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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五】偏执web再录,3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5020 ℃

“唔……”五条悟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芯里。他刚不小心撞到跳蛋的开关,现在埋在他屁股里的那个东西嗡嗡振动起来,酥麻感让他下肢仿佛不是自己。他抱住甚尔睡过的被子,大腿夹紧在被子上来回摩擦。

跳蛋持续性刺激敏感的肠壁,先前挤进去的润滑液沿着无法闭合的穴口在床单上弄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薄薄的汗珠贴着他白皙的皮肤随着胸膛起伏而起伏,强烈的快感令他大脑产生飘飘然的愉悦和错觉。他想象着甚尔宽大的手掌覆上他的胸膛揉捏他粉色的乳珠,又沿着人鱼线的沟壑下滑潜入茂密的丛林,最后来到他湿泞一片的穴口,他分不清后面流出来的东西到底是润滑液还是他自身分泌的肠液——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靠着后穴里的东西,第一次攀上无精的高潮。

那足以让人的理智消磨殆尽。

禅院甚尔回来的时候,五条悟正津津有味吃着蛋糕。巧克力抹茶味道,很甜,但不至于齁死人。见他回来了小鬼便伸手要他抱,扑在他身上还对那股子混杂着血液和硝烟的味道不满地咂嘴:“甚尔快去洗澡。”

“小少爷你多大了。”禅院甚尔托着要他去洗澡双腿还圈在他腰上的猫,“下来,你又重了。”

猫不肯下来,甚尔就把他抱到浴室,作势要扒了他衣服。小孩一副“你脱吧,反正我哪里你都看过了你哪里我也看过了”的态度。他就挂在甚尔身上不肯下来,禅院甚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拧开花洒,让水隔着一层衣服把他们浇了个透彻。

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让人很不舒服,五条悟左右扭了下,他还是像八爪章鱼那样死死缠着甚尔,后者说:“我要放手了。”他果真松开手抓住T恤下摆上拉脱起了衣服。五条悟仍然盘在他身上,他扬起得意的笑容。甚尔“啧”了一声,他始终对术式这类来源于父母恩惠的东西没什么好感。衣服被他随意丢在地上,溅起的水花砸在五条悟的脚踝上。没有衣服遮掩,甚尔结实饱满的胸肌和线条优美的人鱼线全部坦诚在五条悟面前,小孩的脸被热气蒸得酡红,他着迷地将双手覆上甚尔的身体。他的皮肤颜色是亚洲人常见的肤色——健康的黄,五条悟这样的白反而是个特例。乳头的颜色暗沉,也许是日光照射过多的缘故。五条悟的视线向下,隔着水流他看不太清,只能隐约看到甚尔茂密丛林里抬头的东西。很快,他的视野变黑,甚尔用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五条悟身上的那件衬衫也被甚尔扒下。他们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甚尔将花洒开到最大,水流打在五条悟身上,使得后者白皙干净的身体泛起红晕。五条悟为这点疼痛向甚尔抗议,后者捏住他下颚,把自己的双唇覆了上去。

之后的事便顺理成章的多。

他早在浴室就察觉到有东西抵在他屁股上,浑身湿漉漉地被甚尔丢到床上他也只是昏了脑袋捧着甚尔的脸要求更进一步的吻。甚尔低头满足了他,手指抚弄着五条悟的股缝,将一根指节探了进去。柔软湿润的蜜穴欢迎他的入侵,他拉开床头柜去摸润滑液,于是和五条悟的小道具们打了个照面。甚尔侧头去看被自己亲得迷迷糊糊的青年,五条悟尚不知他发现了什么,还追着他想要更进一步的吻。

青年的穴紧致,即使经过一段时间的开拓仍然紧得要命。甚尔只用两根手指便将那穴撑得满满当当,五条悟在第三根手指进入身体时发出一声哭喘。太多了太胀了,他有一种自己要被玩坏的错觉也许这并不是错觉。他抓着甚尔的手,用染了红晕的眼角和人哭着说不要了,吃不下了。禅院甚尔沉默地抽回手,就在五条悟欣喜自己被放过时后者托起他的腿根,庞大的手指无法比拟的物体戳在他屁股上,在悟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前他长驱直入,直接破开了他的身体。

五条悟的指甲在禅院甚尔的背上挠出好几条血痕,后者吃痛,也干得更为凶猛。五条悟难以维持自己的节奏很快就被带进情欲织成的滔天巨浪。天与咒缚的性器官粗壮,和他在片中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他的每一次插入都直击五条悟灵魂,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吐着艳红的舌尖,一副完全被玩坏的模样。

乳尖一下子好痛,痛感令悟回过神。甚尔的舌尖舔过他胸前的果实,见他回过神,男人翘起嘴角。他捻起那颗被他咬破皮的乳头又用指甲片拨了一下,乳尖上的布满着神经末梢,这一下更是让小少爷抽搐着小腹收紧身体。他的腿根被人掰开到最大,又被人从床上抱起,借着悬空的位置甚尔每一次插入都能捅到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前列腺,紧紧靠着刺激肠壁就能射出来的身体敏感得过分,禅院甚尔粗壮的鸡巴不间断摩擦内壁,龟头更是顶着他体内凸起的那块敏感区域来回撞击,刚射过不久软下的阴茎在热情的攻势下又一次翘起,冠状沟被甚尔腹股沟摩擦,翕张的马眼吐出的涎液尽数擦在甚尔腹部。他重复射精疲软又被甚尔干到阈值巅峰的过程,最后他害怕地发现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但体内源源不断的情欲试图找寻一个发泄口,甚尔的手指按压着他被肏到松软的穴口,他的指甲刮蹭着阴茎带出来的软肉,直到五条悟抖着身体,那双承载着大海粼粼波光的海蓝色眼睛无神地虚张着,禅院甚尔在战栗收缩挤压他阴茎的内壁包裹中射出了第一发愉悦的液体。

小少爷被干得失神,许久也没有缓过来。

性器抽出时还有啵的一声,带出水润的黏液。精液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淅淅沥沥淌在悟的股间。白白的屁股被撞得通红,悟漂亮的性器耷拉着,性器的头部连带下面的阴囊都因为过多的射精次数发红。小少爷的胸口也是“重灾区”,乳尖被甚尔咬破,又被他的手指又掐又捏玩得肿大,锁骨到处都是啃咬的牙印,腹部上有不少自己射出来的黏糊糊液体,有精液也有汗水,甚尔用手指蘸了一点把它们抹在小少爷那张出尘的脸上。

小少爷睁开眼睛,苍穹海蓝里满满都是属于禅院甚尔的倒影。

第二天,他是被不间断发出声响的门铃声给吵醒的。五条悟拖着自己被碾过一遍的身体去开门。一个戴着眼镜的陌生人站在门口,五条悟认识他。这人是咒术高专的……去年星浆体的事件中他与对方见过一面。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自我介绍说:“我是夜蛾正道,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校长。”

“此次前来是希望你加入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我拒绝。”五条悟说,他把煮开的巧克力牛奶倒进杯中,又举着茶杯问夜蛾要什么。后者说茶就行。于是他得到热腾腾的白水。五条悟把茶杯放到桌上后在夜蛾对面坐下:“我大概知道你口中的咒术高专是什么……但我没有兴趣。”

他的六眼尽职尽责地将夜蛾的咒力分布和使用的术式情报传达给他,这让他下意识摸了摸脖子。过度使用六眼会造成大脑不必要的损伤,这是五条家,曾经他的父亲对他耳提面命的。

他一想起那些事,心情就不太好。

“我不想去考虑救人那种……咒术高专的学生从一开始就要面对自己的死,他人的死,会有拯救人的喜悦也会有救不到人的悲哀。我对死亡这个东西没什么想法,但目前我只想过让自己快乐的生活。”

夜蛾双手交叉,他凝视着茶杯中的腾腾热气,并没有反驳,也没有怯懦。良久,五条悟的牛奶已经见底,夜蛾终于吁出一口气:“咒术师并不是一个快乐的职业。”他承认并站起身,阻止五条起身送他,“我希望每个人选择的都是他们想要的。”

他离开了。

五条悟看着他背影想,见惯了那些捧着他六眼,说他打破咒术世界平衡的最强,只要有他在,咒术师就能永远压着咒灵云云的家伙,这个人让他觉得咒术师也不完全是他在御三家里见过的那群得志的小人。

“我希望每个人的选择都是他们想要的……”五条悟咀嚼着这句话,末了,他又给自己冲了一杯牛奶。

三个月后,五条悟找到孔时雨,后者就像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那样努努嘴,让五条悟看桌上的文件。

只是禅院甚尔家的猫不按套路出牌,他一手压在那些文件上,身体前倾跨过一张桌子问孔时雨:“你能买到十年前甚尔送给我的那个束缚咒力的项圈吗?”

小少爷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孔时雨硬生生给他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禅院甚尔的咒具不常走他这里,孔时雨很诚恳。他知道六眼能看穿他的真实与谎言:“不过你也可以去这里……”他报了一个诅咒师时常交易的地址,“或许能买到你想要的东西。”

至于那些诅咒师眼中钉肉中刺的六眼去那里会遇到什么事,就和他无关了。

没有人知道那天诅咒师的交易场所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死了很多人,活下来的人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他们甚至不愿去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而在那些诅咒师们庆幸自己活下来的时候,五条悟正对着镜子摆弄他的新项圈。项圈上缀着的宝石颜色是绿色,和甚尔眼睛的颜色一样。制作这个项圈的人告诉他项圈未必能遏止他所有的咒力,但他不在乎。镜子里的人弯起嘴角,就像是偷吃了鱼的猫,他笑得非常开心。

镜子里还能看到床上隆起的影子,精致的镣铐穿过床柱将男人的双手束缚在身后,男人的脚踝也被铁链束缚,铁链的另一端铐住五条悟的脚踝。他考虑到天与咒缚身体的素质,觉得这样最保险。

“甚尔。”他转过头,撞进那汪墨绿的深潭。禅院甚尔已经醒了,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五条悟笑着走近甚尔,他仰起脖子,让甚尔看清他戴着的那个项圈式样。项圈外刻着一只孤狼,内部则贴满了金色的咒缚。猫一样的青年俯下身,脸颊贴在禅院甚尔的裤裆上感受布料底下的灼热。他的嘴里喊着禅院甚尔的名字,又张嘴咬下甚尔的内裤,硕大的鸡巴打在他的脸上,让三个月内食髓知味却只能自己玩自己的猫咪欣喜万分。粉嫩的舌尖绕着柱身舔了好几圈,又张开嘴含住性器头部,舌尖抵着冠状沟摩擦,又绕到前方去刺激马眼的位置。甚尔的性器巨大,即使五条悟的口腔撑到最大也只能含住一部分。青年尚不能克制自己咽喉的神经反射,所以只能做最基础的吞吐。禅院甚尔动动手,他被这个一手带大的小家伙困在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下鸡巴还可以自己动弹。于是他在自己的性器把对方口腔撑得满满当当时用力挺身插进小孩的咽喉。那双蓝宝石顿时缀满泪花,窒息的感受令悟双眼翻白,悟甚至不用过多刺激,只是被甚尔深喉就让他高潮了一波。

真是个婊子。

禅院甚尔摆动着腰部,嘴里还恶狠狠地说:“小鬼,收好你的牙。”

他使用悟的嘴巴就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不存在任何怜惜,只知道按自己的节奏让自己快乐就对。就连最后高潮,他也没有选择拔出来而是全部射进了悟的喉管,看着咒术界最强被精液呛得不停咳嗽。

“甚尔。”悟蹬掉自己的裤子,他一手撑在甚尔的大腿上,用湿淋淋的穴口去磨禅院甚尔的鸡巴。男人很快硬了起来,悟便扶着硬挺的性器下坐。甚尔恶劣地用鸡巴顶了小少爷一下:“少爷,这和你骑过的马相比呢?”

五条悟小时候很喜欢游乐园的旋转木马,一玩就是半天时间。现在这事和情欲挂上等号,小少爷的皮肤上再次泛起红晕,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唔……啊……你怎么……就这么多话……”他的声音被人顶得支离破碎很快就只能嗯嗯啊啊喊着胡话。禅院甚尔想,五条悟既然敢囚禁他,那势必做好了准备。他倒没有被囚禁的屈辱和愤恨,既然小少爷想当他的婊子,又何乐不为呢。

五条悟只觉得这根肏他的鸡巴比他从商铺里买回来的所有按摩棒都带劲,都不用顶着他的敏感点来回旋转碾压,只是单纯打桩的抽送就能让他不断高潮,到最后五条悟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可能都喊了。哥哥爸爸之类,他受不住这种连绵不断的快感,满脸都是泪痕。禅院甚尔说我可是被你绑着帮不了你,除非你给我解开。要解开锁链就要起身要起身,就要让那根鸡巴离开他的屁股,五条悟只是微微抬起屁股,就被从尾椎一路盘旋攀升到大脑的快感折磨得双腿一软,又把禅院甚尔的鸡巴全部吃了进去。

他们做了一天一夜。

直到五条悟实在受不住前倾倒在他身上。小少爷的腹部胸膛上都是干涸的精斑,精液和润滑液在打桩的抽松下变成白色的泡沫糊在五条悟的穴口。反转术式被脖子上奇妙的咒具遏止了,小少爷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咬痕,还有撞击的淤青——前天晚上他们在诅咒师的交易地盘上又打了一架。五条悟光明正大跑过去说要一个封印他能力的咒具,引得所有诅咒师蠢蠢欲动等待最佳时机把这小少爷一举拿下。那时他正好有个单子也在那地盘上交易,啐了口骂了句笨蛋后他搁开那些人往五条悟身上放的手:“他是我的东西。”

这便惹人不满了。

于是以五条悟和那个咒具制造者为中心衍生出一场恶斗。等五条悟拿到他做好的项圈,禅院甚尔已经解决了周围大部分人。观望者庆幸自己没有因为五条悟这个人头脑发热,死掉的那些人里还有禅院甚尔这票生意的金主,他坐在尸体上从人兜里掏出沓钱数了数。五条悟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周围倒了一片已经腾出个真空带,和他交接的诅咒师战战兢兢生怕这两人一个不满意自己就死了。他试戴了一下项圈,皮革搁得他皮肤生疼。对方说这是因为刚刚做好的咒具摩擦细腻的皮肤才会造成疼痛感,一段时间过后就好。小少爷噘嘴说好麻烦,他摸着项圈上缀着的绿色宝石,虽然肉眼还能看见会场里四散的黑色咒力,不过比先前要好很多。

他满足地“唔”了一声,就像被摸下巴舒服得咕噜咕噜叫的猫咪。

禅院甚尔数完钱就要拉他离开。小少爷仗着自己目前无咒力被许多人觊觎——他说他想去蹦迪,一矮身便蹿上台。禅院甚尔离开交易场所前小少爷还在台上蹦蹦跳跳嘴里哼着什么歌,走出大门三十秒后他站在街角和咒力暴涨的五条悟面对面。

“不戴项圈了?”

“戴上的话就追不到甚尔了吧。”小少爷笑着说,“甚尔,有人想让我去高专。”

“是吗?”禅院甚尔后退一小步,他召唤出肉色的咒灵。咒灵攀上他的肩头吐出一把五条悟见过也很厌恶的咒具:“你会去吗?”

“我还没想好,甚尔呢?如果我去咒术高专的话和甚尔就是敌人了哦。”

“那正好。”男人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我会再杀你一次。”

他的脚力一拧,主动进攻五条悟的薄弱处。小少爷灵活地避开那柄咒力特殊的刀子,他没开无下限,衣角倒是被咒具割破了。但五条悟笑得疯狂,他悬空而起,指尖迸发出的力量是一种发散攻击——术式反转,赫。

禅院甚尔用天逆鉾挡了一下。他被冲击力撞到十米开外的墙壁上,小少爷兴奋得不能自已。甚尔见到他眼底的疯狂猜想今天怕是要栽。小少爷不再是被他知根知底的猫崽子,但禅院甚尔还是想看看五条悟到底有多强。

“甚尔,顺转术式和逆转术式的结合,你见过吗?”五条悟的手指泛着蓝色与红色的光芒,蓝红交织在一起又逐渐变成了紫色。禅院甚尔在术式瞬发前本能地往右闪避,小少爷的光球擦过他的脸颊,削下他手臂的一层表皮。未知的力量把美化过的街道犁成沟壑,得亏是半夜,没有人路过。

禅院甚尔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要不是小少爷故意射偏,他怕是已经交代在这样的术式下——羂索拿来五条家术式时禅院甚尔也看过,里面没有记载这部分内容。小少爷能轻松地使出印刻在术师灵魂上的术式,真不愧是天宠。

他俯视靠在他怀里睡得酣甜的猫咪,猫咪脖子上那个绿色的项圈显眼得很。天与咒缚轻松挣断了没加任何咒符的锁链,他把猫咪抱进浴室,又想去摘对方脖子上的项圈。结果手指还没碰到,猫苍蓝色的眼瞳便倏地一下睁开。他抓着甚尔的手,阻止他继续。

“之后起疹子可别哭着找我。”甚尔说,小少爷凝视了他一会儿又笑着放开手,让甚尔摘掉他的项圈。

“等等要帮我戴上。”他贴在甚尔耳边说着悄悄话,甚尔的手沿着他背脊从上往下捋了一遍,在五条悟没二两肉的小屁股上捏了捏:“会给你戴上的。”

孔时雨给禅院甚尔打电话问他要不要接任务,电话是五条悟接的,他让孔时雨把任务清单发过来,他去解决。

“钱照旧打在甚尔卡里。”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嘴里含糊不清,禅院甚尔刚使用过他的嘴巴,小少爷舌头上还缠着白乎乎的精液,味道挺腥的,架不住猫咪喜欢偷腥的鱼。

“你能杀人吗?小少爷,这里面可还有御三家的人头呢。”禅院甚尔拉下五条悟,亲他的嘴巴。后者趴在他怀里掰手指数任务对象,软软的头发在他颈窝里刮来刮去。他说星浆体死掉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同谋。

“我也是看着她死掉却没有救她的帮凶。”五条悟说,“甚尔就在家里乖乖当我的狗怎么样?”

他反身骑在禅院甚尔胯上,去摸对方牙齿。后者在他指尖上咬出几个牙印说:“好啊。”

诅咒师们毕竟还没大胆到驱使五条悟做生意,哪怕五条悟有戴遏止咒力的项圈——他那双无机质的玻璃眼睛直视诅咒师,也能让诅咒师胆战心惊。于是找禅院甚尔下单的人少了许多,孔时雨数着他只剩毛毛雨的中介费叹息说这钱真不好赚。五条悟就戴着墨镜坐在他隔壁沙发上吃葡萄干。

吃完一包葡萄干后他拍拍手又抖了抖裤子让孔时雨把最新的那个任务调出来给他看。

“他身上有强大的咒灵。”孔时雨把乙骨忧太的资料递给五条,“除了我们,咒术高专的人也在找他,似乎想要赶在他被人执行死刑前找到他。”

“死刑?”

“他身上的咒灵袭击了人类,”五条悟把资料页翻得哗哗作响,孔时雨给他解释道,“按照规矩他会被处以死刑。”

“这群人真是……烂到骨子里了。”青年想起什么“啧”了一声,“我们是第三方?”

“委托人希望我们能在乙骨忧太被咒术高专接纳前找到他,他需要乙骨忧太身上那只强大的咒灵。”

“就这样?”

“是的,就这样。”

五条悟和孔时雨说他接了这个任务就瞬移回到他和禅院甚尔一起居住的出租屋中。他们换了个地方,楼下不再是卖色情电影的大叔,而是卖可乐饼的年轻夫妻。他瞬移回家的时候正好落在禅院甚尔身上,后者被他这么一压被迫从睡梦中回过神:“下去。”

“不要。”猫任性得很,价值上千的墨镜被他随手一扔不知道撞到什么东西发出“咯的”一声。他坐在禅院甚尔身上,晃着他那被开发过的小屁股。禅院甚尔搂着猫的腰翻身把他压进了柔软的大床内:“那你晚上也别想下去了。”

猫屈起膝盖去顶禅院甚尔裤裆中鼓起的那部分:“试试?”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等到天色暗下月色当空又等到破晓的太阳探出地平线,熹微的晨光挤进窗帘洒在地板上。床上翻滚了一夜半的两个人才停止暧昧的喘息和肉体交缠声,五条悟趴在禅院甚尔怀里打了个哈欠,他等等还要去找那个任务对象,补眠的时间大约只剩三个小时。

禅院甚尔的手抚开他的刘海露出五条悟额头上那道伤痕,伤疤结痂脱落后只剩下扁平的印子,

他还记得自己用刀刃捅进小少爷脑袋里时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兴奋。拇指和食指在伤口部位来回摸索,小孩嫌他手烦,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

禅院甚尔亲了亲他额头,搂着人倒头睡了过去。

两天后,咒术高专现任校长夜蛾正道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见到了五条悟。后者提着一小孩来找他,说这小孩就是他们辛辛苦苦要找的特级咒术师,乙骨忧太。

“校长,好久不见了。”五条悟坐在沙发上翘起腿,小孩局促地坐在他身边,两只眼睛不知道往哪放,他把自己缩成一团,生怕自己背负的咒灵会对屋子里的人造成影响。

“好久不见。”夜蛾正在泡茶,“上面见面是三年前吧。”

三年前咒术高专二年级学生因特级咒灵受伤,是路过的五条悟顺手帮他们祓除了咒灵。夜蛾赶到现场的时候五条悟还守在那几个学生身边,就像十年前他守在灰原和七海身边一样。

“那不过是小事。”他摆摆手,虽然他没有加入高专,但咒术高专的学生是他除了甚尔以外不怎么排斥的对象。所以顺手救人而已。

他只是想做,所以做了。

救下乙骨忧太也是。

凭借他的能力可以祓除里香,但是这个咒灵和乙骨忧太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让他觉得,或许咒术高专比他更有办法。

所以他带着人来了。

有一些能够说得上话的朋友对乙骨忧太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五条悟带他来学校的时候就和他说过他要学习使用力量的方法:“也许你身上的力量能救人也说不定呢。”

他把乙骨忧太交给夜蛾正道,后者应该有办法去拯救这个小孩。他挥挥手离开了夜蛾的办公室,在咒术高专内转了一圈后意外看到个眼熟的小孩。

那是个女孩子,十几岁的样子。被人摔到地上也只是懊恼地捶了捶自己脑袋,眼睛里的坚毅决心一点都没少,她拿起咒具说再来!那只熊猫外表的咒骸活动了双拳说:“呦西!”

是禅院家的天与咒缚啊……

六眼显示女孩的身体素质不弱,虽然没办法和他家里的那个相比,也有二级水准了。使用三级咒具无法发挥出全力,攻击也只能打半折。

他想起甚尔还有些荒废的咒具——十几岁的时候买的,年龄力量大了后这些都不适用了。大部分被甚尔卖掉换钱了,少部分应该还在他那个武器库中。

五条悟瞬移回家拎起那条趴在甚尔胸前的武器库咒灵,对方一副弱小可怜无助的模样。也许咒灵目光里的哀怨太过强烈,半眯着眼打盹的甚尔抬起眼皮问他:“怎么了?”

“借点东西用用。”

他撬开咒灵的嘴巴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后又瞬移回到高专。那个先前见过的女孩再次被咒骸摔到地上。于是他走过去,把手里好像是叫“屠坐魔”来着的咒具递给对方:“换个咒具,你手里的这个太弱,无法发挥你的力量。”

女孩眨着眼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高中内部的不知名人士,在看到对方那鲜明的头发颜色后她知道了男人的身份——禅院家因禅院甚尔带走五条悟甚至杀死过五条悟这层关系不再轻视背负天与咒缚的孩子,但比起之前的虐待现在也不过是放任他们自生自灭。

她接过这个咒具转头对熊猫说:“再来。”

五条悟在咒术高专逛出了瘾。没有任务的时候要么在家和甚尔一起看碟,要么就去咒术高专指点一下学生。甚尔说既然这样干脆直接找那校长开工资算了,五条悟说才不要,拿钱就得帮人办事,上面那些人的规矩烦死了。这么说的时候他仰躺在甚尔大腿上,露出从喉结开始向后延伸环绕整个脖子的黑色文身,文身是五条悟自己动手文的。甚尔帮他加笔补了后颈上的那块。文好后甚尔问他:“反转术式会不会擦掉?”

他绘制文身的时候小少爷正趴在床上玩宝可梦,丢了两个球出去才抓到心仪的伊布后小少爷翻过身:“反转术式可以局部使用。”他抬腿去蹭甚尔,“我的屁股也使用过反转术式哦。”

“那岂不是每次肏你都像在给你开苞?”甚尔俯身压了上去,他唇角的疤贴在小少爷唇上,后者丢掉他的游戏机,迎上去接纳甚尔的吻后从齿缝里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你不喜欢紧的?我以为男人都喜欢……”

“少看点片子。”甚尔把小少爷的汗衫卷到胸前,让人自己乖乖咬住,“我喜欢松紧有度的。”

很快润滑剂的水声淹没了唇和唇的细语,五条悟的双手勾着禅院甚尔的脖子,他在人嘴角伤疤的位置咬了一口。

五条悟皮肤上的黑色文身远远看过去像咒符。他在甚尔面前一贯不用反转术式,而且他会戴上项圈,墨绿色的宝石映照着甚尔的眼睛,他渴望看到那双眼睛里自己的倒影,也喜欢抚弄甚尔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吻痕、咬痕、齿印、淤青等等,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藏在那件宽大的衬衫下,只有禅院甚尔看得见。

这天五条悟被夜蛾正道请去高专,禅院甚尔一个人在家闲着没事琢磨起了如何烤饼干。屋子里陡然多出几个特级咒灵时他刚把搓成团(反正看不出是饼干)的东西塞进烤箱,接着他转过头,对着屋子里这个突然出现的男性诅咒师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对方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五条悟会在这里。”

“他去咒术高专了……是你们搞的鬼吧。”他说,诅咒师身边有着三个特级咒灵,一个脸部有缝合线,一个单眼看上去像个火山头,还有一个头顶两枝树杈……

这年头咒灵品味都这么奇怪吗?

或许因为禅院甚尔没有咒力,所以他没有被咒灵警戒。咒灵们也不明白诅咒师们为什么想要和这个没有咒力的废物见一见……眼前这个男人,他们一只手就可以捏死。

“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劲啊。”禅院甚尔靠在料理台边缘,他现在能用的咒具就只剩下这把被他用来切面团的天逆鉾。

诅咒师说:“没办法,这个小鬼的身体好用。我只不过用了点拘魂的东西。”他拿出一个咒灵球,“小鬼的魂。”

“我以为你只能占据死人和女人身体。”禅院甚尔对那个咒灵球兴致缺缺。

“我确实更喜欢女人的身体。”羂索抖了抖肩,“可惜他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

“我要封印五条悟。”

也许他笃定了禅院甚尔今天走不出这扇门,他竟全盘托出自己的计划:“封印时间地点在10月31日的涉谷。我和他们,”他指了指身后的咒灵团,“我们会一起用狱门疆封印五条悟。”

“所以你来找我,是因为天逆鉾在我的手上。如果我要解开狱门疆,你们会很麻烦。”

“是。”诅咒师坦荡承认。

“别跟他说那么多,直接杀了就是。”模样像个火山头的咒灵凝聚起一股子咒力,他让整个空间的温度上升,禅院甚尔看了看他快着火的烤箱,决定把小少爷吃不到饼干的原因归结到咒灵头上,而不是他不会做。

“我也想试试天与咒缚的灵魂会变成什么样——”脸部被多种缝合的咒灵笑着说,他释放出咒力,而禅院甚尔猫腰避开了。

羂索任由男人被其他咒灵围攻,他只捏着手里的咒灵玉,里面存储着这具身体的灵魂。

“我想要的世界,就快成功了。”

“可惜,你的火山头还有缝合脸都算不上什么对手啊——”

禅院甚尔手里捏着名为真人的咒灵胳膊,小少爷回来估计又要嚷嚷着换地方。

火山头迸发,他捏了个诀好像是什么领域展开?

但领域对他没什么效果啊——

五条悟瞬移回到家里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奶油的香味?他的六眼循着气味来到厨房,看到禅院甚尔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体上吃着已经成焦炭的饼干。

他屁股底下的男人还有口气,是现在提到咒术高专找人救活也能救的程度。如果他再早十分钟回来,就能看到禅院甚尔强硬撬开人嘴,把一团黑色的东西塞进他嘴里。

被杀死的人突然有了气息。他也没挪开身体,紧紧压着对方,生怕那个叫羂索的怪物还没死透。

天逆鉾搁在甚尔手边,上面沾满了咒灵的残秽。五条悟的六眼循着咒力残余将先前的打斗回溯了一遍。甚尔见到他后,对他招招手:“过来。”五条悟听话移步走到他身边,被禅院甚尔一把拉进了怀里。他在甚尔的胳膊上看到了好几道口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伤的,伤口开始结痂。现在,甚尔拿着那柄染血的天逆鉾正对着五条悟额头的伤疤。

刀刃的前端已经刺破皮肤,他柔情蜜意地询问五条悟:“痛吗?”

小少爷摇了摇头,还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和猫一样。

“真乖。”禅院甚尔赞许,天逆鉾的刀口已经没入五条悟的大脑,任何人被捅脑袋也不会活下来,哪怕他是六眼,是五条悟。天逆鉾可以解除一切术式,反转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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