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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 第01-10章 (郝叔同人),4

[db:作者] 2025-07-29 22:10 5hhhhh 8070 ℃

  岳母握住我胯下的肉棒,玉手在上面抚摸起来。

  「嘶—」我不由地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没有出声,倒不是岳母的技巧有多好,而是想到心里的女神此刻在为我打手枪,这种心理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刚抚摸了一会儿,我就开始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和兴奋,二兄弟仿佛受到了鼓舞,不由自主地勃了勃,竟然又膨胀了一些。

  「倒是比我想来的大。」岳母轻轻握住手里的二兄弟,感觉到它握在自己的手心越来越勃胀的温暖,「到底是年轻,比你岳父要好很多。」

  这什么意思,是说我的家伙比岳父白行健更大吗?

  我心里有着这样的疑问,却没有说出口,生怕这番享受会就此夭折。其实,我的二兄弟个也不算小。十八厘米的体格,经过养身练气后甚至隐隐有了二次发育,但一想到郝老狗那长二十五的怪胎,我的确有种挫败感。

  岳母迄今为止只见过两位二兄弟,一个是我的岳父白行健,另一个就是我这个女婿了。她曾经听白颖抱怨过我,但直到此时才发现我的二兄弟,不仅远比丈夫来得更粗壮,长度竟然足足比他超出一半。(岳父在这方面只能说中规中矩)

  直直得看着我这位足以惊叹的二兄弟,岳母不禁有些痴了。这些年中,对于自己的欲望,她一直控制得很好,平时就算有欲望,她也能很好的掩饰。事实上,她和白行健的房事每月还能有个十几次,只不过品质往往不是有数量决定的。

  岳母纵横政坛二十多年,素来雍容端庄,就算面对再大的诱惑也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而现在看到我的二兄弟,或许是我们彼此本就存在的隐晦情愫,又或许往日被压抑的欲望,她甚至可以清晰得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蜜穴里,正有丝丝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不过岳母的意志还是非常坚定的,很快就抑制住了自己的渴望,眼见我的二兄弟涨得通红,小脑袋甚至还青筋暴跳,这让她顾不上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而是伸出小手握住它,上下套弄。

  颖颖,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岳母不明白女儿白颖为何向她抱怨,女婿明明拥有着这傲人的资本,颖颖难道真是性欲太旺才无法得到满足?岳母想不明白,她不知道白颖早已被郝老狗那根烂屌给征服,岳母此刻的心情颇为起伏,着实有些为我叫屈,这是她真实的感受。自己修长手指竟然才能勉强将它围拢,而且所能把持的,也只是它本身的三分之一左右,相信就是自己用两只手同时握住,这个大家伙最上面裸露的鸽子蛋大小的部分也会多出来。颖颖,京京这明明是个宝,我要像你这么挑剔,以你爸的那种程度他岂不要羞愧而死。

  在握住我二兄弟的时候,岳母就感觉上面一股奇特的热量从自己的手心里一下传遍了全身,这股热量似乎包含着某种魔力一般,让她产生了巨大的渴望,她甚至都能感觉出,她身体的那口幽井正在往外冒出水,不过这种欲望最终被她给抑制住了。

  岳母是个感性的人,但不意味着她会被欲望吞没,她的感情足以胜过自身的欲望。这也是岳父母琴瑟和谐,恩爱多年的原因,所谓情欲,感情才是根本,而性欲只是感情的调剂品。

  岳母收敛了一下心神,一双玉手上下撸动着,体会着那坚硬的家伙在自己手心里滑动的感觉。时间一长,她不由有些奇怪:「京京,你怎么还不射?」或许,她是以岳父的表现来推算的。

  「呃,它还出不了……要不您……用嘴……」我有些犹豫,又有些期盼,如果岳母真能给我用嘴的话,那将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京京,你是把妈当成下贱的女人了么?」岳母的脸色忽然一寒,「你觉得我是一个趁女儿不在而引诱女婿的淫乱女人?!」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不起,我错了。」我低下了头,我的确过分了,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岂非是对她的不尊重,更是一种人格的亵渎!

  岳母是个感情丰富的女人,她爱白行健,也坦诚喜欢我的父亲,甚至对我也是有所好感,这些她都没有否认,她爱得直白,爱得直接,可这不代表她是淫荡的女人。不,恰恰相反,她忠于自己的道德,忠于自己的婚姻,而我的确是冒犯她了。

  「这种事,我能这样帮你,但也到此为止。」岳母喃喃道,「你刚才的要求,我做不到,这是我丈夫才有的权力……京京,你明白妈的意思吧。」

  岳母的意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她不是不懂用嘴,可是她有着她的界限,甚至于用手,那也只是她在替女儿帮忙,某种程度上也是基于我们那彼此才能明白的情感,比如那个亲吻,但也只能到这个程度,她在告诉我不能再要求更多。

  在我心怀愧疚的同时,岳母的行动没有停下,相反却越来越挑逗了,她的玉手时而加力、时而放轻,指尖更在巨蟒上从头到尾,甚至是胯下的垂挂的阴囊也没有放过,手掌托弄鼓鼓的蛋粒,手指抚弄着睾丸,轻轻触碰着根部,仿佛一点不剩地大加抚摩,这种用心的爱抚,令我的身心都陷入一种舒爽,或许这便是所谓的情趣,一种发于情的乐趣。

  享受着岳母那柔软的双手撸动肉棒的快感,我的心中激动无几无法压制,是啊,这本就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我还有什么渴求的,一味的索取反而是轻贱了她,到了此时,我也不愿再压制欲望,而是顺其所为。

  伴着一声低浅的呻吟,我也终于到了临界点,一股生命的热流喷涌而出。那浓浓的精液,不只是落在地上,也有在岳母的手掌和指尖,而更多的则是喷到了岳母那种美丽的脸上。

  「对不起……」太过于放纵,我乐在其中,忘乎所以,居然忘记适当的刹车,而造成的结果,却是一囊的精华悉数喷射,大半都落在她脸上,她虽然刚才说不用嘴,但此刻,我分明能看到有一些精液甚至落在她的唇角,这算不算是间接的用嘴……这虽然带给我巨大的满足,但我的心情却无比忐忑。

  岳母冷冷地看着我,确定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才叹了口气,索性将居家服脱掉,没有说话,而是走到莲蓬下,让水冲刷着面容,还有那些精液的痕迹……

  淋水落下,虽然清洗了我的精液,但岳母整个人也湿透了,此刻两个人都是浑身赤裸,绝对称得上是「坦诚相见」。

  岳母这是闹哪一出?我有些懵了。

  热水器已经打开,只见岳母将浴缸冲了一遍,然后放上水,测试好水温,这才寒着脸:「进去。」

  我只能闭嘴,乖乖地进去躺下,而岳母竟也趟了进来。浴缸虽然不算很大,但也够两个人。难不成岳母刚才是故作姿态,现在是要和我鸳鸯戏水?

  我不敢想,心里却是浮起一阵旖旎。

  「别给我胡思乱想,就当是泡汤吧。」岳母的声音有些清冷,「顺便,我们也聊聊天。」

  聊天,我倒是不介意,可这种情景,我哪有这个心思。浴缸的水位漫了半身,因为两人的身位重量,可是这水毕竟是透明,岳母这曼妙的身姿,那是分分钟的诱惑,我能把持就不错了,还能心平气和聊天?

  说是聊天,岳母却并不着急,而是将泡泡浴盐倒入,也在身上抹起浴液,不一会儿,浴缸便起了层层泡泡,却将诱人的玉体藏在其中,若隐若现,倒是有一种景象。

  「告诉我,那时候你为什么这样做?」岳母看着我。

  我沉默着,那时候指的就是一年前,我在杭州酒店堵到了白颖和郝老狗,砸破了郝老狗的头,手机就是在那时候砸坏的,在白颖的阻拦下,郝老狗成功逃回郝家沟,在后来我到了郝家沟,用水果刀捅伤了郝老狗,因为王诗芸的阻拦,他保下这条狗命,再后来便是郝老狗的反击,我被捕入狱,而李萱诗作为原告方出席,郝老狗没有出面。我原本打算在庭上揭露郝老狗的丑陋嘴脸,但私下透过协商,郝老狗那边出具谅解书,而我则不能吐露实情,李萱诗暗示我出轨徐琳,这让我和白颖在婚姻上不再占据道德高度,而入监前白颖也用孩子糊弄我,最终我承认是醉酒伤人,这是一场交易,他们保全了脸面,也避免白家的报复,而我则缩减了刑期,也让我有了谋划的准备。期间,我依然坚持和白颖离婚,但答应不会向岳父母透露她的丑事,这就是大概的过程。

  「喝多了。」我这样说,如法庭上的陈述一样。

  「你还糊弄我。」岳母显然不满意我这个答案,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行,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横竖是你和郝江化两个人的事情,当初你妈嫁到郝家沟,我和行健就不认可,结果还是出了这么一档事。」岳母叹了口气,「那颖颖呢,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白颖……我心里有恨,可是轮到岳母问我,我却无法说出口,这不单单是因为承诺。虽然不是每个承诺都必然要遵守,可是事实的真相,我确实无法明说。

  我很清楚,一旦说出白颖的丑事,那么所有的秘密也就意味着曝光。凭借白行健和童佳慧的能力,对付一个小小的郝江化,简直易如反掌,可是这样会彻底破坏我的复仇计划。白家一旦加入,我就会丧失复仇的主导权,可是我不愿看到的。如果岳父母介入,我相信他们会第一时间让郝江化完蛋,可是这也意味着我不能再对白颖动手,相反地,岳父母会迁怒李萱诗,而这同样是我无法接受的。

  无论我多么憎恨这个女人,都不能改变她是我生母这个事实,我可以用我的方式去报复她,却不能允许其他人对她下手。反过来也一样,白家同样无法坐视我对白颖的报复。所以,囚徒计划,只能由我来完成。

  「您就当是我对不起她吧。」我只能这样说,如果剥离她对我的伤害,剥离郝老狗的因素,纯粹地抛弃责任和情感,我也不能说自己在这段婚姻里毫无建树,没有时常陪伴白颖是事实,没有让她得到性满足也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我不能抹灭自己的错失,这不是为她开脱,而是我认真审视过往的勇气。

  「京京,我和行健都知道你的为人,否则也不会同意你们结婚。」岳母低着头,「颖颖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都怪我们太宠爱她,看着孩子的份上,如果受了委屈,你就担待一些吧……」

  「妈,这我应不了,您……」我忽然说不下去了。

  浴缸里的两人,我和岳母,我们在谈论着事情,彼此的想法,却有着各自的心思。可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呢?

  我的身体忽然僵硬,大气也不敢出,甚至也不敢抬头看岳母,突兀而来的波澜在心神荡漾,我却不得不承受着。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我终于明白,为何岳母叫我进浴缸,为何她会弄起这么多泡泡。

  就像是无垠的冰川海面,上面是一个世界,而在下面,却是另一个世界。

  我能感受到,那双肉莹莹的脚触碰到了我的二兄弟,灵巧的脚指头摩擦着那紫色的蟒头,轻轻的摩擦就让我的呼吸和心跳急促了起来。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和怦怦直跳的心跳声,额头惊吓地冒出了汗水。

  我没想到岳母居然会这么大胆,确实,她说了不能用嘴,可是她既然用了手,为什么不能用足。我只是没想到,一向庄重的岳母,会以这样的方式,同时也满足我内心的渴望。

  我感受到了难言的快感,是的,我很兴奋,尽管我掩饰得很好,可是我呼吸的节奏变了,变得有些急促,我尝试调整呼吸,一面让气流走于内息,但是还是抑制不住地兴奋,是的,我贪恋。我虽然没有这样想过,但当她真这样做了,我确实沉溺在这份禁忌的欲望。

  岳母的目光并没有看着我,而是时而左右,时而往下,逃避着我的注视,也逃避着她自己……或许,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轻松一些,觉得做这样的事情,可以让她能够承受。

  「颖颖躲了这么久,不是只躲别人,连我和行健她也躲着不见,我就知道她这回犯的错不会小。」岳母幽幽地说着,完全没了往日的威严,「小时候,颖颖犯错,害怕我们会骂她,就会偷偷藏起来,想着我们找不到她,她就不用挨骂了。」

  我静静地听着,二兄弟也很安静,它现在被玉足按摩着,却也没有再造次。

  「京京,颖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岳母迟疑着说,「她没管好自己,她是不是在外面……一夜情了么?」

  一夜?若真是一夜,我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自己也不见得干净,可是这是一夜么?坐监的时候,有太多的时间让我细细梳理,让我将我和白颖的点点滴滴都推敲干净,想个彻底,尔后所有被忽视的细节就被挖掘出来,隐藏的真相也就清晰可明,我左京是带了好几年的绿帽子,绝不是一次两次而已。

  我的沉默,在岳母看来就是默认,她的心里一颤,女儿真的是做错了。

  粉嫩肉感的脚丫子,一左一右踩到我的跨间,两边的脚弓处正好可以包裹着二兄弟,岳母的头侧在一边,那滑溜溜的脚背上下来回,那温温的触感,隐藏在水位下的小腹升腾起一片热流,瞬间传遍身体各处,全身毛孔都得到舒张。

  岳母不敢看我,只是安静地做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把一切都隐藏在泡泡下面。

  一只娇嫩的玉足,把坚硬的二兄弟向前推按,另一只灵巧的玉足却活用起脚趾,不停的轻抚和摩擦,很温柔的按摩着我的跨下兄弟,一种说不出的爽泰感觉通体而来,让我很是享受。时不时她还收回那紧致的玉足,转而用脚尖去撩弄我垂挂的阴囊,这种过火的挑逗让我感到了莫大的情趣。

  岳母继续变着新花样。脚尖轻抬,按在小兄弟根部,另一只脚的趾头夹住二兄弟的长杆,顺杆而上,抵达蟒头下缘,再用力一夹,整个脚掌顺势贴按在二兄弟杆肚上,微转脚踝,快而有力的对我的二兄弟摩擦起来。

  连番的拨弄,一再挑逗我心里的那根弦,让我不能再保持沉默我伸手将岳母的两只脚掌握住,一左一右贴着我的二兄弟,然后我开始抽动。是的,我需要发泄,尽管不是真实的插入,但这个时候,我便是觉得这样做。

  我的力道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凝重,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的内心仿佛划入寒潭,而我的欲望却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我的心在渴望,我的血液在渴望,我的二兄弟也感受到我的渴望。

  岳母一怔,察觉到我的粗鲁,想要躲闪。

  「看着我!」我忽然沉声道,这一喊,她终于没有逃避。

  下一刻,我猛地惊坐而起,二兄弟像是海底火箭,直冲水面,带着一股欲望的热浪,在空中喷射一股浓浓的精华,然后落在水面,落在岳母的双乳,也落在她的脸上,落在她的头发上。

  浴火得到满足,我忽然感到了恐惧,一种对于欲望把持失控的恐惧,我竟然玷污了我的岳母。

  我本以为岳母会暴怒,但是她没有责骂,甚至也没有生气,她注意到身上沾染着什么。不同于先前用手的无意,毕竟那是她在主导,而这一次,我们都清楚,我是故意的,我放纵着情欲,甚至是凌辱……或许,在某一刻,我想起了岳母身为白颖母亲的身份,所以我的放纵,其实也在有意地进行报复?

  「京京,原谅颖颖,好么?」岳母安静得让我心疼,却还是说出让我无法承受的那句话。

  我没有说话,我的沉默,岳母看着眼里,她也看到了我腰间的二兄弟,即便是有所宣泄,但它依然处于亢怒的状态。

  「所以,还是不够,对么?」岳母望了我一眼,咬着牙,似乎做了个决定,「你来吧。」

  「啪!啪!啪……」一连三响,重重的耳光,打在脸上,眼前似乎冒起金星,脸上隐隐可见血丝。

  岳母愣住了:「京京,你干什么。」她没想到我会自己扇耳光,而且是用尽气力地扇,而不是虚张声势的假装。

  「妈,对不起。」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但我的心里却更疼,不是为我心疼,而是为岳母心疼。我刚饱含欲望的行为是如此的卑劣,如此的下作,我难道不清楚岳母这样做的原因?不,我是知道的,明明不能答应,却用无声的「被动接受」

  来享受,甚至在后面「化被动为主动」,难道自己也和那些人一样沦为欲望玩弄的生物,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谈所谓复仇!

  我靠到岳母身边,伸手抹去她眼角的一滴泪,这泪是何等的沉重,一双温柔的手却在此时轻捧着我的脸颊,抚摸这我脸上火辣的红印:「疼吗?」

  「对不起……」我拥抱着岳母,「我不能答应您。」

  「还是不能原谅……这也不怪你。」岳母没有勉强我,「你受委屈了,而我也尽力了,至于结果……随缘吧。」

  随缘,真的能随缘么?是善缘,还是孽缘,谁又能说清。

  缘起缘灭,后来的事情也证明了,冥冥中自有天意,囚徒计划虽然实施,但诸人的缘分,千般纠缠,也不全是善恶使然,很多年后,我也在回想,如果没有李萱诗,没有白颖,也没有郝江化,可能我们彼此的人生会是另外一种景象,正如我和童佳慧,最终促成我们的到底又是什么。

  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成为了我和岳母的秘密,而我和岳父的秘密,却在这个夜晚开始了。

                第四章

  换上全新的衬衣和长裤,原本是岳母买给岳父,由于我和岳父的体型差不多,穿在身上倒也差不多,就是有些偏商务风了一些,至于四角内裤,好吧,我承认是挺老气的,不过穿在里面也看不见。

  岳父还在沉睡,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抽过报纸扫上几眼。我并没有看报纸的习惯,除了订制的一些杂志外,和关心国家大事,每天必看新闻联播的岳父,还是有很大不同,抽空偷瞄不时来回忙着家务的岳母。

  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将是我们两人心里的秘密,彼此心照不宣。打发我到客厅,岳母便着手毁尸灭迹,消灭罪证,把浴室打扫得很干净,然后将衣物都给洗了,拿到阳台上晾了起来。

  曾几何时,我的愿望也是这般纯粹,家里有个贤惠的妻子,就是静静地看着她,也是一种平淡的幸福。可是不是所有人都甘于平淡,如李萱诗、白颖她们的性格注定了,她们无法忍受平淡,她们不会满足于现状,所以沦为如今的处境也就不足为怪了。而岳父母却是那种知足常乐的人,虽然在事业上都颇有建树,但回归家庭他们却都懂得恪守。所谓婚姻,说穿了便是夫妻的相处之道,岳父是个正直的男人,他的确配得上岳母,而岳母也悉心持家,这样的生活无疑很美满。

  岳母清洗了些水果,放在我面前:「特意给你洗的。」

  「谢谢妈。」我想了想,「我想吃个苹果,不过我不喜欢吃皮,能不能麻烦您……」

  岳母白了我一眼,从里面掏出一个苹果,然后用水果刀轻轻地削去果皮。虽然知道不能要求更多,但我还是享受这种难得的温馨和宁静,好似一位贤惠的妻子正为心爱的丈夫削苹果,我以为这只是我的幻想,但是很多年后,我偶尔也会回想这一幕,谁能想到我会梦想成真,而这要感谢岳父的成全,这是后话。

  「拿着。」岳母将苹果削好,递了过来,「你休想我再喂你。」

  「小婿哪敢奢想。」我接过苹果,啃看一口,嗯,真甜。苹果是好苹果,毕竟是部长家,保不齐客人来,招待的水果自然都是顶好的,再加上是岳母亲手削的,就更显甜口。

  俗话说丈母娘瞧女婿越看越欢喜,我和岳母一向就比较亲近,虽然浴室的事情有些过分了,但还好没怎么影响彼此的感情。或许,回到正轨,对彼此都好。

  「还疼么?」岳母瞧着我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完全消下去,心里还是有些心疼。

  「不疼了。」我浅浅地笑了一下,其实脸颊还是有些火辣,倒也算不上什么。

  「你啊,下手没轻没重的,以后别这样了。」岳母嗔怪道。

  我连忙应了一声,丈母娘心疼女婿,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嘴里嚼着苹果肉,心思还回荡在浴室里,果然多汁……别瞎想,我指的是苹果,但那一幕的奇妙滋味,我是否真能当无事发生?答案是不能。

  或许岳母还能把我当女婿来看,而我显然无法做到,我当然还当她是岳母一样敬重,但已经不纯粹,多了一种对女人的爱慕。如果说以前的朦胧,只是一颗种子,那么现在算是发芽了,芽一旦破土,便不会甘心于黑暗的泥土。

  「你在想什么?」岳母提了一嘴。

  「原本有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在想,我会不会后悔。」我看着岳母,浅浅地一叹,「可能,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岳母的脸上现出一抹绛红:「是你放弃的,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错过了。」

  即便是我真的后悔了,再做一次这样的事情,她已经没有足够的勇气了。

  「是的,我放弃了,我不希望这是一场交易,对您,对我,还是她……都不会公平的。」我若有沉思,「我不会否认我对您有绮念,只不过我对您的爱,不允许用欺骗和卑劣的方式去得到……抱歉,先前那次,我的确是做错了,请您原谅我。」

  「接受你的道歉。」岳母顿了顿,「还有,浴室里的事情,到此为止吧……可能我们都做错了,都有些冲动。」

  岳母说了到此为止,那么这件事便算是翻页了,虽然彼此都不清楚下一页的故事会怎么样。

  岳父醒来的时候,岳母已经准备好晚饭,我不由感叹道:「妈,你估算的时间真准。」

  「你岳父这人,有个毛病,不管多累,都一定会看完新闻联播再睡。」岳母端着饭菜,还是那般的贤惠大方。

  「瞎说,我是看完法治在线才睡。」老丈人提出抗议。我怀疑,岳父的身体是否也和我一样有个生物钟,到点就会醒。

  「抗议无效,驳回。」岳母打趣道,「吃饭前,我也立个规矩,晚上可不能再喝酒了,你们爷俩都一样。」

  「夫人最大,您说了算。」岳父心里也清楚,再像中午这么喝,可就会影响到明天的工作,更不用说他现在还处于那酒劲烧脑的状态没有完全清醒,我也只能笑着应和。

  快吃完的时候,也到了新闻时间,客厅的大液晶电视,准点地播放起新闻联播,这可是岳父每天必看的,我本想帮忙岳母收拾,却被岳父拦下:「家务还是让佳慧做吧,你还是陪我看会儿电视。」

  老丈人一言九鼎,我也只能先看新闻了,新闻里讲的都是国家新政策,时下最热的便是反贪话题。对此,我的兴趣不大,我从事的是外贸,更加注重国际变化,和国内时政的焦点不在一个平面。

  过了一会儿,岳母收拾好家务:「我先回房了,不妨碍你们爷俩关心反腐倡廉的大事了。」说着,蹬着拖鞋便上楼回卧室。

  「佳慧管财政的,看的是财政频道,让她回房间看。」岳父笑谈道,「我们爷俩看会电视,等节目完了,我们再聊会儿天。」

  「好,听您的。」我只能接受,只不过对于时政兴趣乏乏。

  「你啊,真应该多看看新闻联播,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喜欢看,但这里面却藏着国家强盛的原因。」岳父似有感而发,「国家每一项政策背后都有无数的血汗,也关乎着无数的人和事,而这些都最终会反应到基层,那是何等的力量,你之前的美资企业是做国际贸易,就应该多关注,如今国力越来越强盛,说明国家对国际的影响力也会越来越大,所以即便是国内的政策,也会间接反应到国际市场,比如农业养猪……就要考虑国际肉禽采购变化或者是政治影响的结果,又比如反腐……就意味着国家在政治权力上的清洗,这既是不得不为,也是重新洗牌的机遇……」

  岳父的话别有深意,我却难以理解,尔后的发展,说明了岳父的话不无道理,有些事其实已经有了苗头。我则是在一段日子后才渐渐明了岳父对我的提点。

  看完新闻联播,岳父又转到接档的法治在线,法律是岳父的本行,关注也是理所当然。

  「京京。」看着节目,岳父莫名地来了一句,「你说法律是公正的吗?」

  我没想到岳父会这么问:「应该是公正的吧。」

  「说的结结巴巴。」岳父笑了笑,「法律是否公正,也是因人而异,我经手这么多案例,也不能说全然公正。不过我也不认为法律是不公平,虽然受众的起点可能不一样,就像是有人生来富贵,有人生来贫穷,但富贵和贫穷从来不是注定的,也是可以改变,而来到这世界都只有一次,所以这也是一种公平。法律是条例,运用法律的却是人,有人利用法律脱罪,有人得到法律的惩罚,这却不是法律的原罪。」

  「或许吧。」我只能应和道,「您是大法官,又是法院院长,这方面您是权威。」

  「我是法律人,只会以法律入人于罪。」岳父叹了口气,「老话说的好,能医不自医,我从事法律工作这么久,一向是以证据说话,这既是我为人处世的原则,也是职业操守,但事情一旦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反而是一种束缚。」

  我沉默了,看向岳父,今晚老丈人是特意找我聊天,显然是有所指的。

  「京京,你准备开始行动了吧。」岳父突然这样问道。

  「爸,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岳父这句话着实吓了我一跳,但我还是竭力掩饰。

  「你明白的,你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明白。」岳父轻轻叹了口气,「我说过法律是公平的,时间也一样,不会因为某个人多一秒或者少一秒。你有一年的时间去想清楚,我也有一年的时间,我也可以想到很多。」

  我怔了怔:「您知道多少?」

  「没有很多,但足够了。」岳父从身上抽出一根烟,也递给我一根。

  烟火燃烧,吞吐着烟雾,两个男人间的谈话,渐渐凝重起来。

  「您是怎么知道的。」我叹了口气,「我虽是亲历者,至今也没有铁证,我也是在这一年才逐渐梳理清楚,您这是派人去查了。」

  「没有,我如果去查了,事情不会没结果。」岳父吸了口烟,「一团毛线再凌乱,只要找到首尾两端,无非是花些功夫,解开不是什么难事。我经手太多的案子,其中也不乏各种匪夷所思的人伦道德,所以我会比别人想得更大胆。不是有句话嘛,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个,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都是事实真相……只不过,我还没有证据。」

  「您既然猜到真相,想要证实也不难。」岳父的知情出乎我意料,他如果想要介入,我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我没有去证实,不是做不到,而是……我是个父亲。」岳父说到这里,猛吸了一口烟,待烟云吐出,散去,他才继续道,「作为父亲,我无法接受这个真相,没有证实的真相,都只是猜测……而且,颖颖躲了一年,有些事情我是无法掌握的。」

  「那您今晚,这是打算掀牌了?」我看着岳父,他的确是知道了一些事,无论是猜到还查到,但这确实让我无法把握,「发了牌,总是要掀开的,就算我不掀,你也会掀。」岳父叹了口气,「无论我多么想要维护颖颖,在这件事上,你是受害者,所以你有这个权利,我不能阻止你……但我希望你明白,人生不易,一旦选择其结果你也必须要承受。」

  「报复的方式有很多,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不会做那种愚蠢的事情。」我知道岳父在担心什么,「您说我有这么做的权利,可是您也有这样权利,而且以您这样的能力,事情一样可以处理好,为什么把机会让给我?」

  「如果我直接介入,事情是不会那么简单的,这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岳父神器肃然,口中却道,「如果颖颖没有牵涉其中,我一早就动手了……她既然已经入局,那事情的性质就不会是原本那样简单,你没有搞过政治,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有时候掀开底牌,赢得也只是台面,但说不定有人就会趁机掀桌子浑水摸鱼……白家终究有些树大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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