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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英雄,1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3730 ℃

  【壹回I高衙内流连林家妻,富安邪计谋贞娘】

  自三五日前于香庙戏弄林娘子失算,教林教头当街迎众逮了现行后,高衙内便自讨没趣,悻悻退场,一时收敛许多,有道是只敢远观佳人姿色,却无淫胆近身半寸。

  然古人云,色念易起难收,好似泼出去的水如何能收回?欲望当头,似那滔滔江水滚滚来,所到之处,哗啦啦啦冲得人心七零八乱,裤裆高顶不下,没有轻拿轻放的理。自打见过林娘子清颜柔缎,高衙内再见别家女娘,无论女娘姿色如何光亮照人,玉体如何白皙匀称,全然提不起分毫兴趣,一如茅石子对上镶金璞玉,黑馍面碰着个满汉全席,端的是天上地下的差别。教其鱼水欢绵都不尽如意,驭女也无味。

  如若至此也罢。色意却不依不饶,变作个小小蚂蚁啃咬心神,又有裆里藏龙闹个不休,教高衙内吃食大减,性情大变,闭门不出,甚因茶水温凉不如意,怒而棒打榻下仆从,断其脊骨,似条狗般扔出了门。也因女使服侍时生了些微偏差,便拔出佩剑刺其下体,直捣得女使穴道血肉模糊,在地上滚做一团,血似彩锦铺翻倒的大染缸般染得满地都是,哭悲嚎叫连绵不休,在折磨中一命呜呼。惹得府上人心惶惶,白日里也似午夜般鸦雀无声。

  “衙内息怒,莫要为那杀才林冲动了肝火,伤了脾脏,不值得。”富安好声劝谏。他尾从高衙内多年,乘势淫威作乐劫掠民女无数,熟知这位花花太岁的脾性。中意的必要到手。

  “直娘贼!明明那林娘子离得这般近,同住东京城,出门转上三个街头,踏过两座桥,再绕过七个巷陌就是,却似隔了万里长城般望眼欲穿,求而不得,你却要我息怒,是甚么理?!”

  高衙内也是横冲直撞惯了,听言大怒,气不打一处来,抓起茶碗便要打。相思病之苦,最是折磨人心,旁人哪懂得他分毫心意,这嘬才富安不劝慰也罢了,岂敢胳膊肘往外拐了去,传出去可教人笑话死哩!

  “衙内且慢,恕小闲犯言,这碗,该朝林冲那厮砸才是!”富安是通晓世故的主儿,当即抱拳跪地,低首道,“衙内这几日泡在酒肉池子里,不问窗外事故,却不知而今半个东京城私下里都在传,说衙内被那林教头吓破了胆,似个王八般迫不得已收了淫掳心肠,不敢毛手毛脚。”

  “岂有此理!兀那林冲,一介卖老娘的腌臜泼才,真当我高衙内怕他小小教头不成?”

  高衙内气红了脸,满口白牙直打颤,心砰砰擂鼓似跳,真似戏台上那哇呀呀的红脸张飞转世。只听啪啦一声,那锦绣牡丹映鹤低口天青釉瓷做的茶碗便在窗上摔了个粉身碎骨,茶水雾气飘散,氤氲一片。

  “是,是,衙内当然不怕,那林冲说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名头唬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教头之衔有几斤几两,哪里能比衙内英勇?切莫让天下人笑煞了衙内才是。”富安娓娓道来。这高衙内背着殿帅府太尉高俅这尊大佛,天子脚边的红人,执掌一朝军务,自有本钱不惧这霄小。

  “是了,是了,这几日光念想着林娘子了,不曾考虑这般多事,那依你之见,却是如何要好?”高衙内扶起富安,温颜软语,色胆水涨船高。

  “偌大的东京城里衙内说了才算,耐心与他林冲斗便是,那老咬虫顾得一时,顾不得一世,还能终日守着张贞娘不成!”富安又是一拜,“且衙内听,小子慢慢盘道盘道。”

  “你且说。”高衙内定下心神,气散不少。

  “易事。衙内须以权力倾轧这杀才。”富安立身。

  “我非武夫,如何做得?你说细细些,一并说完。”高衙内生了兴致,侧耳静听。富安这厮,总是有诸多妙点子。

  富安答道:“既然那厮顶着八十万禁军教头的衔,衙内便去都教头处打点一下,责令使他加倍行执教之事,日夜处理公务,使其日不能休,夜不能歇,如那治水的大禹,有家回不得。如此一来,衙内便可乘良机长驱直入,去林冲家里试那小小妇人几回,慢慢玩弄,且须有一次乘手,便是生米煮成熟饭,林冲将再也碍不了衙内的眼,自此张贞娘贞洁尽失,污了身子,强迎回府淫虐玩乐或留给林冲凌辱嘲弄其人,都随衙内心意便是。”

  高衙内心有余悸地问道:“甚妙,甚妙,但若途中起了打斗,我如何斗得过那刷枪弄棒的莽夫,却不是苦也?”

  富安笑道:“衙内莫急,此为官职倾轧,押他林冲看在乌纱帽天大的面子上,不敢奈衙内怎地,何须打斗之说?那日在花庙前,但凡换个人,林冲那厮提拳便是打了,打完还教人讨不了好,但正因那日是衙内,所以他不敢,他是懂为官位而隐忍之辈,脱了军甲的皮,不过懦夫而已。”

  高衙内思量片刻,道:“嘶,好处确实有,可我仍觉不妥。”

  富安摇头,道:“此言差矣,无不妥之处。退一步说,林冲一身精力全在场子上耗了个遍,定是浑身疲软,手脚无力,连碗酒都拿不稳当,如何与衙内斗?反教衙内教训一番。”

  “确如这般,不错了,恁地好,恁地好。”高衙内摸着头脑,听言回忆,频频点头,似是恁地个理,当即起身出门,扯着嗓子吼道:“快滚来些人!令陆谦备个车马,往都教头处去知会。富安,你且随我来,同去会会那杀才。”

  【贰回I高衙内强闯教头府,林娘子守贞遭羞辱】

  落日。傍晚时分。

  “夫人,这是今日集上买的蔬菜,林林总总,您要的都在这里了,两斤羊肉用油纸包着。等会米铺的伙计会把一石大米送来。锦儿还特地挑拣了些赶江南来的新鲜果,有荔枝,樱桃,水梨,费了十来铜钱。都是遵您的嘱咐,选最新鲜的,没有半点坏馊与异味。讲价可是苦了锦儿不少舌根儿呢,直讲到那贩子叫苦才付钱。”

  林家灶房,使女锦儿赤红着脸,喘着粗气,将一揽子花花绿绿枝叶茂盛的果蔬放下,白净的额头上生出好些密密的汗液,衣服被浸了个透彻,许是重物提久了,费了不少气力。

  “好生辛苦锦儿了,快来,尝一口鲜的。”林娘子连忙帮衬着锦儿将篮子放在灶台上,摘了颗外壳圆润的荔枝,回身放入水中细细洗净,又用修长的指甲剥开外皮,将果肉喂与锦儿。

  至于其中个头最大的那两颗,自是留与官人林冲共同享用。

  这使女锦儿的眼光,也真教毒辣,半掌子荔枝,皆为香气清逺,色泽鲜紫,殻薄而平之极品,剥开缝儿后,瓤厚而莹膜如桃花红,核如丁香,真是毋剥之凝如水,精食之消如绛雪也。此刻拿在林娘子指间,泛着宝石之通亮光泽。

  “夫人,这怎好意思?不妥,不妥,锦儿不过一介使女,吃些粗米糙饭便行了,荔枝这等贵物,还是留给娘子和老爷吃的好。”锦儿吃了一惊,连连摆手相拒。

  “无妨,只一口,你且听话,莫违逆了。”锦儿终是执拗不过夫人,半推半就入了口。林娘子的玉指冰冰凉凉的,与果肉一样舒服。

  “可口否?”林娘子笑吟吟问。

  “好吃!前朝杨贵妃心心念念的,正是此物了?锦儿幼居陇地,那儿黄沙漫天,生长不出这水灵灵的果子。”锦儿边吃嚼,边添柴升起灶火。

  “嗯,这便是所谓‘红尘一骑妃子笑’,你可记好,莫左耳进右耳出了。”林娘子笑着择菜,期间不忘教导锦儿一两句诗词。大喜成婚后,她居家生闲,林冲便从摊上淘来成捆旧书予她打发时间。一来二去,林娘子竟是喜爱上了读字唱词,平日能与来府上做客的文人对对评几句,在街坊邻里讨了个小小才女的美誉。

  锦儿本不识字识数,也全靠她细心教导,而今能跟着哼着唱几句。至少赶了集,不至于连数都算不清,教人坑蒙拐骗遭委屈了。

  “记得记得,日后啊,好传教给小公子不是,夫人今夜可是要与老爷缠绵?锦儿见冰窖里还包着半团羊腰子,取出来一干炒了可好?”锦儿笑着打趣。

  “锦儿!轻薄之言不可胡说,这种话可羞死人了!”林娘子羞红了脸,嗔怪道。

  “但夫人与老爷大喜三年,膝下未曾落个一丁半子,总也不是个说法,早些生养一个准没错。快生了,锦儿来抱,从小抱大。锦儿老了,锦儿的儿女便续着服侍林家。”锦儿抹了把面上的黑灰,架起铁锅,倾水往沸去煮。

  “你这丫头,总是轻佻。却也皆为实话。”林娘子是明事理的人。平日求香拜佛,肚里始终不见动静,谁人不急?只碍于薄面不好启齿。

  “是恁地理,夫人。那晚饭炒羊角腰子,还是下酒炙肚胘?为老爷补补身子,好教夫人尝尝利害,生个大胖小子。”锦儿不知从哪听得这些风月言语,又或陇地人氏天性豪爽,羞得林娘子脸都红了些许,不知不觉生了些许媚态。

  “不许再说了。你且慢,先煮碗酸梅汤,夫君在外操劳一日,困乏至极,待后回家,须来吃碗酸梅汤解解渴。”念及林冲,林娘子抿嘴一笑,端的是含情脉脉,比翼连心,温婉贤惠,教人听得心都酥了。

  忽地,一阵鸣雷似的拍门声自门边炸开,有如有人扛着攻城大锤一下顶一下地轰,直教瓦片上灰尘飞雪般簌簌地落,院中老树的果都教震下了三五颗,摔成几坨果浆。

  “门外是哪个?!这是林教头家,轻些打,坏了要你做赔!”锦儿探头问。

  “林娘子,你家订的大米到了!”门外传来年青后生洪亮的声音。

  “原来是米铺的伙计。锦儿,快去开门。”林娘子差遣道,随使女一同出灶房,来到门后边。

  “轻些敲便是,又非无人,叨扰清……高,高衙内?”锦儿开了门,似木头桩子般愣住了,步子钉死在门槛上。除了米铺伙计,门外竟还站着高衙内,那个当街对自家夫人出言不逊毛手毛脚的浮浪子!看那伙计扛着米袋唯唯诺诺的模样,主仆二人便已猜个八九不离十。

  “你来做何?我家官人不在家。锦儿,请客不送。”见来人面貌,林娘子面色也是刷地冷了下去,高衙内几次戏弄她清白,她怎会予了好脸色看。可怜方才好心情,全都败了个精光。

  “这是怎地话,还未进门吃碗娘子煮的香茶便赶人走,岂不是白白煞了人兴致?娘子且来,我有话直说,自那日庙前有幸一堵你芳颜,我便朝思暮想,夜不能寐,只盼有朝能与你好生交牵一番,尝尝娘子身上芳香。”高衙内笑道,红口白牙里尽是下流淫词,挑逗戏弄,不把林娘子名节放在心上。一旁陆谦挥挥手,米铺伙计扔下米袋,飞也似地逃了。

  街上立着许多人,有江湖卖艺吹拉弹唱者,有左右街坊看事者,指指点点,窸窸窣窣,一时将这林家门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散了散了!看甚么热闹,罗唣!再看抠了眼珠子喂狗去,敢有报官惹事者,或不怕死阻拦的,休怪公子无情!”富安三两下驱散人群,高衙内不理采锦儿劝阻,只身踏进院,陆谦在外将门咣当一声合陇,锁住,隔绝了屋外众人目光,与富安似两尊门神般守在外面,方便高衙内行苟淫奸事。

  “清平世界,你三番五次把良人骚扰,且这般出言辱人清白,闯人私宅,是如何道理?!”林娘子气极了,秀眉蹙似月柳,银牙浅咬唇抿,恼怒之中,脸上飞起两朵红彤彤的云彩,有如西边垂落的晚霞烧到了她脸上。

  “噫,娘子休怪,我这也是情不自禁,迫不得已,谁教娘子天生丽质,生了副闭月羞花,出水芙蓉般的好看皮囊,把人魂都勾了去?是那貂蝉昭君在世,也不及娘子半颗脚趾。”高衙内步步上前,三言两句将责任全抛给林娘子头上。狼似地目光死死咬在林娘子身上,从鹅卵般的姣好脸蛋处细细向胯骨间打量,在包月纹蝶抹胸与绣花小布鞋上流连许久,没有半点避嫌与顾忌,进气出气粗重似牛。看的林娘子厌恶至极,赶忙护住酥胸,拢紧莲足,不教这厮腌臜自己。

  “你这淫贼,分明轻薄在前,犯挑扰良家妇女的罪,怎还反咬我家夫人一口!”锦儿见状,忙抄起扫帚护在林娘子身前,时机不巧,林官人不在家,她只得顶上,“你可休要胡来!”说罢,将那把尖对准高衙内,小手抖个不停,努力显出决心,而后又回头道,“夫人快进屋,如何也不要放这厮进去,锦儿来挡他!”

  “叵耐下女,嘴比心硬,何时有你叨叨扰扰的份。”高衙内自是不惧一位小小的使女,他握住扫帚把,一拉一推轻松折断,便将锦儿扭翻在地。“啊呀!”使女锦儿伤了脚踝,好半天起不来身,直卧地上痛痛地呼气。林娘子也失去了唯一的壁障,直勾勾地暴露在高衙内面前。

  “锦儿!”林娘子心急,忙要扶搀锦儿,却教高衙内拦住了路,似堵肉墙般往那一横,教她怎么也绕过不得。

  “清平世界,你究竟要作甚?!”林娘子怒嗔道。

  “作甚?自然是求娘子欢心一场!”话毕,高衙内一把抓住林娘子白净的手,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将她往自己怀里拽拉,另一只咸猪手则去扯林娘子衣衫,只听撕拉一声,那青色绣菊纹云对襟长衫便沿着领子边猛的扯裂开,变作飘散的绫罗绸缎搭在林娘子肩上,真似个仙女披着仙纱下凡!外衣破裂,衣物扯断的空隙里便露出林娘子香腻的肩畔,平滑的脊背,与大片大片雪一般白晃的冰肌玉骨来!

  “娘子好球!”高衙内兽欲大发,再爆粗鄙之语,林娘子抹胸束的紧,将胸前那对乳球勒的肉感分明,沟壑似弦月并拢,两团圆圆的酥乳又若中秋明月般晃来晃去,晃的教人睁不开眼,侧面瞥去收尽了眼福。试问这一幕,又有多少男人耐得住?

  “啊呀!!!流氓!!!”林娘子闪躲不及,被带了个趔趄,又见衣裳扯开,大好春光泻与外人看,又羞又恼,尖叫中带着惊慌与震愤。她平生头次遇上这场面,压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失措中奋力去撇高衙内的手,且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他胸膛,不教清白之身被这厮平白玷污,否则失了贞洁日后该如何见人?怕是整个人都不干净没人要哩!

  “小浪蹄子,气力却是不小,上了床你也这般用力地摇么,榨汉子们的精水?”但无论高衙内如何教酒色掏空了身子,他也终归是青年男子,常年山珍海味养得一身好肉体,气力远非林娘子一介孱弱妇人可比,手似沉沉的铁箍般钳住林娘子皓腕,捏至冰白的肌肤上,似是要将那手拧断。教林娘子枉命挣扎,都挣脱不了分毫,反教六支铜簪与香梳发卡在打斗中从发上滑落,三千青丝似九天长瀑般泻了个尽,同心髻变作了披头散发状,紫檀气味的发香扑面喷来。

  “住口!浮浪小人!”林娘子憋屈中哪里听得这下贱的话,当即驳斥。

  “哈哈哈哈哈,娘子真是梳的一头好发,不知林冲在这青丝上射过几回?”高衙内笑道,乘林娘子转身的刹那,顺手将发束握在手中,似牧人用绳索牵羊般拉住了林娘子,林娘子的发质绵软顺滑,真似上等的绸缎,教人爱不释手。“夫人莫动了,越动,可越疼!”高衙内劝道。

  “松开!松开!你这好色徒!卑鄙小人!还有没有天理公道!?快来人呐!有人非礼!”与外人面上抛露头发的耻辱感,混杂着发根被撕扯的痛处,教林娘子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半辈子未曾出口的脏话此刻一连串吐了出来,恰在此时一阵晚风吹来,冷冽之中将本就七零八乱的衫衣吹到房梁上,教林娘子身上只剩下纹蝶抹胸与轻如薄烟的纱罗裙摆,衬的身形娇小柔软,使人不免念出抱在怀里好好爱怜一番的冲动也!

  真应了那句“簟纹衫色娇黄浅,钗头秋叶玲珑剪,轻怯瘦腰身,纱笛病起人”。

  林娘子死命锤打高衙内,白皙的小手打上去却似面条般柔软,糯柔无力,白与高衙内添了一份香艳。口中那股扑面而来的幽香,都教人心旷神怡,兽欲更旺。

  “还不松手!我家官人马上卸班回家,到时定要你吃不了好果子!!”妇人常年深居闺阁,没几下气力便散得干干净净,香气喘个不停,只好搬出丈夫林冲来相胁,试图教高衙内收敛收敛,莫做的太过火。

  “你便是叫破喉咙也没用,实话说罢,你家男人教我设计调离,一时半刻回不来,这时估计正在营场忙着练他的大头兵呢,哪里知晓自己婆娘被人乱肏了?”高衙内乘势从背后揽紧林娘子,低首亲啃她香腻似脂的肩胛与长颈,口水污了林娘子肌肤,两只大手则隔着抹胸揣摸那滚烫柔软的奶子,叹于这对金乳的绝妙手感。

  抹胸衣料轻薄,质地柔韧,束在腰胸处,教林娘子的乳头似两颗小樱桃般从乳房上凸起,高衙内用指头一按,乳头便立刻陷入其中,又化为两个小圆点,真是乐趣无穷也。明明已为妇人三载,林娘子这乳晕却仍似未经人事的少女般粉,抹胸被泪水和口水浸湿后,乳晕从外面隐约可见。“唔唔~唔唔~”高衙内亲咬林娘子,如含珍馐,发出啧啧水声,在肩畔处留下浅浅的齿印红痕,口气熏的林娘子直想呕吐。

  “舒服,舒服死人了!你这小婊子,奶子没少教男人们玩,说!平日是不是背着林大教头偷偷在巷子里找棍偷腥?”高衙内沉迷于快意,

  “你,你,你无耻!!你不得好死!你天打五雷轰!”林娘子哭嚎地别过头,泪珠、香津与鼻涕混了满脸,心生绝望之情,只能用无用的诅咒反击。“老天爷,你杀了贞娘罢!清平世界,却遭这般羞辱,你天理何在啊?呜呜呜……”林娘子咬牙,清白将要不在,还有如何脸面留在这世上苟活?真似个猫儿般惹人爱怜,心生快欲亵渎之邪念。

  “天理在你哥哥的大黑龙上,嘿嘿!”高衙内定身收腰,胯处猛的向前一挺,肉棒便隔着裤裆和裙摆结结实实地顶在林娘子蜜臀股沟处,龟头凸出个蘑菇般地粗壮形状,狠狠撞在林娘子的咸池处。“啊啊啊啊啊~”林娘子吃痛亢叫,若非有亵裤与纱罗裙阻挡,只这一下龟棒便将插进身子里,破她坚守数十载的操守。“娘子可曾吃过龙棒?哥哥这里有!”高衙内不忘继续出言羞辱,揉搓妇人娇乳,接连向穴间顶撑肉棒。

  “夫人快逃!”却在这时,缓过来的使女锦儿搬起墙角镇缸的大石块,狠狠朝高衙内脚上砸了去!

  “啊嘶啊!”高衙内吃痛之下不免松手,林娘子乘机推他一把逃开,不顾一切地冲向门边,可大门被富安与陆谦从外封死,她如何也推不开,只好转身沿着墙根往屋子里逃。

  “贱女,真该卖你去窑子!”高衙内一脚踢晕锦儿,转身一瘸一歪地去追林娘子。

  “来人啊!强奸!有人吗?”林娘子吼的喉咙痛,步子趔趔趄趄。

  “骚娘子,你就从了哥哥吧,哥哥裆里这根儿龙有捅天的本事,一番云雨下来,保准伺候得你舒舒服服,欲仙欲死,连天上的神仙也羡煞难忍,可比林冲那厮的针点儿物强上百倍!”在院里围堵半天,高衙内隔着几根柱子与林娘子笑吼,似那荆轲追着秦王刺杀绕柱。

  “啊!!唔唔唔!唔唔唔!”林娘子又向菜圃跑去,似是想踩着杂物翻出墙,却在惊恐下一脚踩空,带着半个身子一头栽进水缸中,呼啦啦在冰水里挣扎个不停,被缸口担住肚腹无法起身,无法落地,亦借不上挣脱的力,直将蜜臀与玲珑小足留给高衙内。

  啪!高衙内一巴掌扇在林娘子蜜臀上,却不救她出水,而是抓住那不停抽动的轻竹小腿,脱下绣花布鞋,在裹着白色足袋的莲足上好生把玩,亲吻,足香入腔,久久不散。“娘子小足真是美味!”高衙内隔着足袋含住林娘子足趾,不让她从缸中逃脱。甚至于林娘子好几次要从水中出来,都教他按了回去,吃了一肚子冷水,衣裳湿了大半,贴在玉体上更显曲线玲珑,水花四溅。“唔唔!唔唔唔!”林娘子在缸里磕得青淤红肿,水似钢针般刺扎皮肤,这口气下去下口气上不了,处在卒命边缘。

  或许是老天眷恋,林娘子不甘之下,终于有一脚踢在高衙内面门上,后者吃痛向后倒仰几步,手却还抓着林娘子的玉足,竟是阴差阳错将她从水缸中带了出来,免得做了个溺死的冤魂女鬼。

  “贱妇!”高衙内摸了摸面门,鼻子上摸得一手醒目血红,当下勃然大怒,一拳结结实实向林娘子柔软的肚腹打去,拳头直直陷进肚皮三分!“啊——”林娘子口鼻出血,肚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令她再也站不稳,立时趴倒下去,头撞在水缸上磕出一片血发。高衙内气力大,打的地方也毒辣,人身上以肚腹最是柔软又多脏器与神经,哪里受得住这股爆炸劲儿?直打得林娘子软塌塌地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嘶嘶喘气似朽朽老木般的入土汉,只得以肘子撑住坚硬石板,有心逃离但却无力起身,满身狼狈,光采不在,如案板上一只待宰的肉。

  “敬酒不吃,吃罚酒!”高衙内气急,自己阅女无数,何时教娘们儿这般羞辱过?当即找来捆物用的粗壮麻绳,拽仰林娘子头颅,三两下缠在那纤纤玉颈上,手上发力逐渐收紧,似是恼羞成怒,将要勒死她!“唔呃呃呃——”林娘子只觉喉咙一疼,一紧,接而喉骨一响,便再也吸不进去半口活气儿,瞬间玉口全张,瞪大双目,眼珠似下一刻要从框子里跳出来。

  麻绳约有一个半拇指粗,表面多粗糙细刺,是林冲从前学马时所用缰绳,柔韧而牢固,如同一对盘盘相叠的铁锁锁住林娘子生气,教她双手双脚死命在身边乱挥乱蹬,或抓或锤或扇,试图挣脱高衙内,却什么也未弄到,还白白耗尽口中最后几缕残气,眼珠教血丝飞快占领,面前所见皆暗红一片,且越发黑沉。华美衣裳沾水后贴在身上拖在地上,肮脏一片,衬得佳人玉体别样反差,令人心生亵渎之意。

  一波三折,求欢不成,总是凌霄殿那天王老子来也没了耐心。

  “你这骚母猪,几次三番坏老子兴致,那便教你求死得死,切成碎块喂猪去!”高衙内用膝盖向下顶林娘子后背,将她死死顶趴在地上,手却向后上方拽拉绳子,绳子缠紧,直勒的林娘子玉喉深深陷下去,似是下一刻便要活生生折断。胸乳与石板棱角相撞又遭巨力挤压,窒息感中痛楚更盛,加剧精力损耗。“呃呃呃呃呃呃——”林娘子手抓在脖子处想解开绳子,但却使不上半点力,反而教长长指甲白白绷断几枚,原而清秀的面庞变得无比狰狞,脸上染起罗刹青紫之色。

  一时间,林娘子进气全闭,出气越轻,胸膛火烧火燎,似憋着股如何也无法呼出的气,要将人肺撑爆裂开,只剩心脏剧烈跳动之声在耳内清晰可听。身子骨越发地轻,轻若鸿羽,知觉渐渐麻木,世界万物都轻了下去。林娘子双眼翻白,粉嫩舌头伸出口外,眼见将要亡人。

  “官…人……贞娘……先走一步……”林娘子心中最后念道。

  可怜比翼鸟,再无同飞时。

  【叁回I林冲惊晓阴谋计,怒向歹人把拳打】

  半柱香前,东京城郊。禁军营伍驻地,练兵沙场。

  “抬脚!鸟腿绷直,搭木桩上去,莫要晃动了分毫!弓如何紧你便如何紧,待这一柱香燃完再收,中间不可生了半点松弛,违者棍法惩处!”

  “你这杀才,刀把拿稳!不然砍了自个儿脑袋都不知道,还杀甚么辽敌进甚么皇宫,边镇关口都出不去!”

  “卖你老娘,撮鸟货!盾是这般顶得么?这儿是破绽,那儿是漏口,能防住甚么?街边孩童撑个弹弓便破了你,狗屁不通!”

  林冲持着教鞭,来回训诫,指导兵丁练武。在他身边,沙场喊杀声撼天,气势倒也有几分。

  “怪哉,怪哉,营中平日悠闲,军备松弛,兵丁每日练上个把时辰便休了玩乐,架上刀枪剑戟有不少锈了铁红,怎地今个儿忽然严了起来?可怜娘子在家苦等不见我去,桌上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却不是教人苦也!”林冲诧想。

  问那都教头侍从,说不出所以然,只说是上官命令,教林冲照着做便是,莫问三问四坏了官人兴致。问身边同僚,也说不清缘由,这命令只给他一人,旁人皆已卸班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场上只剩他和他带的兵。

  “可是我做的有不妥之处,得罪了这位都教头?”林冲实在是想不明白,却又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可不做,只好将气撒在教鞭上,加力训斥兵丁蛋子。看这情形,非练到子时不可,回家娘子全睡了。

  “林教头!林教头!”正当林冲思量而不得其解时,却见同营的徐教头跑了过来,面色通红,粗气喘个不断。

  “这位哥哥,慢些跑,来吃碗水,缓缓步子。”林冲在瓷缸里舀了一碗水,递与徐教头,笑道,“不知哥哥下了班却又赶回来,是为何故?莫是想弟弟不成?”

  “林教头,莫有闲心打趣,你且听我说。”徐教头也是忠义之人,当下推开水瓢,耐心托与林冲道,“方才我路过你家,看见高衙内一行人在门外大敲不止。我本不在意,将走时却又忽地念起你俩恩怨,恐生不好,这才赶来与你提个醒,快些回家看看,此事拖不得,怕铸成大错!”

  “甚么?啊呀,那天杀的高衙内,贼心不死,图我爱妻,还教我练这些烂泥扶不上墙的腌臜泼才,真是气杀人也!!还有陆谦那厮,我待他如兄友,却这般背叛我,我今非扒了他皮喂狗不可!”林冲吃了一惊,接而怒目瞪睛,青筋迸起,真似庙中金刚大佛显露怒相,林中蛰伏的猛豹附身,“许教头,恕林某失陪,休怪,休怪!”当即便抄起佩剑,跳下高台,飞也似地走了。留下一场兵丁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娘子!!”林冲赶至家门外,见富安与那陆谦正趴在门边偷听,院里还响着高衙内的喊叫,与贞娘的哭嚎。当下勃然大怒,拔剑劈去,剑步生风。“你这两个狗一般的腌臜东西,竟行这等淫行!”“啊呀!”见林冲暴冲而来,富安与陆谦吓了一跳,本要硬起来的胆瞬间软下去,怪叫着躲开,却慌忙之下从外边撞开大门,直教林冲扑了个空冲进院去。

  “娘子莫怕!!”林教头红了眼,擦着高衙内的脏手一剑劈断绳子,旋将高衙内扑倒在地,骑他身上疯了命地用剑柄锤那令人憎恶的脸,夹杂着无数唾骂与掌掴,直打到高衙内脸上青红绿黄各色齐全,鼻梁下塌嘴唇歪裂,拳头湿红一片。众人一时压根没反应过来。“你这畜牲!狗仗人势,一而再再而三,真以为老子不敢打你怎地?!”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虎虎生风,打得高衙内直呼好汉饶命也不解怒,反而更提火气。富安与陆谦几次上前又退回去,却怕殃及鱼池,到底是不敢出言相劝。

  “好!”门外乌泱泱站着围观一片,不知哪个起头,于是所有人都喝道:“好!好!!好!!!”一声更比一声高。“林教头威武!林教头威武!!”这高衙内鱼肉东京百姓许久,此刻不满与怨恨全与这喝彩中发泄出来,声浪似潮水般铺天盖地,淹没一切,久久不散。

  “官人,贞娘……对不住你……”眼见高衙内将要断气,为民除害,恰在此时,教这腌臜厮玷污了清白的林娘子伤心欲绝,硬撑着起身,眼见就要往井里投去,一了百了,保全自家官人名节:“愿有来生,你我仍做夫妻!”林娘子梨花带雨,声音哀婉,真似那长城脚下的孟姜女。

  “贞娘!!莫要!!”林冲大惊,哪里还管的高衙内,豹也似的冲过去死死抱住林娘子,又是安抚又是好言相劝,这才拦了红颜娇妻薄薄一命。林娘子冷得直发抖,手抖,脸蛋儿也抖,衣衫湿漉,似筛糠般不停打着摆子。林冲心疼,忙解下娘子脖儿上的绳索,抱起她往屋内赶。踏进屋前再回头看,那高衙内三人早已逃之夭夭,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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