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オオカミのこども,3

[db:作者] 2025-08-09 15:10 5hhhhh 3080 ℃

或许在森林里写生是个坏主意,王马小吉没想到森林里的雨总是下得那么的突然和频繁,但今天可能是最糟糕的一次。豆粒大的雨滴仅仅只是滴落在皮肤上也打得叫人生疼,即使收拾的动作再怎么利索,画还是被雨侵蚀了边角,最糟糕的是——他今天忘带伞了。

这全都是那个梦的错,那个名叫“机望”的孩子的错。王马小吉不明白,自他找到照片起已过了将近半个月,他发誓在他收起那些照片后,他就没让小机望存在于他的脑海中哪怕一刹那,就像他从没有看过那些照片、也没有发现某人的秘密一样。可为什么,为什么那孩子却在半个月后的现在出现在他的梦里呢?那个让人不适的梦,小小的机望泪眼婆娑,毛绒的兽耳耷拉着,像极了只被抛弃于雨中的湿漉漉的狗狗。夹着奶音的话语口齿不清,仰视着、朝他伸出了双臂,那孩子带着哭腔哀求:“抱抱……抱抱我……”

可怜可爱的小机望,纵使他的一切在王马小吉眼里是比金平糖还要可爱上百万倍,可那双令人生畏的耳朵和尾巴在所谓的“正常人”眼里仍然宛如恶鬼的金角和棒斧。没有人会愿意抱抱这个寂寞的孩子,即使连狂犬疫苗也不能帮助小机望从那群心胸狭隘的常人里得到半点虚假的安慰——所谓的同性相斥,多少让王马小吉感到作呕。他已经忘了梦里的自己是否满足了孩子的愿望,选择给予、也是索求了拥抱,但梦醒后的烦闷似六月的飞蝇恶心了他一上午,导致他忘了带伞也没注意到落下的第一滴雨。

王马小吉收拾收拾行李,护着画在泥泞的森林小道中狂奔。今天的雨下得比往常的还要大上不止一星半点,还没跑出半里路、人就跟掉进水坑里泡了个澡似的,比最原终一失恋那天下得还要大,王马被淋得比百田解斗和春川魔姬闹分手那天的百田还凄惨。不幸中的万幸,狂奔的路上可称得上畅通无阻,没有什么突然蹿出来的巨熊野兽。说来奇怪,自第一天的惊险体验后,这半个月王马小吉就没再遇到熊,更没再见那头狼,勉强算得上危险的动物也只有偶尔的一两头路过的野鹿,但也不过只是看他一眼便蹦进了树影深处不见踪影。王马小吉胡思乱想,他开始怀疑是不是那头白狼做了些什么,以至于所有的野兽看见他就像见了瘟神一样扭头就跑,生怕他这两脚兽会突然精神失常踹他们屁股。

王马小吉甩了甩头,曾经天塌下来也不变形的章鱼足翘发被雨打塌,软趴趴黏糊糊地粘在脸颊两侧,任由他怎么甩也甩不开。看来他是来不及下山回去的了,王马小吉只好四处展望,企图能幸运地找到一个能躲雨的地方——一个白色的影子停留在了眼角的视线边缘。王马小吉能感觉到一股澎湃的暖气从他的心脏涌出,沸腾了他的血液。

“如果你想让我注意到你,你就该‘汪汪’叫两声。”王马小吉朝站在巨石上俯视着他的白色毛球说道,对上了那双透亮的冰蓝色眼睛不禁让他嘴角上扬。

白狼再次如第一天离开前的那样,无辜地歪了歪脑袋,尝试着发出了“呜呜”的犬吠,但很快又放弃了。他看了王马小吉一眼,跳下了巨石朝后方步行,走出两三步又回头看看王马,似乎希望他跟上自己。

好吧。王马小吉哼哼两声,心想:怎么也比继续淋雨要强,要是这只小畜生发狂向他扑来,那就一板板子拍过去,他再怎么羸弱也不可能拿着武器也打不过一只哈士奇吧。随后便跟在了狼屁股后。

野兽的路径要比人工道难走。在王马小吉第五次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后,他真心希望这只小畜生能发现这一点。如果不是脾气爆发的前一刻到达了目的地,这个世上可能就会多了一只没有尾巴的狼。

“还算不错吧。”王马小吉叨叨,拨开了挡住了洞口的无名藤蔓。是个不深的洞穴,即使是身形娇小的王马小吉也只够他勉强坐着躲雨。下垂的藤蔓如天然的窗帘,隐藏了这个躲雨地,若不是白狼的带路,王马小吉可能淋到雨停也不可能找到这个地方。

王马小吉放下了工具,一屁股坐在像是谁安排好放着的干燥岩石上。白狼蹲坐在他旁边,只是安静地看着雨。一人一狼谁也不吭声,唯有雨打绿叶的清脆在耳边环绕。不得不说,经过这段时间大自然的熏陶,王马小吉有点爱上了这股雨水和泥土混合而生的腥味。他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身旁的白狼被他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竖起了毛绒绒的耳朵,那双玻璃珠般透亮的眼睛瞪得老大,满是天真和惊讶地看着身边的人类,看着就像只被猫揍了一拳的傻狗。这副的蠢样不禁让爱犬人士的王马小吉被它可爱到就连被入间美兔吐槽他那颗是用狗屎和砒霜混合而成的心脏都要被软化。

白狼朝王马小吉眨了眨眼,试探性地往王马小吉的身边挪了挪,又抬头看了看他,再挪挪、再看看、再挪挪,像是怕自己冒犯了王马小吉的私人空间似的。看着白狼富有人性可笑的拘谨,王马小吉既不耐烦又感到好笑,他粗暴地一把抓住了白狼的后颈,像抓小狗崽似的把狼往自己身边扯过:“要过来就痛快点过来,别挪来挪去的,你是要把自己的蛋蛋给磨没了……”像突然想起什么,王马小吉提起狼尾巴往白狼的屁股瞅瞅,惹得白狼尖嚎了一声,差点没说出人话来,倒是罪魁祸首的他还笑得一脸没心没肺,说:“果然是有蛋蛋的嘛!”

白狼不满地睹了王马小吉一眼,如果不是尾巴夹在屁股下,这副“愤怒”的表情还是能称得上霸气。尽管白狼被王马小吉这么一拽一揪,已不想再靠近这个人,但看着王马小吉又接连打了三个喷嚏还是于心不忍。它从王马小吉的身后绕去,把这个人圈在自己之中。

“嗯?要给我取暖吗?”

白狼用头蹭了蹭王马小吉的手掌表示肯定。

“诶……但你有股兽臭耶……”王马小吉一脸嫌弃地说道,但还是靠在了白狼身上,让狼动弹不得,阻止了它离开。狼也放弃了挣扎似的,趴在了地上任由王马小吉把自己当沙发。

王马小吉边看着雨景,边玩弄着狼尾巴,他叹了口气问:“你自己一个不寂寞吗?”

原本趴在地上闭目养神的白狼听了王马小吉的提问,睁开了眼看了看他,就像在确定这个问题是否在针对它。

“是在问你啦。”王马小吉回答,不满地撇了撇嘴,“不过也没指望你会回答就是了……所以,你就当我无聊到要和一头畜生说话打发时间吧。”说完,他亲昵地轻拍了拍白狼的脑袋。

“只有自己会寂寞的吧,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没有会接纳自己的人在,就算想逃跑也不知道能逃去哪儿。你也会有这种感觉吗,机仔?”喊出了这个昵称,王马小吉瞄了眼狼,虽然狼并没有睁开眼睛,但他还是清楚地看到狼耳朵因这个突然的名字而警惕地竖了起来,耳廓朝向了他的方向。

“我倒不是不喜欢我那些同学,即使是又吵又烦惹我讨厌的满腔热血man的小百田,又或是见我就跟见了杀妈仇人似的小春川,我都不讨厌……是他们不喜欢我罢了。”

白狼舔了舔王马小吉的手,把头往王马的手掌蹭,似乎允许了王马小吉向它寻求安慰。

“怎么,”王马小吉苦笑,“在可怜我吗?”

白狼理所当然地说不出话,但王马小吉还是从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蓝眼睛里看到了同病相怜的慰藉。

王马小吉被这双怜悯的眼睛逗笑了,他戏谑说道:“机仔真会自作多情啊。”然后成功得到了白狼不解的歪头杀,“我和什么也没做却被排挤的机仔不一样,我可是做了不少惹人厌的事呢,完全是自作自受哦。”

“所以说呢,”王马小吉把脸靠在了白狼的头上,感受着狼温暖柔软的皮毛,“可怜我就不必了,更不需要你这个可怜虫的怜悯。”

这时,白狼似乎才明白了些什么,然而在他做出反应之前王马小吉就站了起来走出了洞穴。

“看,放晴了!”王马小吉笑了。

阳光从树缝间透出,残留的雨珠折射着阳光、使光变得更加耀眼夺目。逆光之下,王马小吉的笑脸被隐匿于阴影,却仍然刺痛了白狼的眼睛。他已分别不出灼伤了他眼睛的究竟是那雨过天晴的阳光还是眼前这个人掺杂着落寞的欣喜笑容。

怎么可能不寂寞呢?只是,当他决定选择这一边的世界,寂寞与否都不再重要罢了。

机望感到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早已选择成为狼的他是否仍有再度成为人的资格。受够了曾经的孤独和排挤,无法承受自我的否定而选择了动物的一方,可到头来,寂寞仍是不散的冤魂纠缠于他左右——直到与王马小吉的相遇。在那仅此三秒的对视中,对机望来说确实发生了什么。一种被认同感,透过深不见底的紫色之中,机望似乎看到了他曾透过镜子里所看到的自己眼中的晦暗——他不确定那是否只是出于被接纳的渴望而产生的错觉。毕竟太深了,那个人把那些阴暗的情绪撕得太碎、藏得太深,若不是金色的暖阳刚好照射在那个人的脸上、闪闪发亮,机望或许无法晓知这电光石火的寂寞。

奇怪的人。

机望在王马小吉没察觉到的不远处观察着他,几乎没有一天缺席。他不明白这个平平无奇的人为什么会如此吸引他,仅仅只是坐着一言不发地挥动着画笔,也能使他不舍得移开目光。他想,或许是因为他想再次确认,确认第一眼所看到的晦暗是否真实存在。也或许是出于期待,期待这个人会接纳他,因为他们是同类,这样他们就能抱团群暖、或者可悲地说互舔伤口——但无论如何,至少他不用再独自一人。

所以,为何不试着迈出一步呢?

机望低头看着被窝里熟睡的人,借着月光,他能看清王马小吉流着哈喇子幼稚的睡脸。他对眼前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好奇。他想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在月光下看起来能如此可爱,就像东边悬崖边上从石缝里冒出来的小花,甚至闻起来也是香香的。夜里的凉风从窗缝吹了进来,失去皮毛的机望感觉到了寒冷。他想起了今天洞穴里的触感,明明没有兽类的皮毛,但人类的肌肤却仍能如此温暖。

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出于本能,机望想也没想就钻进了王马小吉的怀里。被侵占了领地的人类皱了皱眉头,在梦中嘀咕了两句机望没听清的话。在狭窄的被窝里,两人面对着面,紫发人湿润的呼吸轻抚着机望的脸。机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伸出手抱住了这个暂住的旅客。久违的来自人类温暖的拥抱,让机望感到了满足,甚至身体开始发热了起来。身体的某处逐渐发疼、瘙痒得难受,心底不可控地涌出一股夏季雨后的闷热和烦躁。这种无法散去的烦闷通常只在春季会发生,现在的异常让他恐惧,使他更用力的拥抱了人类。

“难道你爸爸就没告诉过你不要随随便便对别人发情吗?”

“嗯?”

王马小吉一个翻身,把机望压在了身下。看着身下人满是惊恐的目光,这让他油然而生一股想要蹂躏什么的欲望,全然没发现自己愈发狰狞的笑让身下人折起了飞机耳。

“还是说你那只有花生米大小的脑子没记住?”王马小吉俯下身,在机望的毛毛的兽耳旁低语,“嗯?猥琐的小狗崽。”

机望被这个刚才还像小花一样弱不禁风、现在却宛如饿鬼投胎的人类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抱住了自己夹在两腿间的尾巴。在森林里当了好几年狼的他磨炼出来的危机感知让他本能的想要逃跑,但却还是被这双明明仿佛拿不起比画笔还要重的东西的双手死死按住了肩膀。

“喂,回答啊机仔。还是说当狗当久了,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我……我……”机望轻摇着头,恐惧而生的泪珠从眼眶滚落,“我不叫机仔……也不是狗……我是机望,是狼人……”

“哦……?”王马小吉装模作样地做出一副略有所悟的脸,话语里却是满满不怀好意的嘲笑,“机仔居然说谎,真是个坏孩子啊。现在的日本哪有狼,你其实就是条小狗狗吧?哈士奇?”然后收获了机望挂着泪珠、毫无威震力的怨怒一瞪。

“请、请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嗯?为什么?”王马小吉眯起眼问道,这样的神情不禁让机望心脏一揪,“这里就是你家,不是吗?居然大半夜对留宿的客人发情……没想到机仔这么可爱的皮囊下居然是个喜欢夜袭的小变态狗崽呢。”

“我才不是变态!”

“是变态吧?你瞧瞧……”说着,王马小吉的指尖从机望的肩膀沿着胸口一路往下,途径还不忘手贱地一推挺立的乳尖,最后一把抓住了被尾巴遮挡的半硬器官。

“有人教过你这个吗?”王马小吉嗤笑着问,手开始撸动。

机望对这种陌生的快感所惊吓,既感到恐惧却又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愉悦。大脑被快感所占领,空白一片,使他无法说出除呻吟外的话语。随着掌控着他的手动作越来越快,最终愉悦到达了巅峰,一股脑地被发泄了出来。

王马小吉嫌弃地看着自己被弄得黏糊糊的手:“哇啊……一股兽臭味。”说着,把沾满浊液的手指伸进了机望的嘴里。他玩弄着机望的舌头,满意地看着狼人布满情欲涨红的脸,被性快感掏空了脑浆的蠢脸让人怜惜,使王马小吉想更多地蹂躏他。

“机仔已经舒服过了,那该我了吧?”王马小吉纯良地笑笑,可这样的笑容在机望眼里却比刚才的恶笑还要让他汗毛直立。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作为主人家的你是时候来款待我这个客人了。”

未等机望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王马小吉翻了过去,那只沾满了他体液的手指探进了后穴,强烈的异物感使他忍不住收紧——然后得到的是屁股上的一个巴掌。

“给我放松,小畜生。”王马小吉拍打了下机望的屁股,被锻炼得硬邦邦的肌肉拍得他手疼,但还是完美的在不知为何苍白得不像话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粉色的掌印。

机望发出了如人类模仿狗狗叫的呜呜声,也不知道是在讨好还是出于本能,把双腿迈得更开,翘着屁股仿佛在邀请王马小吉进入他的更深处。王马小吉哼哼笑着,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色。待他认为开发得足够,便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硬得发烫的“枪”,丝毫不懂得怜惜地捅入了机望的深处。他抱着机望的腰抽插着,身下人狗狗似的呜呜声化为了更为甜美的呻吟,随着王马小吉的愈发激烈,机望的腰软了下来,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王马小吉抓起机望软乎乎的尾巴,一把把机望的屁股提了起来。被撕裂的疼痛使机望发出了一声带着娇喘的尖叫。

“温、温柔点……”机望带着哭腔地向王马小吉哀求道,“请你……唔……温柔点……”折起的兽耳一颤一颤的,让王马小吉忍不住咬了一口。

“是王马。”

“什、什么……?”

“当然是我的名字啊,机仔已经舒服到变成笨蛋了吗?还是说本来就是笨蛋?”

“才、才不是……笨蛋呢!”

“是——嘛是——嘛……”

机望回头朝后狠狠一睹,得到的是后颈被撕咬的痛。

“真可爱呢,机仔……好可爱啊~好想把你就这么吃掉呢……”

“不要……不要吃我……”机望哭泣着,一边对玩弄他的人感到恐惧,一边却把自己送进了这个怀抱的更深之地。

“那可不行哦,机仔。”王马小吉舔了舔机望被他咬在脖颈上的咬痕说道,“你平时吃不少吧?小兔子啊,小鹿啊……你认为自己是食物链的顶端吗?不对哦,人类才是哦。”像是为了加深机望的恐惧,王马小吉又在机望的肩膀上又咬了一口,“现在成了猎物却不想被吃,世界可没那么亲切到能让你耍赖呢。”

“不要……不要咬我,王……马君……”

突然被喊出了名字,王马小吉先是一愣、随后很快便回过神来,他大笑了起来,就像看到了条会说人话的狗在朝他摇尾巴。王马小吉用拇指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笑泪,宠溺地亲吻了被他突然的狂笑吓得搞不清状况的机望的脸颊。

“再叫一次。”

“什么?”

“名字,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机仔。”

“王马……君?”

“嗯嗯,是我哦。”

“王马君……”

“在的在的。”

“王马——嗯唔——”

王马小吉一个挺腰,更激烈地捣弄着机望的里面。他抬起机望的腿,把机望翻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他。机望零零碎碎、夹杂着呻吟地喊着他的名字,听起来就像在唱一支烦人的歌。

“怎么样啊机仔……舒服吗?”

机望呜咽着:“好……可怕……”

王马小吉牵起了机望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想要停下的话就求我啊。”王马小吉坏笑道。

机望涨红着脸,犹豫地移开了视线不与那双深情暗涌的紫眼睛对视。

“怎么?不想求我?明明只是只小畜生居然还留着人类的自尊心呢。”

机望可怜兮兮地看了看他,摇了摇头。

“王……马君,请……请你对我温柔点……”

不是拒绝的请求,而是想要继续的暗示。王马小吉分明清楚地看到了机望那纯真的眼里涌动着的欲望和索求。

真可爱,为什么能这么可爱呢?可爱的机望,比金平糖还要可爱,比奶油蛋糕还要甜美。王马小吉此刻只想把他撕碎吞进肚子里。他更粗暴地填满了机望,在两人的喘息和情欲的尖叫中释放。

午夜回归于平静。王马小吉把头埋在机望的怀里酣睡,凉风吹过他们沾满汗水的身体,让他感到了丝丝寒冷。一滴、两滴,有什么液体渗入了他的头发里,头顶的方向传来某人细细的啜泣声。

“哭什么?”王马小吉离开了温暖的怀抱,伸出手擦去机望的眼泪,“明明是你先开始的。”

机望没有说出任何责骂和反驳,只是摇摇头,把身体更贴近王马小吉。

“我不知道自己该成为哪一边。”机望说,看着王马小吉的眼里满是不安,“我明明早已决定作为狼活下去,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我想再次成为人类。”

王马小吉被机望的话逗笑了,即使对方的茫然失措是那么的真切。他轻吻了机望的额头,就像在安慰一个打破了花瓶的孩子:“你想什么时候成为哪一边就什么时候去做哪一边不就得了。无论是人类还是狼、哪边都是你,只要自己活得舒坦又何必在意条条框框呢?况且又有谁规定只能选择一边?你要是害怕无法融入人类,再不经济也还有我在。”

机望惊讶地看着王马小吉,王马小吉能看到星星和金平糖的碎片在蓝色的眼睛里闪烁。

“王马君会在我身边吗?”

“为什么不呢?”王马小吉拥抱了机望,“只要你愿意,我就不会离开。”

“我……”机望犹豫了片刻,不是不乐意,而是在王马小吉的脸上寻找谎言的痕迹——没有,是真的,王马小吉是认真的。机望笑了,满足地回抱了这个温暖的人类。

“我想和王马君在一起。”

“哼哼……是嘛,机仔真是只爱撒娇的小狗狗呢。”王马小吉嬉笑道,引起了怀里人憋屈的不满。

“我是狼人,不是狗狗!”

“小畜生居然还敢向人类大人顶嘴。”

“这是歧视!狼人也是人哦——呀!”然后荣获了尾巴被拽的疼痛。

一个月后,百田解斗和打着哈切的最原终一在机场等待。百田解斗一边看着人潮涌动的接机口处寻找着某个熟悉的葡萄头,一边对着手机大喊:“狗?你去画个画怎么还顺走了条狗啊?可别告诉我你把我奶奶的大黄给偷了,我奶疼它可是疼得跟亲孙似的,就差没让我喊它大哥了!”

“谁稀罕你奶的大黄啊。嗯……是小白啦,又蠢又可爱的哈士奇,对吧机仔?”

“啊?机什么——”

“百田君。”刚才还在一旁打着瞌睡的最原终一突然蹦起来,他拍了拍百田解斗的肩膀,指了指接机口的方向,一颗差点被人潮淹没的葡萄头冒了出来。

只见王马小吉得意笑着,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牵着条牵引绳。顺着牵引绳的另一端看去,项圈套住的白发青年一脸紧张地看着王马小吉,仿佛一条守着他宝贝骨头的狗狗,而青年手里拖着的正是王马小吉的行李箱。

“我去……”百田解斗惊呆了,他神情仓皇地问最原终一,“拐带人口得判几年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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