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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疾香残 上,1

[db:作者] 2025-08-10 18:14 5hhhhh 5110 ℃

一、古刹月夜

大理国玉溪城墙边,坐落着一间建构宏伟的废观。曾几何时,这废观也曾人声鼎沸,香火不绝,后大理兴佛废道,经年累月,逐渐荒废。又有传闻观内有鬼怪栖息,城内更无人敢靠近。

夜阑人静,风清月朗,家家户户休息安眠。明月之下,夜空总闪过一道倩影,倩影之动作灵巧优雅,下落时双足轻轻一点屋顶,轻盈地飞过栋栋楼房。

倩影最终停在废观的飞檐之上,飞檐高达十余尺,宽长仅数寸,能稳立其上毫不慌乱,可见此人性格沉稳自信,轻功又十分了得。

尽管黑色纱巾遮掩着此人一半脸庞。面纱之上,一双杏眼清冷透亮,一对柳眉俊秀靓丽,皮肤白似雪,润如莹,可想面纱下无疑是名仙姿玉色的少女。透过薄纱仅能看清少女脸颊的大致轮廓,琼鼻微翘,容貌端丽,温润小嘴,足以令人想入非非,极想上前去扯下她的面纱,一睹芳容。

少女一身侠女劲装打扮,身披着一件漆黑薄纱斗篷,半掩着高挑的身子。斗篷底下是件黑色云锦飞燕服,飞燕服胸口绣着层层云纹,围绕着胸前一对饱满的碧玉圆瓜,云纹中心是一只张牙舞爪红色大鹫,翅膀顺着玉峰曲线,傲慢地张扬着,随着少女的呼吸一动一动,仿佛飞翔一般。双臂处,飞燕服只盖到少女的手肘,下面露出里面穿着的鱼肚白雨花绢中衣。雨花绢质地紧密,细腻平挺,深受富家小姐们喜爱。但对于江湖女子来说,雨花绢也有过于光滑柔软,袖子容易滑落的毛病。这名少女侠客将手肘处的雨花绢袖子用一条朱红细绳牢牢捆住,这样不仅可以防止袖子滑落,还颇为美观,可见她的慧心巧思,更让本就修长的双臂更加长挑。往下,一条牡丹缎带束着令人叹惋的纤纤细腰,纤腰左侧别着一支短钩。少女修炼的玉女内功,柔弱无骨的纤腰因此更加细柔,让牡丹缎带像是被人粗暴绑上,系进肉里,看着便感觉可怜。

黑色飞燕服在大腿处开叉,下摆仅垂至膝盖,覆盖着,再往下便是细长晶莹的仙子美腿。与众不同的是,少女的飞燕服底下未着亵裤罗裙,而是穿着条象牙白水晶丝长袜。这种水晶丝长袜源于极西之国,由大食人传入。水晶丝袜远比中原罗娟纤薄光滑,紧致贴身。因其工艺复杂,且被认为伤风败俗,故流传不广,仅西域诸门有侠女穿着,这名少女便为其一。因少女双腿极为盈长纤巧,远超常人,这双晶丝袜经特别加工,制得极长且窄,全天下仅此女可着。此刻,少女双腿微微交叉站立,晶丝袜将两条青葱玉腿紧紧包裹其中,绷紧之处不少晶莹肌肤若隐若现,美到不似凡间女子所有。细长的双腿,足以想象少女脚上那双樱红绣花鞋里面的莲足会有多么娇小怜人。绣花鞋外表又瘦又紧,侧面绣着金色牡丹纹。话说回来,若不是少女的莲足如此娇小,她也无法立足于窄小的飞檐之上。此等仙足莲履,访遍世间也难得一见。

月夜空气清冷,温暖幽甜的少女体香弥漫着,如牡丹绽放,足令嗅者流连忘返。

从面容看,这名少女看来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身子骨却已发育得出人成熟,曲线婀娜,高挑至极。她的前额头发里插着一片银白色水晶玉叶头饰,玉叶叶尖指向空中,如仙鹤头冠一般优雅。她独自伫立于废观之上,身影堪称孤傲。轻盈的斗篷与飞燕服随夜风翩翩舞动,象牙白水晶丝长袜上光影斑驳。月光衬托之下,少女侠客的样貌有如下凡的仙子一般出尘脱俗,脸上表情也同仙子般纯洁又冷傲。

她的一头浓密乌云扎成个简单的马尾,马尾辫极为整洁,没有一丝乱发,这种程度的精心打理在行走江湖的女子之间尤为罕见。扎头发的头绳颜色与腰带一般,同为赤色。

这红黑白相间、矛盾重重的打扮,正如少女云气缭绕的名字——郁霭。此女仰仗着一双绝世长腿,从小便比同门姐妹高挑美艳,习惯了“一览众山小”,性格颇为倨傲自许,又博览群书,自负智力超群,洞察力凌驾旁人,总带着股超然脱俗之感。诸多武功中,郁霭尤为擅长轻功,走起路来迅疾生风,兼有马尾发辫随之舞动,倩影过目难忘。每当她出门入市时,总会引来诸多好色之徒垂涎,可他们往往没看几眼,少女便轻点小脚,飞檐走壁,消失无踪,只留下阵阵香风。

此刻,她如平常那般高傲地昂着头颅,不时向周围瞥上几眼,仙子般淡漠的脸庞上渐渐露出些许不耐烦的神色。

远处传来打更声,少女闻后轻叹一声,自语道:“没想到竟都迟到了,这三人可真是不如我勤勉。”

郁霭在埋怨同时,亦有些得意。

这时,飞檐下传来女声:“我可是按时到了的。”

郁霭低头一看,那儿站着名与郁霭年龄相仿的少女。这名少女同样面蒙黑纱,身披黑斗篷,一看便知两人是同门师姐妹。斗篷覆盖住少女的大半身子,只露出一双小手与胸部。胸口与郁霭一样,绣有蓝色的鹫鸟花纹,只不过这名少女的兰胸不如郁霭那般如山峰般壮丽,只是平地上微微隆起的两座小丘,撑起衣服,鹫鸟的翅膀在小丘边缘垂落小区,凶狠的样子看起来也温和了不少。

郁霭没想到她居然没察觉到有人到了,说的坏话还被她听见,心里略有尴尬,雪白脸颊泛起微红。

“副使精通天山融雪功,踏雪无声,让我没能及时发觉。”郁霭此话虽是恭维,语调却是冰冷,令人听着不适。

楼下的少女抬头看向郁霭,双瞳晶莹澄澈,含着湖水碧波。她留着长发,顶端细心地盘成两个宫廷仕女式的发髻,露在黑纱外的面容清丽秀雅,皮肤洁白,带着些许书卷气,不像是行走江湖的侠女,倒像是深锁闺阁的才女,看着柔美多于英气,沉着多于意气。少女小心翼翼用斗篷包裹住全身的样子,也符合一般闺中少女腼腆羞涩的形象。

“郁妹妹真是夸过头了。天山融雪功是本门秘传心法,学无止境,我不敢惘称精通。想必妹妹着想提早发觉来者,只盯着来路,没在意盲区,这才疏忽了。妹妹年龄尚小,初次遇到这类情况,有疏漏在情理之中,日后多加注意便是。”

蒙面少女讲起话来柔声细语,谦逊有礼。她本想以经验不足为由解释此事,保全郁霭面子。但郁霭争强好胜,听了只觉蒙面少女在讥讽自己年少稚嫩,心里更加不满。

她心道:只不过大了一岁,多练了些心法,早下了次山,便在我面前摆谱。

两女虽是一同长大的师姐妹,按说关系也不坏,郁霭却看不上蒙面少女低调保守的作为,只用门派中职务来称呼对方,以示疏远。

不过,郁霭知道说别人坏话还被别人听到,毕竟是自己理亏,没有借题发挥,只是道:“这般隔空对谈甚是累人,不如请副使先上屋顶来。”

蒙面少女温婉一笑:“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蒙面少女缓缓后退一步,运起融雪功,将寒冰内力气沉丹田,随后屈膝跃起。这一跳不似郁霭在楼顶间那帮轻盈灵巧,却用内力带起一股上升气旋,吹得斗篷飘起,衣摆翩翩飞舞,露出蒙面少女一直被掩着的娇躯来。她的身材虽也苗条纤细,却不似郁霭般高挑,带几分“玉软花柔”的文弱色彩,令人想要将她护在身后的。她也着一身黑色的女侠劲装,不过没像郁霭那样穿着标志性的晶丝长袜,仅着条黑色贴身劲装长裤,长裤紧身,勾勒出水润匀称的美腿。

郁霭见了,心里难免有些不顺。她以自己的修长美腿为傲,可眼前这名

随着衣摆翻飞,少女的私密之所也无所遮挡,而劲装长裤又过于紧身,将里面的黛蓝色亵裤突得一清二楚,显得亵裤像是覆盖在少女私处的铠甲,又四四方方像是只神秘宝盒,令见者充满破坏欲。亵裤作为不可轻示于他人的闺阁之物,除非飞燕服衣摆像这样被气旋吹起外,绝无半点露出可能。即便是这样露出,以黛蓝亵裤颜色之深,面料之厚,足以遮住少女私密处的肌肤,不露半点春光。黑色劲装长裤也是如此,可见这名少女无比珍视自己的节操,双腿对她来说更是无比私密的宝物,绝不能露半分给外人看,在侠女间可谓保守到了极致。她的莲足娇小可爱,穿双蓝色绣花鞋,一条水色细带系在少女脚踝最纤细处,上面的蝴蝶结是全身上下唯一的饰品,既低调雅致,又彰显了花季少女的小心思,还有些许被控制感。有多少人见后,会想将细带解开,放少女一双莲足自由?只不过按蒙面少女平日爱蒙着面纱、裹着斗篷的习惯,也没多少人能见到此番美景便是了。

只见蒙面少女高高腾空,慢慢下落,左足尖先是触地缓冲,随后整个人稳稳落地,整理了下衣着。动作文雅恬静,不似江湖女子,而似大家闺秀。她也确有一个温婉如玉的名字,梁玉。

郁霭看着,不禁脸红起来。倒不是因为见了姐妹的隐私,两女同门相处多年间,不乏一同洗梳沐浴,早就看光了对方。而是郁霭自幼以美腿为傲,可她一日偷听到门派内两名小师妹比较门内哪名师姐拥有天山第一美腿,郁霭自认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却听其中一师妹称“梁师姐双腿洁白如玉,肌肤吹弹可破,虽不及郁师姐之长,却更纤柔秀美”。忆起此事,郁霭有些失落。

梁玉见郁霭呆呆盯着自己双腿。虽同为俏丽少女,梁玉还是微感害羞,用斗篷将双腿遮了起来。

“没事。”郁霭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赶紧移开视线,心中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这时,郁霭便闻到了随风飘来的香气。这股香气像极兰花,初时清新宜人、淡雅朴素,细闻则浓郁扑鼻、沁人心脾。可望遍四周,郁霭也没找到香味来源。

莫非,这是梁玉身上散发的香味……郁霭想到此,又缩缩鼻子闻了两下,脸 “扑通”一下羞红了起来。

怪了,今晚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注意到这种细节。我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我只不过多看了两眼她的腿而已……郁霭想到这个可能性,不禁有些害怕。

两人的门派位于天山,门内只有女性,没有男性。如此多妙龄少女,一整年也见不到半个男人,久而久之自然有许多师姐师妹们沉湎于百合之爱,刚刚梁玉害羞也正是因为此事。梁玉天生丽质又温婉可人,职位高但待下人却很和善,因此备受门派内后辈师妹们的喜爱,时常被人告白。平日里,郁霭可看不起这些喜欢梁玉的小师妹了,要是成为她们中一员,她非发疯不可。

“妹妹呆站着,在想着些什么?”梁玉见郁霭面红耳赤问道。

郁霭从同门姐妹的体香中回过神来,犹犹豫豫地回答道:“同门生活多年……我还从未在副使姐姐身上闻到过……这般气味。今日副使是抹了些胭脂?”

梁玉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笑道:“行路匆匆,我哪有时间涂什么胭脂,一定是今晚格外风清的缘故。你才闻到了……”

梁玉小脸一红,没有再说下去。

郁霭这才想到,今天夜凉风清,废庙又无人烟,自己才在机缘巧合下闻到了梁玉的体香,并不是因为喜欢上了对方。

可梁玉怎么会知道自己闻到了什么气味?莫非有人跟她说过类似的话?

郁霭突然想起来,梁玉每次都会拒绝师妹的求爱。门派里有些流言蜚语,说是梁玉看似清纯温柔,实则内心淫荡,是门派里某名位高权重的大师姐养的小情人,因此才小小年纪就成为副使。而梁玉经常独自前往琴楼,不要任何人陪同,便是因为琴楼是她的临幸之所。之中一些细节还传得有鼻子有脸的,比若师姐蒙上梁玉眼睛,让她装成小母狗的样子……总之是非常淫秽。

郁霭虽性子高傲冷峭,但她终归只是个十五六的豆蔻少女,这等秽事只会在春梦中出现。

于是,她心如小鹿乱撞,脸是愈发红了,赶紧别过头去,免得让梁玉看到丑相,追问缘由。

这些传言对郁霭来说,无非是嫉妒梁玉广受欢迎的人放出的空穴来风。但她内心深处有一个角落,希望传言是真的。门里选拔副使时,梁玉入选而郁霭落选。郁霭不认为这个温吞懦弱的少女能胜过自己,若传言为真,她便有了自我安慰的理由。

忽然,她猛地又闻到有别于梁玉的一股香气,伴着干脆的踏地声。

有人要飞上屋顶了!

“小心!”梁玉惊呼道。

没等郁霭反应,便听见鞭风呼啸。她心知是有人出招袭击,急忙躲闪,可动作却慢了半拍,肩头被长鞭击中。

这鞭来势甚猛,落下时却只是轻轻一击。郁霭未感觉到疼痛,随即抽出短钩,朝来者攻去。

“你是谁!哪来的胆子攻击我们!我们可是虚无……”郁霭呵道。

“郁霭,不可向外人透露师门!”梁玉说道。

来者对郁霭的话没有反应,挥舞长鞭,将鞭风聚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护着四面八方。

聪明如郁霭,一眼看出此招看着华丽,虎虎生风,却是立刻转攻为守,显然袭击者是底气不足。

想到此,郁霭大胆攻击,与来者连过五招,试探出了对方的套路。

“看招!”她挺钩指向对方的面门。

来者歪头闪躲这下直击,却没想到这只是虚晃一击。

郁霭变招,反手钩向他的手臂。这几下是郁霭近来苦练的绝技“北地连环钩”,变招灵巧且优雅,正正好好抓住了破绽,钩中了对方握着长鞭的右腕。

郁霭不留怜悯,想将这手腕用力钩断,没想到对方急中生智,丢了长鞭,大步后跳,躲过了一劫。

这一击最终没能钩断对方的手腕,留下了一圈血痕。

来者一声惊叫,这不是汉子的大叫,而是少女的娇呼。郁霭方才发现袭击自己的人是个少女。

此女脸上蒙着黑纱,露出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身材不像郁霭这样蜂腰翘臀,也不像梁玉那样玉软花柔,而是宽肩直背,身高还接近郁霭,如同男子一般,也难怪郁霭错认。

“哼!”这名少女娇哼一声,似乎很不甘心。抛下郁霭,转头又赤手空拳地向梁玉攻去。

先前郁霭被偷袭时,梁玉便跃出数步,在旁观察已久。面对朝自己攻来的少女,梁玉并不慌张,抽出玉笛,按住笛孔,运起内力,鼓气一吹。只听笛声急响,只震得各人耳鼓中一痛。反应过来时,梁玉的玉笛已经指在了少女喉口,再进一寸,便能击断少女的脖子。

“不打了,不打了。”新来的少女举起双手,快快地说道,“姐姐们武功高强,妹妹甘拜下风。”

梁玉收回玉笛,微笑道:“才半天不见,盈妹怎么见面就打?”

“没事,没事。”少女摆摆手道。

这名少女名为曲盈道,与郁、梁两女相似,一样的黑篷、飞燕服与黑面纱,穿双捂脚的雪兔绒黑靴子,头发草草扎成个简单发髻,脸型方正,容貌端丽,一双灵动的眸子颇有神采,经常被错认成是英气貌美的十年。

比起身高与体格,曲盈道的胸如同营养不良般发育迟缓,只是微微凸起的胸前画着只赤金色鹫鸟,身上的配饰也多金光灿烂。曲盈道虽是三人中年龄最小、历练最少的小师妹,性格却大大咧咧,如同胸前的赤金鹫鸟般张扬果敢。

“哼,姐姐们下手都那么重,直接割人手腕。破皮倒是小事,可这飞燕服破了,还得补好。麻烦死了!”曲盈道抱怨道。

“还不是你突然袭击。若不是我立即发觉了你的身份,可就不止是出点血那么简单了。”郁霭此话自然是虚言,她直到曲盈道转身攻击梁玉时,才从斗篷上发现曲盈道的身份。此时,她一面对自己没能一下认出曲盈道,阅历明显不足而感到懊恼,另一面对没给师妹留下残疾而感到庆幸。

“哼,都过了那么多招了。郁姐姐都没看出来我用的是自家招式嘛!”

此话戳中了郁霭心事,郁霭脸上表情难看起来,仙子般的气场也淡了几分。

“好了好了。”见一场冲突即将爆发,梁玉上来解围道,“盈妹突然袭击,我们慌乱还击,难免会下手过重。”

“这‘小’家伙可一直不安分得很。”郁霭挺直腰板,俯视比自己略矮一头的曲盈道,“整天变着法子试同门姐妹们的武功,想搞清楚自己的水平,还整天奉承伺候圣使。功夫不行,却好高骛远。说不定她已经在觊觎你的副使之位了呢。”

“没有这回事啦,我怎么会盯上梁姐姐的位置呢。梁姐姐人美心善,武功又高,我可比不过。”曲盈道眨巴着灵动的眼睛,人畜无害地说道。

郁霭不屑道:“我听说你还在想方设法偷学别人的武功。再过两年,没准曲妹妹就想当宫主了呢。”

“怎么会呢!姐姐说的事,妹妹我一辈子都不敢想的啦。”

梁玉露出苦笑。身为副使,她理应在圣使不在的情况下管好两人,不让她们这般斗嘴。可她性子温和,不喜树敌,偏偏郁霭跟曲盈道又是两个极有主见的少女。梁玉多年下来,知道她们在动些什么脑筋,奈何她不敢插入激烈的争吵,只能等她们斗够了停下。

郁曲二女说是斗嘴,但曲盈道既是晚辈,功夫阅历又不如郁霭,最终只得转换话题。

曲盈道说道:“好啦好啦。话说,你们知道圣使姐姐在哪儿?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迟了许久了吧?”

“又得去某个酒楼寻她。”郁霭发出一声叹息,她对这名不守规矩的上级多有怨言。为什么每个人不能都像她这样大大方方,处事得体呢?

“我们再等等吧……”梁玉说道。

“继续待在这屋檐上吹冷风也不是个办法。我们最好快些去寻她。否则她在酒楼里睡个三天两夜的,怠慢了宫命,我们可不好交代。”郁霭说道,因怒气未消,言辞有些强硬。

梁玉退缩了,说道:“好吧……看来只能如此了。我们分头去找,希望能在天明前找到圣使。”

曲盈道笑道:“好啊好啊,这就出发吧。正好我还想在城里多玩会呢。”说罢,第一个飞身跳下了屋顶。

“这可不是玩啊!”郁霭说道,追了上去。

“唉,这两人……”梁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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