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明明姐姐喜欢喝茶的，却开了咖啡厅什么的。”

　　“没什么人会去茶馆啊。”

　　夏末，初中毕业后，便赶忙跑到了秋的这边，工作日中的中午似乎并没有什么人，或者说，空荡荡的店内只有春与秋两人，平日中来打工的也请了假。

　　“也帮我做一杯吧，随便什么都可以。”

　　“春应该不会喜欢的吧。”

　　“那帮我做杯奶茶吧………………”

　　我走到了她的身边，摇晃的杯口溢出了几滴奶茶出来，浅茶色的奶茶从她的手指上流过，修长，骨感，她的手指关节微微的透着一些粉色，青色的筋也在阳光下透了出来，我不由自主地走到她的身后，从她的手臂再到她的手背，我抓住了她的手，温暖柔嫩的掌心似乎出了一些汗，好想多握一会。

　　“春？”

　　“啊啊啊，没什么，只是也想体验一下做奶茶的感觉。”

　　秋还并未察觉到此时贴在自己身后的春是抱着怎样的感情握住了自己的手，便只是将手中的奶茶倾到在了杯中，递给了秋。

　　“只是随随便便的摇晃均匀而已啦。”

　　“嗯。”

　　接过杯子后，春又碰到了秋光滑的指甲上，这种感觉一旦开始了，便停不下来了。

　　“我爱你……”

　　可当自己说出这句话时，我的梦便已经醒了。

　　“要吃夜宵吗？”

　　秋坐在餐桌上一脸疑惑的看着推门而出的自己，手上还拿着半截烤玉米。

　　“啊，算了，没什么胃口。”

　　“中午饭也没吃吧，不能这样哦，我还是帮你带一份煎饺吧，顺便也倒个垃圾什么的。”

　　“嗯…………”

　　有时候我也会有一种错觉，或许秋久而久之的就自动的成为了那个照顾别人的那个人，估计我上辈子是她的女儿吧………………

　　天气是有好点了吧，明明平时这个时候我都不敢出门的，乡下也会比城里冷很多。几声犬吠，或是路过了种菌的大棚边，那种臭味…………

　　只是莫名想到了那时候依的样子罢了，依旧和当年一样空旷的土路，一边的水沟，看到了某些场景后也会回顾当时所闻到的气味吗？总之总有股像是腐烂的味道在鼻腔中。

　　“是秋吗……”

　　当自己还在看着路边一株长出来的花时，苼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将长发放了下来，又围着围巾，虽说也只能看见她的上半张脸，不过从她柔和的声音与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还是能知道是她的。

　　听着她的声音，总是莫名奇妙地联想到墨条磨着砚台。

　　“嗯，你也是出来买宵夜的吗……”

　　“不是哦，只是出来散步而已，不过我也是住在这附近的欸。”

　　她这么说着就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天都这么黑了，一个人在外面散步，也怪可怕的。”

　　是吗，我倒只感觉到了宁静。

　　“话说我们以前有见过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应该是没有的吧。”

　　估计只是错觉罢了，就算有，估计也只是擦肩而过罢了。

　　“不过秋有听说过吗？很久之前，在这边莫名有一个人失踪了，说是从小无父无母，直到身边的人一个多月都没见到他后，才有人怀疑。”

　　她像是有意向自己这边靠过来一样的，已经这么多年都没有提起的事情了，他们都认为他只是去了外地而已，苼又为何故意在自己的面前提起。

　　而当初那个说是失踪的人，也就是那天晚上，被我和依分尸埋起来的那个，当时那个骨头被砸断的见着依还想要追上来，就慌忙逃走了，而另外一个，等到自己回过神后，他就已经倒在了地上没有一点动静。

　　“没有。”

　　“是吗？阿秋，哼。”

　　秋听到后停了下来，而在她身前的是背对着她背着手的苼，她手中握着的手机亮的刺眼，而手机中的画面却是几根骨头，和被她翻开的土。

　　“你又有什么目的呢，又是什么时候为了这个目的去行动的。”

　　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苼转过身后，趴在了秋的胸口处，仰起头看着秋。

　　“如果我说，是上辈子呢？”

　　“？”

　　“我不会以此来威胁你哦，这些东西我已经帮你处理掉了。”

　　秋推开了面前的那个人，也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因为，我只想要看着你的可怜模样，可爱的秋。”

　　她伸手将自己的鬓发撩到了耳后，就从自己的身前走过，看着她逐渐地消失在夜里，也只能希望，她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

　　“我带了煎饺哦，还有福鼎肉片。”

　　“我想吃牛肉丸欸……”

　　春听到开门声后便跑到门口帮秋接过夜宵。

　　“人家已经收摊啦。”

　　总感觉好闷，这种胸口发闷，一坐下来就眼花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估计只是没好好休息吧，总感觉有很多事没有处理的样子。

　　见到苼总是感觉到很熟悉又是为什么呢，那种心口一紧的感觉。

　　“怎么了？”

　　春看着抿着嘴，皱眉的秋，也感到了不安，春对这里并不熟悉，关于秋在这里的一段记忆也全然不知。

　　这样就困难很多了啊………………

　　春本想着或许在这能与秋独处好一段时间，可秋却依旧是没有什么时间待在家里。

　　“没有，只是困了而已。”

　　只是敷衍的一句回答后，秋便回到了房间当中。

　　“明天，有时间吗？”

　　秋给那个顺手记下来的手机号发去了短信，紧盯着屏幕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有啊，怎么，有要约我出来的意思吗？”

　　“是，就在刚刚的那个地方吧，中午十二点。剩下的事明天再说，晚安。”

　　“晚安……”

　　突然……变得好烦躁，又开始了吗？又要开始折磨自己了吗？因为想要逃离之前的那些事情，不断地去麻痹自己，犹如强迫症一般想要处理好任何一件事，那种想要自杀的冲动又开始了，像是绝症一样，一旦停下了药物，痛苦就会快速蔓延。

　　好困……

　　…………………………

　　“我爱你秋”

　　“哈，嗯…………滚啊……啊…………滚……嗯…………”

　　也不知是那个冬日的夜晚，这是他少数的会在意自己的感觉，而不是粗暴的满足自己性欲的时候，不过在寒冷的空气中，湿漉的下身与冒着汗的连只让自己感到了如同发烧一样的冷热交加。

　　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的舌头伸入了自己的下面，在很浅的地方抠挖，顶弄着，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他的牙齿时不时剐蹭着阴蒂，我弯起身子想要将他的头推走，而他却一口咬在了自己的下面。

　　“嗯…………啊！”

　　刚从睡醒的自己身上本就没有什么力气，被他这么一咬更是又倒在了床上。

　　下面传来一股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出来的感觉，自己不仅抖了一下。我看向坐在自己腿间的绂，他的脸上全是自己流出的水，看着有点想吐了。

　　“都说女性在做爱的时候，获得的快感是男性的几倍，不过像你这种不敏感的体质，在做爱当中，估计获得最多的，就只有疼痛和屈辱吧。”

　　因为即便我再怎么劝说自己堕落，再怎么认为自己无药可救，自己都会有所不甘，都会觉得：再过一会，再过一会，都会好的。

　　我只能承受痛苦，只能因此才会清醒，即便是快要窒息，也会清醒的感受着自己心脏的跳动。

　　“我根本感觉不到快感。”

　　他才不会在意我说的任何一句话，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也不会在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他抬起了自己的胳膊，跪在了自己的胸口那，我自觉地伸出了舌头，可他却抬起了自己的头，将他的性器从自己的刘海那插进去，在自己的头发里摩擦着。

　　“恶心……”

　　我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头，他下垂的睾丸散发出一股恶心的腥臭，像是夏天里死去发臭的鱿鱼，不停地撞在自己的鼻子上，眼睛上，我干脆只用嘴来呼吸，闭着眼睛让他用自己的头发满足着他自己。

　　“我想占据你的全身也是错吗？”

　　他从最开始的沉默，变成了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吼。

　　“嘶，啊…………呼…………嗯………………”

　　“好恶心。”

　　他拔了出来，龟头上还留有一点没排完的精液，抹在了自己的脸上，我下床跑去了浴室，也不管身上的衣服会不会湿透，就站在了花洒的下方冲洗着自己的身子。

　　洗发水揉搓后的泡沫滴了一点在自己的眼睛里，痛的睁不开眼睛。

　　头发洗着洗着越来越烦躁，最后也只是再打了一点洗发水，草草了事。冷水冲刷下，自己也还是冷静了下来，脱下了身上那件贴在自己肌肤上的短袖，还有内裤，光着身子就走出了浴室。他只是在自己的床上吸着烟而已，我走了过去拿着浴巾裹着身子后坐在床的另一边吹起头发。

　　“整理完后下楼，我等着你。”

　　三点多了，自己已经是没有一点点的困意了，将头发擦得半干后便下了楼，看见绂倚靠在车门上，看见我后就坐进了车里，我就也跟着进了车。

　　“伏有带你去看过海吗？”

　　“没有……”

　　他叼着一根烟走在前头，我走在后面，沙滩的边上时不时有浪打来冲湿自己的鞋。

　　“我以为你会喜欢海的。”

　　年少的人儿会喜欢海吗？绝望冰冷的海拍打在岸上像是放声哭着却没人关心，像是婴儿一样吵闹后又归于平静，海的泪水不仅是留有不甘的咸，还有难以下咽的苦涩。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你说着的爱我也只是说给妈妈听罢了，你的爱全部都是妈妈的，留在我身上的只有你发泄过的痕迹。”

　　烟头被他丢进了海里，他转过身来，那烟味让我不适地撇过脸去。

　　“而如今我爱的人是你，无论你相不相信。”

　　他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我以为他又要开始强暴我了，可他却是慢慢地将手握住了自己的脖子。

　　“你！”

　　他将我扑到在地上，绂坐在了我的肚子上，他像是要将我杀死一样，握着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

　　我连真正能让我感到快乐的东西都没有体会过，我还不想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死去。

　　我拍打着他的手，用手在他的脸上挠着，抓着他的头发扯着。浪涌了上来，盖过了我的鼻子，果然是很苦。

　　在水中的自己闭上了眼睛，反抗的动作也越来越弱，他估计还是不忍将我杀死，松开了手，将我拖到了一边。

　　“咳咳………………咳…………你……咳…………说着爱我，又……咳…………又要杀了我………………”

　　绂的眼睛中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到底是什么样的爱，要将你杀死，要折磨你，要看着你在痛苦中求饶。

　　令人作呕。

　　第六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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