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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英雄,2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4730 ℃

  【肆回I高俅妙合帝姬宴,桌前把酒笑复仇】

  “爹,你可要为孩儿出这口气!那林冲实在欺人太甚!”高府,高衙内用冰巾敷熬着惨不忍睹的脸,哀求道。富安与陆谦则跪在一旁,不敢抬头。

  “谁教你愚笨至极,几次奸淫人妻不得手?觊觎也就罢了,何不做的缜密点,雇人绑来,或是晚些再去,有何之难?以至于闹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与人偷腥都做不好,那林冲不打才是怪事,连皇上都偶有问起。”高俅怒道,这过继的儿子,当年也是与自己一起混的,偷鸡摸狗强抢民女什么逍遥事做过,怎地脑子却这般死板,什么也没学到?

  大堂一时沉闷下去。片刻后,高衙内似是想起什么,忙开口道:“爹爹,孩儿倒是想起有个契机可加以利用,最近不是有位帝姬要来访么?”

  “你且直说。”高俅甩袖道。

  “天赐良机,爹爹可将那林冲召来吃宴,说是帝姬特地款待慰劳,有帝姬名号压着,不怕他不来。而在宴上,爹爹教手下打手将林冲妻子绑来,当他面杀了做菜吃。”高衙内一口气道完,又忙解释道,“也不怕贵客不满,之前孩儿入宫时偶有听过宫女传闻,说这位帝姬生性胆大,喜好生食,想来对人肉也不抗拒。”

  “不错,这传言我也听过,来者是明淑帝姬,有十成把握。”高俅允道。

  “如此一来,教林冲那厮杀人诛心,也得了帝姬殿下的欢心,又在众人面前涨了爹爹威信,可谓一举三得。不知爹爹的意思是?”高衙内小心问道。

  “就依此法子来,但眼下世人眼中道理站林冲,你切不可直接捉杀。仇我们慢慢清算,须待本官运作一番。”高俅阴着脸道,自打坐上这殿帅府太尉之位,他通晓了很多官场上的事,虽仍一人之下位极人臣,却终究不再如以前那个毛头小子般无脑鲁莽。

  “只宴请林冲一人,理由未免太拙脚,他脸面还没这般大。这样,我拟一份名单,你照单上的名字把人召来,既然做戏,便做的像些。”高俅思索片刻,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连串名字,“至于绑缚林娘子一事,教我的衙役去。”

  “孩儿谢过爹爹!”高衙内大喜。

  翌日。

  “今日召诸位来,是有要事相办。后日有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要来访,本官打算起场大宴好好接风洗尘,也将你等人一干请了。诸位可要记得打理面貌,洗净衣裳,候好时辰,来府上相迎。尤其是你们这些武将,莫把营里那股邋遢和粗俗劲带来,贵客身子金贵,见不得粗野。此事不可出半点差池。”那殿帅府太尉高俅坐与高堂之上,不绕弯角,直入正题。若不是怕下人传咐不到,哪里有他费这口舌的理,早与天子踢球去了。

  “自然,自然,却不知客是何人,教太尉您也这般谨慎?”高衙内故作吃惊,瞄了眼人群里的林冲。那日霸王上弓反被打后,自己与这厮关系闹的很僵,这回非要治得他服服帖帖,不敢出半口异气。

  “是位帝姬,天子爱闺,万万得好生服侍。惹恼了,她要你死,你便没有活的道理。”高俅扫了眼林冲,后者听得入神,未曾觉察。

  “这偌大的开封府,一砖头下去能砸倒一片大人物,却不是究竟是哪位帝姬?”高衙内故意捧道。在这高府上有高俅撑腰,他自是口无遮拦。

  “明淑帝姬是也,性子生得跳脱古怪,极难伺候,还领着支舞刀弄剑的娘子军。我且视你们为手足,才说与这些话,莫传出去。到时凡在场立着的,不可有缺了席,你折本官面子,那教休怪本官无情。”

  这明淑帝姬林冲有所耳闻,民间流传其人喜好舞剑弄枪,兵法骑射,不似皇城里的姐妹们温雅,专爱打打杀杀,绰号小木兰,不曾想还有一支娘子军。

  林冲转念一想,自己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之一,武艺高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正好寻此机会在帝姬面前混个脸熟,乃至与向天子面前美言几句,自此借着皇风升个一官半职或平步青云,也并非不可能。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定要牢牢把握。

  这厢林冲如意算盘打的正盛,却不知那厢,在高俅高衙内二人算策里,这场接风宴上下刀的煮酒菜,却是他自己。

  又过一日。接风宴定在高府上,几十宾客陆续来齐,官职有大有小,无一缺席。

  “徐教头好。”林冲准点到来,在厅堂内寻见自己牌子,拱手一辑,落座道。

  “是林教头。你可是打出了名声,这东京城里现如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的名气。”徐教头客客气气道,他义正之心尚在,尊敬林冲这种人。

  “哪里哪里,还未谢过徐教头知会的恩,否则贞娘定是教高衙内那厮玷污了。”林冲摇头。“令妻可是好些了?”徐教头关心地问。“受了惊吓,有些畏寒,喉咙还在疼,只能吃些米粥。除此之外已无大碍,在家卧床静养,谢哥哥关心。”林冲道,来之前,他花价钱雇了几位江湖打手守在家中照看。

  恰在这时,高衙内一干人进了大堂,坐与高俅旁。徐教头便识趣地将话题转移,道:“话说这徽宗膝下三四十子女,怎地从没听见叫甚么‘明淑帝姬’的位?”

  “哈哈,哥哥成日专心习武练兵,有所不知,这明淑帝姬姓皇赵,字音竹,合为赵音竹,崇宁元年生人。传闻是当朝天子游玩江南至扬州地界时,在游船上驭一才女销魂缠绵七夜风流所养。其名中的音字来于才女为徽宗献唱的乐曲《长相思》,竹字则源于才女亲手为徽宗磨削的一柄竹笔,与封号明淑一样,端的是小家玉碧,深宫娇闺。不曾想却是个好弄兵器军事的洒脱侠女,佩圣上赐与名剑[藏锋剑]。”林冲为徐教头斟满酒,耐心解释与他听:“因此,弟弟听过的不少传闻里,说书人又称她为‘剑帝姬’,杜撰了个‘炎黄圣女剑指辽地复我华夏基业’的典故,虽是扯淡,却也教人听得津津有味。”

  “原是恁地,这称呼好,有先秦仙侠之古韵,他日闲了,须得去酒肆好好听上几回。如此想来,这殿下也算奇女。”武夫相倾,徐教头赞道。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帝姬车马已至府前,宴会开始在即。

  “林冲林教头可在?”宴会开始前,高俅忽地问了这么句。“属下在。”林冲忙起身,应合道,诧异太尉为何点自己名,莫不是那日揍了他儿子,现当众寻仇?“你且坐前边来,对,最前排。”高俅却是指了指挨着中堂的那排席位,教他上前。前排位子上坐的都是达官显贵,官阶高出林冲这类武夫几品,是天与地的差别,也不知叫自己上去作甚?

  林冲自是不敢,思量片刻道:“回太尉,属下不敢,教头卑微,都坐最末排,未曾僭越。”

  “教你来你便来,何来这般废话,违抗军令不成。”高俅一再命令,乃至搬出军法压人,林冲无法,只得悄声与徐教头道别,上前坐与最前席,视线豁然开朗。

  后一刻,帝姬携随数十娘子军精锐进门,迎面带来肃杀气,众人凛惊,皆起身迎道:“恭迎殿下!”

  奉承之余,林冲悄眼偷望去。那明淑帝姬不愧是皇家女儿,英气之军,其身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一袭银甲剪丽姿,一柄长剑凝寒芒,一双战靴碎清步。不仅气势惊鸿,帝姬还生得一副姣好容颜:冰肌玉骨白如雪,剑眉星目抿薄唇,细挺玉脖赛鹅颈,发似墨泼从天来,胸甲难裹娇乳圆,裙铠难掩翘臀瓣!

  在场汉子众多,皆眼前一亮,这等姿色,便是开封府最盛名的乐姬,也难以与之比拟,好似流星见了太阳般黯淡无光。尤其那玲珑修长的双腿,骨肉匀婷,真不知骑在身上会是何等爽快滋味。而帝姬对这诸多心怀色念的打量不闻不问,目中无人,带着一干麾下径直走向主座,步步生风,带来清竹香风一片,端的是傲气冲天,不屑一瞥。

  “飒也!”林冲心中由衷称赞,赵音竹,真是见其人闻其声,气势如竹。不仅帝姬,娘子军的排场也真个大,个个身着黑色轻甲,身形高佻,无一不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是男人便忍不住想入非非。可惜帝姬身份尊崇又武艺高强,恨不能扑上去云雨一番。

  帝姬赵音竹与殿帅府太尉高俅寒暄几句官话,宴会便乘着雅乐小曲开场。使女们端来精良且菜式繁多的佳肴,又倒与深窖酿的私酒,把酒言欢。为和帝姬赵音竹胃口,有不少菜品做的半生半熟,但胜在味道鲜美,众人皆吃得津津有味。

  这时雅乐声起,唐琴开调,七弦附曲,筝弦悠悠如流水,箫声袅袅似风吟,交相合映。

  “殿下舟车劳顿,林某先干为敬!还请殿下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不胜感激!”席间,林冲决心放手一搏,向帝姬直敬三大杯酒,攀附之意再明显不过。

  “生面孔,你又是何人?”帝姬问道。音色许是十八九岁的青年女子。

  “在下乃开封府禁军教头,林冲是也。”林冲声洪如钟。

  “有胆气,且吃你这杯酒。”帝姬喜好酒,见林冲如此能喝,又生的对眼,也不气恼,当下同样回敬三大杯,记住了这位小小教头。气氛似是活络不少。

  宴至中途,酒过三巡,高衙内忽然借着敬酒的名义向帝姬提议道:“殿下尊体来访,高某深感荣幸,却无以回报,唯有一特色菜肴想献与殿下,是别处寻不到的美味,定教殿下大开眼界。”

  “哦?既然高公子如此说,那可要好好尝尝,且快快端上来。”赵音竹举杯同饮,豪气干云。

  “好!来人,上菜!”高衙内旋即拍拍手,高喝一声。只见数个下人扛着三张轿似的木盘走进大堂,身后跟着九位厨子,明眼人一眼看出来,那九位都是东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大厨,做的菜肴极为美味,教人千金难买一口,赞叹高俅出手阔绰之余,也不知这究竟是什么菜,竟要九位名厨合力下厨?众人胃口刚起,肚腹未满,当即来了兴致,包括林冲。

  他注意到三张大木盘长宽约六至七尺,料子是上好的檀木,左边那张放满新鲜的配菜与各式佐料,看得人眼花缭乱,林冲只认得些家常菜与盐椒配料,别的一概不知。右边那张则是清一色灶上器具,光是把厨刀便细分了数十种刃口与体型,用以切割不同部位,应付不同场景,在盘子上泛着铁器清冷的光。

  中间那张木盘最为神秘,用上好绸布盖的严严实实,只能通过造型依稀看出来是个活物,做主菜的肉食。不知是大鱼大雕,还是鸡鸭牛羊?难道是林中大虫?林冲同许多人一道猜了个遍,都猜不出是甚么。

  紧接着,下人们搬来长桌,将三张木盘小心翼翼地放上去。片刻后,又有人差端来铁锅、木架、炭火、水桶、屠夫挂生肉用的铁架……是要现场下厨。阵仗之大,俨然将灶房般进了这大堂,若不是高府修得极为豪迈,大堂有不下皇宫大殿的阔绰,只怕要装不下哩。

  “高大人,这究竟是何菜?莫绕弯子教人猜。”帝姬一边当当敲着玉酒杯,一边问道。

  “不知殿下吃过人肉否?此为‘美人全’,乃是以俏丽佳人现场活做的美味佳肴。”高衙内掀开绸布。

  木盘中间,是一位被细红长绳牢牢捆缚的美人儿,那美人下巴抵膝,足跟挨臀,双手教背后反剪,呈蜷缩成团状,似个刚降生的婴孩,年龄却已二三十有余,是女子生平最美的年纪。众人惊叹出声,细细打量,只见那美人梳个高髻,一头乌发教镶珠嵌玉的金银双簪缠起,在头顶辫作两个朝前反搭的圆柱状,而后高高盘住,令发髻高大饱满,又不失干脆利落。发丝中,穿插各色珠宝,又别牡丹、仙菊、与芙蓉各几朵,繁华锦簇,配上娇娥般的面庞,极显雍容华贵。

  然而与精美的发束不同,美人儿的身子,却是一丝不挂,毫无遮拦,如璞玉般雕琢的大好玉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眼中。高衙内打声响指,下人们便缓缓转动木盘,好教坐在不同角度的宾客能一览美人全貌,观赏到各处部位的风情。只见:

  她的身形恰到好处,骨肉匀婷,多一分嫌肉,少一分嫌瘦,蛮腰盈盈不堪一握,背胸可见骨形。双乳饱满且圆润,乳房上没有半点瑕疵,樱粉色的乳晕映衬糖豆般的乳头,极为赏心悦目,犹如出自天上仙君之手,尺寸虽不及一掌,却浑然天成。蜜臀也似胸乳般饱满,但却在柔软之中,多了份韧感。臀瓣相互倾挤,肉贴着肉,压出一道深邃的沟壑,沟壑正中,菊眼花瓣紧闭,只在花蕊处留与一点红。

  股沟再向下,玉足脚心之中,咸池处也作闭合状,两片粉嫩的肉唇紧紧闭合,合为鼓鼓地一线,不教池中风流漏出半点,可以教人想见其张开时,穴瓣化作蝴蝶羽翼的场面。咸池之上,小腹之下,隐约可见一片黑乎乎的茂盛丛林,枝叶杂乱无章,却更添风情万种,引人不禁拨开好生探索一番。

  双腿相贴,衬得腿肉肉感分明,曲线翩然,似若游龙。腰曲窈窕,脐穴当中一点,双臂似藕,细腻嫩滑,肌肤上沾着一些水珠子,兴许是端上来时好生洗过一遍。胸膛微微起伏,说明美人还有呼吸,果真是活人,将要活活下宴。

  满场宾客,莫有能能拒绝食用如此一位美女子者。有好诗者当即引晋朝陆机《日出东南隅行》中词吟曰:“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

  “好一个秀色可餐!作为食材,上佳。”帝姬赵音竹赞道,虽不知为何这美妇人肘子与膝盖处生有青淤,但总体无伤大雅。民间传言归传言,她从未食人血肉,只在辽宋边境游历时见过流民相食,因此不大反感,反因好奇心重,颇想尝这一口,试试丽人烹煮后究竟是何味道,是否如那魏晋南北朝书中记载的一样美味。

  “啊呀!!”林冲无感诗词,更欲再看的细致些,却在木盘转过来,正对丽人面庞后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大喊出声——盘中不是旁人,正是他的爱妻,张贞娘!方才那发型竟是迷惑了眼,令他未曾第一时间认出来!

  张贞娘却对林冲的声音无动于衷。她眼帘合着,薄唇浅抿,神色安详而静谧,似是睡着了,又似教人下了迷魂药,对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怖之事毫不知情。

  满堂宾客一片唏嘘,他们当中有不少人认得林冲,自然也认得那在左邻右舍中搏得满声赞誉的林娘子,对其颇有好感,此刻一面之缘也好,相交甚深也罢,都惊诧不已。至于林冲,见高衙内那厮笑眯眯地盯着自己,满脸小人得志,立时反应过来,这厮是要不死不休了!

  “难怪之前高太尉教林教头上前,原是刻意安排好的,只为要他离娘子最近,将这血腥事看个清清楚楚。”徐教头心中暗暗咋舌,为林冲与张贞娘叹息扼腕。“真乃毒辣手段。这一关,林教头怕是过不去了。”

  林冲一言不发,怒火中烧,指头悄悄摸到腰中佩剑的柄,正欲起身翻脸厮打,却听帝姬尊口开道:

  “我说是哪个女娘,身子生得这般敏感柔滑,教人观赏起来爱不释目,原来是林教头爱妻。林教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高太尉要将你爱妻宰杀了与本将吃,你却是因何故不出来反对几句?”赵音竹啜了口酒,好奇地问。她入城不久,自是对林冲与高衙内的恩怨毫不知情,也懒得了解。

  这番话无意之中教林冲清醒不少,自己身处高府,里外都是重兵把守,出门七步是御林军营,高俅内线又直通皇城,此刻见血实在是不甚明智。退一步说,堂内还坐着十来个兵械不离身的娘子军,他如何打斗也是没胜算的,当即按下悲痛,手颤抖着从剑柄上移开,只重重地喘着气。

  “林教头,殿下问你话呢。”高俅淡淡地道。只这一句,将众人杂声压了个没,偌大厅堂,针落可闻。“还不快些回,难不成是对殿下不满?”高衙内附和,话里话外带着起哄之意。

  “回殿下,属下……不曾有意见。”

  林冲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话。与此同时,帝姬赵音竹眼中,原本那抹对林冲的欣赏之意烟消云散,变作了看待懦夫般的不屑,与戏谑。这林教头生得虎背熊腰,身强体壮,不料心中却是个鼠蛇之人,看着亲人临难也无动于衷,真是无趣,看走了眼。赵音竹摇头,又问道:“你可要换一个?”

  “这食材端上来,便没有退回去的道理,传出去,岂不折煞了殿下的面子?再者,林教头都不在意,又往何处退?”高衙内抢回道,即是杀人,也是诛心。再看那林冲,呆呆跪坐在地,似是魂魄都教这冰言冷语泼走了。

  “也是。不知太尉可否让本将来动手?”林冲如何想,赵音竹不在乎,倒是想亲手试试做人宴的感觉。

  “殿下所想,自然。却不知殿下对这美人宴还有研究么?”高俅来了兴致。

  “有所见闻,未曾操刀。今日正好借此良机,补上这遗憾。”赵音竹饮了最后一杯酒,起身走到林娘子面前,银白轻甲作响,笑道:“本将不喜绕弯子,若做的不好,诸位可要莫怪。”

  “不敢。杵着做甚么,还不快上刀具,领教殿下的刀工。”高俅吩咐。至此,帝姬发话,林冲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救不了他婆娘。

  “暂且不必。还不到宰杀之时。”赵音竹抚摸林娘子肉体,将红绳一根根用贴身匕首挑断,教林娘子身子放松,似玉雕盛体般平躺在桌上,“我曾读过些前朝教授烹煮人食的书,说这女子做菜之前,最好先教其好生行乐,高潮一番,云雨滋润下,肉质将更为鲜嫩、弹绵、可口。本将且来试试真假。”

  “殿下请。”高俅道。众人投目,凝神观之。

  “真是副好脸蛋。脂肤荑手不牢固,世间尤物难留连。”赵音竹伸出纤纤玉指,在林娘子面上轻柔地滑弄。她的睫毛长长,因呼吸而颤动不已,脸蛋儿似远海鲸脂一般富有弹性,指甲划过时留下一道道淡白色的指痕,赵音竹随手将它们抹了去。

  凑近了看,林娘子脸上不免显露些微出妇人平日操劳所致的疲惫,但也因此多了份真切,教人想要爱抚她,怜慰她,不教她再受到半点辛劳。也不知林教头是怎地将这美人娶到手的?

  “唔嗯……”只见帝姬赵音竹微微揪住林娘子薄唇,如玩璞玉般在指间轻轻摩厮着,美人之唇唇瓣饱满,色泽鲜明,没有半点皮皱,只是这般轻轻一挑,便暗暗抿紧,顺势将赵音竹食指带进口中,在睡梦中不自觉地吮吸起来,似个婴孩般有趣。

  美人之口,温热如穴,绵软的唇瓣顷刻间裹住了帝姬玉指,指尖湿润一片。林娘子兴许是在沉眠中梦见又与官人行床笫之欢,将赵音竹指头当作官人阳具了罢,不然怎会片刻间泌出这般多的口津呢?

  “呵。”赵音竹唇角微勾,宾客们也是笑出声,看向林冲。林娘子这等反应,看来平日里没少与林教头龙凤戏玩,没少含她官人胯下那根玩意。只消硬物及口,便会想也不想地吞进去,与清纯面庞形成显明反差。果然识人不可识面。只是不知这阳物含起来是如何滋味,与自己手指有多大差别?赵音竹想。

  ——除却身边亲信,极少有人知晓赵音竹不喜男人,反而对美丽女子无法抵挡,与麾下娘子军众女都有着暧昧的关系。因此她对男人的龙根知之甚少,倒是在逗弄女子花心上颇有技巧,林娘子,是第一位有幸能享受这位风流帝姬爱抚的草民。

  “唔……”林娘子轻哼出声,声音似猫儿般悦人耳目。赵音竹的指头却并未如预想一般直入其口腔,而是顿在了林娘子贝齿前,指甲抵着门牙,进不去分毫。或许是因迷魂药效的缘故,林娘子齿关咬的很紧,赵音竹戳了几次都进不得。她俯身,捏住林娘子脸颊,轻轻酝了一口玉津渡与其口中,又伸出粉舌舔舐其齿缝,直舔的水声作响,这才教林娘子刺激之中开了口,赵音竹再起身时,手指已然在美人口中畅通无阻。

  二女口对口,唇对唇,英飒对温软,口津在唇间拉出细细的丝线,香艳之景教现场众宾看的心都酥了。

  “官……人……”林娘子温温一笑,呓语出声,津丝随之悄然断开,真将赵音竹当做了自家官人。大概她被高俅差人绑来时,惊恐之中,心里全是林冲的身影,这才能如此印象深刻,在梦里圆了相聚梦。不仅赵音竹,如今随便拉个人过来贴上去,她都会以为是林冲。

  这一切林冲全看在眼里,心中苦闷又与谁说,只得咬牙握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唔唔……”手指进入口腔,顷刻便被其软舌缠住,赵音竹一只手挑逗林娘子齿关,玩弄其香舌,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模拟阳物的触感,教林娘子情欲渐起,身子发热,另一只手则沿着玉颈抚过那对锁骨,在腋弯处勾个不停。

  女子爱美,林娘子的腋下刮的干干净净一片,夜肉嫩软,不曾有一根腋毛,不似赵音竹这类马背上人胳肢弯里毛丛旺盛,定是经常打理,方可如此光滑。赵音竹气力使的很轻俏,令林娘子处于将笑未笑的间隙,一口一腋齐头并进,激发的快意更为强烈:“呵呃~嗯~官人……好坏……”林娘子呻吟不断,声音娇滴滴的。

  至少在梦醒来前,她都会一直将自己当作至亲,毫无保留地发散情欲,赵音竹要的,正是此般刁钻效果。

  “哈啊~”见林娘子面上已是泛起微微潮红,赵音竹左手在口中保持抽插的同时,右手乘势从腋窝移向其娇乳。胸前一片,是女子身上唯二敏感的地方,赵音竹自幼玩弄身子,又哪里会放过这里?立时将两对羊脂般细腻的乳球以单手盖住,来回似玩皮球般揉个不断,教两对娇乳相互之间撞来撞去,晃个不停。肉浪荡漾,以乳晕为圆心向整团乳肉徐徐扩散去,迷人心魄,乳头于中央无力地摆动,如这浪中随波逐流的两点浮萍。

  宾客之中发出阵阵惊嘘,有好笔墨者为未带笔墨无法将这一幕画出来而惋惜,有好女色者因浸淫女人数载未曾品尝这般极品而痛恨,裆里支起一丁丁帐篷。更有甚者看的入神,身子不知不觉前倾,竟是一头栽倒,取笑了他人。

  乐手们极为会看大人物的风向,当即圆滑地变奏曲调,不再高山流水般风雅,而是换上了袅袅淫靡之气,氛围暧昧,教人如入青楼,心思杂乱。

  十六岁进营,握剑三余载,赵音竹自是用力的好手,手上劲道拿捏的恰到好处,重一分会让林娘子感到疼痛,轻一些又会破坏了连贯的力道;速度也是时而快如急雨落流,时而缓如鸿云落羽,如此来回交替变化,为林娘子营造出神似海潮般连绵起伏无穷无尽的快欲,呻吟之声更为洪亮,亦更为高亢,真似颠鸾倒凤:

  “啊唔~~~呃哼~~~”

  “哈啊~~~呃呃~~~”

  “啊啊~~~呃啊~~~”

  弦歌靡靡,睡梦之中,纵使女子的矜持与羞涩,令林娘子下意识地百般忍耐,百般克制,却也抵不过这天理人欲。如若不是被赵音竹用指头堵着嘴,将叫床靡音消弭为些许呻吟,只怕她下一刻便会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口,久久不绝哩!

  先前脸上那抹潮红,此刻愈发深红,五官神色,也愈加诱人,温婉若水的面庞上兼具着媚态与清纯。“啊啊哈~~~”林娘子再也无法直直平躺,身子绷得似拉到极致的弓一般紧,肩胛收拢,教锁骨连做三角,骨感更加分明。双腿摩擦,修长的玉足似蛇般搭缠,玉足拼成美妙的曲线。连那头顶用以装饰点缀的繁花,也是颤颤不止,一朵花瓣零落在秀发旁。

  硬要说不足,恐怕只有长桌四周的各种厨具教氛围败坏不少了。这一幕似乎更应该发生在粉红幔帐纱笼的闺房里。

  “好敏感的身子。”赵音竹感到右手一股湿热,带着些微的粘稠,那是林娘子欲极之下,从乳沟渗出的细细香汗,被她来回一抹,奶子更显柔嫩,似两团将要化掉的热油。这林教头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林娘子的敏感程度,怕是比自己都利害,前戏这才刚开始,反应便已剧烈到不成样子,咸池缝隙里甚至有点点爱液流出。

  既然如此,赵音竹也不再慢慢悠悠,左手啵地一声从林娘子口中抽出来,转而全力与右手挑逗那对娇乳,或捏住草莓似地乳头旋扭拉扯,或把住乳房揉捏甩动,顷刻间将林娘子半边魂儿送到了天上,呻吟悦耳动听且一声赛过一声地高亢,便是神仙也比不得:“啊啊啊~~官人~~~啊啊啊啊啊啊呵呃呃呃~~~”她的身子开始不住地扭动,眉线舒展,白齿轻咬红唇,卡在忍耐与爆发间不知如何是好。

  那白花花的肚腹之上,还残留着被红绳捆压过的浅痕,腰肢纤细如柳,起伏的节奏随叫床声一点点加快,加快,再加快,便是世上最完美的仙乐,也比不得这半句呻吟。赵音竹调教的仿佛不是妇人,而是一把乐器。

  “官人……啊啊啊呃……好……啊嘶……贞娘……贞娘好痒……啊啊唔嗯……好痒……”口中失去阻挡之物,林娘子内心最深处的话全都一股脑抛了出来,情欲冲刷下,灵魂迷离之中,她竟是不可自遏地抚慰起自己,玉腿也一点点张开,教众人将穴下风流窥得一干二净,似是等不及赵音竹慢慢悠悠了。

  平日里,她对林冲向来百依百顺。如若清醒,肯定不会这般做,

  “呵,如此急躁,那便成全你。”赵音竹左手继续逗弄林娘子乳房,右手则径直滑向那潮湿而温热的穴隙,女子身上最为重要的地带。阴唇入手,形状并不明显,赵音竹只摸到两道小小的似肉墙般地凸起,并非自身那种叶般的片状。两指夹住唇瓣轻轻一搓弄,立时便有一大股滚烫的爱液喷涌而出,将赵音竹半只右手都湿了个透彻。因出口狭窄,难以通行,爱液有不少溅向半空,落在桌上形成一个个几近透明的小水洼,在木头的纹理下极其醒目。

  “啊啊~~~”再看那林娘子,指头碰到咸池的刹那,快意天翻地覆地涌入脑海,将睡梦中残存的神智搅得一塌糊涂。她的玉体骤然绷紧,双腿扬起,似乎下一刻会从桌上坐起来似的,把整个蜜臀与阴穴都暴露给宾客观赏。小穴也是如先前嘴唇那般猛的夹住赵音竹指头,将其当作了官人的阳龙之棒,使劲往里面吸,不松出半分间隙。

  咸池幽深,冗长,且潮湿,汩汩池水泛滥成灾,水温温热,质地似稀释过的蜂蜜一般粘稠。褶皱一环套着一环,成环环相扣之势,饱满的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似乎要将赵音竹的指头或者说官人的龙根永生永世留在这里。

  “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咸池遭“官人”侵犯,林娘子不复平日矜持,反而越发兴奋,努力抬起下身,收缩阴宫,好迎合“官人”的抽插,教赵音竹轻易抽不出指头。“真是有趣。”林娘子还真是难得极品,紧致程度令赵音竹这位磨镜之女也深感佩服,如今说林娘子是处女之身她都信,别无二话。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赵音竹见时机已到,手上也不再保留,先是在林娘子穴缝处轻轻地磨了九下,而后突然重重插入,用这九浅一深的经典技巧将林娘子淫欲彻底打开,咸池中爱液一泻千里,化为数道水线洒落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官人官人啊啊啊啊啊啊贞娘要去了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呃呃……要去了……”而后,指头飞快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着磅礴力道轰入肉穴,指甲擦过敏感无比的肉皱,指尖微微勾起又轻挑一按,轮番轰炸下令林娘子呻吟到几乎声嘶力竭,喉咙嘶哑,齿间拉出数道津线,今钗银簪上挂着的小小饰品叮当撞个不停,花瓣又是抖落几瓣!

  赵音竹不愧为性中好手,将林娘子的欲望捏在掌心随意把玩。爱液汩汩喷出,把林娘子蝴蝶似的屁股蛋儿全弄湿了,菊眼在爱液滋润下花瓣微微绽开,露出肠中一瞥。股沟处泛着水淋淋的光泽,穴瓣一张一合。也幸亏赵音竹力气不如,才能按住林娘子,不教其颠鸾倒凤之下从桌上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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