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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华彩,5

[db:作者] 2025-08-10 18:14 5hhhhh 9340 ℃

10.4 猫 Pussy

曲凡

欧式套房,敞开式的卫生间,大理石地面,落地窗下的砌台上是嵌入式的豪华浴缸,阳光满屋,浴缸里满是温热的水。

旁边的大理石台面上,是一把乌黑锃亮的手枪。手枪的旁边是一部手机,屏幕上网页的底色是清新的淡紫色,上面是十行都已经变成血红颜色的歌谣和一个由A,B,I,T,C,H六个花体字母构成的女性腰臀图案。

那个图案里,除了B和I两个字母以外,其余的也已经变成血红色,而且有血从那些已经变红的字母上淌下来,显得凄楚而诡异。

回到酒店后,曲凡其实有段时间一直在刷屏幕。刷到那个A变红的时候,她是哭了两分钟的。

当然也只有两分钟而已,后面曲凡就没再哭过。

她们答应过彼此的,如果后走的为先走的流眼泪,不能超过三分钟。

因为这是她们本来就计划好的,而且也只有真正没有遗憾之后,能够面对各自该面对的那件事的时候才会去做的事情。

所以,这是幸福,也是极乐。

“你们这群家伙,终于一个个地得偿所愿了?”曲凡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咧开嘴笑起来,解下了身上那最后一丝束缚——那条深深勒进她股沟的深紫色T裤。

……

“屁股这么大,还穿得这么省布,颠当姐,看来你这只蜘蛛的生意不好,否则你也不会跑到这里来给极乐死打工,求梦这个女富婆包养你,哈哈哈哈……”

“没办法,谁让我是只大懒猫不爱劳动也不抓老鼠,专门抓你这小白鸟吃,哈哈……来,让姐姐看看你这个蜘蛛里的小网红从前杀人赚了多少钱,能穿什么样的内裤,是不是在接触阴门的地方镶钻石的,还能满足你随时享受疼痛的变态欲望……”

“讨厌!Amy姐你要帮我……救命!”

“好啊,看我用水枪让这只猫快美!”

“嘶……Amy你个变态,你用水枪也打人家那里的?”

“你的阴蒂大,又穿了环,好瞄准,而且,我说了要用水枪打猫的,猫,就是pussy,the pussy of this pussy。”

“对,就是因为你是淫娃,所以连藏在你奶子里的那只蜘蛛也是pussy的样子,还是被人干肿的。否则,为什么Pussy就不是蛇、马或者狗的样子……唉你看那三个家伙,又都去找各自的伴了,两个有生殖器,还有一个长得就像生殖器,可惜我的鸟儿朋友就没有……诶,Amy,灵儿也想要……”

“死灵儿,你要什么……也学我……在这里穿个银环吗?……告诉你……穿了环……做爱的时候……蛮爽的……以后,你曲凡姐亲手给你也穿一个……Amy,不许停……不许听灵儿那个鬼丫头的……你要是停下来,或者……偏了……我就和你……拼命……”

“凯瑟琳,不要小看我,你知道我可以双手开枪的。”

“哎呀……哈哈……”

……

那一霎那,曲凡忽然觉得那六个字母,不管红的还是黑的,都变成了活的。于是她笑得更开心了。

——我们六个变态,六个畜生,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师父,师姐,还有你,孙峥,你们这几个死鬼知道吗?和那五个变态在一起的这几年,是我最开心的一段,虽然她们非要叫我I-cup。

——你们这群混蛋,我的奶子虽然大,但是真的没有I。

她想着,弯下腰,试试浴缸里水的温度,那对藏着蜘蛛的硕大乳房她身体的前倾自然地垂下来,那两片乳晕有些充血,乳头直直地竖起来,蹭在浴缸旁边的大理石台上。

这让她满足地呻吟了一声,扭了扭紧绷绷的腰,索性双膝跪下去,把上身的重量更多地压到那对大奶子上,让它们在挤压下变成两团丰满的肉饼。她那个丰满的臀翘起来,臀沟以上,有另一块不大的刺青,图案是一只慵懒的猫咪。

说实话,比起那只蜘蛛,她还是更喜欢这只猫,所以她让更多人的人看到过这个纹身,比如她出门时弯腰的时候。

反之,看见过那只蜘蛛的人,除了极少数,都没机会再向别人描绘它的样子。当然昨天那个小酒保是那极少数里的一个。

——A Spider with swollen pussy。师父,难怪你去赴Tina阿姨的约会之前废了好大的力气也要把那块皮肤处理掉。我就没你这么多执念,虽然我这个纹身处理起来比你那个容易多了。

她想着,就这么跪伏着又伸了个懒腰才起身。

瞟了一眼屏幕,她笑起来,然后扬起头,把满头野性十足的长发拢到身后,甩了甩,随随意意地绑好,盘在头顶,用浴巾包起来。

——一会要出门赴约会,来不及洗完头再吹一次了,比起这个,泡个澡让自己舒服舒服更重要。不是吗,大懒猫?

——大部分猫不喜欢洗澡,原因其实是怕看到浑身的毛被水湿透的蠢样子,所以我把头发包起来了,把腋下也刮干净了,至于胯下的那点毛,湿了就湿了。

——没有那点毛的话,我就更不像是师父了。

跨进去,躺下,周身被温热的水浸没的感觉很舒服很亲切。捧了一捧水,从脖颈浇下去,手跟着下滑,然后掌根按在那对硕大的乳房上,稍稍用力揉搓。

大,但是真材实料,所以手感好极了。

——这是那个贫乳的孙峥喝醉了之后亲口说的,可是你这家伙……

熟悉的欣快感觉升上来,曲凡长长地舒了口气。

“曲凡,都这个时候还忘不了玩,和那个圣诞一样。你这只大猫,真他妈是个好色之徒。”

她自言自语,对于被自己的这种肉欲的索求弄得稍稍有些无奈,但依然欣欣然地屈从了。

一只手用力捏着乳房,在那个直直竖起的乳头上时轻时重地挑逗,另一只手滑下去,沿着平坦的小腹,滑过那片已经湿透的,稍显茂密的草丛。

她止不住呻吟,两条健美的长腿张开来,任手指肆意在鲜活的肉体上舞蹈。

——自己的身体,始终是自己最熟悉……这么舒舒服服地洗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你这个家伙,现在眼睛变成了两个黑窟窿,也没办法来看我了吧。

她想着,把胸前那个包裹着小蝎子的琥珀吊坠衔在嘴里,却没有压制自己的呻吟。那个充满活力的躯体浸在宽大而舒适的浴缸里,随着手指的即兴舞蹈而肆意地扭动挣扎。

拇指和无名指把洞口分开,然后用中指探入——湿滑而炽热,即便是浸在水里,她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涌动的那股春潮。

“对,就是这样的。”

曲凡闭上眼睛,呻吟着叹息,那根中指仿佛是个不听话的孩子,肆意妄为地在那个洞口进进出出,时深时浅。而她的食指却似乎发现了新天地似的,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着穿在阴蒂上的的那个小小的金属环。

“对,就是这样的。”

她又说了一句,在呻吟里皱起眉头,揉搓乳房的手深深抓下去,让更多的乳肉从指缝之间挤出来,同时把那根中指一下子插到最深的地方。

那股奇异的火一下子在全身烧满,头很晕,快感的电流一下子窜遍四肢百骸。

“舒服……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嗯……还要……”下身的手有些疯狂,曲凡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但是还差一点点火候。

差的是什么,其实她心里很清楚。

从看到孙峥的那封邮件,不对,从那个圣诞节时她就清楚了。

她的右手不自觉地从乳房上游离开,一把抓住了她放在浴缸边缘的那个冰冷的铁家伙。

手指扣着扳机,用枪口死死地顶在前胸的时候,一股奇异的压迫感觉伴着熟悉的冰冷一下子充满了曲凡的大脑。她知道自己的奶子已经被枪口戳得深深凹陷下去,离她那颗有力搏动的心脏越来越近了。

与此同时,那根手指的进进出出几乎让她疯狂。漾满肉欲的躯体的激烈地抽搐,仿佛一条上钩的大鱼。

“舒服……曲凡……你……就这样,就这样死了吧……不管了,不管了……我要……我想要……啊~~~”

曲凡开始大声地呻吟,痉挛的躯体在浴缸里溅出一朵朵水花,扣着扳机的食指不自觉地用力。

扣下去的时候,快感,天崩地裂。

蒋宁

刚才的做爱让蒋宁感觉自己快疯了,直到现在,她的阴户还在剧烈地痉挛。

这里面插进过太多条阴茎了,可是,这次蒋宁觉得仿佛是她第一次做爱一样。

其实她也很后悔,因为这样激烈的性爱产生的宫缩有可能会让她肚子里的那颗并不结实的种子生化掉,变成一抹血从身体里流出来。

——但是,没办法,这是干爹第一次要我啊,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着我的眼睛,要我啊。

——不是赤狐李丽娜,也不是别人。

——是我,蒋宁。

——虽然只有三分钟,但是也够了。

——死都够了。

想着这些,她平躺在聂远那张凌乱的办公桌上,哭了。

“宁儿,你……”那个刚才要过她的中年男人苦笑着给她递过一片纸巾,“傻孩子,干爹不是什么好人,其实,你……”

“蒋宁不管,”蒋宁固执地噘起嘴,脸颊有些发红,“对也罢,错也罢,蒋宁到死都跟着干爹。”

“傻丫头,你这个样子好像你姐姐……”他低下头看她的脸,脱口说,似乎有点出神。

“姐姐长得比我白,比我高,也比我漂亮,蒋宁又黑又丑,比姐姐差远了。”说这话的时候,蒋宁的声音冷下来,心里也稍稍冷下来了一点。

她紧紧握了握拳头,觉得小手指的那个断口更疼了。

其实从前她原本是白皮肤的,和她姐姐一样。

那一瞬间她忽然忘记有没有对干爹说过这件事,但总之她不再哭了,用那张纸巾擦干眼泪,起身,开始利落地穿衣服。

“蒋宁会一辈子陪在干爹身边,到死,做干爹的一只狗也好,干爹什么时候想用蒋宁的身体都可以。”她说。

她原本是想说“干爹什么时候想肏蒋宁的屄都可以”的,但是她在说出口的时候把话改掉了。这让她觉得有些不甘心,于是她想了想,终于把后一半想说的话说出来,“干爹刚才要了蒋宁,蒋宁很开心,所以哭了。有这一次就够了,谢谢干爹。”

她咬牙说着,一下子跪下去,狠狠地把头磕在地上。

“傻孩子,”他有些无奈地苦笑,把她拉起来,“是我不好,让你多心了,我只是心疼你姐姐而已,没有别的,而且,你晒黑了皮肤,留短头发的样子,其实更好看些。”

“是吗?”蒋宁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堵了。

“宁儿,知道吗?鑫儿这次回来,干爹发现她真的长大了,有自己的一片天,要自己去飞了,干爹拦不住……今天早晨我还在想,我为了那些事情执着了很多年,到头来一场空,我的心也冷了,人也累了……”她听见这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絮絮地说着,那种语气她从来没听到过,“宁儿,你肚子里没我孩子也好,如果……干爹想让你一直陪着我,不再打打杀杀的,直到给我送终,你愿意吗?”

听他问话的时候,蒋宁偷偷抬起头,看着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他微微蹙着的浓眉,高耸的眉骨和微眯的眼睛,在她眼里构成了一副好看的图画。

她没敢多看,只是低下头,玩弄着腰间的枪匣。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男人开始整理衣服的声音和她自己的心跳声。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看自己,这让她有点害怕,甚至连身体都微微发抖了。

这样静了好半晌,蒋宁才鼓起勇气抬起头,看见窗边那个已经收拾停当的男人背影,这让她如释重负却也有些落寞。

“干爹,不早了,路上会堵车,再不走,就赶不上10点开会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才开口,还是那清冷的声音,却稍稍有些发颤。

她的发丝还有点湿,脸上红云未退,厚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这个时候应该没人能看出她哭过了。

“嗯,也是,”他点头,长长出了口气,转回头来看她,“宁儿,一会儿把我送到会场你就走吧。鑫儿她们不是约你今天要去她的别墅聚聚吗?都是女孩子家,也该放松下来玩玩,别一天到晚冷冰冰的。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

“蒋宁要保护干爹,鑫姐那里……”她没办法让自己的脸不发红,可她终于让自己的嘴角没再向上翘,这让她觉得自己的面部肌肉有点僵。她忽然决定在以后独处的时候对着镜子笑一笑,如果可以,以后起码试着对干爹多笑一两次。

“放心吧,恨我的人虽然多,但我命大,死不了。”他苦笑,“宁儿,一会你就去陪鑫儿她们吧,放松一下……你过去吧,就当是为了我,鑫儿难得开口求我一次,你过去,她应该也会开心,我对她也有个交待……我知道我让她伤心,但不想她太恨我。”

“是,干爹……”蒋宁点头,忽然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没事。”他起身,拿起了身边的水杯和笔记本。

“鑫姐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很记挂干爹,蒋宁知道。她和我见面的时候,还特意问干爹这段日子身体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药。蒋宁想,干爹要是有空陪陪鑫姐,她会很开心。”

“是吗?”聂远眯了眯眼睛,唇边的两个字不置可否。

聂远

直到坐进那辆Silver-Seraph后排的时候,聂远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刚才和蒋宁的那些对话,特别是蒋宁的最后一句,让他觉得温暖得不大真实。

——鑫儿,你的想法我始终猜不透,我可能很让你失望了,就像你外公之于你妈妈。还好,时间不会很长了,至少,不会等到你做出你妈妈当年的事情。

他想,苦笑着看了看手机。

“远,不要对我说谎,哪怕是善意的谎言,相信我,我是足够坚强的。那些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幸福,就像盖在冰山上的高楼一样,早晚是要塌下来的。”

他看着手机屏保上的那个火红头发的,英气勃勃的女人,仿佛又听见她对自己这样说。

——小娜,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话。

他想,闭起眼睛。

可是眼前却浮现出一块烤得金黄的肉,那形状如同一闪闭合的门,那扇“门”的拱顶石的位置,镶嵌了半个小小的胡桃仁,仿佛一个回路深邃的脑。

他知道那后面遮挡的是什么——那个准确而精致的弹孔。

——是啊,如果当初我没对那个女人说谎,那个女人可能早就坦然地去刑场闭上眼睛扬起脖子等着那几声枪响了。是我的谎言让她活下来的。可是谎言戳穿之后呢?

——按照那只白天鹅自己赌咒发誓的,她一直坚持到最后,然后把自己的阴部放在我的盘子里了。

——妈的,王欢,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到死都坦坦荡荡的。说谎的滋味太难受了,只有说谎的人自己才知道。

——如果谎言能一直不拆穿就好了,哪怕一直煎熬下去也好,聂远,你应该可以做到的,起码你可以在被戳穿之前自己选择一条更有尊严的路,在那个时候把一切说出来。

他抬眼,看了看前面驾驶位上那个铁灰色的背影。

——宁儿,对不起。我回不了头了,也没办法当着你的面把那些话说出来。

——不过,相信我,我会对你实话实说的,我的第三个乖女儿,或者……

Rolls—Royce的开动的时候,他看向车窗幽蓝色的防弹玻璃里的那个镜像,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的面庞,清癯,阴鸷但有些苍老,和二十几年前的那个满腔热血,想着正义不该缺席的小伙子一点也不一样。

他忽然觉得这张脸变得更陌生了。

兰雪

这次回到寒雪阁,让兰雪觉得有点意外。虽然是熟悉的地方,但是她总是觉得似乎很多地方都和从前不一样。

进来的时候她依旧在玄关处脱了鞋子,赤着脚踩在橡木地板上走进去,但是她今天脚踩在橡木地板的感觉比从前好的多——这地板是许多年前她挑的,因为预算有限,没有买很好的,所以从前踩起来总是觉得硬。

工作室里依旧是那么凌乱,似乎有韩露这家伙在的地方就总是和整洁无缘,但是她却觉得今天这种凌乱有一种独特的美感,让她忍不住拿起相机把它拍下来——从前她在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去把靠垫扶扶正,相册摆摆好,直到上次她回到这里也是。

这里面依然飘着很浓的栀子甜香,今天兰雪觉得这味道莫名的好闻,甚至不亚于肯尼亚大草原上的青草香和动物粪便的混合味道——但这种浓烈的花香明明是对韩露的身体不好的,那个四眼女人曾经不知多少次被这种花香引发哮喘然后差点死掉,所以从前她为了这个没有少给韩露脸色看。

嗯,还有韩露,这家伙的身体明显比从前更差了,却也更好色、更怕痒而且更加作死,作死到主动用脚趾来搔她的脚心。当然,她们在电脑前做爱了,韩露被她弄得大笑不止,甚至直接在高潮了窒息了过去,但兰雪先拿起来的却是照相机而不是药,仿佛她知道韩露不会有事似的——从前也不是没出过这样的情况,每次韩露昏过去兰雪都很慌乱,手忙脚乱地给她喂药,生怕她睡过去就不再醒过来,当然到韩露醒过来时她又会回到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不一样呢?

——嗯,是我自己不一样了吧。

——我已经能够面对了从前的事情了,我已经知道自己忘记过什么了,还有,我也做好准备面对将来的事情了。

兰雪想着,用力把头埋进柔软地床褥里。

眼前是一片黑,身体里却很满。

这让兰雪觉得很舒服,她当然知道那是谁。听到韩露开始打呼噜,流口水的时候,兰雪忽然就更想要了。

——曲凡,你总是说我和Thor这样,是猫和狗在一起,因为Pussy也是猫的意思。我不管,但是,我希望最后你可以和Thor一起帮我,因为你的刀快,可以让我的心脏更新鲜,而Thor会让我到最后也很舒服。

——Adam,你会明白我的,是吗?你给我的第二件礼物,他很好很好的。还有,我想你了,我要来找你了。

——Thor,对不起,我可能太自私了,但是,不会很久了。给我吧,给我吧!

她觉得那条大狗忽然紧紧顶住了她的身体,把她的“猫”充满了。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她开始屏住气,等待最后的那一击。但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笑声。

于是她费力地抬起头,看到韩露已经把那架叫做韩朋朋的起黑色相机举起来了。

“来,小兰雪,抬头,给爷笑一个。”韩露的声音很明快。

兰雪觉得有些无奈,但是她没拒绝,只是咬着牙看向镜头,皱着眉毛撇了撇嘴。

而Thor的精液也在这时候把她的“猫”喂饱了。

陈星

走出莺燕轩的时候,陈星忽然有点怀念有人在她阴户射精的感觉了。

刚才,在那间酒吧里,小舞台的附近,陈星闻到了很多种精液的味道。有的很陈旧,有的还算新鲜。大多数很陌生,但是也有些很熟悉。

至少,有杨鹏的,有谢楠楼下那个衣冠楚楚的男邻居的,对了,还有一股算是最新鲜的味道,是她在已经挂起来的张晨的阴户里吃到过的。

昨晚婷婷走时身上是没有男人精液的味道的,现在挂在那里的月儿也没有。

但是陈星觉得她身上应该有一点,虽然那种仿佛石楠花的味道并不好闻。

毕竟,接下来的事情有点让她害怕,如果被填满一点,闻着那种味道,或许可以稍微安心点。

——对,冯茜对我说过,一个人看电影是件可耻的事情,一个人看恐怖电影是件可悲的事情。

陈星想。

和冯茜在一起的时候,她几乎把所有想看却不敢看的恐怖片都看了,山村老尸 咒怨 午夜凶铃 循环自杀 自杀娃娃 完全自杀手册 等等,每次最可怕的时候,冯茜都会狠狠地从后面干她,然后在她看完之后发抖或者呕吐的时候抱着她让她一点点平静。

而后,她也会去看电影,没再看过恐怖片,但是她会和每一个陪她去看电影的人做爱——男人,女人,在座位上或是洗手间里或是床上。如果是她自己,她就会在最后一排手淫一次,起码这也是做爱,和自己做爱。

当然这种做爱不是礼节性的,比起礼节性的做爱她会投入很多,因为这是酬劳或者报答,因为这些人会让觉得没那么可耻了,哪怕陪她的人是她自己。

——冯茜,我今天要看恐怖片了,想不到最后一部恐怖片是你托那朵红玫瑰带给我的。

她有点出神,把最后一口烟抽掉,开始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却不留神撞到一个人的胸口。

她抬起头看到那个抱着吉他的大男孩,觉得他的眼睛有点陌生。

“陈星?”

“杨鹏,是你,没去上课?”

“你不也没去。”

“嗯,和我回家。”

“做什么?”

“陪我看电影,然后做爱,愿意的话叫你弟弟一起。”

“抱歉,陈星,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和张睿也说一声,以后我不会再乱来了。还有,我偷拍你人体的照片也删了。以后……如果有事要去你家,咱们别……”

“哦,好。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张睿的。”

“嗯,以后我可能会在这里唱歌,愿意的话来听听。不用给钱。”

“哦好的,我可能会陪张睿一起来,或许还有婷婷。”

“是吗,好啊……那,我现在想唱了……可以吗?”

“唱吧,我可能听一会就走了,就不和你说再见了。”

“仿佛如同一场梦,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

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

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

记忆中那样熟悉的笑容……”

听着这首有点熟悉的歌,陈星忽然又有点想抽烟了,但她摸过去,她的烟盒却空了。

“喏,美女,试试这个。”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带了一股汽油味道。

陈星想起来刚才和杨鹏说话的时候,鼻子里就有这股汽油味道了。

于是她把那根递到眼前的烟接过来,自己点上。

“捏一下,有爆珠的,薄荷味的,很醒脑。”

“哦,”她似乎没听见,深深吸了一口,“你骑的是哈雷?Street500吗?”

“对,美女你很懂啊,不过我这个不是500,是750,美国队长那款,500和这车外形一样,就是排量稍微小了点 。”车上的男人说着,炫耀似地在车把上拍了拍,眼睛却盯上了陈星那对高挺的胸,你刚才说要找人陪你看电影?看什么?复仇者联盟?”

“嗯。”陈星垂着眼皮,没多说话,就跨上摩托的后座,抱住了他的腰,把上身软软地贴在他背上,然后在他耳边说了个地址,“你蛮帅的,我也喜欢你的车。去我家,有部电影很吓人,我自己不敢看。”

“嗯,有我陪你,我会保护你。”或许是因为他感觉到了背后的那对奶子,车发动得有点猛。陈星闻到了一股汽油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还有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陈星忽然有点想哭,于是把眼睛闭上了,然后把那支刚刚吸了一半的烟戳在自己的大腿上,把她的亚麻色裤子烧穿了。

“美女你知道吗,跟大多数人印象中终结者 里施瓦辛格的肥仔 不同,这台street750算是哈雷家族里的异类,运动风格,水冷电喷发动机……对了终结者你看过吧……”

似乎是为了压过摩托的发动机声,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大,喋喋不休地呱噪着这些陈星听不懂也不想听的乱七八糟。

这让陈星觉得心里有点烦,她其实只是想带他回去做爱而已。于是她开口,把他的话打断了。

“喂,你刚说要保护我,为什么?”

“因为你漂亮啊,让人有保护的冲动。每个男人都喜欢保护漂亮的女孩子。雄性本能。”

“哦,雄性本能的话,你应该也想插漂亮女人的那里的吧?我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那里长得还可以,应该不会让你失望。”

陈星说,她本来想伸手去摸男人胯下那东西的,但是想起她现在不能出车祸,就算了。

韩露

“喂,知道吗?其实我今天蛮担心你这个机车少女会在回来的路上车祸挂掉的,想不到你回来了。”

这是今天韩露正式对兰雪说的第一句话。这个时候,那头大狗Thor已经从床上下来,趴去一边睡觉了。

在这一点上,韩露觉得Thor是个真男人,起码和大部分男同胞一样。

“呸,你才机车。如果我在路上挂掉了,就没办法传月儿的照片给你了。”兰雪的声音平平静静的,眼睛盯着屏幕上那一帧帧的画面,“倒是我,一直担心你的心脏,不过有个好消息,你的病或许有办法了。”

“哦,我也有办法,转世投胎,哈哈哈哈。”韩露笑得没心没肺的,“说正事,觉得《永恒的美》怎么样?你发了月儿的照片过来,这部影集就算是完成了。”

“还差一点。”兰雪说着,把影集放到末尾。杨琳的躯体淡去之后,剩下一片素白,只是右下角有“寒雪阁出品”五个深蓝色的小字。她把鼠标移过去,鼠标在那个位置变成了一个小手的形状,“你刚才休克过去的时候,我在这里加了个链接,我想你有素材,刚刚你还给我拍过。”

“你也给我拍过。”韩露笑起来,揉了揉兰雪的头发,“不过你这个创意不错,还有,星儿的直觉也蛮准。”

“星儿?就是Moana的那个小女朋友?我看过她的照片。”兰雪说着,把腿又架到了写字台上,“我还以为她也会在影集里,结果我猜错了,她说什么?”

“今天我去拍琳子的时候她也在,她说她感觉我也会在这个影集里。”韩露笑起来,“想不到,然后你就做了。”

“那不一样,”兰雪的眼角张了张,“我……”

“我知道你还有事情没告诉我,不管是没来得及的还是不想说的,先等等,同样,还有一封琳子让咱们两个一起拆的信。”韩露笑嘻嘻地把兰雪的话打断了,“刚才一直忙,然后被你迫害得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个澡,你在给享受自我阴部按摩的百忙之中把咱们那些照片插进去。”韩露说着,把桌子上的药收拾好,乱七八糟地丢进她的那个白色的小药箱里,然后顺手把身上那件白色T恤脱下来丢在兰雪身上。

“附送老娘的一件原味内衣给你助兴。”光溜溜地钻进卫生间的时候,韩露嬉笑了一句。

——小兰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有,韩露,你虽然不算漂亮,但其实也蛮好看的,特别是你笑起来的时候。

她锁上了卫生间的门,韩露随手把她的药箱放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她喜欢看自己笑,看到自己笑就能给自己好心情,所以她是个简单的人。

镜子里的女人有着湿淋淋的短头发,带着厚厚的近视眼镜,让镜片后面的眼睛变得有些变形。皮肤白,脸上却有些雀斑。奶子不小,但是腰不是很细,小腹的曲线很柔和,腿不算短但是比模特差远了。双腿之间的结合部分,光洁如玉,寸草不生。

——自我阴部按摩,又是一个韩式名词,哈哈,我喜欢,我也要。

她想,于是把一条腿架到手盆上去,然后把两只手探下去。没有急于给自己,却用力在耻丘和阴唇上揉。

这种“按摩”当然很舒服,但是也弄得她好痒,痒到她只坚持了一分钟就忙不迭得想要把腿放下来然后停止。可或许是她的动作太笨拙,终于一屁股摔倒下去,把那个放在洗手盆上的药盒都碰翻了。

屁股很疼,天旋地转,笑声不止,药味扑鼻——喷剂、片剂、滴丸、胶囊,定喘的,护心的……看着这些曾经救过她不只一次命的瓶瓶罐罐散落在地上,有些散开了,滚落在她的身上地上。韩露忽然笑得更开心了。

“韩露,你他妈的,真是个傻大姐。”她笑,揉了揉脑袋又揉了揉屁股,“这些乱乱七八糟的药,其实我根本就不需要的,不是吗?”她自言自语,于是开始把这些药瓶一个个捡起来,打开,倒进马桶去,再把空瓶子丢回药箱里。

韩露花了大概十多分钟才做完这件事,然后她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开始很放松地小便,让那有些湍急的水流哗啦啦的打在马桶壁上。等到彻底释放干净,涓滴不剩,她才起身,冲水。

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药片随着那个漩涡一下子呼啸着消失,韩露又开始笑,甚至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从现在起,我自由了。

她想。她偷偷地推开卫生间的门,透过门缝看到那个留着披肩发的小女孩正把头枕在转椅的椅背上,把腿搭在桌面上,轻轻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低回的呻吟声。

——小兰雪,你和从前一样,我也和从前一样。今天这日子蛮好的。

她在心里说着,重新把门关好,走进淋浴间,站在花洒下面,打开水龙头。

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一下子浇得韩露有些透不过气。

曲凡

吹干头发,曲凡认认真真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高挑、美貌、性感,健康而弹力十足的红润皮肤,硕大丰满的乳房,紧趁的腰,平坦的小腹,肚脐不很深。下体的毛发是黑色的,微微卷曲,不加打理,野性而活泼。她把枪握在手里,对着镜子里那个一身赤裸的长发大胸女人瞄准,然后眨眨眼睛,做了个开枪的动作。

“枪里没装子弹,我竟然忘了,不过也好,已经感觉很棒了,”她咧开嘴笑起来,把枪放到桌面上,换了条白色的T-back穿上,转过身,扭头看看镜子里翘挺的臀和上面慵懒的猫咪刺青,“师父,师姐,孙峥,小蝶,还有你们那五只禽兽,看来我曲凡的命不该这样结束,还有事情没做完。或者说,刚才那一下子,消耗了我这只猫的第八条命也说不定。”

她自言自语着,花了很大力气才把她的大奶子塞进了洁白的弹力胸罩里,然后在外面套上同样洁白的胸挡和短小的牛仔上衣,配上低腰牛仔裤和干练的高筒棕色平底靴。长头发在脑后随随意意地扎起来,然后拿起那条项链在眼前看——琥珀吊坠里面,蝎子的长尾从身侧弯过去,末端的毒钩很锐利——戴上的时候,琥珀贴着胸口,感觉很温暖。

她把那只蝎子塞进了那个住着蜘蛛的山谷里,用蜘蛛的螯肢把她紧紧夹住了。

——师父,师姐,我来了。不过,我没徒弟,我觉得我不用收徒弟了。

——你们五个,在天上看我的表演,对,兰雪,你也是。

——孙峥,你这死丫头,蝎子精,我就要追你去了。天涯海角,碧落黄泉,这次,你躲不了我。

曲凡想着,认认真真地把子弹装进了那把老式的左轮手枪里,然后合上转轮,收枪——紧绷绷的腰上,皮带很宽,上面有牛皮的枪套。

抱了摩托头盔,出门,手在身后一勾,总统套房的门碰上,重重地一声响。

通道铺着厚厚的地毯,来来去去的服务生衣帽整齐,朝她鞠躬,无论男女,眼睛无不从她微颤的高挺胸脯掠过去。大堂很奢华,金壁辉煌,前台的领班小姐高挑端庄,妆容精致,小脸上职业性的甜美微笑。

“你好,喏,我的房卡。”她把房卡拍过去,挑挑眉毛,神采飞扬。

“豪华套房……曲凡小姐吗?您预定了一个月,现在虽然只住了一天,按规定是不能退还这一个月的房款的。”领班小姐的样子有些局促。

“嗯,我知道,所以我没退房,只是把房卡给你。”她点头,眯起眼睛,“我赶着去赴个约会,要走了,后面不住了。如果别人谁想在里面歇脚或者打炮,就给谁住,免费,我请客。”

她说着,便回头,步伐很轻快,甩了甩长长的头发。

“不知道拿了谁的钱在糟蹋,胸大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卖逼来的钱,臭婊子!”领班小姐的声音很低,但曲凡还是听到。

“如果你想在那间房里做生意,我也欢迎。宽敞的房间配上宽敞的通道,用户体验好一点。是吗?”她装作在和空气聊天,却回过头,眯着眼看过去,眼神仿佛是盯上老鼠的猫。

脂粉下面,那张脸瞬间变了好几个颜色,终于,职业性的微笑恢复。

“曲小姐,请您慢走。”声音很甜美,仿佛是播音员。

“谢谢。”她转回身,走进那片阳光里,长头发在身后飘。撮起唇,吹出一段不知什么的调子……

红蝶

阳光明媚,水波荡漾。钢琴和小提琴交错着缠绵。

十八相送,钢琴是梁山伯,小提琴是祝英台,音程交错,旋律交缠,重复着依恋,仿佛爱侣,满是缠绵,满是留恋,满是不舍。

奏乐的人痴迷,间或相望,目光里温情流露。

听的人神往,随着节奏呼吸,不经意间已经泪流满面。

就在泪眼朦胧里,红蝶回眸一瞥,看到那个长发牛仔裤的红衣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自己身边,和自己背靠背坐下,而杨梦菡却不声不响地走开到一边了。

“刚刚我看到你手淫了也看见你哭了,和从前你听这曲子时一样……她俩快走了,是吗?”

菲儿的声音轻轻的,嘴里有淡淡的烟味,但精神恢复了一些。

红蝶仔细地看了看菲儿,她发觉自己似乎从没看过菲儿素面朝天的样子。

她觉得现在的菲儿比从前好看多了,也不再是“翘臀Sophia”了。

“菲儿,她们不想让你知道,”红蝶的唇贴着菲儿的耳朵,声音很小。

菲儿似乎被她弄得有些痒,身体缩了下,嘴唇向上翘了翘:“那样也好,随她们的性子,咱们的事情也没让她们知道。”

“是我的事情。”红蝶固执地补了一句,眼睛看向树下正端着酒杯发痴的杨梦菡,“我走了一大圈,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人,今天,她就会帮我圆梦了。”

“这么看,怎么也看不出她是个会杀人的人。”菲儿轻轻叹了口气。

“那你看我像会杀人的人吗?”红蝶把身体移动了一下,确保菲儿能看清自己的脸。

“当然不像。”菲儿眨眨眼睛。

“可我是,我也杀过人,不只是你认为的打胎而已。我杀的是成年人,不止一个,而且杀人的时候,我会很兴奋。和我爸爸,就是你姐夫一样。如果说哪里不一样,大概就是他杀女人我杀男人而已。”红蝶水亮的眸子里荡过一丝忧郁,看着菲儿怔住,索性把双腿分开来一点,用一只手指着自己被湿了一大片的牛仔热裤包裹的,微微隆起的阴户说,“大部分我杀过的男人,都在我这里射过了。怎么样,菲儿小姨,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缠绵的乐声乍然收尾,跟着的是几个不和谐音程,音乐的气氛,一霎时仿佛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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