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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英雄,3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3110 ℃

  “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官人……官人……”林娘子满足极了,嘴角勾着笑意,美颜迷离,似是沉浸在这黄粱一梦中不愿醒来。

  “好生享受吧,这人世间最后一遭欢愉。”赵音竹乘胜追击,层层加码,五指俨然将这美人净土变作了极乐园,指发似蝶翻飞,每一次抽出都会带起大片大片喷泼的爱液。“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林娘子平日里一派良家贤妇,哪里尝过这等欲仙欲死的醉人滋味?根本无从招架,任由“官人”摆动支配,如同皮影戏幕后被人挑着的纸偶,又似狂风骤雨中乱颤不止的枝叶,梦境与人世的界限完全打破,分不清哪一层是虚,哪一层是实。

  “啊啊……啊唔……唔唔……”然与节节高升的快欲相反,林娘子的声音,却是不可避免地低了下去,像沿着山坡顺势而下,不复之前高亢,只剩大口喘息与气若游丝的呻吟。赵音竹对这变化感知尤为明显,林娘子的玉体在她手中滚烫一片,肌肤如经年累月教人把玩的玉器般越发光滑,香汗淋漓挥洒,浑身都似披了层薄薄的油蜡。

  这情形再正常不过,意味着赵音竹的食材调教已接近完成,很快,林娘子将变作刀下亡魂,盘中餐色,为这极乐之宴“美人全”补上最后一笔。

  “啊呀!!!!!!”快感轮番侵袭下,林娘子终是醒了过来。她见自自赤身裸体教一群陌生男子围着看,起初还不敢相信,以为仍在梦里,脸红了个透彻,直低低唤官人的名,为这荒诞的场景羞愧不已。

  然而,眼前一幕却越发真实:陌生男子们的衣着打扮,狼似地目光与痴迷神色,乃至身下木桌坚硬的质感,后背的酸痛,堂外冷冷吹林的风……怎地也不像梦。林娘子使劲咬了咬唇,难以置信,恍然之间,她呆了那么一半刻,而后,彻底爆发,哀嚎之声直冲屋梁,

  坚守多载的贞操碎裂一地,自己……自己不干净了!

  仅仅是教陌生男子光看身子都令她无可接受,又妄论当众被这般亵渎?快感依旧冲刷四肢百骸,林娘子却是连寻死的心都有了,傻了一般喃喃道:“为何会……为何会……”

  旋即,她看向正奸淫自己的赵音竹:“清平世界,如何这般……如何这般?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

  “可有绫布?”赵音竹对林娘子的哀嚎充耳不闻。她为习武之人,力气自是倾轧妇人,林娘子这厢已爽到虚脱,她却还精力充沛,眼神烁烁。

  “唔呃啊啊啊呃……”片刻后,林娘子浑身上下已是被红绫死死缠住,那绫布从她颈后披过来,在两腋绕了个弯,于背上裹缠两圈后,又贴在乳头上与双手一并缠住。这还不算完,红绫继续向下,深深勒入林娘子咸池中,掩在阴唇下,又挨着菊穴从股沟处将大腿根连在一起,最后直直绑过足底,形成一道完美的闭环。赵音竹手法了得,自始至终,缠绕皆一气呵成,如若林娘子浑身有丝毫动作,那这绫布便会如同羊毛刷子般将她浑身的敏感点都刺激个遍,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绫布是绫锦院产的佳品,质地上乘,看似薄薄一层,却似天衣般柔韧不断,三捆五缚下教林娘子如何也挣脱不开,反而在快感吞噬下分神分力不少。

  “你……你是何人……快……啊啊……快松……啊啊嘶……”反抗无果,林娘子悲痛欲绝,滚滚热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落个不停,在桌面绽为一朵朵透明的花。她越是挣扎,绫布便摩擦的越剧烈,快感将话语节节打断。

  一时间,不甘,屈辱,怨恨,种种相叠,教林娘子心跳愈发快速,呼吸也愈发急促,冷气喷到了赵音竹脸上。

  “无知是福。”赵音竹却是抬腿,以跨上军马的豪迈姿态骑在林娘子身上!“呃呃!”林娘子这下彻底断了挣扎的力气,只愣愣地望着房梁。赵音竹再如何轻俏,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且带着数斤重的铠甲,坐上来,她哪里还能动弹?身子直教裙凯坚硬的棱角硌得生疼。

  明明先前还在家中教锦儿织衣,为何一眼睁开便成了这样?林娘子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殿下!怕是不雅……”有娘子军小声提醒,肃杀的小脸泛起微红之色。

  “本将又不脱衣行乐,只为调教食材,何来不雅之说?”赵音竹调整坐姿,双腿箍住林娘子腿根,以自身强悍的腿力迫使林娘子原本已松弛下去的身子重新紧绷起来,咸池不停收缩又放松,有红绫摩擦,这一次仅凭林娘子自身的挣扎与反抗,便可带去快意。

  因名分不正,加之父皇放养,赵音竹对三纲五常女红妻事一窍不通,龙凤之事倒是比哪个女子都掂量的清楚。看着熟练至极的手法,想来这明淑帝姬平日里,没少与她那娘子军磨镜修欢。

  这回轮到高俅,高衙内与一干宾客错愕咋舌,他们知道这明淑帝姬很是放得开,却不曾想开放到了浪荡的地步。再如何说也是一朝帝姬,先前当着数人之面公然行口吻之合也就罢了,现如今竟还骑在人妻腰上……果然是风流之后,浪父无纯女!

  “殿下,某有一物。”高衙内乘机使计,献上一个表面布满无数细小孔眼的长木罐,道:“这‘美人全’据传源于先秦时期,当时的高厨会在母畜体内灌入各种调味料,使之充分腌入料味,集色、香、味于一身,而不再使味道只浅浅附于皮肤外。这料罐里添了数味料材,用细布包着,能助殿下一臂之力,细心调教后,定能教肉质更加鲜美。”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高衙内这是故意在找茬激林冲的将,找一个能彻底除之的口实。但那林冲却是不为所动,如泰山般安然自坐,直直看着自家娘子贞操遭人当众玷污戏弄却视若无睹,对自己被这般羞辱也无动于衷,脸上一点表情也无。好像即将宰杀的是个陌生人,不是同床共枕整整三年的妻子。

  “妙计。”赵音竹赞道。这高衙内其貌不扬,点子倒灵光得很。自己正愁指头长度不够,探不进穴道深处,这又细又长的罐子恰好解了围。料罐可以起阳具的作用,塞入林娘子咸池后,一来入味,二来使之高潮,一箭双雕,可谓再合适不过。当即接过料罐,拨开红绫一角塞入美人咸池,有爱液滋润,轻而易举便塞了进去,未曾遭到半点阻力。如此一来,赵音竹每箍紧双腿,林娘子下身便会被迫吞吐一次料罐,空出来的双手,正好可以继续揉捏娇乳。

  再者,赵音竹眼馋林娘子许久,也借机过一把磨镜之瘾,那料罐从穴中吐出时,正好可以顶在她胯下。外人看得见林娘子欲仙欲死,却看不见也想不到她这堂堂帝姬裙下,早已湿漉一片,如若不是碍于皇家颜面,赵音竹真有股与林娘子好好缠绵一夜的冲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快感直冲云霄,林娘子却是低低哭泣,夹着着抽啜。女子视贞操如命,重比青天,就这般不明不白被人夺去,她如何能安然享受?羞恨!

  “哼啊~”但无论林娘子如何想,身子却不遂她意,终是遵循天理人欲,将快感推向最高潮,热流席卷全身,咸池彻底决堤,水漫漫,人倦倦,红颜醉乱。

  “刀来!!”

  见时机已到,帝姬赵音竹大喝一声,伸出手去,立时便有人差上数把铮亮亮的冰冷精刀以供挑选。只见她鹰目飞掠,挑了把刃口最细的,在手中转了两圈后,反手刺向林娘子上身!刃尖直直没入林娘子锁骨处,直至木质刀柄顶在肌肤表面再也无法向下分毫,却是如入热黄油般未曾发出半点声响,也未见得半滴血,似从林娘子身子里凭空长出来一般。

  “呃哼……”林娘子闷哼一声,闪着泪花的美眸一动也不动,身子处在高潮的余音中,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刺痛感足足慢了半拍才徐徐传来,刚开始感觉轻微,如同细针刺扎,只胸前闪过一丝刺痛,尚且可以接受。而后,痛感成百上千倍的放大,犹如细针在创口处反复刺挑,灼热感阵阵上涌。接着,匕首发挥出其真正的威力,伤口如同被刀尖一下下刮擦又一下下削剜,锥心刻骨,撕心裂肺!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楚在被快意短暂压制后彻底爆发,犹如涓涓细流瞬间汹涌为万丈瀑布一泻千里,胸膛撕裂,林娘子只感觉面前这军装女人捅进去的不是一把刀,而是一团火,摧枯拉朽般地掠过全身,使每一处脉络都在克制不住地战栗,哀嚎!林娘子立时发出惨烈的喊叫,声声刺耳,便是屠户以最凶残的刀法折磨架上牲畜,发出的喊叫也莫过如此!

  她温温软软半辈子,何曾受过这种痛意?相比之下,先前那点屈辱简直微不足道,这是能真正杀死一个人的感觉!

  乐手第三次变奏,巧妙地以乐曲附和林娘子哀嚎。

  “娘子,力气省着点用,还不到时候。”赵音竹嗤笑,自己还没放血,林娘子便叫成这副杀猪样,待会一刀划拉下去,声音还不得掀翻屋顶啊?

  “啊啊啊呃……呃……呃……呃……”果然,不上十息,林娘子便再也叫不出声,那喉咙先前已经用了个遍,现在如何能使出力气?咽喉处痛而麻木,似塞了块烧到通红的煤炭,将声音全堵在气管里,只能漏气般地飘出一连串有气无力的哼吟。她的眼眶也是通红一片,肿胀如金鱼,眼泪似乎如何也流不完,一滴接着一滴,将高俅差人画上的浅妆冲散,弄花,江南产的上好胭脂粉末被冲得七零八乱,晕作花花绿绿一片,折了红颜。

  宾客之中一阵骚动,很快又噤若寒蝉。他们之中并不全是冷血之辈,也有胆小性敛之人,先前以为所谓“美人全”不过是高太尉与帝姬的玩笑话,正乐呵呵地观赏春色图景,谁知这些大人物们来真的?当下害怕也好,正义之心上涌也罢,皆感到一阵不适。可谁又教这里是高府,陪衬的是这二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当下有什么不满都只好压着,不看也得看。

  这震慑之意正中高衙内下怀,自此东京城内,他做何事将再也无人敢阻拦。对高俅来说,有林冲这厮前车之鉴,也省得再生这般事端,杀一儆百。再铁骨铮铮的汉子,一旦有了亲人牵着,也会变得如狗般顺从。

  当然,也有人出声叫好,如若可以,他们绝对会将林娘子大卸八块,然后分而奸淫之。

  “好一个借刀杀人,狠杀!”徐教头叹息。他与林冲私交甚好,上月还吃过林娘子做的酒菜,自是悲痛而无奈,爱莫能助。

  “呃呃……呃啊……呜呜……呜呜呜……”林娘子低低地啜泣,她几欲起身,却被赵音竹骑在身上压的死死的,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如同被大水冲烂的泥人,又似被抽走骨架的魂魄,身子骨软塌塌的,没了重量,比羽毛还要轻上三分。而当她每每想挣扎之时,红绫便会捆得越紧,将浑身可活动的范围限制在不到一枚铜钱的距离内,她越挣扎,红绫便越为绷紧,在身上勒出一道道深入皮肉的痕印!

  两团乳房教红绫从中一分为二,分作上下各四团饱满的肉球,乳头被压得变形。同样状况的,还有阴唇附近的穴肉,红绫异常柔韧,以至于阴唇附近被勒得红肿,阴唇自身也肿大了不少,从粉嫩变作粉红,稍微碰一下便是刻骨铭心地痛,更何况料罐还一遍又一遍磨着咸池捅来捅去?至于手关节处,则被束缚到指头麻木僵硬,连稍稍弯曲一下都吃力无比,更妄论试图解开了,那是痴心妄想。

  而这时,匕首刺入之处,刀柄与肌肤的间隙里,热血才开始缓缓流出,很快便染红了林娘子半边胸膛,将两对娇乳染与红绫一色,不分彼此,似朱红墨水泼在纯白宣纸那般极其醒目,亦极其刺眼。赵音竹也适时松手,教更多的血从匕首血槽中放出来,而不至于令刀身卡在林娘子血肉里无法拔出。

  果真不愧为“剑帝姬”,一红绫,一匕首,便可造成此般效果,看来平日没少经手人命。

  “嘘。”待林娘子力气耗得差不多后,赵音竹握紧刀柄,猛然下拉,锋利的铁器如切开软塌塌的豆腐块般破开林娘子那曾教无数人垂涎的胸膛,看似结实的皮肉此刻如同薄薄的纱布般不堪一击,露出胸膛下那被包裹着的乳腺、肋骨、心脏与一起的血肉!视觉效果惊人,若把乳房比做两座山丘,那这惊心触目的伤口便是沟壑中开出的一条血河,刀尖从锁骨处直直划到肚脐眼前才停下,若不是赵音竹特意在后半段收力,只划肚皮,只怕林娘子肠子早已破了一地,更为惨不忍睹!

  也幸亏林娘子是躺着,若是绑在柱子上立着,只这一刀,便能将她身上半数器官倒个干净,牵肠挂肚,当场气绝。

  汩汩……汩汩……鲜血立时喷出两丈高,又化作汩汩血泉落下,顷刻间似从林娘子胸前通了道喷泉,也在帝姬赵音竹那身银白轻甲上溅出一道道猩红的红线,赵音竹不为所动,哪怕鲜血已流向林娘子下体,将她军裤打湿。“呃呃呃!!呃呃!!呃唔唔唔……呜呜……”胸前教人开膛破肚,林娘子从破损如残箱般的喉咙中挤出最后一声还算洪亮的惨叫,便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美丽的五官因恐惧而变形扭曲,直至破相。赵音竹那一刀破坏的不仅是皮肉,还有她的肺叶,出气越重,进气越轻,灼烧感从胸膛飞快烧向喉咙,林娘子头晕目眩,眼前世界带上了烟熏般的黑圈。

  玉体华美不再,林娘子剧烈地颤抖,脸抖,身子也抖,像农民收获作物时摇晃的筛糠,林娘子就是这筛糠上被疯狂摇摆的玉米粒!她死命地蹬腿脚,死命地撑手,死命地抬头,在求生欲的驱使下,一如牲畜被宰杀时狂蹬蹄子的徒劳模样,却只能换来红绫更加绷紧捆束,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咸池,依旧在赵音竹双腿箍压下进出吞吐着料罐,乳尖,腋下与其它敏感地带也仍然被红绫刺激着,却再也带不来分毫快感。极致的痛楚面前,性欲是如此无力。

  血水弥漫,混杂着点点皂角般的黄白色脂肪,被刀尖划碎的细碎肉块,与刀尖刮过肋骨时刮下来的些微灰白色骨渣……水漫金山般哗啦啦啦流过桌子边缘,变为瀑布般的血帘倾泻,下手们眼疾手快地搬来木桶,于是那炙热的血在桶内飞快聚起一层血泊,刺鼻的、铁似地血腥味随林娘子体内热气轰然涌入鼻腔,不少人捏紧鼻子,厌恶难忍。赵音竹不厌反喜,舔了舔嘴唇。原来慢慢宰人是这般感觉,全然不似杀人是那般利落无趣,真是舒坦。

  在一些宾客眼中,帝姬殿下这幅模样,比开膛破肚的林娘子更为可怕。

  “皇上可是生养了个好女儿啊。”高俅却是赞叹。他早年混迹东京城时没少打杀人,看这场面自是波澜不惊。至于高衙内,在复仇的快欲下也是毫无惧怕,反而越看越为兴奋,恨不得自己上去再捅几刀给那婊子。如若她那天乖乖从了自己,又何来这般费工夫?

  该!

  噗嗤——下一刻,赵音竹猛然拔刀,林娘子的上身被连带着狠狠跳了一下,两对乳房顺着裂开的皮肉无力地垂向两旁,与皱巴巴的皮肉一起堆在腋弯里,像两坨脱水的死肉。肚子上的伤口也因此扩大几分,教人其中窥见肠脏的样貌,果真是大肠缠绕小肠。拔刀比捅刀更为致命,前者为损伤皮肉,后者则是对脏器的大放血,不仅如此,赵音竹双腿还似牢链死死箍紧,以惊人的腿力夹弄林娘子肚腹,使之出血量更大,心脏砰砰砰砰玩命地跳,几乎要搏尽最后一滴血。

  鲜血浸湿林娘子阴毛,将其染作若火红的海草,软绵绵地贴在林娘子还算平滑的小腹上。而后,血水倒流向咸池与腿根,让穴口大开的阴隙看起来似剖开的伤口般骇人。现在,林娘子浑身上下,只有赵音竹屁股后面那一块是未曾被鲜血污湿的。

  “咳咳咳…咳咳咳……”“咕咕咕呃……噜唔唔唔……咳咳……呃噗……”鲜血倒向喉咙,流入气管,带着咕噜噜的气泡从林娘子口中涌出,将她垂死的声音沉闷为毫无意义的杂音。血泡不断从林娘子口中涌起又破碎,鲜血逐渐变为暗红止色,使她脸上满是血点,至于脖子,早已完全被染成了红色,如同被扒了皮一般。

  林娘子的命,已经有半个魂魄收入黑白无常之手。这个曾立志相夫教子,饱读诗书的贤妻淑妇,已然已听见阎王爷在地府门口唤她名。

  “官…人……噗呜呜呜……官……人!唔咳咳咳……库库……呃唔唔唔……官……救……呜噜噜噜…!救……”剧痛撕裂魂魄,抽搐间,林娘子疯狂摇头,眼角余光竟是瞥见了林冲的身影!她呼唤着,一声比一声凄厉,每一声结尾都拖出长长的、连绵不断且教人心碎的颤音,口中流血不断,喉咙腥甜一片,音色在痛楚与恐惧双重折磨下严重变音,却又清晰带着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喜悦。正是这股游离在生死边缘的喜悦,让她得以短暂扛过这足以致命的拔刀,给与她飞蛾扑火般渺茫的希望。

  她以为官人来救自己了。如那日一样。于是回光返照般地,林娘子的头疯狂地仰起来,又重重落下去,在桌子上砸出一阵阵令虎狼听了也甚为骇人的声响,这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发簪都教震得从发丛中滑落,失去缠束,繁杂的头妆顷刻间土崩瓦解,披头散发般盖住了林娘子半边脸,令她如同十八层阎罗殿中爬出的冤魂恶鬼!金银珠宝做成的珍贵饰品随之掉落在桌,或是跌入盛满鲜血的木桶,溅起朵朵暗红的血花。唯有最后一瓣残花妆点还别在发间,凄厉,且诡异。

  她想唤起官人的注意,救自己脱离苦海。但谁都看得出来,这不过是一厢情愿,不过是自欺欺人般的……泡影。

  有乐手心声惧怕,琴弦几次滑音。

  官人林冲迟迟不动。林娘子先是错愕,乞求之色飞快凝固,接而难以置信,一动也不动。随后,她似是明白了什么,在眼前越发模糊的世界与越发艰难的呼吸中缓缓合上眼帘,她是他的妻子,她不怪他。要怪,要恨,就恨那老天爷吧。

  林娘子彻底断气,死了。开膛破肚,死相难堪,浑身鲜血几乎被放个干净。像一坨横在案板上的、脱水的死肉。

  不甘!不甘!不甘!林冲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拳头捏紧,又松下,却又再次不甘地捏紧,又松下……指甲嵌破掌心,让他拳头里也流着血。

  林冲狠将头别过去,不听,不看,不问,铁石心肠。

  那豹般绷紧的身子,终究却是没有发力。

  “杀人技法不同于宰牲,剩下的,让师傅们来,术业有专攻,本将只给这一刀结果就好。”赵音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翻身下桌,将余下步骤归还给掌厨师傅,做菜这方面,他们远比自己内行。赵音竹相信他们的厨艺。立刻有人迎上热水与手巾,教她洗净手上污秽,且为她细细擦净溅在银甲上的猩猩血点。

  “只此一刀,殿下果真好手艺,高某已迫不及待。”高俅笑眯眯地恭迎,亲自为帝姬赵音竹斟酒相敬。雅乐重新归于高山流水。

  也亏的今日风大,血腥味教吹散后才不浓郁。即便如此,有人还是教刚才那幕弄得全无食欲。

  在旁待候多时的师傅们立刻上前,分工有序地处理起林娘子尸体,他们对血腥之事见的多了,只当林娘子与宰杀的畜牲无异,心中自是没有半点压抑。平日里该怎地下厨,此刻便怎地下厨。

  师傅们捏住林娘子伤口两端的皮肉,尤其是肚皮部分,似扯布般猛的向两边扯去,将伤口扩张得更大些。接下来,师傅们找来铁钉,抵在林娘子肋骨上最脆弱的一点,校准了几次位置确定无误后,挥起铁锤轻轻一敲,便轻而易举将肋骨敲折断。这是必要的步骤,失去肋骨庇护,林娘子胸膛内的脏器便可直接取出,保证出锅速度的同时,也避免了器官遭到损坏,从而坏了口感。

  肋骨食之无味,熬汤鸡肋,便有刀工了得的师傅现场削磨肋骨。只见那师傅将肋骨在案板上摆作一排,一斧头下去,便将肋骨的数量砍了个翻倍,可见力气之大。而后,那师傅以石台固定住肋骨,在每根肋骨上用毛笔笔直地画出三条线,其后,握紧砍刀,照着墨线开始削切,很快削作数根骨棍。最后,加以锉刀细细打磨,不出数息,便已做成十来双大小合手、形状标准、左右对称、且重量轻巧的美人骨筷,洗去油腻血污与墨水标记后,崭新如玉。在高俅示意下献与帝姬与其麾下娘子军。

  “赏。”赵音竹在指间转玩骨筷,心情甚好。

  她的坐姿很是豪放,有裙凯遮着,先前宰杀时裤裆中沾上的血污未曾教人看见。此刻鲜血凝固,变作块状粘在裤裆里,令裤料变硬,紧贴着阴穴细细摩擦,教赵音竹暗中甚为舒痒,快意连绵。阴毛被粘住后更是带来一股刺爽。她自幼便喜欢如此当众寻欢,谁也想不到自己这高高在上,身份尊崇的帝姬殿下,暗中却会是个欲求不满的风流女。

  这种反差,常令赵音竹沉醉。

  “赏。”高俅抿酒,笑着跟赏。

  听闻有赏,师傅们立时状态更佳,手上动作更为利索。肋骨之下是气管,其呈环环相连的管状,软骨质地,柔韧且坚固,师傅们用钳刀将其从中小心绞断,使之断开与林娘子喉咙的连接,而后伸手一抓,一扯,气管便带着两旁鲜红粉嫩的硕大肺叶一齐摘了出来,血沫顿时带着酱泥似的肉块从切口处滑出,管子里涌出气流释放的噗嗤声响,很快又归于平静。

  肺叶形状似两片硕大的芭蕉叶,肉感丰满,遍布着细若蛛丝般的血丝脉络。左边那片肺叶上,仍残留着先前帝姬殿下刀尖划过的一条细细红痕。两个师傅将肺叶从连接处切断,切成约半巴掌大的肺块,两人各选一半,在旁边做菜去。至于气管本身,暂且无用,扔与一旁。

  肺部被整块摘除,接下来便是联通全身血管的心脏,先前那位力大且用力巧妙的师傅将之徒手握住,似摘果实般将之轻松摘除,与之相连的血管噗一声断开,喷出一些粘稠的暗红色血点。这是颗年轻有力的心脏,肌肉结实有力,形状曲线优美,与其主人如出一辙,立刻有分好工的师傅接过心脏,开始料理。人心珍贵,是做与太尉大人与帝姬殿下的,不可迟滞了,需最先动火。一时间,处理食材与开火动厨同时进行,教这装潢华美的大堂给人以后厨之错觉。

  胸腔基本掏的空空荡荡,只留半副皮囊,脊椎骨一节连着一节,清晰可见。师傅们割去角角落落里的一些零碎,开始着手处理林娘子那两团诱人的娇乳,先前帝姬殿下玩弄这里时,师傅们身为汉子,说不心动那绝对是假。由于开膛的缘故,乳房向两边斜斜堆去,作肉山状。师傅们轻巧地捏住乳头,小心翼翼地将其向上提起,防止用力过猛令乳头渗出淤血,破坏其柔嫩结构。待乳房恢复林娘子生前那股山丘般的饱满后,师傅将匕首抵在其与胸膛过渡之处,精妙地绕着乳房弧度旋切一周,划出一道精妙的血圆。此为第一次刀,断之皮肉,辅作准线,防止切口失误而教人油泄出,而后为第二刀,也是关键一刀:师傅将刀尖抵在第一刀起点,角度由垂直缓缓下压,直至变作水平,然后慢慢施加气力,教刀尖于根部缓缓没入胸乳,至一定距离——即刀尖刺入约与乳头相同的位置时,眼疾手快地旋切一周,乳房便在这高超的刀工中被完整地剜切下来,创口异常平滑,几息之后才教血水与人油弄花。

  女子乳房质感柔软,形似果冻,又如鱼油,且弹性十足。乳房中是相连如蜂巢般的乳腺结构,师傅将其中脂肪细细切除,又将油腻与血污一并洗净,使之恢复如初,粉嫩可爱,满足食材必备之鲜美外形,令人只需看之,便可勾起食欲。除了乳头始终坚硬,再也无法塌软下去。另一只乳房随后同样教此方法切除,同去做菜。

  胸膛清理完成,肚腹紧随其后。师傅们细细割开胃与肝脏、胰腺、脾、胆囊的连接,将这五道脏器一同取出,其余四脏无碍,胃部却须放出胃液:轻轻一刀开个口,酸臭的胃液便立时泼滚而出,腐蚀着木桶,滋出轻微的白气,这胃液虽不至于对人有害,但沾上了总是不好,索性先行放空。膀胱同理。

  两位师傅一人一边,分别摘取大小肠,这一步较为简单,且需将肠子一端搭在臂上,一圈一圈缠绕便可。因大肠与林娘子肛门相连,因此处理末端时稍微多费了些力,师傅连拔两次才拔出,好在肠道未曾破损。师傅赶忙将肠子两端打结,防止其中污秽泄出,白白败坏贵客雅兴,那是杀头大罪。膀胱与其步骤相同。

  五脏六腑腥臭味重,因此刚摘下来时,师傅们便将其放入特制的祛味汤中。祛味汤以生姜、扬州府王府商行的生抽、山东府贡品葱白与开封春明酒肆的陈酿料酒调和而成,再洒上些把花椒、八角与一些零碎,热气腾腾。也不知师傅们是如何调的比例,竟能将这些味道相冲的料子中和于一汤。先前还散发着熏人恶臭的肠脏与胃囊在里面泡过一遭后,再拿出来,竟是一点异味都未残留。

  不愧为曾入宫经手过皇家宴席的名厨。赵音竹看的聚精会神,葡萄一颗颗往口中送,全然没有帝姬矜持。虽说倒也无人敢有意见便是了。

  上身弄完下身到,因女子阴穴自有张漏,无需另行开口,师傅便取出深留于宫口处的料罐,割其阴唇,削去阴蒂,使长刀刺入阴穴,细刀通入尿道,上下两道同时发力切割,将林娘子尚且残留着粘稠稠一层爱液的下阴从中剖开,小腹如糕点般一分为二,皮开肉绽,溢出一层混杂着腥味的血滩。子宫作为重要菜品,则完整保留,扔进祛味汤中去污。

  对四肢的处理同时进行。师傅们浇上热水,缓缓揉搓着有些变冷发硬的皮肉,待其恢复生前那股弹性后,完整地将大小两臂,大小两腿与背部的美人皮剥了下来,量并不多,尺寸也没有附在血肉上时那般大,形状有些类似面皮与豆皮的结合。

  旁边,依旧立着那位大力师傅。人皮刚刚剥完,他便操着厚重且刃尖锋利的大斧手起挥落。连续四声震耳欲聋的响动过后,林娘子手腕、脚踝与身体间的联系已然断的干干净净,没了手脚,切口同样平滑,皮肉包着断骨。再看那师傅,却是连手都不曾有半分颤抖,平稳如一。

  “好力道!加赏!”赵音竹豪迈地洒下一杯酒,为之叫好,这大力师傅对力的把控非常精巧,如若不是投身厨家,完全可以去军中打他个名堂。

  可惜自己只收女子,否则还真想收入麾下。

  “蒙殿下恩赐,加赏!”高衙内看得心中痛快,奖赏翻倍。

  失去皮囊庇佑,血管与静动脉络清晰地展现在人眼前。那师傅刺入刀片,破开血肉,以一根极细的铁签将血管经脉一根根挑出,或是缓缓抽离,当做粉丝做菜。因能抽出的经脉不多,量少,因此也是特供两位大人优先品尝。

  接下来的活,又回到刀工师傅身上。他按住林娘子大臂,手上切肉刀来回飞舞,鲜血与皮肉碎片四散溅落。刷刷刷刷,几十阵眼花缭乱的闪光过后,美人玉膊已然只剩森森白骨,旁边案板上立时堆起一座肉片叠成的山丘。大腿肉更为丰满,切下的肉片数量几乎为手臂的两倍之多。至于脂肪堆砌的臀肉,则留与最后再做。刀工师傅又换了把小刀,耐心地刮擦骨头表面,细细剔除关节缝隙里残留的鲜肉,如同画家手攥小刀,以美人玉骨为底入神雕刻。

  至此,林娘子浑身上下已被拆了个七七八八,面目全非。只见师傅食指与中指关节摁住林娘子上下眼眶,相彼此施加力道,拇指从内眼角策应,一点点将林娘子双目从中“逼”出来,咕噜噜滚到银盘上,竟是一点损伤都未受,犹如探珠取玉。搅拌棍从空荡荡的眼眶中伸进去,以其颅骨为容器,飞快搅拌。脑仁脆弱,受不得力,很快便搅作一团白中带红的浆糊。搅拌棍换木锤,一阵狂捣,浆糊很快又化为粘稠的浓汤。师傅封堵断喉、鼻腔与口,将林娘子侧身,使脑浆悉数从其眼眶中流至瓷碗,与眼球一起,特供二位大人食用。头颅则未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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