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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饲养性奴班花(01-28),15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3630 ℃

  陈老板依然挂着微笑,说:「我说过每次高潮都要惩罚的。」

  他掏出按钮,毫不犹豫的按下去。

  海瞳发出恐怖的尖叫,的一字马左脚发疯乱摇,过了几秒,她再维持不到一字马,变成在地上翻滚。

  守言看得着迷,他问:「到底这是什么?」

  陈老板把按钮抛过去给守言:「不然你试试?」

  守言看按了下去。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他猜不出来。

  「究竟是哪里?」

  按了十秒都猜不出来,守言停下来,抬头问。

  陈老板依然挂着那不消退的微笑。

  「阴壁。」

  「我们帮她做了个手术,埋了几根电线在阴壁下,一旦通电,阴道会立刻痉挛,立刻抽搐到连小孩的阳具都进入不了程度。」

  阴壁内发布了女生最敏感的神经线,进行电击的话,那种痛楚可是难以想象,难怪海瞳一秒钟也不会经验多次这种痛苦。陈老板说海瞳的阴道会抽搐到小孩的阳具也不能插入,然而她体内正插入一个长满豆豆不断旋转的电动阳具,那等于阴壁紧紧咬着阳具不放,主动接受更多的刺激。

  「生孩子痛还是这个痛?」守言问。

  海瞳只懂猛力摇头。

  「她未试过生孩子吧?」陈老板说。

  「也是呢。」

  守言按下了按钮,海瞳绝望的声音撕叫起来。

  她望着守言,用眼神哀求道。

  这是守言第一次直视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亚洲人却是深蓝色的,他第一次看到眼睛内的大海,她的名字可能也是以此而来。

  (不要直视她的眼睛太久。)陈老板这句话在他脑海中响起来。

  守言完全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回过神内才发现自己的手紧紧握着按钮,海瞳已经没有在直视他了。她努力在分娩级数的痛苦中尝试造出直立一字马,她似乎相信自己只要站回一字马,守言就会放开按钮。

  守言没有放开按钮,他在欣赏这个女孩,欣赏居然能在阴道抽搐之下还能站立一字马的女孩。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五)-治疗绝望的酷刑

  「她的成绩这样下去,真的很难给到信心我让她升班呢。」李老师说。

  「知道的,我会督促一下她了。」

  「不如问一下依理妳了,妳自己是想升读什么学科的?」

  依理想都没想就回答:「化学。」

  李老师微微叹了口气说:「我告诉妳,三间大学的的收生要求,平均分大多都是23、24分以上,妳化学科成绩是很好,但其他科目这样难看的话,我看妳连大专也未必读得到。」

  依理和盛平二人从课室走出来,下一个家长跟学生进去见班主任。

  依理步伐很沉重,由六楼课室走到地面也不吭一声。

  她的脸绷紧得很利害,即使被命令无论面对什么也得保持笑容,她都没办法扬起嘴角。

  「就勤力点温书吧。」盛平拍一拍她肩膀。

  依理猛烈抬头给他一个愤怒的眼神。

  「勤力点?依理所有时间,连假日的时间都在侍奉你,你叫我勤力点?」

  盛平说:「妳需要多点时间温习的话就说吧。」

  「哈!真好笑。」依理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一次了,是冷笑。

  「原来依理不说,主人都不知道依理要时间温书。」

  依理说得有点大声,几张桌子的人转过头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

  盛平略显得不太自在:「够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依理似乎听不进警告,她愤怒地直视盛平。

  「告诉我,你从来不认为我能考得上大学吧?」

  盛平没有回答。

  依理终于明白了,她鼻子一下子变得酸酸的。

  「对不起,主人,依理真的需要静一静。」

  依理流着眼泪,走到伤残人士洗手间内。

  「她怎么了?」桂枝问。

  守言只顾在远方望着这则闹剧,完全没意识到桂枝也在他身旁看戏。

  守言问:「妳见完家长了吗?」

  桂枝说:「早就见完了,没什么好说的啊。」

  守言想起桂枝成绩是不错的,入大学并没有太多需要担心。

  「依理进了残厕十五分钟都不肯出来呢。」

  桂枝坐在食堂的椅子上,这个角度是可以看到残厕的门有没有打开过。

  「是的,她好像和叔父吵架了」

  「不如你进去看看她,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为什么是我。」守言皱起眉头。

  桂枝笑了笑,在守言耳边说:「你对依理有意思,依理亦都对你有意思对吧?」

  「当然没有。」守言立刻否认。

  「女生不是笨蛋呢,你退出委员会的原因我是知道的。」

  守言先是张开口,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合起来。

  桂枝继续说:「不如这样,你帮忙问一下依理,有没有考虑离开那个叔父,如果是为住宿而烦恼的话,我们这边能提供的。」

  「为什么要由我来问…」守言问。

  「要是由我或阿棍来问,依理不会接受吧?」桂枝摊手。

  「那妳想我怎么说?」

  「就说你有房间可以提供给依理了。」

  「这是在骗她呀!」守言有点愤怒了。

  「说是骗也太过份了吧?我跟阿棍也是想尽办法才找到地方呀,你是委员会的人,你也是有份提供的。」

  「是你们要求我才留下的。」

  这是一个只有一个人的空间,依理已经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了。

  她看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眼睛红得那么利害。

  「呜……」

  眼泪没有停过,不断滴在脸盆上。

  脱下外面那圈裙子,以及里面的迷你裙,在镜子上映照的是没有穿内裤的下体,里面插着拿不出来的铜阳具。铜阳具拿不出来,因为它伸出了一条幼身的铜枝探入了子宫,头部打开了成蓬花状。

  她悲哀地看着这个被男人支配着的凄惨身体,无论她做什么也好,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命运不是她能控制的。

  喀,喀,喀…

  有人敲门。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小片可以哭的个人空间都要这样被打扰?)

  「什么事呀?」依理的声音尽量表现冷静,不过外面那人可能一早已经听到她在哭了。

  「是我。」

  依理没想到是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打破她哭的空间,她是会不生气的。

  「可以进来吗?」守言问。

  咔唰。

  门锁打开了,依理让守言进入残厕。

  依理的眼睛哭红了,比平常欺负的时候都要红。

  她坐在盖上了的马桶上,擦着眼睛,下身什么也没穿,守言一眼就看到阴唇夹着的铜阳具,如无意外,那应该是他设计给陈老板的版本。

  「没事吧?」守言小声问。

  依理眼睛往上看,一滴泪又不小心掉下来。

  「没事…依理没事,依理怎么会有事呢?」

  语气中很明显带有嘲讽。

  守言有点不敢直视依理的眼睛,视线很自然地飘在下体铜阳具上,不知为何突然很想告诉她,那是自己设计的产品,但这也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

  「我看到妳和妳那个主人,好像在吵架的样子。」守言尝试把话题带起来。

  依理不语。

  守言摇摆不安,望望旁边的镜子,发现自己有点紧张。

  依理突然想起自己的皮鞋底,一直都夹着那一块纸片,从日记薄撕下来的纸片。

  可是自从圣诞之后,一直都浸泡在疯狂虐待与折磨中,没机会跟守言独处过,而事实上,守言亦都好像有意避开依理的样子,写着『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的纸片,一直都没能从鞋底拿出来,久得几乎都忘记这件事了。

  她想脱下鞋子,把纸片拿出来。殊不知身体却做出完全不同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跟依理说话?」依理带有强烈的愤怒。

  守言也没有回答。

  「突然就不跟依理说话,突然又跟依理说话,这…算什么?」依理说着说着又激动了。

  守言紧紧抿着嘴唇,自从告白被拒绝之后,他无法再把依理当奴隶看待,他也无法告诉依理这件事。

  「妳不要这样好不?」

  依理已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知道自己任何时间都可能会爆发。

  她努力把情绪压在火山底下…

  「出去好吗?」依理轻声问。

  守言无奈的望望她:「妳究竟想我怎么?」

  「我想你出去呀。」她的嘴唇在震抖。

  守言叹了口气。

  「嗯,我会出去的,我进来只是说一下,如果…妳不想和妳的叔父一起住的话…我这边能提供住宿的…妳…看看会否考虑一下?」

  依理没有回答,守言也没期望她立刻回答,他识趣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依理继续伏在马桶上哭。

  「如何了?」桂枝问。

  「妳以后也不要再找我做这种事了。」守言冷冷的说,然后离去。

  晚上,依理被仔细地绑起来,她知道自己罪有应得,是自己跑去残厕哭出来的代价。

  她双手在背后反扭着吊绑起来,近乎要脱臼了,她紧张地用脚尖寻索着力点。

  滚筒转动着,她的脚尖踩着的是镶满木制椎刺的滚筒。

  「小心别滑倒喔~~」陆嬅拉着把手旋转滚筒。

  依理拚命踩着乱步,尖刺在她脚底扎出点点红印。

  是的,原本盛平也想让依理平伏一下心情,家长日的晚上就让她自己静一下,可是陆嬅却不这么认为。公然在其他学生面前丢主人的面子,这是非常严重的罪行,陆嬅要求亲自处罚依理。

  「嗄…嗄…」

  「笑呀,奴隶有资格绝望吗?快点笑!」陆桦拉一下她阴道内的铁梨花贞操锁,子宫内像花一样打开的小铁枝牵着小宫颈住外拉,痛不欲生。

  「呀呀!!!!呀!!!」

  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不是主人说,我也不知道原来妳让妄想读大学啊?精液厕所想读大学?想当大学生的厕所而已吧?」

  依理只可以笑,她唯一容许的也只是笑。

  依理手掌握着两根蜡烛,热蜡不断滴在她的手上。

  不论反扭的手有多痛,依理都不可以把蜡烛弄掉下来。

  「主人说妳很绝望,叫我给妳休息一晚,我不能接受呢,奴隶的绝望就用酷刑来治疗吧。」

  陆桦抓着依理右足向上提。

  「呜唔!」

  那是瘦长白润的脚背,脚趾像睡着的婴儿一样依偎在一起。

  陆桦抚摸一下脚背:「真滑呢,难怪男生都想用妳的脚趾来打枪了。」

  右脚被陆桦往前抬高,左足脚趾就更紧张地寻索着力点了。

  陆桦把她的脚抬到可以看到脚底的地步。

  她的足底意外地白滑,脚皮也很薄,上面刻着一点点滚筒椎刺扎出来的红印。

  右足拉起到锁骨的高度,固定起来。

  陆桦不是用锁炼吊起右足,而是用鱼线,鱼线的通过天花的滑轮,另一端接在依理的乳头上。

  「妳不想乳头被扯下来,就自己用力抬腿。」

  「知道。」

  陆桦拿了一枚像发夹一样长的银针出来,在依理眼前挥挥。

  依理害怕地微微摇头。

  「怎么给我这表情呢?继续笑啊!」

  依理强迫自己在恐惧的压力中提起自己的微笑。

  穿着水蓝色恤衫与海军蓝百褶裙的陆桦,只是比依理大两岁,却露出完全不像她年龄的冷傲。她那学生的外表与带有稚气的脸,更让依理惧怕她的狂妄。

  年少的女生什么也能做得出来。

  银针扎入小趾趾甲缝中。

  「啊!!!」

  只是刺进了一点点,1mm左右,可是那痛楚却是如此难以承受。

  「要笑啦,不然我就再刺深点啰!」陆桦用嘲弄的语气说。

  「啊…哈…哈…」

  趾甲被扎针的痛楚比踢到柜子要大得多,根本不可能有气力去笑。

  陆桦摇着针的另一端,像游戏游戏杆那样把玩,享受着依理的惨叫声。

  「不行呢~」

  陆桦把针再刺深入多1mm。

  「啊啊啊!!!」

  依理用来稳住身体的左足要受不住了,滚筒一转,左足踏了空。

  反扭的双手承受了全部体重,她维持着意志抬起右腿,膝盖拼命贴在自己乳房上。

  她的泪水已经湿透了脸颊,可是她还得笑着,笑着看自己的脚趾流下鲜血。

  (主人…允许她这样玩吗?)

  盛平在主人房内,任由陆桦对自己施以酷刑。盛平从没有让依理流过血,甚至禁止阿棍他们对自己烙印和穿环,不许大家玩会流血的东西。然而,盛平却允许陆桦穿刺依理的脚趾。

  深沉的懊悔袭上心头,依理现在才明白自己犯下的罪有多严重,她在学校的行为究竟让主人多生气。

  她不信任陆桦,可是她信任主人。

  她流下忏悔的眼泪。

  「妳没有笑呢。」

  陆桦再把针扎向无名趾。

  「咿咿咿咿…」

  依理发现自己痛得忘记了呼吸,她立刻吸了好大口气,看起来就像是大笑的样子。

  「这样才是啊,给妳点奖励。」

  陆桦扎向了她中趾。

  依理明白了,不管她怎么努力地笑,陆桦无论如何也要用银针刺进自己每一块趾甲中,只是途中究竟要玩弄依理多久而已。

  过了十五分钟,陆桦还是在玩弄那三根银针,迟迟未开始向二趾头动手。

  「求求…陆桦主人…依理想要银针,请陆桦主人刺依理的二趾头吧。」

  「妳意思是这根插入一点吗?」陆桦用手指弹了一下无名趾甲上的针。

  「呜…不是…」

  「那肯定是这根吧。」她又把中趾趾甲插着的银针落入多0。5mm依理的左足死爪着滚筒上的木刺不放,她不想再失去平衡。

  「依理…快没气力了…」她抬起的右脚剧烈震抖。

  「那就不要动得那么厉害嘛…好啦,既然妳那么想要,奖励妳的。」

  第四根银针刺进二趾了。

  「啊啊啊啊!!!……嗄…嗄」

  (要…笑…要笑啊…)她不断提醒自已,还有,她要道谢,她要感谢陆桦主人赏赐她银针,可是她在喘气,肺部拼命想要呼走痛楚,依理跟自己说:吸完这口气要恢复笑容和道谢了。

  「连感谢都没有,真没礼貌。」陆桦用手指弹一下银针。

  「啊…呜…依理…感谢陆桦主人,赐给依理银针。」

  「太迟了。」陆桦把针再插深入一点。

  然后就是大姆趾了,依理誓死要保持笑容,还有第一时间要道谢。

  陆桦一手捏着她的大姆趾,一手拿着银针,往趾甲的缝隙处插下去。

  「啊…啊…嗯…谢谢……谢谢…谢谢…」

  「哈哈哈哈…」陆桦看见依理这个滑稽模样,逗得开怀地笑起来。

  她似乎很享受在依理的笑容中榨出泪水,陆桦想要更多,她歇力从块抹布上扭出更多泪水。

  右足终于放下来了,插满五枝银针的右足变成了支撑身体的重心脚,轮到左腿抬起来了。

  依理惊慌地用右足平行,要是插在脚趾上的银针撞到滚轮上的木椎,她的指甲随时都会飞出来。

  「每插入一根针,我都要听到妳刚才那样说谢谢的,知道吗?」

  「知道。」依理回答。

  陆桦玩得乐此不疲,只有依理笑着的时候,陆桦才愿意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插入银针。要是笑容消失了,陆桦就会用手指按着针顶摇动,或者用手指挑弹针头,直到依理恢复微笑为止。

  痛苦的呻吟与尖叫不时会挣破笑容而出,依理都要设法用将它的转变为笑声。

  一小时后,十块趾甲都插着银针,每一根都分多次玩弄后慢慢推到趾甲的最深处,泪水流到锁骨处成了小水洼。

  「主人~~我插完啦。」陆桦累得坐在地上喊着。

  房门此时才终于打开,盛平哼着小调走出来,欣赏着踩在锥刺滚轮上的依理。

  「不错不错。」盛平摸摸陆桦的头,陆桦用脸磨蹭一下盛平的腿,像只小狗一样。

  依理望着盛平,用眼神祈求他会给自己一点怜悯。

  但盛平似乎看不到她,盛平望着的是陆桦。

  依理维持不到笑容了,她轻轻喊:「主人…」

  「要是打开这个开关。」盛平在跟陆桦说话。

  「主人…」

  「这些电线要先接上针顶吗?」陆桦。

  「嗯,应该够长的。」

  「主人……」

  「要扭实一点,不然挣扎一下就松掉了。」

  「嗯嗯,先从最弱的开始试试吧。」

  「主人!为什么要把依理交给她!?」依理脸容扭曲的呼叫,二人都转过头望着她了。

  依理下唇在颤抖,脸部肌肉在抽筋,再也制止不了底下的悲恸。

  盛平说:「妳依然是我的奴隶呀,我要你服从陆桦,妳就应该服从陆桦。」

  依理鼻子酸起来。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

  「依理…依理…」

  她很想服从,要是此刻是盛平拿针插自己的脚趾,她可以忍受。可是折磨自己的,却是盛平的新欢,她难以忍受。

  这份心情无法化成言语说出口,陆桦就在眼前对自己笑着,依理骨子里发寒。

  「妳听主人的话吗?」盛平问。

  依理望着盛平,她一向绝对相信这个威而不怒的男人,放心让他虐待自己。

  依理点点头。

  「听就乖乖服从陆桦吧。」

  陆桦脸挡住了盛平,她挥着手上的电线。

  依理不安的把刚才的情绪都盖过去,她发现十趾的针都接上了电线。

  「不要!不要!主人…不要!」

  她怎么也放心不下让陆桦虐待自己。

  接下来,一阵刺到身体最深处的痛楚从趾甲传来,她感到整条腿每根肌肉都各自以不同的节奏抽搐起来,趾甲更是从内部被多根针扎一样。

  「啊啊啊啊!!!」

  她失去平衡,从滚筒滑了下来,反扭的双手咔啦一声,她肩膀脱臼了。

  依理踢着腿叫喊。

  二人看着依理挣扎了一会儿,陆桦斥喝:「妳在干什么啊?才一度电击而已,快站回滚筒上!!」

  依理强逼大腿肌肉执行命令,踩回那长满尖刺的滚筒上。

  她几次滑了下来,又重新踩上去,终于在电击之下重新平衡身体。

  盛平看到她的屁股小酒窝不断放大缩小,大腿内侧也剧烈地抽搐。

  陆桦拿出手机拍下这有趣的现像。

  「别放上网喔。」

  「行啦。」

  「切换到二级电击吧。」

  「好。」

  「啊啊啊啊!!!!」

  依理又从滚筒滑下来了,她全身都在痛,已经分不清哪些痛是电击引致、哪些是针刺、哪些是抽搐。

  她好几次尝试踏上滚筒也失败了。

  「真的很吵耳,主人可以拿个口枷给我吗?」陆桦说。

  「妳要哪个?」

  「阳具型那个,黄色最长的那个,对对对…是这个。」

  「妳还真是狠呢。」

  盛平递给她那个黄色的阳具型口枷。

  依理的嘴巴彻底给封住了,香蕉一样长的假阳具直卡在食道中。

  呼吸是很有效用来疏导痛楚的,把呼吸封住了,痛楚是会以几倍的级数上升。

  依理现在没办法大口气地呼吸,惨叫声也被压在喉咙里,身体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

  他们现在接上的是三级电击,依理不断从滚筒上失去平衡滑下去,肩膀脱臼的刺痛让她不得不重新寻回支撑点,然后由因为电击而失足,不断重复着。

  陆桦在饭桌那边坐了下来温习,下个月就是公开考试了,她拿了一堆物理试题出来做练习,刚好是她最喜欢的电力学。怎样的电流和电压造出来的装置是既安全又痛苦的呢?想不到性虐让她对电力学产生了兴趣,也让终于肯提起精神学习数学。

  大厅现在播放着陆桦喜欢的日本动漫音乐,播放器连接在电流盒子上,让电击可以根随音乐的节拍跳动,依理就像夜店妹子一样随音乐跳动起舞。

  盛平去了做饭,约一个半小时后,端出饭菜,二人一起吃完饭后,厨余与残渣放进搅拌机造成依理的饲料。

  电击没有停止过,唯一的停歇是歌曲与歌曲切换时耶的短暂片刻。

  陆桦取下口枷说:「听说妳最近喜欢上吃屎尿了。」

  「啊…嗄…嗄…嗄…」

  依理点点头。

  「回答呢!???」陆桦给她一巴掌。

  「嗯…呀!!…是…的…依理……很…啊!!!喜欢…吃……屎尿……啊!」

  陆桦亮出一个大瓶子:「这是妳的晚餐,除了有我和主人吃剩的骨头、鱼皮和剩饭,还有我刚刚新鲜制作的尿和大便喔,都搅拌好了。」

  大瓶子内装的是恶心的啡色液体。

  电击降回一级,不然依理根本没办法张口吃东西,不过这电撃,也是让依理痛得可能失足的程度,谁的屎尿也好,依理就是最厌恶陆桦的…

  依理也没得拒绝,她乖乖地让陆桦用汤匙喂吃,同样的要笑,要哀求,要是依理不表现得十分想要吃陆桦制作的晚餐,陆桦是不会给她喝的,而且每次也只会给依理喝一小口,喝了之后也不可以立刻咽下,要等陆桦满意才能咽下。

  依理喝了半瓶之后,陆桦又跑去温书了,还要求依理含着液体直到陆桦回来喂下一口。

  依理已经站在滚轮上五小时,被电击了三小时了,依理一直告诉着自己,捱到陆桦回去就行了。直到夜晚十时半…陆桦完全没有要回去的迹象。

  盛平说:「陆桦妳还是快点喂完她吧,妳也差不多要洗澡睡觉了。」

  (!?)

  陆桦:「主人要跟陆桦一起洗吗?」

  盛平笑说:「好啊。」

  依理惊醒耍嘴皮子中的屎液全吞到胃子里。

  「陆桦…陆桦主人今晚住在这儿吗?」

  盛平跟陆桦二人回头看那边虐得不成人型的依理,就像刚刚才想起那儿有其他人的样子。

  盛平说:「不是今晚喔,陆桦会跟我们一起住的了。」

  陆桦说:「妳把饲料吞了啊!惩罚!」

  「真严厉呢。」连盛平都说。

  陆桦说:「今晚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玩呢。」

  依理拼死挺着意志,在滚轮上平衡,升学梦破灭了,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也许陆桦说得没错,用酷刑是可以治疗绝望的,陆桦舀起一汤匙的饲料放进依理口中,依理没有未来,只有眼前的痛苦。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六)-蜡鞭床

  「嗨,守言先生~」

  「啊,陈老板。」守言有点害羞的低下头,被人叫「先生」还是很不惯。

  「咦,是什么新玩具吗?」

  陈老板看见海瞳被绑在支架上,喘着粗气,额上冒着汗珠,似乎刚刚被折磨了一轮的样子。

  「是…是的,还调整中。」

  支架像一台镂空桌面的小桌子,海瞳躺在上面之后,手脚用皮带固定在桌子脚的四端。桌面中心换成了一个可调整高度的腰托,海瞳小腹被腰托夸张地撑成小丘,乳房像盘子上的布甸被抬到聚光灯底下那样引人垂涎。没有阴毛的阴户也在空心桌面上大方展示。

  陈老板留意到空心桌从她腰侧各伸出一枝铁枝,顶端像水龙头一样落在乳头的正上方,阴蒂也同样有一样类似的水龙头。

  守言的头探进桌下调整不知是什么东西,然后就开动了某个开关。

  「啊啊啊啊!!热…好热…啊啊啊!」

  乳头和阴户上方的水龙头,同时流出不知什么的液体,似乎十分灼烫。

  「那是蜡。」守言解释道:「用低温蜡烛的话,不能持续地滴下去,所以就试了蜡泵,底部的蜡足够的话,就能够无限地滴下去。

  陈老板不解地问:「可是我们的低温蜡烛已经能用长达八小时啊。」

  「就是不能持续滴下去了。」守言简单回答。

  陈老板这才了解守言所谓的「持续」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个滴下的位置不会跑掉,每一滴的地方也是一样的。」

  陈老板弯腰细看,果然蜡花不偏不误地滴在乳头尖尖,稍稍流淌到乳房上,下一滴蜡又打左乳尖上了,乳尖上很快就形成红色的积层。

  (形成蜡块之后,女生就感觉不到烫了啊…)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乳头被不知什么东西拍打起来。

  「啊啊啊啊!!!」

  原来滴蜡的水龙头旁还安装了有一个摩打,摩打一转动,连在上面的橡胶鞭子便会疯狂转动,精准地打在乳头上。

  橡胶鞭子形状像相机绳子,拍打一下或许不如长鞭子痛,但高速转动的摩打让鞭子可以一秒拍打六下,它会每分钟转动五秒钟,即乳头会受到每分钟三十次的拍打,痛苦便倍增到可以媲美长鞭子的地步了。

  「用来清蜡花的。」守言简短说。

  热蜡精准地滴在乳头上,一分钟连续不断地集中攻击女生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再被摩打鞭子飞快地清掉蜡片,热蜡又重新滴落在新鲜的乳头上了。

  守言说:「阴部的我还在研究能不能同时滴在阴蒂和阴道内。」

  陈老板这才发现海瞳的阴户原来被大大拉开,大阴唇环连接着绳子打开了阴部,阴户上方的水龙头分成两股,一头滴在阴蒂上,一头滴在阴户中。每一分钟,阴蒂上的摩打鞭子便会疯狂转动起来,鞭打阴蒂。

  「妙啊…」陈老板看到这光景,不禁由心赞叹起来。

  「啊啊啊啊!!!」

  陈老板斥骂:「海瞳妳不要再乱叫了,保养一下妳的喉咙好不?叫沙哑了还怎么接客?」

  「咿咿咿…唔唔」她努力地忍着惨叫。

  守言抬起头:「她要接客?」

  「除了做测试员之外,有时她也会去做表演赚赚钱的。」

  守言皱眉:「但现在我要做这个蜡鞭床测试啊…」

  「要做多久?」

  「20小时,我是想把它设计成长期囚禁用装置。」

  陈老板笑说:「那没问题。」

  守言放心下来。

  海瞳睁大眼睛不敢置信,海瞳三点不断受着交替的灼热与鞭打,过了10分钟已经仿如身陷怎么也挣脱不了的火烧,她要在这状态下待20小时?

  海瞳的呻吟被封住了,身体不知觉地扭动挣扎,有一片热蜡稍稍偏移没打中乳头。

  守言见状,立刻把腰托再升高一点。

  「呜啊…」

  海瞳的身体反弓得更利害,更难挣扎了。

  热蜡终于一点一点地把阴道填满了,这个时候守言开动了早就瞄准阴户的铁阳具。它以不留情的速度不断在滴满蜡的阴道内钻探,足足抽插了一分钟,蜡花都被这暴力的阳具冲撞得飞溅出来。然后,阴道又变回鲜红的颜色,重新被滴下鲜红的蜡花。

  「45分12秒,完全滴满阴道。」

  守言设定好铁阳具抽插间隔,这么一来,阴道每45分钟被热蜡填满后,铁阳具就会启动「清洁」。

  「完成蜡鞭床的设计后,就交给阿Sam做3D建模吧。」

  陈老板很满意,他转身离开房间。

  「陈老板。」守言眼睛还是望着海瞳。

  「怎么了?」

  「能不能关掉闭路电视?」

  「为什么?」

  「有人看着,很难专心思考,我喜欢一个人。」

  陈老板斜眼打量守言,彷佛想从他身体语言中阅读出他的真正意图。

  「我看到外面的保安看着闭路电视打飞机,很不舒服。」守言补充说。

  陈老板望着房间角落的闭路电视,不知是否想直视镜头另一端的保安。

  「闭路电视不能停止录像,但我可以让保安关掉电视,防止他盯着你看,这样可以了吧?」陈老板问。

  「谢谢。」守言回答。

  「别弄死她喔。」陈老板离开了。

  仓库内剩下不断受滴蜡之刑的海瞳,以及静静等待的守言。

  灼烫与鞭打无间断交替,痛苦使海瞳胸脯夸张地起伏。

  长时间急剧呼吸使人疲累,身体成反撑成弓弦,每呼吸一下更是需要用到撑开弓弦的力度。

  守言注视海瞳的脸,她样子比起依理更显得弱不襟风,像个濒死病人一样努力呼吸。

  他不明白为何这儿的人可以忍心欺负这样一个看起来随时都会被虐死的少女。

  「陈老板说妳以前是马戏团,妳为何会在这儿的?」

  「咿…呀…呀…咿…海瞳是…玩…玩…具…」

  「妳父母呢?」

  「咿…嗄……爸爸…不喜欢…海瞳…」

  「为什么?」

  「爸爸…不喜欢…眼睛…」

  守言站在海瞳头顶位置,望着海瞳的眼睛,明明是亚洲人却是蓝色的,直视的时候全身会有种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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