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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方,4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5120 ℃

白石很慶幸自己後來有隨身攜帶動物油的習慣。

原本他是不會把很多東西帶在身上的,畢竟只要被抓了,通常什麼東西都要不回來,所以並不會特地放什麼東西在身邊。

可自從跟了杉元他們,他的身上就開始慢慢地多了一些東西,例如用來方便逃脫用的動物油、糖果、錢等等的──通常後面兩個很快就沒了,但是油的話,壓根就用不上。

沒想到現在倒是給了這個一直被他塞在口袋裡佔位置的東西一點表現的機會。

白石其實很緊張,說跟男人沒有過性經驗並不是說謊,但他還是趁著基羅朗可低頭開始脫衣服時,急不可耐地脫掉了自己僅剩的那點遮蔽物,揣著怦怦狂跳的心臟,懷著期待躺了下去。

給自己擴張並不是特別難的一件事情,私底下也曾做過不少次,他清楚自己身體哪個地方敏感、哪個地方碰了就會想要,然而當他敞開腿,把沾著油的手指插進穴口時卻感受到了異樣。

他身體裡面很熱,或許是因為知道有人在,體內比往常都要敏感,初進入的兩根手指有些窒礙難行,但疼痛是可以忍受的,他下意識咬住了嘴唇把較為痛苦聲音吞下去。

他心底不斷提醒自己要放鬆,習慣性的在內心這麼安撫自己,然後像往常一樣,開始想像著一些可以幫助自己身體不那麼緊繃的畫面。

以前給自己做的時候他想的通常是女人,即使他可以純靠後面高潮腦子裡也還是會幻想著某個不知名女性柔軟的胸部跟陰道,男人則從來不在他可以接受的範圍裡。

可現在,他卻緊緊盯著眼前的基羅朗可,用眼神去描繪對方身上優美的肌肉線條,手臂上怒張的青筋,腦海裡不斷想像著對方壓上來時強壯身體帶來的重量會是什麼樣子。

他將中指跟食指併攏,在自己的穴肉裡按壓刮搔,又把更多的油擠了進去,那個疼痛的感覺才逐漸消逝,他輕喘著,聽著耳邊咕啾咕啾漸大的水聲,嘴裡忍不住發出呻吟。

指關節在腸道曲起,他想弄得更深一點,又貪心地想插得更重一些,輕聲悶哼著,鼻頭上沁出零星的汗水。

就在此時,基羅朗可的褲子終於被脫掉了。

白石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對方身上的體毛很多,從胸口一路蔓延而下,像條黑色的小徑,勾勒過他精實健碩的腹肌一路到了鼠蹊部,最終沒入褌下不見蹤影。

基羅朗可是個成熟性感的男性,這是白石早就知道的。

然而他卻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為此感到興奮,他們離得近,脫下衣服後散發出來的雄性氣味鑽入他的鼻腔,白石咬住了下唇,發出一點有些難耐的粗喘,大腦內盡是那層布料下可能會有色情想像。

他曾在共浴的時候瞄過幾次,出於各種關於男性自卑與不好意思偷看的原因,他從來都沒有仔細看清全部的樣子,可是他知道──也想像得出對方應該是擁有一個不管是粗度還是長度都在男性平均之上的雄偉陰莖。

「哈啊……」

他吐出一口又濕又熱的氣,屈著腿,另一手握住了自己因為興奮站起來的陰莖。

他的前端已經滲出一點透明的前列腺液,穴口則因為動物油跟腸液而一片濕淋淋。

他開始上下緩慢地撸動著性器, 發出又軟又綿的呻吟,快感沿著前端刺激而衝上腦門,他又默默增加了一根手指頭。

「嗯阿……基羅醬……」他忍不住開始喘著氣,黏黏糊糊地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

前面被摸得舒服,刮搔腸壁時又不斷帶來的一種有些難耐的熱脹感,他臉頰通紅,身體的熱度在自己的撫摸下不斷升高。

他盡情地享受著身體的快感,然而腦內另外一側的角落卻有個念頭開始隱隱不安。

要是基羅醬還是沒辦法怎麼辦?他如果在勉強自己怎麼辦?更直接一點,如果他硬不起來又該怎麼辦?那樣的話是不是要停下來比較好?

──這可難為白石大概糊塗了整個晚上的腦袋居然還能憋出一點點善解人意的想法。

然而,當他的手指終於碰到了那個總讓他瘋狂的敏感點,幾乎不到一秒,他便匆匆把之前那點良善又一口氣全都推翻。

我不管。他這樣想。

反正基羅醬都答應了,真的不行我也可以幫他舔到硬。

這種念頭自從出現後就像在雨後瘋長的野草,不斷地在他的腦海裡瘋狂滋長,他開始想像著把那根又粗又長的性器放進嘴巴的感覺。

他從來沒試過為任何人口交,但既然他都可以接受讓對方插進身體,沒道理他不能把它放進嘴裡試一試。

他一直很喜歡對方身上的味道,配合著腦內妄想的樣子,不斷一次又一次地描繪著它的形狀與氣味,他感覺下身越來越濕了,淫靡的水聲幾乎可以蓋過他的喘氣。

這麼一想,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比較希望對方能夠順利勃起還是不要比較好。

好像不管最後往哪邊發展對他而言都吃不了虧,他的心底甚至是隱隱期待著兩者都能夠成真。

白石邊擴張,邊動情地為自己腦海裡各種色情下流的想像而瘋狂。

基羅朗可在脫衣服的途中,先注意到的是聲音。

在這之前,明明對自己跟對阿席莉帕都是同樣的稱謂,白石叫自己時卻總是喜歡拖著又長又軟的尾音,像是在撒嬌似地呼喚。

這種差異很明顯,理論上被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用這種方式叫會有點奇怪,可白石有種讓人討厭不起來的魔力,如此親暱的稱呼他並不討厭。

而白石似乎也算準了自己的確挺吃這套帶著討好的語調,之後跟自己聊天時也總帶著點黏黏糊糊的撒嬌音。

「嗯嗯……基羅醬……」

然而,他從來沒有聽過白石這樣的聲音。

同樣呼喚卻在此時帶點沙啞,夾帶欲望的低吟在房內迴盪,白石其實沒有很大聲在喊,基羅朗可卻覺得白石甜膩的聲音正緩緩取代他已經習慣的聲音印象,試圖在他腦海裡、心口上、以及下腹部激起一陣陣越發強烈的慾望。

他情不自禁抬起頭,在真正看到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期待看見怎麼樣的景象。

再後來他注意到的是顏色。

白石平常給他的印象通常都是白白軟軟的,此時整個人都泛著不自然的潮紅,眼睛半眯半睜,被情慾浸濕得有些迷濛,眼角夾帶著興奮的淚。

白石的腿以M型的姿勢毫不羞恥的在眼前敞開,下半身可以說是豐腴的,鮮少日曬的兩條腿柔軟白皙,此時因為性興奮而有些粉。

臀肉間嫩紅的穴口被他用兩根手指侵犯著,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潮濕的甬道來回抽插,淫穢的水聲嘖嘖作響。

基羅朗可還以為自己多少會感到噁心或不適,然而事實上卻是像個初經床事的人一樣傻在原地,看著白石扭著腰給自己擴張,視線離不開對方那性慾高漲下的媚態。

白石脖子高高地昂起一道優美的弧線,從喉頭溢出氣息不穩的呻吟,每一聲叫喊跟嘆息都黏呼呼地挾著他的名字。

被用這種聲音叫著,饒是情場經驗豐富的基羅朗可,臉也很快紅了。

突然,一隻腳軟綿綿地伸了過來,不輕不重地踩住了他胯下。

「……硬了。」

白石用腳輕蹭著他不知何時居然半勃起的陰莖,基羅朗可僵住,低下頭,發現對方臉上滿是驚喜。

不過表情如此,或許是錯覺,白石剛剛那句話雖然是高興的成分佔得多,卻總讓他覺得還參著一點點不明就裡的失落。

來不及深想原因,基羅朗可便聽見白石很快又呼呼地笑了起來,語氣很調侃:「基羅醬看到硬了啊?嘻嘻,好色喔。」

邊說,還邊用柔軟溫熱的腳掌揉著囊袋,靈活的腳趾挑逗地輕擠著他的陰莖。

基羅朗可發出一聲悶哼,感覺自己被裹在布裡的性器更硬了。

白石只是想鬧一下,很快就選擇放過他。

白石抬高了腿,用著柔軟的姿勢搭在他的肩膀,一用力,將他整個身體都勾了過去。

基羅朗可跌在了白石身上,及時撐住自己才不至於壓到對方。

他看著白石滿臉的情慾,嘴唇因為咬著而有些腫脹艷紅,然而自己一接近,便鬆開了嘴。

基羅朗可傻愣愣地看著白石緩慢而色情地舔濕了嘴唇。

「基羅醬,」白石央求的聲音又綿又軟,「想要你摸摸我。」

醉意或許是會感染的。

基羅朗可發現自己對這個請求沒有任何的抗拒,腦子很熱,理智大概早被明明不多酒精給沖刷得一乾二淨,他把白石的腿從肩上默默拿了下來,把自己的身體擠進對方大開的雙腿之間。

他順從著自己的慾望伸出手,捏住了白石胸前那對泛著潮紅的乳肉,白石不像女孩子,並沒有特別誘人的大胸脯,不過它們也很柔軟,揉捏起來時同樣會惹來迷人的輕哼。

手指很輕易就陷在了胸肉之中,畢竟不是純粹的脂肪,所以輕輕按壓還會回彈,短暫地留下一點紅紅的指印。

基羅朗可揉捏著手底下光滑的肌膚,有些愛不釋手。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如此關注過白石的身體,事到如今才發現對方有著連女人都不一定會有的粉色乳暈,可正中央原本該有的乳頭卻是凹陷進去的,被兩側的乳肉擠壓著,陷沒成一條細細的、不甚明顯的小縫。

乳暈是粉紅色的,那乳頭是不是也是相同的顏色?

基羅朗可沒看過,突然就被莫名興起的求知慾佔據了思緒,他用指腹在那塊位置來回捻壓著,又忍不住低下頭,用嘴唇去廝磨。

白石不知何時已經把手從身體裡面抽出來了,用掌根推了推基羅朗可的肩,邊皺眉邊抱怨:「不要鬧了,我不是女人,胸部再怎樣都沒感覺……基羅醬?你有在聽嗎?」

沒在聽。白石感受到對方用上牙齒時就知道了。

「……哦……痛……會痛……輕一點……」

他吃痛地叫了起來,有點後悔起剛剛主動邀請對方撫摸自己──這哪是摸啊,明明就是在咬。但他沒後悔多久,便感受到胸部上有些濕濕熱熱的觸感。

「等等、別舔……很癢……嗯……」

拒絕跟推搡很快消失不見,白石呼吸逐漸深了,在濕熱的粗糙舌面舔過剛剛還泛著疼的位置時,他的背脊會閃過一點介於痛與爽之間的顫慄。

「基羅醬……嗯嗯……這樣舔好奇怪……」白石的聲音有些顫抖,急促地換著氣。

胸口在痛意退卻後開始慢慢地有些癢,明明不會有太多感覺的地方卻在對方不間斷地刺激下有些酥癢,像有細細的電流在胸口直竄而過。

基羅朗可吸吮著那塊軟肉,用食指跟中指反覆揉按,時不時出力捏緊,又吸又咬的像是想把他凹陷的乳頭給吸出來似的。

「嗯啊──基羅醬──那裡……」

白石的手緊緊抓著基羅朗可的肩膀,把胸部往前拱,似乎是開始享受到被玩弄胸部的快感。

基羅朗可用手指輕捏那塊被吸吮到有些發紅的乳肉,用舌頭來回舔弄,唇間夾雜著不少口水,咕啾咕啾的水聲在不大的房內迴響,實在清晰得令人耳根一紅,不斷地刺激下,白石的聲音忍不住喘出了些許泣音。

「啊,」基羅朗可突然停住了,他從白石的胸口抬起頭來,伸手輕捏住了白石因為興奮而挺立出來的乳尖,感嘆道:「果然也是粉紅色的。」

「……不要說出來!」

白石尖叫著,他自己當然也知道這件事情,但是──知道就算了,有必要說出來嗎?就算是他,被如此直白地說出口還是會感到特別羞恥啊!

「為什麼不要說?你覺得不好嗎?」基羅朗可明知故問道,語氣很是愉悅,「但那是很可愛的顏色呢。」

「基羅醬!」白石漲紅著臉,幾乎是惱羞成怒地捶了下他的肩膀。

基羅朗可對他的攻擊只是唉唷了一聲便全接下,沒有生氣,還反而笑得很開心。

又承受了幾下敲捶,才體貼地主動轉移話題:「……你的手怎麼黏黏的?」

白石盯著他,還在為剛剛的事情感到害臊,閉著嘴遲遲沒回話。

過了一會,不知道是想到什麼,眼睛才在眼眶裡古靈精怪地轉了一圈。

白石當著基羅朗可的面故意把手指上剩下的體液全抹在了他的肩上,隨後手指沿著手臂線條,挑逗似地滑下。

最終握住了基羅朗可的手,並拉著往自己的腿間帶。

「想知道是什麼就自己來摸看看啊。」

這句話的語調實在太過挑釁,手上的動作又太過刻意,基羅朗可馬上就猜出來那東西是什麼了,並且同時心神領悟到為什麼他是這副模樣。

這傢伙,是在抗議自己剛剛欺負他嗎?

對這種孩子氣的報復啞然失笑,他大概知道白石希望他要有什麼樣的反應──或許是也想要看到他驚慌的樣子吧。

但是,都做到這一步了,怎麼可能還會被嚇到啊。

基羅朗可邊想,邊憋著笑,故意說:「哦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什麼嘛,反應真差。」白石覺得無趣,皺著臉鬆開手,但基羅朗可卻沒退後,主動把手貼上了他的大腿內側。

「噫──基、基羅醬!」白石全身誇張地震了一下,下意識想後退卻被按住腿根,他漲紅了臉,感覺對方的手便開始移動,按摩著他易感且一片狼藉的腿內。

白石咬住了下唇,輕輕唔了一聲,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招惹他。

「真濕。」基羅朗可聲音很沉,「白石的下面像女孩子一樣都是水。」

「別、別這樣說……」

「意外聽不得這種話呢。」

明明前面還大膽地主動邀請他,也可以毫無顧慮的在他面前大方手淫,卻意外對這種下流話無法招架。

基羅朗可實在不清楚白石到底這樣算是色情還是純情──雖然總得來說,都是很可愛。

他笑了笑,把手指停在了對方濕漉漉的穴口,輕輕按壓著,白石的呼吸紊亂起來。

「不是說要讓我自己摸摸看嗎?怎麼這種反應?」基羅朗可逗他,「說起來,你一開始還說要教我呢,現在還算數嗎?畢竟我對這種事情一點經驗都沒有。」

「我、我也沒有……」

「但是白石剛剛自己玩得很開心,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沒經驗呢。」

「我只有自己用手玩過……真的沒有……」白石微顫著聲音,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誠實的解釋。

「那麼,不教也可以,白石就把我的手當成自己的試試呢?」

「那不一樣……」

他還想拒絕,但是基羅朗可好像知道他想聽什麼一樣,眼簾微垂,輕聲說:「試試看吧,我不想讓你受傷。」

白石咬住了下唇,被逼出一點可憐兮兮的聲音。

在被褥上的兩人呈現面對面坐著的姿勢。

兩條白裡透紅的豐腴大腿此刻大敞著,將那條相對黝黑的結實大腿壓在下面,顏色與外表上的鮮明對比讓白石感覺臉上熱辣辣的。

他不知道到底是主動把自己腿根上濕黏的體液抹在對方手上當潤滑,還是頂著對方專注到像認真學習的眼神哪個更容易讓他感到羞恥。

……或許,兩者皆是。

他咬住嘴唇,把頭擱放在基羅朗可的肩膀上故意不去看,憑靠對身體的熟悉,顫巍巍的確定好位置後,便把對方的手指慢慢推進了身體裡。

「嗚……」

對方的手指比他的更加細長,佈上的厚繭也更多,粗糙的手指甫進入他就感覺到自己下腹部騰起的顫慄。

騙人,基羅醬就是在騙人,他們的手根本不一樣,怎麼可能當成自己的。

白石莫名感到一陣委屈,想藉由抱怨去降低自己過多的緊張感。

他輕喘著,給自己時間緩一緩,才有些小聲地說:「要慢一點,可以的話就輕輕地摸一摸……唔,裡面、裡面有點敏感……」白石的臉越來越紅。

白石羞恥的模樣讓基羅朗可覺得有點可愛,卻也沒有刻意去戲弄,他聽話地用指腹揉了揉,白石靠著他的身體有些抖,微微緊繃,但沒有喊停。

「嗯,嗯、你可以……可以動一動,不會痛,沒關係的。」白石在中途吞嚥著緊張的口水,說得有些斷斷續續。

基羅朗可動了,感覺手指被腸道緊緊地包裹,濕濕熱熱的,緩慢抽插時都有黏膩的水聲被帶起。

白石也聽見了,嘴唇顫抖著,連喘息都帶著些許恥意。

這種經驗有些太過新鮮,基羅朗可嘀咕著說:「你身體裡面好熱。」

「我知道、我知道……」白石快哭了,「你不要說。」

突然,基羅朗可彎曲了手指,刮搔到他敏感的肉璧,白石反射性地往上彈了一下,呼吸變得很慌亂。

「怎麼了?這樣不對嗎?」基羅朗可停住了,詢問有些擔憂,「會痛嗎?」

白石的臉頰潮紅,感覺對方越是用如此認真的態度對待他,他心底的羞恥感就越加猖狂。

別問、在床上問太多會讓人感覺很羞恥、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對待我。

白石什麼都想說,卻只是抿著嘴,搖搖頭,小聲讓他繼續。

確定真的沒事後,基羅朗可才繼續動作。

基羅朗可用手指按壓著緊緻的內壁,就著裡頭不少的腸液來回抽送著,肉壁裹著手指,不斷收縮著,似拒又似迎。

他回憶著白石一開始玩弄自己動作,前後來回頂弄,手指快速曲起又伸直,水聲伴著白石越來越粗重的喘息。

眼看下腹堆積的熱度逐漸升高,對方卻遲遲沒碰觸到自己的前列腺,白石都有些急了,對快感的渴望逐漸大過了羞恥,他發出難受的呻吟,忍不住用臉頰蹭了蹭基羅朗可的肩膀。

「基羅醬……你再、嗯、再摸進去一點……」白石氣喘吁吁的,口頭指揮著對方該如何探索自己。

基羅朗可按照著他說的話,將自己的手指又推進去了一點,彎起的指節撐開了穴肉,摁壓著敏感的腸壁到處摸索,當指腹推到某塊軟肉時,白石短促地叫了一聲,抓緊了他的手臂。

他的手指越往那個地方戳弄,白石靠在他身上的身體就越抖,雙腿因為刺激想要合攏,卻又被按著腿分開。

「嗯、嗯啊……那裡……」

不連貫的聲音從唇裡溢出,白石在基羅朗可的懷裡有些掙扎,但始終也沒真的發力推開。

基羅朗可用另一隻手撫摸上白石的胸口,捻著他堅挺的乳粒來回搓揉,用指甲輕刮著乳尖上的凹處,用兩指夾著拉起又鬆開。

基羅朗可一邊把玩著乳首,一邊不忘繼續用手指頂弄他體內的敏感點。

白石本來就已經濕了,上半身與下半身同時刺激讓他的呻吟越來越無法克制,體內分泌出更多的腸液,將進出的手指和穴口濡到極濕。

嘖嘖的水聲伴隨著他的呻吟在房內響起,白石感覺自己裡裡外外都已經濕成了一片,他咬著唇吸氣,突然推開了基羅朗可。

「好、好了。」白石艱難地說,拔開對方插在自己穴口的手指時還能聽見啵的一聲。

聲音清晰地傳入兩人耳朵,白石甚至還能看見他的手指還牽出一條黏糊的銀絲,隨著抽離迅速在空中繃斷。

「我、我……」白石眼睛很紅,嘴唇也在抖,沒把話說完,身體便已經先往前貼了過去。

他的陰莖不斷在基羅朗可的腹部磨蹭,頂端的前列腺液在對方的肚子上抹出一條濕漉漉的水痕。

他想要說什麼,用不著講出來也知道。

面對白石如此飢渴難耐的模樣,基羅朗可感覺自己的慾望也被推置到高點,他點了點頭,把白石往後推開一點,將自己還穿著的褌解開來。

他高昂的性器被從布料裡解放出來,已經全部勃起的陰莖粗壯且佈滿了青筋,呈現著又猙獰又色情的紫紅色,龜頭的部分甚至因為性興奮而膨大得有些嚇人。

硬成這樣還能撐到現在不理智斷裂,或許全靠著他驚人意志力與堅持床上要紳士的原則也說不定。

白石的眼睛都看直了,他突然閉上嘴,臉上又紅又白,介於驚喜跟驚嚇之間,不管是肢體語言還是表情,放在這時刻都有些一言難盡。

「基羅醬……」

顫抖的尾音顯露出天平最終傾向了驚嚇那端,白石默默地鬆開了抓著對方的手,握起拳抵在基羅朗可胸口上似要推開,從鼻子裡發出要哭的聲音。

「現在、現在後悔還可以嗎?我、我突然不想做了。」

「都這樣了,你覺得可能嗎?」基羅朗可往前傾,把自己的陰莖抵在他的大腿上,一臉哭笑不得,「怎麼後悔了?」

「跟我想像不一樣……」白石臉上滿是恐慌的表情,感覺大腿內側相觸的地方熱熱燙燙的。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基羅朗可發出一聲悶悶的鼻音,聽著白石有些茫然地說:「就算、就算擴張過了,那麼大也是進不來的吧?果然還是不行吧?」

錯亂的問話實在讓人覺得好笑,但基羅朗可卻有些笑不出來,他抓住了白石的手腕,耐著性子,用商量的語氣說:「我也不知道,要不然試試看?」

白石嚇到連睫毛都在打顫,很想說不要,但身體火熱的又不甘心停下。

他糾結一會,便抽回了手,乖乖地摟在基羅朗可的脖子上。

「來吧。」

白石深吸一口氣,語氣壯烈,聽著還以為是要去赴死。

基羅朗可還是笑了,伸手把白石推倒。

白石往後倒,背部輕柔地壓在被子上,基羅朗可的身體壟罩在他上方,擋住了光線,讓他的視覺頓時有些昏沉灰暗。

但他還是能清楚地看見基羅朗可正對著他微笑,耳朵裡則聽見對方說會痛要喊,隨後,便是感受到自己胸口的躁動,心臟正既緊張又期待地不斷撲通撲通狂跳著。

基羅朗可一手撐在白石上方,一手扶著陰莖,緩緩地把自己往裡頭送。

他們的前戲做得很久,擴張也做得很全,以至於剛開始進入時白石並沒有感覺特別痛苦。

碩大的頂端撐開了他的穴口,因為速度被放得很慢,所以一切的感受都是那麼鮮明,手指什麼的根本無法比擬,下腹傳上來的滿脹感讓他緊張的直換氣。

白石的腿隨著對方的進入越張越開,感覺自己從內裡漸漸被打開來,頂端緩慢而又深刻地推進他的身體,每一道皺褶都彷彿被撐到最開,緊窄的甬道被摩擦時,他的眼裡開始蓄滿淚水。

「嗯……」

他努力去忽視下身帶來的熱度,心理暗示下他一直覺得自己會受傷,但實際上並沒有。

基羅朗可一直以來都動作都很慢很溫柔,可他還是很緊繃,精神上的衝擊比肉體上的痛苦還要來得多。

他覺得肚子深處的感覺很奇怪,的確是有那麼一點痛,但在疼痛的末端卻夾帶著一點尖銳的舒服感。

「嗯啊啊……基羅醬……好脹……嗯嗯……」

白石邊喘邊喊,眼淚很快就滿溢出來,他的腿在基羅朗可的腰後夾緊,感覺自己裡面被一寸寸地慢慢填滿了。

白石以為這就是極限,還想說自己意外還蠻能夠忍受,卻又發現對方仍然還在前進,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

他頓時慌了起來。

「噫──不會吧?還、還有嗎?」

白石的聲音有些破碎,他努力想往下看,卻只能看見他自己高高翹起的陰莖頂在對方的腹肌上,其餘的部分被擋住了。

「你、你全進來了嗎?」

白石只能開口問,帶著顫抖的泣音昭示著他又驚又怕的心情,他的手指緊緊摳在基羅朗可肩上,大腿內側不斷顫抖著。

基羅朗可停住了,他看著自己只進去一半的性器,喘著粗氣,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克制住想要全往裡面捅的衝動,才咬了咬牙,說:「嗯,全進去了。」

但白石卻不信,他扭著腰突然往相接的地方摸了一下,滿臉崩潰。

「騙人……」

對於白石這種明明清楚會被嚇到,卻還是硬要問又硬要摸的行為有些無奈,基羅朗可好聲好氣地說:「一半就夠了,別勉強。」

「但是……」

「這樣就很好了,你放鬆點,不要緊張。」基羅朗可打斷他,硬撐著的汗水直直滴落在白石的胸口上,抓起了白石的手,讓他握住自己一直被冷落著的性器,「你給自己摸吧,舒服一點就不難受了。」

兩個人與同性的性經驗都是零,對於下一步該做什麼都沒有任何的想法,撐在這裡對誰都不好受,白石猶豫了一下,也只能乖巧地照著對方說的做。

若把注意力集中在快感上,白石反倒沒那麼害怕了。

他嗚咽著,淚水讓他的視線有些朦朧,只能憑著感覺收攏手指自慰著,已經被前液沾濕的陰莖動得很順利,上下撸動時都能聽見輕微的水聲。

他閉上眼,從嘴裡吐出一個嘆息,用手指圈住頂端帶來刺激,臉上的淚水滑下鑽進唇齒,他嚐到了一點鹹味,而後是前端撫慰帶來的快感。

他自己主動摸上了胸口,用兩根指頭捏著泛紅的乳頭刮蹭,又不時推著乳尖打轉。

他的兩手都在身上,熟練地朝著所有他會感覺到舒服的位置給予刺激,嘴裡忍不住發出低吟。

白石很快便忘我地玩弄起自己的身體,基羅朗可感覺到白石逐漸放鬆了,隨之而來的是對方舒服的呻吟,基羅朗可訝異地發現他若多往前一點白石也沒有更多恐懼。

對基羅朗可而言,這一切都是新鮮的體驗。

他從來不知道與男性性交是這種感覺,他以往抱過的女性大部分都很嬌小柔軟,白石雖然也很柔軟,但身體無論是骨架還是撫摸起來的感覺都確確實實屬於一名正常男性,他還是能摸出對方柔嫩肌膚下所蘊含著富有彈性的肌肉紋理。

但即使跟以前很不同,他也不覺得反感,身體碰觸感覺很好,對方所有反應也很可愛,他很享受和白石做愛的感覺。

就連現在,看著白石在底下邊哭邊玩弄自己試著想要放鬆都讓他覺得是種視覺饗宴,大膽又色情的景象讓他越來越興奮。

白石的體內又熱又緊,他甚至可以從穴肉的收縮感受到對方呼吸的頻率。

他感覺對方灼熱的肉穴正緊緊吸附著他的陰莖,收縮著不斷將舒服的快感沿著性器直竄回他的大腦裡。

基羅朗可憑著記憶,在此時往他所知道的敏感點壓了過去,他向上彎起的頂端推到那塊略微凸起的軟肉時,白石尖叫了一聲,夾著他的雙腿也跟著緊繃起來。

基羅朗可抬頭剛好對上白石張開的眼睛,他的雙眼濕潤,但帶著吃驚的視線裡卻沒看見任何疼痛的陰影。

「等等……」

白石正要喊停,基羅朗可卻開始動了起來,他的推拒瞬間變成了有些慌亂的呻吟。

基羅朗可扣著他的腰,將雄碩的肉棒操進了他的後穴裡,聳動起胯部,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陰莖摩擦著他敏感的內壁,前列腺被刺激後穴口又飢渴地絞緊。

「啊……啊嗯……慢、慢點……」

白石拱起腰去迎合他的動作,每當頂弄一次他就忍不住想要蜷縮起來,但又想把腿張得更開。

電流般的酥麻感讓他無法克制喘息,他的反應很激烈,腰部挺起,快感不斷沿著脊髓上升再上升,每次的撞擊都讓他的下腹都為此彈跳起來。

基羅朗可每次都會退至穴口,然後再一次深插到陰莖都沒入一半,每每摩擦到穴口時白石的全身都會顫抖,發出嗚嗚的呻吟。

他幾乎無法承受如此猛烈的快感,他熟悉的前列腺刺激從來不是這個樣子,每當對方頂弄到那個點,總會感受到快感在腹下蔓延。

每次的後退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穴肉正被翻攪,熱情地吸吮吞吐,像在挽留或期待再一次的挺弄。

基羅朗可突然用兩手捏住他的屁股,把臀辦掰得更開,在白石黏糊的呻吟聲中把自己往深處送。

白石只感覺肚子深處的熱度急遽上升,又脹又痛又舒服的感覺他的腦袋瞬間空白了幾秒,直到聽見陰囊拍打到臀肉的聲音,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對方居然全進來了。

不會吧……

白石才剛有一點恐慌,便被更加極致的快感侵擾了所有思緒,他的腹部很熱,全身冒著薄汗,與他的淚水混合著一起落在被子上。

白石感覺自己完全都被操開了,剛剛還害怕沒辦法全進來的粗長陰莖被他的後穴全吃了進去。

他從鼻腔洩漏出一點可憐兮兮的聲音,像隻小狗一樣嗚噎著,發出會被基羅朗可認定是『可愛』的細小悲鳴。

但很快的,恐懼被他丟往一旁,他放任自己臣服於慾望。

濕潤的肉穴被搗弄得更加柔軟,白石的手上隨著對方的頂弄節奏撸動著自己的陰莖。

他哭的有些斷斷續續,過後發出混亂的呻吟。

白石被頂到幾乎失去重心,只好用另一隻手重新抱住了對方的脖子,他向後昂著頭,自慰的速度更快了。

他軟綿的手指差點抓不住濕得很澈底的性器,腰隨著對方的抽插而不自覺地跟著擺動著。

白石聽著基羅朗可的粗喘與自己身下因為進出而發出的淫水聲,羞恥夾雜著快感,舒服到讓他越哭越動情。

肉體交合的聲音在房間裡迴響,白石到後來根本無暇顧及這間房間到底隔音有沒有真的好到能把他的聲音全關在裡頭,他用甜膩的聲音胡亂叫著基羅朗可的名字,為每一次頂弄淌出更多眼淚來。

「唔、唔……基羅醬,下面好脹、啊啊……好棒、嗯嗯、好舒服啊……」

令人癲狂的快感讓白石將一些淫穢的感受脫口而出,叫聲綿長且色情,他叫得越多,頂入身體的力道就越發凶狠。

到後來白石根本連一句話都說不好,斷斷續續得只剩下哭喊。

下身感受到的快感根本趕不上累積,他感覺自己的性器開始止不住的流水,想射精的慾望一次次重擊著他熱脹的大腦。

「嗚嗚、等等……等等……我、我快要……」

白石的大腿內側抖得不像話,他才剛把手抵在對方胸口上,卻連話都沒說完就先射了。

白石發出一個又軟又可憐的鼻音,雙眼有瞬間的茫然,前端射出來的液體全澆在彼此的小腹上。

白石全身濕漉漉又汗涔涔的,小腹上有一灘濕黏的白濁,他的頂端還在流水,沿著莖身滴落,打濕了他本來就不濃密的恥毛。

高潮時他的後穴都隨之絞緊,腸壁蠕動得很迅速,基羅朗可唔了一聲,險些射在他的體內。

基羅朗可發出粗喘,又在對方體內頂了幾下,在白石一兩聲沒力氣的呻吟中才把自己抽出來。

他把龜頭頂在白石的腿根,動手撸起自己的陰莖,性器上全是從白石體內帶出的液體,濕滑地讓撸動的動作很順利,才不過套弄幾下,便把精液全射在白石腿上。

灼熱的精液讓白石又叫了一聲,高潮後敏感的身體都在打顫。

與過往不同的性愛方式不管對誰都是一種新的體驗,基羅朗可射完也有些脫力,他趴在白石身上,喘著氣,聽著對方胸口砰砰的心音在耳邊鼓譟。

「好重……基羅醬好重喔……」白石軟綿綿地抱怨著,擠出一點點剩餘的力氣把手搭在基羅朗可的肩膀上。

他原本是想推開,卻沒想到抬起來就是極限,最後只是放在上頭,看起來倒像是在事後溫存著想要擁抱撒嬌一樣。

基羅朗可對他這種行為失笑,氣喘吁吁地翻到旁邊去躺。

體力的差距這時候就明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白石舒服完根本只想癱軟在床上好好休息,但基羅朗可沒多久卻又默默坐了起來。

白石撇過頭,看著他從自己的行李裡面翻出平常拿來淨身用的布,混著水袋裡的水很快把自己身上的體液跟汗水擦乾淨。

基羅朗可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就推開門出去,白石還昏昏沉沉地躺著,腦裡根本還沒升起一點被拋棄的感想,沒多久又看對方捧著一堆東西回來了。

白石根本沒用腦去思考對方到底是怎麼躲過樓下那麼多人的視線拿到新的棉被與敷布團,甚至還費心接了盆水放在最上層。

白石的眼睛半瞇半睜,看著對方一切都鋪好後,把水盆放在了自己的頭旁邊。

又盯了一會,白石才意識到水是特地盛來給自己用的。

白石掙扎著想要自己爬起來,但基羅朗可只用一點點力氣就把他重新推了回去,他無力抵抗,很快便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清理。

他射精後敏感的肌膚被用基羅朗可用布擦過時都會微微顫慄,但他沒躲,趴在床上任對方將自己翻來翻去。

基羅朗可每一個動作都很輕,水又恰好在宜人的溫度,白石就差沒舒服地發出咕嚕聲了。

白石覺得一切都很好,舒適得讓人想睡。

睡眠正在召喚他,甚至有一刻的斷片,等再次睜眼,才發現自己被基羅朗可抱著穿好了衣服,目前正打算挪到另一個乾淨的敷布團上。

用不著他自己做些什麼舉動,基羅朗可就已經幫他把事情全部都打理好了,白石奮力想要擺脫這種任人擺佈的軟爛狀態,卻看見對方正柔和地注視著他。

「別動了,好好休息吧。」

白石聽見基羅朗可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對方手指輕拂過他的臉,最後停留在後頸溫柔地捏了捏。

白石覺得對方的話像有魔力,一下就把他重新推進又軟又綿的睡意裡,他的喉嚨上下一動,只有輕輕地說聲喔,就被對方塞進被子。

身旁被厚重的被子所圍繞,空氣裡還未散去的情慾味道則再也激不起他任何情緒火花。

白石眼睛一瞇一眨,強撐了幾秒,最後還是任由自己滑入舒適的夢境當中。

白石睡著得很迅速,基羅朗可一直看著他直到白石入睡。

在這個過程中,基羅朗可的嘴角一直都是微微上揚。

他看著對方的睡臉,伸出手用指尖撫摸著白石的臉頰,在發現對方無意識地蹭了蹭自己掌心時就覺得心情很好,滿足與愉悅在胸口無限膨脹。

但很快,基羅朗可就不笑了。

他有點苦惱。

理智回歸後,他便務實地思考著他們之後到底該怎麼辦。

雖然是白石先開始的,但怎麼說也算自己趁人之危,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到了明天,酒會退,人會醒,衝動行事後的報應總會來臨。

白石起床後還記得嗎?會生氣嗎?他們這種行為該怎麼定義?以後又該怎麼相處?裝做無事發生還是有別種可能性?

一時間太多問題擠進他的腦海裡,基羅朗可想了半天也沒能得出答案來,而那個造成他煩惱的罪魁禍首還在旁邊睡得香甜,微微張著嘴,發出有些疲憊的鼾聲。

看著白石這麼輕鬆的樣子,基羅朗可也想跟著放棄思考。

反正最終怎麼決定還是得靠兩個人共同決定,他現在亂想也沒什麼意義。基羅朗可看得很開,覺得不管怎樣自己大概都應付得來。

決定好明天睡飽了再來討論,他打著哈欠,把白石往裡頭推進去一點,躺下後自然而然地抱著對方準備休息。

在昏睡前夕,基羅朗可忽然又想起白石的個性,總覺得明天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和白石好好談論今天發生的事情。

……阿,算了,明天再說吧。

基羅朗可終於停下思考,閉著眼陷進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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