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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東 下,2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7230 ℃

Chapter4.有为奥山/Rick Wakeman-Swan Lake,Op.20

有情人怀抱才最适合,灰谷兰将花垣武道光裸躯体尽可能地圈在怀中,让自己气息与他交融。有着卷曲乱发的脑袋往后倾垂,几撮发尾可爱地抖了抖,最后一起沉入臂弯里。

身上各种液体弄脏了那身齐整西装,他像感觉不到似的,只管托住对方无力的后脑,左手捏住颌骨细细观察。

当然,花垣无疑承受了一次疯狂的口交,从没有人让灰谷兰如此失控过,他的口腔甚至闭合不上。不过好在没有脱臼,软嫩的舌头经过侵犯后躺到涎水里,完全变成了一块死肉。

“你哪里都湿漉漉的。”有些类似呓语的总结,不仅仅是看到花垣脸庞上精液而得出的结论。

灰谷兰在他眼球上落下一个吻。不必担心对方会乱动,于是他的喘息滑到花垣虹膜里。那双眼睛微微上翻,露出大部分白眼珠,看起来就像高潮痉挛后的失神,淫乱极了……舌尖无意识勾了下,口腔中晕开一小片甜腥,他肉眼可见地愉悦了点儿。

"……"

花垣散发出精液的苦味,尝起来却是甜的。

我确定。

烫灼呼吸填满了肌肤每一寸,男人缓慢下移,如同一头捕猎的兽那样,用牙齿抵住猎物的脆弱脖颈。凉透的触感把花垣武道动脉压下去,只剩胸腔那点来自对方的跳动从寂静中跃下来,陷入冰冷台面里。

灰谷兰轻轻撕咬着皮肉,气息争先恐后地跃进鼻腔里,来自日光的味道。甚至还可以看到对方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像一株软烂的珊瑚那样失去活力,任凭自己用唇齿如何厮磨也未曾挺立半分。

他的舌头末端沿着肩颈往下滑,尝试用味蕾侵犯花垣武道浓重的气息,唾液仿若蜗牛一般爬上皮肤,留下一道足够湿润的水痕,亮晶晶的,似乎也有汗水滴在上面。

很快就到了第一个枪口处。

没有血液渗出,他把他抱得更紧了。其实还是以色欲为先,参考灰谷兰此时衔住花垣武道乳头的动作,花垣武道躯体要比刚进来的时候更加白皙,失去了原有的蜜色,也让他看起来透着干涸的粉。

好吧,至少在他的不懈舔吮下看上去红了一点点。灰谷兰把乳头吸地啧啧作响,发出的声音下流又色情,好像要弥补某处的空缺一样。就仿佛是他最喜欢的烟卷那样,被衔在嘴里搅弄着、轻咬着,被吞吐之后又淋上酒,开始新一轮的亵玩。

十分完美。只可惜,他对于花垣永远不会再有呼吸有着清醒的认知。

不过他只停顿一小会儿就恢复了兴致。花垣身上粘稠的血液让他看起来像个汁水四溢的水果、已经冷却掉的糖浆。虽然已经不冒热气,但看起来依然是美味的。而灰谷兰的任务就是重新温热他的汁液,让它们都淌进自己身体里。他已经准备了足够多的时间,并不急着一口吞掉。

苦艾的浓绿与赤色交融于口腔里,瞬间灰谷兰绷紧了背部,从舌尖上迸发的快感宛若座深山盘踞在脑海,随后携着破碎的响动轰然倒塌。不具名的气味在空气里裂开,掠过灰尘与细小的碎石颤抖着掉落,引得他的舌头一路往血洞坠去。

这里与花垣武道的腹部临近,只要他想,就可以勾住那颗小小的脐眼。但灰谷兰此刻却在品味子弹的味道:他迫不及待地钻进血肉中,用自己的器官一层一层地侵入内里;身体悬于花垣武道之上,其他部位皮肤紧密相贴,唯有背是弯曲的,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我觉得一会儿可以操你这里。”他昂头,下半张脸沾染了大部分凝结的血液,与开合的嘴唇一同隐匿于阴影中。“里面很软。”

性器在枪口周围打圈儿,灰谷兰绷紧了腹部肌肉,再次勃发的阴茎试探着想要进入玫瑰色的肉巢里,甚至顶端正湿乎乎地往下滴前列腺液。

正如涌动着的浪潮一般,昏暗的房间里涌动着几近疯狂的欢愉。

慢慢抠挖出这颗子弹收进衣袋里,再将皮肉重新剥离开内脏——真要感谢他自各种任务里锻炼出来的技巧,血洞很快就以想要的速度扩张,一点点地将皮肤上吻痕和牙印蚕食,直到变成可以容纳阴茎的肉穴。

身体已经不如最开始新鲜了,但笼住花垣躯体的冷光却让他看起来依旧是完美的。灰谷兰端起那杯苦艾晃动了几下,随后洒到花垣腰腹间,那动作就像是将糖浆淋在了已经冷却掉的松饼上。他将剩余的饮入口中,借此来压制喉咙里升腾的燥热。

后面就成了荒诞且淫秽的做爱,灰谷兰于疯狂中进入对方,他的阴茎紧贴着内脏来回抽插,将它们挤压变形。花垣武道的身体很冷,里面却热的要命,仿若一具湿热的巢穴。他将对方的手臂都环绕在自己肩膀上,不知何种原因,随着起伏的动作双臂竟然没有滑落。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这样一场可以称之为恐怖的侵犯为何会生出如此多的欢愉?

跳脱伦理后的性交亦有常人无法窥得的浪漫。他依旧揉弄着那些不再紧致的肌肉,钳制住尸体双臂,用舌头舔舐皮肤,用牙齿碾磨乳尖。苦艾早已进入到两人体内,在应该燃烧的位置燃烧着,直至完全沉入缱绻又下流的性爱里。

“我用火的十字在你身体的

白色地图上做标记…”

灰谷兰垂目看向再次从花垣身体里溢出来的血肉脏器,有些粘着在阴茎上,把那根完全勃发的性器衬托得更狰狞了些。内脏被迫挤压的酸涩响动与叽啾水声交织成了一支协奏曲,他把自己和花垣武道更凑近了些,托着对方的脊背,在满是精液的脸庞上精准找到嘴唇撬开,落下一个有些凶狠的吻。

老天,我把他操成了一株藤。

仿若攀附与寄生那样,花垣武道缠在他身上,无力的动作却让灰谷兰感觉对方也正回拥住自己。他抓住花垣武道的腋窝当作发力点,内脏锈腥的气味与苦艾化成了藤的汁液,借由自己来回操干的动作均匀向外溢出。

色情极了。灰谷兰满意点头,无意识的音节从他舌尖碾烂,重新组成一句完整的话语缓缓流淌而去:

“我的嘴巴像一只躲躲藏藏的蜘蛛:

在你身上,在你身后,胆怯又渴望。*"

呓语一般吐出的诗词,致使花垣武道与自己契合度更高了。他的每一次呻吟(身体发出的声音)都在手下无穷生长,冷而潮湿的欲望经此筑巢,任由灰谷兰释放出他的一束束箭。黏糊糊、湿淋淋的液体被打成泡沫,汇聚成一汪赤色的沼泥。

花垣的器官一部分从其他洞里冒出来,肝脏或是胆在操干的动作下彻底破碎(有一颗子弹还嵌在里面)他的阴茎贴着胃囊,亲眼看着深红与锈绿慢慢交融成了棕色。原来人的身体可以拥有这么多脂肪*。

这是错的,然而灰谷兰已经拥有太多错果。他把依旧硬挺的性器从血洞中拔出来,草草给花垣武道后穴扩张了一小会儿,就急不可耐地进入。不再温暖的肠壁包裹着他的阴茎,极致的心理快感中他想通了一件事:世人皆知何为过错,却依然要打破界限犯下无尽的罪孽。

我打赌,他里面一定都破了。但他现在依然没有变僵。

这都是我的功劳。

花垣武道腿根稍微打开了一些,仔细看眼角也有眼泪渗出。那双钴蓝色双眼湿漉漉的,眼睫颤个不停,此时瞳仁儿正盯着他,里面传递给他的是可怜的顺从,像只发骚的小母鹿。

不需要润滑,花垣整个儿身体都在淌水,他要做的就是用性器搅拌内里。他用龟头慢慢磨着紧致的肠壁,里面可不比上半身的水少。灰谷兰食髓知味,一手抓着饱满而柔软的臀尖,一边就着姿势开始蹂躏深处的穴肉。

得益于刚刚的口交,花垣武道的舌尖似乎僵在外面,这让他联想到了性爱高潮之下理性尽失的痉挛。配合愈发激烈的抽插,顶撞臀尖的声音不绝于耳,有些液体渗出来,因为绞着血也无法分清,他就尽当成是花垣情动分泌的肠液。

而现下,花垣整个都被填满了——穴口被动承受着被操成了淡粉色,只能无力地张开,承受野兽一样的交媾。他手寻至对方的腰窝,托着脊背一下下往上顶,让龟头的顶弄都作用到肠道最深处。敏感点早已被研磨松软,软肉被茎身享用的彻底,如果他还活着应该早就被肏到高潮、精水泄无可泄,或者晕过去。

这场性爱足够漫长,以致于他们的体液自交合处滴下爬到灰谷兰腿部,和大片刺青融合在一起。

灰谷兰不能抬起对方双足,他的内脏都被肏到移位,碰一碰好像就会自腰部折断。这让花垣武道的肠壁稍稍收缩,眼睑颤抖着,仰垂的头部发出几声状似叹息的气音;与肉欲的汗腥味缠在一起的还有轻微的腐烂味道,他用手指采撷了一点放于指腹摩挲,软糯的触感像是果冻一般,包裹又填满指腹缝隙。

他悬于尸体之上,喉头止不住的吞咽,让所有情欲的喘息自此流出倾泻到身下,颤抖着将体温分给花垣武道,或者说被对方蚕食;同时也是矛盾的,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处于主导地位,对于这种献赠情结他不理解,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去做了,仿佛是专属对方一般。

但所有情绪都是甜美的。处于下风的感觉非但没令他不舒服,反而更兴奋了——就像用掉了大部分精力,就像他把太多精力都投入这场性爱一样,灰谷兰到底也口唇湿漉漉,发尾黏在脸侧,他努力将直到今天都没出现过的失态表情压下去——毫无疑问他失败了——随着凶猛操干的动作,目光却越来越涣散,耳畔是心跳冲撞鼓膜的声音,他的性器冲撞在花垣武道身体里的声音——握住花垣武道的脚踝,双手颤抖、眼球突突地胀痛,灰谷兰却状若无感,他好像一直在等待这一刻——最终——最终,他开始往下坠落。

“我占有了一具死物!”

直到说出这句话,他才感觉自己所有悬在半空的东西彻底跌落下来,那其中包括胃和心脏,以及精液:不过那是射进去的,是攀住尸体肩膀,额头抵住脖颈而迸发在对方身体里的温度。像一簇火花投入深潭一样,那让花垣武道身体里面有了一点儿热源。

大片浓郁的白散开,朦胧里瞥见花垣武道乖巧地躺在自己的钳制之下,朝他盈盈笑着,蓝色瞳仁湿润而鲜活,就像那滩精液成了滋润他的甘露。他着魔一般凑近,想去亲吻眼球,却发现那股莹润的水光是自己不小心滴落的汗水。

然而他并不介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垣武道的后穴居然痉挛般地收缩了一下,倒真的像被箭矢射中一般,肠肉无规律吸吮灰谷兰的阴茎。可他的四肢依旧安静摆放着,无论承受多少个渴望、色情下流、带有占有意味的吻。

残破的蝴蝶被钉在不锈钢铸成的框里,成了名副其实的标本。

直到射精过后,灰谷兰才发现自己的后牙紧紧咬着,腮部因为过度使用略微酸痛。他选择不拔出性器,让精液顶去更深处,之后用舌尖顶了顶肉壁,舌根摩挲过一颗牙齿的尖端,想倾诉的欲望自此酿起。

“两点四十分,刚发生了大事的梵天可不能安睡。"声音里有一丝沙哑的余音,嘴唇也被牙齿蹂躏到深红,眉梢之间充满了性爱后餍足的兴味,仿佛梵天刚刚发生的事对自己没有影响。他摸着花垣武道细嫩的腿根开口,"尤其是我的弟弟。"

【*1 出自《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智利)巴勃罗·聂鲁达】

【*2 出自电影《踏血寻梅》(影)丁子聪述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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