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正在开车的芙兰卡问。

“似乎是有些……不太好的味道诶。”坐在后排的杰西卡用力吸了口气，“好像是臭味？”

现在是正午，黑钢的厢型车载着芙兰卡、雷蛇和杰西卡，行驶在两座陆上城市之间。黑钢常有这种长途任务，一组人员需要早晨出发，下午或者晚上归来。

“刚上车我就闻到了，现在越来越明显了。”芙兰卡说着，打开窗户，瞟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搭档，“想什么呢，雷蛇？”

“啊，没什么。”雷蛇只是应了一声，始终侧过头去望着窗外。

芙兰卡当然不会知道，雷蛇此时正心跳加速，想着不让羞耻表露出来的办法。早在坐上车时，她就注意到那股令人不快的臭味。即使不想面对，但在三番五次悄悄低头嗅闻过后，她不得不承认这股味道是从自己的靴子里飘出来的。上午的任务运动量很大，已经让她的袜子彻底湿透。像在踩在雨后的土地上一般，脚掌一落地便挤出些鞋垫与袜子上的脚汗。抬起脚时，这些燥热的汗液便又汇聚到脚掌下。任务结束收工时，雷蛇只好蜻蜓点水般小心翼翼地行走，生怕脚与鞋碰撞时“咕叽咕叽”的声音传进同伴们的耳朵。一切都得从早晨的没响的闹钟说起。急急忙忙起床的雷蛇从衣柜中随便拽了一双长筒袜，连早饭都没吃就跑去集合了。刚刚走到一半，脚下传来的燥热就提醒着她这并不是这双长袜该出现的季节，但雷蛇怎么会允许自己迟到呢。而现在执行完上午任务的雷蛇无比后悔早晨没有调头回去，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紧张与害羞不仅让脸颊发烫，本来冷静下来的双脚也变得灼热，她又感觉到汗液加速冒出来。下意识蜷缩起来的脚趾挤出加厚袜尖吸满的足汗，雷蛇简直不知道该把脚趾放在哪里了。

“快到城区了哦，想想要吃什么午饭。”

“我想吃那边很有名的烤肉饭。”杰西卡说。

“那就去吧。认识路吗，杰西卡？”芙兰卡回头看杰西卡，突然叫出声来:“杰西卡，你怎么把鞋脱了！车里面是不是你的味道！？”

“啊是这样吗，对不起！我带了备用袜子，这就换上！”

“芙兰卡，看前面。这样驾驶太危险了。”雷蛇终于转过来。

“好好。”

“雷蛇，你是不是累了？我和杰西卡把饭带回来。”

“那我就在这等你们了。”

“原来雷蛇小姐才一个上午就累得不行了吗？”芙兰卡坏笑着下车，“等我们回来哦。”

等到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不远处的转角，雷蛇急忙俯下身，盯着自己并拢的双脚，又仔细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闷蒸许久的双脚终于从靴子中钻出来，一阵酸臭也随之涌出。即便知道自己的汗脚体质，雷蛇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散发出如此浓烈的味道。脚踝以下的袜子已经湿透，抬起的脚仿佛都因此重了一分。雷蛇小心翼翼捏住干净的袜筒，剥下长袜。暴露在空气中的脚终于等到了一阵清凉。像是不肯相信一样，雷蛇把袜子凑到鼻子前浅浅闻了闻，不得不放弃了一切幻想。

“哦?原来气味的源头在这啊。”

“芙，芙兰卡？”雷蛇猛地转头，芙兰卡就趴在驾驶位的窗边微笑着。空气仿佛停顿了几秒，雷蛇呆呆地提着湿透的袜子，盯着芙兰卡。

“害得我差点冤枉了杰西卡。”芙兰卡坐进车里，从雷蛇手中拿过那条袜子，“一丝不苟的优等生原来会穿出如此酸臭的袜子呢。”

雷蛇羞耻地避开目光，小声说:“因为早晨穿错袜子了，而且没有喷止汗剂……你为什么回来了？”

“因为你看起来很不舒服嘛，我让杰西卡一个人去了。”

芙兰卡捏起袜子的两端，把它拽直，湿掉的部分颜色明显深了许多。然后她将袜子团成一团，在手里把玩片刻，捂在鼻子上:“好难闻——一定在你的鞋子里闷坏了。”

“芙兰卡！”

被吓了一跳的芙兰卡放下举起的手，有些惊讶地看到雷蛇紧蹙起了眉头，脸上的失落清晰可见。

“我知道自己的脚出汗很多，我会注意的，不要笑我了。”

“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看着突然委屈起来的搭档，芙兰卡有些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因为一双爱出汗的脚去笑我的搭档呢？”

“真的？”

“真的。不如说，我很喜欢会把自己弄得湿漉漉的脚呢。”一丝坏笑重新回到芙兰卡的脸上。她凑过去，抓住雷蛇悬空着的左脚脚腕，无视雷蛇的抗议，拉到自己面前。雷蛇的脚因为羞耻而蜷曲着，在脚掌上挤出几道褶皱。芙兰卡贴紧散发着热量的脚底，吸了一大口气，积蓄许久的味道几乎要凝成小水珠跑进肺里了。“味道很棒，我很喜欢。”

“芙兰卡，你认真的？”雷蛇的脸颊越来越红了，用力勾起脚。

“认真的啊。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合我胃口呢。”芙兰卡说着，舔舐起眼前的足底。突然传来的痒感让雷蛇身体一抖。被舔过的地方没有了又黏又滑的脚汗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口水的奇妙触感。雷蛇仍有些难以相信，但脚底被舔遍的感觉让她蛮舒服的。

芙兰卡抓过另一只脚，把雷蛇整个转了过来。她撑起下身，把短裤和内裤一并拽下。露出的私处已经胀了起来，一滴晶莹的爱液附在两片花瓣之间。

“芙兰卡，这样真的好吗？”

“好像我们确实没在车里做过呢，让我试试你的小臭脚。”

“杰西卡呢？”

“她说队排得有点长。”

不等雷蛇同意，芙兰卡就把那只沾满汗液的脚放进嘴里，同时让另一只脚在自己下身摩擦起来。

雷蛇双脚传来的不同触感，都代表着芙兰卡兴奋到了极点。可对于她来说，闻着自己的脚臭味，被芙兰卡品尝，还是太奇怪了。她侧过头望向车正前方的小路，祈求杰西卡不要在此时回来。

芙兰卡的动作越发急促，在舔舐的同时“雷蛇”“雷蛇”地喊着。直到雷蛇感受到一股粘稠的湿热涌到脚上，芙兰卡终于慢了下来，把沾满液体的双脚放下，喘着粗气。“好臭，好喜欢，哈——”

雷蛇缩回双脚，找出湿巾，仔细擦拭起来。“第一次知道你有这种爱好。”

“既然知道了，以后就多给我闻闻吧。”芙兰卡微笑着说。

“以后不会了。我会记得穿薄些的袜子。”

“诶？不要嘛，就这样穿吧。”

“就算你怎么喜欢，这样穿也太邋遢了。”雷蛇整理好鞋袜向芙兰卡展示，“很难受的。今天下午还要继续穿。”

“今天下午就别穿了。把我的给你。”芙兰卡脱下自己的袜子递给雷蛇。

“啊？不用了。”

“也让我体会一些优等生小姐湿透了的鞋袜啊～”

“真拿你没办法。”雷蛇接过芙兰卡的袜子，翻来覆去仔细端详，似乎有些失望∶“为什么你的袜子这么干净？”

“为了让我的搭档穿上干净的袜子。”芙兰卡穿上雷蛇的袜子，袜子中的脚汗凉了下来，沉重地裹在脚上。她拿过搭档的靴子，踩进温暖尚存的氤氲中。

杰西卡跑过来时，芙兰卡正在车边摆放便携桌椅，而雷蛇正盘腿坐在座位上悠闲地看着芙兰卡干活。雷蛇前辈脱了鞋坐在那里，芙兰卡前辈却没什么反应，果然是我的脚有味道吧。这样想着，杰西卡紧张得都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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