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甚五】偏执web再录,2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5690 ℃

禅院甚尔晃晃茶杯说:“缺钱了再卖。”

他在回家的路上去租碟的小店里买了小少爷最近嚷嚷着要看的《侏罗纪公园》,店家又笑眯眯地推荐了两部好东西。正巧包里有钱,他便一块买了。后来拿回家意识到不对,他看了眼封面正常的小美人鱼动画,把碟片放进播放器里随之跳出来交媾的男女证实他的猜测。

啧,不过他有段时间没纾解自己欲望了。

禅院甚尔对着电视屏幕上白花花的肉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自己鸡巴,女人的叫声妩媚婉转,似乎是催动男人加快进攻速度的武器,男人的喘息声倏地加重,禅院甚尔看着对方又往女人身体里捅了几下后拔出软掉的鸡巴,紧接着镜头给了女人屄口一个特写,精液沿着粉色的小穴淌到女人股间——女人和男人接了两个吻,这片子就算完了。

禅院甚尔看着他还精神抖擞的性器,不得不站起来放第二部片子。

那晚他把两部片翻来覆去看了五六遍才衍生出射精感,纾解完欲望后只觉得比他养小孩还累,那两部片子也就被他束之高阁,放在小孩子绝对拿不到的位置。

猫崽子对童话有超乎寻常的好奇心,他六七岁刚被禅院甚尔带回家的时候睡不着要求人给他讲故事。禅院甚尔翻着他从二手店里讨回来的童话书一字一句给他念,念得抑扬顿挫,可以获得朗诵比赛一等奖。往往他念完一个故事五条悟那双蓝色的眼睛还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然后用许多问题噼里啪啦砸得他头晕耳鸣,最后不得不爬上床把小孩子塞进被窝凶狠地告诉他:“再问下去明天就没喜久福吃了。”

五条悟才撇撇嘴睡下。

所以当五条悟拿着他熟悉的《小美人鱼》跑到他身边要和他一起看时禅院甚尔有生以来第一次说不出话。

孔时雨的电话解救了他。

“是个棘手的。”男人似乎听到禅院甚尔松了口气,他不由发出疑惑的音节词。甚尔咳了咳说没事,你继续。孔时雨把他手里搜集到的情报尽数交予甚尔后他捏着手机把玩了会儿。片刻,他收到一条短信,是甚尔发的。

甚尔抽走白毛崽子手里的碟片随手搁到架子顶上又抄起五条悟的身体,后者的小腿肚捏上去冷冷的。他改不了不穿鞋的坏毛病,出租屋里没有暖气和地毯,原本保护他身体的咒力被项圈的力量扼制。幼猫在他怀里说:“想和甚尔一起去。”铃铛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演奏,他扭了扭小屁股,软软地出声哀求。

“不行。”禅院甚尔把猫放到沙发上拒绝他的请求。猫不服气地说他现在有能力解决那些看起来很可怕的咒灵,甚尔解决咒灵的话一定要用到咒具吧——悟始终有一种天性的残忍,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揭开甚尔不会痛的伤疤。

得了父母恩惠的小鬼,甚尔伸手把悟的头发揉得一团糟。他说:“你要用那个力量就要摘下项圈。”后者闻言垂头丧气。甚尔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一个束缚咒力的咒具这般情有独钟,他将之归结为小少爷的任性:“甜食也不可以。”趴在枕头上的小孩顿时瞪圆了眼,腿一蹬就要爬起为自己争取利益。甚尔垂下眼睛俯视沙发上撒泼打滚的小家伙,他说:“你忘记前几天医生说什么了?”

“……”悟捂着他酸疼的牙梆子眼泪汪汪。

小孩就是不长记性。

禅院甚尔割下禅院家旁支弟子的脑袋想,虽然他拒绝了给五条悟带甜品回家,小少爷还是给他列了一串零食清单,把“棉花糖”这个单子用红色的记号笔圈了出来,像是让他蛀牙的甜品只有喜久福和蛋糕。眼前这个死不瞑目的家伙也是,以为“禅院”这个身份能让他在咒术界横着走就算是诅咒师也得让他三分,结果一边吃蛋糕一边在别人头上拉稀——你说诅咒师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但禅院甚尔也得承认这人眼光独特,所收藏的咒具都是好东西,怪不得之前被诅咒师们围追堵截还能逃。眼看这人马上就要回到禅院家避难,单枪匹马的诅咒师不想和禅院家结仇,于是有人花血本在悬赏金后加了个零,托人请到了禅院甚尔出马。

“你救他的话可真是抱歉。”他坐在台前擦拭刀刃,对付咒术师并不需要昂贵的咒具,对付禅院家更是。男人家里常备的武士刀让这场刺杀行动变得轻松起来,即便男人在被刺中心脏的下一秒徒手召唤出了一堆咒灵,禅院甚尔仍能在他术式结成前取走他的性命。就是事后祓除那些二级一级咒灵有点麻烦。

禅院直毘人缓缓走上台阶,他看也没看地上仍在抽搐的尸体,对着禅院甚尔说:“我是来找你的。”

“哦?五条悟?”

禅院家倒也不是没找过他这个名义上已经被驱逐出禅院家的家伙。和五条家不对盘再加上六眼的诞生而几百年前和六眼同归于尽的十种影法术仍毫无消息,禅院家自然想要对六眼做点什么。

他想起家里那个得了蛀牙死活不去看拉着他袖子说怕医生的小鬼。禅院甚尔和人说你总不能指望我给你治牙,让你少吃点甜的你又不听话。五条悟闻言恨恨咬了他手腕一口,幸好他的蛀牙不深,不用到磨刀弄枪的地步,就这点小孩还抓着他的手不肯放。他一抽手小孩就汪汪大哭嘴里喊着:“甚尔哥哥,疼。”禅院甚尔想你他妈都能面不改色拿刀往眼睛里捅了你还怕这个?!

但小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惹得身边护士医生母爱大发,跟他说:“五条先生,要不你留下来陪陪你弟弟?也许有哥哥在身边他会放松一点。”

他在“不,这小鬼不是我弟弟还有我姓禅院”和“不知道五条家主知道我被人误以为是他儿子是个什么想法还挺想看的”这两种心情间踟蹰犹疑几秒果断选了后者。

最后他带着小鬼从牙科诊所出来,五条悟一出诊所立马撒开腿跑到街对面小商店里指着大包小包说都要,店主问小孩怎么付钱,小孩笑眯眯地说:“我哥哥帮我付。”转身小孩就对着禅院甚尔大喊哥哥我要这些。

后者在世上存活二十余年,头一次体会到社会性死亡是个什么滋味。

他走过来往小孩脑袋上敲了下说还吃呢,刚补好的牙。禅院甚尔想起牙医那发出滋滋声的器具就胆寒,杀人的时候也没见他瑟缩两下,看个牙医倒给看出了心理阴影。小孩被他打疼了,一噘嘴就掉眼泪。小孩哭的模样让商店老板都忍不住对禅院甚尔说你给他买了吧,我给你打个八折——最终他提着大包小包回家,小孩往沙发上一蹦笑眯眯地开始扒拉起零食袋子。

为了不让小孩再进一次牙科诊所,禅院甚尔把零食尽数没收只给人留下两盒巧克力。结果他和五条悟在家还要打游击战,隔三差五就看到小孩捧着零食袋子坐在沙发上晃着腿看爆米花片。

让他从回忆里抽身的是禅院直毘人的术式,很快,不愧是一级术师。禅院甚尔感慨禅院家这几年终于出了点有用的家伙,又举起咒具挡住对方的下一波攻击。禅院直毘人一击未得手后也没再主动出击,他和甚尔就像草丛里匍匐着的猎豹,借着周围环境遮掩自己又随时随地想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禅院家需要六眼。”禅院直毘人突然收起攻势认真地开口。甚尔闻言嗤笑一声:“那就是个小鬼。”还是个很麻烦的家伙,“你们也不怕五条家和你们拼命?”

五条悟真要回到御三家,禅院甚尔也只会让他回五条家。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拥有六眼,就算小少爷一辈子不使用咒术,他也是被人惦记的肥肉。

何况,没有人能让五条悟做他不愿意的事。

禅院甚尔也没想在禅院家十几二十个术师面前证明他的能力。虽然他能赢,但总归麻烦得很,陌生咒力挂在他身上会被他的身体分解,但蛋糕和喜久福往往等不了那个时候。所以他两三下起落逃出包围圈。禅院直毘人的速度很快,但还没快到能让甚尔忽视他。

不过术式啊……

他想了想,决定不去思考这个问题。

回到家他下意识瞄了眼沙发,上面没有猫咪絮的窝。

他进入里屋拧开灯,在大床中央找到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点点头发的五条悟。

猫听到他的动静后缩了缩身体,但没有离开被子。禅院甚尔敲敲房门说:“出来吃饭了。”是回家路上买的速食咖喱饭,等他把饭热好,五条悟才披着他的大衣夹着腿磨磨蹭蹭地挪到椅子上。

他难得安静,目不转睛地盯着甚尔一颠一颠的勺子。速食咖喱饭用微波炉就能解决,他给小孩煮了点味增汤——虽然说也只是把买回来的蔬菜一股脑扔到水里煮开撒上调味料等菜汤煮开再放点虾米进去,味道不怎么样只能说齐全。他给小孩盛了碗,嘱咐对方小心烫。接着又给自己盛了碗。吃饭的时候甚尔一直在观察小孩,小孩难得安静,用勺子抄咖喱饭的时候左右扭动着身体,像是位置上有什么让他麻痒难耐的东西。以往吃完也要追着问甚尔有没有甜点的小孩这次吃完后直接跳下椅子还不忘把餐盘放进洗手池里,他像刚进家门还不熟悉环境的猫一样躲着主人,又碍于口腹之欲的本能不得不对主人表示亲昵——甚尔眯起眼睛,他直觉猫在隐瞒什么。

一连好几天猫都是这样,甚尔装作不知。他平日白天都在出任务,他刚花了十亿买了把咒具,孔时雨问他不给他的猫买什么?他漫天跑火车什么小孩最近换牙,牙疼吃不了甜的,喜久福买好几盒了,售货员都在向他推销大礼包云云,全篇都没几句真话。不过十亿的零头给他拿来置办了一条地毯,是和猫咪眼睛很配的蓝天白云。

地毯换好的那天小孩就趴在地摊上打了个滚,他项圈里的铃铛不久前生锈卡住了,小孩自己无所谓,甚尔没找到合适的咒具也就让他这么戴着。这天他蹲点解决任务对象弄到凌晨两点,蹑手蹑脚开门进屋的时候他听到了熟悉的喘息声。

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呈现在大屏幕中央,六眼神子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脱了半条裤子,他试图按照片子里男人撸动性器的动作给自己按摩,但无论他怎么弄都觉得不对。五条悟的眉头皱成一团,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错了,但是肿胀发疼的下半身让他难受得要掉眼泪。甚尔想,原来这小鬼也到这一天了啊。

“喂……”他走到沙发前捡起遥控器关掉那恼人没用的片子,五条悟那双钻石蓝的眼睛里罕见流露出茫然和无措,像是做了错事被当场抓包的孩子。他忘记要先拉裤子,于是半翘的阴茎同甚尔打了照面,尺寸不错,看得出日后发展趋势。他咂咂嘴,将指尖插入五条手指缝隙令对方放松,又引导对方将手掌心覆盖在阴茎头部:“要先揉这里。”他的拇指搓过微张的马眼,悟的身体抖了抖,两只耳朵开始发红。甚尔想起什么在沙发下翻找了两下,他拿出一瓶润滑液拧开,往掌心倒了一坨。冰凉的液体激得五条悟身体一激灵,他的腰弹跳了两下,被甚尔轻松压制。后者握着他的手教他怎么握住自己的欲望中心:“就这样,轻轻的。”悟学着他的样子握住自己,甚尔的手掌贴着他的手背,他说,“要这样,轻轻地上下滑动。”他以前也这么做过,可没有一次带给他现在这样战栗就像电流在刹那通过全身加速心跳的感觉。悟咬着嘴唇,他学着甚尔的动作安慰自己,他做得很好,于是他得到甚尔的夸奖:“好孩子。”

那低沉的嗓音让他一下子涌起尿意。膀胱的鼓胀令他双腿发抖。甚尔手指上的薄茧按压搓弄他翕张的马眼,悟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尿意让他不得不开口,软软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哀求:“放开我……我想去厕所,要尿尿……”

他听到男人低沉的笑声。

“小鬼,这可不是尿尿。”男人的小指甲在他铃口重重刮了下。眼前闪过阵阵白光,陡然被快感剥夺了思考空间,就连六眼也是一片漆黑,这让他发出无声的尖叫。白浊的液体打在他的掌心,他在经历第一次高潮,整个人陷在云端里飘飘然。

甚尔问他:“记住了吗?”

“……记住了……”

“真是乖孩子。”他拿纸巾擦掉自己和五条悟掌心的浊夜,给小少爷拉上裤子后又用毯子把人裹了一圈。后者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任由禅院甚尔摆弄自己,直到被人塞进柔软的大床中,他眨了眨在黑暗中也能捕捉到事物的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甚尔的神色是他没见过的那种戏谑中带了点他看不透的色彩(他的六眼没有看透过甚尔):“有事喊我。”

“还要……”他拉住甚尔的手,“教我……我还想……”

“先睡觉。”甚尔把五条悟的头发揉成鸡窝头,“以后教你。”

“甚尔。”少年人的眼里水光潋滟。他褪去了孩童时候的婴儿肥,抽条的生长在几年内便追上了禅院甚尔。五条悟今年16,他和禅院甚尔一起有十多年。禅院甚尔不接任务的时候他们会窝在出租屋里看楼下碟片店那位负责人的“珍藏”小电影,甚尔教他怎么让自己快乐。悟学得很快,手法已经能称得上专业,但无论他怎么用甚尔教他的手法回馈给甚尔,后者仍然没有在他手里缴械过一次。

“太弱了。”这天悟先颤着身体在甚尔手里交代了,后者擦了擦手扬起胜利的微笑,“再学几年说不定可以赢过我。”他敞开腿,脚搭在茶几上大大方方在五条面前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你光刺激前面……”甚尔的拇指移开,好让五条看到他翕张的马眼和冠状沟,“是没有用的。”他是个很好的老师,对最优秀的学生言传身教,“你也可以试试这里,”他的手掌托起自己一边的阴囊捏了捏,来自睾丸的刺激让甚尔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飘飘然的愉悦,“这里也是男人敏感的位置,记住了吗?”

“记住了。”五条悟吞了吞口水,他的手掌撑在甚尔跨上,凸起的指关节在大腿内侧皮肤上摩擦。他用沾满润滑液黏糊糊的掌心去碰触甚尔的阴囊。冰凉的刺激令男人那双绿色的眸子变得暗沉,他学着甚尔刚刚演示的动作用手指轻轻揉捏阴囊表面,加重的喘息声鼓励着他继续。他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指虚虚搭在海绵体上滑来滑去,甚尔的性器很大,大到他一只手也难以握住,五条悟便换了个姿势,他双手捧着甚尔的阴茎跪在甚尔面前,甚尔搭在他头发上的手似乎在催促他的下一步又似乎只是安抚他的猫咪。甚尔调笑地看着他,五条悟在他的目光下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他回忆片中的女人是怎么用唇舌爱抚男人的性器。做足准备后他低下头,张嘴,在男性生殖器官味道最浓郁的地方舔了一下。

“唔——”

甚尔抓疼了他,但他很高兴甚尔有这么大的反应。

一想到甚尔的反应是为了他,五条悟更忍不住地贴近甚尔的性器,用脸颊去磨蹭性器头部的冠状沟壑。舌尖绕着海绵体舔了一圈后他讨好地张开嘴,让甚尔看清他泛红的唇舌……

“铃铃铃——”五条悟被倒下的闹钟砸醒。

他揉着脑袋坐起掀开被子,看到因旖旎梦境衍生出反应高高翘起的欲望,他“啧”了声。禅院甚尔趿拉着拖鞋走出浴室,他嘴里满是泡沫,蓝色的牙刷上下翻飞快速刷动着牙齿:“小鬼,快去收拾下。”他偏在“收拾”两字咬出重音,五条悟苍蓝色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拎起床头边铺平熨烫整齐的衬衫西裤迅速冲进浴室解决男孩躁动的青春期。

他岔开腿坐在马桶上给自己打手枪的时候还在为挥之不去的梦境羞赧,梦里甚尔的性器又粗又大,龟头约等于他的半个拳头。他伸出手比画了一下,真的很大。甚尔平日的裤子都是宽松型一者方便活动,另外也可能是太紧的裤子会压迫到生殖器官——天与咒缚连那方面也能强化的吗?!

他没见过甚尔的性器,但回味梦里发生的场景,他的阴茎又硬了几分。

咚咚两声,对方不耐烦地催促他:“小鬼,快点。”

“就来。”他伸长脖子回了一句,加快手里套弄的动作。等到黏糊糊的精液落在掌心后他把那些稀薄的液体冲进下水道又随便拉了块毛巾浸润热水擦干自己,简单套上衬衫西裤,又拿起甚尔放在架子上的发胶给自己柔软的头发做了个竖向的定型。

他扣紧衬衫最顶层的扣子,防止别人看到他脖子上那个遮掩咒力的项圈。

“你不要再戴它了。”禅院甚尔上下打量了一番五条说。五条悟可能察觉不到,但甚尔发现随着他年龄的增长,那个项圈越来越难束缚五条悟的咒力。就算现在他戴着项圈,禅院甚尔也能察觉到丝丝咒力在五条悟周围筑起一个屏障——无下限。

“为什么?”他不解地歪过头,“甚尔不喜欢吗?”

“你很难受吧。”他说,五条悟愣了下随即弯起嘴角露出赏心悦目的笑容:“还好哦。”他故意抬起下巴让甚尔看到他脖子上的蓝色项圈。项圈铃铛的表面已经生了锈迹,皮革也开始产生裂纹,天气炎热的时候戴着项圈的脖子还会发出一圈红疹,痒得他忍不住伸手抓。但他喜欢看童话故事,喜欢看电影,喜欢和甚尔一起去参加夏日祭一起看烟花大会。没有这个项圈,他看到的都是被泼上黑色油漆的事物,只有甚尔是干净的。

甚尔是黑色世界里唯一的白。

也是他眼里,唯一不会带给他疼痛的东西。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插手这件事了。”他们来到约定地点见到了孔时雨,后者看了眼他身边的五条悟说。这些年五条悟没少跟着甚尔跑任务,大概因为13岁开始后小少爷有了自保能力,甚尔曾带着小少爷处理过一个和咒灵相关的任务,他没动手,让小少爷摘了项圈后试试。五条悟回忆羂索带给他们的关于五条家的术式记载后依样画葫芦顺转术式释放出最大输出值,他们把方圆五公里内的树木炸得干干净净。禅院甚尔看着这片糟糕被轰炸过的土地又感慨一番五条悟不愧是咒术界的宠儿。小孩眼睛眨了眨,甚尔从他眼神还窥探到了一丝跃跃欲试。后来,甚尔不反感五条悟跟着他,他甚至也会主动带着六眼去做一些术师杀手的生意。结束后他和五条悟两个人窝在不到二十平米的拉面馆里分享一碗牛肉拉面,小孩吃得满嘴都是汤料还笑眯眯的。禅院甚尔察觉到有人窥视他的小孩,五条悟姣好的脸蛋就是放在大街上也是会被星探拉住询问要不要参加偶像活动的人,这样的人出现在人声嘈杂空间狭小的拉面馆里,过于显眼,也过于张扬了。

“确实没这个打算。”禅院甚尔说,“只不过我对那个点名要求我接这个单子的人很有兴趣。”

“羂索,是这个名吧?”五条悟问,“是她想要杀星浆体?”他对这个人有点印象,五条家的术式是对方带给他的,也知道甚尔和人做过一个交易。这次孔时雨来找甚尔也提了一番类似契约束缚的话。甚尔说:“真麻烦。”这单子没多少钱还有可能惹上高专的人,但十年来御三家确实没有找过他们麻烦,也就是说羂索与甚尔的契约已经成立。在咒术世界,一旦立下契约束缚,双方都必须完成约定条件,不然就会被咒术反噬。

羂索点名甚尔参与这件事,即便甚尔觉得这事充满麻烦,他们还是接了任务。星浆体由咒术高专的学生负责,最好的得手地点该是她被送入薨星宫,被天元接纳前。

五条悟蹲在树枝上,他的六眼能将远处的情况看得异常清楚。护送星浆体的人是咒术高专的学生有好几个,其中一个很强,咒力等级约等于一级术师。星浆体被他们围在中间,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她在认真地同朋友们告别,抱着她的朋友哭得撕心裂肺——

一种冲动促使六眼去保护星浆体。

他脖子上的项圈在六眼体内咒力汹涌翻滚的时候一下子断开掉在地上。庞大的咒力倾囊而出,五条悟看到高专的人瞬间进入戒备的模样,他想他好像搞砸了甚尔的任务。

“回去和你算账,小鬼。”耳机里男人发出一声咒骂,密密麻麻的蝇头笼罩了整个高专,借着类似铝箔屏障的掩护,唯一无咒力极其容易被人忽视的男人欺近星浆体,在瞬间刺穿了少女的心脏。

“!”

五条悟的心脏顿时有种针扎的痛感,他下意识想要过去,想要保护星浆体。痛楚折磨着他佝偻着身体。禅院甚尔一击得手后也不恋战,说到底他想杀的只有星浆体,咒术高专的其他人被蝇头分散了注意,等到少女殒落,血液落在地上绽开成大大小小的花朵,保护星浆体的使命失败了。同时,五条悟出现在禅院甚尔面前。他那双冰冷无感情的眼睛死死注视着甚尔,后者在生死间游走多回也不免感到一丝寒意。

“保护星浆体是六眼的宿命。”羂索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甚尔脑海中,她说,“天元的同化,星浆体和六眼一个都不能少。”

“所以你让我接这个任务,是想让他看着星浆体死亡然后觉醒六眼?”甚尔再度避开最大输出的“苍”,他召唤出自己的武器库咒灵,后者在五条悟庞大的气势压迫下瑟瑟发抖,但仍是乖顺地吐出一把咒力异样的刀刃,“你想让我杀了五条悟?”

“星浆体已死,但六眼还活着。你不杀死他,天元也能控制他,再同化他。”

“是吗?”甚尔欺近五条悟,后者在他靠近时明显愣了一下。那双无机质的玻璃眼球挣扎着显现出人的色彩——甚尔是不一样的。

少年想,他被唤醒了意识,正努力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对不住了小鬼,看样子你必须先死一次才行。”他眼也不眨地将手中的小刀送入五条悟的咽喉,又在他大腿和额头各补了一刀。小孩最后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着依赖,他接住小孩向前倒下的身体。五条悟身上到处都是血窟窿,已没了气息。一切发生得太快,直到小孩重新落在他怀里甚尔才有点真实感。

他杀了咒术世界的六眼。

杀了这个自己养大的孩子。

他抱着五条悟的身体去找孔时雨兑换六百亿的奖金,卖家在确认五条悟确实已经死亡后爽快地把钱打给他。孔时雨问他接下来怎么办——禅院甚尔杀死五条悟这件事不多日便会成为咒术界的大新闻。后者摸摸小孩灰扑扑的头发说:“消失一段时间吧。”

指尖下的触感还是温热的,他带着小孩的尸体回到他们一起居住的屋子,把小孩放到他的“猫窝”里,小孩钟爱的毛绒娃娃靠在他身边,身上那些还未干涸的血液全部染在毛绒娃娃表层。

禅院甚尔出门购买新鲜食材,他顺便给小孩买了两盒喜久福和一个24寸的大蛋糕。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出租屋,又因为老旧的门锁不耐暴力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歇业声。他没办法,只能从阳台窗户那翻进屋子里,想着明天还要赔房东窗户钱就头疼,不过他也住不了多久了,下个月换一个地方吧。

大海附近,好像也不错?

他坐在阳台抽了不知道多久的烟,直到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醒了?”他问。

小孩坐到他身边抻了个懒腰,他撩起刘海给甚尔看他额头上的疤:“这个。”他又解开衣服,脖子上狰狞的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非常醒目,“好痛哦。”他靠在甚尔肩头撒娇,“甚尔有给我带礼物吗?”

“桌子上的蛋糕,还有喜久福。”小孩的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脱痂,露出粉嫩新生的皮肉。他还穿着那件被甚尔划破的衬衫,指尖蘸了一层乳白色的奶油:“甚尔犹豫过吗?”

“没有。”禅院甚尔很诚恳,闻言五条悟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甚尔真的可以毫不犹豫杀了我呢,但是这蛋糕很好吃,所以原谅你了。”他舔了舔手指,禅院甚尔掐灭手里的烟。他把刚复活的小孩赶去浴室,自己又在地上坐了会儿。灰黄的地毯上多了两个黑色的印子,禅院甚尔用手擦了擦,擦不掉。五条悟很快就披着浴袍走出浴室,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拿着毛巾就自顾自坐到甚尔前面要他擦头发。

摘掉项圈后的皮肤要比周围的白一个色号,禅院甚尔的手指拂过那圈皮肤,温热的皮肤在他指尖下一颤。他的双腿虚虚圈着五条悟纤瘦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喷在小孩的耳尖,惹得悟耳朵发烫,脸颊也变得酡红一片。

然后甚尔放开他说:“头发已经干了。”

五条悟摸着自己缺少了项圈的脖子,他决定再去订做一个。

五条悟问楼下商铺的老板借了台电脑,顺便用委婉地语气询问了他那些片子从哪些网站上下的。

他们家里的碟片不少,大多都是小少爷闲着没事干当消遣的爆米花电影。其他的只有禅院甚尔错手买回来被他吐槽“这东西狗都不射”的两部烂片。虽然其动作浮夸水分占比极大,但五条悟的性启蒙来源于此。老板每每热情地向禅院甚尔推销遭到冷遇后就会把目光放在和禅院甚尔一起,偶尔也会单独来租赁碟片的五条悟身上。一开始五条悟还不知道对方推荐的到底是什么,等他回家打开《大白鲨》看到的是海边派对多P火辣性爱后便清楚了。老板还混进来过一张写着《荒野求生》的欧美男性GV。被胸肌健硕的小麦色男人压在卡车里猛操的亚洲青年是个皮肤白皙的大长腿,紫黑色的阴茎在青年股间进进出出,挤出的润滑液淌在座位的皮革上,青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他的双腿被男人对折,翘起的臀部被阴囊来回拍打,皮肤泛起了鲜艳的红。猛烈肏干他的男人又抓住青年的腿根迫使他将整条腿挂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也让阴茎进得更深。五条悟戴着耳机,青年不加遮掩的叫床声令他面红耳赤……这不算什么,可在他看完碟片的晚上,他梦到青年变成了自己。肏干青年的那个男人变成了甚尔。他雌伏在禅院甚尔身体下,胡乱喊着哥哥,再多一点,好舒服,还想要云云。

第二天他看着自己濡湿的裤子呆愣几秒后飞快爬起才赶在甚尔使用浴室前消灭了罪证。

楼下老板除了搞租赁碟片外还贩卖过情趣道具。

于是他买了片子常见的:跳蛋、按摩棒、灌肠液还有润滑剂等,他一直把这些东西藏得好好的。这天甚尔告诉他这个任务会离开两三天,五条悟说好。在甚尔走后他从衣服堆底下翻出了自己准备的东西,去浴室按照步骤给自己做了一番清理。

往肠道里倒灌液体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悟跪趴在瓷砖上挤压着手里的圆球。圆球一吸一放间将用来冲洗的液体挤入他的身体。鼓起的小腹酸酸胀胀,就像电影里怀胎足月的妇女那般。他的六眼可以让他精确地掌握身体状况,排出两次清水后。他用手指蘸了润滑剂去触碰后穴穴口。润滑液有不少蹭到了穴口周围的褶皱,激得他身体一缩,内壁更加绞紧他刚刚探入的食指指节。五条悟试着深呼吸,放松身体。不过是一根手指的进入就让他眉头皱得死紧。甚尔的性器只会是一根手指的十倍……可能还要多。他深呼吸,在手指不再被甬道夹得死紧后他又插入第二根手指。这一次比之前的还要难,他不得不用上还要多的润滑液才能吃下第二根手指。撕裂的痛感令他双眼泌出点点泪花,过多的润滑液使得他手指抽动间都是黏腻的水声。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探索摩挲,试图打开他紧致的肠壁。浴室里的热气消退,冷飕飕的空气打在他身上,他打了个寒战。

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体会到片子里播放的那种强烈的,足以让人眩晕高潮的快感。

前面的阴茎也没有反应,五条悟开始怀疑,男人用排泄器官做爱真的能感受到快感吗?

他换了一个姿势,往跳蛋上淋了过多的润滑剂。

跳蛋和鸽子蛋差不多大,比他两根手指稍微粗了些。他敞开腿坐在瓷砖上,股缝间的润滑剂令地面多了摊油脂,跳蛋抵着穴口,他的食指用力将它推进肠穴。粉色的电线拖曳在外,他手脚并用从滑溜溜的地砖上爬起,身体起立时,下坠的重力让屁股里的异物存在非常鲜明,他倏地夹紧腿。

把自己挪到床上耗费了五条悟一半的精神。被开拓的肠壁在时间的推移下逐渐适应了跳蛋的存在。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稳,他便侧过身体,伸长手去摸索床头柜的遥控器。

可能床头柜东西太多,毕竟甚尔说过他没事就爱往床头柜上放东西。哐啷一声,大部分东西被他手臂扫到地上。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