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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华彩,6

[db:作者] 2025-08-10 18:14 5hhhhh 7460 ℃

10.5 两生花 La Double Vie De Fleur

红蝶

“知道吗?”红蝶原以为自己的话会惊到菲儿的,想不到这女孩听完之后只是长长吐了口气,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反而自顾自地开口,“那天我第一次看到那条美人鱼的时候,我感觉很奇怪,仿佛在照镜子一样。”

她说着,轻轻打了个哆嗦,“那一刹那,我就想,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可是过的日子却差得那么大,我是城堡里的小公主,娇生惯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却是阴沟里的美人鱼,连站起来走一步路做一次爱都是奢望。然后,我从茗茗姐嘴里知道这些事情是姐夫做的,那以后,我就想,应该把我拥有的还给她,或者至少,我不配拥有这么多。这样,或许能让姐夫身上的罪孽少一点,我想,茗茗姐也是……我当然知道你杀过人,你砍下茗茗姐的头的时候,我看到她……”

“菲儿,别说了!”红蝶觉得菲儿的话像是钢针,一针针地刺在她的耳朵里也刺进她的心头,所以她终于尖叫出声,把菲儿的话打断了。

与此同时,她似乎听见远处冰冰和小北的琴声滞涩了一下,便再继续。

“小蝶,那天你打那个电话,是想让我杀了他?”杨梦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清清冷冷的。

“我觉得至少你应该有这个机会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虽然我觉得你不会成功。”红蝶苦笑,“不过我想不到孙莉会替她挡枪,更想不到这会引得秦灵儿那个女人出手。”

“你认得她?”杨梦菡的嗓音高了一点。

“嗯,或许你不知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红蝶苦笑,“她的妈妈叫做秦湘,当年是我妈妈的好姐妹,我外公的干女儿。如果没有我爸爸,或许她们两个会在一起。那样就没这么多冤孽事情——虽然我那个名字叫做李龙,外号叫做恶龙的外公也是个魔鬼。可是何其不幸,我爸爸闯进了她们的生活,一下子打动了她们两个的心,只不过,秦湘那女人一心想让我爸给外公效力,甚至做着和妈妈二女共事一夫,娥皇女英 的梦,可妈妈却觉得爸爸是个坦荡,正直的人,觉得在他手里可能把老一辈的那些脏东西都改掉,所以,她为了他,做了希腊神话里美狄亚 做过的事情,甚至比美狄亚做得更过分。而这件事情,把秦湘彻底伤了。于是,赤狐和青柳,这两个从前的好姐妹就此决裂,势同水火,最后妈妈亲手给了她的好姐妹致命的一枪,看着她落到江里去被水卷走。这让我妈妈很伤心,但更让她伤心的是她发现这个位子原本就是个大染缸,爸爸坐上去之后,很多事情也开始身不由己,毕竟想彻底改变那些既有的东西太难了。所以,那条旧的恶龙死掉,新的孽龙就在这个位子上一点点孵化出来。爸爸总是对妈妈说,他自己没办法干净了,但是拼了他这一辈子,哪怕只能改变三成,但是,等妈妈给他生了儿子,到那一辈就能变过来六成或者七成,这样,到他们的孙子那一辈,或许就可以,但是不能是女儿,因为女孩子家应该干干净净的,否则就会变得像是秦湘那样……妈妈听着他说,只是笑,不说话……然后妈妈的肚子大了,医生说是男孩子,爸爸很开心,就这样,盼着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但是他们忘了那条叫做‘青柳’的九头毒蛇,他们以为她死了,可是她只是一直藏在阴影里看着她们,然后花了很大很大的代价,不惜把自己变成一个人人可以上的婊子然后再变成穿刺杆上的肉,才终于请了一只蜘蛛来……”

红蝶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一眼身边怔怔的杨梦菡,又看看长张大了嘴的菲儿,才继续:“没错,蜘蛛是很难请的,而那只叫做马龙骑的蜘蛛也真厉害,竟然能近得了我妈妈的身——梦菡你知道吗,我妈妈不是一般人,她是赤狐,也是另外一只蜘蛛的徒弟,虽然她已经已经是个怀胎八个多月的孕妇,但是也……不过,孕妇毕竟是孕妇,而且,妈妈也为了保护爸爸,虽然用毒针要了她的命,却最终中了她致命的一枪,那颗子弹嵌在心脏旁边一点点的位置……”她说着,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红蝴蝶,“取不出来了,她自己知道,所以她求爸爸再给她最后一次,后庭……怀孕之后,他们每次都走后庭的……爸爸答应了,可是当他射出来时,才发现妈妈的肚子上已经多了一横一竖两道巨大的刀伤……十字切,妈妈自己切的,和茗茗一样,只不过她肚子里是有孩子的……可是,梦菡你知道吗,当妈妈亲手割断了脐带把这个孩子递给爸爸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他妈的根本不是个男孩子……”

四周静下来,红蝶开始笑,然后是啜泣。

好半晌,这个娃娃脸女孩子终于狠狠吸了吸鼻子,说下去,“杨梦菡,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的名字的来历吧,聂鑫,三刀,一横一竖,再最后一刀介错……我生下来的那天,妈妈就死了……而她的好姐妹秦湘,从那个时候起就在澳门的赌船上被各种人轮着肏了十六年,然后才最终在她女儿亲眼目睹之下被穿上烤架烤熟了变成客人们手里的一碗碗蛇肉羹……梦菡你知道吗,你走之后,秦湘的女儿,我的姐姐秦灵儿也来杀过我爸爸,但是我拼了自己的命挡了她两次,因为我觉得,秦湘的后人是没资格来杀我爸爸的。而且,这一切都是我不好,如果妈妈不是怀了我,她就不会死,或者,如果我真的是个男孩子,妈妈死的也不会这么没价值。知道吗,妈妈如果不死,我爸爸也不会有这样的心魔,不会去找和妈妈长得一样的女人……而那样的话,陈晓静,那条小美人鱼,也不会遇到他……如果没有那一次,他也不会只有见到女人死才能硬……都是我不好,杨梦菡,都是我不好……我……在妈妈肚子里就应该用脐带勒死我自己的……”

说到这里,红蝶再忍不住,把腿埋在双腿中间,开始放声哭泣。

周围很静,琴声不知停了多久,只有这个女孩子的哭声在泳池边回荡。

“梦菡……你,不恨我吗?”好半晌,她重新抬起头,眼里满是泪,却模模糊糊地看到杨梦菡清丽而棱角分明的脸——这个女人手很瘦,很白,指尖夹了支有着黄色水松纸过滤嘴的万宝路。

她把烟从杨梦菡手里接过来,颤巍巍地衔在嘴里。她有点担心自己的手抖得打不着打火机,但杨梦菡却帮她把烟点燃了。这个披肩发女人冷着脸,用另一只手轻轻拂过红蝶柔亮的头发,明澈的眼睛望着她,淡淡地摇头,“小蝶,没用了……大家都死了,我恨是恨过,恨的也不是你。你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们都知道。”她合上火机,手指不由自主地轻轻触碰红蝶小巧的下巴。红蝶随着抬头,感觉那几根纤长而有些冰冷的手指便沿着光洁的脖颈下滑,到白腻的胸口,到左胸那只绚烂的血蝴蝶,指尖在那个可怕的旧伤口上触碰,“那个晚上,我太莽撞或者说我太害怕,你是无辜的,那一刀……其实你该恨我才对。”

“冰冰,小北……你们的琴停好久了,该到楼台会了。”红蝶不着边际地沙哑着喊了一句,深深吸了口烟,眼神迷蒙地望着杨梦菡和旁边瞠目结舌的菲儿,好半晌,直到钢琴和小提琴重新开始依恋而幽怨的往复,才把烟吐出来,把声音放得很低,低到那两个合奏的女孩子听不见,“其实我宁愿那时就死了,那时我替他挡了这一刀,如果死掉了,就和哪吒一样,还了父精母血,从此再无瓜葛……可惜我没死,但是我也知道了我该做什么,这成了我的梦,而你就是我梦里的那个人……梦菡,你知道吗我这几年找你找得好苦,找不到你,却找到很多关于蜘蛛,关于爸爸妈妈还有秦湘过往的事情……我真的不想知道这些……梦菡,还好,老天可怜我,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我自己不是没试过,我甚至故意惹了很大的祸,希望让能让人把我像一只畜生一样宰掉,但是都不行……而且,死了好多人,我身边死了好多人……梦菡,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好吗?我求你了。”

“傻瓜,这事情和你……为什么……”杨梦菡的眉毛蹙起来。

“报应,”红蝶停止了那种梦呓般的哀求,咬了咬下唇,声音一下子变得很冷,“凡是杀女人取乐的男人都该死。我看不惯他的做法,但他是我爸爸,他的存在对很多人都很重要,我不能对他如何。只有这样,让他知道,看着自己女儿这样死掉,他心里会怎么样,会不会还硬起来。”

“可是,小蝶,值得吗?为了姐夫……他……你……”菲儿怔怔地开口,眼光湿润。

“无所谓,我其实已经死了,”红蝶淡然苦笑,“从那个圣诞节,梦菡那一刀刺进去,那个叫聂鑫的女孩就已经死了。后来,所谓的红蝶,不过是个孤苦无依的幽魂罢了。自私点说,早一天消散,我就少一天痛苦。”她说着,抬起手臂。

那条手臂粉妆玉琢,有如雪藕。她咬着牙,把火热的烟头摁上去,皱着眉用手指撮动,直到听见那烟头嗤地熄灭,才把烟灰吹飞,看着那朵精巧的粉色花朵在手臂绽放。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唉……”杨梦菡一下子把红蝶温软的身体揽到怀里,苦笑,“真见鬼,我这双手,怎么杀的尽是些自己不想杀的人。”

“我想我肯定不是你的第一个,如果可以,给我讲讲那些人的故事,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红蝶苦笑了声,把头往杨梦菡的胸口贴了贴。

“你知道的,我是蜘蛛,我的No.100是在德国完成的,那是……”

音乐忽然沉寂,片刻,司徒冰冰的小提琴蓦地奏响一个悲怆而激动的华彩长音,声如裂帛,撕心裂肺……

Jason

看着这段录像,Jason觉得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如果不是自己那天心血来潮在逛街时买了张彩票,他就不会得到那笔外快背着老婆买得起那辆Street750,如果不是买了这台哈雷,他就不会去那个酒吧High,如果不是去High,他就不会灌醉那个同样喜欢摩托车的叫做Lisa的女孩子,如果Lisa没被灌醉,可能她就不会在后来被人捡尸丢了处女再割腕自杀了,如果他不是从报纸上看到了Lisa的讣告和那间酒吧出事的消息,他就不会跑回到这间酒吧来探头探脑,如果他不是回到这间酒吧,也就不会见到这个奇奇怪怪的女孩子,也就更不会和她一起回到她那间满是镜子的玻璃房子,也不会发现这女孩和他一样会画画也喜欢画冰图,也就更不会看到这盘奇怪的录像带。

而且他也从来没想过这个奇怪的女孩子会在看录像时主动帮他脱下裤子打手枪。

电视屏幕里是一间满是阳光的,有着黑色的大理石和白色陶瓷墙砖的浴室和那个巨大的白色三角浴缸,浴缸里的女孩子有着淡古铜色皮肤,一丝不挂,显得健康而充满活力。她的双腿放肆地搭在缸边,手里是一根男根形状的按摩棒,紫色,硕大,扭动着,在纤手的掌控下放肆的进进出出,拉扯出一道道晶亮的液线。毛发稍稍有些浓重,不长,黑色,微微有些发卷,在耻丘上生机勃勃地分布。

女孩把头尽力地抬起来——男孩似的短发,很干练很俏皮很活泼很清秀,脸颊晕红,眼睛微微闭着,鼻翼剧烈地舒张——那台固定位置的摄像机选取了绝佳的视角,整个躯体优美地展现。

她试图把那个硕大的假阳具吸到墙面上或者浴缸边,希望自己能用后入或者骑乘的姿势来自娱自乐,从而解放出自己的双手来。但是可能是那些地方都太湿了,所以她尝试了很久失败了。这让她显得很烦躁,鼓起嘴巴吹了口气,把自己的刘海吹飞起来,然后重重地拍了一下浴缸的水面,激起一朵硕大的水花。

这似乎让这个女孩子的心情好了些,她换了个姿势,用背靠住三角浴缸的那个直角部分,然后分开腿把那个硕大的假阳具插进去,打开了震动开关,再蜷起一条腿用脚后跟顶住那个大东西的尾部让它不会从身体里滑脱出来。然后,她似乎有些尴尬地对着镜头笑了笑,用一只手按住了自己高挺的胸,把另一只手按在了阴蒂上。

“星儿,我差点又搞砸了,哈哈……不过,很舒服,起码现在有点像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了。”

这是Jason第一次听到画面里的女孩说话,声线稍微有点低,很有磁性也很好听。

“星儿,我希望你都能看到。”她又说,把另外一条腿重新放肆地搭在了浴缸边。镜头里,她脚踝上的那一圈梵文刺青仿佛一个墨蓝色的脚镯。

那只脚的脚面紧紧绷着,五个脚趾时而弯曲,时而舒张,胯下的手在舞蹈,高挺的奶子在抓揉之间不停变换着形状,整个古铜色的身体在扭动,颤抖。

“星儿……星儿……嗯……星儿……”那个呻吟声越来越大,而Jason也感觉自己的小头被一团温热包住了。

Jason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对了美女,刚才在路上你和我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Jason把背向沙发靠了靠,原本被退在膝盖处的裤子滑到了脚踝上。他微微偏了偏身,这个女孩的口活很好,起码比他家里的那女人好多了。这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眼睛却还依依不舍地盯着电视里呻吟着激烈自慰的短发女孩——他把左手按在伏在他胯下的那颗不停耸动的头上,感觉头发很柔软很光洁,有淡淡的香味。而他的右手探在女孩身下,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再从乳罩里伸进去,感觉饱满的乳房在手掌间充盈,乳头硬硬地顶着掌心。

没几个男人是不喜欢奶子的,Jason是普通人,当然也不例外。

“陈星。”

这个圆脸女孩吐出了嘴里坚硬而火热的东西,随口说了一句,声音很低很淡,把头发拢到一边。她似乎借着这个机会换了口气,便再低头,重新把那条已经硬气来的东西含进去,继续吞吞吐吐的动作。

“那个……电影里的女孩似乎在叫你的名字……不过……表现力不错……”Jason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感觉女孩的嘴很柔软很冲动,身体随着颤抖,几乎有点受不了了,“真是部奇怪的片子。”他说。

“她叫冯茜,我们曾经是一对,虽然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还有,这是她从前寄给我的。”叫做陈星的女孩子抬起头,眼睛看向屏幕,淡淡地说着。她就那么跪伏在他脚下,把屁股翘起来,一只手从身下探过去,在充血直立的小豆豆上揉搓,另一只手握着男人那东西的根部,上上下下地套动,仿佛在玩什么玩具。

“哦,你们是百合啊,嗯,百合好,百合真好……”他说,脑子里开始脑补这两个女孩子做爱的样子。他想他回家后或许应该找个安静没人打扰的时候脑补着这个场面冲个几发过过瘾。

——现在的女孩们,真是……

他在心里说,按着女孩后脑的那只手顺着她的背滑过去,然后摸到那翘起来的臀峰——很滑,很弹,手感很好,却似乎有道疤。

他忽然心疼了这个女孩一秒钟。

“怎么弄的?划破了?自己要小心点儿。”他叮嘱,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真心的。

“嗯,其实和你没啥关系,或者,这就是你说的保护我,谢谢。”她吐出了嘴里的东西,手却没有停,上下撸动着,“不过不用,咱们没什么关系。今天是碰巧遇到了,而且,她从前就是骑哈雷的,所以我虽然对于这些机器很讨厌但是也知道那个street500,虽然和你骑的不一样但是差不多。而且,她喜欢喷范思哲蓝色牛仔,和你的香水味道差不多,虽然你的香水是劣质的没牌子的,但是起码有点像,所以我才让你回家陪我看电影。不过你放心,我会和你做的。”

“那个……嗨……美女你的鼻子很灵……我那个香水好像也叫做什么牛仔的……商场里买衣服送的……”女孩的话让Jason觉得有点尴尬,他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他觉得胯下女孩的那只手的动作有点快,让他有点受不了,于是把那支摸着女孩屁股的手移开,把她的手腕按住了,“而且这电影不吓人啊,我看过的很多片子比这个吓人多了或者刺激多了,体验感很好,回来你给我邮箱我发给你。”

“不用了,她给我寄过来后我一直没看过,只是觉得会很吓人,就不敢看,但是我答应过她会看的,今天你来陪我,很好,谢谢你。还是给你口交吧。”女孩说着,低头,再次想把嘴凑上去。

“等会,美女你太厉害,我有点受不了,不想这么快出来,先用手打吧,慢点。” 他说,把握着星儿手腕的手松开了一点点。

这个时候,电视屏幕里那个叫做冯茜的女孩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甚至带了点哭腔了。

“随你,都好。”女孩子的声音依旧低低的,倦倦地把头枕在男人腿上,左手握着那根火热的东西上下搓动,屁股依旧撅着,随着胯下自己右手的进进出出轻轻摆动,嘴里低低地哼着。

Jason放松了些,随着她的动作开始哼,感觉握着他阳具的手掌很滑很温柔,比他自己的手好多了。

耳边的声音甜甜的荡人心魄——来自身边的,也来自电视里,两种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两双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看里面的那个短发女孩在浴缸中激烈而放纵地自慰——脚后跟死死地把那个不停嗡动的按摩器顶向身体的最深处,腰肢仿佛上了马达一般肆意地扭动,手发疯似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呻吟声恍如悲叫——女孩的手指也随着冯茜的动作,一下子用两个手指深入,扭着腰呻吟,对男人的刺激忽然加快。

那一瞬间,Jason觉得他似乎是在同时和两个女人做,他开始意淫那根插在电视里那个古铜色皮肤的,叫做冯茜的女孩的阴道里的是他自己的东西。

虽然他知道实际上那东西比他的大也比他的硬,但是这不妨碍他脑补,而这种脑补终于让他没法再坚持了。

“慢一点,不行了,慢……啊……出来了,美女,用嘴……嘴……”男人的呻吟有些绝望,忽然把女孩的头按下去了。

陈星

陈星没有犹豫,更没有抗拒,顺势把头低下去,张开嘴把那个龟头含住了,用舌头轻舐,仿佛在舔冰淇淋。

几乎就在她的舌头触到龟头尖端的那个小孔时,男人随着喷射,炽热,浓烈而腥臭,和大多数男人的精液一样。陈星不喜欢让这些东西长期留在嘴里,随即就把它们吞咽下去,感觉喉咙里粘粘的。

她抬起眼,看屏幕里的冯茜。她似乎没办法再保持那个用脚后跟顶着假阳具的奇怪姿势,伸开腿任那个东西滑落进水里去,手指在股间近乎疯狂地揉搓,腿抽筋似地绷直,然后悲鸣,溅出的液体晶晶亮亮。

陈星忽然开始颤抖,她那只始终没有停止手淫的手几乎和屏幕里冯茜的手保持着同样的动作幅度。

——茜,用力给我,就像我现在给你的。

她想着,感觉春水一下子决堤,宣泄的时候,身体仿佛散了架,软软地伏下去。

太阳很高,透过玻璃屋顶射下来。电视里电视外,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呻吟和喘息交织。

“要抱一下下吗?”她听见那个男人问。于是她抬起头,第一次看了男人的那张脸和他的发际线,才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喊他叔叔。

——不过无所谓,蛮好的。

“想抱的话,那就抱抱我吧。”

陈星说着,随即把她汗水淋漓的身体懒懒地靠在男人怀里。男人伸手拢住,语气有些懊丧,“美女你刚才出了好多水……想不到你的手也这么厉害,这么快就……”

“比你快的也有。”她没让这男人把话说完,就用嘴唇把他的嘴唇堵住了。

礼节性的做爱里,原本不该接吻的。但是今天的做爱是她需要,所以不能算是礼节性的。

——能吻个男人,也蛮好,或许以后不会再有了。

——这个男人的嘴唇有点厚,有点硬也有点笨拙,他大概很久没有吻过他老婆了。

陈星吻得很用力,虽然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嘴里的味道,但是比起来,她更不喜欢听他叨叨。她很希望他能快点恢复,理论上来说,第二次坚持的时间会长些。

所以她捉住了那个男人的手,塞到了自己的双腿中间,放到那片湿淋淋的草丛里。

他的手本能地开始抚摸,而他也松开了抱着她的手,开始揉她的奶子。

——这也好,起码他喜欢我的奶子,这样有助于他恢复体力,我还需要。

陈星想,她的身体已经随着他的挑逗开始战栗,她的喉咙里开始低低地哼,她把他那条没完全软下去就开始重新变硬的海绵体握住了。

“星儿,好想你,刚才很舒服,你看的时候也会很舒服,咱们都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但是,始终没有在一起时的好,可惜,不会再有那段好日子了,真的很怀念。你现在还是在那栋玻璃房子里吧。”

电视里,冯茜的声音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也许是高潮的原因,那声音显得有些疲惫。

陈星从前总是觉得冯茜的声音和孙莉的声音很像,所以她在和孙莉做的时候总是会闭上眼睛听,可是今天她忽然知道她们的声音其实很不一样。

——但是,知道的时候,就晚了。

“星儿,我好想回来找你,可是我不能,回来就只有害了你。知道吗,到现在我有点明白你吃了安眠药躺在我怀里的感觉了。或许,咱们俩的生命是个古怪的轮回,而这次轮到我。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星儿。我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忘了我,好不好……”

——不好!

陈星听着,在心里喊了一声。她感觉男人试图把舌头抽出来,她猜这个男人是要问她什么东西,或者想办法安慰点她什么,但是她不想听,所以她开始发疯了一样地吻他,同时把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让整个身体赤裸着贴过来,仿佛章鱼。

“星儿,我和律师签了文件,大部分的钱都捐了给慈善基金会,这边的和国内的,只留了一张支票给自己,有用……除了你家旁边我那幢小楼给你做纪念外,别的没给你,一是你不缺钱,二是钱和男人一样,根本就不是好东西……一会儿,会有场不错的演出,我等的人应该快来了,不和你说了,我要抓紧时间洗个泡泡浴。就这样吧,我爱你。”

荧屏上,浴缸里的短发女孩说着,开始有些呜咽,含着泪,苦笑着看着屏幕,仿佛在看外面男女放纵调情的缠绵,然后轻轻抛了个飞吻。

陈星一下子松开了嘴,转过去,张开口,对着空气吻了一下。

——冯茜,我接住了。

她想着,忽然坐倒下去,任由大颗大颗的泪滴下来,滴在胸口上,打得胸口的皮肤有点疼。

“诶美女你哭了?”男人尝到咸咸的泪,松口,看她红红的眼圈。

“没事……抱着我,你不是说要抱我吗?”陈星的身体有些颤抖,感觉男人又一次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然后把手盖在她的奶子上。手依旧握着男人的半软不硬包皮过长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感觉它一点点又大起来。

电视里,冯茜泡在浴缸里,大团大团雪白的泡沫把身体包围,闭着眼睛,仿佛享受,然后是一个身影闪过,瘦削而优美,黑色胸围,低腰裤,从镜头前闪过的一刹那,肚脐下方,有血色的玫瑰文身。

“果然……”陈星低低地自语,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男人和那根被她握在手里的东西

那男人大概没听见,或许他正也迷醉于那朵绽开在雪白肌肤上的玫瑰之中。陈星手里那根小弟弟硬起来了,包皮已经被她推下去,龟头紫红,尖端正吐出一颗露珠。

红蝶

“这个女人就是你的第100个?”红蝶皱了皱眉毛,“这不像是蜘蛛的作风,如果是,他们对你也太好了……不对,等等,你说她姓冯?在德国?”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是清楚的。去美国调查的这段时间,这也是一件她本来没兴趣却还是知道了的事情。

关于那两股大势力,分别被称作龙和蛇。

从前的龙姓李,后来的龙姓聂,但蛇却一直姓冯。

龙的巢在国内,而蛇的根在海外,一个和这个“姓”有关系的国家。有人说这个冯家的血脉里是有那个国家的贵族血统的,但是没人真正知道。

神龙见首不见尾,甚至在她爸爸上位之后,已经几乎没有人知道‘龙’的名字。

但是蛇却远比龙更神秘,伏延千里,潜在九泉之下不露形藏,却推动了许多惊天动地的事。或许偶尔有一个蛇头露出来,甚至被人费尽千辛万苦砍掉。但实际上,砍掉一个,却不知还有多少个。

有时候,蛇的某一个发育不良的头也许会被它的其他头吞掉,比如一段时间之前,北方一个存在了很久的叫做“腾蛇”的帮派在大姐头因为一些原因死掉之后就一下子从上到下彻底消失掉,当然与此同时于其缠斗了几十年的另一个帮派也消失了,甚至连那个帮派的帮主,那个被人称作“小龙女”的女人也在不久之后的一个夜里被人打成了筛子,连她的黑乳罩都被打飞了。

红蝶能查到这些是因为秦湘,那个她妈妈曾经的好姐妹后来的催命鬼,被人叫做青柳的女人。青柳的柳不是柳树的柳,而是相柳 的柳,神话里的那条九头蛇。

秦湘这个女人其实很有野心的,很想在未来用自己的身体把龙与蛇两股势力连起来,交给她的心上人。

很可惜,她死了。

也很可悲,因为她这个自视甚高的姓秦的女人,在那个蛇的阵营里,在冯家人眼里,其实什么都不是。

所以,当她真的去祈求冯家帮忙的时候,她只能付出那种可怕的代价,被扔在赌船上,让人肏上十六年,在彻底被榨干之后在穿到穿刺杆上变成蛇肉羹。

而她的女儿,在冯家的安排下变成了蜘蛛,就是那只可以用蛇当仆人也能把鸟儿当朋友的捕鸟蛛。

这可能是冯家的一个玩笑,传说里,这个孤悬海外的家族掌握的蜘蛛的最终秘密,也有人说,有时,冯家也会让自己家里的女孩子做蜘蛛。

“这个冯茜是冯家的女儿?是吗?”红蝶又问了一句。

杨梦菡点了点头,好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是在她死之后才知道的,如果当时就知道,我可能会不敢动手。”

杨梦菡

杨梦菡其实始终没有忘记那次的事情,而且,那个女人是她所有猎物里最平静的。

而且,那女人到死都没有提到过半点关于所谓冯家或者所谓蜘蛛的事情。而她自己却还是那只傻傻的不要命的红玫瑰,不管发任务的是谁,都好。

只是完成任务,或者死在任务里,如此而已。

她还记得冯茜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而且,用的是中文,不是英语更不是德语。

“Hi,来了?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美女,真好。”那个时候,这个浴缸里的短头发女人笑得很开心,显得痞里痞气的,甚至连眼睛都眯起来了。

但她的声音其实很平静,甚至可以说,带了几分期待。

实话实说,这个古铜色皮肤的女孩子虽然身材很好,但是长得不算很漂亮,眼睛不大,表情像个假小子,或者说,像个有点浮夸的浪荡子。

“我叫冯茜,证件在外面,你可以核对。”她说。

“想不到我这一单的委托人竟然是猎物本身。”杨梦菡在当时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说‘这一单’的时候声音用了重音,看来这一单对你似乎不大一样,我美丽的杀手小姐。”说这句话时,浴缸里的女人眯了眯眼睛,语气仿佛一个专业的侦探。

“你不需要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她的声音冷冰冰的,“你下单时伪装得很好,我一直以为委托人是一对要杀了女朋友拿下遗产和保险金的狗男女,或者说,是个渣男加上一个傻女人。”

“事实上你说的都没错,只是我碰巧猜到了而已。”她说,在空气里挥了挥手,仿佛要甩走什么讨厌的东西,“所以,我选择留在这里欢迎你。”

“你很迷人,也很勇敢,”杨梦菡的声音冷冰冰的,“他们要你的遗产,也要你的保险金,我的组织收了他的钱,派我来。我知道你不该死,也不想杀你,但是没办法,我还有我牵挂的人。”说着,喀喳一声拉开保险。

“我知道,其实我也不想,但是已经这个样子,总还是要用积极的眼光看事情,不是吗?”她微笑,眼睛却显得微微有点潮,捧了捧泡沫在手里,一口气吹出去。

洁白的泡沫飞起来,飘啊飘的仿佛云彩。

“放心,我出现在这里只是想看看我的摆渡人是谁,我不会妨碍你的任务的,毕竟这一单对你很重要,虽然其实我很舍不得死,也有人会为了我的死而担伤心的。”她说,眼睛若有若无地朝远处望了望,“红玫瑰,告诉你一句话,千万不要被情人节时的几朵郁金香就冲昏了头,男人往往是又蠢又坏的。当然,我也是——随便爱上一个人很危险,会有报应,重来一次的话,我宁愿抱着她在怀里,让她安安静静地死在我怀里,然后再和她一起睡下去,也比现在开心。”说着,她按了按手里的遥控器,“对了,怕她哭,所以今天我不想再听那首德语歌了。”

杨梦菡原本已经忘了那是一首什么曲子,可是今天,看着面前的红蝶和那个酷似陈晓静的菲儿,她忽然想起来,那是一首中文歌,名字叫做《两生花》,甚至,她连歌词都想起来了一点点。

“两种人生,

像一朵花开过之后。

回想当初绽放过的温柔,

已过去好久……”

那歌声在杨梦菡的脑子里渐渐地清晰起来,随之清晰的冯茜眯起来的笑眼和她说的那句话:“喂,红玫瑰,你听过两生花的故事吗?一株二艳,并蒂双花。同时开放,一朵必须不断吸取另一朵的精魂,否则两朵都会败落。因此,其中一朵必须湮灭,才能换取另一朵的生存。很可惜,它们相爱了,所以它们用最深刻的伤害来表达最深刻的爱,直至死亡。最后,一朵花谢了,然后……所以,我给自己选了这首歌,可你看多巧啊,来送我走的又是朵红玫瑰,我很开心,我觉得今天我想要做的事情都能做到,这是目前能以后的最好结局了,我不会再有什么遗憾……对了美女,能知道你的名字吗?古龙说过,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有你在,我相信我今天肯定会死掉的,所以你可以放心。”

陈星

“老公……”陈星脱口喊出来,听到冯茜讲那些话的时候,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诶美女你叫我?”身后面,那个她不知道名字的男人的声音诧异而且自作多情。

——好在,他的鸡巴已经够硬了所以可以插了。

陈星懒得说话,只是爬下沙发来,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俯下身,把屁股翘起来,腿向两边分开,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干我吧,快点,现在就干我……”

她的声音有些颤,眼泪让她有点看不清屏幕,所以她松开了那只托着奶子的手,用手背抹了一把脸,再把手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开始用力地揉。

“嗯,好,美女,你提醒我了,正好我也想要你了。”陈星听见那男人边说边走到他身后,然后他似乎跪下了。于是她又把屁股向后挺了挺,感觉男人的手掰开了她的臀瓣,然后那根已经热起来的硬东西就插进她阴道里了。

背入很好,两个人的脸朝同一方向,方便一起看电视。从前,也是在这间玻璃房子里,她和冯茜一起看恐怖片时,冯茜也总是这样从背后干她的。

“我是‘蜘蛛’里的捕鸟蛛,不过一般我都叫自己红玫瑰,我的中文名字是杨梦菡。冯茜小姐,你让我很有感觉,不过按照委托,我的男性雇主和那个女人十五分钟之后会来确认你的尸体,然后做为第一发现人报案,所以属于咱们的时间不多。”

电视里,高个子女郎走过来,伏下身,甩了甩她的黑色披肩发,忽然吻上去。冯茜只是略略挣扎,然后便放弃,手勾住了她修长挺拔的脖子。

“茜……”陈星低叫,把十根手指狠狠地抓紧自己的乳肉里面。

身后,男人一下一下地撞击,那种胀满和摩擦带来的本能快感仿佛是麻药,让她对心痛麻痹。男人的腹肌和女人的臀部相碰,啪啪啪的声音很有节奏。

与此同时,林韦君的歌声,清澈,带着一丝伤感,但是比起柳婷婷的歌声,显得有点单薄:

“你的双手,

曾经就在我的身后。

无声无息拥抱我的时候,

从没想过有没有尽头……”

更多的眼泪涌出来,多到陈星已经来不及擦,只能依稀看着电视里两个人,看着杨梦菡褪了衣服跳进浴缸去,看见两个人热吻交缠,看着她们的脸开始染上红晕,看着她们在亲吻的间隙里切切耳语,看着冯茜脸上那种有点痞痞的熟悉笑容,看杨梦菡轻轻点头。

她看见杨梦菡那只没在浴缸里的手的动作开始加快,然后她看见那钟熟悉地高潮表情爬上冯茜的脸,看到她的眉毛皱起来,看见她的鼻翼开始扩张,看见她开始张开嘴呻吟。

看着杨梦菡从浴缸里起身的时候,陈星看见了冯茜眼角里那些晶亮亮的东西。

杨梦菡似乎从浴室旁边的小柜里拿出个信封,打开,看了里面的信。然后她点头,朝镜头的方向看了一眼,把信装回去,连同里面的其它东西一同撕掉,信手扬起,一地的落英缤纷。

“组织那边我管不了,我这里,这项委托,还有我在你的录像里出镜的事情,都免费。”这个披肩发女人的声音依然清冷,“咱们该开始了,一会我会把地上的这些东西处理好,放心。”

“好,红玫瑰,你是专业的。”冯茜苦笑,双手撑着浴缸边,把上身探出来,打开花洒,略略冲了冲前胸的泡沫,“给我支烟。”

那只纤细的手把烟递过来,然后给这个依然被泡沫包裹身体的女孩子点上。冯茜皱起眉毛,用力吸了一口。

陈星忽然很想抽烟,但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于是只能发出一种呼呼呵呵的无助悲鸣。

在她的这种悲鸣里,电视里的两个女人都静下来,只有那飘飘的,有些虚弱的歌声继续:

“如果会有两种不同人生,

我会选择站在你的目光中。

在那些纷扰的流言之中,

我只看见两个人的天空……”

歌声里,陈星听见了杨梦菡拉动手枪的声音,然后看见冯茜对着镜头软语温存,“星儿,我走以后别关电视,好戏在后面,就这样。Ich liebe dich。”

“不要,不要,不要啊……”陈星喘息着,泪流满面,把头伏下去,让一边脸颊死死贴在地上。

Jason

Jason被这个画面诧异得停了一下,然后就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杀戮会令人兴奋,杀女人会令男人更兴奋。很多时候枪就像是鸡巴,子弹就像是精液。所以包括Jason在内的不少喜欢看女人被枪杀。

Jason想象过很多,看过不少这类的文章,硬盘里也存着不少这类的片子,特别是用子弹打奶子,当然,还有打屄的。

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实的场面——他简直觉得这场面已经是真的了。

他不知道这个正被他干着的圆脸女孩是不是在哭,有没有看,总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浴缸里的短发女孩按下了电话的录音键,低低地说了几句,然后舔舔嘴唇,好像是在示意那个女杀手可以开始。

烟衔在嘴里,高挺的胸微微起伏,没闭眼,盯着黑洞洞的枪口。Jason忽然觉得这电影是真的,因为那双眼睛里分明有些无奈有些期待。

“在这里等待,

让时光回来,

眼睛沾满了尘埃。

回忆中的爱,

穿过了人海,

两个生命别再分开……”

“不要啊……”男人听见这个跪在他身前和他交合的女孩尖叫着失声痛哭,这让他觉得有点心疼,但是也莫名地兴奋,于是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在皮肉碰撞的间隙,手挥起来,开始不自主地拍打女孩丰润的臀。

“噗!”

手枪加了消音。

“啊~”浴缸里那女孩惨叫的声音低而短促。

瓷砖是洁白的,上面的血是很鲜艳的红色。短发女孩的身体抖了一下,后背紧紧贴住浴缸后面的墙壁,高挺的左胸胸口多了一个鲜艳的弹孔。

那颗子弹撕裂了乳头,有红的血和黄黄白白的东西翻出来。

她的脸红红的,睁着眼,张着嘴——烟从嘴边落下,掉到水里,嗤地熄灭,有如她的生命。

那一刹那Jason觉得自己的画其实还是蛮传神的,因为这女孩的表情和他画里那些被枪杀的女主角很像——疼痛,欣快,有些不甘也有些不可置信。她愣了片刻,手不自觉地捂上去,但是没用,鲜红而浓烈的血马上开始从指缝淌下来。

浸在浴缸里的古铜色裸体剧烈地挣扎、蹬踢,脚踢在浴缸壁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响。大团大团的白色泡沫飞起来,跌下去,附着,幻灭,浴缸里的水变得鲜红,有红色的血顺着浴缸外壁流下来。

“茜……”

Jason再次听见了身体前面的女孩的哀嚎,他觉得那女孩的阴道越来越紧,同时也看见了她屁股上的那些鲜红的掌印,“干我,干我啊,你他妈的就不会让我专心一点别去看电视,干死我……我要死……死……”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就助人为乐,干死你。

他想着,按住女孩的腰,开始近乎疯狂地进出,眼睛血红,不再看身前人,只是看着电视上女孩地挣扎——高挺的前胸剧烈地舒张,一只手捂着伤口,乳房在挤压下变形,手似乎要紧紧抓进乳房里一般,另一只手在浴缸边一下下捶下去。浴缸里的水随着她的挣扎翻动,有红色的水漾出来,腰仿佛要扭断一般,一条腿伸出来,脚面紧紧绷直,激烈地蹬踢。

“茜,我死了,我死了……”圆脸女孩的哀叫里,男人感受到她性器的挤压,于是终于呻吟着喷射。

电视里的女孩忽然抽搐,然后有“咕……”的一声从喉咙里发出来,头向旁边垂下去。

而电视前的女孩也一下子向前瘫倒,Jason的身体则软软地朝沙发上坐下去。

陈星

“那一种等待,

会让你明白,

我彷佛看见你出现在人海。

转过身流下,

想念你的泪花,

岁月中曾经有过的挣扎,

那些曾留在心中的话,

让两个生命微笑着回答……”

高潮过后,喘息里,是绝望的抽泣。

陈星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电视屏幕。浴缸里,冯茜浸在自己血里,身体被雪白的泡沫包裹,仿佛飘在云端,只斜斜地露着上半身,一条腿架在浴缸边,依旧机械地牵动,脚边有脚镯似的刺青。

歪着头,合着眼,似乎在笑又似乎有些遗憾。

那一刻,阳光透过玻璃屋顶射下来,天显得很蓝很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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