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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2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4090 ℃

“这个时候还需要穿着衣服吗?”黎芳有些故作老练地说道,惹得林婉之笑了起来。

“我来就好。你只需要专心体验。”

说罢,林婉之的吻落了下来。黎芳只觉得有柔软落在她的唇上,灵舌带着湿润探入,也带来了混合着薄荷与清茶的气息。黎芳的呼吸迟滞了一秒,随即也笨拙地回吻了过去,同时,心脏开始剧烈地鼓动起来。

明明没有交流过感情,可为什么我们的唇舌能交缠得如此自然?这个念头并没有在黎芳的脑中停留太久,那个吻便转移到了另一个位置。

“啊……”

乳尖传来柔软又濡湿的刺激,原来胸衣早在不觉间被脱掉。林婉之熟练地吮吸着黎芳小巧的乳鸽,舌尖每一旋转,她便能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在不住地颤栗。

“另一边……也要。”

“好。”却是手指轻拢慢捻,津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两边一起刺激,激得黎芳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慢一点……”

于是吻和手指都离开了,那股柔软慢慢向下,经过肚脐,又在大腿内侧停留。女孩的私密之处肌肤娇软,唇之及处,仿佛在亲吻一块绒布,却比绒布更为细腻,旖旎着一股女儿香。林婉之忍不住用鼻子蹭了蹭,又轻轻地,小口小口地呼出热气。黎芳被撩拨得心痒难耐,不由地双腿交替磨着,腰肢也微微拱起,迎合着林婉之的动作。可林婉之也没有在此流连,而是继续一路向下,双手轻抚,唇舌描摹,直至足心。黎芳轻笑一声,舒展了脚趾,手却无意识地伸向双腿指尖,隔着内裤,轻轻磨蹭着。

“想要吗?”

“嗯……”黎芳用鼻息哼道。

“想要的话,要自己动手哦。”林婉之说着,回过身去,勾起那条黑色的,平平无奇的蕾丝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去。终于,女孩身上最后的遮掩也被除去。

“我、我自己来吗?可是……”

“想要体验,想要感受‘自我’的存在,当然要靠自己才行哦。”

黎芳羞红了脸:“我……我不太会。”

林婉之愕然:“一次也没做过?”

“不是……就是……我做过,但是没什么太大感觉。好像有点酥酥麻麻的,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那就够了。”林婉之笑道,“剩下的我会带领你来做,你的身体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说罢,她捧起黎芳的一只脚,在脚跟处轻轻搔了起来。脚的主人立刻便有了反应,刚刚因为对话而微微落下的情欲,此刻又被文火慢慢煎烤、升温。黎芳喘息着,将手伸向下体,开始胡乱地抚摸起来。

“来,不要急……试着只用一根手指,就像我一样,轻轻地……”

林婉之用指腹在她的脚心慢慢描摹,她便也用指腹轻轻地揉着自己的阴蒂,起初时节奏舒缓,一阵阵的酥麻感从脚底,从阴蒂深处传来,就像是黎芳过去自慰时所感受到的那样,却比那时要更清晰。宛如落在心底的细雪一般,初时不见痕迹,多时不看,便已积起厚厚的一层来。

渐渐地,林婉之加快了动作,手指也不再只是用指腹摩挲,而是捏起一根根玉豆般的脚趾,搓揉,掰扯,偶尔指甲还会不经意地划过趾缝,惹得黎芳将喘息变成了轻笑,却又很快领会了她的意思,随即跟上节奏,两根手指捏住阴蒂根部,或轻捻,或向外拉扯,时不时还用指尖轻搔两下。这刺激比起刚才要强烈得多,有时甚至会因为用力不当,带来些许刺痛感,却令她更加兴奋起来。

“啊啊……好、好舒服……”

接着,林婉之的唇舌也加入进来,将黎芳的足趾含在口中,在趾缝间舔舐起来——她知道这样能让黎芳最兴奋,最动情,果然,女孩的动作失去了节奏,却也变得更加激烈,没过多久,只听得“噗嗤”一声,黎芳弓起身子,双腿间水花四溅,就这样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

“好。接下来,把手指伸进去吧。”

“诶、诶?我、我才刚刚……”

“刚刚潮吹过的身体,是最敏感的哦。你不想体验吗?”

黎芳没有回话,却乖乖按照林婉之的话去做了。手指刚刚探到穴口,她便觉得有一股电流窜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光入口就已经受不了了吗?要不要再往里试试?”林婉之一边说着,一边在她前脚掌的嫩肉上用指甲轻轻刮搔。

“别、别在这时候挠……啊……!”

手指终于还是完全伸了进去,可林婉之并没有依她的话停下动作,反而一边挠一边说道:“来,找到你最舒服的那个位置,然后像我一样……勾动手指……”

四根手指,两根拨弄着少女蜜穴中最羞人的地带,另外两根则是在少女的双脚脚底不断勾动,引领着少女的动作节拍,轻重缓急。黎芳觉得,自己的手指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只在林婉之的手中用细线牵着,配合着她的动作,不断地爱抚自己,她每在自己脚底搔弄一下,自己便会跟着自渎一下,直至舞步散乱,耳边风声四起,身体仿佛坠入无垠的黑暗之中。

恍惚间,她仿佛又走上了那条山路。她行走着,那种思绪澄澈的感觉让她心情愉悦,原本困扰她很久的一个学术问题,在这里竟然能轻松地想出答案。

少顷,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水温热细密,打在她身上,竟有些痒痒的。周围开始慢慢升腾起雾气,山间的景色渐渐模糊起来。

“你醒啦。”林婉之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黎芳睁开眼睛,发现她正拿着淋浴喷头,在自己的身上清洗着。那件黑色的丝质纱裙依旧穿在她身上,只是被水打湿,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包裹出动人的曲线,以及……胸前的两粒突起。

水温热得很舒适,林婉之很色情,黎芳却有些惆怅——现实的混沌重又萦绕在了身边。她叹了一口气。

是该好好清洗一下了,她想道。

暑去秋来,暑假很快就要接近尾声。黎芳在八月的后半段回了趟家,未曾久留便又回到了学校。虽然在家的时间不长,母亲却敏锐地发现,她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有时她会看着手机消息,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有时母亲无意间瞥到她的手机屏幕,发现她竟然在看与化妆相关的短视频。

“囡囡,你莫不是有男朋友了?”某个吃完晚饭,收拾碗筷的当口,母亲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没有啊。”黎芳擦着桌子,语气淡然。

当然了,抱有如此怀疑的不止黎芳的母亲一人,就连她的室友也发现了端倪。某个周末,黎芳换上了一身鹅黄的连衣裙,踏着凉鞋,将万年不变的马尾辫放了下来,还在卫生间一边照镜子一边问道:“你们觉得我这个造型怎么样?”

“挺可爱的……不对,梨子你这是要去约会?”室友的八卦之魂再次熊熊燃起。

“没有没有。”黎芳嘴上说着,脸色却有些泛红,“只是对自我边界的一次探索而已。”

“读书读傻了你。”室友早已习惯了她莫名其妙的回答,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追问道,“对了,你和那个林婉之还在联系吗?”

“在联系哦。”留下一脸惊愕的室友,黎芳兀自出了门。

黎芳自己也说不清,现在和林婉之是个什么样的关系。她们从没有在校内一同行动过,没有在大街上牵手,也没有面对面共进晚餐。黎芳不知道林婉之喜欢什么样的电影,林婉之也只是用“书呆子”称呼着黎芳,却不清楚她究竟读了什么书,最近在读哪一本书。而在那间远郊的公寓中,在一次次的“体验中”,她们却又过分亲密,彼此深入,灵肉交合。

通俗来说,大概就只是“床伴”或是“炮友”的关系吧。除此之外,她们倒也会在做爱的间隙聊一些杂七杂八的话题,譬如美妆,譬如八卦。通常只是林婉之一个人在说,而黎芳则是将双脚放在她的怀中任她把玩,有时听着,有时则是神游物外,又被脚底的痕痒唤回神来。

黎芳本以为,自己能够像第一次那样,在攀上高潮之时进入那个澄澈清明的梦里,再次获得那种,仿佛获得了一切问题答案的体验,可却并没有。

但她倒也十分享受那种,被林婉之的手指抚平焦虑的感觉。快感来袭时,她惊奇地发现,自己似乎总能获得关于课题的新想法。

于是,当课题推进不顺利时,她便会主动联系林婉之,而对方几乎都能腾出时间来,这让黎芳稍稍有些诧异。

毕竟她还记得初见林婉之时,那因为“玩游戏”而伤痕累累的样子,可在后来的相处中,在两人的裸裎相见中,黎芳却没再见到过林婉之有处理过伤口的痕迹。

“野兽有了可口的猎物,自然要慢慢享用,要是自己再受伤,让猎物跑了该怎么办?”

面对黎芳的询问,林婉之如此解释道。黎芳懵懵懂懂地思考了一会,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因为独占林婉之而产生的欣喜来。可在心底的某处,她又隐约有些期盼着,能够再见到那个因受伤而狼狈不堪的姿态。

纠结良久,黎芳终于憋出了这样一句话:“我不会跑的,所以你也不要去药品储藏室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林婉之从身后搂着她,下巴抵着她的肩膀,笑声不止,“意思是,你把自己当成人质了,是吗?我怎么记得,某个小傻瓜是自己要来体验的呀?”

“……体验是真,人质也是真,不行吗?”黎芳红着脸说道。

“那你可得好好喂饱我才行。正好,我今天有些新的灵感……”

林婉之虽然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可对于那栋别墅的打理却也丝毫没有怠慢。黎芳后来才知道,那里竟然还有一个神秘的小隔间,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架、刑具,仿佛中世纪的拷问室一般。初次看到时,她脑中即刻浮现出林婉之赤身裸体被绑缚在刑架上,被鞭子抽打的场景,一时有些兴奋起来,却很快又露出紧张的神情。她扭头去看林婉之,却不知道对方早已将她的情绪收入眼中,只是笑着扶住她的肩膀,说道:

“放心,不同的玩具有不同的玩法。你表现得好的话,我会奖励你的哦。”

她们在这里尝试了各种不同的姿势。黎芳从没想过,原来自己的柔韧性如此之好,能像衣服一样,被折叠、固定,暴露出各种不同的敏感部位,她也没想过,原来羞耻与兴奋被调动起来之后,自己原本不怎么怕痒的部位,也能在林婉之的随意拨弄之下成为令她疯狂的弱点。林婉之是很好的导演,总是能说着各种令她春心荡漾的台词,引导着她一唱一和。甚至在肉体的接触还未开始之前,她便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遐想,有羽毛在脚趾间游走,有指甲在脚心爬搔,林间的兽用灵巧的舌品尝她肌肤上的甘蜜,冰冷的机械无情地播报着她自己都不了解的数值,再用无尽的痒将她淹没。

随着体验的逐渐深入,黎芳开始觉得,那痒感与快感的尽头不是山路,而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她赤裸着走进去,身体感受着水面下的暗流涌动,水草拍打,鱼群啄食,可脑袋却不能沉下去看,残留观察世界,呼吸空气的权利不至于溺毙。是谁在把控这微妙的沉浮?是她还是林婉之?她并不清楚。

也许有机会,也能沉到水底去窥探一眼……

“囡囡?你怎么不说话了?”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黎芳轻轻地“啊”了一声,耳边重又响起人群的喧嚣。此时正是课间,黎芳接到了母亲电话,寒暄几句之后,母亲便开始了惯常的絮叨。黎芳没有办法,只能找了一个安静些的楼梯间,把手机贴紧耳朵,说道:“娘,我在听着呢。您刚刚说到哪来着?注意安全?”

“你这孩子,肯定又不知道发呆想什么去了……娘刚刚说啊,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处对象也不是不可以,一定要多多了解,实在不行,让娘过来给你把把关。”

“瞧您说的……俺都二十一了,还用您操心这个。”

“在爹娘眼里,你们永远都是小孩儿。囡囡啊,娘听说隔壁村上有个女娃,因为谈恋爱遇到骗子,气得上吊了,好像高中都还没毕业哇……你说说,现在的小孩儿就知道死读书,一遇到挫折就寻死觅活的……”

黎芳想起来了,刚刚好像就是因为母亲提到了“上吊”两个字,让她不禁陷入了回忆。她想起最近的一次“体验”中,林婉之在她临近高潮之时,用手扼住了她的脖颈。窒息带来的濒死感令她心跳飞快,无暇去思考任何事,只是一心一意地感受着高潮带来的愉悦。待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失禁了。林婉之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问她想不想要再次体验,却被她摇头拒绝了。

“我的脑细胞可是很珍贵的,不能就这样浪费掉。”她煞有其事地解释。

想到这里,黎芳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脖子,那里还残留着指印,让她不得不戴着有些老气的丝巾来作遮掩。室友的追问也让她有些头疼,只能装死搪塞过去。

虽然下定决心拒绝了这样的玩法,可只有黎芳自己知道,在窒息失神之后,自己居然再一次走入了那条山路中。虽然梦境短暂,她没有来得及思考太多问题便清醒过来,可这足以让她兴奋颤抖了。

不行,这样还是太危险了,不能因为追求那种体验就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咀嚼着现实的蜡味,黎芳不断地告诫自己。

“我会小心的,娘你自己也保重好身体。”黎芳耐心地听完母亲的唠叨,挂掉了电话。她今天已经上完了最后一节课,剩下的时间,她打算去图书馆坐坐。最近的课题推进得很顺利,不出意外的话,年底应该就能以一作发表自己的第一篇论文,从质量来看,冲击一下SCI二区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黎芳按下接通,语气尊敬地喊了一声:“刘老师。”

电话那头响起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小黎啊,这周末你有空吗?”

黎芳想了一下,回道:“有空的。”

“能不能帮我……辅导一下我女儿的学习?”

黎芳的导师是学术界的精英,为人谦和,还时不时会关心黎芳在学校的学习生活情况。有时,黎芳甚至觉得他和自家母亲的形象重叠了,便对他学术以外的絮叨采取了同样的应对方式——发呆。

黎芳曾经很崇拜这位老师,认为他博学多才,经常能点出自己思索不周全的地方。可与林婉之多次“体验”之后,她却察觉到了刘导行为中的一些异样感。

比如他总是喜欢从背后手把手地教她仪器操作,即便是衣着单薄的夏天也是如此。

比如黎芳穿着凉鞋去找他讨论问题时,他的目光总会若有似无地在她的胸口,脚上徘徊。

当某次实验室的梯子坏掉,导师提出让黎芳坐在他肩上去拿高处的药品,被她直言拒绝的时候,他有些尴尬地说了抱歉,说自己欠考虑了。

“一不小心就把你当成我的女儿了,她小时候可喜欢骑着我到处转悠了,哈哈……现在人老了,她也不亲我咯。”

虽然导师在学校中对她有些“过分关心”,可让她去自己家中帮忙,这还是头一遭。黎芳本想拒绝,可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导师女儿的可爱面庞。

有他女儿在家,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周末的那天晚上,黎芳没有回宿舍住,室友以为她又去通宵做实验,便也没有联系她。

可接下来的一天,黎芳竟破天荒地旷了课,整整一天,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室友们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微信,都没有收到回复,正当她们准备打电话联系辅导员,甚至准备直接报警之时,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你们不用担心黎芳了,她没事。”电话中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暮色降临之时,林婉之收到了黎芳的信息,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相约,可看到信息内容时,她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林婉之,这次的体验很不好。”

“沁园湖确实在萧条的时候更美,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像你那样在下雪天钓一回鱼。”

等林婉之赶到沁园湖边时,已是暮色四合。环湖的地灯亮起,像是坠在湖边还未曾熄灭的流星。学期过半,不知不觉已到了深秋时节,夜间气温骤降,来这里散心的人也慢慢变少,林婉之的靴子踏在路面上,回声清晰而急促。她径直走到湖边的那块大石旁,发现黎芳果然坐在那里。

秋风萧瑟,可少女只穿着那件鹅黄色的连衣裙,赤着双脚,单薄的侧影摇摇晃晃,仿若一片枯叶。听到落叶被踩碎的咔嚓声,她转过头,看见林婉之正向她走来。

“是刘伟强干的吗?”

黎芳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把头转回去,一言不发地盯着湖面,侧脸清冷。过了半晌,她才开口道:“他好像也想教会我什么,说我不应该和女人做那种事,要把我矫正过来。”

“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他等着进局子吧。”林婉之冷笑道。她走到近前,将自己的夹克脱下来,披在黎芳身上,又摸了摸她的头发,表情又变得柔和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黎芳摇了摇头:“林婉之,我觉得你和他做的事,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你居然把我和他相提并论!”林婉之怒道。“我可没有……”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

林婉之当然知道,自己不过是诱骗这个女孩,来让她当自己的“玩伴”罢了。玩伴、玩具被人糟蹋了,自己会生气是理所应当。可为什么,现在更多的却是心疼……甚至愧疚呢?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是不懂爱的人,当然明白自己的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在药品储藏室里,被她的满脸书呆气,却又有些脱离于尘世之外的气质所吸引,忍不住出言逗她的时候?

还是她真的听信自己的花言巧语,甘于成为“玩伴”后,一寸寸挖掘出那份淡漠外表下的媚态,并为此感到心满意足的时候?

亦或是……现在。

在来这里之前,林婉之有做好黎芳已经投湖的心理准备,可真正见到她,看到她这般淡然到摸不透心绪的模样,林婉之在放心下来的同时,却又愈发对她着迷。

可心中的负罪感,让她不敢靠近,只是呆呆地问一句:“你应该……不会讨厌我,对不对?”

黎芳点头。

林婉之的心中终于卸了些重负,让她有力气爬上那块大石,坐到黎芳身边。

她伸出手去,握住那双娇小的手,摩挲着,冰凉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黎芳依旧凝望着湖面,看似在发呆,可却与她过去神游天外的模样有些不同,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有什么事沉在心中。

“林婉之。”黎芳又出声叫了她的名字,连名带姓。以往她并不会这样,只会无言地来到林婉之身旁,任她摆弄,有时提出问题,有时表达感受,但通常不会带上称呼。

“怎么了?”

“抱抱我。”

“好。”

黎芳跨坐到林婉之的腿上,将头埋在她的肩上。林婉之搂住她的腰,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黎芳的声音低低的:“林婉之,我现在好迷茫。”

“我会处理好的,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你要是难受的话就来找我。”林婉之想要道歉,但又觉得不能道歉,纠结半天,只能说出一些干巴巴的话来。

黎芳摇了摇头,头发和衣服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我暂时不能找你了。但我暂时也不会死……在我想明白一些问题之前。

“受伤了可以再去药品储藏室,那边的负责人……应该不是刘老师了。”

林婉之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紧了一些。

这件事的发展,比想象中要顺利。

学校悄无声息地处理了刘伟强,他先是被停职查看,而后三审五审,安上了一堆罪名,最终如林婉之所说的那样进了局子。

那一堆罪名里就有强制猥亵罪,只是曝光出的对象并不是黎芳。失去了导师之后,学校并没有着急给她安排新的导师,因此,原本的研究进度只能暂时搁浅。

又过了一段时间,辅导员发来消息说,黎芳获得了公费留学的名额。

林婉之站在公告栏前,沉思良久,最终拨通了一个电话。

黎芳接到林婉之的电话时,她正在清洗自己的被套。她不善交际,在宿舍内和谁都不亲近,又因为成绩太好,显得越发孤傲,因此耳边的酸言酸语总是不断,只是她对此并不在意。而此次的留学名额出来之后,原本被按下的一些流言蜚语便借着酸味发酵,渐渐飘荡开来。这天回到宿舍,黎芳发现自己的被子掉到了地上,上面还沾了不少灰尘和污渍。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把被套拆下来,准备去卫生间清洗。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黎芳看了一眼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水盆,走到走廊上准备接电话。临出门之前,她听见背后传来室友的议论:

“一个破被套还要左洗又洗,让她《爸爸》给她再买不就好了。”

“别瞎说,姓刘的已经被抓进去咯。”

“那不是还有姐姐吗……哈哈哈……她可真会装……”

“人家可是大学霸,凭实力拿的公费留学名额,瞎议论什么呢。”

……

黎芳接起电话,耳边响起林婉之的声音:“你打算……出去留学吗?”

声音有些忐忑。林婉之并不确定,现在的黎芳还有多少求学的欲望。

“去的。”黎芳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

电话那边的声音变得明亮起来:“准备选什么学校?”

“我还要考虑一下。”

“考虑好了告诉我!”

最终,两人选择了一所北欧的大学。黎芳选它,只是因为那所学校的药学专业名列世界前茅,而林婉之只是想跟着黎芳,反正去哪儿都一样,顺便让老爹高兴,别来找她麻烦就行。

林婉之本以为到了国外,换了环境,又在同一所学校,甚至靠着某些手段分到了同一间宿舍,她可以借此机会多和黎芳“交流”一下,可无论是在一起机场腾挪辗转,还是在宿舍收拾打扫,两人就像在演默剧似的,心照不宣地没有任何交流。黎芳不说话,林婉之也不太好意思开口,偶尔对话两句,也只是干巴巴的寒暄,活生生把一向能说会道的林婉之憋成了闷葫芦。收拾停当之后,黎芳便一头扎进了图书馆与实验室,直到深更半夜才回来。开学之后,更是各上各课,互不干涉。

起码她还在为了学术而奔波忙碌,这让林婉之稍稍安心了一些。

有几次黎芳在宿舍补觉,林婉之很想对睡梦中的她动手动脚,最后却敌不过心中的负罪感,只能百无聊赖地开始自慰。

过去林婉之总是被众星捧月的对象,哪儿受过这种委屈?可她本人现在竟毫不在意,甚至黎芳越是冷淡,她的感情便越发难以割舍。

同时,她也在等黎芳想明白,她自己说的那些“问题”。林婉之隐隐约约觉得,黎芳想明白的那一天,就是自己失去她的那一天。

林婉之觉得,自己简直像中了这丫头的诅咒。

好在她英文很好,轻松通过了托福,与当地人交流也没有太大问题,时间一长,见黎芳依旧醉心于学术,她便把放下心来,把黎芳抛在一边,独自游手好闲起来。有时是在酒吧独酌,有时则是在城市间穿梭,随性地挑一些电影与戏剧来看。若是兴致来了,她便会尝试一丝不挂地在湖边散步,眺望远处的雪山,这让她想起自己在沁园湖旁卧雪垂钓的时光。

就这样又过去了好几周,直到某天林婉之散步时,一对夫妇带着小孩从她身边走过。文化的差异让他们对这样的“行为艺术”见怪不怪,只是朝着林婉之微笑,可小孩却突然发问

“Why is that man naked?(那个人为什么不穿衣服?)”

“因为我乐意。”林婉之笑着回道,随后便继续大步向前走了,小孩似乎还再向大人追问着什么,她没有听清,可那幼软的声音钻入耳孔,却令她猛地回忆起了另外一句话:“标新立异,特立独行……”

似乎黎芳很久都没有用这样的声音和她说过话了。

压抑了几个月的渴求,竟在这个时候熊熊燃烧起来。她想要拥抱,想要亲吻黎芳,想要像她们曾经做过的那样,灵肉交合,鱼水之欢。

林婉之决定去她的“家”中拜访一下。

到药学实验室问了一圈,林婉之才打听到黎芳正在无菌区忙碌,只能逮着一个看起来很闲的黑人询问她的近况。

“You say Li?Oh,That Chinese is fucking crazy!”

黑人用夸张的表情向林婉之叽里呱啦地抱怨了一通,虽然夹杂着一些专业名词,但她还是听懂了七七八八。原来自从黎芳来到这里,项目的进度便开始节节推进,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有两款突破性的新药进入一期临床试验,伴随着几篇重磅级论文的发表。但相对地,他们的休息时间也被压榨得够呛。

“书呆子摇身一变,成疯狂科学家了啊……”

就在这时,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将她唤回神来。林婉之循声望去,正看到黎芳穿着鞋套,从走廊的另一头走来。

“你怎么来了?”黎芳声音沙哑,神情疲惫,只是那双大眼睛里依旧缀着亮光。

“我……”林婉之一时语塞。

“正好,我有些话想和你说,最近我想通了一些事情……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你想去蹦极?”听完黎芳的请求,林婉之有些意外。

“不是简单的蹦极,是……带着‘体验’的那种。”

“诶……诶?!”林婉之激动地抓住黎芳的肩膀,“你怎么又想做了?”

“嗯,就是想做了,不行吗……林婉之,你抓得太紧了,好痛。”

“梨子,不如我们现在就来排练一下吧嘿嘿嘿我可是饥渴很久了呢快让姐姐摸摸……”

“不要……”嘴上拒绝着,可黎芳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羞赧的笑容。只是林婉之并没有注意到这笑容背后的落寞。

一周后,两人来到了位于德国的著名蹦极点——沃斯特布莱因堤坝。此时正值春夏交汇之际,上游涨水,下游泄洪,巨大的轰鸣声充斥在天地间,就连河流两岸的草木似乎都躁动了起来。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她们穿过一座狭窄的,踩上去会嘎吱作响的铁桥,来到了大型起重设备所在的塔台。脚下是人造落差形成的瀑布,水流湍急,溅起阵阵水雾,沾衣欲湿。二人顺着梯子爬到塔台的顶端,便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两位,需要我们帮忙穿戴设备吗?”

“不用了。我很有经验。我再确认一下,这里上午都不会有别的游客来了对吗?”林婉之握住黎芳的手,发现她出了很多手汗。

“是的。那么请确认一下协议,如果出现事故,由二位自行承担责任,没问题吧?”

“没问题。”

工作人员离开后,这里又只剩下苍茫的水声。塔台上风很大,吹得黎芳的头发都散乱了。她将马尾辫扯掉,把头发盘成一个发髻,再用夹子夹上。接着,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直至赤身裸体。

跟随着黎芳的动作,林婉之也脱去了全部衣物,赤足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上午十点三十六分,监控录像忠实地记录下了两位东方女性曼妙地身躯。林婉之抬头凝视了那个摄像头几秒,舔了舔嘴唇,又将目光落回到黎芳身上,发现她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准确说,是自己的裸体。

“真好看。”黎芳直白地夸赞道。

林婉之没说话,只是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从背包中掏出一卷麻绳,而黎芳则是顺从地把手背到身后,任由林婉之从手腕开始,一圈圈地将绳子绕紧、打结。

“没想到,你比我还会玩……”林婉之在黎芳的耳边低语。

“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黎芳笑嘻嘻地说道,随即腰上就被狠狠地揉捏,笑得差点直不起身子。

“油嘴滑舌。”

将手脚都捆绑完毕后,林婉之又帮黎芳穿戴好蹦极的装备,再给自己也穿好。接着,两人便来到了“悬崖”的边缘,将安全绳扣好,确认牢固之后,林婉之看着黎芳的脸,俯身吻了上去。时隔半年多的吻,味道似乎和记忆中的区别不大,起初时有些干涩,可黎芳的回应比林婉之想象中的要积极一些,很快,这个吻的余波就扩散到了全身,原本无言的吻也开始夹杂了许多喘息。

黎芳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渐渐火热起来。尽管穿上了防护设备,可胸前与下身却依旧是毫无遮掩的状态,林婉之从背后熟稔地揉捏着黎芳的乳头,惹得她不住地扭动,粗糙的尼龙布料相互摩擦,在一片风声与水声中竟格外清晰。

“啊啊……林婉之、林婉之……”黎芳情不自禁地喊着,眼睛却只看着脚下滚滚的洪流。她的眼神迷离且空洞,仿佛要将别人吸入一般。林婉之不忍多看,索性用手将她的双眼蒙上,另一只手探向下体,在蜜穴中快速地拨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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