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4-10,3

[db:作者] 2025-08-09 15:11 5hhhhh 7630 ℃

而弟弟也长大了点,渐渐的也对我的鸡鸡没了兴趣——这倒是让我心下有种莫名其妙的惋惜,要是弟弟一直弹我的鸡鸡就好了。

想不到,反而在这杨家大宅里,狗蛋都16岁大小伙了,还要被处以弹鸡鸡的惩罚。

……

今天的婚宴全程,我们停在外院的下等奴仆们,都无幸得见新娘子一面。

也是,新娘子是高高在上的贵妇太太,岂是下等奴仆有资格一睹芳容的。

不过,杨老爷在其它的赏赐方面,却是大气的。

我们每个奴仆,都得了十个铜元,还有全宅上下所有吃剩的饭菜,也允许我们打包带走。

我提着两大袋饭菜,心里乐开了花,里面有饭、肉、蔬菜,都是平时非常难得的好东西。

回去时,雨已经停了。

弟弟搂住妈妈的腰肢,边走边谈笑。

当着我面,妈妈是不肯让他搂的,便掰开他的胳膊,躲到柳嬷嬷身边去。

柳嬷嬷抬起手给妈妈整理身上的披肩,顺便也是挡住了弟弟。

因为这儿不是家里,大庭广众亲昵是不合礼教的。

妈妈羡慕道:“那位新娘子长得可真俊,娘家还富贵,那些嫁妆真叫人眼红咧。”

弟弟却不屑道:“她再俊再富贵,也比不上我家娘子,我家娘子可是菩萨娘娘。”

妈妈“噗嗤”一乐,笑道:“黑仔说这话是傻气,你也傻呀?”

弟弟故作认真的说:“不是啊,我可聪明了,我说的是事实。”

柳嬷嬷在旁听得满脸笑容,此时也凑热闹道:“少奶奶,老婆子也不傻吧,我也觉得您是菩萨娘娘。”

我在心里,也深表赞同,我妈妈是世上最漂亮最贵气的女贵人。

妈妈笑得开怀,却故作嗔怪道:“你俩就胡说八道吧,懒得搭理你俩。”

说这话时,妈妈已经走到了轿子的前边,轿夫也给掀着轿帘子了,于是妈妈就一头钻进了轿子里。

柳嬷嬷笑道:“咱家少奶奶还挺害羞的。”

弟弟也笑道:“看来咱俩要多多和她说真话了,不然她都不清楚自己就是菩萨娘娘。”

“起轿。”这是妈妈在轿内传出的声音。

看来妈妈果真是害羞了。

就在刚才,在内宅里,同来赴宴的贵宾们,有好几位都特意来和妈妈她们三人攀谈,意在结识妈妈。

因为他们都惊叹于妈妈的美丽贵气,但又从未见过妈妈,都想知道妈妈是哪一家的女眷。

甚至于有个颇不要脸的破落户,想让自己儿子拜妈妈为干娘、拜弟弟为干爹。

要知道,他儿子都快有弟弟那般大了。

众人一起好言劝了好一会,才打消了那个破落户的骚主意。

给人做干娘干爹是要承担相应责任的,不是相交甚笃之人,都不会轻易答应。

更况且,那人是个破落户,都穷得快要卖祖屋了,柳嬷嬷这么精明的人,岂能同意。

若是阔绰的大户来认干娘,那倒另当别论。

反正这一趟赴宴,让弟弟和柳嬷嬷都长了脸就对了。

……

回到家。

妈妈还未下轿,院里的黑仔就跑出来了。

我以为他是饿的,便提了提手中的两大袋饭菜,告诉他绝对可以撑破他肚子。

不过,他却摇了摇头。

他双手捂住什么东西。

大家都看见了,弟弟率先问:“黑仔,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送少奶奶的。”黑仔警惕地看着弟弟,又把手藏在身后,生怕他会如上次那样,伸手来取。

对此,弟弟脸都黑了。

此时,柳嬷嬷搀着妈妈下了轿来。

妈妈和蔼道:“冠华,不许吓唬黑仔哦。黑仔,你又要送我什么,给我看看好吗?”

黑仔腆着傻呵呵的笑,双臂朝妈妈递出,捂紧的双掌稍微张开一些,让妈妈看见了其中的东西。

那竟是一只通体金黄的小鸟。

只是全身羽毛被打湿了,显得精神不振的。

妈妈一看就欢喜了,伸出玉手,想要从黑仔手中接过来。

不过,妈妈忽略了黑仔是个易羞的大小伙——当妈妈的玉手碰到黑仔时,黑仔浑身一僵,面色血红,接着,把手中的小鸟一放,便拔腿跑回了院里。

幸好小鸟早已湿透了身,飞不起来,才让妈妈轻易抓回。

柳嬷嬷对黑仔的反应感到好笑,摇头道:“这傻子。”

弟弟却是冷笑道:“傻子都懂得掩饰一下,我们家黑仔是傻子都不如啊。”

妈妈捧着那只小鸟,凑在眼下细细的看着,边看边说:“冠华,不许嫌弃黑仔哦。”

弟弟一抬手又搂住了妈妈的腰肢,笑道:“好娘子,你疼一个盖子还不够啊,现在又要多疼一个黑仔。”

妈妈一边抗拒的忸怩着腰身,一边说道:“他俩都招人疼嘛。”

说完,又问:“冠华,这是什么鸟儿?你知道么?”

弟弟凑近了打量着,说:“应该是金丝雀。”

妈妈开心道:“哦~原来是金丝雀呀。呵呵,名字好听,样子也好看。金丝雀,以后叫你小金子好不好呀?”

弟弟说:“那当然好,我娘子亲自给改的名字,那是一百万个好。”

妈妈瞥了他一眼,说:“我又没问你,瞎搭什么话。”

弟弟撩起了妈妈腰间的痒痒肉,威胁道:“问不问我?问不问我?”

妈妈是怕痒的,身上的每一个弱点,弟弟都一清二楚。

登时,妈妈被痒得“咯咯”的娇笑起来,但又因为双手正捧着金丝雀,不好反抗,只能任由弟弟胡作施为,都快要笑出眼泪水了。

这时,旁边的柳嬷嬷看不过去了,一手抓住弟弟的手,拨了下去,啐道:“这么大的人喇,还不知轻重,这里是玩的地方吗,想让外人看咱家少奶奶的笑话是吗?”

弟弟被说得尴尬了,只讪讪的笑,不敢反驳。

柳嬷嬷没再理他,挽起妈妈的藕臂,搀她进宅门,“少奶奶,少爷他还是脑子嫩,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先进去吧。”

“嗯嗯,不跟他一般见识。”妈妈乐道,走着时,又回头对弟弟挑了挑柳眉,学着柳嬷嬷的语气,啐他道:“脑子嫩!”

弟弟哈哈一笑,迈步追了上去,强行挽起了妈妈的玉臂,和柳嬷嬷一左一右搀着妈妈,一齐走进院里去了。

亲眼看了这一全程的打情骂俏,我心中渐渐明白了过来,对于弟弟,妈妈已在不知不觉间,视他为丈夫了。

难怪我总有种微妙难言的难受感,原来我早就有所察觉了,只是不愿往深了想去。

这一明悟,让我心中一时酸水翻涌,仿佛要涌入我喉头,堵塞我喉管,使我窒息。

“儿子,你还傻站着干嘛呀,快进来啦!”这是妈妈呼唤我的声音。

妈妈在和小丈夫打情骂俏的百忙之中,也不忘抽空唤了我一声了……

我应该为此而欣慰吗?

我慢步走入院里,却觉得,今晚的脚步出奇的沉重,仿佛花费了数倍于平时的力气。

……

南房的厨房里。

黑仔大口大口的吃着我从杨府带回来的剩菜剩饭。

因为能敞开了吃,所以吃得非常满足。

我瞧着他大口吃饭的样子,突然有点羡慕,他心思单纯,从不会多想什么,更不会因为多想而难受。

他每天都傻呵呵的,卖力干活,等着吃饭,等着见到妈妈对他笑,夸他一句半句。

他每天最期待的事,除了吃饭,就是见到妈妈了。

妈妈也是挺喜欢他的,但这种喜欢,其实只是因为他能帮轻我而已。

妈妈时常对他说,要多做事,主动做事,还要听盖哥的话。

他都一一做到了,妈妈说的话,在他听来,比圣旨还神圣。

他从不怀疑妈妈的用心,只一心一意听从妈妈,讨妈妈欢喜。

他也不贪求妈妈的亲昵,只要妈妈对他一笑,他就能乐足一整天。

我也希望拥有他那样纯粹的心态,那样我就不必因为看见妈妈和弟弟亲昵而心酸难受了。

突然间,柳嬷嬷走了进来。

我和黑仔都连忙起身打招呼:“嬷嬷。”

黑仔原先是不懂礼数的,被柳嬷嬷抽了几次屁股后,才学会了见人必须起身打招呼。

柳嬷嬷说:“你俩削些软一点、细一点的木枝来,做鸟笼子用的。”

于是,我便找了些枝条,拿起柴刀削了起来。

黑仔其实不懂,只是看着我的样子,学着削。

柳嬷嬷不知打哪找了些细绳来,用我们削好的枝条,做起了鸟笼子来。

不过,她也是第一次做,七手八脚的搭出个雏形,却是太丑了,又拆了重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也来到了厨房。

我连忙起身道:“少奶奶。”

妈妈笑着对我眨了眨眼睛。

柳嬷嬷抬头一看,连忙放下手中的物什,也起身道:“哎哟,少奶奶,您怎么也来喇,厨房脏咧,快出去、快出去。”

贵人远庖厨,是传统的老规矩,所以柳嬷嬷一向是不许妈妈进厨房的。

妈妈握住柳嬷嬷的手,眼巴巴道:“嬷嬷,我就瞧瞧,保证不乱碰东西。”

柳嬷嬷皱眉不说话。

接着,妈妈不管她,看向我和黑仔说:“儿子,鸟笼子做得怎么样呀?”

我摇摇头说:“还没做好。”

黑仔在妈妈刚进来时,就已经在发呆了,是看妈妈看得呆愣了。

因为妈妈此时穿着一身宽松的绸衣绸裤,和平时穿旗袍的样子大相径庭。

妈妈穿旗袍时,是端庄优雅的,雍容贵气的。

而穿着睡觉用的绸衣绸裤时,虽然并不会比平时更露白,但别有一番妩媚动人的风情。

黑仔是第一次见到妈妈穿着这身衣裳的样子,所以就看傻眼了。

妈妈对着黑仔轻轻一笑,和蔼道:“黑仔,你在发什么呆呀?”

黑仔又害羞了,迅速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妈妈。

柳嬷嬷突然“哎呀”一声,想起个事,回头对我说:“盖子,快去小厨房烧热水,都这么晚了。”

妈妈却说:“不用不用,嬷嬷,今晚不用烧热水。”

柳嬷嬷奇怪道:“唔?”

妈妈说:“冠华估计是累了,今晚乖得很。”

柳嬷嬷笑眯眯道:“哦,我猜也是,少爷虽是血气旺,可天天馋也够呛咧。”

这话说的太暧昧了,妈妈偷瞥了我一眼,连忙岔开话头道:“嬷嬷,眼看快中秋了,我们家该做月饼了吧?”

“嗯,过两天就做。”柳嬷嬷回了一句,然后却对我说:“盖子,别傻站着,快给少奶奶搬个凳子。”

“是。”我连忙动起来,搬起个小板凳,送到妈妈的跟前,说:“少奶奶,您请坐。”

妈妈抬起玉手,摸了摸我脑袋,温柔道:“谢谢儿子。”

之后,妈妈正想坐下时。

柳嬷嬷却把那张小凳拉了过去,撸长自己的衣袖,一边用衣袖擦拭凳面,一边对我啐道:“蠢货,凳子这么脏,也不晓得要擦一下。脏了少奶奶的衣裳,看老娘抽不抽你。”

我本能的怂道:“对不起。”

妈妈抓起我的手板,揉了揉,是安抚我的,又对柳嬷嬷赔笑道:“嬷嬷,你说得太夸张喇,我不娇气的。”

柳嬷嬷没搭茬,自顾自指着凳子说:“少奶奶,厨房这地,真不是您该来的。您瞧,这小破凳子,压根擦不干净,还是黑黝黝的。”

妈妈回道:“没事呀,黑不黑还不是一样坐嘛。”

这次,我学精了点,主动说:“嬷嬷,少奶奶,我马上去屋里搬干净凳子来。”

柳嬷嬷听后,瞧我的眼神缓和了不少,点头道:“嗯,快去吧。”

妈妈笑着夸我道:“我儿子真乖咧。”

我出了厨房,跑到住的东厢,挑了最新净的那张圆凳,搬回去。

可是,当我回到厨房时,却看见妈妈已经坐着了。

其玉臀之下,是一张肉凳子,竟是黑仔。

黑仔的面色,如同猪肝一样红,同时也洋溢着幸福之色。

妈妈见我搬着圆凳回来,便对我笑道:“刚才黑仔很乖咧,主动给妈妈做肉凳子。”

“哦。”我白跑一趟了,略有失望,把圆凳随手放到了一边。

失望是其次的,我心中更好奇的是,这个憨憨的黑仔,居然懂得主动做妈妈的肉凳子,以此和妈妈的玉臀亲密接触,这不像他啊。

其实我所不知道的是,今天在堂屋外,弟弟以我作凳、坐在我背上的一幕,让黑仔看见了。

于是,黑仔就想当然的以为,奴才应该做肉凳子,给主子坐。

所以,黑仔刚才才会主动跪爬在地,爬到妈妈的臀下,让妈妈坐下。

而在此之前,黑仔确实没多想。

当他的脊背和妈妈的玉臀亲密接触时,他才意识到,给妈妈做肉凳子,原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突然,妈妈站了起身,离了黑仔的脊背,走过去坐在那张圆凳上,还对着我笑盈盈的。

我心中一乐,妈妈肯定看出我有点失望了,才会换座的。

不过,黑仔就很失落了。

明明自己很乖的做着肉凳子,可妈妈却突然换了凳子坐,这让黑仔觉得委屈之极。

他仍保持着肉凳子的姿势,没说话,却泪眼巴巴的盯着妈妈看。

见此,妈妈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妈妈挺喜欢黑仔的,可以的话,当然不希望害他伤心。

但柳嬷嬷就绝不会惯着他了,身为奴才,不是不可以邀宠,但要识大体、知进退,若是惹得主子为难,那就是欺主了。

柳嬷嬷挥起手上的枝条,狠狠的抽在黑仔身上,喝骂道:“立即给老娘滚起来!”

黑仔登时哆嗦了起来。

枝条很细软,抽人不会很疼,黑仔更多是被柳嬷嬷的凶厉吓的。

不过,黑仔很犟,骨头比我硬多了,他虽然是怕得哆嗦,但仍是犟着保持肉凳子的姿势,双眼也是紧紧盯着妈妈,不瞅柳嬷嬷。

他这个犟样,当然激怒了柳嬷嬷。

柳嬷嬷气得扔了手上的细枝条,转身去柴堆那边,捡了一条小臂粗细的棍子。

我眼皮一抽,很怕黑仔会被打死,那棍子打在人身,绝对会伤到骨头。

妈妈也不忍心了,站了起来,想要劝阻柳嬷嬷。

但妈妈想了想,言语劝阻对柳嬷嬷是没大用的,便改而走到黑仔身边,坐到了他的背上。

如此一来,柳嬷嬷便无处下棍了,打不得黑仔了。

柳嬷嬷无奈放下棍子,叹气道:“少奶奶,老婆子知道您心肠软,可您护着盖子也就罢了,现在连这黑仔也要护着……哎!”

妈妈眨巴眨巴眼睛,笑道:“嬷嬷,你不也说过我是菩萨娘娘么,菩萨娘娘就是这样软心肠的呀。”

这话妈妈说得调皮,柳嬷嬷不由得笑了。

见柳嬷嬷缓和了下来,于是妈妈又站起来,挽着她手,摇着她手,嗲声道:“嬷嬷,你别总生气嘛,气坏身子咋办?我和冠华都想着,还让你伺候一百年呢。”

柳嬷嬷乐道:“那我这老婆子岂不成了老不死。”

妈妈笑道:“不对呀,不是老不死,是老寿星。”

柳嬷嬷乐得脸上开花,脸皮上的褶子都展开了许多。

这几句话,妈妈说得嗲声嗲气的,就像是小女孩向长辈撒娇似的。

这让柳嬷嬷乐到心里去了。

她心中有个结,就是和妈妈处不好关系,让弟弟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但常年来,因为我的关系,妈妈是很讨厌她的。

这一点,她自己也心知肚明,所以也从未强求。

但这次,妈妈居然像个小女孩似的,嗲声嗲气的和她撒娇,她就莫名惊喜了,恨不得抱住妈妈跳起舞来。

她笑吟吟的对妈妈说道:“少奶奶,您是菩萨娘娘,有您这一句话,牛头马面哪敢收掉我这老婆子。您可放心好啦,老婆子一定还伺候您一百年。”

妈妈心里也有点惊喜,原来这老嬷嬷喜欢听她嗲声撒娇!

总算抓住老嬷嬷的弱点了,妈妈心中欢喜,脸上化作甜笑,说:“嗯嗯,嬷嬷一定长命百岁。”

这句话,虽然不全是妈妈的真心话,但至少也有两分真诚在其中。

毕竟,柳嬷嬷折磨我是一回事,尽心伺候妈妈是另一回事。

不仅是委身给弟弟之后,而是一直以来,柳嬷嬷都对妈妈颇为尽心。

所以,妈妈对着柳嬷嬷,心情其实是矛盾的,讨厌和感激都有。

如果柳嬷嬷能对宝贝儿子好一些,妈妈会衷心祝愿她长命百岁。

08

第二天。

一大早,柳嬷嬷就急急忙忙出门,雇了辆马车,往镇上赶去了。

因为她昨晚造的粗糙鸟笼子,伤到妈妈的纤纤玉手了。

一根倒刺,刺入了妈妈的指肚里,痛得妈妈吃饭都不香了。

柳嬷嬷为此而自责,吃过了早饭,就急巴巴的赶去镇上,要买个漂亮光滑的鸟笼回来。

待得弟弟也去了学堂。

妈妈便笑盈盈的来到我面前,跟我说,放假半天。

又叫来黑仔,对他道:“黑仔,盖哥很累哦,你把工夫全做了好不好?等你做完了,我让你做肉凳子,好不好?”

黑仔欢喜得连连点头,然后便起劲地干起活来。

于是,妈妈便领着我,进了堂屋,和我玩游戏,给我讲故事。

妈妈让我躺在贵妃榻上歇着,她坐在侧边,手拿着个按摩捶,一边给我敲击手脚,一边给我讲故事。

这贵妃榻是妈妈日常休憩的专用卧具,因为长年沾染着妈妈的气息,而熏得幽香阵阵的。

光是嗅一嗅,都可让人迷醉于其中。

享受着这么悠闲而惬意的时光,我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妈妈居然这么狡猾,我居然这么偷懒。

妈妈掸了掸我的脑门,嗔道:“傻孩子,在想什么呢。我们又没有欺负黑仔,是他自愿的喇。”

我挠挠头,说:“妈妈,不如您呆会儿多给他一点奖励吧。”

“妈妈的宝贝儿、人真好咧!”妈妈笑盈盈地捧着我脸,往我嘴上轻轻一啄,接着又说:“唔……妈妈该奖励他什么呢?”

我摸着被妈妈亲过的嘴唇,想了想,说:“凤涎香吧,好吗、妈妈?”

妈妈笑道:“行呀,宝贝儿都帮他说话喇,妈妈哪还能小气。”

说着,妈妈又捧着我脸,想亲我嘴。

却被我用手掌挡住了。

妈妈愕然道:“怎么啦?妈妈嘴里有味么?”

我摇摇头,说:“妈妈,我这嘴巴总是喝桂花汤,很脏的。”

妈妈一脸认真道:“真是个傻孩子,谁说你嘴巴脏喇?妈妈说一点都不脏,妈妈还很喜欢亲呢!”

我嘀咕道:“可是,桂花汤就是脏啊。”

妈妈“噗嗤”一笑,随后却故作嗔恼道:“哦~你这小坏蛋,原来一早就嫌弃妈妈的桂花汤喇是不是?”

我慌得一下坐起了身,急声否认道:“不是啊!”

妈妈又“扑哧扑哧”的笑了起来,玉手按着我肩,让我躺回去,“知道喇,妈妈知道喇,宝贝儿最喜欢妈妈的桂花汤是吧。”

我用力的点头。

妈妈俯下身来,和我脸贴脸,额贴额,和我亲昵着,然后,趁我不注意,就吻向我嘴,香舌还侵入我口中,好一阵搅弄,同时那甜津津、香喷喷的唾液,也源源不断的渡入我口。

我心里想躲开,但身体很诚实,迷醉于妈妈的香甜之中。

妈妈刚委身于弟弟那时,我很难受,妈妈用香吻安抚我受伤的心,那次妈妈还挺害羞的。

打那之后,妈妈就隔三岔五的吻我,时不时给我以安慰,渐渐的就没再害羞过了。

反倒是我,慢慢变得怯了起来,毕竟我几乎天天都喝过妈妈的尿汤,我这嘴巴实在太肮脏了,很怕污了妈妈的小嘴。

妈妈终于离了我嘴巴,给我抹着唇,深情道:“儿子,妈妈不会嫌弃你的,永远都不会。”

我心中感动,动情道:“妈妈,儿子爱您。”

妈妈甜笑道:“妈妈也爱宝贝儿哦。”

……

给黑仔奖赏凤涎香时,妈妈不愿意太过靠近他,直接吐他嘴里。

先不说黑仔的样貌长得好不好,就说他脏兮兮的,也讨妈妈嫌。

于是,妈妈就往一个茶杯里,吐了些口水,混在茶水里,让我送出去赏给了黑仔。

黑仔果然够傻气,压根意识不到那杯凤涎香,是怎么样的神物。

我只好对他说:“这是少奶奶的口水,从少奶奶那张香喷喷的小嘴里,吐出来的。你想想,喝了它,是不是等于亲了少奶奶的小嘴?”

黑仔听后,才反应过来,登时紧紧抓紧了那个茶杯,生怕一不小心就掉到地上去了。

我说:“黑仔,快喝吧,呆会就该凉了。”

黑仔听话的一口喝光了。

然后,就一眨眼的工夫,他脸上就烧起来了,红得像个猴屁股。

我有点纳闷,难道妈妈的口水,还能送去染布坊做染料不成?妈妈都不在他面前,真亏他还能害羞成这个样。

黑仔瞪着我,说:“盖哥,我还想喝?”

我笑了笑,回道:“放心,只要你乖乖听少奶奶的,少奶奶自然会赏你。”

黑仔认真而用力的点头,一会又说:“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凳子。”

我说:“行,没问题。”

“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脚凳子。”

“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桌子。”

“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鞋子。”

“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衣架。”

“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手套。”

“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XX……”

黑仔一口气说了许多心愿,有些我都听懵了。

肉手套是啥?肉鞋子又是啥?咋做啊?

我不禁好笑,也不禁佩服,这黑仔对妈妈的喜欢,实在是太淳朴了,说来说去,都尽是如何伺候妈妈的,一点色心都没有。

若然换成了狗蛋,就肯定会贪图妈妈身上的神秘味道了。

……

柳嬷嬷不只买了个很精致的鸟笼子回来,还特意买了个专门玩鸟用的手套。

手套是丝绸所制,手指处覆以皮革,当鸟儿停在手上时,可以保护手指不被鸟爪子抓伤。

此外,手套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长绳,另一端串在鸟爪的爪环上,不怕鸟儿飞走。

这个手套,很讨妈妈欢喜,当即就戴了上手,玩起了那只金丝雀来。

那只金丝雀通体金黄,几乎没有一条杂毛,非常好看,鸣叫声还非常清脆动听。

妈妈对这只小宠物,简直是爱不释手,连吃饭都捧在手上玩儿。

还亲手制作了一个小小的秋千,给金丝雀荡在上面玩儿。

金丝雀如此得妈妈欢心,柳嬷嬷就当然对金丝雀上心了。

她特意从某佃农处,讨要了两斤小米,用来喂养金丝雀。

还对黑仔论功行赏,赏了他两袋大米。

他在这儿有吃的,当然用不上大米,其实是赏给他家里人的。

当他妈妈来领赏时,真是欣慰得涕泪横流。

黑仔毕竟是个憨子,但居然这么有出息,赚了两袋大米,这可足够他家里人省着点吃、吃小半年了。

不过,他妈妈并没有把大米搬回家,而是直接换了钱,又把钱换成了一件厚实的新棉袄,留给黑仔。

黑仔是个苦命孩子,生来就弱智,家里又穷,注定是过不上普通人的生活了,他爹妈老了,没法子看顾他一辈子,卖给大户做奴才,起码肯干活还能换一口饭吃,好歹也活得下去。

柳嬷嬷买下黑仔30年,花的钱,比当初买下狗蛋3年还少。

就因为黑仔爹妈压根就没想赚黑仔的卖身钱,他们只是想给黑仔找条活路。

如今得知黑仔有出息,会伺候人,能讨主母的欢心,他妈妈真是太高兴了。

他妈妈还恳求柳嬷嬷,让她给少奶奶磕几个头,尽一尽心意。

只不过,少奶奶那时正好在睡午觉,只得遗憾作罢,转而吩咐了黑仔,让黑仔替她给少奶奶多多磕头,表达感激之意。

……

杨家的四姨太要来拜访妈妈。

这位四姨太,是杨老爷的宠妾。

听闻杨老爷的嫡妻体弱多病,无法管事,而代她打理内宅的,就是这位四姨太。

当杨家的仆人一送来了拜帖,柳嬷嬷就慌忙动起来了,叫黑仔赶紧洒扫庭院,叫我去堂屋打扫卫生,而她自己就去了厨房制作茶点。

送拜帖,这是非常正式的拜访,不同于闲时串门,必须把家里的好东西拿出来招待,体现出大户人家的体面。

过得一时三刻,杨家四姨太乘着轿子,后面跟着几个婢仆,到了我们家的宅门外。

柳嬷嬷领着我和黑仔,在此恭候。

仆妇伺候四姨太下轿。

柳嬷嬷连忙迎上去,满脸堆笑,招呼道:“哎哟,今儿劳动宝姨奶奶玉趾光临敝地,老婆子招待不周,恕罪恕罪。”

四姨太的丈夫杨老爷,名叫宝玉,所以外人一般都尊称她为宝姨奶奶。

宝姨奶奶礼貌道:“柳嬷嬷说的什么话,是我冒昧打扰了贵府才对。”

“哪里哪里,您屈尊来了,我们家蓬荜生辉呢。”柳嬷嬷一边说,一边双手抬起,虚扶在宝姨奶奶的玉手侧边。

宝姨奶奶的玉臂稍稍一动,就让柳嬷嬷扶实了。

这是进退得宜的礼貌之举。仆人虚扶贵客,表示热情的同时,也不会让贵客反感。

贵客主动让仆人扶实了,则是待人和蔼的表现。

能着实的扶着宝姨奶奶,这让柳嬷嬷很高兴,因为这算是抬举她了。

放在别的大户里,迎送女贵客的仆妇,都是稳重而貌美的年轻侍女,更能惹人欢喜。

像柳嬷嬷这种老婢,不招人嫌,都算好的了。

但我们家就这条件,柳嬷嬷也是没法子了,才顶硬上的。

之后,大家进宅。

宝姨奶奶在柳嬷嬷的搀扶下,走到堂屋门前。

妈妈早在此恭候了。

妈妈和宝姨奶奶,两人身份都是妾,年纪又是差不多,所以倒也谁也不虚谁。

不过,妈妈比较谦恭,主动朝宝姨奶奶福身,双膝微弯,双手叠在腰侧,优雅的行礼道:“妾身张日秀,请宝姨奶奶安。”

见着妈妈行礼,宝少奶奶连忙走上前,扶起妈妈,笑道:“好秀娘,别叫什么宝姨奶奶喇,不嫌弃就唤我一声杏娘吧。”

宝姨奶奶闺名杏结。

女贵人的闺名,通常是亲近之人才可以叫的。

妈妈颇有点意外,这位宝姨奶奶太自来熟了。

之后,大家进堂屋。

宝姨奶奶只让一个仆妇跟着,其他随从,都让我带了去南房的小客厅里歇脚。

我们家的南房是很大的,里头划为多个单间,厨房、柴房、奴仆房、粮仓等,还有一个小客厅,虽然很是逼仄,但只是用来招待奴仆的,也就没什么好讲究的了。

话分两头。

为何杨家的宝姨奶奶突然要来拜访妈妈呢?

这当然不是什么正经事了,她们两位贵太太,都是不管事的主儿,哪有什么紧要事。

宝姨奶奶之所以找妈妈,其实就是闲的,想找个人唠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而刚好的,前几天妈妈去过杨家饮宴,当时宝姨奶奶就一眼喜欢上妈妈了。

因为妈妈的姿色,就算放在诸多贵妇太太里比较,也是非常非常出众的。

宝姨奶奶因为杨家的财势,四邻八乡的贵妇太太,基本都认识,所以她的眼光是不差的。

她本身就是杨家大宅里,姿色最上乘的那一位。

艳压杨宅的群芳,她是自信满满的。

但在我们家,她就没什么自信能压过妈妈了。

而且,她的经历和妈妈颇为相似,都是携子改嫁的侍妾。

所以,她对妈妈怀着浓厚的惺惺相惜之感。

加上我们两家同在一村落,相距近,所以,她就有心交好妈妈了,希望和妈妈成为好闺蜜。

我正在南房招呼杨家的仆从喝茶水时,黑仔突然跑了进来,说是柳嬷嬷让我去堂屋伺候。

于是,我不敢耽搁,迈开步就跑去了堂屋那边。

柳嬷嬷就站在屋外的檐下等着我。

我恭敬的打招呼:“嬷嬷。”

柳嬷嬷警告道:“今儿机灵点,敢在贵客面前失礼,仔细老娘扒掉你这身皮。”

我缩了缩脖子,连忙回道:“我晓得的。”

“跟我进去吧。”柳嬷嬷率先走入了屋。

我赶忙跟上。

屋内,划为一明一暗两开间,以屏风相隔开。

左边是暗间,是寝室。

右边是明间,是厅堂。

妈妈和宝姨奶奶都在厅堂的罗汉床上,隔矮几而坐,正在喝着茶、谈着笑。

宝姨奶奶带来的那名仆妇,持着一把大团扇,立在旁边,正在为她们扇风。

我还是首次拜见陌生的女贵人,心中难免紧张,头放得低低的,不敢乱瞧。

妈妈见到了我,便对我笑着招手道:“儿子,快过来,给杏娘磕个头。”

于是,我连忙上前两步,双膝跪下,朝着宝姨奶奶磕了三个头,边磕边说:“奴才给杏娘磕头,请杏娘安。”

不料,后面的柳嬷嬷却踢了我屁股,啐道:“蠢货,杏娘是你配叫的?叫姨奶奶!”

我吓了一惊,慌忙改口道:“奴才给姨奶奶磕头,给姨奶奶请安。”

的确,我太紧张了,都忘了贵妇太太的闺名,绝非阿猫阿狗配叫的。

妈妈对柳嬷嬷说:“嬷嬷,别总是打人嘛,孩子不懂礼貌,慢慢教就是了嘛。”

现在当着贵客的面,柳嬷嬷尤其服从妈妈的意见。她恭敬道:“是,少奶奶说的是,老婆子记住了。”

宝姨奶奶很和蔼,她让我抬起头,含笑瞧着我说:“你叫盖子是吧,虽是干瘦了点,但好歹是秀娘亲生的,相貌还长得不错嘛。”

我也瞧着她,只觉得她很美,丝毫不比妈妈差,尤其是比妈妈还贵气。

我不由得看呆了,都忘了要向她道谢了。

见着我的呆愣样,宝姨奶奶噗嗤一笑道:“秀娘,你还说你儿子胆小咧。依我看呐,他胆儿肥才对,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呢。”

我一惊,慌忙低了头,结巴道:“对……对不起。”

下等男奴原本就不宜直视贵妇太太的颜容,更何况是直愣愣的意婬贵妇太太,这是犯大错的。

平时我怎么看妈妈,都是没所谓的,所以我就懈怠了,一时忘了男奴应守的规矩。

我正在忐忑时,妈妈安慰道:“傻孩子,宝姨奶奶只是逗你玩喇,看把你吓的。”

宝姨奶奶和妈妈差不多年纪,都是三十来岁,但她的心态有着少女般的调皮。

小说相关章节:庶出子的悲哀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