,整个人瘫软在桌子上,脑袋垂进水缸里,头发浸泡水中,等待着自己的死期。斐乐见她没有回应,便调低功率,再次用电击器戳她的身体;这次的目标是乳房下缘。

福尔被电得神魂颠倒,呼吸急促,口水、鼻涕止不住地流淌。她感到头晕目眩,像是过量饮酒后,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天旋地转。她一度以为身下的桌子失去平衡、正在倾倒,进而挣扎着想要抓住桌沿,到头来只是让自己已经磨破的手腕空受疼痛而已。

斐乐不顾福尔的哀求,继续电击她,每隔几秒钟便降临一次的剧痛发生在身体各个部位,甚至包括与阴道不远的小腹和股沟。如此近的距离下,电流甚至能穿过少女的身体刺激到男人的阴茎,但斐乐并不排斥这种疼痛;在接受特工训练时,他对电流的耐受力在同批次候选者中得分最高。微弱的电流刺激着他的阴茎,反而令他性欲大增;他抓起福尔的头发,迫使她向后仰头,然后把电击器靠在少女的喉咙上启动。福尔疼得发出嘶哑的叫喊,极力甩头,直到头发被扯下一块。头皮传来的疼痛令她难以抑制地抽噎,但斐乐也没有因此停下折磨她的步伐:电击器靠在少女后颈,再次启动。这次,她狠狠向前躲闪,嘴巴撞在桌沿上,连门牙都撞掉了。

福尔神志不清地看着水中的自己:原来自己这么丑。她的妆容已经被汗水和血液弄花,展示出脂粉下并不算优质的皮肤;那是她常年熬夜参加夜生活的必然结果。学会化妆这么多年,她已经逐渐将脸上那层脂粉当作自己真正的皮肤——她享受虚荣,就像鱼需要水。她从未想过如何面对真实的自己:皮肤奇差、五官不算端正的自己。难道自己要这样丑陋地死去了吗?在经受这么多折磨和凌虐以后……

福尔哭泣着,哪里被电到就在哪里抽搐一下,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动作。她彻底死心,无比确信自己再也不可能逃离这里。她再不会见到太阳升起、城市从沉睡中醒来、行人和车辆往来于街道;不会再看见漂亮的女同学、运动场里飘逸的身影、艺术课堂上翩翩起舞的教师。她回想起蒂米斯的面容,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他长得还蛮不错的。

可惜这辈子没法嫁给你啦,福尔不无悲伤地想着,自己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死去,对她的身份而言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希望他不会看到自己死掉的样子,不,也许他会很乐意看到自己的死讯,毕竟他母亲和自己老爹是政敌耶……

男人拉住少女的肩膀,扳直她的身体;福尔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坐起来啊!可是现在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斐乐将电击器的功率调到最大,放在她的乳头上。福尔疼得浑身抽搐、心律失常,连瞳孔都一度放大失去聚焦;但她依然只发出微弱的呻吟;至于淫叫,她自始至终一声都没出。

“没劲”斐乐拔出阴茎,上面沾满了他自己和前两位强奸犯的精液。他并没有什么特定的性爱方式偏好,如果一定要说一个,也只有“强奸后杀死目标”这一条。而现在,是执行的时候。

福尔还沉浸在乳头被电流“炸碎”的剧痛中,突然就被按下身子,胸部重击桌面,疼得她喘不上气;但是她没有心思顾得上那么多,因为另一种痛苦很快便找上她。

福尔的半个脑袋被浸泡在水里,水面刚好封住她的口鼻,令她无法呼吸。可怜的少女本就水性奇差,再加上没有深呼吸,她肺内的空气很快便污浊到难以忍受,刺激她的大脑,命令她用尽一切力气抬头、获取空气。可是斐乐的力气大得多,轻易压制住少女的垂死挣扎。少女的身体因为剧烈酸痛而慢慢减缓动作时,她再一次尿失禁。温热的尿液好像一只手轻柔地抚弄少女的阴部,她感觉无比惬意——虽然这份舒适被掩盖在全身各处层层疼痛之下。窒息造成的阴道肌肉收缩将后两人的精液挤出体外,和骚黄的尿液混在一起,显得尤为色情。

少女的手脚都蜷缩起来,拼命颤抖,表达自己的痛苦;但是理所当然地,她的抗议被忽视。斐乐享受着少女溺水的美妙姿态:抽搐、失禁,精液从阴道滴落,仿佛在为她的生命倒计时打节奏。少女的生命力之顽强出乎他的预料,但并非完全超出常识;人的求生意志可以很强,对她这样的“人生赢家”而言更是如此。那些命贱到泥土里的贫民正好相反,即使明晃晃的刀子摆在她们面前也不挣扎一下,受伤流血也不叫喊,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相比之下,他更喜欢这样充满活力的美少女;让她的生命在自己手下消逝,是一种比性交更加使人愉悦的行为。

福尔的哀嚎被水封锁,她的遗言无人知晓。在彻底无法忍受窒息的痛苦后,她绝望地张开嘴巴,将大口冷水吞下肚。珍贵的气体从口鼻溜走,她的肺内很快便充斥着彻骨的寒冷。低温使她呼吸困难,但这显然不是她最需要担心的;在肺里不剩多少空气的情况下,她就算呼吸得再卖力也是枉费力气。终于,她在绝望中认命:自己将以最悲惨的方式死去。在吐出最后一口气泡后,她的挣扎终于慢慢停止——虽然这不是真正的死亡,但距离她死掉也不远了。

许久,福尔的手终于不再纂成拳头,水面上也不再浮起气泡。斐乐知道她现在的状态只是溺水导致的假死,便继续将她的脑袋按在水里。果不其然,一分钟后,她的身体开始前所未有剧烈地挣扎,完全不顾及伤口的疼痛和肌肉积累的酸软,只是在释放生命的最后一丝能量。这股挣扎来的快去得也快,十秒钟后,她的身体就归复平静;这次,福尔真的死了。

斐乐的手指离开她的颈部——那里已经摸不到任何脉搏。少女的身体会在水温作用下冷却、僵硬,他必须在她完全冻硬之前布置好尸体,毕竟这将是父女二人相见的地方。

福尔的手脚被解开、重新捆绑成反绑的姿势,然后倒吊起来;她的头保持着浸入水中的位置,好告诉她父亲她以何种方式死去;此后几人又对着她的尸体手淫并在她的裸体上留下精液,好告诉父亲她死前受过何等羞辱。没错,这一切场景的布置都是为了侮辱那个男人,让他在绝望中崩溃——而后,一架埋伏于阴影中的大口径狙击枪将会要了他的命,彻底熄灭他重返政坛的一切可能。

尾声

那个曾建议男人寻求警方帮助的年轻女子尾随他来到废弃仓库;为避免被发现,她一路都没有开车灯。

走进仓库,她惊恐地发现倒吊着的女孩尸体和她身旁躺在血泊中的男人;但她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开,就被子弹打穿膝盖,摔倒在地。

她绝望地看着三名黑衣人从阴影里出现,强忍着剧烈疼痛用手推动身体向后爬。

“我就知道,等待是值得的”其中一个人说,掀起脸上的夜视仪:“你来错地方了,下辈子记得好奇心不要这么重哟……”说着,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坏笑着向女子缓步接近。

长满杂草的废墟群之间,女子的惨叫被风声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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