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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 第01-10章 (郝叔同人),3

[db:作者] 2025-07-29 22:10 5hhhhh 1830 ℃

  多多?我不由推开门,门是半掩着的,果然看到一个身影。没有在床上,而是蹲坐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脸上却满是泪痕。

  「地上很凉,乖,干爸抱你到床上去。」我将多多抱起,轻放到床沿,行动尽量显得轻柔,深怕再伤害到这个女孩。夫妻间出现这种事,无论是谁的错,孩子总是难免受伤,尤其像多多这种敏感年龄的小女生。

  「干爸……我妈妈……是坏女人吗?」稚嫩的低浅,断断续续,但足以听清。

  王诗芸是坏女人吗?是的,在我的定义上,她背叛了丈夫,和郝江化搞到一起,而在我那些境遇里,这个颇有才华手腕的女人,必然是扮演了一种角色,某种程度上,就凭她那相似白颖的脸庞,在和郝老狗淫乱的时候,对我同样是一种不可说的伤害。可是,当着干女儿的面,我能怎么说,承认还是否认?

  「多多啊,你还小,大人的世界不会只有好坏。」我将她轻轻放到,盖上小被子,「听话,睡觉。干爸答应你,明天还你一个好爸爸。」

  「干爸,我……睡不着。」多多喏喏道,「你能将故事给我听吗?」

  讲故事?我不由一怔:「你多大了,还要听故事。」

  「以前妈妈会讲故事给我听,后来是爸爸给我将,现在……没人给我讲故事了。」

  浅浅的声音,小小的身躯,却是令人无法拒绝。

  「那干爸今天就给你讲故事。」我叹了口气,如果说我还有些许情感的柔和,那么我不介意将最后的温暖留个这个女孩。

  「干爸,你要抱着我,讲故事,不然我睡不着……」多多有些央求意。夜深人静,内心里的孤独,从来和年纪无关。

  「好吧,等你睡着了,干爸再回房……」多多让出了一个身位,我轻轻地躺在边上,这幅场景像极了一对真正的父女,或许,我也曾经渴望过,有个女儿在自己身旁,自己讲着故事……

  那时候,白颖出国留学,我尽量抽时间陪孩子,也曾在长沙的别墅里,给左翔左静念儿歌教古诗,也会在孩子们睡前讲故事……只是故事的结局,如今看来多半是个悲剧。

  「从前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森林,森林里住着很多小动物,有大西几、小凶许、小脑斧、梅发怒、小福泥、小海疼、发福蝶、大鸡居、大飞囊、强劲怒、大蟒鞋、小白去、大带许、大穷猫……多多,睡了么?」

  「唔,还没有,干爸,再讲一个吧。」女孩浅浅地应了一声。

  数羊羊的故事不行,只好又换一个。

  「有一个老鼠先生,他和太太开了一家牙科诊所……他们的生意可好了……后来啊,越来越多的小伙伴来拔牙……多多,你睡了么?」

  「干爸,多多没睡,再继续讲吧……」

  「好,那干爸再讲一个,从前有个大傻瓜,有一天遇到了仙女……」

  一个故事的结束,往往是一个故事的开始。这是一个听故事的夜晚,也是一个讲故事的夜晚。

  一排排独门独院的幽清别墅,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其中一间的业主就是我的岳父母。

  叹息,低沉的叹息,白行健从床上起身,踱步到了阳台。

  「这么晚了,睡不着。」童佳慧披了件外套,盖住了春情怡人的睡衣,走到丈夫身边,「我还以为你起夜上厕所,最近你老是睡不着,睡眠质量不好。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没,没什么,就是出来透透气。」白行健瞧着妻子,浅浅一笑,「顺便赏会儿月吧。」

  赏月?童佳慧心下哑然,这大晚上浓云密布,星星都没几颗,哪来的月亮?

  白行健抬头望去,夜空无月,只好尴尬一笑:「只要心中有月,一样能赏月。」

  「你啊……歪理。」童佳慧将头靠在丈夫肩头,「说吧,到底什么事。」

  「京京已经出狱了。」白行健吐出几个字。

  「这孩子,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过来。」童佳慧微微道,「我去找他,问个清楚。」

  「这孩子有他自己的想法,你去探过几次监,他什么也没说。不想说自然有他自己的理由。」白行健话锋一转,「你先去睡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童佳慧拗不过丈夫,只要返回屋内。屋外,白行健,点上了香烟。

  他不是个喜欢抽烟的人,但偶尔也会来上一根,今夜,他就是想抽。

  左京出狱,这是一个好消息,但同时也是一种抉择,如果自己要介入,就意味着要在女儿和女婿间做抉择。

  有些事,不必去调查,不必去询问,只凭多年积累的经验和男人的同理心,他就能猜到大概。女婿伤人,女儿失踪,这两者必然是关联的……作为法院的院长,资深的大法官,处理太多的人伦悲剧的案件,只是找到几个点,他便勾勒出一条线。

  猜测毕竟是猜测,白行健却没有去证实,不是做不到,而是害怕。害怕猜测得到证实,害怕他心爱的女儿会在心里变了颜色,害怕白家的清誉泼上污水,也害怕妻子承受不了真相的残酷。只要不去证实,那么至少还能保留一丝幻想,幻想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疑心病,幻想女儿还是那个孝顺、温柔、贤惠的女人,因为太珍惜,所以不想去触碰……

  颖颖选择逃避,逃避她的责任,而自己这个所谓的父亲,所谓的丈夫,所谓的岳父,还要逃避多久?白行健陷入沉思,他也没多少时间能够虚耗了,有限的生命里,如果说他还有什么难以割舍,大抵便是家人们的幸福了。

  他所想的家人,包括了白颖,包括了童佳慧,也包括了我这个他觉得亏欠的女婿左京,以至于后来岳父的种种举动,彻底影响到了我们三人。

  房间有了些亮光,已经是第二天,多年的本能养成,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个生物钟,到了时间,我就不得不醒。

  我努力睁开眼,脑袋微微有些发胀,但意识很清醒,这或许也是养身练气的成果。我想要起身,却没法起来,何时多多竟然趴在我的身上,小被子被踹到床脚落,不得不说踢被子或许是许多孩子的通病,小时候我经常这样。

  多多的小脑袋枕在我的胸膛,一双小手却搂着我的脖颈。或许是怕我跑了吧,昨晚我是说过等她睡着再回房,没想到故事讲着讲着,我竟然也睡着了。

  我试图想要起来,但效果不理想,这小女孩太粘人了,如果不叫醒她,我几乎是脱离不了。

  我打算叫醒多多,倏然间,脸色一变,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大气也不敢出。

  我发觉到一个很尴尬的事情。

  一袭清凉的睡裙,多多像极童话里的豌豆公主……额,小公主吧。

  嫩嫩的脸蛋,嫩嫩的小手,嫩嫩的身体……别误会,我不是娈童,事实上我也不太可能对没发育的小女孩起什么邪念,我更倾向于身材曼妙火辣或者成熟丰腴的女性,嗯,扯远了……我的意思是,多多的皮肤很润,这种年龄的孩子,身体的敏感性很强……就像是豌豆公主稚嫩的身体,能够察觉到一颗豌豆的存在,我不希望带给她不好的体验……因为,我能确信我胯下那个地方,现在绝对比一颗豌豆要硬实得多,而且生机勃勃。

  我真的没任何邪恶的想法,这本就是不受控的一种自然男性反应,甚至和欲望也无关,我没丝毫办法使它软化妥协。晨勃之所以晨勃,就是容易在这种时间段发生,我唯一庆幸的是,我的衣着完整,尤其是下身长裤。所以,我的二兄弟虽然坚挺,但它受到了极大是束缚,我希望尽量摆脱这种尴尬地局面。

  「多多,起床了。」在尝试摆脱,但多多娇嫩的身躯总是会有些部分摩擦到那里,尽管是隔着衣物,没办法,她完全就是赖在我身上,而且是搂抱的,我最后还是开口了。

  「额,干爸。」多多被我叫醒,揉了揉声音,人还有些迷离,从我的胸膛离开,人却往后一仰,稚嫩的小屁股正好坐到我的腰胯。

  该死!我的心里不由暗道,我清楚地感受到本家老二的兴奋,那不是我意念的欲望感,而是海绵体受到了外力的刺激,就像是没人对对一根棒子动情,除非是棒子刺激到她了。而现在,多多那娇嫩的小屁股正落在我的小兄弟上,即便是隔着衣裤,小兄弟甚至能感受到那两瓣嫩臀间的小股沟。

  「多多,快起来。」我又催促道。

  「不嘛,我不想早起。」多多有些撒娇,或许她觉得我这个干爸好说话。但是你吖的,你撒娇就撒娇,别在那里蹭啊,你还闲事不够大啊。

  「快起来,你压到干爸了。」我只能这样说。

  「啊?」多多愣了愣神,小脸羞红,连忙挣扎起来。别以为小孩什么不懂。

  我像她这般大的时候,就开始对女性有了朦胧的性感觉,更不用说如今的性教育是越来越往低龄化,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另一方面也是孩子们越来越早熟,毕竟获取信息的渠道也和过去的传统模式不一样。

  「起床,刷牙,洗脸……」我尴尬起身,幸好是深色裤,不至于太失态。

                第三章

  一番洗漱,又怒解了一炮晨尿,我的二兄弟总算老实起来,顺便收拾一下昨夜饮酒醉的战斗残留,把那些空酒瓶和外食残羹都丢进垃圾袋,出门后,丢在楼道的大垃圾桶。

  然后去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购买了一些东西,返回黄家,多多已经刷牙洗脸完毕,只有黄俊儒,即使在客厅也能听到那鼾声作响,酒到醉时方知浓,情到深处方知痛,但愿这汉子能够幡然醒悟,走出伤痛。

  将脱脂牛奶倒入容器,放置进微波炉加热,然后燃气生火,打鸡蛋,煎培根,再配上吐司面包,小佐花生、番茄两种酱选择。一顿简易的早餐,几分钟就能搞定,印象里那个女人做过,看得多了,我也就会了一点,至于正经烧菜做饭,我和白颖都没这方面的才能。

  「干爸,你居然会做早餐。」多多一副仿佛发现新大陆的表情。

  「这次干爸来没带礼物。」我浅浅地说着话,顺便把餐食摆上桌:「做顿早餐算是赔罪……没你爸的份,就我们俩吃。」黄俊儒的醉样,至少也要几小时后才能后知后觉,我就没算他那份。

  「嗯。」多多轻应了一声,便开始品尝早餐。

  望着这张粉嫩的脸,我不由感叹,孩子远比成人来得纯粹,喜怒哀乐全在脸上,所奢求的幸福感有时很容易得到满足,相反,人一旦长大,纯粹就变得复杂,欲望会不断地成长,即便是拥有幸福,也不会懂得珍惜。

  黄俊儒醒来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这时已经十点多,而我却接到了一个来电,是岳母的电话,知道我人在北京,想邀我聚聚,岳父也在家。我同意了,告知我在黄俊儒这里,电话里岳母说会派司机来接。

  「还打算一起吃中饭,看样子只能以后了。」黄俊儒有些无奈。

  「有机会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别忘了昨晚你答应的。」

  「我知道该怎么做。」黄俊儒轻松一笑,「下午,我打算带多多去游乐场玩。」

  「我要去动物园。」多多连忙道,「动物园有小凶许、小脑斧、梅发怒、小福泥、小海疼、发福蝶……」

  「呃?!」黄俊儒一脸懵:「动物园有什么?!」

  多多这孩子,昨晚的故事她还记得呢,我也不解释:「随便你们父女俩,去哪里玩,最重要是开心。」

  约莫半个小时,老丈人的司机小涛开车赶到,我和黄家父女挥别。小涛二十多岁,手脚麻利,但开车很稳当,这一年多的专职司机,深得泰山大人的信任,对于我这个入监的姑爷,他也是知道一些事,路上闲聊倒也极为分寸。

  坐在后座,偶尔看着沿途的风景,左手摞在左侧,不经意地触碰到一个文件袋。岳父是很有原则的人,除非必要,他是不会把公家文件带回家,即使是居家处理公务,他也不该把文件落在车上。这也算是一种「失误」,所以我还是提了一嘴。

  「没事的,不是院里的重要文件,是我去军总院取的检查报告。」小涛解释道,「院长两年一次的健康检查,都是在那里做的,我拿回来后,院长说不用送家里,就先放车上了。」

  岳父的健康检查报告,如果没什么问题,为什么取回来不拿家里。我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事情不会像小涛讲的不重要,他不过二十出头,想事情没那么周详。

  我装作若无其事,却是调整体位,谨慎地将文件袋打开,里面是薄薄的几页纸,有病历、化验单、CT图等。我趁着小涛不注意,将文件快速地扫了几眼,然后迅速地放回,并加以复原。

  还没有岳父母家,我的心情却很沉重,不是因为见岳父母的压力,也不是因为白颖所带来的困扰,而是因为岳父的这份检查报告。虽然只是粗略地看了几眼,虽然还没有确诊的结论,但能确定的是,岳父白行健的心脏出了问题,而且不是小问题。

  虽然白颖带给我种种不堪,但是岳父母依然是我无法割舍的牵绊,无论我是否以女婿的身份。他们对我的关爱,从未掺杂半分虚假,有时候也会生出一种错觉,岳父不是岳父而是父亲,岳母不是岳父而是母亲。他们几乎符合了我关于双亲的渴望,又或许他们便是我以为的「人生伴侣」的最佳模板,我也曾无比期待在未来有一天,我和所爱之人能够携手如此……只是这个梦想,被人以无情而残酷地毁灭了。

  甫进门来,映入眼帘,是一个魂牵梦萦的人。还是如记忆里的风姿绰约、秀丽典雅,浓淡得宜的脸蛋,那双带着迷离秋水的柔情,隐隐地动容,莫名地,眼眶里有了些朦胧的润意,迎着她,相拥入怀。

  「妈……」想多说些什么,却再也说不出话,男人的眼泪,却在积压一年的时光里,倏然滑落,浸湿双眼。我以为我可以无动于衷,可以做到平静冷酷,唯独在她面前,我却无法伪装,情感终于到了失控的时候。

  人之所以为人,便是在动物的野性外,还拥有感性和理性。无论多么理智,倘若没有感性存在,那他也不算是一个人。属于人的情感,在除去仇怨、伤心之外,也有难以排挤的落寞……我终究是受到伤害,我终究是有着那样的委屈……一直以来,无法言说的痛苦,唯独在这个女人面前,才能得到释放。

  「傻孩子,哭什么……」她的手温柔地落在我脑后,像是母亲慈爱的抚慰,让我失态的情绪迅速恢复。她的声音,像是一股暖暖的春风,将我的委屈吹散开来。

  彼此的拥抱,我能清楚地闻到浅浅的清香,那是她的发香,是洗发露的香味,也是我渴望而不可得的香气。

  久违的拥抱,却不能持久。波澜过后便是涟漪,淡淡地心头荡漾。

  童佳慧,白颖的母亲,也是我的岳母。是的,只是岳母,也只能是岳母。

  她是我心中以为最完美的女性,仿佛用尽世上一切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她,唯一能相配她的,便是我的岳父白行健,他当然也是我心中最敬重的男人,无论是相貌、智慧、品行还是事业,他也是我努力奋进的榜样。

  「让妈看看。」岳母拍了拍我的肩膀,退后一步,仔细地看了看,「模样没怎么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帅气,就是发型差了点……在里面,有没有吃什么苦……」

  「在里面挺好的,大家都照顾我。」我轻轻地应道,然后走到岳父面前,「爸……」

  老丈人坐在沙发上,示意我坐下:「还行,状态还不错……以后做事,不能太冲动。」

  「我会的。」岳父所指的冲动,便是我一怒之下,刺伤郝江化。

  「天大的事,都要沉下心来,一时冲动,结果未必能如愿。」他似有所指,「你是我看重的女婿,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相信你会想清楚。我呢,只有一个忠告。」

  「请爸指教。」我虚心讨教。

  「急于事功,毁于一旦。谋而后动,功成身退。」岳父盯着我,「尤其这最后四个字,我要你记到心里。」

  「是。」岳父的眼神很凌厉,仿佛能要将我看穿,而他的语气低沉而有力,有着不容许我拒绝的威严,他不止是副部长,也是几大军区司令的至交好友,身上也有军将般铁汉的气息。如果他当初没有从政而是从军,必然也是一方将领。

  「佳慧烧了一桌饭菜,你这次回来,也算是接风洗尘。」岳父搁下报纸,「正好,老朋友送了我几瓶年份不错的茅台,咱们爷俩整两口。」

  「听您呢。」我很想规劝岳父,酒这东西对心脏极不友好,尤其他现在的状态,从检查报告来看,无论最终是什么结论,饮酒都是不宜的,或许是长年累月的忙碌工作,又或者躲不了的应酬,尤其和他那些老朋友,个个都是饮酒如水的海量,岳父的身体垮掉也是迟早的事情。而现在岳父的要求,我心里虽然不愿却无法推辞,无法拒绝。

  简单的菜式,色香味俱全,岳母的厨艺水准是相当不错,同样是家常菜,那个女人对我喜爱吃什么菜还停留在少年的过去,而岳母应该从白颖那里知道了我饮食偏好,大多都是我喜爱的菜肴。

  岳父只是随意地吃了几口,我却是饱餐一顿,狼吞虎咽引得岳母又好气又好笑:「慢点,没人和你抢。」话是这样说,她也是多多往我碗里夹菜,用心做的饭菜总是希望被人肯定和欣赏。

  岳父倒上茅台,一人一瓶,用的是那种一口闷的小酒杯。

  「今天你能来,我和佳慧都很高兴。」岳父提杯,「这杯酒,我敬你。」

  「爸,哪能让您敬我,该是我敬您。」我连忙道。

  「你别动,还有佳慧,你也一样,今天我要行使一家之主的权力,怎么喝酒,喝多少酒,我说了算,你们谁也不能拦着。」岳父沉声道,他这是在立规矩。

  岳母本想说什么,欲言又止,还是作罢,做了几十年夫妻,何尝不明白,丈夫一旦做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以前家里的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可是丈夫真要表态做什么,她只能支持。

  我们都感觉到迥异以往的气氛,这和以前的姑爷上门几人寒暄不同,的确凝重地多,而主导这一切的,是我的岳父。

  「京京,你是好孩子,很好。」岳父果真是一口闷,「这杯该我敬你……」

  「爸……」虽说只是一小杯,但毕竟是53度的高度茅台,以他如今的身体,怕是喝不了几杯。

  「这第二杯,还该我敬你。」岳父看着我,「有你这样的姑爷,是我们夫妻的福气……」说完,又是一口干。

  我的心情微微沉重,老丈夫这是话里有话,决口不提白颖,却让我难以招架。

  「这第三杯,还是敬你,我替我们白家敬你……」岳父沉默片刻,「不说了,干。」

  他想说什么,我隐隐知道,可是该怎么回答,我既回答不了,他也问不出口,索性都不说了。

  我没有吱声,唯有举杯相陪。只有男人才懂男人,想不想,该不该,这话全落在酒里。

  白颖,是横在我和老丈人间的一根刺,不仅是刺痛我,也刺痛了他。当然,这时候的我,只是单单以为岳父在担忧我和白颖夫妻的那点事,如同岳母童佳慧一样,后来我才知道,这时候的岳父其实已经明了,或许没有我知道的多,但是大致上发生的事情,这个老道的大法官,只凭着经验就已经推敲出五六成,虽然碍于白颖这个女儿,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同时也有他为人处世的原则,没有证据便无法落罪于人。但他,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相反地,他为我这个女婿,确实是煞费苦心。甚至他所做的准备,远比我所想谋划来得更深远,而所图不全是为了白颖,而只是那四个字:功成身退。

  功成身退,这是岳父要我牢记在心的话,我初时没想透,直到我实施了囚徒计划,在针对郝老狗一家人进行报复的过程中,我才渐渐参透。岳父其实一早就洞悉了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想要「功成」,所以他真正的目的,就是在保障我的「身退」,他想要我从这场漩涡中得以抽身。

  两瓶茅台,岳父一人就干掉了一斤多,以他的身体状况,很快便醉了。白酒这东西,后劲最是醉人,他还有不少话,此刻却只能放诸在心里。我倒是没喝多少,中午只是陪着岳父小酌几杯。

  「这老白,真不知道怎么想,非要喝这么醉。」我和岳母将老丈人扶到卧室,看着丈夫一身酒气,岳母不无好气,脱掉了他的鞋子,让他安心地醉睡,「京京,你以后注意点,喝酒要懂得节制。」岳母的告诫,我只能听着。

  岳母收拾着餐桌,将碗筷收一收,然后到了厨房洗碗池,相比白颖十指不沾阳春水,童佳慧则是贤淑美仪,秀外慧中,在外面是英姿飒爽的童副部长,在家里又是一把能手,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绝大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的类型。

  洗碗池的水龙头刷着水,却浇不灭我心头的那股热流,或许是昨夜饮酒的后遗症,又或许是中午茅台酒的后劲所致,我鬼使神差般地靠近,岳母没觉察到我的到来,宽松的居家服穿在她的身上,一点没有松弛感,岳母是一个很有料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和李萱诗媲美群芳,虽然那个女人破灭了我对美丽的幻想,但在美貌这点上来说,她们的确无可挑剔。

  五十岁的女人,却有着不亚于三四十岁的靓丽,我见过岳母穿职业套装的样子,那火爆无比的身材立马凸显出来。而现在,即便是居家服,也遮挡不住她的性感,她是天生的尤物,没有一丝艳俗,却能令人心而神往。

  看着那肥翘的臀部,我抑制不住心中一片火热,情不自禁伸出双手,上前环住岳母细腰。

  我能明显感到岳母的身体一颤,但她什么也没说。

  「妈,让我静静地抱您一下吧。」我伏在岳母耳边,喃喃细语,「我想您了……」这一刻,我似乎有着儿子赖着母亲的温情,又像是久违的痴男重逢恋人的难舍。

  虽然是脑袋一热,这样的举动是轻佻,是无礼的,却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感情。

  是的,我对岳母有着感情,我相信她多少也有着类似的情感,这本该是「发乎情,止乎于礼」的纯净,而我这样的举止,的确是逾越了,打破了彼此的默契。

  「我知道这很无礼,但请原谅我的孟浪……」我一面述说着,一面跌宕进了记忆,「我就是想抱着您,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岳母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稍纵即逝。她理了理鬓角,双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

  「那次在衡山,在红枫叶的农家客栈,您和我说了很多话。」我想起那个夜晚,我和岳母也是如此的亲近,只是那次并没有这样拥抱。

  「您说过,您这一生爱过两个人,一个是岳父白行健,一个就是我爸左轩宇。」

  我叹了口气,「可是您不知道,在我心里,我一直希望我会是第三个……」

  岳母似吃了一惊:「京京……」

  「还记得上次来家里,我也是这样搂着您……」我将岳母搂得更紧,似乎想要占据这个女人,只是理智清楚地告诫着我,「说真的,我羡慕岳父,羡慕他能拥有您这么好的女人,我也妒忌我的爸爸,妒忌他明明死了也能占据您的一份情感……或许,很久以前,我就爱上了您,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当初娶白颖,是因为真心爱她,还只是因为她是您的女儿……」

  不可否认,我对岳母动了点歪心思,但这就是我最想吐露的告白,情真意切。

  不是精虫上脑无法自控而胡言乱语,而是我知道……我即将就要失去。未来的某天,在我针对白颖的时候,我和她的情感纽带便会断开吧。

  囚徒计划从一开始,不会只是郝江化,也不会只是郝家人,其中也包括了他的女人,而白颖是个绕不过去的坎。这也决定了我的复仇,只能依靠自己,白行健也好,童佳慧也好,无论多么看重我,我终究只是女婿,女婿的身份是基于女儿而来,我们终究是不同的。

  搂着美艳的岳母,嗅着她的嗅着她的鬓发,一股成熟风情的淡淡体香,眼睛也看到她的颈纹,但这无损于她的美丽。我的欲火正在升腾,清晨勃起的老二,此刻也有了反应,和早上的晨勃不一样,这次的确是欲望。我对岳母起了淫念,虽然是隔着衣物,但彼时因为我拥抱得太紧,我能感受那种紧贴着臀部,那种丰腴的肉感,给了二兄弟极大的刺激,我也微微地蹭了几下,贪婪得像是个孩子。

  「够了,京京……」岳母的脸上红韵更浓,却有了些羞怒,她拍了拍我的手背。

  「好的。」心有不舍,我还是懂得分寸,松开了岳母。无论多么渴望,我终究不想伤害她。

  「京京,妈知道,你在里面憋了一年,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岳母抚摸我的脸庞,「把心思收一收……这个,就当是奖励你的。」说着,岳母踮起脚,亲了我一口,轻轻地一下,「去冲个澡,你该冷静冷静。」

  我有些愣神,只能听话地去冲澡,上一次登门,我趁机亲了岳母一口,而现在却是岳母亲了我一口。这不是女人的诱惑,更像是长辈的抚慰,抚慰我这颗躁动的心。

  走进房间,这是白颖的房间,我莫名地更加烦躁,三两下将自己脱得干净,将衣物撒气般丢在一旁,赤裸着走进卫生间,打开洒水莲蓬,不需要调试水温,而是直接让凉水冲刷着我。岳母说的没错,我需要冷静一下了。

  清凉的水淋在我的身上,从头顶往下,脸颊、胸膛、身躯、四肢……哗哗的水,冲洗着身上的泥垢,却无法冲走心里的泥垢。白颖和李萱诗一样,她们将是我复仇名单上的对象,却也是我情感矛盾的死结,我预想过无数方案,却迟迟决定不了最终的手段,这两个人和复仇名单上的其他人,终究是有所不同的,这不代表我的原谅和妥协,而是不能逃避。

  选择复仇,我就必须要直面这一切,迟早会站到对立面,迟早会有掀桌子的那一天。但即便到了那一天,我也不能否认,李萱诗是我的生母,白颖是我的妻子,再大的恨意,这层关系就是真实存在,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们带给我的伤害,才会那么深,那么痛,让我在情感和人性在不断扭曲。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明明我这么痛苦,为什么她们却可以心安理得,甘愿被郝老狗玩弄?

  越这么想,我心头的业火便起来了,站在莲蓬下,激流打落着面部,我深做呼吸,让内息循环走了一遍,那股焦心的火这才消减了许多。不得不说,毛道长的养身练气,的确让我在某方面有了成长。我虽然尝试隐忍,但偶尔也有失控的时候,这时候就要行气加以控制。

  身体的灼热正在消退,但是欲望却不能浇灭,胯下的兄弟依然耸立,一年得不到发泄的积累,想要寻找释放的解脱。大半年的练气,我只能做到控气,却无法控性,性盛虽然强身却也烧心,一不留神便沉沦欲望,反而会削弱复仇的本心。

  兄弟,委屈你了,将就一下伍姑娘吧,我抹了些浴液,等计划成功,我会让你真枪实弹地纵情,但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做过孤单英雄,左轮手枪使得很生疏,即便有浴液作为润滑,二兄弟依然耸立,没有丝毫想要发射的意思,除了套管里的胀痛,我居然一点法子也没有:「靠!」

  「京京……」伴着我这一声咒骂,岳母却走了进来,脸色莫名一红,她还以为我在发脾气,结果却看到了伍姑娘正在擦枪,「衣服我给你准备好,放在边上了。」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脸上却是大写地尴尬。

  「让我来吧。」岳母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我不由哑然,满以为岳母会就此退出去,没先到她会说出这样出乎意料的话。

  我能怎么办?假装没听到,还是做出正人君子的模样,说一声「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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