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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4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3170 ℃

她朝妈妈眨巴眨巴眼睛,笑吟吟道:“秀娘,我可不逗他,我是真想给他个小小的惩戒。”

妈妈犹疑片刻,估计她只是开玩笑的,便说:“随你吧,是他冒犯了你在先,罚一罚他也在理。”

然后,宝姨奶奶抬眼看了看立在旁边的仆妇。

那仆妇会意,对我吩咐道:“盖子,站起来!”

我心里害怕,求助的看向妈妈。

妈妈对我微微一笑,眼神鼓励。

于是,我定了定神,依言站了起身。

那仆妇又对我说:“把裤子脱了。“

我听得懵逼,还以为是听错了。

两位贵太太就坐在旁边,而那仆妇居然叫我脱裤子?这不是污了她们的眼睛吗?

妈妈也甚不解,问宝姨奶奶道:“杏娘,这是何意?”

宝姨奶奶回道:“弹他鸡鸡呀。”

妈妈听后,怔了一怔,也反应过来了,她们杨家对男家奴的惩罚方式,确实有一种是弹鸡鸡。

妈妈疑虑道:“这不好吧……“

宝姨奶奶笑道:“没事的,只是痛一下而已,痛一下就没事了。”

那仆妇见我一动不动的,便对宝姨奶奶说:“姨奶奶,看来这个奴才不服我咧。我觉得还是交给他们家的柳嬷嬷处置吧,免得让他以为我们杨家太霸道了。”

这话说得有点重了,柳嬷嬷甚觉不自在。

她原本也觉得,男奴在贵妇太太面前露阴,是失礼的。

但仆妇的那句话,让她更觉不妥。

自家家奴冒犯了别人家的贵太太,还不允许人家稍施惩戒,这也太护短了,若传了出去,难免有损陈家家声。

于是,柳嬷嬷就对我冷喝道:“盖子,你找死是吗?还不马上脱了!”

这话一听,我登时慌了,手忙脚乱的扒下了半截裤子,露出了阴部。

仆妇见了,笑道:“这小鸡鸡还挺嫩的。”

我顿时羞得涨红了脸。

尤其是妈妈也在一眨不眨的看着,这让我更为难堪。

我这根秽物,打从我性意识觉醒之后,就刻意避免让妈妈见到了。

因为我很害怕让妈妈看见我勃起的样子,那样太难堪了。

但如今,却不得不让妈妈看了,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妈妈原本就有所迟疑,现在见我脱了后,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头低低的,恨不得把脸埋进胸间,便忍不住了,对宝姨奶奶说:“杏娘,他都20岁了,还罚他弹鸡鸡,会让他没脸见人的,换个罚法吧,行么?”

宝姨奶奶语重深长道:“秀娘你呀,真是太惯着他喇。做奴才的,羞耻心太强,绝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会害他想太多了,容易钻牛角尖。就好像我儿子,没脸没皮的,那样才过得自在。”

“可是……”妈妈还想说时。

柳嬷嬷却插口进来说:“少奶奶,奴才本就是给主人耍乐子用的,要是在乎羞耻心,就别做什么奴才了,赶出去让他自食其力多好呀。”

这话藏着威胁之味,妈妈咬牙不说话了。

接着,那个仆妇也对妈妈说:“华少奶奶,不瞒您说,放在我们杨家,就算七老八十的老仆,都是一样说弹就弹,哪轮得到他们说不。其中有些臭不要脸的,还主动求着丫鬟、嬷嬷去弹他鸡鸡咧。”

妈妈瞥了瞥那仆妇,心中不悦,心道,我的宝贝儿岂是那种不要脸的。

宝姨奶奶心知妈妈郁闷,便抓住妈妈的玉手,一边揉着安抚,一边笑道:“好啦、好啦,我不逼他喇,让他自己选吧,是让我家宋嬷嬷弹鸡鸡,还是让你家柳嬷嬷打屁股。”

妈妈嘀咕道:“能都不选么?”

这声嘀咕,把宝姨奶奶逗乐了。

宝姨奶奶“扑哧扑哧”的乱笑,搂住妈妈的腰肢,亲昵地说:“秀娘可真可爱呢!”

柳嬷嬷只当看不见妈妈的不忍,只对我冷道:“听见宝姨奶奶的话了吧,自己选吧。”

对着柳嬷嬷的手段,我是发自本能的畏惧。

这畏惧盖过了一切,盖过了羞耻心——我丝毫没有迟疑,立即就说了,选弹鸡鸡。

于是,那个宋嬷嬷,便对我弯下身,一手作兰花指状,往我胯间那根小肉条,狠狠弹了一击。

剧痛袭来的瞬间,我惨叫一声,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双手也紧紧捂住了阴部,佝偻了身体,姿势就如同憋不住尿的女孩子那样——我是真的没憋住尿,失禁了。

弹鸡鸡的剧痛,让我忆起了少时被柳嬷嬷弹鸡鸡的不堪过往,那时候,我就常常痛得尿失禁了。

少时的恐惧袭上心头,以致于我再一次失禁了,尿水从捂裆的双手之间,潺潺流出,沿着大腿而下

幸好我裤子只褪到膝盖处,尿水沿大腿流下时,被裤子挡住、吸住了,没有流到地板上。

我此时,第一反应是兴庆,兴庆没有脏了地板,可免柳嬷嬷的一顿揍。

兴庆过后,才是羞耻。

当着两位贵太太、两个仆妇的面,我居然尿失禁了,这让我羞愧难当,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晕过去算了。

她们四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宝姨奶奶不胜惊奇,一边瞧着我胯部,一边掩嘴偷笑。

宋嬷嬷也是乐得偷笑。

柳嬷嬷却是一脸嫌恶。

唯有妈妈是心疼我的。

妈妈心疼欲死,慌忙起了身,走到我身边来,帮我穿上了裤子,然后又抱住我头,柔声安慰我说:“没事喇,没事啦,好孩子别怕,有妈妈在。”

宝姨奶奶真没想到,我居然这么轻易就失禁了。

在她们杨家大宅里,每天都有几个男仆被弹鸡鸡,但也没见过哪个会尿失禁的。

她罚我弹鸡鸡,其实真的不含恶意,纯粹是想拿我寻开心。

在她们杨家大宅里,弹鸡鸡不仅是一种惩罚方式,同时也是一种别致的小游戏。

她儿子就常常被她弹鸡鸡,甚至弹着弹着,就勃起了,贼好玩。

但她真没想到,本是耍乐子的小事,居然耍得我当众尿裤裆,这确实难堪了一些。

而且,还惹得妈妈这么心疼。

所以,她生了一丝歉意。

她尴尬道:“秀娘,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的。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不会罚他了。”

不仅她没想到,妈妈也是没想到的。

妈妈是知道我胆子小,但不知道我的鸡鸡竟然也是这么胆小的。

要早知道,就说啥也不让宝姨奶奶这样罚我了。

妈妈不想搭理宝姨奶奶了,挽着我胳膊,领我出了堂屋,去东厢换干净裤子。

宝姨奶奶此来的本意是交好妈妈,弄成这样,她也是后悔不及的。

但她不舍得放弃,四邻八乡的诸多贵妇太太中,她看得上眼的,就那么几位。

所以,她就像个无赖似的,缠着妈妈,跟着妈妈,求着妈妈原谅。

东厢里,大家都跟来了。

妈妈、宝姨奶奶、宋嬷嬷、柳嬷嬷,四人都在。

宝姨奶奶正在紧紧挽着妈妈痴缠。

两个嬷嬷都跟在她们身边伺候着。

我准备好水盆、毛巾,以及干净裤子后,对她们说:“少奶奶、姨奶奶、嬷嬷、宋嬷嬷,奴才要换裤子了。”

宝姨奶奶笑道:“换就换嘛,还怕被我们看光了不成?”

“快脱吧,一身尿臊,多不舒服呀。”宋嬷嬷有心为宝姨奶奶讨好妈妈,便主动把毛巾从水盆中拿出,沥干,递到我手里,又弯身帮我脱下裤子。

于是,在她们四人的眼皮下,我又露阴了,这让我又羞得面色涨红了。

宋嬷嬷笑道:“害羞啥呀,刚才不也让我们看了么。快擦擦吧,要不然我给你擦?”

我吓得连连摇头。

开什么玩笑,我一个下等家奴,让杨家的老嬷嬷帮忙擦洗下身,那不是折煞我吗。

我没奈何,只得红着脸,持着湿毛巾,胡乱的把下身擦了一遍。

然后,当我快要穿好裤子时,妈妈突然向我走过来,俯身盯着我胯部,问道:“儿子,鸡鸡还痛么?”

我吓得慌忙拉上了裤子,不让妈妈看那条秽物。

妈妈却又把我裤子扒下了一截,瞪着我嗔道:“傻孩子,你羞什么呀,我是你妈妈。妈妈问你呢,还疼不疼?”

我连忙摇头说:“不疼。”

妈妈疑心道:“真的?不许骗妈妈哦。”

我点头道:“真的,刚弹的时候疼,过一会就不疼了。”

此时,宝姨奶奶也走了上来,挽起妈妈的藕臂,嘻声道:“好秀娘,听见了吧,弹鸡鸡真的只会疼一下,很快就没事了。”

妈妈瞥了她一眼,用秀气的鼻子“哼”了声,啐道:“起开啦!我还未生完你气咧!”

却不知道这位宝姨奶奶的脑瓜子是咋想,只见她乌亮的眼珠子转了一转,便用青葱似的小手指往我鸡鸡上轻轻一点,笑对我说:“大侄儿,你帮我求求情吧。要是你妈妈原谅我喇,我就让宋嬷嬷给你打手铳,奖励你。”

这是什么骚主意,我都听懵了。

妈妈听得噗嗤一笑,却一手打掉了宝姨奶奶的手,不让她碰我鸡鸡。

宝姨奶奶不以为忤,又接着诱惑我道:“宋嬷嬷的手艺,那可是一绝哦!”

宋嬷嬷适时举起了双手,向我展示了一段优美的手舞。

宋嬷嬷虽然也叫嬷嬷,但只有四十来岁,保养也得当,虽然姿色远远比不上宝姨奶奶和妈妈,但在我看来,也是极有吸引力的。

我想象了一下,宋嬷嬷的那双巧手,在我胯间起舞时的样子,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在这吞口水的同时,我胯间的鸡鸡,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变硬了。

但我犹未知,还是宝姨奶奶的一声嬉笑“哟、这就硬喇”,我才察觉到我硬了。

妈妈低头一看,也“噗嗤”的笑了,玉手轻轻一拍我的硬鸡鸡,嗔道:“小坏蛋。”

柳嬷嬷见了,连忙抓住妈妈的玉手,把妈妈拉了开去,说:“少奶奶,男女有别呀。”

我慌忙拉上了裤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宝姨奶奶却笑道:“秀娘,你家嬷嬷挺讲究呀。你和盖子是亲母子,又不是别人,碰一碰能咋的。”

柳嬷嬷被当面嘲讽了,但宝姨奶奶毕竟是尊贵的贵客,她不敢反驳,只得闭嘴无语。

妈妈难得见到柳嬷嬷吃瘪,自然是心下暗乐,乐得看她笑话。

场面有点冷,宋嬷嬷站出来暖场道:“柳嬷嬷,不怕你笑话,咱家姨奶奶和你家少奶奶有点像,都和前夫有个儿子。咱家姨奶奶常和儿子玩闹,动不动就给儿子弹鸡鸡什么的,都不避嫌的。老爷也是懒得管这事,只当是姨奶奶和儿子亲昵。”

宝姨奶奶却说:“老爷何止不管,老爷还乐得看我把儿子的鸡鸡当小玩具耍咧。”

宋嬷嬷笑道:“是、是,老爷最是开明。”

杨老爷乐得看宝姨奶奶耍儿子的鸡鸡,这话中的意思,很耐人寻味。

其实也不是很隐秘的秘密,有心人都可得知,宝姨奶奶的儿子,明面上是杨老爷身边的小厮,实际上却是杨老爷的宠㚻。

宠㚻,即是娈童,是一种颇为流行的男男之爱,许多男主子都好这一口。

宝姨奶奶的儿子,年少俊俏,唇红齿白,杨老爷就看中了,收入了房中。

母子俩都是杨老爷的房里人,一同侍奉杨老爷咧,杨老爷当然不介意了。

我们家都不是有心人,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只当是杨老爷真开明。

柳嬷嬷就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毕竟这种事太过有违礼教了。

之后,宝姨奶奶不瞅柳嬷嬷了,反而看向我,笑眯眯道:“盖子,你还不帮我向秀娘求情?真的不想尝尝宋嬷嬷的手艺呀?不怕告诉你哦、盖子,我家老爷都对宋嬷嬷的手艺赞不绝口哦!”

宋嬷嬷是宝姨奶奶的贴身侍女,在宝姨奶奶侍寝杨老爷时的作用,我大概是猜得到的。

行房的前戏、后事,肯定都有宋嬷嬷的参与。

宋嬷嬷的双手,是给杨老爷伺弄玉茎的。

让宋嬷嬷给我打手铳,我哪是不想啊,倒不如说我是太想了。

只不过这种妙事,我一个下等奴才也配享受吗?

我偷眼瞧了瞧妈妈,很想劝妈妈原谅宝姨奶奶,但又怯怯的不敢开口。

妈妈也看得出我是有多么心动的,心中不禁好笑,这傻儿子是个小色鬼咧。

妈妈捏了捏我鼻子,无语一笑,然后挽起宝姨奶奶的玉臂,说:“杏娘,我原谅你喇。”

宝姨奶奶一听就高兴了,紧紧搂住妈妈的藕臂,搀着妈妈出屋,一边出,一边嘻声笑道:“宋嬷嬷留下。柳嬷嬷跟我们出来,给孩子留点隐私。”

于是,妈妈、宝姨奶奶和柳嬷嬷都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我和宋嬷嬷。

我心情无比激荡,双眼一个劲的盯着宋嬷嬷的手。

不过,宋嬷嬷待我的态度,在宝姨奶奶走后,瞬间就冷却下来了。

她让我躺上床。

我乖乖躺好后,还未来得及扒裤子。

她就直接摸入了我的裤裆内,只用两指捏住其中的小肉条,快速而粗鲁的上下撸动起来。

撸了片刻,我浑身一僵,再一颤,出水了。

然后,她到洗手盆那边洗了洗手,留下一句“你自己洗洗吧”,就离开了。

我默默无语,心中失落。

原本我还以为,宋嬷嬷的双手,会有多么温柔、多么灵动的在我胯间翩翩起舞。

到头来,却只是这样草草结束。

甚至从头到尾,宋嬷嬷都只用了两只手指,不愿多接触,好像生怕我的鸡鸡会弄脏了她似的。

期待和现实的反差是如此之大,让我失望无比。

不过,我也能明白,宋嬷嬷的那双巧手,本是伺候杨老爷的高贵玉茎的,肯自降身段,撸一撸我的卑贱鸡鸡,已是很委屈她了,我又岂能不知好歹的埋怨她呢。

09

下午时。

柳嬷嬷把弟弟叫了去西厢,把今个月的账目,给他过目。

弟弟虽然不管事,但毕竟是家主,每月的收支账目是一定要过一眼的。

就算他懒得看,柳嬷嬷也会逼着他看。

柳嬷嬷一直忧心着,一旦她死了,家里就没人管账了。

所以,她就非要逼弟弟看账了。

我在旁边伺候茶水、笔墨。

看账时,柳嬷嬷顺便把宝姨奶奶来访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弟弟。

不过,弟弟并无生我的气,却是对宝姨奶奶的性子有点不喜。

弟弟赞同柳嬷嬷的看法,担心妈妈会被宝姨奶奶带坏。

宝姨奶奶太轻佻了,举止太不循规蹈矩了,丝毫不把传统礼教放在心上。

但,不让宝姨奶奶来我们家串门的话,又似乎做不到。

明眼人都看得出,宝姨奶奶很喜欢妈妈,是铁了心要和妈妈做一对好闺蜜的。

而杨家又财大势大,我们家这些年的安稳,都是多亏了杨老爷的庇护。

若是我们家胆敢开罪宝姨奶奶,只怕宝姨奶奶给杨老爷吹一吹枕头风,我们家就吃不着兜着走了。

所以,弟弟和柳嬷嬷都很无奈,只能听之任之了。

不过,因此而郁闷的弟弟,却把我瞧得不得劲了。

我心知不妙,心中叫苦不迭,妈妈不在身边,我要倒霉了。

果然,弟弟对我不怀好意的说:“盖子,杨家的宋嬷嬷把你鸡吧弄得很爽吧?”

柳嬷嬷也冷笑道:“宋嬷嬷那双手,是伺候杨老爷的贵手,倒便宜了这贱奴。”

家中两个最可怕的人,同时向我生了恶意,可想而知,我此时有多怂了。

我“扑通”一下就跪了,连连磕头道:“少爷饶命、嬷嬷饶命,奴才知错了。”

弟弟说:“站起来,把裤子脱了。”

柳嬷嬷奇怪道:“让他脱裤子干嘛?”

弟弟笑道:“没啥,我就是有点好奇,他是怎么吓得尿裤裆的。”

柳嬷嬷失声一笑,道:“你这小混蛋,真是不怀好心,那下流东西有啥好看的。”

弟弟“嘻嘻”的笑道:“嬷嬷,我就想看看嘛,那多有趣呀。”

柳嬷嬷拧了拧他鼻子,没好气道:“想看就看吧,我才懒得管。不过不许脏了我屋,先让他滚出去。”

“好咧。”弟弟站起身,踢了我一脚,说:“跟我出去。”

我心中定了定,不是挨打就好,只是弹鸡鸡而已。

于是,我赶忙爬起身,跟着弟弟出了西厢。

弟弟回头道:“脱了吧。”

我依言扒下了半截裤子。

弟弟低头瞧了瞧我鸡鸡,嗤笑道:“盖子,想不到你这命根子还真嫩啊。”

我脸上有点发烫。

杨家的宋嬷嬷也说过我的鸡鸡嫩,不过我真有点懵,这个“嫩”是指什么,是指我鸡鸡周边不长毛吗。

正在院里除草的黑仔,此时也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我们,憨憨的问:“盖哥,你干嘛脱裤子啊,要尿尿吗?在这儿尿尿,肯定要被打的。咦,盖哥,你鸡鸡怎么没毛啊?”

我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弟弟听得哈哈大笑,对他说:“黑仔,你不许说话。”

黑仔乖巧道:“哦。”

之后,弟弟弯下身,用手掂了掂我的鸡鸡,隐有嘲笑之味的说:“这么嫩的小鸡吧,我都有点不忍心弹了。还是让嬷嬷来吧。”

我吓了一惊,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慌道:“不要!少爷,求求您,不要让嬷嬷弹我。”

弟弟哈哈笑道:“你是有多怕嬷嬷啊。行吧,我弹就我弹吧。准备好了。”

于是,我心略松,放开了双腿。

弟弟捏着兰花指,对准垂在我双腿间的鸡鸡,用力一弹。

顿时,我惨叫一声,整个身体佝偻成了女孩子憋尿时的姿势。

只不过,却没失禁。

可能是因为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心里并无太过害怕。

弟弟就等着看我尿的,却等来等去也不见我尿,便不悦道:“盖子,看来你不怎么怕我啊,非要嬷嬷动手才肯吓尿是吧?”

我吓得连连摇头,心慌道:“不是的,少爷,不是的,奴才是很怕您的。您再弹一次,奴才一定尿。”

此时,柳嬷嬷刚好走出来看热闹,便对弟弟笑道:“少爷你啊,手段还是嫩了点。奴才都是贱货,不打不知道害怕的。你先扇他两巴掌,再弹,他肯定得尿。”

弟弟一听就点头了,哈哈笑道:“果然还是老姜辣啊。”

接着,弟弟便换了脸,朝我瞪起了凶厉的眼神,抬手一巴掌狠狠扇我脸上。

他的手劲有多大,我不清楚,我只觉得半边脸都麻了,踉跄的跌倒在地。

我捂住脸痛唧唧,心中不由得害怕了起来,也后悔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让柳嬷嬷弹算了。

弟弟说:“弹一次不尿,我就扇你一巴掌。”

柳嬷嬷也上前来,一脚踢在我身上,啐道:“不许赖地上,马上滚起来。”

我慌忙爬起身,重新站好,朝弟弟分开双腿。

弟弟不废话,又狠狠弹了我鸡鸡一击。

这次,我心里充塞了恐惧,惧怕再被弟弟扇巴掌,于是果然失禁了,臊尿从我捂住裆部的双手间渗了出来,沿大腿而下流,都流到挂在膝盖处的裤子里了。

我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有轻松,总算是吓尿了,不须再挨巴掌。

但轻松之中,也有说不尽的羞耻。

让弟弟和柳嬷嬷看见我尿失禁,也就罢了,因为他们是主子和尊长。

但让黑仔看见,就不一样了,我真的羞得无地自容,只想找个洞洞钻进去,藏起来,不见人。

黑仔一向当我是大哥,我也一向当黑仔是小弟,常在他面前摆款,满足自己可笑的虚荣心。

可如今,黑仔亲眼看着我被弹鸡鸡,还弹得尿失禁……之前我有多虚荣,现在我就有多耻辱。

弟弟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的衰样,一会儿后,却突然转了头,对黑仔阴恻恻的笑道:“黑仔,你也想试试被弹鸡鸡的滋味吗?”

黑仔登时吓得捂住了裤裆,一边捂,一边跑远了。

眼见黑仔跑远,我心中略略一松,对弟弟生了点莫名其妙的感激之意。

虽然他是害我在黑仔眼前丢脸的凶手,但我不敢怨恨他,因为他是主子。

而他吓跑了黑仔,让我不用继续丢脸下去了,就让我心生感激了。

这是贱奴才的心态,主人的棒子打得多重,都不紧要,紧要的是萝卜,萝卜不管多小,都能引来感激。

弟弟瞧了我的不堪样一会儿,瞧得开心了,便挥挥手说:“滚吧,滚回去换裤子吧。”

我心中一松,他总算是耍够了。

我拉上裤子,快步走回了东厢房。

却不知咋的,当我在房里换着裤子时,弟弟突然闯了进来。

我很不解,不知道是不是哪儿又惹到他了,忐忑不安的招呼道:“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跪下。”弟弟指着地说。

我乖乖跪下。

然后,弟弟自己扒下了裤子,对着我露阴了。

我瞧了瞧垂在他胯间的鸡吧,心中越加不安。

弟弟朝我走近,手扶着鸡吧,蹭到我嘴唇上。

我吓了一跳,头下意识的向后缩去,磕磕巴巴道:“少……少爷您……想干嘛?”

弟弟先扇了我一巴掌,然后才吩咐道:“张嘴,给我含鸡吧!”

我懵逼了,干嘛要我含鸡吧啊……

弟弟又扇了我一巴掌,厉声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又怂又没奈何,只得乖乖的张开了嘴,任由他把鸡吧怼进我口中。

被鸡吧的龟头怼进口的感觉,就像含着一个泡过尿汤的剥壳鸡蛋,臊臊的,滑滑的。

这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尿味我早已熟悉了,就是有点怪,不如妈妈的尿味吸引人。

弟弟扶着鸡吧的茎身摇动,让龟头在我口中摇晃。

我心中有股莫名的屈辱感在滋长、在蔓延。

我虽是个贱奴才,但尚且有一丝自尊自爱之心,被逼去伺弄别人的鸡鸡,我一时是无法接受的。

但我不敢抗拒,只能希望弟弟尽快耍够。

弟弟摇了一会儿鸡吧后,又双手抱住我头,挺动胯部,让鸡吧在我口中横冲直撞,直撞入我喉咙深处。

弄得我一阵阵的干呕。

干呕得厉害时,还带出了眼眶内的泪水。

我也分不清这眼泪到底是因屈辱而哭,还是因干呕而流。

弟弟被扫了兴致,终于拔出了鸡吧,却一巴掌狠扇在我脸上,把我扇倒在地。

我趴在地上,捂住红肿的脸,在难忍的痛疼中,却隐有一丝庆幸,总算不用含鸡吧了。

可这庆幸未能持续片刻,就换成了惊骇。

“敢躲一下就踹死你!”弟弟扶着鸡吧,龟头对准了我头,射出了一条粗壮的尿柱。

他一边尿,一边嘲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喝我娘子的尿吗,也让你喝点我的吧。”

我惊骇,无助,屈辱,闭着眼,一动不敢动,任由他的尿柱,射在我头上,冲刷着我的头发。

臊臊的尿液,流遍我头、脸、脖颈,多数滴落在地,还有少量从我的衣领间,渗入到我衣服内。

暖呼呼的尿液,仿佛变得热辣辣的,仿佛烫坏了我的身体。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只不过在巨量的尿液之下,显得微不足道。

10

杨家的宝姨奶奶果然非常喜欢妈妈,隔三岔五就来串门,和妈妈的关系好得不要不要的。

我就亲眼见过,宝姨奶奶把妈妈按在贵妃榻上,强吻妈妈时的风景。

这种事倒也不怎么出奇,正如许多男主子都喜欢在胯下养个㚻奴一样,贵妇太太之间也颇为流行蕾丝之恋。

其实不限于深闺中的贵妇太太,不少穷人家的女孩子也颇好此道。

至少我就听说过了,坊间有很多自梳女,聚居在一起。

自梳女是终生不嫁的女孩子,她们聚居在一块,固然是便于相互帮衬,但更有相互慰安的的原因。

对于这些男男、女女之事,我都想不透,为何他们会喜欢与同性发生亲昵的关系。

这一天。

宝姨奶奶又来我们家串门。

她一入堂屋,就鹊巢鸠占,把弟弟赶了出去。

因为她这次给妈妈带来了女士用的私物。

桌上摆着两件制作精美的物什,她热情的给妈妈介绍道:“秀娘,你瞧,这是西洋的亵裤,好看吧。这是西洋骑马布,叫做绯红守护,你别看它做得小,吸水性比我们常用的骑马布可强太多了。”

妈妈拿起一条西式亵裤,想象了一下穿在下身的样子,确实是更方便,也更好看。

而至于那件小小的“绯红守护”,妈妈就怎么也想象不出,它是如何吸收更多月水的。

宝姨奶奶神秘一笑,先让柳嬷嬷关好了门窗,然后掀起自己的裙摆,向妈妈展示她的下身。

其下身穿着一条西式亵裤,亵裤内贴着一张绯红守护。

接着,她又向妈妈演示了如何使用西式亵裤和绯红守护。

把换下来的,给了妈妈看。

宝姨奶奶得意道:“秀娘,这张绯红守护,我可是从早上用到现在,好大半天了哦,你瞧它有漏出来吗。”

妈妈不由得惊奇了,这小小的一张棉巾,比手帕还小,居然能吸住这么多月水。

每位女性,不论美丑贵贱,在月假期间都是不自在的,因为她们所使用的骑马布,不管是贵价的丝绸,还是普通的土布,吸水性都很差劲,动不动就侧漏、渗漏。

柳嬷嬷在旁边看着,也坐不住了,连忙请教宝少奶奶,这绯红守护可以从何处购得。

她倒不是想自用,再说她早就绝经了,也用不上这等神物。

她只是想买给妈妈用,其他贵妇太太有的,妈妈也必须有。

宝姨奶奶说,这绯红守护和西式内裤,都暂时只在省城有卖。

当然若是妈妈想要,她明天就送一箱过来。

她对妈妈真不错,这段时间以来,她得了什么好东西,都非常乐意分享给妈妈。

她今天带来的两样洋货,是她昨天才得到手的,这才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来向妈妈献宝了。

未等妈妈表态,柳嬷嬷就忙道:“姨奶奶,这怎么好呀。这两洋货一看就知道不便宜,咱们少奶奶怎么好意思收。”

宝姨奶奶“嘻嘻”的笑,眼珠子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唇,舔嘴道:“只要你家少奶奶肯赏我一个香吻就好了嘛!”

柳嬷嬷无语一笑,心道,这位宝姨奶奶又犯花痴病了。

妈妈也是颇为无语,朝宝姨奶奶飞了一记白眼,嗔道:“少来,我可不亲你这样的女流氓。”

宝姨奶奶可不管妈妈是不是真嫌弃,反正她已经一屁墩儿坐在妈妈的大腿上了,双臂还紧紧环抱住妈妈,娇艳的小嘴也嘟得长长的,正在朝妈妈献吻。

妈妈咯咯娇笑,却一掌捂住了她嘴巴,不让她得逞。

宋嬷嬷和柳嬷嬷一见这阵象,连忙一前一后的站在她们的身边,随时准备出手扶着,以防她们玩得过火而摔着了。

这是经验。

早前就试过有一次,妈妈被宝姨奶奶拱得坐不稳,玉臀从凳上摔到地上了,痛了妈妈好半天。

“姨奶奶,不如和我们少奶奶到床上玩吧,正好歇个午觉。”柳嬷嬷提议道。

妈妈恼道:“嬷嬷,你站哪边的?被女流氓收买喇?”

柳嬷嬷讪讪道:“少奶奶说的哪里话,老婆子当然站您这边。”

宝姨奶奶好不容易拨开了妈妈的手掌,却没急着亲上去,反而问柳嬷嬷道:“床干净吧?”

柳嬷嬷笑着回道:“干净,当然干净。早上知道您要来,老婆子就赶急赶忙换好了被褥,都是刚洗过的,没有我家少爷的脏东西。”

“嘻嘻,你家嬷嬷真懂事。”宝姨奶奶对妈妈笑道,说完就站起身,挽着妈妈的玉臂,带她一起走入了寝室。

其实,妈妈也是十分喜欢宝姨奶奶的,毕竟几乎天天都被她死缠烂打,早就生出好感来了。

只是,妈妈习惯了傲娇对她,坚决不承认这份喜欢罢了。

……

每当宝姨奶奶来访时,弟弟若是在家,十有八九都会被赶出屋去。

他也是习惯了。

我和黑仔对此也是有经验了,无须他开口吩咐,我们便主动搬了一张逍遥椅去堂屋前边的大枣树下,让他歇着。

弟弟躺下后,让黑仔该干嘛干嘛去,却让我留下。

我心中忐忑,站立不安,不知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不过,这次却是我草木皆兵了,弟弟压根不是想罚我什么。

他说,我都20岁了,是该出去自立的年纪了,总不能一辈子就做个家奴,孤老一生。

放在别的大户里,婢仆众多,男家奴还有可能被主子赐婚,成家立室。

但凭我们家的条件,那种美事就甭想了。

就算我们家将来新买个小丫头回来伺候,也只会是弟弟的房里人,不可能赐给男奴为妻。

黑仔就注定了要孤老一生的,不过他是个憨憨,估计他自己也没想过这一茬。

而我不一样,我有妈妈为我着想。

打从上一次,宋嬷嬷给我打过手铳之后,妈妈就意识到了,我总归是个正常男人,总归要娶妻,不可能一辈子就指望着妈妈的桂花汤而活。

况且,妈妈也不能给予我更多的。

所以,妈妈就求弟弟,希望放我出去,租给我几亩田耕种,让我做个佃户,若是勤勤恳恳,有幸存下些积蓄,将来也好讨个媳妇,双双过日子。

弟弟说:“盖子,我家不差你一个奴才,大不了再买一个罢了。少奶奶这么疼你,我不想害她伤心,嬷嬷也答应她了。你准备一下吧,来年开春,就放你出去。”

……

我这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惶惶不可终日。

不是惶恐于被放出去后,会饿死。

因为弟弟答应过妈妈,就算将来年景不好,我种的田绝收了,他也会看在妈妈的份上,施舍我一口饭吃,不会让我饿死街头。

我所惶恐的是,离了妈妈,我还有活着的意义吗。

还有更惶恐的,妈妈是不是有了丈夫,就不要我了?

十多年来,我苦苦活着的唯一盼头,就是每晚上妈妈片刻的陪伴。

十多年来,无论我过的多苦多累,只要想及妈妈,我就能鼓起勇气坚持活下去。

妈妈是我的心灵支柱。

我无法想象,不能留在妈妈身边的日子。

远离了妈妈,我绝对会没胆子面对未知的一切,我会死的。

这晚上夜深时。

妈妈乘着月亮的柔光,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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