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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疾香残 上,2

[db:作者] 2025-08-10 18:14 5hhhhh 8450 ℃

二、朱门之血

华清端着玉盘小心地走着,生怕晃出颗其中装着的葡萄来。

这些西域的“冰珍珠”在大理可是头等稀罕货,只有大富大贵的人家才享用得起。商人们将其装在载满冰的马车里,日夜不停地送来,才能防止葡萄在路上腐坏。

华清从小到大,只记得师父在女儿出生之日请师兄弟们吃过一次,每人还只能吃三颗。

华清走到厢房前,里面传来清脆的呼叱。

“葡萄怎么还没来!信不信我砸了你们这破洞!”

“来了。”华清紧张地喊道,忐忑不安地开了门。

只见一个身材娇小的俏丽少女慵懒地侧躺在虎皮长椅上,一双小脚搁在扶手上,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刀刃在少女手指间挑起危险的舞蹈,只要稍有不慎,匕首便会从少女手中飞出,扎入少女的身体,可每每快要脱手之即,少女却能变戏法般将其救回。这样危险的游戏让华清大开眼界,佩服起少女的手上功夫。

长椅前的茶几上罗列着,胭脂佳肴,任少女取用。华清的师兄曹伍跪在长椅前,脸被打得鼻青脸肿,正低眉顺眼地伺候着少女。

少女转过头来,拍手笑道:“葡萄来了!快端过来!”

这少女容颜姣好,又白又腻,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看起来像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少女一双眼睛晶莹剔透,闪烁着敏锐的神采。这个看来还应该待在家中,享受父母呵护的女孩着一袭干净的白色劲装,上护肩部,下到大腿,腰间别着一对白玉短剑,腿上穿着雪白紧身裤,脚蹬白色单带小皮鞋,底下的蕾丝边花童短袜同样为白。这一身白的劲装,干净利落,英气非凡,还将少女全身凸凸凹凹之处全部漏了出来。别看她外貌虽幼,身材已发育得十分傲人。圆鼓的胸脯与挺翘的臀部如绿叶包裹着的青豆,结实、饱满,散发着新生的活力,再配上天鹅臂肩与楚女细腰,小姑娘的纯洁,侠女的潇洒,舞女的妩媚,在小小的身体上完美结合。华清从没见过那么美丽的皮囊。

可在美艳之外,少女别有股雍容华贵、不怒自威的气场,是华清想象中皇亲国戚的模样。这等高贵的女子,岂是草民能随便直视的。华清仅仅与她正面相对,一颗心便被吓得狂跳不停,撇过头去,不敢多看一眼。他晓得,此女仗着武功高强、伶牙利齿,口上手上都不饶人。华清上午被踢到的肋骨还在隐隐作痛。

“愣着干啥?快点过来啊!”

少女饱满胸脯是,绣了只金色大鹫,正凶恶地张着翅膀,威风凛凛。他还记得,师父一看到这个花纹,腿都被吓软了。

“是,是。”

华清可不敢忤逆她,急忙快步上前,一不留神,绊了一跤,三颗“冰珍珠”飞出盘外。

华清心里大呼不好。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剑光划过空中。少女抽出短剑,一瞬间接下两颗葡萄。白玉剑刀锋虽利,可葡萄却立在剑刃之上,毫发未伤。

如此漂亮的剑法,华清与曹伍不由发出赞叹。

“哼。”少女露出得意的神情,轻轻将葡萄挑飞到空中,再用樱桃小嘴接下,囫囵吞尽,从容不迫,优雅大方,确实有贵人之风。

吃下葡萄后,少女喜笑颜开,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容光更增丽色。

她笑道:“舒服!没想到本小姐在这还能吃到天山冰珠。”

无意间,她再度与华清对视,吓得华清缩了缩脖子。

“你怕什么?”少女觉得好笑,“本小姐又不是个粗人。”

华清看了眼曹师兄脸上的伤,不太相信。

少女见到华清的眼神,抬腿对着曹师兄的脸便是一脚。少女功力深厚,小皮鞋又比寻常女鞋坚硬数倍,曹师兄被踢飞数仗,眼冒金星,嘴里吐出几颗断牙。

“看到这张猪脸,坏了姑奶奶的好心情。”

这个年纪的少女自称姑奶奶本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可这突如其来的暴行,吓得华清大气都不敢出,赶紧将装着葡萄的盘子放到桌上,准备溜之大吉。

少女接着道:“以后记得把脸给藏起来,同我那几个姐妹一样。”

这名白衣少女便是梁玉三女在寻的圣使——李一。人如其名,李一向来是唯我独尊,只顾自己开心,不忌讳他人看法,也很少将自己美丽的俏脸蒙在黑纱里。在众女中,属她天资最好,武功最高,在武林中有已有不小名声,因她肤白貌美,性格机灵,各路豪杰送了她一个外号,叫做“锦毛鹫”。“锦毛”是形容她的美貌,“鹫”一是因她胸口的金鹫花纹,二是她如同雪山上的鹫鸟般身手矫健,踏雪无痕,伶锐无比。年少成名,李一更加我行我素。门派里诸多大人物对这个天才少女是又爱又恨,名义上允许她随时下山处理江湖事务,实则是不想让她留在山上带坏晚辈。这次下山,李一也是时不时从队里失踪,四处花天酒地,潇洒人生。许多歹徒见她独自出没,穿着放荡,看着年龄又小,便想施暴于她。可李一不仅剑术如神,一双白裤美腿的踢击也十分了的,运气还出奇得好,不论偷袭下药都无法得手。几年下来,已有无数歹徒葬身于白玉剑与美腿下。

华清放下葡萄,正想开溜,谁知李一忽然道:“等等,你给本小姐过来。这狗奴才的脸那么硬,我的脚都踢酸了。你,来给本小姐揉揉脚。”

听见有女子让男人帮她揉脚,华清心里一惊,这是何等的侵犯。可他不敢忤逆,只得走到椅子边,局促不安地盯着少女的一双玉腿,不敢轻举妄动。

李一笑道:“怎么了?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吗?”

华清小声道:“给师父师兄锤腰捶腿是常有的,可从没给女孩子干过。脚可是女子的私密之处,男人是看不得、摸不得的。师父常说,男女授受不清……”

“呸。”李一吐出颗葡萄籽,轻蔑地笑起来。

她将腿举到华清眼前,晃了晃。

“脚跟手一样,走路用的物件罢了,有什么私密不私密的。”

“可……”

举在华清眼前的两只穿在小皮鞋里的小脚丫,像是柔软的棉糖,又像是光洁的玉笋。直视平时看不到的女子隐私,还是如此可爱的少女的隐私,着实让华清有些心痒。

看到华清怕且兴奋,李一笑道:“本小姐还不懂你这种臭男人在想些什么。刚刚你们调戏那个农家女的时候,哪有想过什么授受不清。”

李一说起这事,华清不由感到冤枉。自己一早被曹师兄带出去,说是要让自己“开开眼界”。到了那头才晓得,原来是曹师兄看上了附近个姿色不俗的农家姑娘,示爱不成打算强来。这附近百里十八店的农户店家,都惟师父马首是瞻,曹师兄的行径虽令人不齿,可在石林派也并非什么稀罕事。曹师兄一个人没胆,便叫上华清同去,给他壮壮胆。正当曹师兄把那村姑按在猪窝上准备开干之时,这白衣少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要替村姑打抱不平,三两下便把两人打趴下了。华清啥事都没干,也结结实实挨上了两脚。

“还愣着干啥?你想再尝尝本小姐玉足的滋味?”少女催促道。她一遍吃着葡萄,一遍躺着慵懒地催促,真同个小郡主一般。

华清害怕被打,将“授受不清”抛之脑外,小心地捧住了少女的左足,准备脱鞋按摩。李一穿的白色小皮鞋不像绣花鞋,尽可能把罗袜藏在鞋内,露出脚背上大片令人垂涎的白袜脚背,对华清来说非常诱人。中原女子爱穿的绣花鞋边都是软的,轻轻一扒拉便能脱下。华清是头回见这西洋鞋,感觉整个头都跟牛皮一般硬,愣是华清怎么扒拉,都黏在少女脚上,丝毫不动弹。

渐渐地,华清用的力气大了起来。

少女感到不舒服,娇叱道:“你是把本小姐的脚当白萝卜拔么?”

说罢,少女左足挣脱出来,抬腿对着华清的脸就是一踢。少女只是轻轻一踢,可华清仍感觉跟被扇了个耳光一样,半天才回过神来。

少女的玉腿依然伸在他面前。

“没长眼睛吗?上面有根带子,打开就行了。”少女说着,伸直玉足,让华清看清楚脚背上的系带。

华清连连道歉,看向那将可爱白袜脚背分成两块的系带,一头上有个铁片。华清伸手摆弄了两下,不知怎么得铁片就“啪”得一声弹开了。

这一翠响惊动了华清,想道少女的娇小袜足马上会全裸在他眼前,一颗心砰砰直跳。

“脱的时候小心点,别把本小姐这‘马力贞’鞋划伤了。”

华清小心地脱下鞋,之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白袜小脚完全显露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欣赏少女的玉足,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酸臭味,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这可人少女的脚上气味如此不堪,与她清纯可爱外表相差甚远。

这几下皱眉可被少女看在眼里,她立刻骂道:“怎么了?看本小姐长得好看,就觉得我的脚气味一定好闻?以为姑奶奶的脚是香皂做的啊!白天赶了那么久路,还要踩你们这两只臭虫,肯定出了不少汗。出汗了还被裹在鞋里,哪有不臭的!又想吃踢了是不是?快给我开始按!”

华清连忙点头,接着如法炮制,脱下少女右足上的‘马力贞’鞋。右足的气味也不堪多让,虽不像男子那般汗腺发达,气味浓烈,可也酸酸臭臭,熏得华清有些难受。幸好他已有了心理准备,表面上不动声色。

少女见华清这次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便得意道:“这可是算便宜你了。本小姐这双玉足,平时在旅店里往桌上一摆,旁边的男人眼睛都发直了,有多少人想摸还摸不到呢。”说罢,她还洋洋得意地翘了翘自己圆滚滚的小脚趾头。

华清可没心情欣赏这双捂了半天的小臭脚,照着平时按摩的法子,开始揉捏起来。作为晚辈,华清可没少给师父师兄们按摩捶背,在不知不觉中练出了一门绝技。只见他的按技轻重得当,频率均匀,又对脚面穴位了然于胸,所按部位恰到好处。

李一感觉自己的脚像是裹上了一条温暖柔软的毯子,又时不时有钢针突然刺激最疲劳的穴位,可舒畅无比,真是又享受又刺激。

才没过多久,少女便被华清按得飘飘欲仙,话也不说了,葡萄也不吃了,连自己在哪干什么都不晓得了。

华清知道自己是把这位姑奶奶伺候好了。他见少女双眼迷离,不时发出几声妩媚的呻吟,完全没了之前伶俐嚣张的模样,变成了个娇小甜美的小姑娘,四肢舒展地躺在长椅上,露出两个不易察觉的小酒窝。

华清一直悬着的心也放松了不少。他仔细端详李一的脸颊,愈发觉得之前想得没错,李一不仅脸蛋生得俊俏无比,还有一盈杨柳细腰,前凸后翘。华清听看相师父说过,胸大腰细的女人最风骚多情,屁股挺翘的女人最淫秽放荡。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把两样都占齐了。可她偏偏还有一股高贵之气,眉宇间透着只有皇亲国戚才有的骄傲,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一有闲心,华清色心渐起,反应过来自己正握着李一的小脚。他已经习惯了这玉足散发的气味,不再觉臭,反而还夹着一丝少女的独特体香。这体香如菊花般浓郁,又夹着一丝甜味,非同寻常。

再细看,少女脚上的罗袜也非寻常之袜,远看与白色的劲装长裤融为一体,成了贴身裤袜,近看却大不一样,这袜子在脚踝处有一圈花边,既显得小孩子气,又附着贵气。华清忍不住借着按摩脚踝的机会,细细摸索了一番,品味着绢袜与众不同的光滑。他不知道,在西洋,这类蕾丝花边童袜可是帝皇亲王家的最爱。

华清想着,若与这少女交欢,让她这附着花边在小脚随着自己的抽插一抖一抖,那该有多么爽快。

这样想着,华清抚摸起少女的玉足。李一的足踝入手触感极佳,既有富有力量感的肌肉曲线,又像幼女之足般温腻柔软。即便隔着童袜,华清依然心中荡漾。再摸像玉足其他部位,脚踝灵活,脚掌细美,踝骨滚圆,童袜之下的肌肤雪白晶莹。往上看,少女身材紧凑,双腿占比可不低,又如同舞女般笔直修长,线条清晰、有力,极具艺术感。

华清顶着恐惧,悄悄在李一脚底轻挠了两下。已经深陷温柔乡的少女发出两声轻笑,并无更多反应。

不知是过于轻视还是一时疏忽,李一沉湎于温柔乡,一双玉足华清摆布。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将布满经脉穴道的足部如此放心地交给陌生人,实属不该。

华清并不像李一所想那般懦弱无能,他为报复李一对他与曹师兄的毒打,偷偷点了李一脚心几个穴道,阻塞了一部气脉。这让李一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接下来几天双玉足一运气便会虚软无力,如同残废一般。

因华清的点穴,沉睡的李一发出了几声含糊梦话,似在说“不要”。

见状,华清窃笑了起来。

没让华清高兴太久,一伙少女闯进了厢房,正是梁玉一行人。

李一梦见自己裹在襁褓里,被抱在老妈妈的怀里,朱门前飘着雪花,亲人们的谈笑声萦绕耳边。

虽是严寒时节,李一却感到温暖而舒适。

忽然,一个身着朝服的官员领着群披坚执锐的甲士闯进门来。

害怕……

“圣上有命,李家勾结外族,祸乱朝纲。满门抄斩,以谢其罪。如有抵抗者,杀无赦。”

害怕……

有人在大骂,有人在哀求,可官员横眉冷眼,并不搭理。

害怕……

穿着红斗篷的甲士们冲上前来,如红色波浪冲上堤岸。

害怕……

家丁们亮出武器,护着妇孺们且战且退。

害怕……

喊杀声,求饶声,金铁交鸣声。

害怕……

一食客抱着李一上马逃离。离开之前,李一余光瞥见,一个甲士砍下了老妈妈的头,咧嘴大笑。

害怕……

抱着李一的食客力气很大,勒得幼小的李一眼冒金星。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

我好害怕……

“李一!你终于醒了!”

李一睁开眼睛,汗水已浸湿了她的浑身上下。

“没事了。那只是个梦而已。”郁霭说道。

“郁霭,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一看向周围,华美的厢房,空气中有葡萄的甜蜜香气,一切都那么温馨、宁静。

她想起来,自己是教训了两个轻薄同龄少女的好色之徒,随后便被他们的掌门请到了这里。那个年轻小伙伺候得她好生舒服,随后便睡着了。

她感到手中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才发现郁霭跪在自己面前,关切地握着自己的手,面纱上的眼里忧心忡忡,而梁玉在用手帕擦去自己额前的汗珠。曲盈道站在两女身后,好奇地看着这边,似在奇怪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圣使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我们来的时候,这小子正色迷迷地握着你的脚,不知道给你下了什么迷药。”郁霭回答道。

“不是的……是这位姑娘让我帮她按摩的……”华清带着一只青肿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

“少废话!”曲盈道呵斥道。

只见她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华清的衣领,手指对着他的眼睛。

“圣使姐姐,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把他两只眼睛都挖出来。”

华清拼命蹬腿挣扎,可曲盈道力气比他这个男子更大,华清竟挣脱不开。

“曲盈道,放开他。他说的是真话。”李一说道,挣扎着坐起来,“本小姐武功盖世,他一个小毛头怎么可能对我动手动脚。”

“李一,你要不再休息一会儿……”郁霭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李一一把甩开郁霭的手,跳起来喊道,“少来关心我!”

见姐妹们仍在关切地看着自己,李一更加愤怒了。她感觉身体里哪里堵住了,却说不上来。噩梦、起床气与说不上来的堵塞感,让一丛无名火在她心里熊熊燃烧起来。

“你们一个个,发癫了啊!别这样看着我!我·没·事!”

“我的功夫比你们强多了!用不着你们关心!”

“我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差点就能说服自己了,如果不是一颗泪珠在这时候不小心流出眼眶的话。

“李一,我能理解的……”

“姓郁的,你只不过是个游商之女罢了!不要说懂我!我也不需要你来懂我!给我从哪来滚哪去!”

郁霭上前安抚,只得到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只是太累了。都怪我们吵醒你了,多休息会吧……”

“梁玉!你别在姑奶奶面前装好人!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见这几个姐妹依然不理解自己,李一气不打一处来,眼见又隐隐浮现起梦中的血光。

郁霭走向李一,想安慰她。

“别靠近我!”

盛怒之下,李一的手下意识地伸向自己刚刚把玩的匕首。

杀,杀,杀,杀,杀!李一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郁霭小心!她犯血梦病了!别让她碰到武器!”梁玉喊道。

可这屋内有谁能快过她李一?屋内剑光一闪,匕尖指向最先反应过来的梁玉。李一出剑的姿势如扑向猎物的苍鹫,这名文静少女只来得及闭上眼睛,等着匕首穿过胸膛。

李一在最后一刻停下了剑。她震惊于自己竟向亲如家人的师妹拔剑相向。

反应过来的郁霭与曲盈道急忙上来按住李一。

“放!快放开我!居然敢对圣使动粗!你们造反啦!”

尽管二女武艺不差,可李一更胜一筹。她先是一个高抬腿,踢在曲盈道下巴上,把这名英武少女踢得只发出“呃”一声,便仰面倒地,不省人事了。又以鬼魅般的身法躲过郁霭,反手一掌打在郁霭胸前。郁霭感到一股真气冲入体内,打得丰满的胸脯上下颤抖个不停。

梁玉被吓得愣在原地,可李一打急了眼,冲向了她。被击倒却尚未失神的郁霭抓住机会,抓住了李一的脚踝,将李一绊倒在地。

梁玉终于反应过来,帮着郁霭压制李一。

几女混乱扭打间,李一不小心将手中的匕首掷出。

房内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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