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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舫的肉畜天团,提瓦特顶级美女们的屠宰盛宴,敬以食色本性,女子生而为肉。,23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2600 ℃

天下第一人

“大雪哗哗我不怕,红着脸儿问店家,卖酒自夸廊桥下,两个摩拉笑哈哈。”

层层纱帘被笼罩在薄雾当中,朦胧飘渺的歌声一顿一顿地传出,她气若游丝,半醉半醒,慵懒低沉的女声交杂着丝绸的摩梭声。

暗金色的粼光点缀着权势的殿堂,朱红和黛绿编织出屏风的图景,檀木打造的家具摆件,华而不实的瓷器玉器,一切都是慵懒而浮夸的模样,这里空间宽敞,却又拥挤,目光总是被这儿哪儿的光色吸引,身处其中,化作这浮华一景,才真正感受到空虚。

白发的贵妇横卧在榻,釉玉般的美腿相互磨蹭,撇开华服的开叉,裙下芳草一丝不挂,湿润欲滴,镂花的金色长指甲妖冶地转动着烟斗,捏起酒杯,勾画杯边的唇印。

“大雪哗哗我不怕,对镜贴花盘白发,御驾亲临问娘家,彼时年且十七八。”

她自言自语一般哼着短歌,寂寞无人的香阁之中,她解衣半敞,以那微微发烫的烟斗抚摸自己的臀腿,雪白细腻的貂皮绒毯和浮艳的锦绣床具服侍着倦媚的肉体。

檀木焚香被外人的气息搅扰,她眉目一皱,有些小孩子气地闷哼两声,捏起酒杯。

“天权大人,夜兰大人到了。”

“宣。”她看也不看,又哼起歌来,“大雪哗哗我不怕,好醉一场再自罚,待到春来漫山花,万民当前把我杀…”

侍从踏上台阶,隐入层层交叠的纱帘,呈上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盒。

“回女尊,夜兰大人在此。”

凝光仍是背对着,慢悠悠斟了杯酒,抿一口,再半杯,手中烟斗向旁侧一点,侍从保持鞠躬的姿势转移到旁侧。

侍从小心地翻开盖子,凝光懒得看,听到开盖的声响了,便当是已阅。

侍从快步退下,和门口的空擦身而过,方才他都听见了,他的表情如枯木般平静,

空旷的脚步搅乱满屋的女子香,庄重地迈入层叠的帐帘之中,犹如明月隐薄云,山海遁烟雨。

空来了,凝光呼出这口烟,柔声道:“都见过了?”

“差天权大人一位。”

“差得远了。”

凝光说着,一道纱帘消融不见,帘子后面,原以为是摆件的影子竟是一尊烤全女。

那是一位须弥女性,黑发褐肌,体格健美,头上还有两只猫耳,浑身剥得只剩长靴和袖套,油滋滋的酱色巨乳傲挺着,一条竖通中身的狭长缝隙由丝线缝合。

是迪希娅,她已被处理掉了,她坐在一把金制的高脚凳上,说是高脚凳,就是立地穿刺杆和一面盘子组成的烤具,铁杆穿过屁眼,进入体腔,固定坐姿,金色的圆盘和臀部齐高,起托垫作用,更让她优美的双腿尽情舒展,对于迪希娅这样身高腿长的御姐,在人生最完美的时刻绝不能受委屈,一身征服了万千男儿的美肉必须要全方位展现。

此时的迪希娅美得如同艺术品,就像临阵热身的角斗士,她姿势舒展,神态潇洒,浑身冒着澎湃的热气,乳头的肚脐打着金钉,被烤熟的双臂交叉在后脑,露出腋下和侧乳,被拉伸的肌肉呈现出流线型,美肉角斗士挺胸昂首,眯起眼,用轻蔑的目光睥睨着对她露出犬牙的败将,她的表情是如此清晰自然,真不知是何种境遇下被宰杀的。

为了美观性,迪希娅的头颅在处理前被斩下,她面容干净,五官清澈,明眸赤唇仍是游刃有余的诱人,脖子以下则染上油嫩的酱褐色,坚挺的巨乳昂扬翘首,作为一位有着褐色肌肤的女性,迪希娅的乳头相对皮肤的颜色显得更淡,那桃红色的乳晕虽然是肥大成熟的尺寸,但相对于褐色的熟女肉体来说却显得娇艳可爱,烤制过后,整颗乳房像是蜜渍的寿桃,弧度饱满,桃尖高翘,乳头不断溢出晶莹的汁水,顺着下乳流淌全身,她浑身浸润在这亮晶晶的“油汗”之中,恰到好处的腹肌反射出油汁流动的轨迹,昭示这具连战连胜的丰腴肉体仍有余力征服下一匹饿兽。

如此风采动人的烤全女令空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须弥女性有着最富野性的肉体,这在烤肉领域有着独树一帜的优势,褐色皮肤具有最诱人的光学特性,迪希娅的头部无需经过烤制也能呈现出烤肉的焦褐色,只需要在面部抹上烤出的肉油,在确保她颜值不受损的情况下能做到整体的色泽香味保持统一。

油香四溢的活烤美斗士就好似一面破损的镜子,每个角度的反光轮廓都不同,像是上天在指引切割她的手法。托垫在臀部的金盘盛满了皮肤里沁出的荤油,银亮的浮光顺着向外伸出的双腿流淌下去,金色的鞋跟尖儿坠着油滴子。

“真漂亮。”

“多得咧,各国各帮巴结你的,都放我这呀…真是折煞了。”

凝光放下空杯,吐一口雾,又一层纱帘消融,再一尊美肉现身。

这一位可称遗珍,她是蒙德人,可能是当代仅存,最后一匹蒙德血系的顶级肉畜,同样是高脚台,小圆盘,她仰面躺下,两条包裹在玫红色网袜中的长腿双脚朝天。

是罗莎莉亚,在这场改天换地的屠美盛宴中,这位坚守戒律的无欲修女也选择了堕落,像是为了讽刺她冷冰冰的性格,罗莎莉亚的死肉被摆盘成了极为淫荡的姿势,她以标准的传教士体位躺在高脚盘中,像是主动掰开双腿的妓女,双腿高抬,两脚朝天,肥美多油的私处一览无遗,秘缝被一颗红苹果撑满,垫盘的两片肥臀相互挤压,夹紧了臀沟,努力遮住最羞人的肛穴。

这样的罗莎莉亚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渴望,生前死后的巨大反差令人兽血沸腾,十指大动,她那极具诱惑力的摆盘姿势比迪希娅更富食欲,厨师将肉畜的美腿玉足作为整道菜的第一印象,玫红色的皮底网袜在烤制时锁住汁水,润了油的网袜美腿高抬开脚,视觉上最为醒目,隐约露出肉色的脚趾覆盖在玫红和油光当中,大腿高抬着,小腿伸出盘外,熟女的肥厚骚蹄直戳在鼻尖和唇峰,绷直脚尖,足弓内弯,多肉的足底挤出褶皱,褶皱紧贴丝袜,肉汁在空隙中游走,沁出皮肉,滤过丝袜,香浓的热气忽上忽下,好似她在用足尖做着挑逗,戏弄味蕾。

虽然她四脚朝天裸露蜜穴,但作为对风神修女的基本尊重,罗莎莉亚被允许使用一柄圣物来陪葬,她躺在盘中,胸腹之间嵌着一柄十字架,十字架主心柱顺着乳沟——下腹这条竖切线,遮挡住开膛破肚的痕迹,左右两臂托垫在乳房下缘的根部,两只巨乳黄灿灿的好似一双蜜柚,烤成焦褐色的乳晕满满的成熟风味,在十字架的托垫作用下,修女的圣乳像每一个平常女子那样产生形变,溢出清澈的,带着奶香味的蜜汁。

和迪希娅一样,蒙德人保留了她的美貌,大修女的头部在宰杀时已被砍下,即便身体被烤至金黄热烈,她冷白如霜的面庞仍是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这颗算不上诱人的首级被摆放在断颈处,后脑靠着盘沿,就好似罗莎莉亚小姐正审视自己,如此一来反而显得诱人了,她那样禁欲系的美女见不得淫乱,如今女主角成了她自己,又只能任人宰割摆弄,遭了羞辱一般的将这一身美肉和一脸冷漠放在一个盘子里,她自己也许是不在意的,可难免熟知她的人有意解读。

如果说迪希娅是舒展而豪放的宴前头盘,这一位便是静美而丰盛的古典圣餐,前者令人惊艳,却有敬畏感,摆桌当个装饰谁也不好动,后者令人安心,多了亲切感,接着酒意随手割片肉是正好。

空略微看过此两尊烤全女,脸上再没有多余表情,他拾起凝光桌前的果盘,取出盘中最后一颗荔枝,再用这颗荔枝塞住酒壶的口。

“嗯~~~你看嘛,这尺寸多般配。你别忙了,我都醉成这样了…”

身后传来委屈的撒娇声,从来是万人之上凝天光,哪有这含羞带怯狐狸仙,她已是半醉半懵衣半敞,这不愿吃的,正兴头的,双双被噎了喉咙,浑身似有蚂蚁爬一样痒得难受,相互间都看明白了,又要她收心去等,真是要命了。

两尊烤全女作为摆件放在凝光背后的文宝阁两侧,空先拜访了迪希娅小姐,捧起她的脸晃动几下就能发现头部和颈部的接合并不紧密,左右可以旋转,微微向上一托,摘下女佣兵的美丽头颅捧在手中。

作为盛放头颅的底座,迪希娅的颈部切面十分平滑,塞在咽喉中的神之眼保证头部的转动可玩性,将首级摘下后,她的下颚肌肉松弛,小嘴微微张开,翻开下唇,确认口腔干净整洁,须弥人的职业修养基本合格。

分开她那精心锻炼过的大长腿,抬起一边扛在肩,沿着大腿根抚摸到小腿肚,后腿的肌肉紧实大片,小腿肚子柔软,肌肉和骨骼的界分肉眼可见,这便是迪希娅踏遍沙场的美腿了,对一位佣兵来说,这双腿承载了征战的记忆,让她的灵魂完整,厚重。

此时的迪希亚犹如身披夕阳的女武神,她坐在油金色的太阳盘上,分开双腿,举高双臂,让人看见她作为女子的私密面,低浅的蜜穴在烤制中染上褐色,柔软的阴部摸起来有一些松弛,须弥人是懂藏拙的,事先将她的阴毛拔了个干净,可能手法粗暴了些,反让阴排的肉质有些松散,按理说迪希娅有着这般粗壮厚实的肉腿,性器一定是紧致过人,不过松弛的性器也是名扬万里的风情,像是过熟的苹果总有那一点坏斑,沿着轮廓小心地剜下之后,她缺少了一点东西,看起来却更养眼了。

沿着外阴的弧度割下烤阴排,刀尖传来的阻力让人牙口生酸,略显费劲地切断腿部的肌肉,女鲍连带着阴道和子宫一整件落进盘中,迪希娅的的身下多出窟窿,腹腔内的填料是吸饱肉汁的杂菜肝片炒饭,按照须弥的饮食习惯,空打了两勺炒饭,再用勺子轻轻按压迪希娅的子宫,只看那紧闭着的馒头缝里缓缓溢出乳白色的酱汁,滚着气泡的白浆“噗噗”响着,一泡接着一泡翻滚而出,极为壮观。

浅尝一口闷炖在子宫内的酱汁,不由得感叹须弥人对于香料和咖喱的造诣,他们在咖喱内加入了大量椰奶,使得成色接近乳白,香气清爽,这一款的质感很浓稠,入口细腻,最适合迪希亚这种肉量扎实,不方便腌渍入味的女人。

出于餐桌礼仪以及对献身女士的敬意,取餐之后,他将迪希娅小姐摆放成二郎腿的坐姿,双腿叠放在一起,遮挡住已经破漏的私处,保持菜品的整体艺术性。

“不就是些吃的吗,乖孩子,看看我,老惦记着这些礼物干嘛,嗯~~~哼~那都是人家不要的才送过来,你明明就是想我,疼爱我,要不然怎么能忍住不糟蹋我,哼嗯~~!别这样诱惑我嘛宝贝~你知道我什么都会做。”

“你也吃点,吃饱了,有力气闹。”空的声音很安静,清晰的脚步声从左到右,来到罗莎莉亚这一边。

风神的大修女正以不堪入目的姿态躺在盘中,端详着高抬朝天的皮袜美腿,用刀剥开那犹如肠衣般紧贴着的丝袜,金黄饱满的腿肚子上纵横着渔网般的烤纹,汁水在其中流淌,将一条腿拎起来,垂直于盘面,自上而下的剔肉。

白嫩多汁的肉片落在盘中,直到小腿的侧面深可见骨,空缓缓放下罗莎莉亚的腿,不曾想牵一发而动全身,腿部肌肉的牵扯引起私处的拉伸,本就是勉强塞在蜜穴里的苹果囫囵而出,修女的肥穴像是憋足了劲的香槟,果汁一涌而出。

壮丽的喷射逐渐变为涓涓细流,就好似性高潮到尿失禁的过程,这些细节的小设计彰显厨师的功力,用小勺拨开罗莎莉亚的阴唇,深入蜜汁潺潺的甬道中抠挖,竟然从阴道内壁上刮下了果泥和果渣,空会心一笑,看向她高冷清丽的面庞。

有经验的厨师一眼便知,这是宰杀女畜之前先用切小块的苹果塞满阴道,再用一整颗苹果塞住穴口,宰杀的时候,尸体的痉挛引发阴道内壁剧烈收缩,将苹果榨成果汁。

虔诚禁欲的大修女估计想不到,无欲无求的自己竟有如此下流的身体,可想而知,当她得知自己将作为肉畜被宰杀,表情一定是平静无感,当她被要求脱下内裤掰开肉穴的时候,罗莎莉亚面不改色地照做,她冷眼地看着厨师抚摸自己,看着他用苹果将自己的处女膜顶破,塞满阴道,封堵穴眼,她可能心怀厌恶,但虔诚的大修女不会拒绝教会的委命,当最后时刻来临,她爽快地走向断头台,将涂满腌料的肉体安置上去,她还和往常一样祝词祈祷,骄傲无知的厨子急吼吼地松开吊绳,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眼,闸刀落下,头颅落入木桶,未完的圣词在血泡翻涌的咕哝声中停止,罗莎莉亚的神识消散在风中,死亡仅仅是宰杀的开始,她一定不知道,也一定不想知道,失去脑袋的自己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无头艳尸一个翻身砸在地面,挺腰踢腿犹如死鱼扑腾,她引以为傲的,为侍奉神明而洁身禁欲的小穴剧烈收缩,像是要将任何侵犯的物体吸干榨干,但是罗莎莉亚也许忘记了,她那从未品尝过男腥的修女名器,又如何能抵挡这象征堕落原罪的禁果?正因她是修女,是处女,是神的妓女,所以厨师在她阴道内塞满苹果,失去自控力的骚穴流着爱液大口咀嚼,饱尝生前未有之甜美,子宫吸满罪恶的蜜汁。

这是蒙德人的浪漫,是厨师在创作时的表达,超脱人造的恶意,郁结于食色本性下的癫狂和理性,当思想的厨房继续清晰,仿佛看见那位厨师手握屠刀的样子,他和罗莎莉亚一样,面若静湖,心似猛虎,他要让手中的女人身死魂堕,万劫不复。

看着盘中菜肴,空难掩赞叹之情,蒙德有着孕育艺术家的水土,正如所见…那里正有一位冉冉升起的新星,若假以时日,必登峰造极。

空端着餐盘回到凝光面前,扒饭吃肉,如若平常。

“两道菜的厨师都很有才华,若让我来,不会做的比他们好。”空说着,往嘴里续了一口饭,“须弥和蒙德都有能人,家底更厚的至冬就不必说了。”

“可我就喜欢你做的,你的好吃,你能喂饱我,嗯~~~你好冷漠。”

“和你有关系吗?”

少年冷冷回答道,目光从盘中食物上抬向对面的白发尤物。

凝光被这无情的一瞪弄得有些恼火,可某种由来已久的认同感却令她没有回嘴,幸好是已经喝得半醉,脸颊上的微红没有暴露。

“别说你了,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他真像饿了,牙齿碰着勺底的声音有些刺耳,“姓关的说你很急,我们当时只想到第一层,现在我能确定,你到底在急什么了。”

空咽下食物,目光在左右两尊烤全女身上游移。

“迪希娅是个浪货,瞧她那模样,准是稀里糊涂叫人割了脑袋,须弥的社会风气蛮荒一点能理解,蒙德呢?西风教堂的大修女也随便杀的?琴和丽莎都要写家书回去,好歹在形式上不算先斩后奏,规矩立在这里了。罗莎莉亚的宰杀谁批准的?只能是琴,她一定在书信里交代了很多事,她的责任心和使命感比你强。”

“呜…我知道自己没有她骚,关探花说得也不假,这场比赛不单纯,我希望将女子生而为肉的概念推向大众,找你帮忙是我的错,让你太辛苦了。还让那些短命的骚货烦到你了,宝贝…你抱抱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可现在你的璃月要输了。”

空说得很轻松,甚至还吃了口饭,对座的凝光则是心虚地移开目光。

铁勺刮盘的声音格外刺耳,肉的厚重掩盖在浓郁的咖喱之下,玫红色的丝袜隔着老远也很醒目,檀木的香气和玉器的光泽都显得单薄。

“你也慢了,你第一次慢了,从来都是你先打出一个概念,亮出什么新鲜,然后大家跟在你后面死命追,你先前的自负让你慢了,你以为璃月的女肉无论是烹制手法,肉畜品质还是食用传统全都快人一步,可这一次她们都很快,就单单我所了解过的,蒙德贵族,须弥教令院,至冬…她们都有深厚的女畜历史,你引以为傲的…女子生而为肉的概念,千百年前就在她们心底扎根了,如今她们有备而来,并且占得先机,蒙德人包揽了一半的赛程,所以你急了,你将自己从小培养的四位贴身秘书放出去宰了,那时候北斗还没回来,夜兰是暗部没有名望,甘雨要留着监视我,你手边没人只能选下下签。”

“嗯~~别说这些了好不好,你让我有点扫兴了…”

“放权对你而言是不可接受的事,尤其是…整件事还是由你挑头,所以你急,你一定要将女肉这个市场刻上璃月的章,你要厨师制定规范化的菜谱,宰杀大量的女畜作为试错成本,甚至熬了那锅汤,能将一切感觉异化为快感的汤,从厨师到肉畜,你全都要掌控,很符合你商人的身份,若不是先前太自信,自信到比赛到大宴只安排了一周的时间不到,这些工作本可以慢慢来,谁也不会发觉,看着别家借着你造的势头起飞,风头一下子盖过了,你倒成了追赶的那一方,难得难得,一个人躲在花钿舫最下面,是怕上街遇到的都是外国人,还有媚外的璃月商人,三十几年的基业被自己一朝玩没,谁的心肝不会颤?毕竟是拿人命做的生意,玩得起,不代表输得起。”

凝光的气息明显粗重了些,她抬起手护住自己起伏波动的胸口,本来一副懒散醉态的美艳贵妇变得有些慌忙,从她回避的眼神来看,没开口说话就很优雅了。

空不在乎,他吃的盆干碗净,饱得犯困,油腻的盘子勺子就放在桌上。

良久,天权大人似乎是认命了,她苍白无力地发出一句反问。

“你…你为什么不夸夸我…我又…我又不差!”

“哈哈哈…我也想啊…”他双手向后一撑,仰头愧叹,神色竟有些颓唐,“夜兰死的时候,我好像顿悟了,开窍了,你想不到我刚才经历了什么。”

空摘下塞在酒壶口的荔枝,自顾自剥起果子。

“门板仙人说得没错,我是异乡人,我不属于提瓦特,我不入因果,不进轮回,本就是奈何桥下一只鬼,就算我不来,就算我从来不存在…你,你们,也会成为肉畜。”

他手笨,没能将果蒂连根拔起,只得咬牙硬抠。

“又不是为我才办的比赛,换个谁来,都不用谁来!女子生而为肉,对啊…本来就是这样,又不是因为我是厨师,她们才愿意做肉,被杀头吃肉是刻在骨子里的追求。”

撕掉荔枝的外皮之后,果肉上竟还有一层白膜。

“白费,我也是闲的,呵…岩王爷都琢磨不透的事情,瞎操个什么心。”

小手一抖,包裹着白膜的荔枝滚到桌上,弹起又落,看起来就不好吃。

他目光涣散,嘴角带着笑,话说完,饭吃饱,先前答应凝光的事情也已履行,清清爽爽,他没有义务继续待在这。

“决赛,我要斩龙妃杀仙兽,大宴…交给香菱或刻晴,她俩是选手,我是帮厨。”

“你还说自己是帮厨,说自己不重要…你知道,你完成的事情有多吓人吗?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有多吓人吗?”

凝光转过身,睥睨众生的冷艳容颜显露疲相,她低眉顺目,态度恭谦,一脸虚心求教的样子,那是凝光的本色,是她不知藏了多少年的柔软。

她摘下金色的指甲套,捏起荔枝,不曾沾染阳春水的纤葱玉指一丝丝地剥下白膜,娇生惯养的肌肤竟和果肉一样吹弹可破,而更为惊人的是,她竟用这千金的玉手端起了桌上的餐盘,盘边还留着空吃剩的米粒和酱汁,可她丝毫不顾这些油腻。

空沉默着,那不可一世的璃月女帝,集美貌,权势和财富于一身的天权女尊,此时却像个做错事的娇妻一般,她也许从未想过,剥个荔枝,收个盘子,竟成为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何等无助,何等屈辱,何等乖巧顺服。

凝光低着头,眼底噙着泪,抬手扯掉腰间的束带,一身华服喧然落地,冰清玉净的美艳肉体一丝不挂,她侧身躺下,盘绕着烛龙纹身的肥臀长腿横着摆过来,两片肥美圆润的臀肉好似肉夹馍一样明晃晃的摆在面前,臀沟蜜缝的中间隐隐露出酱色的肉馅,晶莹剔透的肥油和肉汁顺着大腿缝隙四处横流,紧张的热气带着慌忙的汗香,这是无数男人梦想中的梦想,他只是冷眼在看,心中了无波澜。

伴随着凝光的献身,角落里传来第二个脚步声,甘雨从文宝阁背后走来,她脸色平静,脚步稳重,手里端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檀木盒。

盒子的封口贴着凝光的名字,她那颗琥珀色的神之眼也早就挂在锁头了。

“妾...只剩这身皮肉,愿博您一乐...”

——————未完待续

骨哨 2023.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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