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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场收获日

[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1890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江齐轻轻取下嘴边笛子,小心地收入袖子里。这是主教为他亲手挑选的哨笛,用上了上好的铜和锡。江齐本来最爱这只笛子了,只是经过昨晚一夜,笛音似乎也不似当初澄澈纯洁了。

江齐很喜欢笛子,每当遇上不顺心的事或是不必履行神子职务的闲暇,他都会躲到教会的塔尖上,靠着石护墙吹奏一会。

这是母亲留给他仅有的东西。江齐儿时的记忆早已模糊到几乎消失殆尽,但他仍记得母亲时常会掏出一支小巧的短笛,就着火光或者晚风吹奏起舒缓悠扬的旋律。而年幼的江齐躺在襁褓中,总会停止哭泣,瞪大眼睛听着笛声飞扬。

可惜母亲还没来得及亲自教授他。

江齐很珍惜这星星点点的回忆,他跟着教会里最好的笛师学习,而后者也为江齐那无与伦比的天赋所折服。

“神子大人天生就是艺术家,他宛若皇冠上的明珠,圣堂的壁画都黯然失色。”笛师自叹不如,感慨神子大人的神迹。

实际上,这只不过是江齐的小小执念罢了,这么多年这么多的努力,他就是没法复现出记忆力母亲的笛曲。那笛音,缥缈而婉转,时而像知更般清脆悦耳,时而如夜鸦沙哑斑驳。但无论怎样,它都连同着自己的母亲,仿佛和自己隔着一层薄雾,任凭江齐如何想要看清,想要靠近,想要拨开这雾霭,母亲都会吹着笛子越走越远……

他已经在梦里无数次无功而返了。

距离宴席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江齐却再也回不去从前那般从容淡定。

主教似乎越发看中那遗迹中发掘出的东西,总是消失在教会里,言谈中提及遗迹时总会有些难以压抑的兴奋,对江齐显然没有以前那么上心。这倒是暗合了神子的心意。

没有礼拜的日子里,江齐要么跑去塔顶,把笛声吹给秋风和飞鸟,在鸟鸣和片片鸟羽间,感受着风亲吻着自己周身,眺望无边的黄沙;要么躲进忏悔室的黑暗里,去聆听那些苦难之中的灵魂发出的质问或是懊悔,以神之名指引方向,这样安抚世人方才能给他带来一丝慰藉。

也许,这样也不是什么坏事?江齐有点麻痹自己。

这天,卡瑞尔的行政官难得地在中心广场露面了。一身教袍的虎人高高站立在广场临时搭建的木台上。

“子民们!父神在上,感谢父神赐予我们丰盛的食物。我在此代表父神,降下他的怜悯——过去一年接受洗礼的婴儿超过了前三年之和,因此,全国从即日起休息五日,今晚设国宴!”

短暂的寂静后,欢呼声从人群中爆发开来,这样的好日子,若不是年景好,可能十载难遇一次。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丰收感恩节的含义,无尽的狂欢,享用不完的美食美酒,没有宵禁的夜晚以及……糜荡狂野的耕耘。

江齐站在教会的窗边,静静看着狂热的人潮退去,思绪流转,不知飞向了何处。

“今年有这么多孩子啊……感谢父神保佑。”这几年卡瑞尔的发展势头的确是不容小觑,自从一统境内的异族,收复绿洲后,卡瑞尔便扫平了内忧,这么多年坐享德萨雷东部的宝地,多少也算是国泰民安,如今更有破沙而出的遗迹,卡瑞尔坐上教区之首的位置,怕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不过成为神子十二年,他也是第一次亲历这样的节日,好奇心驱使着江齐——他毕竟还是在教会待得太久了。然而一想到今晚的国宴,他又是一阵烦躁和愤懑。

仅仅一个月,江齐对教会和贵族的态度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使他是别人眼中的圣人,他却再难以像从前那般坦然自若,圣袍犹如枷锁,紧紧锁住了神子慌乱的灵魂。

江齐最终还是决定远离那些繁杂冗长的礼节,去看看丰收休息日也许会是个不错的决定。

“父亲,孩儿身体抱恙,近日更是有些心情不畅,恰逢丰收节,恳请您赐以休息几日。”江齐恭敬地对主教行礼。

江齐没有预想到主教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只是如常询问了江齐是否需要神官陪同,而他拒绝了。

回到卧房,江齐简单化了化妆,褪下了厚重的圣袍,转而换上了特意让人准备得兜帽和坎肩,上好的布匹覆盖在毛发表面,柔软又让人安心,深色的帽檐恰到好处遮住了额间独特的纹路和肃穆的眼眸。神子脱去皮靴,蒲草绑腿显然更加符合普通人的身份。

江齐把笛子插进腰带,看着潜藏在帽檐下的虎瞳,“这次肯定不会被认出来了吧”,江齐心想。

神子悠然地踏入了卡瑞尔的日暮里,温热的晚风穿街过巷,从每家每户的门前穿过,微微抬起了江齐的帽檐,他深吸一口气,夹杂着沙漠特有气息的空气撩拨着感官,那是迥然不同于教会内压抑庄重的体验。

晚饭后的街道静悄悄,虽然取消了宵禁,但令人意外的,没有哪怕一个行人的踪迹。江齐一手按着兜帽,缓步走在黄昏石板路上。夕阳西斜,挂在城堡的塔尖上,从背后把江齐的影子拉出长长一道。

江齐满心狐疑,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街道太安静了。江齐咋了咋嘴,转身想往教会走去。突然,身后的小巷里扑出一个壮硕的人影,手肘一锁勒住了江齐的脖颈,江齐还没叫出身便被拖进了漆黑额巷子里。

江齐瞪大了眼,四肢胡乱地挣扎着,他的身材不算瘦弱,可是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江齐只得眼睁睁看着街道透出的那一缕橙红的光越来越远。

“刺啦——”兜帽和坎肩被粗暴地扯开丢在地上,黑暗里,火光骤然亮起,江齐不由得拿手背遮住眼。恍惚中,江齐只看见对面好像有个高大的人影。

“哟——挺嫩的小崽子哇,还蛮标致的”一只熊人手举火把,伸出手指,轻轻抬起江齐的下巴。一块黑布遮住他的右眼,仅有那暗紫色的左眼贪婪端详着江齐眉眼。

“今天不待在家里好好和你的小情人快活,还出来乱跑?你不会不知道今晚意味着什么吧,还是说你压根儿没有情人呢?”熊人露出了獠牙,手指挑逗似的在江齐下巴上搔了搔,然后顺着脖子向胸腹摸去。

“废话什么,还不快动手?”不远的黑暗里,稍微年轻一点的声音响起,“这都多久了,好不容易的丰收,可得好好庆祝!”

江齐感受到危险,虽说他还没完全领悟对方话里的意思,但也明白留在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乖,今晚会……啊!”熊掌正欲向私处探去,江齐突然暴走,一口狠狠咬在对方的小臂上,腥甜的血味登时在江齐的鼻腔里蔓延开来。熊人吃疼,向后退了一步,江齐趁机转身就跑。

几个呼吸间,江齐跑到了小巷的尽头,一人多高的墙挡住了去路。没有退路了,江齐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咬牙向上一跃。没等江齐把自己拽上顶端,小腿处突如其来的下坠感让江齐的心如坠冰窖。

“你这只贱猫,还敢咬我!”熊人怒吼着,一把把江齐猛地拽到地上,扬起半米高的尘土。

江齐头晕目眩,没待回过神来,残暴地熊掌便掐住了腮帮,捏开了江齐的嘴。江齐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臂,却怎么也掰不动。暴怒的紫色瞳孔对上了江齐惊恐的眼神,空气中弥漫的血腥煽动着熊人的性欲和凶性。

惨了……江齐心想。

江齐被对方翻了个身,右脸无奈地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双手被对方反扣在身后,虎人抽出自己的腰带,紧紧把江齐的虎爪绑在一起。

“臭小子,给我老老实实待着!”棕熊一脚踩在江齐的头顶,开始解缠在脚底的布带。

“你不能这样,我是神——唔呜!”江齐正欲自报家门,一团混杂着泥尘和分泌物的布团被塞进嘴里,浓烈的雄臭熏得江齐几乎要昏过去。

“闭嘴好好享受吧!”棕熊粗暴地捏了捏江齐的臀部,狠狠一掌拍了下去。

江齐看着自己的坎肩被扯飞,熊兽顺手把他腰间的笛子拔出,一并丢走,隐没在尘土里。手爪轻轻拂过江齐的脸颊,指尖挑逗似的在胡须出拨弄几下,旋即顺着脸庞,滑过跳动的喉结。

好像是另一头熊兽,粗糙的掌心攀附上江齐饱满年轻的身体,贪婪地抚摸着柔顺的兽毛,还有兽毛下悸动着的肉体。掌心抚过每一寸肌肤,轻微的颤抖和急促的呼吸无不刺激着熊兽的欲。他俯下身,毛糙的舌头舔舐着江齐的乳首,另一手把玩着江齐的獠牙。

可江齐看不清他的脸。

江齐涨红了脸,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快感交替冲击着他的理智,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过哪怕相近的经历和感受,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好奇恐惧兴奋种种情绪冲进江齐的脑海。他奋力扭动着,随即一只熊掌狠狠踩在江齐的肚子上,差点疼出了眼泪。

“如果等会想舒坦点,就老老实实待着,否则……”棕熊恶狠狠地威胁。

棕熊拿唾液啐了啐指,便慢慢向江齐的股间探去。江齐不由得蜷缩起身子,但后穴却是一点点扩开来。口鼻处的臭味和各种情绪交替的折磨下,江齐早已是昏昏沉沉,敏感柔软的内壁被手指粗暴地入侵,异样感一阵阵冲击着江齐。猛地,手指抽了出来,江齐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呵呵,小骚东西……”

江齐呻吟着,身体却按捺不住本能诚实地回应着入侵的手指。江齐惊恐又兴奋地看着自己的阳具一点点充血膨胀,燥热感爬上全身挥之不去。插入的手指增多了,摩擦的频率越来越快,江齐仰卧在地上,感觉自己正一点点被“打开”……

“乖乖听话,懂吗?”年轻一点的声音在江齐头顶炸响,江齐对上了一对橙黄色的眼瞳,“张嘴,不然就等着趴在地上找牙齿吧!”

这头黑色的巨兽在自己的肉棒上狠狠撸动了几下,血管布满了柱身。他摘下塞在江齐嘴里的布条。感受到畅快的呼吸,江齐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他抬起头,看着高挺着的肉棒眼里满是恐惧。

“不,请别……”江齐的话掐着自己腮帮的熊掌打断了,他被迫大张着嘴,汗臭混杂着肉棒混厚的雄性气息侵犯进了江齐的鼻腔。江齐高仰着头,龟头直接顶到最深处喉咙的软肉,强烈的呕吐感化作猛烈地咳嗽,包裹挤压着黑熊的阳物。

“操……真紧啊”黑熊适应了片刻,就着江齐的喉咙开始抽插,卵蛋覆盖住江齐的鼻子,浓烈的体味几乎让他窒息过去,肉棒带着难以忍受的气味来回贯穿着江齐的喉咙。

棕熊拔出了插进江齐后穴的三根手指,满意地看着微微翕动着的肉穴。他褪下裤子,怒张的阳物弹了出来。

“啧啧……原来还是个小处男,这次赚大发了。”棕熊暗自咋舌。

棕熊把自己的肉棒顶上江齐的穴口,慢慢往里探去,狰狞的肉柱缓缓一路捅开肠肉,褶皱一段段消失。

江齐再也忍不住疼痛和难受,身体剧烈扭曲着,眼泪混杂着汗水把脸上的毛发都打湿了。下身的疼痛伴随着阵阵酥麻,让江齐逐渐失去了对腿的掌控,嘴里的汁水越来越多,呛得江齐越发想要咳嗽,却只是更加挤紧了嘴里的巨物。棕熊辛勤地开垦着江齐的后庭,每一次残暴地冲撞都顶到最深处,疼痛逐渐退场,让江齐感到害怕的快感却越来越显著了。

淫邪的水声从两人的脚合处传出,掺杂着淡红色的肠液从神子的身下喷溅出来,下体逐渐麻木,双腿越来越松。多番前后冲击之下,江齐的肉棒已然完全勃起,紧紧贴在下腹上,淫水顺着阴毛流下。

棕熊腾出一只手,抹匀了江齐肉棒上的淫液,肉垫紧紧裹住整个龟头,依着自己打桩的节奏把玩着处子的阳物。江齐的肉棒越发坚硬,挺立在棕熊的掌心不住地颤抖着。

强烈的快感充斥着神子的神经,快感、兴奋以及刚刚觉醒的性爱本能不知餍足地驱动着年轻的肉体,饥渴地享受着极乐。

纵使这完全不是他的本意。

江齐早没了挣扎的力气,瞪大眼努力抵抗多处入侵,理智很快一点点失守,只能任由着两头凶兽长驱直入。

“臭小子……操…真爽…”棕熊大口喘着气,身下的动作也慢慢放缓了频率,却越来越深,“我快……你呢?”

“我也……”黑暗的另一头传来了答复,同样是气喘吁吁。

“那好……”棕熊用掌心紧紧裹住神子的阳物,用力撸动起来,同时每一次冲锋都力求到底。极度的快感几乎让江齐翻起白眼,支支吾吾地呻吟着。

终于,感受到好几股猛烈而温柔的激流冲进自己的掌心,棕熊深吸一口气,最后一次插到最深处,放开了苦苦支撑的精关,巨量的白灼一股股爆射而出,冲进了神子的体内。

黑熊也紧随其后,江齐瞪大了眼,大量的精液涌入他的喉咙,过量的液体直接冲进了气管。他本能地挣扎,窒息感几乎吞没了江齐。

“要……死了……”江齐止不住地想。终于,黑熊不舍地拔出了老二,神子的鼻腔里到处是腥臭无比的精液,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泪水止不住地溢流。

“操,真是太爽了……”棕熊也放过了江齐,坐在一旁的地上,白灼混杂着红色从江齐的股间流出,隐约还能看见翕动的后穴。

神子无力地倒在尘埃里,口鼻充斥着污秽低贱的精液,通红的眼中满是泪水。江齐此刻什么也没想,他什么也想不到,他也没有去想。

一片空白。江齐完全呆滞着,或许在消化这几小时发生的事,任由两个恶徒摆布着自己,即使解脱了束缚他也只是静静靠坐在墙角,缓缓合上了眼。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只是今日,卡瑞尔城中没有笛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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